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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烟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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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究竟是要那生死相随的挚爱,还是绝然无情的逍遥?当时一生相随悉心呵护的誓言,只不过是日后痛断心肠的缘由。旧日荒沙地上舍命回护的热血,竟落成瓷瓶上冰冷的忘情两个字。愿生生世世,恩断意绝,再无纠葛。穿上红色的绣衣,看穿那一时的温情,我只要孤孤单单过一生。该文是的续集,因为和原来的构思有所不同,所以另开新文。话说第一卷中人物感情路线非常乱,令人难以接受,第二卷开始明朗化,看的亲们要有耐力。头两章是为了和上文衔接,本文的正文从第三章开始,再次提醒,这篇是醉生梦死篇,和原文风格完全不同。公告:05月30号起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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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千山若转世()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看过伤心剑第一第二卷,在看该文前,有必要看一下这段简介。在上文里,女主游啸倦,人称小倦,也就是“我”,跟随哥哥游啸龙,离开故土双子国,到天赫国的翡涧庄挑战伤心剑,遇到并爱上庄主翡罄黎,因为小倦的介入,原来住在庄上的柔小湄被迫离开翡罄黎,心中不甘,自杀身亡。小倦的哥哥游啸龙因此出手误杀了翡罄黎,从此和小倦决裂。小倦痛失爱人,一直不能放手,到处找方法想救回翡罄黎,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救他的方法,最后心灰意冷,在第二卷结尾,带着翡罄黎的尸身,跳崖自杀。
这篇里提到一些没有特别介绍的人物,例如如羽公子,花溅泪,画品意,翡瑶儿,华相士等都是上篇里的人物。因为在这篇里,除了在第一,第二章,这些人物都不会出现,所以就不作详细介绍了,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伤心剑。华清侠是上一篇里,小倦在出海寻找异族时,在海船上遇到的一个奇人。在一同对抗风暴的过程中,小倦引起了华清侠的兴趣。华清侠以打劫为生,背景不明,间或做采花贼,手段高明,来去无踪,从来没有失过手。在这一篇里,只有他跟着小倦,从天赫来到双子。
秋风盘旋,只卷起一地的尘沙。
我一路地落,却落到一只大鹤的身上。它穿过云雾而来,轻轻将我带起。在云端盘旋一周,便带我离开深崖。
大鹤在飞,仿佛穿越千山万水,青田绿水,在它脚下静静飘过,天地如此祥和,我仿佛已经转世。恍惚之间,白鹤盘旋而下,脆鸣一声,停伫在高山之巅。
青山顶上,公子如羽,淡然而立,山水为他歌唱,白云为他缭绕。他自闲然,仿佛不在其间。
我却心里有恨,见他再不恭敬,我直视着他深如寒谭,渺如苍穹的黑眸,不管自己是否会葬身其中,我只是问他,“你既不肯救翡罄黎,为何要救我?”声色凄厉,仿佛绝望,为何不让我好好地生?为何不让我痛快地死?
他神色依然清淡,并不介意我的态度,只是淡淡地说,“我招我的大鹤,你正好落在它的身上,我并非有心救你。”
当日华相士说,我只为有缘的人看相。今日公子,也是此意,他不过救了有缘的人。我气结,继而气馁,我落下行来,惶惑地问他,“我该怎么办?”
“珍惜身边的人,好好过每一天的日子。”他送我真言,言语温和。
我心醒,当日游啸龙杀翡罄黎,心中没有想到过我,今日我杀自己,心中又何曾想到过家人。他只是忘了我一个,我却忘了所有的人,我忘了我的父母,忘了他,忘了我的师弟,忘了我的朋友,更忘了翡瑶儿。
我抬眼问他,“我可否再问一个问题?”
他轻轻颔首。
他已不是我当年所见的公子,一尘不染,了无牵挂,他的故事,如今世人皆知,他已找到他的爱人,他必已知我的痛苦,我问他,“如果你的爱人身死,你会如何?”
他凝眸看着远处,“人或枉死,亦有寿终。如若是枉死,我自有办法救他,如果是寿终,我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他的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件理所当然的小事。只是在他口里说来,我却听得心头狂震,一命换一命,再公平不过,只是我能做到吗?用我的命,换了他的命,我又如何和他相守?我脱口问他,“你若身死,如何与他相守?”
他回头,淡淡一笑,“只要他快乐平安,余下的,又算什么?”他的笑,淡如浮云,无声无色,却如朝阳,从我心头暖过。
公子并非无心之人,只是要打动他的心,太难。他的心,太大,不是我能理解。
他收回他的笑,对我说,“下去吧,小倦,有人已经来找你了。有些事,以后你慢慢会懂的。”
我坐在鹤背上,从青山上盘旋而下,青山妖娆,我却憔悴。
我落下鹤背,大鹤仰首飞走,并无停留。我茫然地向前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远远却见画品意带着翡瑶儿走过来。他们见我,显然大喜,松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画品意对翡瑶儿说,“你知道你要说什么?”
翡瑶儿乖巧地点头,走上来,依在我的怀里,叫我,“姐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对你好。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离开画哥哥。”
我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心中百转。我和翡罄黎,终是缘分已断。前世的缘,今世的缘,都已断绝,我只是他无亲无故的姐姐。从此我要收心,学做他的姐姐,看他以后长大,爱上别人,娶别人为妻,和别人生子,和我再无关系。只要他平安快乐,我就应该满足,只是我又如何能做到?我的心一片茫然,怎么也欢喜不起来。我不是公子,我无法放开怀,无法放开手。
我牵着他的小手,跟着画品意,慢慢向前走。
我回到山庄,终日郁郁,也不欢喜,也不忧。瑶儿乖巧很多,日日来看我,陪我说话。我看着他细小清淡的眉眼,渐渐学习接受他做我的弟弟。
翡瑶儿的样子,从回庄开始,却开始改变。他的眉毛,日益开始加深,加长。他的眼睛,开始变大变深。他的鼻梁,开始长高长挺。嘴唇的轮廓,也一日比一日明显。小小的个子,也开始长高。他一日比一日长得漂亮,我看他,却一日比一日,越来越象翡罄黎。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有一日终于忍不住,问画品意,“小画,瑶儿是不是变了?还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回答了我,“我看他越来越象翡庄主。”他有些狐疑地看着我,仿佛怀疑我动了什么手脚。
我却在想,翡罄黎死,灵魂投胎,身子却叫我留住,只能随便要一个身子。如今我放弃他的身子,身子便也一起转世,翡瑶儿要变成翡罄黎。莫非如此?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活起来,必是这样了。我无端地快活起来,看着翡瑶儿便笑。
画品意却更是狐疑,看着我,眼神担心。
瑶儿六岁,眉目已经有八分象翡罄黎。我再无杂念,留在山庄,也不出门,陪他长大。我和他形影不离,对他千依万就。他对我,看似亲近,却总有些说不清的隔阂。下人对瑶儿的变化,议论纷纷,不知为何会这样。一见到我,就不说了,我一转身,他们便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虽不知他们说什么,但也猜得出来,一定是怀疑我去求了什么妖法来,对瑶儿动了手脚。我也不介意,只要翡罄黎回来,什么都好。
翡瑶儿却不是这么想,有一日,画品意不在的时候,我看着他笑,看得出了神,他终于忍不住,回头对我大叫一声,“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翡罄黎。”说完便跑了出去。
我惊醒,追了出去,叫他,“瑶儿,你不要跑。”
他跑不过我,站住,回头看着我,“你看清楚了,我是瑶儿,不是翡罄黎。”他的眼神复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有哀求,有恨。他的语气不再尖锐。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着他,我说,“你是瑶儿,你是我的瑶儿。”
他看着我,并不相信我的说话,但是他跟我回去。他依然像平时那样在玩,眼神却在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茫然,这些日子,莫非他只是在忍受我?并不是真的亲近我?
我第二日去找他,他却不在房里,下人间传来嬉笑声,我走过去,他抱着平时陪他玩的十二岁的下女莫欣,正在亵玩,态度轻慢,看到我,也不放手。他日渐长高,这时比莫欣并矮不了多少,两人平时在一起,却也有些像金童玉女。他素日对她态度并不好,疏远并傲慢,今日不知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莫欣的年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人有十三岁,就嫁人作童养媳,她也不过只差一岁。莫欣这时在他怀里,只管迷着眼,任他施为,并没有看到我进来。
我只是觉得心里一阵的凉,瑶儿的这些举动,不知哪里学来,他才六岁的年纪,怎么做出这种事来?我高声喝他,“瑶儿,你在干什么?”
莫欣听到我的声音,两颊顿时通红,要从他怀里挣出来。他这才放手,任她从我身边逃出去,眼光却探询地看着我,仿佛在看我的反应。
我心里失望,感觉仿佛看到翡罄黎和小湄在调情,却又不是那样酸痛,他毕竟不是翡罄黎。我冷静下来,对他说,“瑶儿,你是山庄的主人,不能做这种下作的事情。”我也许想说,瑶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但是我说不出口。
他的眼光冷下来,只是勾起嘴角一笑,并没有任何反应。
第2章 圣司庙变身()
我把莫欣辞走,明知这是不明之举,并不治本。莫欣胆子再大,也不敢勾引翡瑶儿。但是我也不知我该怎么办。我把他身边所有未嫁的下人都换走,他却变本加厉。画品意不在的时候,总是变着法做荒唐事惹我生气,今日抱着人调戏,明日又拿着鞭子抽人,后天又把整整齐齐的房间搞得天翻地覆。他总是想尽办法要我生气,惹我伤心。有时候我气急了,他却又依过来,抱着我,也不说话,也不看我,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我的心又软下来,不忍心责怪他。
他虽然一向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也从来没有这么出格过,一直最多就是大发脾气,大喊大叫,连东西都没有摔过,如今却好像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乖张,有些怪僻。时间长了,我心里慢慢想到,他突然反常地这样做,莫不是要告诉我,他不是翡罄黎?翡罄黎从来不这么做。我猜到他的用意,却偏偏忍不住,看着他的眉眼,就想把他们混为一个。我和翡瑶儿,看来总是无法相处。我若再在他身边,一直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真正变坏。我心里,又起了离开的念头。我和翡瑶儿,若是不能在一起,不如及早离开他,让他正常地长大。我不能看着他爱上别人,我便只能走。
我渐渐打定主意,趁画品意离开山庄快要回来的时候,来陪翡瑶儿最后一个晚上。他却仿佛心有所感,异常乖巧,难得一天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只是缠着我说话,不放我走,眼色依依,仿佛不舍。我陪他到半夜,他才睡着。我在他眉头上亲了一下,把伤心剑留着他的床头。我看着他,依依不舍,仿佛在和翡罄黎辞别。看得眼睛都模糊了,我才转身离开。
伤心剑是他的家传至宝,我即决定与他再无关系,我便不能带着剑走。
我离开山庄,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就如我当初来,并没有带来任何一样东西。
星光之下,我从正门出去,两手空空,仿佛就只是想下山闲逛。我对看门的老人家说,我下山去走走,让他和画品意说一声,我何时想回,便会回来,不用费心来找。
这次我没有留书,仿佛真是出门闲逛,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次走,不会再回来。
我下了山,心头茫然,漫无目的,只管一路乱走,渴了就喝,累了就睡,也不管人在何处,只走得蓬头垢面,面无人形。一日里,却走到双子皇城城郊的圣司庙。我抬头看着庙门,想了想,便走进庙里去,跪在圣司面前,我说,“我自从得了女儿身,如今虽只得二十三岁,却已然活得了无生趣,活不能好好活,死不能好好死,心如空洞,麻木没有感觉。今日既来到圣司庙,便来求圣司,赐我男儿之身,让我可以从头来过。”
圣司在莲座上端坐,双目微闭,并没有睁眼看我,人间的故事,他已听得太多,悲悲喜喜,都如过眼烟云,并不能入他的心。
我出来,在寺庙的水潭前,看着自己的倒影。我一如游啸龙,高高的身影,迎风玉立。我出门去,人人侧首,称我公子。我深深地呼吸,想和过去的日子诀别。
我此时干干净净,走到附近的客斩,要了一间房间,摸摸口袋,却身无分文。我本来就没有钱,一路只是风餐露宿,这时要从头开始做人,却又软囊羞涩。掌柜的看我尴尬,就说,“客官,我们这里缺个在门口迎客的,你可有兴趣帮我们站个门面?”他大概看我的长相,可以替他招揽生意。我自嘲地一笑,如今我已经落魄到如此程度,要替人看门度日。那还不如去钱门镖局,要求做个镖师。我转念一想,试他一试又何妨?卖长相的事,我还没有做过。我便问他,“这报酬怎么算?”
他说,“管吃管住,做得好再算。”没钱的人若要活着,活得体面,又不动小脑子使手段,便不时得为五斗米折腰。住还是小事,吃不能不管。
这也公平。我点头。他先带我到房间,当然没有上房可住,只是偏角的一个小房间。我也不挑剔,看了一看,就随他出来。我在门口一站,头上还带顶店里的小帽,正中写着,来客请进,两边写着留连客栈,看来这个迎客的门生,确实是一直有的。我便站在门口,卖笑,来人说请进,去客说走好。一日下来,果然生意兴隆,常有人去掌柜那里,问我是谁。掌柜的只知道我的贵姓,不知道我的芳名。他想我这样的人,必是一时落魄,他日当会东山再起,今日的事,未必想被人知道,所以他没有问我的名字,也不告诉人家我是谁。若有人来问我,我便说,我是留老板的看门人。掌柜的又是客栈的主人,我称他老板。客栈的主人姓留,倒是个很好的姓。
到了下午,临了三条街的兴旺客栈老板也听说了我这个新的门生,亲自跑来问我,是否愿意去他那里看门。我的坏心又起,问他,“那你给我什么条件?”他说,“管吃管住,还带银两。”这时有人抢我,我自然要讨价还价,我说,“我要住天字一号的上房,你可愿意供给我?”他的脸色尴尬。留老板这时已经走了出来,有人抢他的当红门生,他自然要来管。他们自在一边扯皮,我继续当我的红门生。一日下来,脸都有些笑僵了。自然没有住到天字一号房,还是在留连客栈的小房间里,将就一晚。长得再怎么好,一个门生,如何能住到最好的上房?我不过是和那个老板说笑。
第二日大早起来,我还打算继续去干我的新营生,留老板却走了进来,脸色恭敬,称呼也改了,说,“游公子,您起身啦,请跟我来。”
我心里奇怪,莫非昨天又有别家来抢我?如何对我这般客气?
我随他出来,他却走去楼上,带我到他最好的上房,他说,“游公子,里面有请,要吃要用,自管吩咐。”
我更是奇怪,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依然恭敬,他说,“我昨日有眼不识泰山,希望没有得罪了游公子,公子里面请吧,小菜都准备好了,您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满心狐疑,走进房去。黑漆锃亮的桌子上,有精美的小菜,还有一个紫色的信封,我拿来打开,里面有一页信签,上面有一朵紫色的花心,“既已识卿,如何让卿如此潦倒。”虽没有署名,我也知道他是谁。这次的香味,只是紫玫瑰的香味。我微微一笑,过去的事,都已过去。我把信放在烛台上,看它慢慢烧掉。
我出门,走到理发的小店,走进去,让他把我的三千柔丝,统统剪断,只余一寸。寸寸刚硬,直立在头上。我的烦恼,也该消散。我离开这里,又去下一个地方。
第3章 撕衣赌输赢()
我进一家食肆,坐下来就餐。正吃着,邻座突然有人打了起来。我进来时只管自己用餐,并未注意其他座位上之人,眼稍里好像看到有个姑娘进来,话也没说,就和邻座上的人动起手来。我抬头看去,只见两人出招颇有些怪异,招数有些轻薄,都是意图扯破对方的衣服,那女子动手专心,使了全力,那个原先坐着的男子,却未尽全力,只是随意地挡着。拆了十七八招,那邻座上的男子才真正出招,一伸手便抓住那姑娘左胸口,五指轻转,神色轻慢,手势亵玩。他在她左乳上一拧间就缩手,那姑娘胸口的衣襟应手而裂,里面的亵衣都露了出来。那姑娘愣一愣,也没有叫嚷,脸上有些羞愧,却也不是如何气愤,捂着胸口,转身就跑出去了。
我看着只觉得奇怪,不觉细细打量这个男子。那姑娘来势汹汹,一言不发就动手,被他如此轻薄,倒是这么轻易就走掉,这其中自然有蹊跷。这人长相俊秀,挺直的鼻梁,微微上翘的鼻尖,看上去十分可爱,叫人想要一口咬上去。他年纪尚轻,神情间有些傲慢,想来是那种年少轻狂,未曾经世历事之人。
那人见我注意看他,就在自己桌上拿了双筷子,施施然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来,也不打招呼,自说自话就伸出筷子,要来夹我桌上盘里的菜。我哪容他如此放肆,还未等他筷子够到我的盘子,我抄起一根筷子就直插过去,他不防我手脚这么快,一翻手,要躲开,我去势未变,两指一弹,撞开他的筷子,掌心一推,将筷子另一端直直插到他的掌根。他疼得手里筷子都拿不住,拼命甩手,整张脸除了翘翘的鼻尖,其他地方都疼得皱起来,脸色都变白了。
翡罄黎当年说,若是高手,就是用根筷子,也能使出高招来。我这时,也属于他所说的高手,我这一插,并未尽全力,只是刺麻了他的手臂,若是真用起力来,能把筷子插到他小臂里,将他的整条手臂都废了。
我收回手,把筷子放下,对他说,“这位兄台既然对我的菜如此感兴趣,我让于你也无妨,只是吃完了,不要忘了替我结帐。”说完,我就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出食肆,由他在里面慢慢地疼。
我出来,才走了几步,就见方才那个姑娘,也没有走远,就坐在食肆边上一条小街的路口,在静静地抹眼泪,看上去倒好像是在等人出来。
我一时好奇心起,叫她,“姑娘。”
她听到,转头来看我,看到我,愣了一愣,才回过头,先将眼泪擦干净,才站起身,面对我站着,低着头,不知为何不敢抬头。
我问她,“你与里面那人,到底何事?”
她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和那人有赌约,若我能打赢他,他便要娶我,若我一直输给他,我以后就不能缠着他。”
我便问她,“如何才算输赢?你们可有说好赌局的时间?”
她有些脸红,迟迟疑疑地说,“只要我能在七天之内撕破他的衣服,就算我赢他。”
我听了,不觉好笑,还有这样定输赢的。这个人能这么说到,要不是心里对她有意,故意给她机会,就是实力相差太远,只是搞着她玩。看他们方才对手,两人身手有相当的距离,他对她,调戏的成分要多些。我又问她,“你们可有说好这撕衣服,是要穿在身上撕,还是脱下来的也可?”
她听了这话,抬起头来,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显然大家都默认,撕衣服,当然是要撕穿在身上的衣服,所以并没有口头说明。
我微微一笑,问她,“你要用阴招赢他。还是要用明招赢他?”
她有些疑惑,又有些殷切地问我,“阴招如何赢?阳招如何赢?”
我说,“用阴招其实是用计谋,用阳招是拼本事。你功夫比他差很多,要用阳招,估计要练些时日,能不能赢,还要看你的天赋。如若你不介意,可以先试试阴招。既然你们并没有说好衣服要在哪里撕,最简单的阴招是到他住的地方,趁他出门,找出他的衣服,撕了。不过这太没意思。我教你一招,既能赢他,又能试出他是否对你有心。”我伸出手,翻过手来,手里有一个透明的指套,套上有小细勾,不凑到眼前,是看不到的,“你带着这个,找个机会走到他面前,故意绊倒,向他跌过去,一定要真跌,跌得越重越好。他若来扶你,你便趁机抓住他的衣袖,稍一用力,就可以撕破他的衣服。他若理也不来理你,任你跌在地上,也不过来扶你,这样的男人,心里根本没有你,嫁了他也是你伤心,不如早早离开。”
她接过指套,有些不能相信,看了看指套,看了看我,眼神仿佛在说,就是这么简单吗?
我又说,“我在磐殿楼小住,如果你这招不能赢他,明日你可以到那里找我算账。在你们赌约结束之前,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赢他。”
第二天大早,我才在房间里坐定,那个姑娘便找上门来。她见我,脸带喜悦,急切地问,“你可是游啸龙游大侠?”
我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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