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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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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趁此机会,让这些被抓的贵族交出手上的护卫队。还有德哲他虽是平务府的人,但在你将他放回之后,他并未告诉平务老爷你已抵达康城的消息,这才致使平务老爷放松警惕,参加了昨日的密宗集会。我想从轻发落他当然,不是不杀他,而是给他一个有尊严的死法,至少别拉他到人前审问,你觉得呢?”

    良久都未听到白无络的回答,南卡低声唤道:“小白。”

    仅两个字,便令白无络神情一滞,他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随后又听南卡唤了他一声:“小白。”

    放下茶杯,将案前的右手紧握成拳,他顿觉五内郁结,那些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顷刻间,便如如猛兽出闸般,全都溢了出来。

    每当心脏被南卡的情绪拉扯着,起起落落之时,他就会惊惶的发现,自己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西蕃第一巫师,在这种时候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恨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心下一窒,疾步来到南卡跟前。

    “又改称呼了么?”

    见她神情愣怔了片刻,白无络蓦然低下头,语带讥诮道:“你需要用到我时便会唤我小白,等你用不到我时,便会连名带姓的唤我白无络,又或者更糟糕,似昨日那般,你得了你想要的东西之后,便会唤我白巫师”

    他顿了顿,终是说不下去,转过身,缓缓吐出一口气:“难不成,你又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南卡勾了勾唇,却没有笑出来,她面色沉静的看着眼前突然失控的白无络。

    半晌,她淡然启唇道:“以你现在的心情,没办法谈正事,处置他们的事我自己做主就好,剩下的我们改日再谈吧。”

    语毕,她刚要离开,身后便传来白无络厉然的喊声。

    “布萨南卡!!”

    那喊声里带着令人为之一颤的愠怒,还有些南卡没有觉察到的委屈。

    “嗯。”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白无络突然压低了声音。

    “谁都有自己的命运,不会因你不希望他死,他就不死”

    说到一半,白无络不知想起了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南卡缓缓回眸,神色哀戚。

    “我昨日实在是累坏了,一时忘了顾及你的心情,对你发了脾气,小白,我向你道歉我能理解,你引着我从桑弥身上调查密宗之事。我也能理解,你不告诉我继续查下去,桑弥便会因我而死。我知道我在你眼里,终究是个阅历尚且的少女,你觉得,一旦将实情告诉我,便有可能会坏事,这些我都能理解。

    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我从前只想着,就算我命中注定做不了土司,既然留下来了,我便会像个傻子那样,挣扎到最后一刻,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的等着命运降临可如今,我开始怕了,我怕等我改变了西蕃的一切,最后却败给了你口中我不清楚的命运,到那时,你也会一脸漠然的看着我,劝我认命”

    白无络倏然一僵,继而疾步走过去按住南卡的肩。

    “布萨南卡你看着我,你这条命一直都是我在护着的,你怎么可以怕我?”

    他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

    南卡蓦地一怔,她忽然觉得白无络盛怒之下的这番话,别有深意。

    可当她皱着眉要再追问下去之时,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待到南卡离开后,大厅内的白无络低低叹了口气,苦笑着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呢?你的青梅竹马?还是你的专用巫师?南卡,你知道么,没有我,你会死的”

    正午时分,南卡着一身朱色的长袍,伫立在拉维广场的高台中央,这是她第三次来到此处。

    放眼望去,底下跪着的仍是一大片的奴隶,若要说有什么是和前几次不同的,那便是最前头,多了一群被护卫按住的鲜衣贵族。

    他们脸上皆带着面具,这张面具便是南卡日后用来要挟他们的筹码。

    高台一侧,放着两个刑架上,上头分别绑着巴措老爷和平务老爷。

    南卡特意交代过,不许对这二位动刑,因而此刻,他们除了被绑在型架上之外,看上去和平日里并无什么区别。

    南卡深深吐息几次,而后扬声对着台下道:“抬起头来!”

    甜美的声音里,带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威严。

    底下的奴隶闻言,皆是愕然一怔,小心翼翼的朝四下环顾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敢仰头朝高台上望去。

    西蕃律法里规定,奴隶若是敢抬头看贵族,便要吃一百鞭刑。

    奴隶对贵族的畏惧,只在见到同为奴隶的人受刑时,才会荡然无存,而他们此刻抬起头来,只是因为这是土司的命令。

    南卡上前走了几步,指了指自己的脸。

    “抬起头看着我!我是你们的土司—布萨南卡!今日,我在这里对着布萨家的先祖起誓,从今往后,若有谁再敢借修密宗之名,残害我的子民,不论他出身有多高贵,我都会将他碎尸万段!这是我给你们的承诺!倘有一日我违了此誓,便说明我不配做你们的土司,届时请你们诅咒我!唾骂我!联合起来反抗我!这是我对你们的请求!”

    她厉声说完,台下带着面具的贵族皆不约而同的仰起头来,即便看不到他们的眼神,南卡也猜得出,他们此刻有多震诧了。

    可他们有什么可震诧的呢?

    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被人抓去当祭品,被拉到高台上活剥了皮,跳起来反抗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南卡转过身,抽出了腰际的拉孜短刃。

    是她爷爷立下了不许贵族修密宗的规矩,所以用这把刀了解他们的性命,便是再恰当不过了。

    她沉吸了一口气,站定步伐举着刀往刑架上走去。

    迦罗和护卫队的人一起守在刑架旁,看到南卡走过来,他上前了几步,低垂着眼,想要接过她手里的刀。

    “还是由我来动手吧,别让他们脏了你的手。”

第71章 鲜血淋漓的审判() 
日头渐盛;一只苍鹰于拉维广场上空飞过;四下出奇的静;连它振翅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背对着高台下的人群;南卡背上用金线勾勒出的飞鹰捕虎图,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拐走无辜的奴隶少女;让她们做祭品!当众对奴隶施以剥皮之刑!以下犯上;让你的手下打了我两鞭平务老爷;你说;我该杀你几次才好呢?”

    锋利的刀刃缓缓滑过平务老爷的咽喉;南卡执刀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若不克制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那样太便宜他了。

    平务老爷惊惶万状,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找祭品的事;都是他指示我做的!”他愕然回眸,瞪大眼珠;看向了一旁的巴措老爷。

    而后;他回过头;接着道:“我派去的那些人;若是得罪了土司大人,是因他们不知您的身份!还有还有她不是奴隶!她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处置自己的女儿!这不算我的罪责;我只是只是在用家法处置她”

    平务老爷的眼睛往左瞥了瞥;这番话他说的断断续续。

    终于肯承认央暮是她的女儿了么

    躲在人群中的德哲;双手紧握成拳,阴鹜的神情里写满了绝望。

    南卡的手颤了颤,她垂下眼睑,紧抿着唇,反手割开了平务老爷的喉咙。

    高台之下,有的人惊恐万状的捂住嘴,有的人拿出陈旧的念珠开始念诵经文。

    鲜血四溅,溅到南卡脸上,溅到她朱色的衣裙之上,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平务老爷此刻的惨状。

    他诧异的张着嘴,似是不信南卡居然会杀了他,他的手脚皆被绑在了刑架上,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是猝然瞪圆了眼,神情扭曲。

    不过片刻,他便断了气。

    死时,眼还直勾勾的盯着南卡。

    迦罗正要上前替南卡擦拭脸上的血,却被锁儿拦住了。

    “别去!该让底下的人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否则他们永远记不住她的长相,也记不住她今日为他们所做的事。”

    迦罗点点头,恍惚中,想起了七年前,衣裙不慎被泥溅到时,南卡连连皱眉的样子,他心下一窒,眼底也跟着蓦然暗了下去。

    护卫队的人,正要将平务老爷抬下去。

    “慢着!”

    南卡沉声喊住他们,疾步走过去,抬起执刀的右手,将刀刃利落的插入了平务老爷的胸口。

    她手上的动作极快,快到台下的人还未看清上面发生了什么,平务老爷被抬走时,胸口上,就已多了一个血窟窿。

    割喉,是为了央暮。

    胸口这一刀,是为了那个奴隶少女。

    这世界,何其不公。

    恶人只有一条命,无论最后如何审判他,在他身上捅出多少个血窟窿,那些被他害死的鲜活生命都不会再回来了。

    做完这些,南卡伸手揉了揉有些泛酸的心口,举步朝一旁的巴措老爷走去。

    他被关押起来之后,便一直精神恍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神情呆滞的仰头看了眼南卡,巴措老爷发出一声渗人的怪笑。

    “终于轮到我了么?”

    南卡不答反问他:“你将桑弥变成了那副样子,竟还想着靠修炼密宗得子,而后再抛弃他操控别人的人生,将活生生的人视作你掌中的棋子,这样很有趣么?”

    巴措老爷闻言,倏然止了笑,他眼神里翻腾起汹涌的杀意,咬牙切齿道:“他一个不男不女的妖物如何继承我的家业?不修密宗,巴措家便会毁在我手上,我是为了我的家族!我问心无愧!”

    南卡拧眉,错愕的看向巴措老爷。

    要是此刻,桑弥就在她身边的话,她一定会扑过去用力捂住他的耳朵,收敛神情之际,她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还好桑弥已经死了。死了,便不会知道,这个他感恩戴德的人是如何看待他的了。

    “没想到,这个蠢货竟会突然冲过来替你挡刀若非如此,你早就已经做了我的刀下亡魂了!是他毁了我的计划,是他毁了整个巴措家!都是因为他!”

    巴措老爷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

    他语气微微发颤,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把掐死这个孽畜的!”

    南卡皱着眉,低声问道:“你修了这么多年密宗,修到你想要的儿子了么?”

    巴措老爷缓缓仰头,茫然的看了眼南卡,又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天空,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无比凄厉,响彻了整个广场。

    半晌后,笑声戛然而止。

    巴措老爷瞪大双眼,低下头,瞟了眼咽喉处赫然多出的那道伤口。

    “布萨南卡”

    临死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忏悔,不是愧疚,而是南卡的名字。

    南卡涩然一笑,抬手示意一旁的护卫过来。

    “将他尸身剁碎,分成几份,抛到城外的荒野上去。”

    既知巴措老爷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当众认错忏悔的,南卡便没有必要同他白费口舌。

    反正说与不说,他都是要死的。

    拖拽过两具尸体的高台上,出现了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台下依然静得可怕。

    风吹动几乎快与鲜血融为一体的朱色衣袂,南卡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带着满脸的血迹,涩然一笑。

    “戴着面具的,都抬起头来看着我。”

    人群里鸦雀无声,奴隶们面面相觑,转而将目光抛到一旁戴着面具的那群贵族身上。

    那些贵族,吓得不轻,战战兢兢抬起头,生怕南卡会命人揭掉他们的面具。

    “巴措家是密宗会的主谋,平务家是提供奴隶做祭品的帮凶,而你们”

    她顿了顿,向前走了几步,贵族们见状,吓得倏然向后退去。

    她板着脸,举起刀刃,在空气里划拉了两下。

    “你们的名字已被我列到了单子里,一旦我发现密宗会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这两位老爷的今日,便是你们的明日!”

    经此一事,已经无人再想继续修炼密宗,贵族们怕南卡突然改了主意,将他们拉上去处死,所以被护卫压下去时,他们表现的无比配合,连退后的步伐都比护卫快了几步。

    随意用衣袖擦拭了几下刀身,南卡便将手中的刀收了回去。

    “都回家去吧,以后,再不会有人敢随意伤害你们了。”

    她说完,心下便一阵阵抽痛起来,揉着突跳的太阳穴,她蹙眉疾步朝高台一侧走下去。

    而台下的奴隶们一直跪在地上,不住朝那抹渐行渐远的朱色身影磕头。

    “布萨土司一定是菩萨转世,到凡间来救我们的!”

    人群中响起某个奴隶激动的喊声,一群老人闻言,立即双手合手举过头顶,感动得涕泪横流。

    于是,南卡夺回实权之后的一场审判,便被奴隶们当成了一直供在庙里,躲在云间的菩萨,转世显灵的功劳。

    走下高台时,一双手倏然贴到了南卡脸上。

    她微微抬眼,冲那张神色复杂时也格外好看的脸笑了笑。

    “别担心,我没事。”

    贴在她脸上的手,蓦然滞了滞。

    “嗯,血溅到你脸上,我都快看不清你了。”

    他笨拙的解释着,眼底的担忧却越来越浓。

    “迦罗”她仰头,用那双秀丽清亮的眸子,定然望着他。

    “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丑啊?”

    他立即摇头,正要缩回去的手,却被她牢牢抓住。

    “就这么牵着手,走回去吧。”

    他吃了一惊,回过神来之后,像怕她会突然反悔似的,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锁儿在一旁掩嘴笑了起来,眼眶却微微发红。

    “我的土司大人”她语气有些颤抖,刻意顿住,清了清嗓子,举剑凑到南卡眼前晃了晃。

    “此处没有镜子,你将就着用剑身照照,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这么回去吧。”

    南卡扭头,只朝剑身前瞥了一眼,便吓得不敢再看了。

    她乍然松手,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还是帮我擦擦脸吧若是回去的路上,碰到小孩子的话,他们今夜必定要做噩梦了。”

    迦罗唇角绽开淡淡的笑,用双手捧起南卡的脸,柔声道:“好,不过,我只是因为看不清你的脸才帮你擦的,其实,你什么样我都觉得好看。”

    他说完,南卡愣了愣,随即便一头朝他怀里扑进去。

    “反正这衣裳回去后便不能穿了,我顺带蹭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四下的护卫在垂首时,小心的侧过头,与周围的人交换着眼神。

    土司大人刚才是扑到那个侍卫的怀里去了对吧?

    土司大人刚才抓住了那个侍卫的手对吧?

    不远处的那道白色身影,僵硬的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迈一步。

    金雕立在他肩头,似是察觉到了主人的愠怒,它不安的扑棱着翅膀,想要飞出去。

    他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来,将金雕从肩上抓下来抱在怀里。

第72章 桑弥的葬礼() 
这几日;康城各处都贴着金色的告示。

    “此后;发现有奴隶失踪;前来禀明情况者;赏银百两;发现有人私下修炼密宗,前来举报者;赏银千两;并销其奴籍。”

    这是南卡成为土司后;发的第一道告示。

    虽然被锁儿嫌弃;说她这样满城张贴告示;有几分为布萨家做宣传的嫌疑。

    但南卡仍是坚持;一定要将告示贴得到处都是才行。她还在每个张贴告示的地方;安排了护卫轮班守着;给奴隶们仔细的讲解;告示上的意思。

    此次被抓的贵族们表示,只要南卡不揭他们的面具;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心甘情愿。

    于是;南卡的行囊中便多了一百八十多枚沉甸甸的玉章;交出玉章;他们就得无条件的支持南卡;所以虽然行囊沉了些,但南卡一点也不介意。

    毕竟;背行囊的又不是她。

    “说得好像;不揭他们的面具;你就不知道他们是谁似的。”

    锁儿撇了撇嘴,替南卡在行囊上打了个结实的结。

    “这会儿看玉章上的家纹,我便知道了,可之前在他们都戴着情况下,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谁是谁。”

    南卡诚实的答道。

    锁儿惊讶的侧目:“你那时说什么,已经将他们的名字都列到单子里了,难不成你是诓他们的?!”

    “有大名鼎鼎的白巫师在这里坐镇,那番话他们不信也得信呀。”

    仔细听了听,南卡的语气里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锁儿皱着眉,想起这两日脸色非常不好的白无络来。

    “你和白巫师,还没和好么?”

    锁儿心直口快的将连日来,一直萦绕她在心头的问题问了出来。

    问了之后,心里是舒服了不少,可是为什么后背有点凉呢?

    等她转头看时,才想起迦罗正站在她身后,她不好意思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南卡正要开口,眸光便随着锁儿转到了迦罗身上,迦罗倏然低下头,生怕被南卡看出来他现在有些不高兴。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自己是南卡婚约者,既然是她的婚约者,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也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这么想着,他倏然仰起头,迫切的希望南卡能注意到他脸上的不悦。

    非常不巧的是,南卡此时已经收回了目光,转而开始回答锁儿的问题了。

    “我们没吵架。”

    南卡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如是说道。

    想了想,她接着补充道:“那日,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发了火,问我为什么要改对他的称呼,还说我是在利用他。”

    这样看来,白无络应该是见到南卡和迦罗绑着一条丝帕后,吃醋了

    不过说南卡利用他什么的,这种话说出来,未免也太伤感情了。男女之情什么的,锁儿不敢说,但南卡肯定是将白无络当成朋友的。

    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若不是将他当做朋友,之前,她也不会为了白无络一个满含杀意的眼神而苦恼的向她求助了。

    “我觉得他肯定误会了利用和用的区别!利用是在他也有求于我的情况下才会产生的,可他根本没有什么事需要求到我,所以,怎么能说我是在利用他呢?他那么厉害,放着不用,多浪费呀。”

    “他那么厉害,又不是有求于你,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跑来帮你呢?”

    “责任感这种东西,小白身上肯定没有!不会所以我觉得,他一定是看上了我府上的哪个女奴,不好意思说出来,想要用这种方式讨好我,好让我将女奴赐给他!”

    看着南卡坚定的眼神,锁儿松一口气,有些后怕的揉了揉心口。

    “土司大人!您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

    语毕,她回头看了眼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迦罗,想着,南卡情商低到这种程度,还能喜欢上他,实在是个奇迹啊。

    考虑到,若是告诉南卡,其实白无络看上的不是什么女奴,而是她本人的话,南卡极有可能会红着脸的跑过去开解白无络,锁儿便下定决心什么都不说了。

    还没表明心意,就被人拒绝了,这种打击是个人都受不了,届时若是白无络好奇心太重,追根溯源,溯到锁儿这里,那锁儿的小命可能就要不报了。

    还有就是,她没办法假装看不到,迦罗不断从他深邃眼眸内发出的“善意提醒”

    留下一千名护卫驻守康城后,南卡带着剩下的人马,在这一日的清晨,启程返回日光城。

    途经城外那一片荒原时,让护卫队在原地稍作休整,南卡跳下马,上了不远处的马车。

    这辆马车就是从日光城出来时,白无络友情提供的那辆,而此时白无络并不在这里。

    昨日晌午时分,白无络不告而别,已先行回了日光城。

    人是走了,马车却忘了带回去。

    因这马车会在今日派上大用场,所以南卡心里无比感激白无络。

    几日都放在冰窖里,又有白无络给的定颜珠护着,此刻的桑弥看上去,就像是躺在马车里睡着了一样。

    马车直直驶向荒原,抵达目的地,也只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架起的柴堆中央,身着崭新玄色锦衣的桑弥躺在那里,他及肩的长发也被梳的整整齐齐。

    “衣裳是我和迦罗,一起为你选的,我们都觉得你穿玄色最是好看,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南卡淡淡笑着,似怕桑弥会从这场永恒的梦中惊醒,她将语气放得很轻。

    “其实那日,我说喜欢你,并不是哄你的,不止我喜欢你,迦罗和锁儿也很喜欢你,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所以你就别再讨厌你自己了,只要是你桑弥,我们就都喜欢你”

    她说着,伸手抚了抚桑弥苍白的面颊。

    “前几日,我赐了德哲一杯毒酒,我不知我这么做对不对,原本小白是想赐他白绫让他自尽的。但他是央暮的哥哥,我想央暮她在天之灵,一定不会愿意见到她哥哥那么痛苦的死去对了,若你知道我一会儿便会将你烧成灰,你一定会气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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