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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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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桑弥那张清俊的脸上,立刻乌云密布,南卡忙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和跟我有着过命交情的妹妹在一起,怎么会觉得艰苦呢?”

    桑弥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沉默了半晌,他猛然凑到南卡面前,用手扣住她的下巴神情阴冷的问道:“妹妹??”

    “我是说我是说弟弟!!”

    桑弥仔细端详着南卡神色紧张的脸,而后低声道:“布萨南卡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吧!”

    脑子里轰的一声,一时间南卡的眼神闪躲着,不知该往何处看才好。

    这是幻听!一定是幻听!

    “桑桑弥,我是女的”

    “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会竭力说服我爹,让他帮你夺回你要的权利,密宗之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往下查了!”

    似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桑弥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用力。

    南卡吃痛的皱眉按住桑弥的手。

    “桑弥,你听我说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所以”

第66章 借宿巴措府() 
喜欢一个人;从来与性别无关。

    若这世上唯一一样不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都要设个门槛的话;那生而为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是南卡打算对桑弥说的话;但她想了想之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这样的话一旦说出来;便会成为桑弥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理由。

    “桑弥;我心里已经有个此生非嫁他不可的人了;这和你的性别没关系;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做你的女人。”

    南卡狠狠吸了几口气;脸上的神情无比认真。

    既然不喜欢对方;就要尽快把话说清楚;她不想让桑弥抱着希望;等待绝对不会发生的事。

    “是你身边那个小白脸奴隶么?”

    桑弥不悦的扭过头,跟自己置气似的将地上的石子扔向远处。

    “嗯!”

    再说什么迦罗不是小白脸这种话;无异于是当着桑弥的面间接秀恩爱,所以南卡觉得;自己还是直截了当承认比较好。

    “喜欢一个奴隶;还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

    “迦罗他是奴隶不假;可奴隶的身份并不是他自己选的;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跟他的身份无关;而且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呢?”

    桑弥一时答不上来;片刻后,他不知想到什么,转过头来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已经失踪了两天一夜,他还不来救你,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南卡黯然垂下眼眸,桑弥脸上的邪肆笑容便逐渐僵住,他心下一窒,随即改口道:“当然了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他太笨了找不到你,他是个奴隶,智商肯定也高不到哪儿去。”

    “我有手有脚,若是遇到了危险的事,自己想办法逃跑就好,待在原地等待营救,那不是在浪费时间么?”

    听到这里,桑弥一头雾水。

    “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不是都希望对方来保护自己的吗?我只听过英雄救美,却从未听过美人要自己自救的。”

    “这么说”南卡掩嘴偷乐了一会儿,“你认为我是个美人喽?”

    桑弥的两颊霎时红得跟抹了两团胭脂似的,他低下头,一只手杵着地面,一只手转移注意力似的随意扯着地上的青草。

    “我没没说你是美人,你脸皮真厚”

    南卡嘴角噙着清浅的笑意,柔声道:“密宗会的事,是我自己要来查的,不论发生什么,都该我由我自己来承担,更何况,现在的我并没有身处险境,所以你的假设不成立。”

    月朗星稀,万籁俱寂。

    终于走出林子时,天已经黑透了。

    出来的这一路上,桑弥一直保持着沉默。

    在冗长的沉默中,他引着南卡路过小溪、路过草丛、也顺便路过了那个看着有些眼熟的有火光透出的“根据地”。

    “喂,你的老相好就在附近,你不想趁机逃回去么?”

    迦罗和她,什么时候从恋人变成了老相好?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么?”

    南卡说完,桑弥显然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哦”

    跟着桑弥绕开城门,沿着一条歪七扭八的路走了有一会儿,之后又继续跟着他,钻进了一个狭窄的只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南卡不由得感叹起来,没想到康城的贵族都这么喜欢挖地道。

    眼前刚出现了一层薄薄的亮光,南卡整个人就被桑弥给拉了上去。

    她抬眼环顾四下,发现自己现在正站在一间过分宽敞的庭院内。说它过分宽敞,是因为这里只有一间房,占地面积却比平务老爷家的后花园还大。

    “这是我住的地方,今夜先在此休息一宿,明天一早,我便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地方。”

    南卡强抑着内心的激动,颤声问道:“你不会是不会是要带我去密宗会吧?”

    桑弥一只手撑着脑袋,躺在床上得意的笑道:“是不是很感激我?是不是感激得都想嫁给我了?”

    “除了以身相许,还有很多别的方式,可以我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

    南卡颔首,将沏好的茶分给桑弥一杯。

    桑弥沉眸道:“随随便便就跟着我走了,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你这样的人,除了以身相许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价值?你就不怕我将你带来,是为了杀了你么?”

    “怕倒是有些怕”

    桑弥旋即沉下脸,不太友好的推开门道:“那你走吧,现在就走!照着原路回去就能见到你的小白脸了!”

    桑弥气鼓鼓推开门的样子,像极了吃不到糖就胡乱发脾气的小孩。

    噗嗤一声,南卡倏然将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在桑弥凶狠眸光的注视下,南卡立即止住了笑。

    “你要杀我,便不会将我带到这里了,连平务老爷将我抓走时也没有任何动静的巴措家,怎么会将我带回府到上再动手呢?我刚才说的怕你,并不是怕你杀我,我怕你突然不高兴,便又要捏我的下巴出气了。”

    揉了揉白日被桑弥蹂/躏过的下巴,南卡有些心虚起来。

    她会跟着桑弥走,其实是因为白无络说过,想要查密宗的事就得从桑弥入手的缘故,她信任的是白无络的巫术,而非桑弥

    桑弥在地上铺了简单的床铺,然后指了指他的床道:“你睡床。”

    南卡大吃一惊,桑弥居然这么会好心,把自己的床让给她睡。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主我是客,还是我睡地上吧。”

    “随便你!”

    后半夜,南卡睡着后,另一边的桑弥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

    出发去日光城之前,他曾在脑海里想象过她的模样,他觉得这个自不量力的女土司,一定长得很丑,而且因为自幼便娇生惯养的缘故,她的脾气一定很糟糕。

    在亲眼见到她,并被她点名拉去做了近侍之后的某日,他发现,这个不论是言行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成熟得,看不出半点少女痕迹的女土司,却在面对一只金雕时,低头认怂,主动向他求助

    他以为,定是她在某方面经验丰富,才会想出命他服侍她沐浴这样的法子,来试探他的性别,却不想他几句话便将她逗得面红耳赤,不住往池边缩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来到南卡塌边,接着微凉的月光,仔细端凝着她的脸。

    美好而又脆弱的东西,他真的不需要么

    下意识朝南卡的脸缓缓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久久悬在半空中,半晌后,他将手缩了回去,抱膝坐在边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翌日清晨,桑弥掀开床铺启动机关后,他卧房的地面便赫然现出一个洞口来。

    这洞口和昨天那个如出一撤,仍是狭窄到只能容一人通过,也不知康城的贵族对土地到底有多深的怨念,没事总爱掘地三尺,凿暗道。

    南卡边跟在桑弥后面爬,一边爬一边小声嘀咕道:“你上辈子,一定是只刨地的地鼠”

    没过多久,他们便爬出了洞口,来到了一间三面都是石壁,正对面有扇铁铸的门,看上去和牢房有七分相似的房间。

    疑心桑弥在挖洞的时候,是不是挖错了方向,南卡正要开口询问,就桑弥说道:“这是我在密宗会的卧房,密宗会的大型集会通常会举行七日,那七日我都住在这里。”

    只有一张床连张矮几都没有的房间,还真是完全符合了“卧房”二字的含义。

    将密宗会专用的长袍和面具扔给南卡,桑弥垂眸提醒她:“一会儿出去之后,一定要跟紧我,若是跟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桑弥,谢谢你。”

    南卡低头看了眼手上那张朱红色的羌姆面具,上头绘着的张着血盆大口,怒目圆睁,露出锋利獠牙的,正是西蕃的日赞山妖。

    这种面具,她曾在佛寺的大型庆典上见到过。

    “蠢女人,连面具都不会戴。”

    桑弥小声抱怨着,放轻呼吸凑上前去,将南卡的发小心的别在耳后,然后替她戴上了面具。

    等到桑弥将面具戴好后,南卡顿时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恶意。

    为什么他戴的是白底狮子头金刚神的面具,而她的却是日赞山妖的面具

    桑弥的解释是,面具是他随便拿的,只要能起到挡脸的效果,美丑都一样。

    看着身穿玄色长袍,面上戴着白色的面具,整个人都显得气度非凡的桑弥,南卡在心下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此刻站在桑弥身边的自己,肯定很像一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小妖怪。

    谁让桑弥比她高呢

    “咚咚”

    几声急促的叩门声,骤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第67章 潜入密宗会() 
最先回过神来的南卡;迅捷环顾四下后;便忙不迭的钻到了床下。

    密不透风的铁门;只开出一道缝。

    “少爷;老爷已经到大厅了,还请您速速更衣准备参加集会大典”

    家奴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连头也不敢抬。

    “知道了;回去告诉我爹;我马上就到。”

    打发走了家奴;桑弥放缓步子;走到床边慢慢蹲下身来;侧头朝里看去。

    手里紧握着脱下的面具;南卡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正在不住发抖。

    “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想要趁机嘲笑她一番的心情,在看到她如受惊的猫那般蜷缩在床底时;便消散无踪了。

    桑弥伸出手想要将她拉出来,南卡却倏然躲过了他的手;兀自从床底钻出站起身来;仿佛适才她面上的惊惶只是桑弥的错觉。

    心底泛起一股不可名状的酸楚;他垂眸再一次将面具戴在南卡脸上;动作轻缓。

    “真没想到,原来我们是同类啊”

    “嗯?”

    南卡愣了愣;没留神听桑弥说了什么;等她再问时;桑弥只是淡然一笑道:“没什么。”

    那笑清浅之至,就似微风拂过湖面,轻扯出的一点水纹,恰好掩过了他眼底一闪即逝的悲凉。

    有桑弥带着,南卡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密宗会议事的大殿。

    大殿内挂着数不清的火把,看起来很容易引发火灾的样子。

    冰冷的白玉砖上,鲜红色的西蕃毯笔直铺到了五丈外的高台旁,大殿内的墙壁上、地毯上、石柱上,皆绘着青底金边的曼荼罗。

    这种繁复的曼荼罗图案,在西蕃大小的寺院内随处可见,僧侣们将其曼荼罗作为观想的对象,他们认为,长期处在到处都是曼荼罗图案的环境,便可在精神上与神灵沟通,从而达到大彻大悟的境地。

    只是密宗会里也画着曼荼罗,这就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若是世上真有神明存在,修密宗的人,恐怕对着曼荼罗一辈子,也不会有跟神灵心意相通,大彻大悟的那一日。

    这么想来,天上的神明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没空去理会密宗会的人,在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之后,仍将曼荼罗的图案画得到处都是。

    南卡仰头望过去,就看到高台上方悬挂着一幅巨大的蓝红相间的唐卡,上绘着胜乐金刚、欢喜金刚、时轮金刚、密集金刚和大德威金刚。

    这五个金刚,她碰巧都认识,这是西蕃佛教的五大本尊,可密宗会这样的歪门邪道,挂着五大本尊的唐卡做甚?

    四面八方涌出许多,戴着各色羌姆面具衣着华贵的人,他们缓缓朝大殿中央行进,不一会儿大殿内便挤满了人,南卡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里少说也有几百人。

    片刻后,大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静得有些诡异。

    四下的人突然齐向后转,躬身垂首,随后就见巴措老爷沿着地毯堪堪走了过来。

    等他迈上高台时,底下的人便齐刷刷的转身面向他。

    纵然这些人都戴着面具,南卡却能想象得出,面具下的那些脸上的神情有多么麻木。

    “今日将大家集聚在此处,除了举行每月一次的集会大典之外,还要给几位新加入我们的贵族,做灌/顶仪式。”

    巴措老爷抬手朝后一摆,就有三名男子疾步走了上去。

    “他们是贵族中的幸运儿,让我们为他们欢呼!”

    人群中骤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声:“巴措/法王万岁!”

    南卡心下一惊,难怪平务府的人将她抓去时,巴措老爷没有参与。

    说白了,若密宗会是个门槛极高的组织,巴措老爷就是这个组织的大佬,而平务老爷充其量就算个高级会员。

    高级会员要搞事,大佬自然是不会参与的。

    之后举行的灌顶仪式,看得南卡一头雾水。

    巴措老爷的手只是在那三人的头上放了一会儿,他们的身体便剧烈颤抖起来。

    南卡不信巴措老爷真的有什么神力,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几个人大频率的自动颤抖了这么久,就不觉得累么?

    灌顶仪式结束后,几个红衣的僧侣鱼贯而入,手里端着精致的器皿走了出来。

    巴措老爷从器皿中分别取出一个碗状和一根棍状的物体,然后他就盘腿坐在明黄色的垫子上,用那根棍状的物体敲响了那个碗状的东西。

    底下的人见状也跟着盘腿坐下,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诵经。

    南卡和桑弥也跟着他们坐下,因不知他们究竟在念什么,她也只是动动嘴做个样子。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趁着周围的诵经声越来越响,南卡低声问桑弥道。

    “少女的头骨和肋骨”

    合十的手乍然松开,南卡愕然一怔。

    那么短的时间内便能重新找到祭品

    这一次做祭品的那些少女,是偷来的还是拐来的

    一想到又会有年迈的母亲,日日哭红眼盼着等着再也回不了家的女儿出现,南卡心里便不是滋味。

    一个时辰后,诵经声渐渐弱了下来。

    巴措老爷起身对底下的众人道:“今日,你们中谁有苦要诉?”

    诉苦?南卡皱了皱眉,一旁有个身形消瘦的女子站起身来,怯生生道:“巴措法王,我的丈夫和女奴厮混在一起”

    这之后,有很多人站了起来向巴措老爷“诉苦”,他面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不论什么问题皆用“只要修行密宗,便能助你如愿以偿”来回答。

    而那些人看上去,根本不在乎得到的回答是否能消除他们的烦恼,只要巴措老爷回答了,他们便会无比谦恭的跪下谢恩。

    “还有谁要诉苦么?”

    “我!”

    不顾桑弥扯她的裙角,南卡倏然站起身来。

    巴措老爷面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后走到高台正中央,重新挤出笑来问道:“你有什么苦恼,说出来吧。”

    “我的烦恼是”

    死在平务府的奴隶少女、死在拉维广场上的央暮的脸,不断在南卡脑海中盘旋。

    已经死了的人,娇笑着,追逐着,赤脚跑过嫩绿的草地,就像她们从不曾那样悲惨的死去似的,那两道模糊不清的身影,鲜活得让人眼眶发酸

    “我总梦见,那些做了祭品的少女来找我索命。”

    大殿内,霎时传出一阵细碎的低语,桑弥慌忙便要起身,却被南卡给按了回去。

    巴措老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径直走到南卡跟前道:“那些少女皆是从奴隶中选出的,她们活着时只能做奴隶,死后却因做了祭品而能在轮回时投个好胎,这是天大的善事,她们怎会来找你索命呢?”

    “对!”

    “巴措法王说的是!”

    “我们是在做善事!”

    人群中不断有人高声附和着巴措老爷的话。

    掩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南卡深深吐息几次,而后继续说道:“那法王可否告诉我,她们在轮回时都投了什么好胎,好让我此后不再被梦魇所扰。”

    轮回时能投好胎?!

    说得好听!巴措老爷恐怕连至今有多少奴隶少女做了祭品都不知道吧!

    许是没料到南卡会这么问,巴措老爷着实怔了一下,直到周围的议论声渐起,他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半晌后,他微微抬手,殿内立即鸦雀无声。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眼地上的桑弥,而后仰头,重新看向带着日赞山妖面具的南卡。

    “你是谁?”

    他话音未落,便有一群持刀的护卫冲了进来。

    桑弥猛然起身,一把揭开自己的面具护在南卡身前,对巴措老爷解释道:“爹,她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带她进来看看”

    “啪”的一声,巴措老爷抬手狠狠甩了桑弥一记耳光。

    “糊涂!这是能随便带人进来的地方吗?她是谁?”

    桑弥扭过头:“她是我的朋友,她只是好奇,并没有恶意!”

    “那便让她拿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桑弥一语不发,仍旧固执的挡在南卡和巴措老爷之间。

    不愿再让桑弥为难,南卡正要伸手摘下面具,那只手却被桑弥给一把按住了。

    巴措老爷见状勃然大怒。

    “桑弥,让开!”

    “爹对不起”

    “我让你给我滚开!”

    猛然一把推开桑弥,巴措老爷的手直奔南卡脸上的面具而去。

    “你是布萨南卡!!”

    面具刚被揭开,便从高处传来了一阵冷冽低沉的声音。

    “把你的脏手从她脸上拿开。”

    一袭玄色身影,倏然从高处跳了下来。

    他眸光狠厉,面上带着慎人的寒意

    “迦罗!”

    南卡讶然喊出声。

    举剑的手猛然颤了颤,迦罗抿了抿唇,湿润眼眶内的眸光深沉而炽烈,像是四肢百骸的血液都逆流到了心底那般,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巴措老爷抬眼看了看迦罗,不屑的笑道:“我这里有三千护卫,布萨土司大人仅带着一名侍卫,就敢闯进来,难道不怕有去无回么?”

    “你说外头那三千个护卫啊,不好意思,我适才进来时,已经命人将他们全部拿下了。”

第68章 桑弥之死() 
待白无络走到大殿中央后;周围的气氛便有了微妙的变化;原本用手捂着面具急急往后退的人;皆神情僵硬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们会往后退;大抵是怕被白无络给认出来。得益于坊间五花八门的传言,白无络在贵族们心中的形象已经基本接近恶魔了;既是恶魔;透视便算是自带技能中的基本技能。

    而之后;他们会呆滞的站在那里;是因为即便他们想逃;赫然从从四下涌出的雪城的精锐部队;已将他们的退路都给堵住了。

    和精锐部队一起现身锁儿;一进来便直奔高台而去;挡住了那几个准备溜走的僧弥的去路。

    白无络抬手从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招来两个雪城护卫,命他们按住了巴措老爷。

    极短的时间内;局势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白无络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他朝南卡轻招了招手道:“南卡;过来。”

    正准备朝南卡冲过去的迦罗听到这句话;步伐便堪堪滞在了原地。

    此刻;站在南卡面前的,是敢当着巴措老爷的面;将她护在身后的桑弥;站在离她不远处的;是她青梅竹马的借兵赶来营救她的白无络

    而站在他们中间的迦罗;已经两次弄丢了南卡

    他蓦然垂首下头,不敢再去看南卡,他怕会从她眼底看到一丝欣喜,一丝对白无络如同救世主般出现时的欣喜。

    他知道何为欣喜,每当见到她时,他心下的喜悦便会忍不住从眼底、从面上泛出来,这便是欣喜,是他每日都会因她而产生的情绪,他怕看到她因别的男人而欣喜。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抬头看她,发现她眼底的犹豫后,他心下陡然一窒,发觉比起欣喜,他更不愿见到她为难。

    于是他开始希望,离他仅有几步之遥的她,会朝白无络走去。

    什么都不必顾虑既是想过去,便过去好了

    只要之后,她还会回到他身边来。

    南卡皱了皱眉,她很想让桑弥跟她一起过去,可嘴唇在干巴巴的动了几下后,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桑弥说过,他要的巴措老爷都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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