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诡照-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耳光结束,这群“丧尸”却突然有了活力,向我张牙舞爪地扑来。
这才有感觉么,爽歪歪的时候到了。
当我看到第一个“丧尸”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不要”,差点让我分神被咬,于是,我关闭听觉,用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刀法,快速地杀了过去。
待我停下时,身后已是血流成河。
虽然自己看不到,不过我想这时的背景,一定帅呆了。可惜,没有人过来给我拍照。
正想到这呢,一道光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还真是有人给我拍照,还用了闪光灯。
我连忙又把天耳打开,想偷听一下人们对超级英雄的评价。
可我听到的却是哭声,以及咒骂,方向却都是冲着我的。
我有些诧异,连忙转过身,吓得一群脑袋缩了回去。
再一看地下,我差点吐了出来。
原来,在我入魔一般地施展刀法时,居然把这些拦路的“丧尸”,大卸八块,五脏六腑,流得满地都是。
难道,那些仍旧活着的人,因为我出刀的残忍而怪罪我?
要知道,我对付的可是“丧尸”啊,出手不狠,让它们反扑回来,那还了得?
我虽然想不明白,但并没觉得自己错了。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取出一看,来电显示上出现的却是甲莹。这个联系方式,一定是她把手机拿走后,添加的了。
我迟疑着接通电话:“什么事?”
“我没事,你有事!”电话那头的她,却是又气又急,“你怎么乱杀一通啊?”
不会吧,消息传得这么快!我这边杀戮刚刚结束,刀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擦去呢,关在房间里的她就已经收听到谣言了?国人这八卦的本事,果然是无孔不入啊。
我试着解释:“我只是,杀了一群丧尸。”
“哪来的丧尸啊?难怪看着你不太正常”她的声音猛然大了起来,“你可能中了幻术,把正常人当成丧尸给杀了。”
“什么?”我愣住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岂不成了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难怪刚才那些人一见我回头,吓得躲起来,虽然背后骂的都挺凶。
我还是有些不大信任她,于是挂断电话,直接问身上的智囊:“老范,小施,刚才怎么回事?我真的把好人也给杀了?”
“嗯”,范蠡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心理负担没我重,“我发现你眼前景象不对劲的时候,本来想提醒来着,可是才说了一句,你就把耳朵闭上了。”
西施也很是不以为然:“老马也难免有失蹄的时候。我们整天骗人家,偶尔被骗一次,很正常啊,不过,对你下幻术的人会是谁呢?又是在什么时候下的?”
虫子也来凑热闹:“先别扯这些用不着的了,赶快帮小哥拿个主意,怎么善后吧。即便是在你们那个年代,也不该随便杀人的吧!”
“这有什么难的”,范蠡嘿嘿一笑,“把知情的人,统统杀掉就是。最好把这些尸体,切得更碎些,分不清谁是谁了,顺便再点上一把火”
这还是我印象中的范蠡么,听起来,比虫子还狠毒。
夏启宏也蹦了出来,眼神激动:“主人,您要是下不了手,就交给我处理吧,保证不留后患。”
“不行,不能再杀人了”,我连忙止住他们的话头,“我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下不去这个手。每个人后面都是一个家呢,别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馊主意。”
“那好吧,说我们是馊主意,你自己摆平好了”,西施不高兴我说范蠡,和我翻了脸。
夏启宏见气氛不对,干脆又藏了起来。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想说软话,索性不再理他们,踩着尸体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已经浑身是血了,我懒得收拾,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没想到,房间里的气氛,却比我出去前好多了。
因为,他们三个,都不怕我。尤其是那个小伙子,居然用一种十分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看,连近在咫尺的“柳叶”都影响不到他了。
当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周绍先更不敢暴露与我“相识”的身份了,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向我表示了关心,像一个正常的八卦女那样。
甲莹倒是蛮开心的,不再像电话里那么紧张,甚至笑着查看我身上有没有受伤。
我问她:“我走的时候,房门不是关上了么,你们怎么知道我杀错了人的?”
她一脸诧异:“当时是你敲门,告诉我们说没事了的啊,说只是个恶作剧。然后,你突然又哎呦了一声,看样子好像滑倒了,我连忙打开门去找你,却看见你”
甲莹,接连比划了几个用刀劈杀的动作,倒还有模有样。
我把头转向另外两位,他们也都拼命地点头,证明甲莹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告诉他们没事了,所以,他们也都趁机跑出去看热闹。
我很想对那个小伙子说,我走的时候,不是嘱咐过你,谁敲门也不开的么?怎么,美女你就不敢拦了啊?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真是愁人,想低调回一次北京都不成。对了,这一次,还未必能够直达北京了。车上出了一个杀人狂,甚至还会被演绎成,我控制了一节车厢的人质,政府岂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指不定在哪个车站,埋下重兵,等着收拾我呢。
还好,我有夏启宏。
至于周绍先,对不住了,我摊上这等官司,已是自身难保,恐怕没办法履行对周扒皮老爷子的承诺了。到了北京后,你好自为之吧。
我把头扭向窗外,却发现我们正高速开过一个不小的车站,延安。
没减速、没停车。
可我清楚记得,这趟车,夜里唯一停靠的车站,就是延安。
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这趟列车,居然直接冲过了应该停靠的站点。
看来,这车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
十五、无意中挽救了一场危机()
这一次要对付的是正主儿,我不想连累别人,也不想被别人连累。
所以,我决定一个人偷偷地过去。当然,夏启宏是要带上的,他虽然未必可靠,但总算不在累赘的范畴之内,聊胜于无了。
叫上他却也不容易,因为看不到,我只好小声嘟囔了一句:“瞎起哄!”,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拐向车头方向。
夏启宏有没有跟上来我不知道,甲莹却是在我后面亦步亦趋。
我拿不准她的想法,只好先停在厕所门口。
她也停了下来,和我隔着三步之遥,笑眯眯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厕所里的人很快就出来了,我对她示意女士优先,她却笑着摇了摇头:“你进去吧,我不急。”
我故意在里面磨蹭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她的影子。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她摆脱了,我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继续向车头迈进。
紧挨着的这节车厢是餐车,虽然过了就餐时间,却也是座无虚席,疲惫的旅客们正以千奇百怪的姿势,酣然入睡。我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生怕惊醒了他们。
简单的幸福,未尝不好。我有些羡慕他们了。
在餐车另一边的连接处,我看到了正在吐烟圈的甲莹。看到我过来,她冲我微微颔首,同时取出她的精致烟盒,示意我也来一支。
我不抽烟,也不喜欢抽烟的女人,眉头一皱,就要从她身边走过,却被她伸手拉住:“帅哥,你方向搞错了吧?地球是圆的的,这火车可不是,南辕北辙在这里行不通。”
我笑了:“没人规定,不可以在火车上走回头路的吧?”
“你真的打算走回头路?”她这句话倒像是语带双关。
我怔住了,知道已被她看穿了想法,索性就跟她说个明白。我告诉她,这趟列车有问题,我想去车头看看,同时希望她抽完烟就回房间去,外面不安全。
甲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用手掐灭烟头,然后故意把最后一口烟圈喷向我:“要回去咱们一起回去。如果你暂时不想回去,我只好跟着了。万一,你再发疯把司机给杀了,我们这一车人都得玩完,哪都不安全。”
我没辄了,只好吓唬她:“我疯起来,认不出你,把你杀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变成鬼,缠住你咯!”她笑了起来,浑然不惧,“既然哪都不安全,我可不愿意做个糊涂鬼,起码得知道是谁杀了我。”
好吧,我看她好像很有底气的样子,应该也有两把刷子,也就不再坚持。
路是自己选的,我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通往硬座车厢的门,是锁着的。
我真准备强行开门,甲莹拦住我,指了指天花板,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不如,我们从车顶上走过去吧,一定很好玩!”
嗯,是好玩。就她那小身板,按照当前火车行进的速度,在她起、落脚的瞬间,随随便便来阵儿风,就能把她给吹走。
可是,这种事,我单方面否定没用啊。
我还没表态,她已经开始行动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在她起身向上的时候,头顶的那块车皮已经不见了,强劲的冷风,顺着那个新开的天窗,不要命地往里面灌,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连续打了六个响亮的喷嚏。
我连忙转身把车门掩好,以免殃及里面的无辜。
回身再看时,甲莹已经不见了身影。
还说担心我发疯呢,那她现在的行为算什么?角色扮演么?
“夏启宏,在么?”我没在疾驰的火车顶上走过,物理常识却还懂得,知道可能面临的风险,得确保我的“特技保镖”在旁边。
夏启宏没有现身,但他从缺口处伸出手来,把我拽了上去。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列车顶部的时候,看到前方有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渐行渐远。甲莹已经把我落下了好几十米。
我不好意思再害怕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嘴里小声念叨着:“不要起跳,慢慢走就好。”
可是,这外面太黑了,我居然赶上了一个多云的夜晚,星星和月亮一个都没看到。
耳边呼啸的风声和脚底下的不时拌蒜,进一步增强了我内心的恐惧。在恐惧心的威慑下,虫子和虞桃转给我的优秀本能,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我又变回了胆小怕事的自己。
夏启宏可能看得不耐烦了,现身扶住我,顺便把飞檐走壁的吸附能力传输给我。脚上稳了,心里也就踏实了。重新镇定下来后,我才想到,应该把库藏的军火拿出来用一用,反正已经不可能再低调了。
我停下来,把库存的枪都拿出来。教会夏启宏使用后,他拿走了那把来福。手雷我没敢给,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把火车炸坏掉,我们这一趟就白费劲了。
几分钟后,我又“活”了过来,在车顶上健步如飞,连夏启宏偷偷松开我手这么重要的变化都没注意到,一心向前。
我很快赶上了甲莹,和她齐头并进。
终于来到车头的连接处,甲莹蹲了下来,随便找了个位置,就要动手撕车皮。我连忙按住她的手,大声喊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她才明白我的意思,从厕所下去。
既然火车头可能被人控制了,那这边应该也应经发生了变故,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厕所是通风的,即便有人,主要他不抬头向上看,刚撕开口子的时候,也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厕所里确实是有人的,而且不止一个。当然,他们都没在方便。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看到我们从上面下来,他们不但没有惊慌喊叫,反而面露喜色。有个人,甚至往甲莹刚弄出来的缺口处看了一眼,跃跃欲试。
我没空给他补充安全教育,只好拉住他,问外面的情况。
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吭哧了半天,才挤出来两个字:活尸。
这两个字的内涵太丰富,我一时无法理解,只好伸手去拉门,却被他们死死顶住,不让我打开。
甲莹有些不高兴,板起面孔,指了条生死参半的路:“你们躲在这里也是等死,别妨碍我们做事。真想活命,就到车顶上等着我们好了。”
认真起来的美女,说话比男人好使。
尽管害怕,但在求生**的驱使下,他们还是相互扶持着、哆哆嗦嗦地爬了上去。
我把门打开,却没有直接走出去。
激将深入险地,我当然得把夏启宏这种无形杀手,先派出去开路。这小子,刚才给正常人点穴,却不告诉我。这次,我也让你感受一下“丧尸不倒”的尴尬。
外面却是半天都没有动静,我有些奇怪,提前走了出去。
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一尸,虽然满地狼藉,但了无生气。
另外一侧的车门开着,好像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醒悟过来,这才是真正的丧尸爆发。它们正沿着这趟列车,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向后方“杀”去,没空在这里滞留。造孽哦!
没空管那边了,我得先解决车头这边的问题,别让它带错路、出了轨。
既然车还在开,留在里面的,应该不是丧尸,丧心病狂的人倒有可能。
甲莹去破坏车门的时候,我把武士刀递给她防身,她却摇了摇头说自己用不惯,还是留给我更合适些,说不定又能来一场帅帅的“大屠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就把手里其实还有枪的事,告诉给她。
可是,甲莹已经把门弄开。她连招呼都没跟我打,就直接推门而入。
我拉住门把手,正要紧随其后,突然听到锐物破空的声音,有暗器!
这里面,果然埋伏了敌人。
我不假思索,身子往后一滑,退了出去,顺手带过车门,将它作为我的屏障。
可是,我没能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
难道甲莹,把暗器全部收了?或者,那些暗器的目标原本就是她,现在都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尽数钉在了她的身上?
我赶忙又把车门拉开,却看到两男一女、无声对峙的场面。
女的是甲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摆出的pose;两个男的都是乘警装扮,人手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高高举起,一脸凝重。
这就是传说中,高手对决前的沉默吗?看来,影视剧,也不总是在瞎掰啊。
我想起小龙女在杨过与金轮法王对峙时,用玉峰针相助的典故,于是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走到甲莹身后,然后取出一把ak47,推开保险,将枪口指向
两个假乘警飞身躲开的时候,我听到甲莹怒斥了一声:“胡闹,瞎”
不会吧,难道我帮了倒忙?
后面的话,她没机会说出口,就与其中的一位假乘警战在了一起。她用的是双剑,一长一短,姿势好看,攻击凌厉,打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力,根本不敢还击。
可她也被挡在了那里,另外一个假乘警,正向前面的火车司机冲去,手中武士刀,高高扬起,显然是在打算,用雷霆一击,将火车司机斩于刀下。
这坏小子,是打算同归于尽么?
虽然有枪在手,但从我这个角度,并不合适对他射击他。我不敢。因为,我不是神枪手,充其量只能冲着他的方向,搂一梭子。而这一梭子子弹打出去,打中火车司机和控制台的概率更大一些,即便击杀了他,也难免落得火车失控的后果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不错。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候着他。
他跳起的动作虽然很帅,但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行动轨迹,同时降低了自己闪避的灵活性。
砰的一声枪响,他跌落在地,胸口上炸开一个大洞,显然没救了。
用来福这么霸道的枪,进行如此近距离的射击,除了夏启宏,怕也是没谁了。虽然杀的是敌人,但我还是头皮一阵发紧,同时也庆幸没把手雷给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同伴吃了一惊,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一下,没能及时封住甲莹的进攻,腰部挨了一剑,血花四溅。这家伙气急败坏,他大骂了一句“八嘎”,不再一味防守,连劈数刀,逼退甲莹后,便向我扑来。
已是三打一局面,我怕个球。
我扔下冲锋枪,把武士刀抽了出来,看准来势,用力一击。
刀飞出去的同时,他的人也已扑倒在地,身上的血,汩汩向外冒着。偷袭时的甲莹,下手一点都不比夏启宏轻。
他们两个都爽了,我却还是没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检验一下自己与忍者高手对决的能力。
火车司机已经吓呆了,虽然知道是我们刚刚救了他,却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我没见过警察或者安全部门的工作证,没办法变个假证出来安抚他,只好冲他笑了笑:“您继续开吧,我们帮你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还得去看看后面的旅客。”
司机先是木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却像突然还魂了一样,大声对我说:“你们去看后面的旅客吧,这里就保持现状好了。”
保持现状?和尸体同处一室,他不害怕,不恶心么?
我以为他精神错乱了,皱着眉看他。
火车司机见我这副表情,连忙解释:“您别误会。我就是想保持现场状态,将来领导和警察过来调查,我也好有个代不是。”
哦,我明白过来,这小子,是担心自己担责任呐。
算了,随他去吧。如果这趟车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丧尸,这责任,可没谁担当得起,保护这个破现场,有个屁用啊。
我和甲莹对视一眼,向外走去。
我拿走了自己掉落在地的冲锋枪,但没拾起对方留下的武士刀。我只能管住自己,夏启宏会不会趁机收藏它们,我可就管不着了。
来到后面的硬座车厢,连闯了四节空车厢后,我们看到了一个被人塞得慢慢腾腾的车厢。
这场面,真的只能用塞来形容。
因为,他们是一个叠着一个,挤进去的,见缝插人!横着的,竖着的都有,根本看不到可以让人可以挪动的空间。
我没有看到一个丧尸。但我知道,如果他们不能及时退出来,在极度缺氧和挤压状态下,这节车厢里的人,都要变成死尸,真正的尸体。
十六、家人无恙姥姥来了()
这么多人,一个个往外拉,肯定不现实。
既然已经成了人肉罐头,就只能用开罐头的方法来解决了。
催枯戒可以起作用,只是这车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把整列车都报废掉。
时间紧迫,来不及犹豫了,我对甲莹说:“你去趟驾驶室,让司机先把车停下来,我好把这些人放出来。”
“你来放?”甲莹笑了,“还是你去让司机停车吧!撕车皮这种体力活,我比你在行。”
她说的在理,又可以省去我暴露更多能力的麻烦,我没有理由反对。
司机当然配合,但这一段多是山路,火车至少有一侧是面对着深沟浅壑,不适合停车开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隧道,长度又不够,刹住车时,我们已经冲了出去,只好又慢慢退了回去。
时间浪费的太多,已经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救出,只能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我垂头丧气地走回到罐头车厢,却发现车皮只被撕下去“一小块”,都没超过一侧的两排座位。也只有右侧门口这一侧的少数人,顺着缺口掉了出去;其他的那些人,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挤着呢,呼吸和心跳声已经相当微弱。
这个甲莹,搞什么鬼,这种破坏速度,也好意思跟我“抢任务”?
我顺着缺口跳了出去,却发现甲莹趴倒在地上,连我的天耳也只能听到很微弱的气息,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没时间多想了,我先冲过去,把甲莹抱了起来,然后找了个安全的位置站好,再用催枯戒在这节车厢上用力一按。
至少有六节车厢变成了废铁屑。
禁锢虽然没了,可这人,毕竟不同于流体,不会自动疏散开来,只有最边上受力的几个人,随着车皮的消失,叽里咕噜地滚了下去。
而在下一节车厢,虽然也有不少的正常人,但他们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不敢过去帮忙。
我急于查看甲莹的伤势,没空做这种疏导的工作,只好把姜灿放了出来,让西施去做组织救援的事,我相信他们三个尽力而为时的能力。
甲莹的身上都是血,不能受风受凉,我平托着她,快步走进了未被摧毁的最近车厢,我托着甲莹,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三人座的椅子上。
我需要查验伤口,没时间考虑男女有别,还好并未完全昏迷的她,看起来并不介意。
总共有五只手里剑打在了她身上,伤口很深,所幸无毒。
但,我身上急救箱的所存物品,已经不够进行这么复杂的伤口处理了。而且,最麻烦的是,我没条件给她输血。
我只能通过封住穴道的方式,减缓伤口附近的血液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