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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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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无法隐藏。这个舞蹈里要的那种决绝凄美,始终,求不得呢。”
秦彦眸色一幽,忽地凑近她,低声笑道:“既然是演你自己的亲爹爹和娘亲,你自己去演,又如何?”
渔夕大惊,纵使是玺君,他手下探子无数,仍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皇宫里消息封锁的十分严密,七公主被困后宫,消息也算是断了。临月楼即使现在去查,依玺君现在的反应来看,也确实还并不知晓什么。而,秦彦,他到底是什么人?
渔夕不禁微眯了眼睛,细细的看着他,眼前这个人在深秋时分身着寻常百姓家的麻布衣衫,却极为出尘。初看明朗,细看有几分让人着迷,再看下去竟然让人有些沉溺,这个人的俊美觉不在风流郎之下,比宁熙却又差了几分。
犹记得,当年在表演老虎钻火圈时,紫衣哥哥的图纸被那火圈烧为灰烬,他不依不饶,在渔夕答应给他重新画一张的时候,他才作罢?那个身着紫衣的哥哥也是一个越看越好看的少年。
渔夕笑了笑,不禁叹了口气。清流远比她想象的要聪明更多,她早在秦府就识破了他的身份。
秦彦笑道:“姑娘为何叹气?”
渔夕笑道:“秦公子对雪墨了如指掌,雪墨对公子却一无所知,难免有些丧气罢了。”
秦彦笑了笑道:“都说姑娘是知恩图报之人,秦某救过姑娘性命,两次。不知姑娘该如何报答?”
渔夕抬眉笑道:“秦公子要雪墨以身相许还是要千金做赔?”
秦彦清凉的眸子一转,笑道:“想的美。秦某只不过是生活乏味,想出来刺激刺激。姑娘如果答应和我演这东方的遗世,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之前所欠之恩,一笔勾销。”
渔夕站了起来,嬉笑道:“公子说救了雪墨两次,雪墨就信了?公子还真会掐算。”
秦彦心道,这小孩长大了,记性还真不好。便随意笑道:“你头上的簪子里藏的37根牛毛针,别忘了,是谁教你的?仙姝神岛,没找到解药,有个
人自己想弄个鱼死网破,却没能炸的血肉横飞,别忘了,是谁改的机关设置。”
渔夕一愣,又是一惊,转而又是一喜,他的话恰恰证实了她方才心中所想,“哦!你是杂耍场给我银子的大哥哥。。。。。。你是那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原来是你!”渔夕一掌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疼的叫了一声,脸上也还是笑意不减,惊的跳舞的姑娘们纷纷抬头望来。
渔夕收敛了笑意,轻轻触他衣衫,两人走了出来。
曾经,以为这些人再不会相见,没想到,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会不经意的慢慢浮现。
秦彦伸开了图纸,他只指了一个地方,渔夕就明白了。原来,他是知道的,这个舞台的设计可以让她直通宁熙帝王入住的寝殿,渔夕不想他如此厉害,低头道:“瞒不过哥哥。”
秦彦微微笑道:“只可惜,宁熙是不会来的,据说他病的很重,根本无法远行,你不知道么?”
渔夕实在不明白,他好好的一个人,本身武功了得,弓马骑射这些又都是有练的,怎么身子就作贱的走都成难事了,不禁凝紧了眉头,轻轻叹气。本打算在他来玄北之时,还可以偷偷的看看他。没想到,他是不会来的。
转眼,到了大圣会之日,渔夕起的很早,玺君早早来了打了个照面,就有人来报说尚帝召唤,各国的帝王陆续赶来,他理当前去迎接。
秦彦是午饭过后来的,他一直埋头检查机关器械,用他的话就是说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保证万无一失。
几十人在后台上忙着,远远的听到谈笑声,秦彦说尚帝陪着各国君王正在游览北国风光,渔夕抬头瞧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片刻失神。
她心里一动,声音竟然有些发颤,“那位负手在尚帝身侧的是哪国皇帝?”
秦彦微眯了眼,又垂下头检查着器械,笑道:“我的小师弟呀,花颜国。”
渔夕脸色微变,走到后台,开始走第三次过场。
晚饭过后,远到而来的嘉宾尽数入座,渔夕瞧了一眼台下那个人的位置,空空如也,顿时,心里也空空落落,难受的很。原来真如外界传闻,他没来。记得离别之日,他明明是好好的,怎么会无端的生病了?
容不得她多想,盛会的表演,开始了
马头琴声起,袅袅烟雾后,瞬间,灯火通明。幕后,青草丛丛,三五只白羊成群悠闲而过,只听下面有人小声问道:“你看,是真的么?是真的羊么?”
“是真的,你看,那羊走的多自然。。
八方英才聚安城 (四)()
台下的玺君望着舞台,侧脸笑道:“这个凤帝向来行事乖张,即使是国君聚,邀他前来。他也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此次突然前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尚帝抚须微笑道:“朕早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这个凤帝出生低贱,生母原只是一个花奴,到了七八岁才被花老太后接回宫里,那也是无奈之举。由于幼时颇受冷落,尝尽冷暖,他自不比旁人,美女江山都不放在眼里,却最爱钱财。朕已派人去贿赂于他,他收了朕的珠宝金银,是故当年很干脆的答应借兵让道。这次前来,多少也是收了朕送出去的请帖的缘故。”
玺君点了点头,只见舞台右侧,缓缓走过一人。坐在右侧最暗的下方,极不起眼的位置,向着尚帝微微点头示意。
尚帝满意一笑道:“来了。”
渔夕勾唇一笑,穿着漠北的服装,长长的黑编成了十几条细长辫,和着乐声,翩翩起舞。她一身描金红色衣裙,明眸皓齿地始终在舞台中央旋转,脸上始终挂着欢快的笑容。她螓蛾眉,细长脖颈微伸,旁侧的女子就将手里的小碗往空中一抛,她稳稳的顶在头上。而后,转身,摇动头上辫,辫同大摆长裙一起飞舞,难得的是,旋转的同时,小碗一只只稳妥地落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下面观看的众人不禁叫了一声好,尚帝满意而笑。
渔夕退幕的时候,余光瞟了一眼台下,玺君,尚帝,风流郎,思瑳瑳等一排的人都是眸间里或有喜悦或欣赏,而唯有一个人,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凤帝,灯光打不到的地方,手支下巴,腰身前倾,好似快要睡着了。
他垂一边,匆匆一瞥,渔夕并看不清其面容。
纵使这简单的匆匆一瞥,他身上那股莫名熟悉的气质还是让渔夕心里一惊,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到底是谁?
接下来是马术表演,马术之后,是北国生活状况展览的一个小剧。
再之后是南国姿,南方四季如春,一年百花盛开。表演的是百花仙子与杂耍,渔夕一边盯着台子,一面拆着头,这个杂耍需要利用舞台的移位,也是机关用的最多的一幕,她难免有些担心。
秦彦却是一直气定神闲,他早早换上了跳舞用的舞衣,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渔夕这么猛然一瞧,竟看出来了点儿绝色倾城的味道。他对于上台表演,倒是心急的很。
渔夕笑笑,辫解完了,之后就是西方特色了。风流郎在下面看着他的舞姬在台上表演,很是尽兴。渔夕见他与思瑳瑳相谈甚欢,看来还是比较满意。
后面的,渔夕来不及多看,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一番,就开始去换舞衣了。
秦彦见她出来,微微一愣,继而笑道:“这样看来,确实与众不同。”
渔笑道:“秦大哥,你,为何非要与我跳这一只舞?”
秦彦笑道:“玺君让你跳舞,另有目的,而我与你跳舞,是真正的,只想与你跳这只舞。”
渔夕浅浅一笑,听着后台的报幕声,“远到而来的客人,您去过东方么?那里的男子,虽为男子,荣华绝代,倾倒一世,更胜无数绝色女子。”
一片幽蓝之光中,一白衣男子,手执折扇,负手而立,明明是什么都没做,风姿气质却已倾倒舞台下众人。
渔夕微微一笑,后台报幕声又开始响起,“远到而来的客人,您去过东方么?那里的女子,虽为女子,才情出众,心若磐石,更胜无数铮铮男子。”
一莲花舞台,从右侧缓缓滑入舞台中央,渔夕手抱瑶琴,一身白衣,低眉浅笑足点莲花而来。舞台经过台上男子身侧时,渔夕抬头,男子亦望着他,眸光里,柔情似水。这便是相识么?
舞台缓缓滑向中心,离男子越来越远,男子的手伸了伸,终没有抓住她,留在原地,一轮圆月缓缓升起,灯色黯淡,只见男子在月下独舞。这时,舞台两侧又伸出了两个略小的舞台,不同的妙龄女子或拿长笛,或抱琵琶,缓缓若踏在月亮之上,都是翩翩舞衣而来。
一曲曼妙之音,渐渐的只剩下铮铮清音,舞台灯光暗然,忽有一处亮如火星,渐渐变暖变黄,慢慢又是一片幽深碧蓝之色,灯火笼罩中,一白衣女子抚琴而坐,她的身侧,忽然有千万片雪花纷纷落,围着她变成一个快旋转的花障,慢慢的,琴声变的更加激烈,其它乐声也和了进来,女子起身,手上多了一只红色锦盒,冰天雪地里,气质冷然,飘然若仙。
舞台灯亮,男子滑步而来,两人相携,幕后开始出现万水千山。这便是相恋么?娘亲,爹爹?
渔夕心里一痛,忽然,天雷滚滚,大雨磅礴,两人被迫分开。又是渔夕一人独舞,身姿眸间都是忧伤,在最后的举头望月之时,一杯毒酒,逝世红颜。
灯光照到男子,男子寻觅了很久,方才现女子,他唤她,她再也睁眼不开。
他凄楚的独舞,而后,还是选择了,殉情,他说的是,“唯有今生与君同,报的平生与君恩。”
这样的她,终是不忍的。她的心里,是不一样的。
舞台下一阵唏嘘。
渔夕不经意瞟了一眼台下,台下的凤帝微低着头,依然看不清他的神色。
接着是花颜的一个民歌,未做任何改编,直接搬上了舞台。
乐声响起,没有起伏,直接进入,抑扬顿挫之感让在场之人无不感到热血澎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也要起舞。还未适应过来,只见一男一女皆作紧身束衣直接滑入舞台。两人手腕相协,踏着节点,快起跳,步步生风,度之快,犹如施展轻功在空中滑步。乐声略慢,女子仰脸含笑,微微扭臀,男子顺势一夺,将女子抱在怀里,往后一送,那女子手托男子手臂,往上一点脚尖,在空中转了几圈,复又落入地上。两人一笑,那女子往男子胳膊下一躲,男子往前一推,那女子双手往上,往前单人快转动,越加显的身材寥落,纤腰盈盈。
。
八方英才聚安城 (五)()
两人如此又跳了几圈,男子单手将女子绕了几圈,落入男子怀里,搂着她划着舞步,跳下台去。
后面又是一大型的舞蹈,歌颂的是天下盛世,太平繁华。
到最后的大型舞蹈谢幕,舞台上有一道幽幽的青蓝之光,深井般从内向外照射而来,光之中心,有一对交颈而舞的凤凰,那凤凰随着蓝光向外扩散,离外面观看的人群越来越近。及到近处,人群之后忽然砰的一声炸开,一大型焰火,灿若流星,似白花模样盛开在半空之中,众人再回首看向舞台,只见凤凰已经随着幽光,缓缓上升,越变越淡,直到不见。
繁华绚世,终将尘埃落定。
浮生若梦,终究俱静归尘。
盛会过后,渔夕与秦彦两人俯身在后台又查看了一番机关设计,等到众位舞姬退去,这才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渔夕擦了擦汗,只觉得浑身虚脱,将近散架。
秦彦望着一脸疲色的渔夕,笑问,“接下来有何打算?”
渔夕慵懒叹气道:“回国。”
秦彦笑道:“怕是你想回也回不了?”
渔夕心道这人情也算还了,玺君心里自然有数,遂笑道:“为何?“
秦彦笑道:“玺君与尚帝早有约定,盛会跳第一支舞的女子,便是尚帝要给玺君赐婚的女子。这个,你竟然不知道么?”
渔夕心里凛然,继而一惊道:“赐婚?给谁?”
秦彦笑道:“玺君大人虽有侍妾无数,却无正式夫人。这些年,他建功立业,很得尚帝赏识,尚帝也有意拉拢,四年前玺君帮忙尚帝取得大盛会举办资格时,尚帝就有意将王室之女许之。玺君大人婉言推辞,说是他的心仪女子会在大盛会开场就跳第一支舞,到时候再请尚帝赐婚。”
渔夕想了一想,虽然间隔的相识也算已久,自问与他不算深交,他的几位侍妾她虽远远的看过,却也都不是凡人庸姿,更何况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美人妖歌痴情于他。与她们想比,自己也不会比她们出众多少,他今番这种决定,难道是因为临月楼?难道临月楼已将七公主迎了回来?他识破了她的特殊身份?
这是在什么时候呢?要求筹备盛会的时候,七公主还在墨卿皇宫,绝不可能是那个时候。对了,他让她跳第一只舞的时候,是她这次来北国的时候。渔夕心里算了算日子,旋即了然。
一个传言是墨卿皇后的人,他一个谋臣,怎么可能去放过这个机会?
渔夕来不及多想,酸疼身子忽然一松,抬首问道:“尚帝给七公主择胥定在何日?”
秦彦还未答话,只听后台传出来一声笑语,“你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好,马上就要成为第一夫人了,锦衣玉食还不够么?还担心他人的婚事么?”
渔夕看向秦彦,他的脸上挂着的是一片意味深长的笑意。渔夕愕然转头,只见一个白色锦衣男子斜靠看台,慵懒而立,正盯着渔夕的方向,似笑非笑。
“苏苏苏姐姐。”
“十一”男子微微一笑,好看的眉眼一如初见。
渔夕动了动唇,再也说不出多余的字眼,眼里已是一片湿润,快十年了,他除了比原来高些,基本无任何变化。虽是男子,确如绿水红莲,风流天成。而她已经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她找了他快十年
她找了他快十年
她找了他快十年
她不知道是如何站起来的,一步步走向他,直到他跟前,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她抱着他,旁若无人的,忽地痛哭。她的眼泪越哭越多,他只任她抱着,哭的一身眼泪,想起离开他自己所受的苦楚,更加悲上心来,如闸泄洪水,犹自不停。
苏斐煊直等到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才轻轻拍着她的头哄劝道:“好了,好了,十一,乖。”
渔夕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抬着一双泪眼嗔怪道:“你你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
苏斐煊给她擦了擦眼泪,又摸摸她的头,并未回答,却宠溺笑道:“十一,这几年,你过的还好么?”
渔夕本想吵他两句,心里也怨他为何不来找自己。只是听他说话比年少时候更加温和,一时竟然怨气全无,吸了吸鼻子道:“没有你,当然不好了。”
苏斐煊微微一笑,他微微伸手,她的手顺势滑进他的手心里,“怎么这么凉?身体还是不好么?“
他低头轻声问她。
“小命是保住了。”她仰首一笑,这才发现秦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牵着她,出了看台,向着草原的灯火之处走去。那里的篝火晚会,算是草原上的一道异域风情,是尚帝特意为了各国的客人准备的。一路上,她问了他很多问题,他都一一的慢慢作答,并尽量的说的详细些。这几年,他变得沉着柔和了些。原来,当年他醒来之后,找过他们数月,只是他和他的朋友力量微弱,找的地方也极其有限。几个月后,他就与人一起出海去了西方帝国学习造船。说是造船,其实是水上战舰,这一去就是九年半。
两人走到篝火处,只见众人围绕篝火而坐,中间位置坐的是一位极为清瘦的中年人,留着长须。此人看起来面容十分年轻,若不是黑发中夹杂几缕银丝,几乎以为不过而立之年。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渔夕再次瞟眼看向那个位置中间的中年人,只见其衣着华丽,黑丝绣龙纹,举手投足见自然有一股傲然贵气。
渔夕心道:“难道此人就是玄北的尚帝?”好在这里各国而来的使节与皇帝众多,也有一部分人手挽着手围在一起开始跳舞,尚帝并无留意。一想到此人曾经是颠覆九州大地之人,曾经是手挽师祖直登墨卿皇宫之人不禁又多看了两眼。这么又一看,渔夕脸上微微一笑,心里有了个猜想。原来,仙姝神岛真是漠北的探子所在。记得上次风流郎说天下最媚的莫过于玄北的青青公主,如果她是尚帝的亲妹妹,那么,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
八方英才聚安城 (六)()
这两人,长的何其相似。
渔夕微微一笑,以袖遮面,饮了一口马奶酒。
苏斐煊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叠烤羊肉,送到她面前,渔夕刚刚伸手去拿,只觉得喉头发咸,一股酸水上涌,几乎呕了出来。只得适时的忍住,用袖子遮了遮脸,拭了拭嘴角。
“怎么了?不舒服?”苏斐煊垂首问她。
渔夕轻轻拍了拍胸口,缓了缓,正不知如何开口。只见人群里散开一条小道可供两人通过,有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正向这边走来,人群里笑嚷道:“是太子和太子妃来了!”
两人顺势抬头,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只见太子扶着已有身孕的太子妃,一一向众人招呼。两人到了尚帝面前,行礼之后,顺势坐在了尚帝的下侧。
苏斐煊突然笑道:“你还记得那些被你救出来的哥哥们么?”
渔夕笑道:“记得,他们只要安好即可。”
苏斐煊说道:“当日有个哥哥走了之后,又回头的,还记得么?“
渔夕点头笑道:”都记得。“
”他让你若是回了京城就去找他,他姓君,就君蠡。”
原来,他就是君蠡?
渔夕脸上一笑,只听众人都嚷着让太子喝酒。两人暂时停止谈话,看向太子与太子妃。只见这太子妃虽然穿着草原的服饰,却不时的望着太子,眼里时常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期间也有一个草原上的女子去拉太子跳舞,鲁迪只是微微一笑,坐在太子妃身侧,稳若磐石。这女子见太子不动,嗔怪一声,转头就拉了鲁迪下方的另外一个男子,那男子起身的时候,渔夕才看到两人就是媚儿和风流郎,不禁又是一笑。
尚帝的左侧正下方坐着玺君,他正和一个满头披散着银麻长发的女子说话。那女子背对二人而坐,长发之上只带了一个极其简单的银色发箍。她微微斜着的肩膀看起来十分瘦削,一丝卷发从侧边垂落,趁着篝火,有几丝柔和之色。
苏斐煊好似也正看着那个方向,说道:“那位和北漠大臣说话的就是我刚刚和你说过的西蒂帝国的国主曦瑟。”
渔夕点了点头道:“听说西蒂老国王有一个王子和十三个王女,这位老国王是将王位传给了王女么?“
“曦瑟明明是男子,你怎么说他是女子?”苏斐煊忍不住一笑,却见曦瑟忽然一转侧脸,在人群里淡淡扫过一眼,向这边微微招手,看来他是看到苏斐煊了。
眼里墨黑如夜,流淌静波,脸上印着淡淡月色,脸色淡淡,神色却和宁熙有几分相似,都是冷冷淡淡中透着几分疏离之色,渔夕不禁叹出一声,“好美!”
苏斐煊眉头一皱,起身无奈笑道:“你是不是见到所有长的好看的男子都觉得是女子?”
渔夕摇头晃脑的一笑,曦瑟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一顿,便又转过身去和玺君继续说话。不过一会儿,苏斐煊也走了过去,三人便一起低头说着说什么。中间,三人同时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渔夕也只是微微一笑,算作礼貌回应。
目光从几人的方向移开,渔夕看向众人起舞的地方,看似不经意的欣赏舞蹈,实则是在找凤帝。只是如此不着痕迹的找了几圈,仍不见那人出现。
整个墨卿王朝,竟然连一个大臣都没来。渔夕看了一会儿,她想见的那一个人,不在这里。
夜晚,风轻。
渔夕起身,望了苏斐煊一眼。苏斐煊朝她微微点头示意,渔夕微微笑笑,离开了众人,一人往外面走去。心道,“如今盛会已毕,住到玺君府倒是不必了”。走出了帐篷,前面是一座外围的宫殿,渔夕顺着看台阶往下走,知道醉府里的马车已在外面等候,裹了裹衣衫,突觉一股酸水上涌,再也克制不住,扶着墙头干呕了一会儿,鼻子上已沁出细密薄汗来。
在抬头时,只见远处行宫的屋顶上,有一白衣少年,淡淡月华下,抱膝而坐,正遥遥的望着自己的方向。那人仿若正看着她,两人遥遥对望,都是微微一愣。
片刻之后,那少年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渔夕一愣,脚尖一点,飘然而起,她此刻真的想看清他,是不是那个人。她没想到,他武功如此之高,在她还未近身的时候,屋顶上的那人已消失不见。
这世间,许多事,求得,求之不得许多梦,忘得,忘记不得。
是他,来了么?
如果他来了,为何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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