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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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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看他如此情态,面上淡定自如,心里却不由对燕清花样百出的小手段,及对主公脾性的把握之准,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清早料到自己一走,基本就无人劝得动吕布,要真放任自流,他多半就要终日泡在军营不理外事不挪窝了。于是特意留下了事先写好的书信十数封,悉数交于贾诩保管,称若主公流连于兵营不理政事,就祭出这些来,应有些效用。

    又叮嘱得清清楚楚,一旦这些真派上用场,不等吕布完成一桩,决不能给下一封。

    贾诩满口答应,内心却是不以为然的,始终觉得燕清杞人忧天,有多此一举之嫌,后来则是感叹多亏有这些信函,才叫必须有主公决断的事务一直未有积压下来。

    换做他与徐庶劝的话,哪怕说上一百句,吕布听倒是愿意听,也肯虚心接受,但具体做不做,就要看心情了。

    吕布固然不愉燕清所书的信怎么都送去贾诩府上,却在贾诩不来通知的情况下,也天天来一回问。后来发现自己读完信也要按照军师祭酒的嘱托去处理公文,凭他一人去做,不但效率奇低,还得头痛如裂,不如直接在贾军师这做好了,既方便问询,也能第一时间看到新的信件。

    是以,吕布似乎就常驻在贾诩的府上了,每日雷打不动,下午就将议厅里办公的那些幕僚和公务都搬过来,一边处理,一边等燕清的下一封信来到。

    如此重复了一个多月,他也隐隐习惯了天天读这些个竹简,看那密密麻麻的字时,也不似往常般头痛费劲了。

    而燕清的“来信”,也随着他速度的提升从五日一封,变成了三日一封,偶尔两日一封。贾诩为了不叫吕布起疑心,并不每回都将时间掐得很紧,又因那实打实的是熟悉的燕清的字迹,吕布渐渐也适应了,每回都想着快些完成好收到下一封,而无比卖力地干活。

    只是时不时就要唉声叹气一番。

    若是燕清,定是暗地里嗤之以鼻,对此夸张作态无动于衷,要么彻底无视,要么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话头,贾诩却没这胆量,便关心问询一二。

    吕布深叹道:“重宝岂能交托于旁人之手?重光此去路遥,布却鞭长莫及,倘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再兵行神速也怕难以救得,不免心神不宁,倒叫军师笑话了。所幸常有信件送来,布可自此得知先生安然无恙,才稍稍心安。”

    一想到这些不定期出现的信函的真相,再见他情真意切地惦记重光安危,贾诩微感心虚,索性建议道:“主公不妨也修书一封,遣快马送去?”

    吕布听着愣了愣,大喜道:“军师言之有理!”

    他性子急,说写立马就要动笔,也不肯用笨重的竹简,而是用最近逐渐在军中普及起来、由燕清坚持冠上吕布之名的“温侯纸”。

    握笔据案后,他稍作踌躇,恍然间才思如泉涌,万分潇洒地一挥而就,心满意足地封好交予侍卫,命人快马加鞭,尽快送到东郡太守府去。

    而知道燕清真实去向的贾诩只好赶快私下派人去追上那信使,瞒着吕布,秘密将目的地改成寿阳——否则跑到前线的燕清,于一年后都不见得能收到送去兖州后方的信。

    见吕布写完信后,就一副得意地哼着小曲地继续看公文,颇为愉快的模样,贾诩思忖着究竟是就此打住,还是再接再励地劝上几句,盼主公与主母感情和睦些,得了闲暇也该多多温存时,外忽有侍卫通传,道有公孙瓒的使者求见。

    主臣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事物。

    吕布神色一变,沉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却说十日后,燕清在回程途中恰好撞见送信的使者,拆函时还相当好奇极憎挥毫的吕布会专程写些什么,竟着急至不惜劳快马送来。

    于是几行左驰右鹜、偏又诡异地透着气势如虹的字便映入了毫无防备的眼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燕清:“……”

    特么的闲着没事还教了他《凤求凰》?

    而且是该断章取义了然后被用在这儿的吗?

    秀美俊逸的军师祭酒面上犹带着方才的温柔笑意,下手却毫不留情,直接将这单薄脆弱的雪白纸张给当场碎尸万段,倒叫一旁好奇张望的张辽给吓了一跳。

    燕清不知何时已敛了笑,面无表情地将碎纸末一洒,暗暗磨牙。

    曹操别的优点他不学,为贤士写情诗这点倒是自发地掌握了精髓……

第三十八章() 
♂,

    燕清怒撕了信,倒是真有些归心似箭了,欲在自家主公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人进一步带歪之前赶回去坐镇。

    只是回程注定不太顺利,距收到那信只过了二日,又迎面遇上了几匹急行白马。

    这从难行的草坡上突然冒出的一行人不过四五人尔,却气势极为不俗,队列严密工整,哪怕行色匆匆也不见乱序。

    见是一副有要事急禀的架势,又是从南方来的,燕清不管三七二十一,命张辽先领人将险些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这一行人拦下再说。

    那为首之人却丝毫不惧张辽所带精锐数多而煞人,忽被拦下也半点不慌,从容一勒缰绳,控马如臂使指地闪身一避,再行云流水般改避为攻,挺枪出马,横眉怒对,威风凛凛地高声喝道:“是何人敢阻我等去势!”

    这一下先声夺人,叫燕清下意识地多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看不打紧,登时眼前一亮,轻轻地“咦”了一声。

    先不说身手如何,光这临机应变、遇敌半点不乱的稳重,燕清就愿意给打个高分。仔细一看,这身披银甲驾驭白马,手持一杆笔直长。枪的年轻骑将生得一副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器宇轩昂,正是英俊逼人的好相貌,而论起个子,竟比张辽还高上小半个头。

    燕清心里微微一动,这些个特征太过明显,倒叫他脑海中条件反射般冒出了一个猜测,虽觉此人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仍存了点心思,便不试着喝破,而是静观其变。

    对方以寡敌众,姑且临危不乱的风采虽得了燕清的青眼,却未能镇住张辽。

    不说他亦武艺高强,傲气自恃,但凡是吕布麾下待久了的人物,首先练就的就是气势半点不让。

    一旦上了战场,哪怕对面是自家主公、那声名赫赫的第一战神吕布,他也半点不虚,更遑论这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又是自家军师祭酒亲口下的令,哪怕要豁出一条小命,也绝不能在重光先生跟前跌了面子。

    张辽直接大笑着祭出了月牙戟,恶狠狠地骂了句:“还能有谁?!自是你爷爷张文远!”

    这就算打过招呼,飞马攻去。

    那小将听见张辽名讳后,倏地脸色一变,并非流露出惧色,而是多了些诧异与哭笑不得。

    然而张辽来势极凶极快,眨眼间就杀到了跟前,他无暇开口辩说,只得提枪还击。

    两人交战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真交手后,张辽哪里看不出对方之实力高强完全不亚于自己,不知为何却只以格挡为主,并无主动出击的意思,半点不符先前搦战时的气势汹汹,叫他一昧强攻也半点不痛快,深觉扫兴。

    又知这样下去,一时半会也打不出个输赢来,索性一个虚晃,退返几步以示暂且停手,果见对方也不追来,心里更加不满,大声质问道:“只守不攻,这是何故?”

    这白马银枪的骑将可算是有了开口的机会了,他稍喘几口,滚鞍下马,一板一眼地拜伏秉道:“实乃误会一场,也怪某未及时道出身份,方平白无故与文远将军挥戈相向。”

    燕清一直默不吭声地瞅着他,见他与张辽大战数十回合,竟是张辽隐约落在下风,心里几乎是十分肯定了,温柔地微笑着,语气亲昵道:“怎单怪子龙一人?清为避敌耳目,方命文远收起旗帜行军,方引起误会,而子龙行事慎重,亦英武悍勇,当赞才是。”

    这回轮到赵云错愕了。

    他情不自禁地将双眼睁得极大,难以置信道:“重光先生怎知云之名讳?”

    因为你是能在长坂坡上单骑救主,杀了个七进七出,斩敌数十,又屡进忠言,被后人誉智勇兼全、浑身是胆的全能将军呀!

    燕清眉眼弯弯,毫不委婉地将他狠狠夸奖一通:“子龙有勇有谋,目有远见,遵德爱民,轻利重义,赤胆忠肝,清慕名已久矣,怎会不知?”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朝思暮想的赵子龙忽然自己送上门来,燕清哪有不喜之理?

    张辽听着却更不高兴了。

    他一番卖力想要建功不成,反让这愚弄了自己一把、看着愣头愣脑、却心机深沉得很的小子给出了彩,竟得了先生大大的赏识。

    便板着张凶恶的脸,表情严厉地审视着赵云,在心中将他从头到脚地挑剔了一遍。

    赵云这时尚未达成单骑救主的壮绩,又出身寒微,投身公孙瓒下,饶是屡建救主之功,也因名声不显、常常刚而犯上,至今未得重用。又渐渐看清公孙瓒可谓郁郁不得志。

    乍然被名扬天下的智士燕清这一通溢美之词夸下来,双颊泛红,竟是不知所措得很,连连愧声道不敢不敢,被张辽这杀气腾腾的目光一盯,才勉强回过神来。

    细细一问之下,燕清这才懊恼万分地得知,他眼馋了很久,只是不好下手挖的这个大将才,在公孙瓒手下混得何止是不如意三字能形容完的……虽曾是辉煌的白马义从的一员,在鞠义的八百先登的攻势下覆灭后,就沦落到押运粮草、送信跑腿、偶尔上阵,也只叫他领后军的地步了。

    这时公孙瓒已将吕布按贾诩计策送去的粮草消耗了大半,眼见着即将迎来冬季,忙于征战的绍瓒双方都未能抢收到粮草,粮草的储备就成了两君一决胜负的关键,自然急得派人四处送信求粮。

    赵云作为不受重视的打酱油一员,就成了使者被分配了这个任务,离了战况正酣的前线,大老远地到豫州这跑腿求援了。

    对这种得寸进尺、厚颜无耻的要求,贾诩与吕布的意思十分统一,都是不愿理会,可在燕清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不好断然回绝,就欲留赵云几日,等军师祭酒回来再做最后答复。

    被燕清一瞬不瞬地盯着,赵云竟破天荒地紧张了起来,说话开始有点磕绊。

    要是使者不是赵云,燕清定也要一口回绝这无理请求,不说两军之间本就不是同盟之好,他们起初给公孙瓒军送去粮草的意图,也只是要让他与袁绍死磕得久一些,平衡势力罢了,并没有要助他取胜的意思。

    再来,钱粮就没有人会嫌手里攒得太多的,真正一打起仗来就是个要一直填的无底洞,资本自然是越多越好。

    况且如今是左右胜机的机要时刻,真叫公孙瓒大败袁绍、势力大涨,接下来要费神对抗的,就从袁家变成公孙家了,远不如两败俱伤来得理想。

    至于现在……

    燕清义正辞严地表示,豫州定然是幽州的好朋友,想买粮草,绝对好说,甚至也不趁火打劫,在价钱不挥多要,只稍微要一点添头即可。

    不过赵云说到这里,话还没完。原来他至豫州后没过一日,异变又生,这回却是皇帝刘协派来的天使传来急诏,道西凉军近来在陈仓一带胡作非为,扰民伤人,王允等人以陛下之命调解不成,又惧他们趁势攻入长安,特命吕布领军去威慑一番,以振天威。

    针对此事,价值观上完全不同的徐庶与贾诩差点吵翻天了。

    徐庶坚持既是天子之命,当去勤王护驾,贾诩则极力反对,认为这要求着实异想天开,简直无理取闹。

    吕布的态度也非常坚决——一切大事都等燕清回来再说。

    于是催燕清速速回许就成了当务之急,连派数人快马加鞭不说,赵云得知此事后,也不愿枯等渡日,自动请缨,将这送信一职领在身上,结果最后出发的他却成了最先碰上燕清的,不是不赞他行军之快,便如雷霆霹雳,迅捷无匹。

    说实话,燕清倒是很认同贾诩的说法,莫说他们刚至豫州,一切只刚刚起步;也不提豫州与西凉离得老远,出兵不便,需得大费周章;只道“攻入长安”这说法,不过是身为惊弓之鸟的朝臣单方面猜测,真是吃干饭的没事找事,哪有凭一些个人的臆想就出兵攻打目前兵力最强、实力最盛的马腾韩遂势的道理?真当有了忠君的吕布一军在手,他们就可以横扫天下了吗。

    随随便便地就出兵,本来马腾韩遂等人无意造反,遇到这送上门来的借口,哪有不乐得被彻底“逼”反的道理。

    况且别人不清楚,燕清却是知道的,马腾此人在三国志里,姑且算得上是个有狼子野心的投机分子,可在三国演义之中,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忠臣。

    不管是哪个,要说他忙与韩遂争权互斗,并不出奇,若说他要自持武力,出兵长安劫持天子,就有些滑天下之大稽了。

    但这种大实话却绝对不能当着赵云和徐庶等人的面说。

    燕清心念电转,很快就有了定夺,面色却纹丝不动,又赶紧亲自下马,扶起赵云,恳切道:“兹事体大,清不得一人做主,需尽快回程与主公商榷一番,劳烦子龙再陪清跑一趟了。”

    他如此亲切和善,叫赵云心里万分感动,凛然行礼:“可护得先生一程,乃云之大幸也,怎称得上劳烦?”

    张辽的眉头皱得死紧,脸色似乎变得更臭了。

第三十九章() 
♂,

    对于公孙瓒明明多次亲眼见证了赵云的武勇出众,却未想过要重用一事,燕清曾百思不得其解。

    他似吕布般用人唯亲,将从弟亲弟皆都封以重职也就罢了,毕竟这些亲戚们的确最后未有辜负这份信任,然宁可要不堪大用的严纲邹丹充当先锋或一城太守,也只丢给智勇双全的赵云一些鸡零狗碎的活计去做,当真是杀鸡用牛刀,暴殄天物得很。

    ——不过没过多久,燕清就稍微明白了为何公孙瓒会有无福消受之感。

    当他们一行日以继夜地赶路,只用了去程的一半时间就回到了许县,吕布极其高兴,不由得痛快地夸赞了他一番,受了这番褒奖,赵云只淡然自若地欠身,谦逊道:“云不敢居此功,实乃北上不过十日,不期于途中遇见先生一行。”

    燕清这才想起,这几日里虽与他相谈甚欢,却忘了袒露这一点,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想制止他透露更多信息,可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的吕布,就已经将眉头给死死地皱起来了,不可思议地重复道:“北上?”

    赵云不解道:“正是。”

    吕布狐疑地环顾一周,见燕清面色如常,便又直勾勾地盯住了赵云,继续追问:“竟不是去东郡途中遇上的?”

    贾诩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赵云正愁想不起是谁叮嘱他改了方向的,这下被提了醒,客气一笑,真挚道:“自然不是,多亏有贾军师为云指点迷津,否则云也未想到重光先生其实是往寿阳去了。”

    对燕清所投来的求助目光,贾诩冷漠地错开了目光,表示大势已去,他已自身难保。

    赵云浑然不觉自己已捅了个大篓子,还诚恳劝了他怀抱着极大好感的重光先生几句:“这回虽平安,然刀剑无眼,纵文远将军勇猛,于乱军中需护得柔弱先生也难确保无恙,日后还是莫再轻易犯险的好。”

    燕清:“……”

    赵云小朋友,太过耿直和知道太多的后果往往都一样,很容易被灭口的懂吗。

    果不其然,一直被瞒在鼓里的吕布一朝得知真相,就似沉寂已久的火山彻底爆发般疯狂恐怖。

    要不是还有个外人赵云在场,又有燕清眼疾手快,在他要克制不住地挥戟将张辽给大卸八块之前,爆发出了巨大的潜能,硬把他半劝半拽地扯进了内室,接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指天发誓保证下不为例后,才勉强安抚住了他的滔天怒火,终归是拦着了要劈向张辽的方天画戟。

    燕清只恨自己太过浪费,之前为了试“乐不思蜀”这张奇妙无穷的在不同人身上的效果,白白丢了好几张出去,这下好了,真正需要吕布息怒,躺下睡觉,做救急之用时,手里却根本刷不出半张来。

    等身心俱疲的燕清从房内走出,就见到贾诩一脸幸灾乐祸地在外厅等着,除他之外,不见旁人。

    燕情还没来得及感动个几秒,就听贾诩一脸严肃地问:“没将信的事情说出去吧?”

    燕清冷漠地呵呵一声。

    贾诩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了地,又难得一见他没精打采的颓态,打趣道:“见惯重光于招录一道无往不利,首次见你双手空空,失策一回,倒也有趣。”

    燕清眨了眨眼,稍微提了提语气与精神道:“空手而归?何以见得?”

    贾诩奇道:“诩已问过文远,又未见有新面孔相随,难不成是我与文远都看错了不成?”

    一想到赵云,虽然刚被他的直言不讳坑得不浅,燕清依旧心情极好,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门外。”

    贾诩一愣:“重光莫非是瞧上了公孙伯圭的来使,将我等险些害苦了的那位义从不成?”

    燕清颔首,丝毫不吝溢美之词:“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又不失观大局之远见,乃不可多得的智将。若留在公孙伯圭麾下做个区区粮草押运官,也太大材小用了。”

    贾诩何等聪明,得知燕清意图后,虽不解他为何对个在公孙瓒手下默默无闻的年轻小将青眼有加,却深信他识人之准,哪怕暂看不出那赵子龙有甚出彩之处,也未表示反对,只无奈长叹道:“不怪乎此事你单单与我商量,怕是又要资助一批粮草出去了吧?”

    燕清灿烂一笑,亲昵地拍拍他肩:“知我者,文和也!只是这批粮草送去后,与他说说豫州境内奇缺人手,不知他可愿割爱,将他素有贤明的兄弟刘玄德出借,助我等一臂之力。”

    贾诩不用猜都知道他要玩一招暗度陈仓,先假意要刘备,公孙瓒哪里会肯放自己这有大才的昔日同窗走,而且刘备这一走,他那两结拜弟弟定也随着离去,他战线吃紧,正是需要这等将才的时候,怎么可能同意自断臂膀。

    等他恨吕布等人挟恩图报,偏偏又缺不得粮草,不知如何应对这狮子开大口,百般为难时,再故意松口,勉为其难地改要些不如刘关张的旧日白马义从当个添头,公孙瓒定会觉得是占了老大的便宜,立即答应,等刘备等人从战场脱身,察觉心爱的赵子龙已被送走时,也为时已晚。

    贾诩听得眼皮跳了跳,好笑道:“不过一初出茅庐的小卒尔,重光会否过于慎重?若真开口要了,承此厚情的公孙伯圭也不会小气至此,吝于将赵子龙借出。”

    燕清认真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相中子龙之才的,绝非只有清一人尔,若不是那慧眼如炬的皇叔大人自己也正寄人篱下,空有识才爱才之心,无己身立足之处,早由不得我等下手了。”

    燕清说得是大实话,却叫贾诩嘴角一抽,根本懒得问不过是一个送信的,怎就成了他口中遭万人争抢的香饽饽了,直接道:“一切听从重光吩咐便是。”

    燕清笑道:“就等文和这句话了!”

    贾诩没好气地抱怨:“你却狡猾,不与元直说,单来寻我。”

    燕清理直气壮道:“清于元直眼中,尚是个正人君子,倘若说了,岂不是又要多一人对清之所作所为横眉冷对?”

    贾诩:“……”

    等他们能心平气和地坐在官邸的议厅里讨论正事,已是次日。

    见吕布脸色阴沉,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作为首要从犯的张辽贾诩默默颔首、眼观鼻鼻观心,未参与进来的高顺徐庶则不明情况、一副想问又不好问的模样,身为罪魁祸首的燕清唯有深吸口气,先将事先备好的舆图挂了出来。

    “诸位请看。”

    这张地图远比吕布军中之前所有的那张要完善具体得多,也的的确确是得来不易。先是燕清按照记忆中的那张东汉末年地图,对旧图做了一些修整,又在过去数月里派出百来行商去实地考察印证,才绘制出的最终成品,可谓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存在,一下就劫取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但凡是个行军打仗的将领,都深知有张精准地图的珍贵,高顺等人赞不绝口不说,就连面色阴云密布的吕布都被有些着迷,不由自主地抚着它,瞧了又瞧。

    燕清也不拦着他们对这初次见到的新鲜地图动手动脚,等他们过完瘾了,才清清嗓子,开始道:“依清之见,既天子有诏,主公向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未尝忘君,亦非骄矜忘本之徒,自是非奉不可。然寒天地冻,远途征战,是不恤百姓,腾与遂兵势大,贸然发兵犹如以卵击石,届时不仅不起震慑之作用,且叫朝廷与主公颜面大失,是不智之举。既不便正面与敌,何不尝试以言止戈?”

    徐庶凝眉道:“不战而屈人之兵,自是上策,只是不知重光欲从何处着手?”

    燕清微微一笑,却未立即作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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