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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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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丫头也算训练有素,不见一丝慌乱。

    “归晨,你觉得如何?”威远将军夫人离地最近,一双坚实有力的手笔扶起陆氏,将她扶到临床的榻上躺好。

    佟雪紧紧贴了过去,神色紧张地看着陆氏。

    陆氏见她面色凄惶,宛如一只吓坏了的小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阿锦莫担心,娘只是微有些不适。”

    “快让我给你把把脉。”何永婵由丫头推了过来,不由分说握住陆氏的手腕。

    “脉象急促,是动了胎气之兆。”何永婵神色变得凝重,“珍珠,带阿锦下去。”

    “我留在此处陪着娘亲,哪也不去!”佟雪见何永婵竟想将她撇开,立刻揪着陆氏的衣袖道。

    “那阿锦先去床前看看绣绣可好?”何永婵放软语气道,“我要看看你母亲是否落红。”

    佟雪一听落红,愈发不肯离开陆氏半步,只紧紧闭着眼道,“何姨要看便看,我闭着眼睛,什么也瞧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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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惊梦() 
何永婵无奈,只得让珍珠以身子挡住佟雪,坐在轮椅上靠近榻边,掀起陆氏中裤,果见贴身的里裤上有星星红点。

    她用薄被将陆氏盖好,转而对屋中众人道:“先开两副安胎药调理着,想必无大碍。”

    佟雪早睁开眼,见何永婵由丫头推着往桌边走,提笔开始写药方。

    她走到陆氏身旁,神色紧张地瞧着她,佟霜已经昏迷不醒,她不愿再见陆氏出意外。

    否则,她重生这一遭,又有何意义?

    或许是她眸中的不安表现得太过明显,陆氏忍不住拉过她的胳膊,用手揉着她的头发道,“阿锦莫担心,娘喝两副安胎药便无事。”

    佟雪点点头,小声道:“何姨原就有伤在身,行事处处不便,母亲还是找个大夫或是太医来瞧瞧比较妥当。”

    那边,何永婵提笔书写的手,听见佟雪的话,忽然就一顿。

    威远将军夫人瞧着她,嗔道,“阿锦被你娘和妹妹的伤吓糊涂了不成,你何姨是腿受了伤,这身医术可没半分损伤。”

    何永婵提笔写完药方后,将之递到珍珠手里,“阿锦虽是小孩子,说的话却有道理,珍珠,你拿这药方去回春堂,给莫大夫瞧瞧,顺便开两副药回来。”

    佟靖玄亦在一旁道,“何姊说得有道理,多叫位大夫瞧瞧,心里也安心些。”

    珍珠便领了命,拿这药方去往回春堂,约莫半个时辰后,提着两副药包回来。

    她将药方递到何永婵手上,“回春堂的大夫看了药方后,对田七、茯苓两药的用量略有。”

    何永婵看过,微抿了抿唇,抬眉看着珍珠道:“这方子真是莫大夫给改的?”

    珍珠点点头,“回何娘子的话,奴婢去的时候,莫大夫正在外间诊治病人,奴婢便将夫人的症状转述给药童,并将方子递给他他转交给莫大夫看。”

    何永婵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又让珍珠打开药包。

    她用帕子拿起药包里的药物一一查看,最终收回帕子道:“将药洗净,用四碗水浸泡,大火煮沸,文火熬制一碗水,摊至温热,送上来。”

    珍珠垂眸道了声是,恭顺地提着药包走了出去。

    当晚何永婵及威远将军夫人留宿定远侯府。

    众人草草用了些晚膳。

    陆氏喝过药后,便沉沉睡去。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陆氏先进的情况,多睡些与她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佟雪在陆氏床边直守到她睡着,这才带着丫头恋恋不舍地回到寒梅馆。

    西厢房里,亮着微弱的光。

    佟霜现下被安置在旭日堂,只有两个二等丫头守着屋子。

    “都早些歇着吧。”佟雪洗漱后采青过去跟小丫头说了一声,满身酸痛地爬上了床。

    “姑娘,您也不顾惜些自个儿,瞧瞧这满身的青紫。”采蓝不是个话多的人,今日竟当着佟雪的面抱怨起来,皆因方才伺候她洗澡时,见到她身前身后,手臂、胳膊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面色当即就变了。

    “莫声张。”府里现今已经够乱了,她不愿再添乱。

    采蓝便去寻了跌打药酒,给佟雪抹。

    佟雪脱了衣裳,趴在床上,任由采蓝将药酒倒在手上,而后在瘀伤处揉着。

    初时,有些刺痛,待将伤处肌肤揉热了,就像被微风吹着般,竟有些舒服。

    佟雪便在这刺痛与舒服的交替中,睡了过去。

    连采蓝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

    今日经历了太多的事,加之她因深受刺激,晕了一回,因而这一睡,便极沉。

    采蓝见气息绵长,便放心得吹熄了灯盏,在外间歇下了。

    谁知,不过一个时辰,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佟雪忽然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绣绣!娘亲!”佟雪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模糊的帐影,有些怔忪。

    “姑娘,可是魇着了?”采蓝睡眼惺忪地提着灯盏走进来问道。

    佟雪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猛地回过神来。

    她抬手掀开被子,才发觉,睡了一觉,手臂酸痛,连举起都困难。

    “快起身,随我去旭日堂!”她曲起双腿欲起身下床,却发现双腿又沉又重,似不是自己的。

    “姑娘,可是哪里不适?”采蓝见佟雪皱着眉头,神色痛苦,担忧地问道。

    佟雪用力揉了揉双腿,咬牙道:“无事!”忍着刺痛下床,并拿了放在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

    “姑娘这是作甚?”采蓝被佟雪举动彻底惊得醒了过来。

    “去旭日堂!我方才做了个梦,绣绣定还醒着,她即便睁不开眼睛,神识却是清醒的!”

    佟雪说着,系好腰带,见采蓝愣在当地,不由道:“还不快穿了衣裳,随我走。”

    “姑娘!”采蓝叹了口气,“现下已过了亥时,夫人刚歇下,您看是否明日一早再去?”

    佟雪神色却显得极为急躁,她等不得,她先在就想见到绣绣!

    “姑娘!”见她执意往外走,采蓝伸手拉着了她的胳膊,“奴婢知晓您担忧二姑娘,那不过是个梦境,且夫人身子原就有些抱恙,您现在去,定会惊到夫人,夫人受不住惊呢!”

    佟雪回头看了她一眼。

    想起梦中的几个场景,以及那张清晰的脸庞。

    前两次做梦,她会收到一些预示,但多是模糊不清的,今晚,她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脸!

    那张躲在众人身后,眼看着母亲满头大汗,嘴角却轻轻翘起的脸!

    若不是情况危急,想必妹妹也不会给予她这样明确的提示。

    她就在旭日堂,且离母亲极近,有她在,佟雪怎能放心!

    然采蓝说得也有道理。

    前两次的梦境,都是在之后方实现的。

    若是冒然惊动了母亲,打草惊蛇那祸患永远留在母亲身边,反倒于母亲不利。

    “我做了噩梦,头疼地厉害,且浑身上下疼痛不堪,母亲身边的大丫头珍珠,略通医理,采蓝,你替我走一趟旭日堂珍珠过来给我瞧瞧可好?”

    采蓝想起佟雪身上令人心惊的淤青,点点头,应了下来。

    “那姑娘去床上歇着,奴婢去去便来。”

    陆氏身子不适,珍珠现今只怕也打起精神伺候着,她悄悄过去,将人寻了来便是,应当不会惊动侯爷和夫人。

    “嗯。”佟雪应了一声,艰难得爬上床,将身子缩进被子里,一双眼巴巴地瞅着她。

    采蓝将桌上的灯点燃,“姑娘莫怕,外面有婆子守门,奴婢去去便回。”

第040章 舌根() 
采蓝走后,佟雪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帐顶。

    她想起了自己做的第一个梦境,母亲盘腿坐在临窗的炕上,神态娴静地绣花,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丫头端着一碗药进来,母亲喝过之后,下身落红。

    梦境就此戛然而止,梦醒后,她匆匆赶往定远侯府,遇见了翠竹那件事。

    而昨日,梦境里,又出现了相似的一幕。

    只是这一次,那端着药碗的丫头的面容十分清晰,正是珍珠!

    珍珠在母亲身边伺候的时日甚长,又通医理,母亲对她十分倚重。

    她也是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人之一。

    莫非,她因为陆方的事,对母亲怀恨在心,因而决定对母亲痛下毒手?

    陆方的事。。。。。。

    佟雪坐起身,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忽然记起,陆方是在柴房里上吊自尽的,原因是沉迷赌博,欠下大笔赌债,偷窃铺中金器到当铺典当,败露畏罪自杀。

    母亲当初将珍珠许配给陆方,便是看重他的老实本分,瞧着是个良配。

    且陆方敦厚的性子,阖府皆知。

    这么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又怎会突然沉迷赌博,且与风尘女子有染?

    且那女子还怀了陆方的遗腹子,现今可正在府里西北角专为下人开辟的院子里住着呢。

    佟雪初时并未觉出有何不妥,如今竟忽然觉得处处不对劲起来。

    就像珍珠在母亲身边服侍了数十年,服饰母亲处处尽心,不然也不会有那边详实的册子,她若真对母亲有异心,依着她的玲珑心思,若果真想要图谋父亲身边姨娘的位置,只怕母亲也不会容她到今日。

    且依着佟雪的观察,珍珠对陆方显然也是有情的,不然不会三番四次地借他银两,只是陆方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抢先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或许正是因为被辜负了,所以她蔡心灰意冷,转而生出别样的心思?

    佟雪慢慢理清着思绪,待她想地差不多时,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采蓝带着珍珠回来了。

    “大老远让采蓝将你叫过来,真是对不住了。”佟雪笑看着珍珠道。

    “奴婢给大姑娘请安。”珍珠屈膝给佟雪行了一礼,走近道:“听采蓝妹妹道,姑娘身子不适,可有那些地方不舒服?”

    佟雪将胳膊上的袖子捋起,露出两条布满瘀痕的胳膊,“白日里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现下浑身酸痛得厉害。”

    “姑娘身上布满了青痕,白日里硬是强忍着,一句疼也不喊,现下也不愿声张,还请珍珠姐姐好生给姑娘瞧瞧。”

    “府里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姑娘这是不愿侯爷夫人担忧呢。”珍珠说着佟雪趴在床上,掀起里衣,果见后背上不满一块又一块颜色不一的深紫青白瘀痕。

    “除去酸痛,姑娘可有感觉胸闷气短亦或刺痛之感?”珍珠放下衣摆,神色严肃问道。

    佟雪摇了摇头,不曾。

    珍珠又让佟雪平躺在床上,摸了摸她身上各处骨骼,见果然无大碍才放下心。

    “姑娘身子应无大碍,每日早晚已药酒擦拭,这淤青便能渐渐好转。”

    佟雪点点头,“有劳珍珠了。”

    珍珠微微一笑,“奴婢应该的。”

    “采蓝上药时把握不好力道,劳烦珍珠给我上药可好?”

    珍珠点点头采蓝拿来药酒,先涂抹在手上,两手搓热后,方动作轻缓地涂在瘀伤处,均匀涂抹了一层后,她开始力道轻柔地按压淤青处,初时动作轻缓,慢慢加重力道,使药酒逐渐渗透,待药酒完全渗透后,复恢复轻软的力道。

    如此没处淤青重复三次,将全身上下擦下来,花了约一个时辰。

    “时候不早,珍珠不若随采蓝一起在偏方睡了,明日再一早随我去给母亲请安。”

    “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奴婢明日需早起给夫人熬药,还是先行告退地好。”

    “我想亲自给母亲熬药,好珍珠,明日你可得在一旁好生教我。”

    佟雪一片拳拳孝心,珍珠自不好拒绝,便应下,随采蓝一块儿往偏房去。

    第二日一早,佟雪洗漱一番后,带着采蓝和珍珠去往旭日堂。

    二人比明日早了快一个时辰。

    旭日堂下人刚起,两个小丫头,正拿着扫把打扫庭院。

    “英妹,你说咱这府里最近是不是有些邪门儿,先是陆方上吊死了,二姑娘去寺里上个伤,不明不白伤成这样,你说是不是那陆方死得冤,心有不甘,报复来了。”

    佟雪走在院门处,听见两个丫头嚼舌根,忽止步立在拐角处。

    “我可是听玉儿姐说,是因为咱府里有人跟方子哥还有二姑娘犯冲呢!”另一个丫头神秘兮兮道,“方子哥和二姑娘同属兔,虎兔相冲,他俩听说是被属老虎地给冲到了呢!”

    佟雪听了这话,面上一副动怒的模样,目光不经意扫过珍珠,果见珍珠面色微微一变。

    珍珠比陆方大一岁,正是属虎。

    “一大早便凑在一处嚼舌根,院子还扫不扫了?莫以为府里最近有些忙,你们便可为所欲为!”不等佟雪开头,珍珠已满面怒色地跨过院门走了进去。

    两个小丫头见是她,忙惶恐地低下头。

    “见过珍珠姐姐。”头是低下了,声音里也带着慌乱,但那如出一辙的反应人瞧着,总像在心里预演了许多回似的。

    佟雪立在原地,感觉今日这出戏,被她给撞了个正着。

    采蓝见她脚步不动,已目光相询。

    佟雪竖起食指,对她摇了摇。

    采蓝便默不作声地在她身旁站定。

    “方才那话是何处听来的?”珍珠显是气极了,不顾佟雪尚未现身,先训斥起两个扫洒丫头来了。

    “回珍珠姐姐的话,奴婢闲听来的,做不得数的,您莫放在心上!”

    珍珠冷哼了一声,“侯爷夫人最是讨厌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们还传地像模像样,不想在府里待了不成?还不将那传谣的人老实招来!”

    两个小丫头神色无主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摇头,“奴婢说着玩儿的,珍珠姐姐莫当真!”

第041章 螳螂() 
“你们也不是第一日在府里当差,什么话能讲,什么话不能讲,还要我再教一遍不成?今日要么你俩乖乖将这传谣之人说出来,要么我寻个牙婆,为你俩另寻个去处。府里正是多事之秋,容不得你们目无规矩!”

    珍珠越说,面上的神色越是严肃骇人。

    她在陆氏身边当了十年差,原就练就了一身的气势,随便装个腔作个势,吓唬吓唬两个小丫头自是话下。

    果然那两个一直垂头装死的下丫头,在听说珍珠竟敢将她们发卖掉,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面上的神色也变得激愤起来。

    “姐姐再受宠,不过与我俩一样,是这府里的奴婢而已!我才不信您真有那个能耐将我们给发卖了!”这二人中,其中一个年级略长,约莫十一二岁的,仰着脖子,涨红着一张脸,看着珍珠说道。

    “我们不该在扫撒时说闲话,我们知错,任凭珍珠姐姐惩罚,可您张口就谈发卖我们是何道理?此时就算说到宋妈妈前头去,亦不能由着珍珠姐姐的心意来吧?”另外一个瞧着年纪略小,神色胆怯,举止畏缩,说出来的话也似乎处处示弱,却明显带着激将之意。

    俩人一出双簧演得可真好!

    佟雪微微翘起嘴角,在暗处将两个丫头的神色尽收眼底。。

    这般配合默契,说是事先不曾商量好的,她可不信。

    那年纪略小的丫头,瞧着个头与她差不多,只怕也才十来岁呢。

    想想前世自己十岁的时候,可只会爬树捣蛋,比这俩人,真是差得远了。

    佟雪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声,暗骂自己前世活得太糊涂。

    因三人是在院子院子里起的争执,加之晨间,处处都寂静,这边儿的动静,便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

    陆氏屋里另一大丫头翡翠闻讯赶来,瞧了两个小丫头一眼,温声问珍珠:“出了何事?”

    珍珠冷着脸将事情说了。

    翡翠听完后,面色亦是微微一变。

    她压着嗓子训斥了几句两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又让她们将活干完,等早膳后,再寻空当处置她们。

    “且先进去吧,里面正忙着,这两个小丫头待有空再处置亦不迟,可不能因她们耽搁了正事。”翡翠劝珍珠道。

    她与珍珠一道升的大丫头,二人各司其职,这些年一直和睦相处,关系融洽。

    珍珠见翡翠拿了主意,便神色冷峻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暗处行了一礼,“两个丫头不懂事,污了姑娘的耳朵,奴婢稍后定会从严处置,姑娘请进!”

    不管珍珠为何会这样说,佟雪却是切切实实被她推出来做了回挡箭牌。

    佟雪不慌不忙走了出来,面上并看不出一丝被珍珠利用后的愤懑,反倒神色厌恶地瞅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恶声恶气道:“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乱说话,就拿剪刀剪了你们的舌头!”

    两个小丫头并不知佟雪隐在暗处,闻言立刻“噗通”一声,忙不迭对着佟雪跪了下来,嘴里哀声祈求迭连连告饶。

    就连翡翠在见到佟雪的一刹那,面上的神情也跟着一变。

    然有佟雪在,她不可能方才那般,抢过珍珠,将那两个小丫头给处置了。

    “先将院子扫干净,而后去偏方里跪着吧。”珍珠冷眸盯着那两个小丫头道。

    佟雪竟是对她的处置没有意义,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两个小丫头一眼,便往卧房的方向去了。

    翡翠走在最后,忍不住回头瞥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二人亦抬眸瞅着她,目光隐隐带着哀求。

    二人在卧房外的廊檐下,恰遇到陆氏房里另一个二等丫头双手举着托盘端着药迎面走来。

    “奴婢给大姑娘请安,见过珍珠、翡翠姐姐。”丫头沉稳地给几人见礼。

    佟雪目光则看着那碗黑乌乌的安胎药,“这药是你熬的?”

    那丫头点点头,恭声道:“是。”

    佟雪皱了皱鼻子,“我今日特意早起了一个时辰,便是亲自给母亲熬药,你将药都熬好了,那我熬什么?”

    那丫头微微一愣,显然未料到佟雪会这般说。

    还是翡翠反应灵敏,闻言立刻含笑道:“大姑娘一片孝心令奴婢感动,不若这药便交给大姑娘,待夫人醒来,您亲自送进去,可不就跟大姑娘熬的是一样的么!”

    佟雪点点头,命采蓝接过托盘。

    转眼抬手一指她将药尽数泼到廊下一丛蔷薇花丛中。

    “我说了要亲自给母亲熬药,便会亲自动手。”佟雪朝珍珠瞥去一眼,“去小厨房。”

    珍珠垂眸应是,低眉的瞬间,嘴角也跟着微微地翘起。

    到得小厨房后,佟雪让采蓝将刚煮过药的陶罐放在一旁,另去寻了个未曾用过的陶罐,用清水洗净,又用开水烫过一遍,方拆了药包,将药材悉数倒进去,用四碗水将药材浸没,放在火上慢慢地煮。

    “奴婢去将药渣埋掉,把罐子洗净。”方才被同学倒了药的二等丫头亦跟进来厨房,神色有些惶恐地道。

    佟雪“唔”了一声,还好声安慰她:“我倒你的药,并不是因你做地不好,只是为人子女,其心当真,若连给母亲熬药都弄虚作假,这样的孝心,不尽也罢!”

    二等丫头连连称是,提着陶罐恭敬地退了出去。

    佟雪拿着一只蒲扇蹲守在火炉边,神色专注地看着火,在那丫头退出去后,对采蓝挥了挥手。

    主仆二人这段时日早已形成常人难以企及的默契。

    采蓝领命跟了出去,远远瞧着那丫头寻了个偏僻之所将药渣埋了,待她走后,又跟上去,将药渣挖出,用帕子包了部分,后重新将土掩好。

    采蓝将帕子收回袖子里,重新回到厨房待命。

    一个时辰后,陆氏起身,药也适时熬好。

    佟雪亲自用托盘端着药,将之呈现到陆氏跟前。

    “娘,这药是儿一早起来熬的,您喝了后,保管什么不适都没了!”

    陆氏接过药,用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方低头喝药。

    她喝了第一口,忽然停顿了一下,双眉微蹙,朝佟雪看去一眼。

    佟雪含笑点头,回视着她。

    陆氏也跟着弯起嘴角,一口气将剩余的药全部喝完。

    。。。。。。

    这周没有,今天却忽然涨了近10个收藏。若辰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八月一开始上班至今,若辰没有一天假,这两天更新有点不稳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13开始会有两天假期,到时尽量加更,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第042章 捕蝉() 
陆氏喝完药后,佟雪忙不迭递上一碟子蜜饯。

    用完药后,佟雪与陆氏一道,去偏方探望佟霜。

    佟霜气息平缓,却无醒转的迹象。

    陆氏神色担忧看着何永婵道:“也不知绣绣何时能够醒来?”

    “绣绣脉搏平稳,虽依旧有些虚弱之症,只要以药物好生调理,定能康复,至于何时醒转。。。。。。”何永婵说到此处,略顿了一下,按照佟霜的脉象来看,她应当已然醒转了过来,然而她又明明出于昏迷之中。

    这种现象,她也有些解释不清。

    “我亦不能确定。不若再请宫中的太医或者回春堂的莫大夫来瞧瞧。”

    陆氏点点头,二人陪着佟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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