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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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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听说过小霍努土司在南境的所作所为,南卡还真会以为他是因为因病缺席大典的事,心中过意不去,才会在决定赴宴的。

    自小霍努土司继任以来,前前后后将他爹立下的规矩都破了个遍。原本南境不得有巫师出现,但他爹刚去世,他就以翻经为由,从别处寻了个巫师带在身边。他爹规定土司在位期间,府上的美人不得超过三人,他就将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十几位美人,分别送到南境下属贵族的庄园中,每月以巡视为由,和那些美人相会。

    但这些,都是老霍努土司对他儿子教育不当的问题,跟南卡没有什么关系。

    但小霍努土司私自囤积兵器粮草,一年之内将南境护卫队的人数扩充了三次,这就很关南卡的事了。

    布萨家虽有唐国罩着,在西蕃最有话语权,但除了布萨家,第二有话语权的便是霍努家。

    如果说小霍努土司是因幼年时受过什么心理创伤,极度缺乏安全感,甚至得了被害妄想症,才会这么做的话,南卡还挺能理解他的。

    但鉴于南卡从未见过他,更谈不上了解他,所以她还是觉得,他做这些是为了挑起战事,伺机取代布萨家。

    要弄清楚他的目的,就只有请白无络帮忙。要让白无络读心的话,他和小霍努土司必须同时在场,所以今夜的践行宴,白无络是一定要出席的。

    回到土司府,还未进门,就见迦罗忙不迭的跑出来迎南卡。

    南卡见怪不怪的冲他笑了笑,不知为何,自朗仕珍走后,迦罗的忠诚度,就哗的一下上升到了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顾及着迦罗伤口未愈,南卡让他先修养一阵子再来寝阁,但迦罗跟没听见似的,还是跟从前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南卡,做着近侍的分内之事。

    昨天夜里,锁儿正要进去守夜,就被迦罗叫住,面无表情的提醒道:“今晚轮到我守夜。”

    一开始南卡还会劝迦罗几句,让他好生在卧房休息,伤好了再回来也不迟,后来发现不论怎么劝,隔日,迦罗照样会出现在她面前跟前,所以她也就放弃做无用功的劝说了。

    迦罗回来继续做近侍,对南卡倒没有多大的影响,因他回来后还同先前一样沉默寡言,所以她没有理由困扰。

    但这三日里,每到南卡要出府的时候,迦罗都会跟她走到大门外,用那种怕被人抛弃小狗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南卡:“奴虽有伤在身,但不影响奴保护主人”

    好在南卡没有心软,只是告诉迦罗,伤未好之前,她都不会带他出府。

    不带他出行的后果就是,每次回到土司府,都会见迦罗三步并两步的跑出来迎她。

    “其实你不用每次都跑出来接我的,我都回了府,你还怕我在府里迷路啊?”

    由于面前站着的,是南卡多看他一眼便要心悸不止的迦罗,所以无论她再怎么困扰,仍是放缓了语速,放轻了语气。

    “他哪里是跑出来的,分明是从小姐离府后就一直站在那儿的嘛。”

    锁儿这一打趣,迦罗就慌了神,生怕南卡觉得,他成日里除了等她就什么都没做:“奴去喂了马,劈了柴,又在主人寝阁附近巡视了几次,之后才回到这里站着的。”

    巡视是近侍的日常工作,但喂马?劈柴?迦罗一个前庭的人,跑到后面去喂马劈柴做什么?

    南卡不禁皱了眉,语气也冷了半截:“这么说,你身上的伤都好了?”

    迦罗怔然一愣,半晌后,才支支吾吾答道:“还没可能是最近天气炎热所以好的慢些。”

    南卡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伤还没好就跑去喂马劈柴,他是嫌布萨府的药材太多!还是嫌自己的身体素质太硬!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就像南卡倏然伸手过去敲迦罗脑袋的这一刻,她一定忘了曾在心里默默起的,就算迦罗留下来也得和他保持距离的誓。

    手在触到迦罗绸滑的发顶时,南卡着实怔了一下,窘迫的收回手,望着眼里泛着柔光的迦罗厉声道:“这次只敲你的脑袋以示小惩,你若再不老老实实养伤,瞎跑去做些你不必做的事,我就将你打包送去北境!”

第30章 奴隶的旧主() 
晌午时分,迦罗背手立在门边,深潭似的一双眼定定凝在脚下那块地砖上,看得出神。

    “我是不是惹主人不高兴了?”

    对像迦罗这种少言寡语的人来说,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个不错的趋势,这说明他离对人敞开心扉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为了让他将这种势头保持下去,适当给予鼓励是必须的。

    所以蹲在门边的锁儿扭头冲他笑道:“你才知道啊?”

    迦罗眼眸一沉,无措的将身后两手紧紧交握。

    “主人讨厌我么?”

    锁儿抚额叹了口气,适当的打击使人进步这句话,果然不适用于迦罗这种,一受打击就要往最坏处想的人,于是她决定给予他适当的鼓励:“她不是讨厌你,是气你伤没好便跑去后院帮忙,她那是关心你。话说回来,你每日又迎又送的,难不成是怕她从外头带回来个新侍卫顶替你?”

    迦罗垂下眼睑,陷入沉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做,只是下意识的觉着,倘若他不寻机会见南卡,南卡就会一直躲着他。

    她的这种躲法,躲得不着痕迹。

    他伤口未愈,所以不能带他出行。

    他伤口未愈,所以暂时不必回寝阁伺候。

    他伤口未愈,所以不用过来守夜

    这些以他伤口做幌的理由,看起来合情合理,可他一想起南卡的那句,其他事等他伤好了之后再说,便觉得,这些看似合理的安排只是她为了减少与他见面的借口。

    所以他拼命在她眼前、她身后晃,只要让他留下来,他就有机会对她说出那件事了。

    也许是他太过贪心,想等她接受了现在的他之后,再对她提起过去的事。

    此刻心内竟有些妒忌当年的自己,至少那时,她的眼神只会注视着他一个人

    快到黄昏的时候,南卡让锁儿过来替她梳妆。

    趁着寝阁里没什么人,锁儿决定跟南卡来一次深入的交流。

    “小姐,我这里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南卡直接就答:“不想。”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白无络不来怎么办?万一小霍努土司搞事怎么办?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听故事。

    锁儿沉吟道:“是个挺有哲理的故事,小姐就随便听听吧。”

    南卡猛地回头,正准备用她狐疑的目光,观察锁儿的面部表情,却忘了自己的头发还被她紧攥在手中。

    这一回头,扯得她头皮一阵生疼,伸手按住脑袋用力揉了揉,才道:“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想跟我坦白从宽,又怕我不原谅你,所以编了个故事来试探我的反应吧?”

    这时候,锁儿才觉得思想复杂的人有多不好相处了,南卡几句话,就把她要做的事和做事的原因都猜了个透,这后面的话,还有必要说么?

    见锁儿沉默不语,南卡只当她是心虚于是便道:“算了主仆一场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吧。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哥哥,想让我为你做主呢?还是想开烧烤会缺牛肉了?”

    这两种假设的相同点是,都刻不容缓。南卡做主做晚了,就会导致锁儿看上的小哥哥被别人抢走,烧烤会没有牛肉便不算锁儿眼里的烧烤会。

    而这两种假设的不同之处是,烤牛肉是造福自己的事,看上小哥哥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试问不嫁人的话,哪儿来的儿女,没有儿女哪儿来的子孙后代。

    几番斟酌后,南卡觉得,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缓,要是跟异性有关的事,她就马不停蹄的替锁儿跑一趟,锁儿是个早熟的姑娘,心理比同龄的小孩成熟的早,生理嘛,也差不多该熟了,春天又刚过去,所以这种事可不能耽搁。

    良久,锁儿叹了口气,将已经梳好的头发放到两边:“小姐,对于死而复生这种事你是怎么看的?”

    南卡没想到锁儿居然要问她如此沉重的问题,于是她讶然捂住胸口,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在哪儿?是中庭那个起过火的院子?还是北苑那间死过人的卧房?先前曲丁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也不知请寺里的喇嘛过来诵经,和请白无络过来转一圈,哪个更管用”

    践行宴开始时,白无络没有出现。

    在南卡的印象中,唯一一次见白无络准时出现,是在继任大典前出发去祭祖的时候,那一次他跟打了鸡血似的,整整提前了一个时辰来土司府接南卡。

    除此之外,南卡就再没见过,白无络准时出现过。

    显然,施茸土司没那么了解白无络。所以他的脸色从开席时,白无络未现身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不大好看。

    “施茸土司请放心,白无络跟我说过他会晚一些过来,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时间观念差了一些,但来是一定会来的。”

    这番话,南卡本不打算说。要是白无络直接不来,那她用这些话安慰施茸土司不就成了骗人嘛。

    但是,由于南卡每次朝施茸土司看去时,都会被他抱以欲哭无泪的微笑,次数多了之后,愧疚感泛滥的心情严重影响了南卡的食欲,所以她仍是如是安慰了施茸土司,并在心内暗暗祈祷,白无络千万别死在来的路上。

    见施茸土司神色缓和下来,南卡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转过身假装瞟一眼身后的风景,目光却迅速从掠过迦罗身上掠过,然后以迅雷之势扭回头,并若无其事的开始吃东西,她扭头的速度快的惊人,所以并未看见她身后俨然愣成一座冰雕的迦罗。

    女奴把酒壶端上桌的时候,南卡会心一笑,有了上次喝酒喝到怕的经验后,她这次提前就命人将壶里的酒换成了水。酒和水都是透明的,又没有人敢上来闻她杯中的酒香不香,所以说此法既安全又健康。

    有了装满水的酒壶后,南卡便放宽心开始吃东西,偶尔也会举起杯子同对面的两位土司隔空共饮一杯,这种一派祥和的情况只持续到了,小霍努土司端着酒杯走过来的时候。

    正当南卡安慰着自己,不就是过来敬酒么?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他不上桌前闻她壶里的酒香,她就能轻轻松松的把他喝趴下的时候。

    却听小霍努土司开口道:“这是我们南境特制的果酒,一直听闻布萨土司的酒量很好,本想着带着这点薄礼,到大典上与你畅饮几杯的,岂料一入了日光城便感染了风寒。今日我特意将酒带到了府上,想借此酒当面向你赔个不是。”

    南卡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小霍努土司竟是如此执着的人。转念一想,他今日来,不会就是因为他特意带来的酒没派上用场,所以他寝食难安,无论如何都得来这一趟吧

    她现在其实很想对小霍努土司说:“不!不!不!你听我说!那天你没来,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遗憾,也没有因此而怪你,所以你赶紧回去坐着吧,答应我,那么好喝的酒你自己留着慢慢喝好不好?”

    想到自己若是真这么说的话,极有可能会影响两个家族之间本就不怎么融洽的关系,所以南卡还是像从前那样,在经过了一番剧烈的心里挣扎之后,乖乖端起酒杯,强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要把酒杯往嘴边送。

    酒没入口,手却被另一只从身后伸出的手给按住了。

    “请主人把这杯酒赐给奴!”

    迦罗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飘来,南卡怔然看了他一眼。

    而迦罗却目光狠厉望着小霍努土司。

    周遭静的出奇,而此时此刻的南卡正在凝神思考着两个严峻的问题。

    第一,迦罗的手有点凉,他的手指又细又白的真好看,这算不算是他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呢?

    第二,小霍努土司是不是在她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思考完这两个问题之后,南卡忽然想起一件事,迦罗从前好像给小霍努土司当过六年的陪读。

    想到这件事之后,之前思考的第二个问题,瞬间就变成了,小霍努土司到底在她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没等南卡想出答案,就听小霍努土司厉声道:“布萨土司年纪轻,对奴隶过份宽容,这我能理解。但你”

    他顿了顿,神情不屑的冷哼道:“这是你第三回做家奴了吧?怎么被卖了几次还是这么不长记性?谁允你开口说话的?谁允你抬眼看我的?”

第31章 周围的空气有点酸() 
往她酒里投东西,还当着她的面骂迦罗!

    南卡觉得她要是再不开口说句话,西蕃就没有王法了。

    “迦罗是我的近侍,他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做的一切都是我授的意,是我允的他。”

    小霍努土司冷哼一声,语带讥讽:“布萨土司想袒护自己的近侍也不必睁眼说瞎话吧?我只见到他一直站在你身后,却从未见他走上前向你请示过什么,既然没有请示,何来的授意之说,你又是怎么允的呢?”

    迦罗的手颤了颤,便朝腰间那把近侍标配刀伸去,下一刻便觉按在南卡手背上的那只手,被南卡反手按住。

    只听她淡然启唇道:“心灵相通授的意,默允的他,这个回答,霍努土司可还满意么?”

    “既然布萨土司如此看重你,那你还不赶快谢恩,喝下这杯酒!”

    南卡完全没想到,小霍努土司会将话头突然调转到迦罗身上。

    按住她的那只手乍然松开:“请主人将这杯酒赐给奴!”

    迦罗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决,南卡微微一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能拆穿小霍努土司,她不能在头次见面之时,就同他撕破脸。

    她知道不能让迦罗喝这杯酒,可若是不给他喝,小霍努土司就会发现,她已经知道酒里有东西的事。到时候他再倒打一耙,把罪责都推到迦罗头上,说迦罗是因为嫉恨他在那六年间的苛待,而在酒里投了东西,想嫁祸于他

    在西蕃土司虐待奴隶,就算是将奴隶虐死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而一个奴隶对旧主怀恨在心,则有可能让他被人按上一切莫须的有罪名。

    “布萨土司对他一个奴隶,又是默许又是赐名的,想必也不会吝啬这区区一杯酒吧?”

    等霍努土司说完这句话,南卡基本可以确定,他在酒里投的应该是不会立即发作的东西,届时如果迦罗真的出了事,就是想找小霍努土司算账,过了今日之后,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他便是罪魁祸首。

    这种想不出别的办法的时候,若是有个很懂行,能一眼识破小霍努土司酒里放的是什么,而且众人皆知他懂行的人出现的话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老天好像听到了南卡心里的呼唤,所以在此时,当真派了个懂行且众人皆知他懂行的人出现。

    南卡带着只有在入寺拜佛时才会用的虔诚目光,看着那个高调的穿着一身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的人缓步朝她走过来。

    而迦罗此刻也在看着南卡,看着她将灿若星辰的眸光,认真投到白无络身上。他垂下眼睑,片刻后,蓦然朝着南卡身侧挪了一步,本就很近的距离,倏然间被拉近至能清楚听到对方呼吸声的地步。

    呼吸声拂过耳畔之时,南卡心下一惊,正要偏头去看,白无络却已悠然走到她右侧的位置,不动声色的将她往外拉了拉,然后看着她笑而不语。

    “你可算来了!”

    话脱口而出之后,便觉得这么说会让小霍努土司觉得,她一直在盼着救兵赶到,虽然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她还是补充了一句:“施茸土司一直在等你!”

    “这酒”客套的开场白都被白无络给略过去了,他直接指着霍努土司手中的酒壶道:“听闻南境自酿的果酒俱是佳品,不似其他果酒那般寡淡无味,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今日碰到霍努土司携酒而来,便想同霍努土司讨上一杯,不知”

    白无络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一说完,小霍努土司便大惊失色,拿着手里的酒壶连连退了几步。片刻后,他故作镇定,拼命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来:“哈哈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白巫师吧?没想到,这次来日光城还能见到白巫师,我真是三生有幸啊!白巫师见多识广,这点果酒只怕入不了你的眼,你若是喜欢,我回去后便立即派人送些南境的佳酿到你府上。”

    南卡皱了皱眉,小霍努土司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多少考虑一下她的感受?适才是谁说的,特意带来了南境上好的果酒,就是为了能在继任大典之时送给她的?还是说他觉得她不懂酒,不见多不识广,不知道酒里的成分,所以可以随便往酒里加东西糊弄她么?

    正在这时,施茸土司缓缓起身,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白巫师既然想喝酒,我这儿也有酒,虽不是从西境带来的,但一醉方休倒是没问题。”

    南卡顿时觉得有些委屈,适才她跟小霍努土司僵持不下的时候,怎么就不见施茸土司朝这儿走两步呢?

    “这位是”白无络挑起眉,语气冷了一截。

    在场三位土司,除却白无络一上来就叫出名字的小霍努土司和南卡,剩下那位,以白无络的智商闭着眼都能猜出来是谁了吧?

    白无络的反常,让南卡一下子将他勾搭了施茸土司家美人的事的可信度提高到了八分。

    紧接着就想到,这种情况下,她不出来解释一下的话,弄不好施茸土司就会以为她是故意没有向白无络提起他的。

    于是南卡和蔼可亲的笑着提醒白无络道:“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么?这位便是西境的施茸土司,他一直很想见你一面。”

    “哦”白无络冷着脸,不情不愿的从嘴里吐出一个音节。

    场面一度很尴尬,如果南卡是施茸土司的话,肯定早就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但很快她就听到施茸土司爽朗的笑着连声夸白无络是个有个性的人。

    在能屈能伸这门学问上,南卡一直认为自己算是学有所成了,直到今日见到施茸土司,她才知道她学的那些东西,得的那些经验根本连门没还没入。

    一个人的肚量得有多大,才能在别人收了他的礼不见他的人,终于肯见他又不记得他之后,还笑吟吟的夸对方有性格?

    经过一番深思后,南卡得出以下两个结论,要么施茸土司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白无络这种见了谁都不肯给面子的人。要么他一定是受传闻荼毒太深,不知不觉中就成了白无络的铁杆小迷弟。

    但两种情况都不是南卡想看到的,她更希望别人家的土司能彻底无视白无络,或者将他蒙上麻袋暴打他一顿。倒不是南卡对白无络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意见,只是她一直希望能有个机会对白无络说几句真心话:“被打了吧?你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无私的包容你的任性。所以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你再不听话的时候,我都没叫人打过你,知道我脾气有多好了吧?是不是很庆幸跟对了土司呀?”

    当然,这种情况会发生的概率实在太小,小到在南卡的有生之年基本不可能见到这种情况发生,所以等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继续饮酒吃菜的时候,南卡就一脸凝重撑着下巴,思索着如何才能避免这种墙角被挖的悲剧发生。

    要想讨好白无络就得投其所好,还得是别的土司满足不了的爱好,想到这里南卡眼眸一亮,突然有了主意。

    “小白!小白!小白!”

    按住了白无络伸向她面前那盘鸭肉的手,南卡用生平最快的语速,连着喊了他三声小白。

    白无络愣了愣,侧目看了眼小霍努土司桌上的那壶酒便道:“你真没喝他壶中的酒么?”

    南卡垂眸幽幽道:“没喝,前阵子太忙,忘了叫你小白,我想叫你几声好将前阵子缺的一并给你补上。”

    “嗯”白无络抬起另一只没拿筷子的手,柔柔笑着戳了戳南卡的脑袋。

    迦罗幽深的眸,定定望着白无络那只正忙着戳南卡脑袋的手。

    身后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用力到是指尖泛白,他都没有察觉,直到南卡嘴边绽出的笑意渐浓,他心上的怒意也跟着一点点衰弱下去,之后再涌出来的便是满满的失落。

    他看着白无络笑意盎然的凑到南卡耳边低语了几句,看到他时不时的伸手揉南卡的发顶,而南卡没有躲开,只是回眸看着白无络,淡淡的笑着。

    用力扯了扯嘴角,迦罗从脸上扯出一个难看至极,根本不能称之为笑的表情。

    也许他学着像白无络那样笑的话,南卡便能多分些目光给他了。

    也许他学着像白无络那样笑的话,他也能像白无络那样,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轻轻伸手揉她的发顶了。

    但他不会

    他连笑都不会

第32章 什么仇什么怨() 
“蛊?”

    南卡刚想仰头,给白无络看看她脸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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