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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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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觉醒来后,南卡糊里糊涂成了西蕃第一个女土司。她当土司的第一天,在别人家门口捡了个受伤的奴隶。她当土司的第二天,编了个借口去别人家看奴隶。她当土司的第三天,连蒙带骗的顺走了别人的奴隶。别人把奴隶当牲口使,她把奴隶当未来夫君养。只要这个奴隶肯娶她,她的逃跑计划就成功了一半。文案依旧无能,这是个大智若愚的女土司和藏獒忠犬奴隶的故事。该文有原型,主要剧情是原创。原型介绍放在微博里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戳戳。tips:橘籽是某蕃族人民的后代,所以涉及到文化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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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女土司看上的人() 
“你府上这个奴隶我要了!”

    柔软的指缠于杯壁,南卡提唇一笑,目光却绕过面前愣神的白无络,飘向了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似被风带过轻颤的树枝,站在那里的青灰色身影终于微微晃动了下。

    抛去的视线缓移至他面上,看似不着痕迹的目光每多停留一刻,他心内的焦躁便加剧一分。

    很快,拥有出奇清俊面容的男子,在南卡的注视下将头低了下去。

    噙笑收回视线,南卡慵懒的枕着手臂若有所思。

    万一白无络问她原因,她该如何回答呢?

    在实行奴隶制的西蕃,如他这样的奴隶一抓一大把,况且他还是白无络家的奴隶。

    可奇怪的是,在救下他后的接连两日里,南卡的梦中都会出现他的身影。

    白玉般的雪,漫天乱舞。

    倒在地上的他眉目染了冰霜,像个摔碎的冰雕,怀里还紧抱着那只受伤的白鹿。

    三日前的清晨。

    南卡带着侍女锁儿上门拜会巫师白无络。

    她的心情不太好,应该说是非常不好。

    两个月前,在收到了父亲—琼嘉土司去世的消息后,她和兄长南嘉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西蕃。

    身为长子,名字里又带了亲爹的加持光环,南嘉毫无疑问会成为新任土司。

    要不是那一天,他突然抱着两坛酒来找南卡诉苦,要不是那一天他在酒里下了蒙汗药,留下个“大恩不言谢”的字条后就溜之大吉的话,南卡也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就成了西蕃历史上第一个女土司。

    琼嘉土司膝下只有两个孩子,当哥哥的逃之夭夭了,能用的自然就只剩她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妹妹!

    这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对南卡来说并不陌生。

    七年前,南卡她爹顺利纳了第七个妾侍入府,她娘亲—唐国的融一郡主,一气之下就削发为尼了。也许是她爹做贼心虚,老觉得此事会给这两兄妹造成莫大的童年阴影,所以很快把他们送到了唐国,还美其名曰“去唐国深造学习”。

    其实突发事件倒也没什么,但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她,这就很让南卡费解了。

    在脑袋最好使学什么都快的那几年,南卡学的都是唐国的东西。西蕃这边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培养南卡成为下一任土司。

    由于她哥哥溜的实在太突然,管家曲丁只得紧急召集了十余名知识渊博的学士,给南卡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土司培训课程”。直到昨日她才拿到土司专用的玉章,告别了那段地狱式的培训生涯。

    作为新上任的土司,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巫师缔结契约。

    一个土司一个巫师是西蕃的传统标配,前任土司就是和白无络他师傅缔结的契约。

    缔结契约的仪式十分神秘,神秘到只能带一个随行的仆人,还必须在天不亮的时候起来,准备些有的没的。

    白无络和他师傅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师傅不会一觉睡到晌午,把严重睡眠不足的土司关在门外吃闭门羹。

    几次敲门都是无人来应,南卡又等了半个时辰才准备离开。

    然而走了没几步,就注意到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正朝这个方向缓缓靠近。

    白茫茫连成一片的天地间,黑色的身影随前行的步伐逐渐清晰起来。

    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右肩上还扛了头白鹿。

    风雪太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行进的步伐出奇缓慢,身体像被凛风刮破了口子那般,左摇右晃。

    南卡停顿了片刻就要离开,却被一旁的锁儿拽住了衣袖。

    “小姐!那个人好像晕过去了!”

    走近到那人身侧时,才发现原本扛在肩头的白鹿,此刻却被昏厥的人护在怀中。

    白鹿的脚上卡着捕兽夹,夹上染着半干的血,湛白的雪景中,这点红色显得格外刺眼。

    南卡蹲下身轻拂去他面上的落雪,他的衣衫陈旧却很干净,看这穿着他应该是个奴隶。

    真是个傻子,既然一开始就将它当做猎物,又何必在晕过去之前用身体护住它呢?

    大雪天外出捕猎,又是在清晨归来,估计是彻夜等猎物出现,消耗了不少体力受了冻才会晕过去的。

    西蕃的大部分奴隶都没有冬衣,精打细算的主人,一般不会让奴隶在冬季出去捕猎。冻死了要买新奴隶冻病了要花钱买药,实在不划算。

    如此看来,他应该是被白无络刁难了吧。

    明明被主人如此苛待,却还有那份善心温柔的护着捕来的猎物

    她不禁有些好奇,低下头仔细打量起他来。

    眼前是一张白皙的快要与周围的雪融在一起的脸,两弯眉似新月悬在上头,眉下的双目紧闭只能看到眼睛的形状,细细长长的朝鬓角挑去;高挺的鼻梁上挂着几片将化未化的雪花,紧抿着的唇,唇形优美却略显苍白

    一个奴隶却拥有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会被白无络故意欺负了。

    “我的土司大人,人都已经晕过去了,您就行行好先将他救了吧”

    要不是锁儿出声提醒,人估计就要这么活生生冻死在雪地上了。

    思绪收回到今日此时,南卡与他统共就见了三回。

    第一次,她在雪地里救了昏迷的他。

    第二次,是在救了他的隔天,南卡来找让她吃闭门羹的白无络的麻烦。

    第三次,就是今日她又来找白无络,进门坐下后说了不到三句话,便问白无络要人了。

    “他若愿意,你今日就可以带他走,不过有些事我还是先说清楚的好,免得届时你又跑来找我退货。他在我府上待了不过半年,在我之前还曾有过一个主人。”

    白无络不慌不忙接着说道,“他是我的这里的侍卫长,不是一般家奴,土司大人若能赠我几个善解人意的女奴,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那就再好不过了。”

    “侍卫长?我瞧着你府上也没几个侍卫,怎么他就成了侍卫长呢?”

    “土司大人好眼力!我这里一共就三个侍卫,少是少了点,但个个都是精品!”

    本来想反驳他,在西蕃只有土司和拥有庄园的贵族才有权利自设侍卫长一职,可转念一想,白无络手上确有两座庄园

    钻空子是白无络与身俱来的天赋,趁火打劫更是他强项中的强项。

    南卡一时语塞,侍卫长就侍卫长吧,谁让这次是她有求于人呢,为了宽慰自己,她扭头将视线挪回到那个人身上。

    似是察觉南卡抛来的目光,角落里的人慌忙将不高的衣领往上扯了扯,脑袋干脆也埋得更深了些。

    还没看到那儿呢

    静的仿若无人的屋内,南卡嚯的起身,半点准备时间都不给的就凑到他跟前。

    “你愿意跟我走么?”站定身形后,她又加了一句,“我府上的侍卫很多,不会让你大冬天出门捕猎的。”

    这个时候说些白无络家没有的福利,总不会有错。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布萨家的新任土司,土司就是就是白无络的头儿,我说什么白无络都得听。所以你不用怕,即使今日你跟我走了,他也不敢对你进行打击报复。”

    土司相当于番邦的王,西蕃共有四个土司,而其中领土最多势力最大,且唯一被唐国承认的,就是南卡所属的布萨家族的土司。

    一百多年以来,西蕃境内一直是布萨家说了算的。

    巫师靠土司吃饭,所以南卡说自己是白无络的头儿也没错,要是没有白无络之后那句友情提醒的话,南卡这番话可称得上是平易近人的最佳典范了。

    “他先前在南边的霍努土司家里当过六年的陪读,识文断字不成问题。六年的耳濡目染,我想关于土司的问题,他知道的恐怕比你解释的要详细的多。”

    早不说晚不说非等她出了丑才说,不用想也知道,白无络肯定是故意的。

    愤然剜了白无络一眼,再回头时,正对上他那双似月下清泉般透澈的眼眸,没看错的话他的眼里布满了疑惑。

    若是此时打了退堂鼓,日后白无络肯定要拿这个当话柄,反驳她那套需善待奴隶的言论了。

    “跟我走的话,每天都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

    说不定,他和锁儿一样是个吃货呢?

    “我府上侍卫穿的衣服,可比白无络家的好看一千八百倍哦!”

    陈旧的衣服都被他拾掇的干干净净,提提衣服的事没准儿有戏!

    “我府上的女奴个顶个的好看!不信你问白无络!他刚才还问我要女奴来着!”

    周围都是好看的人,也许他会比较有安全感。

    几个回合下来,面对他的岿然不动,南卡已经词穷的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我说南卡啊”考虑到再这么下去,南卡极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奴隶的“冷暴力”气死的土司,白无络颇为仗义向她伸出了援手。

    “换主人不是小事,要不给他几日时间,容他再仔细考虑考虑?”

    土司要个奴隶,还要容奴隶考虑考虑,若是布萨家的先祖在天有灵,肯定会气的从天而降将南卡暴揍一顿。

    “罢了,我也不是非要他不可的。”

    这时从小以霸道着称的南卡,突然表示她不愿强人所难了。

    此话一出,身前身后两个人的脸上皆是一片茫然之色。

    “你愿意留在白无络这里也行,我不勉强你,不过”说要放弃的人眼珠一转,和蔼可亲的问道,“你想要个名字么?赐名是土司才有的权利,你若想要我便给你,就当是叨扰你多日的赔礼了。”

    赐名?!白无络暗道不妙急忙起身,但他的嘴皮还没动,要说的话就被南卡一记凶恶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土司大人可以赐奴姓名么?”

    这是南卡第一次听见他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沉郁且富有磁性,简单来说就是很好听,非常对得起他这张脸。

    而让南卡欣喜的不仅是他终于开了金口,还有他的反应。看来,他似乎很想要个名字。

    “迦罗,佛祖释迦摩尼出生的省份简称,渺小如芥子的存在,往往拥有惊人的力量,这是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

    佛祖明鉴,含义什么的确是她刚刚加上去的,只是为了加点好感度的话,应该不算骗人吧?

    “迦罗”他低声将新得的名字念了一遍,然后抬头看了看眼南卡。

    “喜欢这个名字么?”

    看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南卡长舒了口气,转身信步走到白无络面前,笑得一脸得意。

    “看来今日,他不跟我走是不行了。”

    谁说不是呢,西蕃律法虽规定奴隶不得有姓名,却还有为土司做出过突出贡献的奴隶,被赐名的特例存在。

    南卡给他赐了名,就是间接承认了他为她做了某种突出贡献,具体什么贡献,自然是有特权的土司说了算的。若有人敢把土司赐了名的奴隶留在自家府上,就犯了大不敬之罪,就算南卡不追究,她底下那帮贵族也会联名上书,要求南卡严惩白无络。

    到底是哪个混蛋说,在唐国待了七年的南卡已经把西蕃的律法都忘光了的?!

    白无络看着面前仍一无所知的自家侍卫,突然觉得欲哭无泪。

第2章 一掷千金买奴隶() 
银栗似的雪下了足有一丈厚,南卡坐在厅中央的椅上,姿态端凝。

    一旁的白无络始终沉着一张脸,在南卡的催促声中,极不情愿的挥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纠正一下,迦罗不是货物。”

    南卡说着就从白无络手中抽走了那张签了字的卖身契,并将它撕了粉碎。

    迦罗立于一旁,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若非货物,那你这会儿花钱买的是鬼么?”

    “我不过是照着你能接受的方式,合情合理的带走他罢了。钱都在这里了,你不点点?”

    命人抬进箱子耗时不到半刻,箱内的黄金满满当当,一望便知,这数量远超出白无络给她开的价。

    “不必!”难得见白无络生回气,南卡忍笑走过去扯了扯他宽大的衣袖。

    “七年不见,送份欢迎礼给我总可以吧?”

    不愧是布萨家的女儿,这么快就学会用恩威并施这一套对付他了,若真是什么欢迎礼,又何须抬出这箱黄金来。

    白无络明知南卡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都是做给他看的,但他还是心软了。

    “回来整两月都不肯见我一面,如今倒肯为个奴隶同我提起往日的情分了。”

    白无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神却不太友善的瞥向迦罗。

    “他这身皮囊倒真是不错,只是不知他颈上那道一寸长的疤,是不是也这么招人喜欢。对了!日后他若被你退了货再转卖给下家,那他手臂上的家纹烙印就刚好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迦罗闻言便跪倒在地,一双手无措的按扯着衣领,惨白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奴隶身上烙下主人家族的家纹是西蕃的规矩,身上的家纹越多这个奴隶便越不值钱。

    “几道疤而已,这有什么的。”

    定了定神,南卡走过去将迦罗扶了起来。

    “迦罗的话,有疤我也喜欢。”

    大抵是雏鸟情节作祟,给迦罗赐名还不到两个时辰,南卡心中便油然而生了一种想要保护他的责任感。

    “真的么?”

    南卡的话犹如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迦罗心上荡开一层细密的水纹。

    当他讷然抬起头,深邃的眸光直直凝在她脸上的时候,却听她柔声对他说,“当然是真的,布萨家的人从不说谎。”

    不曾有过什么特别的期待,对这个与他全然处在两个世界的新主人,他所知的就只有她的名字而已。

    可她却拿家族的名义同他保证,同他一个下等的奴隶保证,即便他有瑕疵她也不会在意。

    迦罗记得,他的第一任主人用火钳烫伤他后曾对他说,“别以为会张口说几句话,识得几个字,你就不是奴隶了!农奴若是等同于牲畜,你就是连牲畜都不如的东西!你哭什么?虫一样低贱的东西也会难过么?”

    他也记得在日光城的集市上,那些因他容貌而驻足的贵族,又都因他颈上难看的疤而相继离开。他们离开时,脸上都带着如出一撤的嫌恶,那神情就好像在说,适才因他停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

    是白无络什么也不问,就将他带回了府中,可是白无络买下他,却只只因他是个残次品残次品的价格要比其他奴隶便宜得多。

    只有她肯顾及他的情绪,哪怕她在只是在怜悯他,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

    有那么一瞬间,迦罗突然觉得南卡那双清澈的眼,像极了那个给过他希望,也让他万念俱灰的少女。

    不可能的吧,怎么可能呢?那个陪着他躺在草地上数星星,千方百计给他带吃的,还帮他躲过责罚的少女,怎么可能是南卡呢?

    若是布萨家的小姐,要个奴隶不过一句话的事,又怎么会丢下他不管,连句再见也没有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你说的话我都听清楚了,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吧?”

    南卡说这话的时候白无络正背对着她,他眼里稍纵即逝的失落,没有被南卡看到。

    再转过身来时,等待白无络的只有南卡逐渐远去的背影。

    府外的马车旁,不住跺脚的锁儿明显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刚要一鼓作气踹开白府大门,南卡就走了出来。

    “看样子,这事儿是成了!”锁儿小步跑上前,激动的一把勾住南卡的胳膊。

    紧随其后的迦罗着实怔了一下,这不是前日跟在主人身边的那个侍女么?她怎么敢如此同主人说话!还有她的手!她的手居然直接勾住了主人的胳膊!

    可为什么主人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还会对她笑呢?

    “白无络这家伙就没有对钱说不的时候,倒是你,外头这么冷怎么不在马车里等呢?”

    “等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你出来,还以为里头出什么事了。”

    锁儿边说边拉着南卡上了马车,而迦罗的脚步却止于车前。

    奴隶不得与主人同乘,这是规矩。

    “你怎么了?”车帘掀起一角,南卡探出脑袋看着迦罗。

    “奴不能”他话没说完,南卡就已跳下马车。

    “有什么话上来说吧,外头怪冷的。”

    等迦罗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马车里了。

    他不该进来的,可当南卡伸手将他拉上马车的时候,除了能感觉到手心里有股暖意流窜之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锁儿是我的贴身侍女,她是唐国人,对西蕃的规矩还不太熟悉,以后就要辛苦你多教教她了。”

    “是,主人!”

    未免马车晃动时不慎碰到南卡,迦罗僵着身子,双手牢牢抓住膝盖。

    还是太近了,哪怕竭力垂下眼眸避免与南卡直视,他仍能从余光中看到她的脸。

    敏锐的鼻尖捉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他不懂香,只觉得那气味出奇的好闻。像是大雨过后,林中弥漫的泥土混合松香的气味,而这片林中一定有个人正在偷吃沾了蜂蜜的薄荷,所以这气味里才会带了几丝甜。

    “迦罗,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察觉迦罗坐姿局促,南卡定睛细看过去,发现他两耳烧的通红。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她低声问着,伸手到迦罗额前探了探,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烫啊”

    生怕迦罗误会自家小姐的意图,锁儿急忙解释道,“小姐她待人一向温和,平日里对我也是如此。我听说这儿的主子,一般不会像我家小姐这样善待奴隶,不过时日一长你就会习惯了,总之,小姐她对你没有恶意。”

    南卡的眉微微蹙起,不着痕迹的退回原处,拉开了与迦罗过近的距离。

    “奴知道,主人和他们不一样。”迦罗垂下眼帘,一字一句说的格外认真。

    但南卡很清楚,即便她从未苛待过任何奴隶,可她所食所用,也都是从奴隶的血汗中压榨出来的。

    一面怜悯着奴隶,一面佯装不知的继续粉饰太平,仔细想想,她甚至比迦罗口中的“他们”都还不如。

    就这么沉默着回到土司府后,南卡让锁儿先领着迦罗过去换件厚衣裳的间隙,管家曲丁就找了过来。

    进门行过礼后,曲丁毫不客气的切入了正题。

    “老奴听说,土司大人今日用一箱黄金,买了个奴隶回来?”

    南卡点头粲然一笑,“是个三手货,身上有疤,有前两任家主的家纹管家是想见他一面开开眼界么?不过不巧,他这会儿正在我房内换衣服呢。”

    暧昧的措辞和少女无邪的笑容形成巨大的反差,令曲丁不由皱起了眉。

    “恕老奴直言,土司大人此举实在有失布萨家族的颜面。”

    作为服侍过布萨家三代土司的肱骨之臣,通常曲丁直言不讳的时候,南卡只能选择生气的保持微笑。

    西蕃的管家相当于唐国皇帝身边的内务总管,通常负责管理府内的奴隶和日常事宜,这权利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曲丁虽是奴隶出身,但他的立场却几十年不动摇的倒向贵族这边,所以用何种态度对待曲丁这个问题,一直让南卡很头疼。

    “管家的意思是说,我买来的人不值这个价么?”

    “劣等奴隶的确不值这个价。”

    “烦请管家帮我算算,我未来的夫君能值多少钱?”

    “土司大人的正夫有资格继任下一任土司之位,所以是无价。”

    “如果我说,我要嫁给这个我买来的奴隶呢?”

第3章 逼婚失败() 
“大人是在说笑吧?”

    曲丁说话时一脸的慈祥,看向她的眼神就跟看自家的调皮孙女似的,既无奈又好笑。

    这让南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笑么?”南卡轻提裙角走下台阶,努力把身上仅有的那点威严气质,都给释放了出来。

    “我就是要嫁给他,不可以么?”

    被踩了尾巴的老狐狸,一定会暴跳如雷,原形毕露的吧,这样想着的南卡脑袋一歪,等着曲丁做出反应。

    “您可以,但布萨土司不可以。”

    用威严吓唬曲丁显然是失败了,她心里顿时没了底气,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没有回头的余地。

    “你心里的布萨土司是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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