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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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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看重,就一路飞黄腾达,大有将他们这一干随主公征战,出生入死的老将全甩在后头的气势,就叫他们无论如何也难以坐住了。
倒不是他们就对燕清心服口服了,只是有魏续这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摆着,无人敢跟吕布跟前的最大红人对着干,不服也得装服,就只剩下讨好交善一途。
为得燕清几句美言,他们可是下足血本,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四书五经文房墨宝这类死物,到温柔解意年轻貌美的少女,应有尽有,燕清却看也不看,给一概原封不动地退回,还去信一封,措辞软硬皆施,致力将他们这些投机取巧的念头打消。
他们的担心其实极为多余,哪怕是史上那识人不清的吕布,也是从未苛待过自己部下的。要是想得到升迁,就断不该走这些歪门邪道——凭旁人三言两语得来的,又怎么敌得过切切实实立下的战功呢?
如此风平浪静了好几天,曹性却以为是礼备得不够厚的缘故,暗自琢磨一阵后,狠狠心又加了几层,悄悄托人送来。
燕清对曹性这人倒没一星半点的恶感:他虽跟着上司郝萌叛过吕布,然迷途知返,与郝萌厮战再度跳忠,后来更是立下一箭射瞎了夏侯惇左眼的壮举,是个武勇值得称道的健儿。
燕清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些财物,心里刚一有了主意,只随便冲洗了下一身糙皮的吕布就悄无声息地溜到了他身后:“这又是谁送来的?”
燕清回头看去,坦坦荡荡道:“曹志行。”
吕布轻哼一声,在燕清听来,却是匪夷所思的愉悦调调:“还算那小子有点眼力。”
燕清:“……”
这究竟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吕布懒洋洋地歪在胡椅上,闲闲道:“他既送来了,重光收下即可。布刚巧用得着志行的地方,便叫他承你这情。”
燕清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贪。污受贿的先河哪能说开就开!这万万使不得!”
他方才想着的是,将一半退回,另一半索性就以曹性的名义捐赠出去,用来购置农耕用具也好,制纸成书材料也好,没准还能带动一波送钱的良性循环。
并非他们囊中羞涩了,而是断没有坐吃山空的道理,世上可不会再有董卓那样的肥羊宰了。
要是依着吕布这主意去办,唯一得利的就只有燕清一人了,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汉灵帝时期的收贿成风,公然卖官所招致的惨剧还历历在目。
好在吕布也只是随口一说,听燕清义正言辞的一通劝诫后,他爽快地就改了口。
看吕布云淡风轻,似是毫无心眼的模样,燕清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差点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存心在试探他了。
吕布忽道:“袁术那小儿聒噪得很,浪费了好粥好饭,可否宰了?”
燕清也不问他去牢里做什么,只答:“主公嫌他太吵,送走即可。”
吕布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不知何时就从那离得颇远的胡椅上移到燕清身边了:“送往何处?”
燕清眉眼弯弯,端的是温和无害:“公孙伯圭自得我等粮草相援,大有力克袁本初之威,然任一方肆然坐大,远不如双方继续博弈于我等有利。”
“伯圭与术曾为旧盟,见他落魄,又哪有不出手接纳的道理?殊不知乱讲道义,后患无穷。清敢断言,无需费上一兵一卒,不出一月,公孙势定生自乱!”
杀了袁术,除能得一时痛快外,就只是结下一些不死不休的仇怨,还易授人心胸狭隘的把柄,着实百害而无一利。
燕清一直坚持养着袁术这柄能助他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就是等着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战局濒临反转的关键时刻来临。
要是袁绍势顽强,在粮草贫匮的情况下也能压公孙瓒一头,燕清就要将袁术送去袁绍处,看这好颜面又优柔寡断的袁绍能否下狠心杀了他的亲弟弟;要是公孙瓒胜出一筹,那袁术来后,他是用还是不用呢?
身为世受皇恩的袁家嫡子,袁术是连他庶兄都瞧不上的心高气傲,对编草鞋的低微出身的刘备更是不屑一顾得很,史上就曾对吕布写信道‘术生平不闻天下有刘备’。
偏偏在他最不如意的此时此刻,刘关张三人却是得公孙瓒倚重的得力干将。
不得不与最瞧不上的人物成为同僚,对袁术而言,已是奇耻大辱,更别提他的处境竟连他们都不如了。
要是袁术当真一无是处,倒也罢了,可他却懂得运用几分政。治官。场的精髓,一旦心气不平,定要搅起风浪,公孙瓒底下也没有能控制住场面的能人异士,是以燕清才敢断言,不出一月功夫,公孙瓒就要后院起火了。
“唔。”
吕布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家军师祭酒神采飞扬,侃侃而谈的模样,不知不觉地就口燥唇干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
因这毕竟是个临时兴起的念头,又是改变历史走向后产生的结果,燕清虽说服了吕布,终究不太踏实,唯恐有疏漏未察,当即着人去信到别驾府上,约他明日趁早来此一叙。
一转身,毫无防备地见到吕布不知何时起就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他的床榻,且明摆着不准备挪窝了。
这一招倒是屡试不爽,也亏他不嫌曲着腿睡的不便。
燕清这一看就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因吕布是手肘支在枕上,好叫后脑枕着能舒服地往他这瞅的姿势,身躯自然也是侧躺的,只穿了单薄的里衣,蕴含着强悍力量的肌肉隐隐若现。腰间的带子未系好,露出一截蜜色紧扎的蜂腰来,大片被帷帐营造出的阴影打在诱人的人鱼线上,只模糊看它往下延伸,被裤头截断,还顺道挡住了那窄翘的臀。宽肩阔背,正是魁梧不失颀长,威严不缺英俊,面上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狭长俊目黑白分明。
尤其是他此时此刻目含傲慢,似笑非笑地睨来,一下就叫燕清自以为早跑没影儿了的那股邪念死灰复燃,从不起眼的小火苗蹭地窜了上来,顷刻间差点成了燎原大火。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弯得挺厉害的同时,燕清也感受到了什么叫无形勾引最为致命。
要不是吕布有妻有女,史上又被貂蝉迷得晕头转向,是个经得起一切鉴定,比钢管还直的直男,燕清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摆这个姿势出来诱惑自己了。
哪怕心潮澎湃,燕清面上却只是淡定地坐在被吕布坐过,还显得温温的胡椅上,巧妙地掩饰住了自己硬了的事实,着人取来被褥枕头,决心要在这临时凑合一夜了。
哪怕给燕清一百颗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今晚跟吕布同床共枕:上回还只是发乎于情止于梦,这回意银的对象就躺在身畔,万一睡得迷糊了,无论是真动手动脚,还是嘀咕几句梦话,一被一身钢筋铁骨、天生神力的猛虎吕布察觉他的胆大包天,不用想都知道要性命不保。
吕布微眯着眼,打量着燕清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却也不问询,半晌只咂了咂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那张虎皮还是留着别做衣了,制成毯垫,就铺在这胡椅上头倒也不错。”
燕清做贼心虚,唯恐被吕布发现自己罪恶的证据,也无暇细思这无端端的建议,随口答应下来:“主公的赏赐,自是由您做主。”
反正等夏天一来,吕布肯定也把这话忘得一干二净了,燕清届时准备到处铺上竹编的凉席,鬼才要用热烘烘的虎皮毯。
吕布不知燕清打定主意要阳奉阴违,闻言满意地扬了扬唇角,也懒得叫下人进来了,直接爬起身来凑到桌前,一下吹灭了灯盏,叫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对他不再纠缠的爽快,燕清不由得微微讶异,却明智地不开口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一边在心中背诵清心咒,一边保持着入定般一动不动,等着不合时宜硬起的下。身尽快消了。
在落针可闻的沉寂中,默然许久的吕布倏然就开口说话了,一下将燕清给吓出一身冷汗,倒是让他在惊悸之余软了下来:“再有需四下奔走之事,重光切莫先行后报。”
燕清强自镇定一会儿,才叫喉头停止了细微的发颤,淡定道:“重光记下了,定不会再自作主张。”
他以为吕布旧事重提是要敲打自己几句,不想接下来对方语出惊人:“凡事需遵循一定之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重光身为谋主,为劳心之首,留在布身边出谋划策,让下属各司其职,便可高枕无忧,何须事必躬亲?如此一来,既乱了秩序,也养成他人惰性,还叫你太过劳累。”
燕清怔了一怔,温声应道:“主公所言甚是,清记下了。”
吕布的话自是极有道理的,甚至与劝解诸葛亮别诸事劳心劳力的杨颙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且在这一点上,吕布就看得狠而准,做得也极其明智了。
黄巾军远道而来,又无法速战速决,粮草吃紧,军机懈散,挨了迎头痛击后,除了撤退休整、卷土重来外拿不出别的有效应对,最后必败无疑。
吕布看穿了黄巾的致命弱点,并不把这看着声势浩大的贼众放在心上,倒有意把他们当成一块磨刀石,拿来锻炼麾下能将,就像只差资历和战功晋升的赵云徐晃等人。
身为主公的吕布要是亲自征伐,一来不过是锦上添花,二来难逃跟部下争功之嫌,三来自己也费时费力,还不如稳坐本营,等捷报传来再进行封赏,要来得两全其美。
想通一直无意忽略掉的这点后,燕清心里是既震惊又欣慰。不亏是自小被传“天资聪颖,一点就通”的吕布,虽长歪了一些,可光这无师自通的驭下手段,就是他望尘莫及的。
吕布基于自己的做法给出了提议,可燕清的真实情况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最明白,与诸葛亮是因蜀国无能人可用才不得不事无巨细地自下决定还有所不同,结果倒是殊途同归:都是明知良言,无奈听不得劝。
要是燕清真有料敌先机,纵观全局,知人善用的本领,他或许就会听从吕布劝告,不去日日劳碌,专心致志地辅佐主公一人即可。
然并非是他要妄自菲薄,而的的确确是虚有其表,所拥有的一切优势看着辉煌灿烂,却都是具备时效性的,等历史走向被改变得七七八八了,他能派上用场的地方也就不大了,充其量是管理书院,和蔡邕一起在教书育人、培养人才方面发挥一下余热。
况且他还招上了世家大族的恨,现在有多风光潇洒,日后清算起来就有多悲惨凄凉。索性趁还能一展身手的时候,东奔西跑也罢,费尽心力也罢,只要是还做得动的事,能做一些,就为这情商智商都时高时低、让人操心不已的主公吕布多做一些,好让根基打得更稳固结实一点。
他并不觉得苦累,只有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遗憾可惜:时间太短,想做要做的事,却有太多太多了。
当然,燕清并非就不惜命了。
退一万步来说,他要是死太早了,吕布又该怎么办?这天底下有谁能劝得动这头刚愎自用的猛虎?又有谁愿意一直为他做谋算,而不是见势不妙就弃他而去?
燕清思虑一重,就难以入眠,等他真正睡着,已是后半夜了。
一醒来,吕布早已不见踪影。
燕清盯着那空荡荡的床榻愣愣出神,一会儿才起身更衣,习惯性地先以嫩柳条蘸着盐水漱口,等他净完面后,郭嘉也破天荒地起了个早,往他这来了。
燕清一边任侍女替他束发成冠,一边闭目养神:“奉孝可用过早膳了?”
在这宅邸里住的时间比他还长的郭嘉根本不用回答,就已轻车熟路地招呼着婢女将两人份的早膳摆来。
燕清眼皮一跳:“你来时可见到主公了?”
郭嘉不知吕布是在这过的夜,闻言奇道:“自是不曾。”
燕清便松了口气,虽不晓得吕布一大早就去别处做什么了,但只要暂没让两人撞上面,对他来说就是件好事。
两人默契地低头,双双用完了早膳,郭嘉才懒洋洋地问:“重光有何事不决?”
等听燕清一五一十地说了,郭嘉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恕嘉直言,此举却有不妥之处。”
燕清听他反对,不仅没有半分羞恼,还颇感兴趣道:“这是为何?”
郭嘉道:“袁术可纵,然此人不当是公孙瓒。”
燕清想了想问:“依奉孝的意思,是要送去袁绍较好?”
郭嘉颔首道:“双方都是强弩之末,然公孙瓒麾下着实没几个可用之人,反观袁绍底下的不全是瞎子。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公孙瓒纵因有人助一时占了上风,要想一口气解决了袁绍,那是白日做梦。一旦双方休战,各自稳住阵脚,叫袁绍缓过这口气来,又有曹孟德这实力不俗的盟友,公孙瓒的灭亡只是迟早的问题。
燕清犹疑道:“届时曹操应忙于与陶谦交战,无暇支援他吧。”
郭嘉仍是摇头:“莫说此计不一定能成,即便成了,叫曹操于兵粮上无法提供援助,也能确保袁绍在交战期间背部无忧。公孙瓒要是内忧外患,打起来只会吃力。”
“况且战事一旦拉长,公孙瓒只会更看重昔日同窗与其二位义弟,袁术想兴风作浪,怕会逼得公孙瓒耐心耗尽,以扰乱军心的罪名砍了。反正袁术的余部在我等手里已死的死降的降,又已与袁家有弑弟之恨,一旦被激怒,下手并无顾忌。至于优柔寡断又好颜面的袁绍,更是巴不得借仇敌之手解决这添乱的嫡弟。”
燕清被说服了:“确实有理,就依你之言。”
正事被利索地解决了,郭嘉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风流情状,不动声色地往被睡得凌乱不堪的床褥上扫了一眼,笑意更深:“重光昨夜可是有美相伴,锦被翻浪,一夜笙歌?”
燕清嘴角一抽,环视一周,看随侍的下人将头埋得极低后,才饱含怜悯地回道:“昨夜是主公宿在此处。”
郭嘉:“……”
第七十二章()
♂,
郭嘉讶异归讶异,却未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倒是言笑晏晏地跟燕清聊起了别的趣事:另燕清哭笑不得的是,向来直爽刚烈的徐庶不知怎的,就跟郭嘉卯上了似的,百忙之中也不忘抽出闲暇来痛斥他行为不检,昨晚去了一趟,今晨又去了一趟。
而郭嘉也从初次的烦不胜烦,到后来的应付自如,游刃有余了。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其乐融融地聊着天,燕清习惯性地将话题拉到了吕布身上:“不知主公一早就因何而出府去了?”
郭嘉却问:“重光可曾跟他提起登庸孙伯符一事?”
燕清道:“自然,本是约好今日一同前去的。”说到这,他灵光一闪,愕然道:“莫不是……”
郭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燕清眼下的微青,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多半是省了你跑这一趟的功夫了。”
燕清不解:“主公怎忽地如此看重于他,连清起身洗漱的功夫都等不起?”
一大早就悄悄默默地去了,要不是吕布昨晚听他说起孙策时,还一副茫然不知其人,任他做主的兴趣缺缺样,燕清几乎也要相信他是看穿了小霸王的潜力,才倏然起了爱才之心。
郭嘉懒洋洋道:“或许是主公体恤重光日夜操劳,或是……”
燕清一头雾水,郭嘉则是将眉一扬,高深莫测地一笑,将茶碗放下,右手伸出,掌心朝上摊平,其中三指并拢,做了个往回勾折的索要手势。
燕清看懂了他的意思,冷冷一笑,浑不在意道:“主公心思难料,岂容得臣下轻易窥探?不知倒也无妨。”
为满足这一星半点的好奇心,就又得给这贪得无厌的酒中饕餮送去佳酿,燕清会答应才叫见了鬼了。
纵使要酒未果,以郭嘉那奇厚无比的面皮,也是半点不见害臊的痕迹的,只毫不掩饰遗憾地伸回了手,话锋一转道:“二位夫人可是还在许城?”
吕布自得信后,是马不停蹄的千里奔袭,别说他已许久不进原就只是中人之姿,又有人老珠黄之嫌的二位夫人的寝房,也不似史上那般荒唐好色,他就算突发奇想有心带来,柔弱的妻女也经不起一路急行军的奔波之苦。
但问出此话的是窥一斑而见全豹的鬼才郭嘉,燕清不免慎重了几分:“正是。可有不妥之处?”
他脑海中一下就转到了魏氏和她的兄弟魏续身上。
自那回告黑状未果,反挨了喝骂痛打后,魏续就彻底被爱憎分明的吕布厌弃了,虽未夺他职,却是再没被起用过。
燕清心知那事虽无论怎么怪都不该怪到他头上,但定然会被迁怒一通,也是暗中做好了准备的。不料他们似乎就此偃旗息鼓,再无动作,的确反常得很。
一想到他们可能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将一本三国演义看了无数次的燕清就头一个想到举兵叛乱——莫不是要趁着吕布出行、贾诩张辽主持大局,分。身乏术的这个千载难逢的当头发起叛变?
郭嘉宛若洞察了燕清的心思,笑道:“重光思虑过重了!只不过忧心主公膝下单薄,正值年富力强,却因与夫人聚少离多,唯得一女,着实难叫人心安。重光可有想过遣人去将夫人接来?”
“清为臣子,怎能妄自干预主公后宅之事?实非臣下之道也。”
燕清淡定地抿了一口茶,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倒不是出自他意识到对吕布抱有不可告人的非分之想的缘故。
他固然操心吕布的子嗣,可身为谋主,他已是树大招风,又屡屡主张变革,不知断了多少人升官发财路,招了不少利益受损者的怨恨,目前仰仗的,除了他自己攒下的威名,就是吕布毫无保留的支持与信任了。
凡是亲密的主臣之间都有个蜜月期,后者目前看着稳固,燕清也不敢轻易去考验它,将手伸进主公后院这事可大可小,可他在这敏感的时刻,又处于机要的位置,倘若这次越界不幸触碰了吕布哪根敏感的神经,他就是实打实的得不偿失了。
郭嘉提这建议时,不过是八分试探,二分玩笑,见燕清断然回绝,他心里亮堂,一下摸清了两位夫人名存实亡的尴尬处境,又笑道:“主公常常留宿此地,可是看上了重光府上的哪位美婢,却不好开口?”
燕清下意识地就想反驳,细忖片刻,却依稀觉得有几分道理,除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外,一般无利不起早的吕布为何有事无事都要赖在他的床上?
只是他在脑海里将近身婢女的容貌统统过了一圈后,就将这猜测给否决得七七八八了:“奉孝有所不知,昔日王允有女名貂蝉,舞貌双绝,有闭月羞花之盛誉,主公尚且拒了,又怎会对与之相比不过相貌平平的区区婢女心动,还迂回矜持至此?”
吕布即便较重女色,眼光也是极高的,挑饮择食得很,非国色天香,根本不可能迷惑得动他。
“竟是如此?”
郭嘉喃喃,骤然将重扇一收,若有所思。
他并未坐多久,就有事不得不告辞了。
“对了,你且稍等一会儿,”燕清忽然想起那本被郭嘉遗落在卧房里的睡前读物,亲自去取了出来,好声好气地交到对方手上:“没忘别的吧?”
郭嘉一下就看出书页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不动声色地将书拢入袖中后,才笑吟吟道:“重光可是读过了?”
燕清警惕地瞟他一眼,立即澄清:“我却未碰过它一丝一毫,只是主公翻着看了几眼。”
郭嘉眨了眨眼:“噢,主公可有说什么?”
燕清不假思索道:“他道你所做注解颇有可取之处,有意用之。”
见郭嘉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来,神情是十足的不怀好意,燕清蓦然就有了不妙的预感,迟疑道:“这究竟是……”
郭嘉并不作答,而是直截了当地将书翻到后半部分,再施施然地凑到燕清身前,将他想知道的答案爽快地平摊了开。
——封皮上分明是那本燕清曾囫囵读过的人物传记的标题,前半部分也是正常的文字,可这后半部分,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替换成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了。
燕清大开眼界,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竟是当着我的面,装作一本正经地读了好几晚这玩意儿?!”
他只在第一回见着它时,于郭嘉的注视下,草草把全书翻了一次,就没再碰过,不想隔日这后头就藏有玄机了。
顺利调戏了一把燕清,郭嘉笑眯眯地将它重新收起,继续调侃道:“什么叫‘这玩意儿’?不过是阐述男。欢。女。爱的小小雅趣罢了,只憾重光太过正人君子,未能窥得其中奥妙。”
联想到吕布问询时的诡异目光,燕清这时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吕布定是于昨晚随兴一翻时,看到了被粗略掩藏的精髓所在,险些把他也当成睡前非得看看小黄图的浪荡子了。
一想到自己在主公跟前的人品差点被败坏,燕清就眉心一跳,横眉怒目:“奉孝此回害我不浅!”
郭嘉长吁短叹,摇头道:“嘉实乃一番盛情好意,重光毫不领情也就罢了,怎还训斥起嘉来?如此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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