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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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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之人。”

    其实还有些话,是燕清顾忌吕布到底是并州人,对乡土难免有美化和归属感,又因涉及到一些未来的事,而不太好说的。

    在东汉末年到三国这段历史里,对并州这一带的着墨,其实少得可怜。这倒不是并州这地就有多荒芜、叫史上的曹操看不上眼,而是因它那正对外族的地理位置,和曾经起过的主由大汉朝廷用来安置外族、也就是胡人的作用。

    随着汉室衰微,边防军屡屡战败,大片土地丢失,就连吕布的家乡五原郡,和张扬的故乡云中都丢了去,已不在大汉的支配范围了。后又有曾由丁原所掌、最凶悍的并州军这股战斗力被董卓吞并带走,并州内部就彻底乱得不像话了。

    别看大股的势力似乎就受正统任命的刺史张扬和黑山军张燕,可那些各自为战的小股势力,可就多得数不清楚了。

    真出重兵去镇压的话,就靠这些单打独斗的小军阀,当然都不可能是吕布一回之敌,可接下来要如何安置这些惯了滋扰周边民息、流氓脾气的居民,杜绝内乱,才是天大的难题。

    与此同时,还得随时准备抵御关外南匈奴的入侵,以及西和区域的柯比能这号牛人所率领的鲜卑一族。

    非是拿他们毫无办法,而是足够棘手,现阶段腾不出那么多精力和人力去解决,倒不如先放那儿,现阶段就优先收拾了富庶而居中的目标为妙。

    吕布问:“那重光认为,适伐何地?”

    燕清言简意赅:“自是那荆襄之地。”

    吕布略作思忖:“虽未曾打过交道,但据闻黄虽有些小聪明,文聘才算有真本事。又极为富庶,倾全州之力顽抗,亦可联合后方刘焉,恐不好打。”

    燕清却道:“若肯依清之计,主公要是想取荆州,应无需费一兵一卒。”末了为保险一点,还是加了句道:“虽无十成把握,但试上一试,定然无妨。”

    经历过陶谦的拱手相送,吕布听了这话,也能维持住淡定:“还请重光教我。”

    燕清说:“等刘表一死,刘琮继位,主公不妨将兵分三路,屯于鲁山、义阳、三江口,即可看一出遗眷不战而降、将州相献、为保平安的好戏。”

    吕布不解道:“怎会是刘琮继位?”

    刘表长子可是刘琦。

    又迅速反应过来:“他要在立嗣上,跟袁绍犯同样的错?”

    燕清想了想史书所写,回道:“废长立幼,虽非刘表本意,却也称得上殊途同归罢。刘琦相貌类他,原十分喜爱,后却因他纳了后妻蔡氏,对其深深宠爱,已到了爱屋及乌、不愿苛责其弟蔡瑁于军中所铸大错的地步。”

    “蔡氏一族得已掌权,蔡氏却至今无子,是以拉拢娶其侄的刘琮,使刘琦受到诽誉,遭父远弃。此时要是刘表身上出了意外,把持里外的蔡氏,自会借机扶持刘琮继位了。”

    在史上紧接着发生的就是她畏惧进到襄阳的曹操兵强势大,举州寻降。

    最为讽刺的,则是送上这么一份大礼的她最终也未能保住性命,与刘琮一起被曹操所派的于禁给灭口了。

    燕清对这为求自保,就能好不手软地大好江山拱手相让,反丢了小命,被嘲笑无知妇人的蔡氏没什么恶感。要是她似那般识趣,留她一命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但要想以此为筹码,就想效仿张燕那般,继续担任辖地刺史,就是痴心妄想了,

    燕清原要陷入沉思,却不知不觉地,就在这流淌着脉脉温情的温暖室中,按捺不住疲惫地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已是让吕布帮着换了寝服,规规矩矩地独自睡在榻上。外头大亮,吕布显是一早就出门去了。

    案桌上由镇纸压着几张皱巴巴的白纸,背面朝上,隐约看得到底下的黑墨笔迹。

    燕清取了过来,展开一看,果然就是马忠寄来的那些信了。

    马忠歉然而羞惭地表示,因刘备与刘表继妻蔡氏交恶,后者欲加害于刘,数次险些得逞,使得武艺高强的关张二人心中恨极之余,亦提高警惕,深居简出不说,与兄长形影不离,每逢出门,定当仔细排查。

    被手段差劲的蔡夫人这横插一下,让两位粗枝大叶的大老爷们被激发了对兄长的淳淳回护之心,把刘备保护得密不透风,反倒累得在暗中见机行事的马忠,压根寻不得缝隙下手了。

    杀不到刘备也无妨,将目标转为刘表罢。

    燕清觉得,这更像是送上门来的机会,甚至连将刘备刻意赶走、好确保计划顺遂都不必了——只要刘表是在刘备在荆州,就遇刺身亡,大权自然转移到蔡氏一族手里,定会将保护不力、甚至图谋不轨的污水泼到被她视作眼中钉的刘备身上。

    如此一来,除非刘备不要命了,否则就得即刻离开。

    而取得胜果的蔡氏也不可能高兴太久,等吕布所领大军临城,就能将他们胆子都给吓破。

    不过近来他们为科举考试忙得厉害,叫马忠耐心候上几月,反而比较合适。

    燕清洋洋洒洒地将给马忠的新指示写下,严实封好,目光一不注意就又飘到那几封不知为何被吕布弄得皱巴巴的信纸上。

    思及吕布之前语调里带上的不自在,燕清心念一动,禁不住又拿起来,很是探究观察一番。

    因纸张极薄,要不妥当压着,被弄皱成这样,倒不罕见。燕清并不把总体的皱痕放在心上,重点琢磨那零散分布的几处重皱上了。

    这痕迹,倒有些像是被湿湿的水点打湿过,又随便扯开晾干。

    里头的信纸姑且如此,外头的信封就更不用说,肯定湿得更厉害。

    可书房乃府中要地,看守森严,外人绝对不得入,哪怕是负责打扫的婢女,也得有几位侍卫的坚实下,才被允许进去。

    要是铸下此等大错,哪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有人胆敢瞒下的。

    而吕布多是在卧房看书、或与他议事,鲜少往那里去,他自己更没有不小心将水淌得到处都是的恶习。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着实蹊跷,燕清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不经意地将纸张凑到鼻间轻嗅一下,结果就瞬间明白过来了。

    他脸色一沉,将它们毫不迟疑地丢进了炭盆里头,毁尸灭迹。

    这么说来,那回吕布一个心血来潮,他也一时意志薄弱,没能耐住对方软磨硬泡,被那大流氓压在书桌上一顿胡作非为的时候……

    垫在身下的除了一些没用过的白纸,似乎的确还有几封没打开的信件。

第一百六十八章() 


    燕清命人将此信送出后,便洗漱更衣,用过膳食后,就往议厅去了。

    厅中却只余郭嘉一人,看来贾诩陈宫刘晔等幕僚,竟都按捺不住矜持,去学舍附近看那科举所带来的空前热闹去了。

    恐怕比当初迎皇帝大驾入许时的气氛,还要欢快许多。

    郭嘉侧卧在软塌上,也没正经看什么公文,而是一手支着耳后,另一手则优雅地摇了摇扇,见燕清来了,顿时笑得狡猾。

    还不怀好意往燕清腰臀之处瞟了几下,才揶揄道:“重光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方起,昨晚怕是累坏了罢?”

    燕清淡定地撩袍坐下,并不接他这招:“奉孝说笑了。”

    郭嘉笑容更盛,放下折扇,不接着调侃他了,只将手边一份信函抛了过去:“刘表方才遣使送来的。”

    “刘表?”燕清倒有些好奇了,接下一遍拆,一遍想着,该不会他刚通知完马忠目标变更,刘表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吧。

    居然还真是这么回事。

    刘表虽明面上是打着求见圣上、亲自奉贡的名义欲来许城,这字里行间,也多少流露出要与吕布势亲善之意,可无论是燕清还是郭嘉,都不可能相信他放在表面上的理由。

    燕清看向郭嘉:“莫不是冲着科举考试来的?”

    郭嘉肯定地点了点头:“重光将此讯广而告之后,有子将于月旦评上对此宣扬在前,又有蔡中郎大力推崇在后,不知多少荆襄名士也慕名前来,只为下场一试。”

    “刘表喜开经立学,为八顾之一,好达义,观本土学子流失,于许城这等文风鼎盛之地又现如此盛事,岂会无动于衷?”

    燕清感叹道:“不愧是当初单骑入荆的猛士啊。”

    只带五百甲士就敢前来,就不担心被他们撕破脸皮,直接擒住杀了,叫荆州大乱么。

    不过吕布发展势头如此之好,最终又是冲着那至尊之位去的,就得万分爱惜名誉,除非两州正式交战,否则毫无缘由地杀了在文坛颇有名望、又素有对朝廷进贡、未曾失责的刘表,就得招来士族唾骂。

    刘表大大方方,将他要前来一事摊在明面上,让天下皆知,反倒让他们不好下手了。

    郭嘉笑道:“表许是怕,重光风采过于照人,或将遭你所迷的荆襄人才具都招至麾下、从此乐于留驻豫州,害他无人可用罢。”

    燕清也笑:“恐怕不仅如此,大表兄大约还对我会否强行扣下考生存有忌惮,方风风火火地赶来坐镇,为其提供庇护罢?”

    他们不好将刘表做什么,可要加害一些出言不逊、乱放厥词的荆州学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郭嘉所关注的重点却不在此,而是微怔道:“大表兄?刘景升与重光竟有——”

    燕清赶紧打断:“非也,不过一时顺口,给他取了戏称罢了。”

    他于现代读这段历史时,听别人左一个大表哥右一个大表哥地叫惯了,刚才就不经意地带了这口误出来。

    郭嘉哦了一声。

    燕清并没太把刘表的到来放在心上,将信读完,就不再在意地放到一边。

    几分意外,倒还是有的。毕竟在他心中,刘表仿佛是个足不出荆州、满足于据守九郡,不思军事上的进取,以至于甘宁为其效力一阵、都失望透顶地离去的隐形宅男。

    这会儿不但出来了,还主动往这狼窝虎穴跑,定是吃准了他们不会对他下杀手这点了。

    或许做客荆州,未像演义中那般被蔡氏排挤到新野屯兵,常被邀请去共宴饮酒的刘备,就没少为对他颇厚的大表哥出谋划策。

    等等,刘备?

    燕清微微蹙起了眉。

    刘表的反常出行,或许与刘备有关,而凭后者的心思口才,要哄得前者高兴同意,非是难事。

    况且,刘备与大表哥的关系,目前很可能还处于在蜜月期,起码连深受宠爱的蔡夫人那三番四次的挑拨离间,都没能叫大表哥彻底下定决心、疏远或是除掉对方。

    那这样一来,刘关张那三兄弟,也许也会跟着刘表一起过来才对。

    燕清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刘备自命汉室宗亲,做客荆州,这回随刺史来进许面圣,来也完全称得上名正言顺。而他若不来,以其威望,多半得代刘表辅佐刘琦或是刘琮坐镇荆州,可绝对没法叫蔡氏一族安心,如此看来,还得竭力促成此事。

    蔡氏的反应,说不准也在刘备预料之中。

    假如这一切真处于刘备的精心谋划,那他目的又何在呢?

    燕清沉吟许久,渐渐有了眉目。

    他索性学郭嘉那看着风流自在的姿势,舒舒服服地侧身躺着,淡定道:“大表哥想来,就让他来好了。只是我忙于督考,可没什么功夫接待他,奉孝可愿代劳?”

    郭嘉显然对应付个清谈之客的差事毫无兴趣,打了个哈哈道:“交给主公不就好了?”

    燕清摇了摇头:“光留主公一人应对刘表,还是难以叫清放心。”

    不只是怕双方一言不合,吕布这暴脾气就提了方天画戟让刘表来个血溅三尺,也是担心刘表看吕布不惯,又欺之不熟文墨,明嘲暗讽,叫吕布吃了口头上的亏还不自知。

    有能言善辩,才思敏捷的郭嘉在旁,那就万无一失了。

    燕清复又劝了几句,郭嘉只有应下,无奈道:“重光对于主公之事,未免操心过度了。”

    燕清却是一脸理所当然,语气铿然道:“世上还有何人之事,能越得过主公去?自是操多少心也不嫌多的。”

    郭嘉嘴角一抽,只觉牙根略微泛酸。

    燕清仿着郭嘉的躺姿,约是劳碌惯了,不似对方一身闲散懒骨,躺没一会儿就浑身都不太得劲儿,还是坐立起来,得了郭嘉一个鄙夷的白眼。

    在起身间,手肘不慎碰撞到席上一物,燕清低头一看,咦道:“何人如此闲情雅致,方才在此抚琴?”

    郭嘉懒洋洋道:“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燕清挑了挑眉,将这琴传了过去:“清与奉孝相识多年,只知你才思谋略无不超群、胸藏精详良策,却不知你于乐理一道还颇有造诣,怀得雅趣怏然。不知今日可能有幸,倾听妙曲仙音?”

    尽管知道燕清在有求于人时,能把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都说出花来,郭嘉还是被他捧得颇有得色,便大发慈悲地坐起,接过琴来,自信哼笑道:“这有何难?”

    当真给燕清用心奏了完整一曲。

    待那宛若绕梁三日的清韵琴音渐渐淡去,燕清才慢慢回过神来。他于乐器方面,实在不怎精通,却还是具备极高的鉴赏能力的,自然听得出郭嘉的琴技不凡。

    燕清半是真心感叹、半是给挚友面子的大拍马屁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非是没听过乐理大师、亦是他的忘年交蔡邕所奏之曲,燕清在侧耳倾听后,也会真心实意地赞扬。

    只是平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郭嘉,居然真人不露相,抚得一手好琴,就让燕清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郭嘉微微一笑,显是对燕清的赞美深感受用,嘴上谦道:“不过拙技,当不得重光盛赞。”

    燕清还想再夸几句,郭嘉便道:“不知重光可知曲名?”

    燕清还真觉得那音节流亮,既清新明快,又不失缠绵悱恻的曲调颇为耳熟,定是得以流传后世的古名曲之一,心念电转间,很快想起曲名,笑着回道:“莫不是《凤求凰》?”

    郭嘉唇角微微一扬,将琴缓缓放下:“不错。谨以此曲酬知己,不知重光可还满意?”

    不待燕清回话,郭嘉便往空荡荡的左右一看,问他:“重光平日里都忙得找不着人,怎今日开试,你反倒清闲起来了?也不去看看具体情形?”

    这一下无意间直击燕清要害。

    他虽将该做的做了,接下来可以适当放松一些,然而以他谨慎惯了的性子,哪怕计划得再完美,也不可能不去现场的。

    却因他太过贪睡,不仅错过了众考生进场,也没能好好给宝贝儿子陆逊鼓鼓劲,再送他进去,实在留下了遗憾。

    要是这会儿赶去,里头的人才考了一半。

    当然,凭燕清身份,想临时加进去做个监考,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并不需要像其他人那般在外头枯等。

    却难保认出他的考生心生激荡,难以专心,万一影响他们状态,反倒会叫他感到愧疚了。

    出于这些考虑,燕清索性来了议厅寻郭嘉来聊聊,待到晚上考试结束,才亲自去接陆逊回府。

    想到这里,燕清忽然看向还轻轻哼着刚刚弹过的调子的郭嘉,问道:“奉孝可知,亮儿与议儿因何不和?”

    郭嘉毫不迟疑道:“自然。”

    燕清听他答得干脆,便也问得直接:“还请奉孝为我解惑。”

    郭嘉笑道:“然亮公子曾有吩咐,莫将缘由向你透露,有此君子之约,我自当三缄其口,你也别多问了罢。”

    燕清耸了耸肩:“好吧。”

    果然不能指望思维缜密的诸葛亮会犯这样的疏忽。

    这样藏着掖着,反倒让他更想知道了。

    等第一试考完,过了半月,当燕清正监督着底下人紧锣密鼓地改卷、清点通过的榜单时,刘表带着他的爱妻蔡夫人,由五百精锐甲士护着,自荆州而来。

    正如燕清所料那般,桃园结拜的那三兄弟,也赫然在列。

第一百六十九章() 


    有言道,主盛而民强,最早成为吕布治下的豫民,不知不觉地就孕养出了傲气,自不可能对一来做客的他州刺史焚香大惊小怪,顶多克制地瞟上几眼。

    连天子进许,都只在湖心投进一颗小石子般泛起小小涟漪,等他们看够热闹,发现不过如此,就很快散去了。更何况只是其宗亲刘表?

    于是继续各干各活,横竖那供车驾通行的道已被专程腾了出来,也不影响边上行人摊贩。

    偶有错过以前那些大场面的,才饶有兴致地买了烤串,边啃边瞧。

    就是一向自诩风雅,被治下百姓夹道欢迎惯了的刘表,对城中豫民这堪称冷漠的淡定姿态很是不适,只不好显露出来罢了。

    而随行的刘关张三人,皆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与多只是感叹民膏丰腴,气氛安定富足的关羽与张飞不同,刘备在青州治理过一段时间的平原,最为清楚其中的难度。

    这会儿就忍不住暗暗惊叹,此地竟比荆州来得富庶不说,城中巡逻维纪的兵士并不算多,还能做到井然有序,丝毫不乱,就非常难得了。

    顿时对那素未谋面,却名震天下的燕清燕重光,怀了定要一见的决心。

    刘表这一行人进城,接着便是被在此等候之人引领宅府,一路上被漠视了个彻底,还以为这会儿的尴尬就已是极致了,却不想他们在拐道前,忽闻后方城门方向一阵欢呼喧哗,真真震耳欲聋,简直不似与之前对待他们时寡淡如水的同一群人所发出的声音。

    如此鲜明对比,直叫被忽略的这些人面上臊红之余,也不禁咂舌。

    叫民众发自内心地拥戴,还闹出这般阵仗,莫不是天子回城?

    他们如此想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离得城门已是颇远,对那引发这极大骚动的人的具体模样,是看不清楚了的。却也能辨出,不过一穿皂色长袍,头戴玉冠,身形修长的文士,骑一神骏白马,隐现丰神俊秀,翩翩而来。

    只是他没行几步,就被民众的热情遮道所阻,唯有微微垂首,与他们耐心分说。

    不过这情形也没持续太久,一群龙威虎猛的大个儿护兵便从后头赶上,将把他围得水泄不通的人挨个儿赶开,动作却不粗鲁。

    只不知说了什么,底下豫民虽感遗憾,也并不纠缠,真退开,重新让出一条道来。

    张飞嘀嘀咕咕,两眼还在惊叹;关羽抚了抚须髯,也是感慨万千;刘备则在那人现身的第一眼,就几乎肯定了对方身份,怦然心动之余,见刘表脸色微沉,显是不悦,便笑着问那领路令兵道:“敢问方才进城那人,是何身份?”

    那令兵却有点心不在焉,被忽然一问,就将真实想法脱口而出:“自是燕仙人。”

    刘备微讶地重复:“燕仙人?”

    令兵意识到说错话了,先郑重行礼致歉后,解释道:“那便是吕大将军麾下军师祭酒,陛下亲命之大鸿胪,安阳侯,亦拜扬州刺史,燕清燕重光先生。”

    “果然如此。”一向爱才的刘备悠然神往,同时叹出众人心声:“盛名之下无虚士,光凭这受万人爱戴的一幕,便知他名不虚传啊。”

    遗憾的是,他们没能就近一睹这美誉满天下的燕郎君的真容风采,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拨马,左拐去了另一条大道。

    也不急于一时,待他们去到府邸,修整一二,歇定后赴吕布所设之接风洗尘宴,定能再见。

    殊不知燕清也被围得一头雾水,衣裳上沾了许多花瓣,还有一些小瓜果和香帕。

    在顺利脱困后,他再不敢耽搁片刻,一边驰往学舍,一边问身边许褚道:“仲康可知,刚是怎么回事?”

    因最近往来人杂,吕布自认无法随时护在燕清身畔,便将那曾在扬州担任他替身的许褚的官位提了几级,叫他做了燕清的亲随队长。

    当听闻此事时,燕清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叫一员能跟马超战得旗鼓相当,拖着牛尾走来走去的猛将当他保镖,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

    即使他近来外出频繁,城中人员也随科举开考而纷杂许多,确实有些危险潜藏,可他平时就有十几亲卫同进同出,自身又有卡牌傍身,哪儿能出什么意外?

    无奈吕布在此事上无比坚持,燕清再思及虎痴许褚在史上也做过曹操的保镖,横竖离战事再起不远,那要是在自己身边先呆一段时间,混混资历,他也好再跟吕布开口,提提许褚让其晋升,再做职位变换。

    就如当初的张辽那般,以后想来也会少些阻力。

    许褚被问了个懵,反应却是飞快,一双虎目瞪向身后卫兵,叫他们猛一寒颤,迅速回道:“回先生,今日是乞巧节。”

    燕清:“……”

    原来是七夕,难怪。

    这么说来,方才盛情大胆地围着他的,的确都是年轻女郎居多。

    燕清略微一顿,又惑道:“女子倒罢,那男子与老幼又是因何而来?”

    虽不如女子多,可也称不上少。

    护卫道:“应是听闻仙人之名,借机请您赐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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