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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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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知道刘备非是迂腐不知变通之人,却也没想到对方如此精明狡猾,一下就看出这伙人难以成事,又不想等他们问到自己头上,面临两相为难的被动境地,直接把提示一写,就逃出城去了。
而张飞在临行前,还在案桌上留下一副人物与燕清眉眼颇为相似的画作。
可惜这次让他们跑了,未能真正一网打尽。
不过有燕清借假诏混进其中的那人一直通风报信,让他拿到了完整的名单,果然比起演义有所着墨的还要庞大的多。
哪止六位?分明有十六位之多。
跑掉了最大那条鱼,固然让他感到遗憾,但能攥紧剩下这些,也不枉费算计一场。
这日燕清独自留在府中,于书房里处理公务时,忽蒙陛下召见,便马上应下,换上朝服,乘着马车往宫中去了。
路上却是一扫往常匆匆来去、专注赶路的姿态,凡欲相识者,皆揭帘致好,这一路行来,使得沿途城民都知他入宫面圣一事。
到了宫门,燕清下车步行入内,毕竟在宫中禁地,除受召之臣外,其亲随队长许褚等人也得留在外头。
这规矩向来是被吕布遵从的。毕竟在彻底翻脸之前,没必要因小事跟小皇帝起甚么争执,以至被闹得天下皆知,燕清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鲜少一人受到传召,多是随吕布身后来的。
燕清面上从容地走着,还饶有兴致地打量四周景致。等到了殿前,周边已是连一个侍卫都未留下,只有在那义状上留名的十数位大臣正气凛然地站在岸阶之上,各个腰配宝剑,对他怒目而视。
这阵仗倒是眼熟,与演义中他们对付董卓的一般无二。
燕清微微挑眉,驻足停步,口中问道:“诸君可同是受召而来?”
杨彪闭口不答,工部侍郎王子服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骂道:“然也!我等正是为救汉朝社稷,杀欺君罔上之贼而来!”
燕清恍然大悟,抚掌赞道:“确实。宫中防备怎如此疏散,光清眼前,便有十数违制佩剑入殿的逆贼?快来人速速拿下!”
被讽的众臣脸色阴沉,王子服大怒:“你已死到临头,还不忘耍些嘴皮功夫!”
议郎吴硕劝道:“休要动怒,他不过刻意拖延时间尔,何必听他废话?”
一直不发一言的杨彪这时开口了,却是万分失望地看着面带微笑的燕清,道:“古来助纣为虐、横霸一时者,注定不得善终。重光为良才美玉,为何执迷不悟,不作忠义之佐,却做暴者爪牙?”
燕清淡然道:“你之熊掌,我之砒。霜!而自古以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又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必惺惺相劝?”
不等杨彪回答,燕清便微微一笑,讥道:“只不过,清虽不擅舞抢弄棒,可也常年随军行旅,受主公耳濡目染,好歹通些皮毛,非是只好清谈的墨客。单凭你们,各个年老体衰,恐怕是奈何不得在下的。”
燕清这话极其嚣张挑衅,直戳他们痛处,当下将人彻底激怒,齐道:“好个鹰扬凶逆,非但不知悔改,还牙尖嘴利,逞口舌之威!太尉仁厚,何必与这逆贼废话?”
燕清懒洋洋地摇了摇从郭嘉那要来的扇子,显然根本不屑与他们说话。
最担心夜长梦多的长水校尉种辑,索性直接代为下命,高呼道:“逆贼在此,武士何在!”
燕清饶有兴致地等着,就见从宫殿左右两侧,倏然行出甲士数十人,持戟或槊。
方才还想着,这对付他的架势和对付董卓时的有得一品,这会儿的甲士数量就大大缩水了。
不过要瞒天过海而来,从各人部曲里凑出这几十人来,也的确不易。
眼见甲士步步迫近,可谓是必死无疑的燕清却是面不改色,还无奈一笑,几乎是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只得这些了?”
见他临危还一派轻松自在,杨彪心里莫名一沉,忍不住又近前一步。
吴硕却当燕清是虚张声势,嘲道:“你已孤立无援,还需多少人来?乖乖领死吧!”
燕清仿佛听到什么趣事一般,将扇微微挪开,冲他真心实意地笑了一笑。
朝服厚重雍容,却反衬得他身姿绰约,面如冠玉,明眸皓齿,真真气胜谪仙,引人心折沉醉。
可惜有幸目睹这般人间绝景的,具是对他恨之入骨、怒目相视的老臣。
燕清垂下眼睑,藏于袖中的指尖微微一弹,任由那万千绚丽金光纷纷碎落。
“万箭齐发。”
第一百七十五章()
♂
昔日那白衣翩翩的燕仙人于谈笑之间;自有五谷丰登的奇闻;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为人津津乐道。
可除了跟燕清朝夕相处、难免对其玄妙之处深有感触的势中同僚,和盲目崇敬的黎民百姓外;士人阶层多是对此嗤之以鼻的,只当这些市井流言是得了授意的以诈传诈。
而那道听途说;不如眼见为实的道理,则叫他们此刻亲身领略到了。
燕清早习惯了在使用这些卡牌时;所有的异相都只能被他一人所见;却不知这回的情况颇为特殊。
要是他能将视线切到别人身上;就会发现,当他轻轻拈碎那张“万箭齐发”时,还自带了一回叫人眼花缭乱的满分特效。
那会儿他话音刚落;其余人便觉眼前倏然一花。
紧接着以那神情云淡风轻的燕清为中心,竟是凭空冒出数百支寒光熠熠的箭矢来。
它们整齐有序地排开;透着森森凉意的锃亮箭头直面他们;偏偏诡异离奇地凌于空中;巍然不动。
与此同时;数束柔软金光缭绕着处于源头的燕清;耀得那胜雪冠玉一般的面庞皎洁无瑕,轮廓温润。
一袭厚重朝服无风自动,如云乌发烈烈起舞,他眼睑低垂,神情似笑非笑,真似仙人临世一般,悠然脱俗。
然而这一幕无论落入谁眼中,都足够叫他肝胆惧寒。
自以为胜券在握,要叫此受围狡狐身首异处的这一干义士,多是岁过不惑,历经数朝,一个见多识广,皆是当之无愧的。
可此时此刻,无一不被这万分离奇玄异的情景惊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
燕清不理他们大呼小叫些甚么:从他们接下皇帝密诏,暗中谋划要取吕布或他性命的那一刻起,就已彻底站在敌对的立场上,为护佑吕布大业,是容不得半分心慈手软,留下后患的。
甚至微微一笑,还有心思开个玩笑:“清只出三招,诸君且看好了。”
其实不仅是只需要三招,也是他只准备了三招。
等说完这句,柔弱的猎物就真正露出了獠牙。
燕清只需心念微动,那些虎视眈眈的箭矢就跟长了眼似地,对着那些惊慌失措的甲士、和呆若木鸡的老臣们精准射去,正正没入胸口。
其实光靠一支没射中要害的羽箭,只会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再阻碍一下行动,却不会有性命之虞的。
即使是在游戏中,中了“万箭齐发”,也只是受到一点伤害。
当然,燕清从头到尾,也没指望过能用一张“万箭齐发”就将他们彻底解决。
他早研究过,对于寻常兵士,血量都是默认三滴的;文人亦是如此;至于武艺方面颇有成就的武将,则能有四滴甚至四滴以上。
在明知对方蓄谋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若是没做好事成准备,掌有万全把握,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不惜瞒着吕布他们,孤身做这引蛇出洞的香饵。
对事败欲逃的这些人,燕清很是无情地选择了赶尽杀绝,根本不给他们半分喘息功夫,毫不客气地再连发了两次“万箭齐发”。
三阵密密麻麻的箭雨过去,在场还能安好无恙地站着的,赫然只剩燕清一人了。
“万箭齐发”这张群攻能力极其强悍的牌,不但得来不易,使用时也得额外小心。
燕清之所以要孤身一闯,也跟它那敌我不分、四散型无差别攻击的性质分不开关系。
否则连自己人也一起射死,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将吕布势彻底摘出来——任谁都不会信,他能在手无寸铁、单枪匹马的情况下,转眼就杀了这近百号人。
给这些口不能言的尸首扣上一顶“逆臣作乱、临前内讧而亡”的黑锅,比流出吕布仗权恃势、滥杀朝臣的传闻,要好得多。
也是这些在义状上署名的人自认稳操胜券,聚了披挂带甲的兵马来围杀他一人也就罢了,自己也多此一举地佩上把剑——佩剑着履进宫来耀武扬威的上一人,还是那恶贯满盈的董卓,他们这么做,不正是坐实了那不臣之心?
而意欲谋刺圣上的乱臣贼子,必须株连九族。
小皇帝被燕清等人拿他的名义,将誓死效忠于他的大臣赶尽杀绝,当然不会甘心,但也不得不咽下这哑巴亏了。
凭借临时编造的荒诞离奇的理由,是不可能取信于悠悠众口的。
确定全部人都趴在地上,要么生气断绝,要么也是身负重伤、只在苟延残喘后,燕清才将事先备好的信号打出去。
等他安排在宫中的那几人看到,自会领着其他卫兵赶来。
不过,这箭在射出去造成伤害后,竟会一直逗留,而不自动消失?
燕清在察觉到这点后,头一个想到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日后万一军中缺箭,都不用诸葛亮使“草船借箭”这一招了。
就由他辛苦一些,直接对着一堆木桩子,多刷新万箭齐发来甩就好了……
可惜攒这牌的过程太过艰难,刷新出它的概率,比刷出乐不思蜀还要低上三倍。
想着那几日用牌用到手酸脑胀的经历,燕清仍感心有余悸,又见事成,便不再逗留,揣着仅剩那张留待万一的防御牌“闪”,慢悠悠地转身离去。
只是在行了几步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紧不慢地回过身来,一边往那紧闭大门的殿前走去,一面略略挑了一挑眉梢。
配以精致绝伦的容貌,原是叫人目眩神迷的极美景致,可因方才之事,平添了极其庞大的压力,和让人心惊肉跳的可怕气息。
尤其是落入一直在殿中窥伺、清清楚楚地见证了那一幕,双股战战的刘协眼中,更与那炼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无二。
燕清突然杀个回马枪的举动,无疑触动了他紧绷的神经,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哪怕不顾体面地死死攥住了同在瑟瑟发抖的伏皇后的手,也抑制不住地遍体生寒。
燕清并没闯进殿中,而是在那被鲜血染得腥红的台阶前止了步,优雅地行了一礼,笑道:“陛下已过知事之年,也该明些事理了。今日之后,望您能将‘三思而后行’牢记在心,不然误了臣子的一片忠心,迟早也将有损龙体。”
自认已将小皇帝恐吓到位,燕清就真的离开了。
确定他真的不会再回过头来后,刘协也终于能瘫软在地,如同一团烂泥。
里头的骚乱还没传到外头,燕清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至宫门,却见到一匹杀气腾腾的火红色高头大马,载着同样气势汹汹的魁梧骑士,不顾侍卫阻拦地直闯而来。
燕清诧异莫名:他分明将这事压得死死的,一早就去了军营的吕布,是怎么提前得到的消息?
否则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
不过这可不是惊讶的时候,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吕布肯定是来找他的。
燕清正准备做个什么动作来吸引注意,省得跟明显心急如焚的吕布闹出擦肩而过的乌龙来,只是吕布的眼力比他以为的要好得多,才往前冲刺了几步,就骤然勒转马头,闪电一般直奔他而来了。
“主——”
燕清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双眼通红的吕布毫不犹豫地一个折身下捞,准确地将他逮上马背的举动给打断了。
赤兔与主人向来心有灵犀,这时都无需他专门去催,就已是撒蹄狂奔,真正发挥出了神驹那风驰电掣的急速。
燕清赶紧抱住吕布那健实的腰身,将将稳住身形,就油然嗅到一股叫人心忧的气息,不由顶着不断灌进来的风,贴着那背脊道:“我无事,主公莫急。”
吕布却是恍若未闻,也没半点要减速的迹象,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劫了燕清回府。
燕清心中叫苦不迭了一路,这会儿刚要直觉不妙,眼前就已天旋地转,竟是被面沉如水的吕布抓住一侧肩带着一动,就从跨坐在马背上的姿势,转为被扛在肩上。
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主公这是做甚么!”
就算是在自己府上,不用担心会被传得人尽皆知,可燕清也真有些恼了。
刚刚他是自知理亏,才态度软和,可见吕布这般得寸进尺地蛮来,也无法再纵容下去。
对燕清含怒的斥责,吕布铁青的面色没半分软化,大步流星地往书房走。
假使燕清挣扎得特别厉害了,他还以不算重、却也不轻的一掌拍到那臀腰一带,咬牙切齿地警告道:“闭嘴。”
燕清:“……”
在认识吕布这么久后,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真正有了吾命将休的糟糕预感。
非是前几次里,对吕布不按道理出牌所带来的未知性感到不安,而是在这一回,他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出自己就跟捅破了马蜂窝一样,惹来翻涌升腾的怒火。
——吕布是动了真怒了。
让人头疼的是,盛怒之下的吕布,恐怕是听不进普通解释的。
燕清飞快地思索着对策,而扛着他还健步如飞,如一阵狂风般疯狂地卷上位于三层阁楼里的书房的吕布,已经一脚粗鲁踹开书房的门,又哐地反一脚将它揣得重新合上,接着将他丢在了书房小憩用的软塌上。
第一百七十六章()
♂
吕布将脸绷得死死的,手底的动作则没有半分迟疑,先是深吸口气;抑制不住暴怒一般猛地一拳打在胡椅上;那力气何其惊人;直接叫无辜遭殃、承受他火气的结实木椅轰然散了架。
接着随手一抓,将燕清腰间系着的绸带一拽;就将那长长的带子扯下,旋即欺身覆上;开始捆他双手。
燕清只觉仿佛被一座小山压着了,叫那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等他缓过来了,吕布也已麻利地将他双腕捆得严实。
虽不至于勒痛他,却也绝对不是当做玩笑的那种松垮程度。
完成这一切后;吕布阴阴沉沉地坐在榻边;以一种堪称阴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发一言。
燕清稍微挣了一挣,那带子自是纹丝不动的,索性也不白费力气了。
要知道吕布方才那副犹如恶鬼的表情;和要横扫一切的气势;即使要真动起粗来,燕清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心里没底,当然不会不知死活地去刺激目前还有理智、只无师自通玩捆绑把戏的吕布,于是维持着好脾气的笑,温温和和地道:“主公这是何意?清不会跑的。”
吕布闻言,于嘴角微微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根本不予回答,只重新朝燕清伸出手来,干脆利落地夺了发带,再慢条斯理地将那还是自由的双腿、也自膝部绕上,稍微用力一拉,就给绑紧了。
青丝如瀑,披泄而下,燕清却无暇关心,这模样有多不体面,多入不得外人之眼了。
吕布有时也会对他发脾气,但从来没似这回严重,更不会如此难哄。
往往先示弱致歉,接着美言几句,又做些肢体上的亲密动作,就足够让吕布晴转多云,喜笑颜开。
无往不利的招数,这次却失效了个彻底。
燕清四肢完全被缚,又被放到不好借力的软塌之上,力气使得再多,也像落入棉花里。
真正是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偏偏还被始作俑者阴晴不定地守着,瞧那高深莫测的神色,就如同是在研究从何处下口撕咬。
燕清极感难捱,为摆脱这处境,又为平息吕布这来得澎湃的怒气,唯有在心里不断斟酌着措辞。
然而太软的话,他身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要是许下虚假的承诺,来换取一次两次的过关,也不符合他的行事原则。
更何况这回虽看着凶险,他却其实是有着十成把握,又在一番精心策划和权衡之后,才亲身涉险的,非是冲动逞能的莽撞。
唯一不甚厚道、对不起吕布的地方,就是一开始就猜到对方八成会反对,干脆将这计划给彻底瞒下了。
否则旁的姑且不说,但凡有了战事,吕布哪回不是身先士卒,独个儿上去搦战一通,亲自冲锋陷阵?
沙场上刀剑无眼,纵使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不知多少名将最后不是死在正面交锋当中,而是栽在冷箭之下,同是男儿,那险地吕布去得,他怎就得远远避开?
他不过是对那硬臀提不起兴致,对吕布所怀的情愫,又是深爱与崇拜的并驾齐驱,方不抵触一直雌伏其下,可不代表他就甘心被吕布潜意识里当做女子一般小心翼翼地照顾了。
他固然不会敏感到将这视作屈辱,却也不可能感到受用,亦不会默然接受这身份上的悄然转变。
就是吕布正在气头上,又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臭脾气,不想火上浇油,又不想盲目妥协、惯坏了对方,还得想好怎么说……
燕清微微凝眉,沉吟了颇长一段时间,吕布则似被他乖顺的姿态给略略抚慰了一些,随着呼吸渐渐平复,目光虽还逗留在他身上,也变得没那么阴沉锐利了。
还有些手痒痒,挑了几缕燕清的头发,慢悠悠地绕在指间。
只是仍旧没有半分要放开他的打算。
“之前的刻意隐瞒,的确是清的不是。”燕清说得很慢的同时,一直在观察吕布的眼色,一点点地试探他的反应:“只不过——”
燕清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停了?接着说啊。”
吕布漠然道,手里的动作却不似他的语调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带了一点游刃有余的狎昵。
原来燕清刚开了口,一直保持同一个坐姿的他就倏然侧过身来,微微前俯,一手抚着那光滑细腻的尖尖下颌,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开始剥那繁琐厚重的衣袍。
转眼间就将燕清扒得只剩一件洁白的底袍,鞋也褪了,袜被扯得凌乱,露出白生生的一截纤细脚踝来。
竟比那衣料还来得白皙柔腻,就像洒了月光的厚厚雪面一般,是发着光的皎洁如玉。
叫吕布看着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燕清这会儿却不慌不忙了,缓缓地偏过头来,微眯着眼看他:“主公也该适可而止了。”
吕布最初是杀了他个措手不及,叫他一时间心慌意乱,被唬住了。后又被劫裹着转了地方,一路风风火火,都没个缓冲,才让一贯精明的他都没能看出来破绽。
这会儿吕布不知见好就收,还演得稍微过了头,就被他逮住了马脚。
倒不是说吕布的火气全是作伪,可十分里,怎么说也有五分是夸大的。
吕布却还装聋作哑,继续飙演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只剩单薄里衣的燕清,模样要多冷酷无情,就有多冷酷无情:“重光可是已忘了李肃之事?”
燕清当然不可能忘记那次差点阴沟翻船、只在机缘巧合下逃出生天的黑历史:“一日未尝敢忘。”
“噢。”吕布漠然道:“那何故不知悔改,总爱自作主张?”
燕清辩解道:“若非有十成把握,清亦不会如此。”
他是在无意中刷出“万箭齐发”这张牌后,才生出单刀赴会的主意的。
吕布嗤笑一声,几乎是目呲欲裂地重复道:“十成?!”
“你纵有飞天遁地、未卜先知之能,只要还是肉骨凡胎,就不该如此有恃无恐!安知他们当中,会否有比左慈那老儿还厉害的人物?”
他又暴躁起来,将拳头攥得咯咯响,在屋子里闷头踱步,眉头拧得死紧道:“布虽不甚通文墨,也知善泳者溺于水的道理。当日左慈未料到有重光技高一筹,方落得负伤败逃的下场,重光又凭什么保障,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杂七杂八的姑且不扯,倘若是布欲对你不利,你也不过躲得开三记杀招而已!”
燕清默然。
他的仰仗便是对东汉末年至三国这段历史的了解,知道这方面的人才,也就左慈和于吉二人。
可吕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左慈和于吉之所以在史册有名,主要还是因为他们行事无比高调,专挑名声显赫的诸侯下手。却不足以证明,除他们之外,就没有旁的能人了。
或许只是别的能人异士较为低调,不似他们那般好出风头罢了。
当初于吉是犯了孙策大忌,本事又不足以自保,以至丢了性命;左慈是没算到有他的卡牌存在,上门找茬,被反杀几刀,也是重伤狼狈逃走;即使他捏着这些忠汉之臣的义状,对他们所养的门客,也称不上了若指掌。
既然名册上所登记的人都发生了变化,门客就也不可能是同一批了。
智者千虑且必有一失,更何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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