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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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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会
他连笑都不会
第32章 什么仇什么怨()
“蛊?”
南卡刚想仰头,给白无络看看她脸上大写的“惊愕”,就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揉着受惊的脖子,收敛了面上的惊愕,南卡压低声道:“他想杀我?”
西蕃的蛊,分很多种,因为名字太长所以南卡没有记住,但大体的分类她还是知道的。
一部分蛊,人不慎服下后便会致命,一部分蛊,只会让人迷失心智。
所谓的蛊,指的就是蛇形的黑色大虫,刚带回来时,只有一个指节的大小。平日里靠鸡蛋和酥油为食,养大之后,若是不带出去放到别人身上,便会反噬饲主。
在西蕃贵族中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想要富,先养蛊!”
被人下了蛊,除了身体会变得越来越虚弱之外,连家境也会每况愈下,贵族们认为,这是蛊虫将对方的精气神和财运转移到他们身上的表现。但南卡觉得这种想法不太理性,毕竟身体是发家致富的本钱,身体垮了,家境会垮也是正常的。
通过独门秘方制出蛊虫的是巫师,用高价将蛊虫卖给贵族的也是巫师,据说,每年从巫师手里卖出去的蛊虫,多到连起来可以绕西蕃十圈的程度。
白无络从不在自己府上制蛊虫,而是直接将制蛊虫的方子,高价卖给其他同行。不同的蛊虫,制作方法也就不同,他将蛊虫按功能性和针对人群,分成约一百来种类别,再按照这种分类法写出方子。等到已无类可分时,他就会自己动手研发新蛊虫。
看他这么积极为巫师行业的繁荣发展做贡献,即知他得的价格定是其他直接卖蛊虫的巫师的许多许多倍,而且这个许多许多倍里,还不包括售后服务。
也就是说,万一按他的方子制出的蛊虫突然发了癫,才做出来就啊呜给了巫师一口,这种时候命在旦夕的巫师若想请白无络前来帮忙,还得另外议价。
“所以你不觉得,我今日差点喝了蛊,也有你一半的功劳么?”
沉吟半晌,南卡用真诚的目光看向白无络。
白无络面不改色道:“虽然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但为了我的清白,我还是得跟你解释一下。他给你敬的酒中,投的不是蛊虫。而是在酿酒时,将虫卵碾成粉末,加上母虫的唾液倒进去”
南卡一只手掩唇,另一只手捂住肚子,神色复杂的问了句:“我跟小霍努土司是不是有某种亲戚关系?”
白无络挑了挑眉:“亲戚关系?”
南卡颔首道:“就是,我爹喜欢他娘,可后来他娘嫁给了他爹,我爹又娶了我娘,但他娘对我爹念念不忘,造成他童年一直活在阴影中的这种亲戚关系。”
白无络扶额叹气:“你想说的是”
南卡垂下眼睑,语气沉重:“得是多深的深仇大恨,才会对我下此毒手啊”
“放心,就算你喝了这酒,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从酒入腹开始算,你至少还能活个二十年。南境贵族中,被霍努家强迫喝下此种酒的人不在少数,都是靠着小霍努土司给的解药来维持生命,霍努家都能研制出缓解毒性的解药,更何况是我,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
白无络估计是在安慰南卡,也许是他话里安慰的意思不大明显,所以南卡在略微怔了怔后,便倏地回眸,朝身后的迦罗看去。
南卡投过去的目光让迦罗整个人都懵了,在神情僵滞了一阵后,他开始考虑,该把目光放在哪儿才好,但这显然是他多虑了。
须臾过后,南卡便转了回去,又开始拿背影跟迦罗交流。
之后的宴上,白无络刻意回避施茸土司,这种刻意已经到了施茸土司过来敬酒时,他都假装面前站的只是一团空气的地步。
而南卡陷入了沉思,没空去制止白无络这种会耗光别人好感度的行为。
迦罗跟在小霍努土司身边六年,会知道南境果酒的秘密也不稀奇,所以说。。。刚才她是被迦罗给救了么?
他在伸手按住她之前,有没有想过,要是她脑子短路,以为他真想喝那杯酒,并把酒赐给了他的话,他该怎么办
因为这种“不知从何时起,她在迦罗心里的地位就变得比他的命还重要”的假设,基本不成立,所以南卡开始凝神思索着,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显然,老天爷也觉得南卡想的太多了,于是就让施茸土司邀她和白无络一起到花园里赏月去了。
赏月是古往今来被人使用次数最多,并且获得最多好评的借口之一。
发明了一种新的饼子不知道怎么推广?那就叫月饼吧,赏月时可以吃,如果能编个神话传说,渲染一下气氛,再选出一年的某一天,搞搞降价促销,买一赠一的活动,说不定这饼子就红了。
想约倾慕的女子到小树林里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那就约她去赏月吧,既显得有内涵,又能趁夜色正浓时,不经意的耍点小流氓,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想和心仪的巫师偶像迅速建立友情?那还是约他去赏月吧,最好能叫上他的顶头上司一起去,这样他会拒绝的可能性比较小,也不会让他误会,你对他抱有什么超越了性别的特殊感情。
以上大概就是,施茸土司一定要叫上南卡一块儿去的原因。
鉴于南卡在这次赏月三人行的队伍中,起到的就是个锃亮酥油灯的作用,所以她就没带上迦罗。
南卡他们去往花园之后,被撇下的一脸不乐意的小霍努土司,在正厅外碰到了坐在走廊边发呆的迦罗。
于是他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带着“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计划能失败么”的怨怼眼神,上前一把揪住了迦罗的衣领。
不幸的是,因为小霍努土司的身高打了些折扣,必须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迦罗的衣领,所以整幅画面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就顺间锐减至零。
“你居然敢坏我的好事!!”
说完酱油反派必说的台词之后,小霍努土司斜眼费力的瞪着一脸漠然的迦罗。
“一”
见迦罗无视了他,扭过头开始沉声数数,小霍努土司顿时火冒三丈。
“你以为你找到了布萨南卡,做了她的近侍,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么?”
“二”
迦罗深深吐息,英挺的鼻梁在月下勾出优美的侧影。
“纵是贵族,这种一出生便克死了生母,连生父是人是狗都不知的身世,都会被人踩在脚底下鄙夷唾弃千百遭,更何况你还是个贱奴!你当真以为留在她身边,便能让她高看你几眼么?你做梦!像你这种下等奴隶,花十辈子也不可能碰到她一根手指!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你那些肮脏龌龊的”
“三!”
迦罗闭了闭眼,又睁开。
他的拳头会在数到三之后,猛然飞到小霍努土司脸上,并不是意外,而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得出结果。
数三下,是想问问自己,有没有什么非动手不可的理由。
数到一的时候,小霍努土司说南卡睁着眼说瞎话时的讥讽神情,便浮现在脑中。
数到二的时候,想起小霍努土司给南卡敬的是带了蛊虫卵的酒。
数到三的时候,听到小霍努土司说他就算花十辈子,也不可能碰到南卡的一根手指。
至此,非打他不可的理由一下子便有了三条。
一拳招呼过去,小霍努土司已然倒地,他一脸不能置信的看着迦罗:“你你居然敢打我?!!”
而迦罗只是面无表情的抿了抿好看的唇,冷声道:“第一,我主不是瞎子。第二,她的手我已经碰到了,不止手指,连手心手背都碰到了。”
语毕,迦罗转身就要离开,小霍努土司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周围几个按兵不动的手下破口大骂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打呀!”
这种话放在南境说,没毛病,但是放在日光城,放在三家护卫都附近晃悠的布萨府,那就只能是随口说说而已了。
小霍努土司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就是给了南卡一个将之前假装不了了之的蛊酒事件搬到台面上来说的机会。
所以就算他现在气得跺脚,也只能委屈那双镶了红珊瑚的限量版马靴,再被他狠跺几下了。
回到寝阁之后,南卡精疲力尽的倒在软塌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去花园的路不远,随便走几步就到了,南卡累的是心,是夹在施茸土司和冰块似的白无络中间的,那颗倍受煎熬的心。
她几次三番将话题扯到“人家土司好崇拜你的,你多同他说两句话会死么”上,但白无络还是有本事一个字都不说。
此行倒也不是一无所获,除了白无络一反常态的冷漠之外,南卡还发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在夜黑风高百无聊赖之际,她环顾左右,本想找个借口开溜,谁知环顾着环顾着,就突然发现,施茸土司的侧脸和白无络的侧脸竟有三分相似。
就在南卡皱眉想着,白无络是不是施茸土司家的远房亲戚时,锁儿忙不迭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疾呼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迦罗被小霍努土司给欺负了!”
第33章 偷听的下场()
锁儿话音刚落,南卡立即就从软塌上蹦了起来,之后,便头也不回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身为西蕃最大的土司,是不能随便跟别家土司动手的。但她走着走着,就情不自禁的抡起了过长的衣袖,抡着抡着,便在回廊拐角处见到了安然无恙的迦罗。
昏黄的月下,他倚着栏杆若有所思。夏夜温热的风,轻拂过他蓝色的衣袂,而他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便令南卡顿生出一种,下一刻便会有两簇蝴蝶从他袖间振翅而出的错觉。
悻然笔直朝后退了几步,她刚要佯装若无其事的离开,就见那抹蓝色身影向她堪堪转了过来。
“主人?”
冷冽的嗓音飘至耳际,南卡心下一颤,紧接着,便定神在迦罗脸上扫了一圈。
见他脸上并无伤痕,南卡把心一横,清了清嗓子道:“我近来观赏了几场摔跤比赛,突然心血来潮,想让你陪我练练手。”
除了幼年时曾在火神节上,看过一场马背摔跤比赛之外,南卡再没有观赏过任何摔跤比赛。所以她对迦罗说这些,纯属胡扯。她只是觉得若想要搞清楚,一个有伤也会死扛着不说的人身上到底有没有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和他摔个跤。
见迦罗立即摆出要摔跤的姿势,南卡吓得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只看过几场死摔的表演,所以你只要沉住气站在那里就成,剩下的让我自己摸索摸索。”
虽然她长到这么大从未同人摔过跤,但幸好,她还有个患了多动症的哥哥,所以摔跤的类别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所谓的死跤就是指,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另一人想尽一切办法摔倒他。
这个一切办法不包括,戳眼、挠痒痒和吐唾沫。
迦罗点了点头,以扎马步的姿势站定身姿,而南卡要做的就是对稳若泰山的迦罗上下其手。
上下其手的根本目地是为了含蓄的表达出她的关心,这么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南卡深吸了一口气,挪着步子凑到迦罗跟前,伸出了有些发颤的手指,朝迦罗胸口点了一下:“有没有感觉到,你的身体正在被一股力量推动?”
废话,当然没有。
迦罗带着困惑的表情摇了摇头。
“嗯,那这里疼么?”
他又摇了摇头,面上的困惑已转为茫然。
一回生二回熟,业务熟练之后,南卡迅速朝迦罗身上各处推了推,不对,是点了点。
最终得到的结果是,迦罗他哪儿都不疼。
这一次就轮到南卡开始困惑了,以小霍努土司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性格,他欺负一个人的时候不动手的概率几乎为零。
可迦罗确实没有受伤
也就是说
南卡眸光一暗,转身便往寝阁冲去,徒留她身后的迦罗一脸黯然的进行着反思。
是因为他没有配合主人,做出被一根手指轻易推开的样子,所以她才会气得转身就跑,不愿再同他摔跤了么?
一溜小跑回到寝阁,又以迅雷之势将门扣上后,南卡转头便对锁儿喊道:“迦罗根本没受伤!”
锁儿掩嘴偷笑了几声:“我几时说他受伤了?我的原话是,不得了了,迦罗被小霍努土司给欺负了。请问,这里头有半个跟受伤有关的字么?”
南卡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锁儿,半晌后,她托着腮帮神色郁然:“你是没说他受了伤,可一般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的不都是十万火急的事么?有什么是比让人欺负了,受了伤,还十万火急的事?”
判断一个人话中所述情况的严峻程度,取决于陈述者语气的夸张程度,所以南卡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是锁儿过于夸张的语气误导了她。
而锁儿则认为,凡事关心则乱,是南卡的感性思维,替她在锁儿进门后做出了下意识的判断,这和语气夸不夸张,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考虑到要是再争辩下去,就会将问题上升到哲学的层面,所以南卡拧眉道:“就算迦罗被欺负了,可他没受伤的话,我也不能直接找小霍努土司理论啊”
锁儿不以为然:“只要小姐愿意为迦罗出这口气,方法我替你想!明着不行,咱们可以暗着来嘛!”
南卡疑惑的眯着眼:“暗着来?你是说,让我在背后说小霍努土司的坏话,戳他脊梁骨,或者让白无络要来他的生辰八字,制成小人,然后我每日往小人身上扎一百来针么?”
一个时辰后,南卡趴在驿馆的屋顶上,神色复杂的看着锁儿。
“这就是你说的暗着来么?”
锁儿低声颔首道:“之前,我散步四处溜达的时候,偶然间发现这里景致不错,就顺便在房顶上钻了个很小的洞眼,以备不时之需。怕被人发现,所以平日就用同色的厚布堵起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这回我带来的这条小蛇,将将可从这洞眼中钻过去。等他们睡了之后,我便将这蛇放进去。”
西蕃房屋通常都是平顶结构,由于有房屋的都是贵族,且贵族手里的房屋多得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所以这些平顶结构的房屋,会被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管家当成晒动物皮毛,晒肉干的场所。驿馆也是平顶结构,但因其只是为各种节日庆典期间,远道而来的贵宾备下的住所,不经常使用,所以通往屋顶的路都是封死的。
散步能散到这种地方,也真是够有情趣的了。
南卡凝神默默在心里感谢着上苍,幸而大典前后几日都没有下雨,否则,不知会接到多少条房屋漏雨的投诉。
“蛇是你带的,洞眼是你钻的,这么说的话其实,你不带我来也是可以的。”
锁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带你,我就是擅自行动,带了你,我就是谨遵主命。”
风嗖嗖刮过脸颊之际,南卡蓦然一惊:“难道说你是为了让我陪你做这种恶趣味的事,才会诓我说迦罗被人给欺负了”
“我好歹也是个女土司的贴身侍女,这么不知分寸的事我会做么?我向天起誓,迦罗是真的被那个南边的土司给欺负了!虽说用的是纯语言攻击,但都是些很难听的话。至于为什么要带你上来除了怕放蛇的时候不慎被咬,没人来救我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有了前几次的血的教训,南卡知道锁儿口中这个所谓的重要原因,必定又是什么揶揄她的话,所以这一次,南卡很有先见之明的捂住了耳朵。
“小姐!你快过来听听!他们现在正在说迦罗的事呢!”
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南卡缓缓松了手,将耳朵贴在洞眼附近,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里头传出了小霍努土司的声音。
“这个该死的贱奴!居然敢打我!还有你!江帛!你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没算出杀他的法子么?”
南卡讶然掩嘴,天杀的小霍努土司,苛待迦罗的是他,他倒先憎恶起迦罗来了!
“请大人放心,我既能算出他所在之处,要算到杀他的法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偏科偏到重点,就是人才,没偏到重点,那就是地才。
南卡觉得小霍努土司身边的这个江帛,是个名副其实的地才。算经的技能点没有点满也就算了,连说话都这么随心所欲,光用听的都知道,小霍努土司此刻要的是个能立即呈到眼前的结果。这个江帛,这么信心满满的给出保证,不怕被小霍努土司骂死么?
诚如南卡所料,很快江帛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不是什么难事?不是什么难事??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不是什么难事???好啊!既不是难事,那我命你即刻就将杀他的法子算出来,算不出你就提头来见我吧!”
“请大人息怒!算出法子确实不难,但我需要知道,大人同那名奴隶都发生了什么,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好替对症下药。”
江帛去往南境时,恰逢小霍努土司将迦罗赶出南境,个中缘由也从未听小霍努土司提起过,但他所说的这个“对症下药”,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巫学依据,说出来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消消小霍努土司的怒气。
房顶上的南卡竖起耳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一字不落的听到小霍努土司口中的原因。
半个时辰后,南卡面色惨白,神情愕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远处的锁儿正逗着腰间布袋里的那只尖头小黑蛇,见南卡爬了起来,她神情一滞,屏息凝神道:“都听清了?”
良久,南卡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嗯”
她神情呆滞,眼神游离的望向远处。
锁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都听到了什么?”
“哦”南卡有气无力的从脸上扯出一丝笑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听他说起当年民众大会的事说起他身边的陪读犯了错,被他罚去牧场待了一个月,他本想将他饿死在牧场,却被我给坏了事”
南卡的声音一点一点小下去,偏过头苦笑着问锁儿。
“土司家的少爷,身边有几个陪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他说的那个被罚去牧场的陪读不一定是迦罗,那个坏了他好事的人,也不一定是我锁儿你说我说的对么?”
第34章 少女的“那些”事()
让锁儿转告迦罗;今夜不必过来守夜之后;南卡顶着寡白的一张脸;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寝阁。
带南卡去驿馆的真正目的已然达成;但南卡那副连放蛇入洞时,都未有丝毫变化的茫然神情;看得锁儿心下有些发堵。
所以说好人最是难做;若非她发现迦罗;除了延缓伤口愈合外;并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她也不会直接将南卡带到驿馆去;让南卡自己听到真相了。
锁儿叹了口气;正要回房;却见迦罗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她定定神;便疾步上前拦住了迦罗。
“迦罗!这么巧啊,小姐正让我去找你呢!她让我告诉你;今晚不必进去守夜了。”
锁儿僵笑着按住迦罗的胳膊,心想;他这会儿若是进去了;估计会被南卡一脸茫然的轰出来吧。
迦罗呼吸一窒;紧蹙着眉颤声道:“主人她已决意送我离府了么?”
锁儿晃神片刻;这才想起,并非自己转达的意思有误;而是面前的迦罗是个一言不合;就能脑补出一整本“悲惨世界”的奇男子。
沉吟良久;她斟酌道:“虽不能向你透露原因,但我以我的人品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小姐不会再把你送出去了!”
见迦罗神色稍显缓和,她才接着道:“只是今晚,你不能进去守夜。”
“是不是,我守夜时哪里做的不好,惹主人生气了”
见他眉间阴郁骤增,锁儿立即抢过话头:“你哪儿都挺好,是她身体不大舒服。女子一月里都有那么几日,神思倦怠、郁郁寡欢是常事。小姐她,刚好就处在这几日当中,具体的我也不便跟你多说,反正不是什么大病。你只需按她说的做,别进去守夜就成,我以我的人品向你保证,她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连着两回用人品做保证的话,老天爷便会情不自禁的,对这个人的人品产生质疑。
所以翌日清晨,锁儿拍着胸脯保证的第二件事,便
落了空。
天未亮时,南卡就随护卫队出发了。
去驿馆接人时,南卡一脸漠然的看着小霍努土司拖着那条被蛇咬伤的左腿,上了马车。
锁儿觉得这是件好事,届时,小霍努土司就算要怀疑也不会怀疑到南卡头上,他至多只会觉得是驿馆的风水不好罢了。
将西、南两境的队伍送至城外,再回到府中后,南卡一个人在里间吃完了早膳,饭后便将她和迦罗直接打发到了外间候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能是我算错日子了,你再等两日就好了”
锁儿低头剥着瓜子,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昨夜便想问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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