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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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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丐帮的七位首脑都还没露面呢,我当然不会这么早就暴露实力,于是打定主意装死先。便宜眼前的这个对手了,白送他大功一件。
只是,乱斗中的法术无眼,我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去装死。趁着对方还没有主动攻击我的意思,我四下扫了扫,看到了一处密林中的小土包。
这地方不错,既方便装死,又不影响观察。
我打定了主意,身子一拧,就向那个地方冲去,还特意选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再怎么说,我冒充的也是新丐帮中的好手,死前多少得拿出点“本事”来,哪怕是中看不中用的。
让我意外的事,跟着我的那个黑衣人,居然用上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身法,追了上来。而且,始终和我保持着最初的两米左右的距离。
他居然不趁机攻击我,白瞎了我特意在后背露出的好几处破绽。
这得是个多么二的敌人啊,我想白送“死”,他都不肯成全,那还追我干屁!
我真想回手先抽他几巴掌过过瘾,然后再装作中毒而死。
土包不远,我很快站在了上面。除了用来打巴掌的右手外,我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准备发力的地方。(。)
八十一、相机获得的真相吓到我了()
果然,追上来的这个黑衣人,也停住了脚步,继续和我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他“不好意思”趁机偷袭我,我可没必要跟他客气。
我一个箭步跃上前去,举起右手,狠狠地向他的脸上搧去,同时双脚做出反蹬回去的准备。爽完这一巴掌,我可是要就势装死的。
我的这个巴掌顺利地打到了脸上,声音又脆又响,我的手也被震得有些麻了。
只是,我的脸上也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我都没有看到他出手,自然没办法做出反应,躲不开是正常,可他为什么要白挨我一巴掌呢?以他这一巴掌的身手,完全可以在打我的同时,避开我的那一巴掌。
看来,不管这家伙功夫多高,他始终还是个二货。
不管那么多了,我还得按自己的计划来。好在这巴掌打的很实,我把自己的双脚用力往地上一蹬,让自己的身子,以近乎水平的方向,向后方的土包“摔”去。
第一次玩装死,没啥经验,只能抄袭影视作品中的桥段了。
同时,我也想好了,如果那个黑衣人敢过来试探我死没死,我就直接拿催枯戒点他。
希望他真的是个只还手、不打人的二货,那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的躺在这里了。
我没办法做到不眨眼,所以只能闭着眼装死,靠天耳来捕捉外界信息。让我郁闷的是,装死后的我虽然确实没有遭到对方的进一步攻击,但我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在心里数了上千只羊后,我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结果,我看到他就躺在我的身旁,摆出来的的造型居然和我的一模一样。当然,他的眼睛也是睁开着的,和我四目相对。
既然已被对方识破,再装死已经没有意义。可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摆脱对面这个二货的法子,只好继续陪着他,傻傻地躺在地上。
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刚刚打我的那一巴掌,力道却是不小。我已经不敢再闭上眼睛了,万一他某一刻突然不二了,无声无息地给我一下子,那我得死的有多冤啊。
不管怎样,“隐匿”在战场上的目的,我已经达到了。只要对面这个黑衣人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对付他倒也不难。
我把心思转到了战场上的其他人。我的战友们,不知道你们遇到的是怎样的对手,能不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
不听还好,一听吓了我一跳。战场上,我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来自我的同伴,我还是听不到敌人的心跳和呼吸,尽管他们的大多数对手都已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这个井上川一,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些高手啊?
败局已定,我索性站了起来,想好好看看场上的局势。
那个二货黑衣人自然也站了起来,不过已直接被我无视。一只不懂得去主动咬人的老虎,再厉害也没用,它所能带来的威胁,甚至都不如头纸老虎。
战场上,两两对战的人已经不多。新丐帮的人,已经自发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团队”,联手对敌;而他们的敌人,则继续严格遵守着“一对一”的原则,各自“紧咬”着自己的目标不放,所以最终的局面是团队对团队,双方人数均等。
我目前所能看到的自己人,都已受了伤。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也已经放弃了传统的技击较量,转而用上了各自的法术,一个个的嘴上都在念念有词。漫天飞舞着的,有石块、火球、飞剑、铜钱,以及各式各样的符纸
如此诡异、壮观的场景,难得一见,我是不是应该拍下来啊?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涌起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想法,然后,顺手将姥姥送我的相机拿了出来。这可是夜间偷拍神器,不用闪光灯,照样拍的清清楚楚、完完整整。
我连续拍了好几张,正准备打开照片来看,却在无意中发现,身旁那个黑衣人正在学我的样子,貌似手里也拿着一个类似相机的东西。
难道,他在模仿我,有样学样儿?
想到这,我拿着手里的相机,挠了挠头。果不其然,这个家伙照做了。
我又想到一个坏主意。我从怀里随便拿出一样东西,做出一个用力向外抛的假动作,但并没有真的出手,而是用内力将其吸在掌心处。
让我意外的是,那个家伙居然没被我骗到,他也是只做了个假动作,但没有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而且,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也跟我的一模一样,是一方砚台。这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库里的,他居然也是随身携带,而且和我同时拿出。
这不是见鬼了么?
我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用手里的相机,对着他,连续拍了四、五张。
打开相机,找到这几张照片来看时,我更是惊呆了。照片里的那个人,遮脸的那块布已经不见,露出一张完整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居然很像我,脱胎换骨后的我。他的两只眼睛,一睁一闭,正是拍照时的神情。但在抬起的手中,却是什么都没有,他的相机并没被拍出来,显然是假象。
很快,虫子它们的意识就告诉我,照片中的这张脸,绝对属于我没错。天下相像的人虽然并不少见,但能让三个和我朝夕相处的老妖怪都找不出差异来的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所以,他们很肯定的告诉我,照片中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我自己。
可,如果照片中的那个人,也就是对面的黑衣人,是我自己的话,正在思考和活动的这个我又变成了什么?
我抬起相机,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可能是有些不敢面对了,我只拍了一张,在翻找照片的时候,手也是微微发颤的。
果然,我不在这张照片中。
照片中,只有一个悬空的、冷冰冰的相机,和我手中的这个,一模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虫子它们已经帮我鉴定过了。(。)
八十二、给自己找来的麻烦()
这张照片一出来,我不但对自己的存在状态产生了困惑,也对这个从来不曾欺骗过我的相机,产生了信任危机。因为,用来拍照的相机,和被拍到的相机,这两者之中,理论上,应该只有一个是真实的。
一个谜团摆在我面前:如果我和手里的相机都是真实的,它拍出来的照片,该如何解释?如果相机不是真实的,它拍出来的照片,还可信么?如果我不是真实的,那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算是我脱离了本体的魂魄么?
这段时间,相机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别人也不大可能在不被我察觉的情况下,从我身上隐秘的宝库中将其准确找到并将其偷走。也就是说,它应该和我是处于同一状态的,同时真,或者同时假。
那么,我和相机,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高明的相机,我肯定会认为,自己又中了敌人的幻术。
对呀,说不定是我一早就中了敌人的幻术,取出相机拍照这件事,也是我在幻术下,自己臆想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能解释通了。
我为自己刚刚的“发现”,欣慰不已。于是,我连忙凝神敛气,按照吹石二郎教我的方法,去寻找布阵之人所在的位置,以便找到他“单挑”,破了这幻术。
连续三次尝试失败后,我终于悲哀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进入别人设下的幻境,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一定要说谁欺骗了我的话,那只能是我的眼睛,它们误读了外界的信息,将错误的景象反馈给了我的大脑。
另外,经过相机的“提醒”,至少,我已经意识到,和我们对战的这群黑衣人,并不是什么敌人派出的绝顶高手,而是过来迷惑我们的虚幻之物。
虽然我不清楚,那些同伴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但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不是与他们“对战”的黑衣人搞出来的,说不定是为同伴,甚至自己所伤。只是,这个尚处于假设阶段的论断,着实要紧,若是搞错了,说不定会让我们全军覆没。
我得亲自测试一下。
想到这,我从怀中抽出一支之前搜刮来的无毒袖箭,先是用手指在上面悄悄了抠出一个月牙形的印记,然后向对面的黑衣人打了过去。
我的身子没有晃动,一直在向我学习的黑衣人也就未做闪避。
袖箭正中目标。
我的,还有他的。我的右臂上插了一支袖箭,看起来和我发出的没什么两样。我忍住痛,将它拔了下来,然后看到了我抠出的那个月牙标记。
我是不太相信连续发生的“巧合”的,所以我直接断定,这支袖箭,就是我发出的那支。虽然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回到我身上的,但这个试验已经很明确地告诉我:我们“送”给黑衣人的每一次伤害,最后都会落到我们自己身上;而他们,是不会主动攻击并伤害我们的。
想到这,我顾不得自己还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帮众,大声喊道:“兄弟们,这些黑衣人是假的,只要我们不去攻击他们,就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同来的这些人之中,也不乏聪慧之人,他们之前也有过疑惑,只是不曾像我这么大胆,一经提醒,便立刻响应,自行做了印证。
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停止了“自我伤害”的攻击行动,然后加入了提醒同伴的队伍,战场逐渐安静下来。
“危机”解除的同时,这些人,也开始向我聚拢过来。
让我不安的是,一路上,他们都在相互询问:“第一个提醒的那家伙,你们认识么?”
我得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否则,被他们视作内奸甚至奸细的话,可就不妙了。从他们的高层以及他们刚才的表现看,这是一群一根筋的人,不大可能因为我刚刚提醒过他们,就想当然地接受我,把我一直当成自己人来对待。如果看出不对,发现我并非新丐帮之人,他们照样能对我痛下杀手。
幸好,我在情急之下,及时发现了新的问题。
新丐帮的帮主、护法和长老们,一直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即便,领导们总是习惯于最后出场,甚至个别会有迟到的坏习惯,可他们晚的有些不正常。
于是,我又扯脖子问了一句:“有人看到帮主和四位长老么?”
两位护法给我的印象不好,所以,我故意没有提他们。
经我这么一“点醒”,大家果然不再向我这边集中了,他们的关注点,也迅速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对高层领导“至今仍缺席”这个问题上。不少人,更是很明确地表现出了不安的情绪,担心新丐帮的主心骨们出了意外。
新丐帮规范的管理体系,再次发生作用。大家开始自发的按照身份归属,重新集合。我在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后,也自觉地向“行政人事部”的队伍靠拢过去,毕业后,我只正儿八经地接触过企业中的这个部门,知道一些其中的规矩,制度之外的规矩。
不过,这个新丐帮还真是搞笑。他们取了一个古老的组织名称,却设置了一个最现代化的组织架构,涵盖面还挺广,我听到有人说古玩部、能源部,居然还有环保部!
我光图方便了,却忘记了,在这种状况下,行政人事部,通常是要代为履行领导职责,对其他各部门进行统一调度安排的。
而且,令我尴尬的是,虽然有人喊到行政人事部,但真正过去的只有三个,包括我在内。
另外两位“帮友同事”,一个是帮主的司机兼保镖,一个是负责具体后勤事务的,也就是专门跑腿的。他们两个,都属于这个部门的边缘人士,从来没有进行过组织工作。
而我,给自己选的岗位是行政专员,一般企业中,事情最杂也是最不起眼的岗位。
然而,这是新丐帮,专员是个级别很高的职称,其权利,在所属职能的岗位序列上,基本等同于部门经理。(。)
八十三、我们与帮主失联了()
群“丐”无首,我这冒牌货反而成了临时的leader,就因为我选错了部门和岗位。我几个小时前还赞不绝口的管理体系,狠狠地坑了我一把,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郁闷的是,这么明显的生面孔,都没有人跳出来说我是假的。
后来,我才明白,正是因为他们的管理体系太“完善”了,万事不须自己操心,身处其中的他们,才习惯了听人指挥、照章办事的日子,所以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站出来,做统领全局的事。
我倒是不用操心自己在新丐帮的“发展前途”,只是如此一来,低调出场的愿望便落了空,不但无法再悄然行事,更有可能成为敌人的首要攻击目标。
另外,作为临时的带头人,我估计,自己再要装死的话,很有可能要被很多人检验真实性,丟势又丢人,倒不如索性痛痛快快地打上一仗。
想通这些问题,我收起了打退堂鼓的念头。有些夸张地清了清嗓子后,我直接下达了我的第一个命令:找到胡帮主他们,至少确认一下他们目前所在的方位。
寻人定位这种小事,对他们这种级别的“江湖”中人,自然算不得什么。我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不少人拿出了自己的宝贝,或卜卦,或请神,或施符,或念咒
当然,他们在这么做的时候,黑衣人们也在模仿着。不知道这种情况,算不算是事半功倍的一种,哦,应该是事倍功半,模仿者们并不会给我们提供更多信息。
在他们各自忙碌的时候,我也带着“我的”黑衣人,走出小树林,来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小广场上。四下观察了一会儿后,我突然发觉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虽然说不清楚具体原因是什么,但总是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
难道,这些黑衣人,除了模仿以外,还会对我们进行潜移默化的蛊惑,甚至是催眠?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处境,可是大大的不妙。
我这边的疑虑刚起,那边又传来了坏消息:所有人的“搜索”都失败了,他们均无法感知到帮主等人的气息,想来十有**已经
每个向我报信的人,脸上都写满了沮丧,但我并未死心。我逐一****他们,是不是他们的“技术”只能查到活人的信息,人死了就不灵了?
“当然不是”,大多数报信人直接否定了我的猜测,神情悲愤,“可断生死的方法,又岂会区分活人死人。如今音讯全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身形俱灭,连元神都不已在这个世上了。”
我好歹也偷看过那些忍者的本事,知道他们更擅长杀人和隐藏行迹,但在摄魂夺魄方面却没有多少惊人表现。要说他们偷袭得手,擒住或者杀掉胡帮主等人,我倒是还能有几分相信。但若说他们有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胡帮主他们打得连元神都没有了,我却是万万不肯信的。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那么厉害,根本没必要用这些唬人的黑衣人来牵绊住我们。他们完全可以在双方交战之初,当着大家的面,施展出绝杀的本事,还能起到震慑群雄的作用,根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能消灭元神的手段,不是想防就能防得了的,就像西游记中,孙悟空用了个假名字,仍然被羊脂玉净瓶吸了进去一样。
因此,待确认众人之中并无一人查得胡帮主等人的信息后,我有了新的看法。我认为,我们被人“隔离”,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所以才收不到任何“信息”。
牛一方的镜中世界,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在那里,卜天和盖地想就近借用一些天地间的灵气都做不到,何况是我们现在定位寻人这么复杂的“工作”。
我虽然不愿意相信日本人掌握了外星人的技术,但这显然是目前最合理也是最能让大家安心的解释。
为了保持士气,我没有把镜中世界的事情说出来,但也提醒了大家一下,我们可能被敌人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胡帮主等人应该都还好,只是暂时无法取得联系而已。
虽然我也只是猜测,但这颗“定心丸”吃下去后,大家的情绪稳定了而很多,转而研究起敌人的隔离手段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我这临时的领导,镇不住他们,也不想干涉,就安静地站在一旁,边思考问题,边听他们海阔天空地谈论着。这是天耳的好处,它可以自动地对外界声音进行过滤、归类,然后按照它自有的逻辑,把这些听到的声音,逐一反馈到我的大脑中。信息量虽然仍是很大,却并不杂乱,非常的系统、有条理。
猛然间,一个词语传到我耳中,引起了我的注意。
结界!
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日本忍术中的结界,也能设置“防护罩”一样的屏障。而我那天,在日本使馆那,不是亲眼见到有人设置了结界么?
更重要的是,我这次还带回来一个破解结界的高手。
有专家在,我何必再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和宝贵的时间呢。
有黑衣人在旁边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于是大大方方地取出鬼笼,将麻生立功和他的三个徒弟放了出来。
虽然麻生立功是个日本人,但他已经在中国生活了几十年,从外表和气质上,都和中国的普通老百姓差不多,所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不安。只是,我这个“文职人员”,突然冒出这么神奇的一手,不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特意多看了我几眼,但也没有说话。
事急从权,我见大家没什么“不良反应”,索性也省去了向大家介绍的程序,直接问麻生立功:“大师,您帮忙看一下,这里是不是被人设置了结界?”
麻生立功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张口正要说话,他的徒弟赵大锤突然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脸涨的通红。
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赵大锤已经撒丫子向外跑去。(。)
八十四、这个结界有点棘手()
我以为他这是要凭自己的两条腿,亲自去验证结界的边界,不禁哑然。
这法子或许管用,但也太老土了吧。再怎么说,现在也是21世纪了,咱手头又不是没有汽车,你只要知会一声儿,自然会有人开车送你。
麻生立功大概见我表情有些不大自然,很关心地问了我一句:“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又不好不做回应,只好用手指了指向外狂奔中的赵大锤:“他这是”
“他能干什么,上厕所呗”,刘三刀在一旁做了回答,嘴角微翘,“您别管他,他就这副德行,一听到打架就激动,一激动就要上厕所。”
此言一出,立时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人群中紧张、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
我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把头转向麻生立功,我在等他的回答。
麻生立功却是不急,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摸出一副墨镜,小心戴好。
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他这方法,也未免太
沉默了一会儿后,麻生立功嘴里突然发出嘿嘿冷笑:“果然还是些老掉牙的手法,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这么说,我们真的是被“困”在了敌人设的结界中了?!
听他那语气,破除这个结界应该不在话下,说不定分分钟就可以搞定。
想到马上就要出去大干一场,我不免激动起来,用力搓了搓手掌。
我正要鼓动他破去结界,麻生立功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此处的结界居然是无穷尽的?”
无穷尽?
我愣住了。我没听错吧,这种术语,能用在对“现实物体”数量的描述上么?
我无法想象,无穷尽的结界是个什么样子的。难道说,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守在结界处,永不停歇地为我们设结界么?
而且,即便我们有了破解结界的法子,但若是我们破解的速度,没它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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