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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官场实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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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是为什么,虽说家里多了一个人吃饭,但是张建礼平日帮着带自家孩子就省了一个人工,要知道五岁的娃娃正是皮实的时候,上树下河的没个停歇,平日里一个大人都不一定看得住。
但是到了张建礼手里,大虎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事以后授课的老师,自然乖巧的像猫一样,真要忍不住皮实一下,被揍了连哭都不敢,更不用说去找阿爷阿奶的告状了。有他带动着,连着家里大些的娃娃都不敢随意,整个人看着都懂事了不少,可不得惹得家里长辈舍不得他走么。
不过再舍不得,那也不是自己家,张建礼收拾好书囊,拎着农家送的几尾咸鱼,溜溜哒就到了自己的新宿舍。
对于新宿舍,张建礼大致还算满意的。新起的泥土胚子,还带着地上的咸腥味,需要再暴晒些日子,不过张建礼等不及,也就直接搬过来了,他还惦记着授课的。大约是读书人都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张建礼眼看着应聘的几位先生都迫不及待的搬过来了。
大家相互拱拱手算是见过礼,就一起向着宿舍走去。宿舍门前站着的是之前和自己签订合约的年轻人,在农户家里住了一段日子,张建礼也知道这位年轻人就是县令大人的首席心腹:主簿许浩元。
光看着同样的姓氏,张建礼就知道县令大人和这位的关系非同一般,因此也不摆读书人的架子,主动拱手上前。许主簿倒也客气,疾走几步就上前施礼,看的出也是读书人出身。都是读书人,大家心里也就亲近许多,热热闹闹的一起往里走去。
“邕城小城,县衙也没有太多屋子可以给大家居住。也不瞒大家,这次新建的屋子本身是县衙用来准备用做码头仓库的,因此地基打的很牢靠,房屋却没有挑很高,看起来也没有大家自家的屋子敞亮。”
张建礼点点头,这些在农户家里住了段时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这仓库本身是准备过几年等县衙财政稍微缓和再新建的,现在是为了自己这批人有个安身之处临时新建,为此不知道邕城财政又要抠嗦多久。
要知道不比旁的人,他借住的农户可是上延镇镇长家,山里人说话做事向来不避人,信息来源自然比别人来的多。不过看着周围同仁一致的点头,张建礼才知道不止自己,看来大家都晓得这事情。
大家心知肚明,这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新建的房子四四方方一个个的,中间没有空地,每个屋子都和旁的屋子紧紧靠着,算是省了一面墙壁,也难怪建房子这么快。
进了屋子,里面一大一小隔成两个房间,都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地面黑乎乎的一大块,看起来是花了大力气,夯实的很厉害,大房间四周围三面都用白漆刷了,不仅防蚊虫,还看着敞亮。还有一面墙上全部刷了黑漆,看起来怪模怪样,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
小房间倒是有些是住家的样子,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一张椅子,外加一个盆子一条毛巾,地面用细细的砂石铺了,再用大力气夯实,看起来比外边好看了不知道一倍,当然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房间就是大家平日里起居的地方,里面的东西都是县衙统一给大家使用的,只要住在这里就能一直免费使用。因为大家是第一波,因此大家平日里用的锅碗瓢盆,生活用品由大家自己添置。等到诸位走的时候可以带走,也可以折价卖给县衙,我们出现钱结算,当然收价自然比诸位新购的价格便宜。”
“大房间就是大家授课的地方,书桌椅子孩童会自己带来,因为先期县衙财政紧张,因此孩童会准备简单便宜的木板沙土作为习字工具,等到有一定水准再更换为白纸。诸位授课的时候也可以准备木板沙土,毕竟授课用的纸张是没有报销的。”
这话张建礼懂,自古就有凿壁偷光和钻冰求火的典故,张建礼小的时候为了节约纸张也曾经在地面划拉很多次才敢在纸上写,邕城的做法应该说比自己小的时候更加规范,因此虽然新奇却是可以接受。毕竟读书很费钱,但是穷人也有穷人的办法。
“除此以外县衙另请了一位做饭的大婶,每日的伙食可以从那边走,放心绝对比在外面吃划算和便宜,有需要订餐的可以前去报名。原则上报名一月更改一次,如果吃不到月底的也可以凭借结房书前去退钱,不会多收费的。”
“诸位教授的课程会有课表给到大家,大家可以根据自己课表上的明细提前准备教程,每半旬会组织所有学生考试一遍,不仅是排出学生的成绩名次,也会根据学生的名次排出授课先生们的成绩,教授的好的自然会有适当束修奉上,如若累计三次最后一名的会进行劝退处理。”
“我说的这些在细则上都有显示,其余就不再赘述了,有不明白的可以自己去看,或者前来问我和上延镇长,都可以。”
张建礼了解的点头,为了防止自己遗漏,自己早已将细则抄写了一遍,就放在自己的书囊里。里面的具体条例有不懂的也已经在之前询问清楚,毕竟自己可是要争取教授主任的人,怎么可以不了解相关规则。因此许浩元说的他倒是都很理解。
至此,张建礼就在邕城安顿了下来。也许因为所有先生都已经就位,本来准备过几个月开始的课程提前开始,张建礼也就提前开始的授课生涯。
根据邕城给安排的课表,张建礼很快迎来了第一节课,也是这个奇怪的邕城课堂的第一节课,看着屋子里一丢丢小的萝卜头们,再看看外面满眼紧张的家长,不知怎的,张建礼很快的平复了心情,拿起自己之前准备的教案,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堂课,在上课之前咱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好不好。”别扭的拿起‘粉笔’,张建礼歪歪扭扭的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姓氏:“我姓张,以后大家可以喊我张夫子或是张先生。泗水人,家中有老母亲一位,兄长三人,妹妹一位,都是种田的。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大虎,你先说吧。。。”
“。。。。”
本来以为时间会很难熬,没想到很快第一节课就结束了,看着底下的小萝卜头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精神奕奕的,张建礼提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只要这群萝卜头们感兴趣,以后就好办多了。
只是看着自己的袖口,张建礼还是为难的簇簇眉头。一会还要找一个大婶借点针线,之前没觉得,现在上课都要提着手在黑板上写字,之前的宽袖子实在不方便。对了,一会萝卜头走了自己还的练练黑板字,转头看看自己黑板上歪七歪八的字迹,张建礼黑黑的脸上覆了一层浅浅的红。
张建礼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许哲并邕城诸位镇长族老正小心翼翼的看着。直到敲钟的老汉敲响声音,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一节课才一个时辰,是不是太短啦,要不我们整长一点吧。”东延镇长摸着胡子,很是不甘心。要知道他的孙子大虎可是第一个发言,而且吐字清楚,比好些七八岁的大娃娃都上得了台面,很是给他面子。
“再长就听不进去啦,你没看见那些娃娃后面都有些坐不住了么。”许哲还没说话,西蜀镇新任镇长就吭声了。西蜀原先的镇长是郝少英,郝家覆灭以后刘家就成了西蜀镇的第一大家族,刘大根这个家族的顶头人自然成了西蜀新任镇长,更不用说他儿子刘大芳还成了邕城新任衙役,给足了刘大根面子。
做为许哲一手提拔的刘家,自然以许哲马首是瞻。不止是平日的工作中积极配合,就算这些小事也是以许哲的方向为前进的道路。
“是啊,老潘,教课之前都说好了,还是别反悔了,反正一会他们还有其他课程要上,也不耽搁我们这些娃娃习字。大虎就是你孙子吧,可别到时候考不过别人啊。”
要知道许哲可是按着三年模拟九年教育安排的流程,原则上每半旬考一次试,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全部数字说话,大红榜贴出去。不仅是学生得小心,连授课秀才们一个个也是得绷紧了皮,生怕丢了面孔。
许哲这次也是黑了心肠,不这样怎么把邕城所有家庭都给绑上战船。给他们一个专心要管的事情,也省的没事一天到晚的出幺蛾子,只是可怜了那些课堂里的孩童。
“他敢!”许哲一说这话,上延镇长潘世华就急了,好强了一辈子,可不能在临老丢了人:“真考个倒数还不丢死我的人。回头我就督促他,敢不认真学,老子抽的他娘都不认识他。”
他这话一说不止在课堂里的大虎,连周围的几个镇长都打了个寒颤。突然想到自家也有崽子在这里习字,真要像小许大人说的半旬考试的时候弄个倒数,那自家的脸面还要不要啦
这么一想,不止大虎,其他娃娃都浑身发冷。
阿门!
第43章()
邻近十月,金桂飘香,又是一年一度的农忙季节。一场地动直接让上半年的成果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好容易赶上的冬小麦,农户们更加小心栽种,恨不得直接睡在田埂上。
因为地动田地里碎石早在之前就清理干净,有性子急的更是趁着之前空闲把田地给好好拾缀了一番,就等着节气到了插秧播种。与往年屁股后面跟着一堆萝卜头送菜送水的情况不同,现在家家户户送东西的都是老人家,即便有人家人手不足必须孩童送的也是来去匆匆,毫不停留。
究其原因,所有邕城人都能说个二五六出来。
之前小许大人盖了仓库稍微改改就给那群穷秀才当那啥,哦,教室来教授学问。虽说没有限制,所有邕城人的孩童都能去,但是邕城虽小,到处却都是山山角角的,除了离得近的或是家里条件好的,也没什么人送自家小崽子去。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七八岁的娃娃虽然小一个个家里的活计可以溜得很,完全可以当做半个大人使唤。
等到第一次月考出来,所有人都傻了眼。这才半旬功夫,眨个眼的时间,怎么就已经会写自己名字了呢,还有那小嘴里一句句的什么三字经的东西,虽说听不懂,但就是觉得好听。家里就弄了个破木板上面撒点细沙子,怎么就能一笔笔的把字给写出来了呢。这些大文化不是应该只有读书人文曲星才能会的么,怎么自家养的田里刨食出来的这么点的小崽子就能学会了呢。
有精明的扒拉扒拉家里的开销,除了天天背个大凳子去给当书桌,家里再给从林子里拾缀个小木板片子撒些细沙,最多就是把家里打的一些肉食或是蔬菜的送点过去,就当时束修了。
虽说自家出的东西少,学到的比正规的私塾可一点不缺。瞧,这不连名字都会写了么,就算以后当不了状元公,但是这会写会算的到哪里都能混口饭吃,要知道这啥也不会的学徒和能写会算的学徒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哟。
一时间仓库外面人满为患,还是县衙抽了衙役来才安排过来,有排不上号的就只能等着新来的秀才公了,或是里面连续三次考试最后一名的淘汰生名额了。
新秀才一时半会是到位不了,可是这淘汰生名额却是说不定就有的,尤其是排名在前面的几个家庭,更是一眨不肯眨的盯着成绩单了。一时间不仅外面等着的家庭紧张,就连已经在内念书的家庭都开始紧张起来,尤其是最近一次考试名次为后的娃娃,更是回去就吃了顿竹笋炒饭。
谁说古人就不讲究成绩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更何况大明朝重文轻武,识字读书对于老百姓向来是可望而不可即。就连许哲家江南水乡文风鼎盛的地方一个村子都不一定能够出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君不见许哲中举族中众人都高呼祖宗保佑还得祭祀宗祠么。倚靠如此低的投入就可以取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重视。
此后每半旬出的一次考试大红榜,简直就成了邕城最隆重的时候。考得好的自然笑着眼开,喜上眉梢,眼巴巴的就等着回去吃好吃的,装山大王了。考得不好的那就是如丧考妣,恨不得时间停止太阳永远不下山才好。
山里人没文化,可不会空口白凭的教育,还不是撸起袖子就是一顿狂揍。许哲几次路过农户院子看着院子里哭爹喊娘的娃娃身上都一阵激灵,暗自警醒一定要把事情瞒好,要是以后这些娃娃知道那大红榜是自己出的主意,那晚上回去不被盖麻袋才有鬼。
这一来二去,时间就匆匆过去。不知不觉中,许哲这里收留众多秀才不仅没有惹得邕城百姓不满,反而一个个的嫌弃不够,催着许哲多去雍州找找。不过就是吃饭多张嘴巴的事情,娃娃得到实惠是真的。
只是平日里秀才基本不出门,这次要不是为了恩科邕城才不会聚集这么多的读书人。随着一天天的船运,秀才们可不就得离开了么。要不是雍州为货运集散地,水运发达,滞留人员多,这邕城小课堂能不能维持下去还是两说呢。
许哲是既好笑,又着急。只能安排着许浩元天天驻守在雍州,逮着过往的秀才就上前询问,好歹才把小课堂运营下去。毕竟恩科明年才开始,秀才们也不在乎耽搁十天半个月的在一个地方,更何况不仅包吃包住有束修拿,还可以和诸多同仁交流学问。
一时间惹得雍州各地全部侧目,如果说雍州是水运货物集散地,那么邕城就成了秀才读书人的集散地。数不清的读书人自各地来,到达雍州后直接前往邕城暂住,等待心仪的船只后再各自告辞前往目的地,反正邕城距离雍州不过半个时辰的水路,极为方便。有些生活闲散,随遇而安的更是直接常驻邕城,教课之余不停的和来往的各地秀才切磋学问,倒也是人生乐事。
邕城常年深处深山,人迹罕至,不少地方颇有几分野趣。无论是登高望远还是野外踏青,都能找着地方。而且邕城淳朴,各类活计收费都偏低,省着点几枚铜板也能玩一天,倒是惹得授课的先生每月大部分的束修都落在本地。
人来的多了,自然就吸引了不少家境富裕的读书人。既然是家境富裕的,那出门必然带着大把的银钱。做事做的好了,也自然不会在意那几个赏钱。自家挣的再加上富裕人家的打赏,虽说平摊下来不多,可是每月都有铜板进账,让邕城尤其是上延和东柳两镇的百姓颇为开怀。
这三岔河支流一开,正经买卖还没有做几宗,边边角角的收益倒是有了不少。不仅是许哲满意,整个邕城都开心。因此对于许哲说的采砂船除了一艘继续采砂外出贩卖,其余全部改做货运船,大家都双手赞成,连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等到现在农忙季节,更是一个个上赶着的似的忙活田里。无他,等不及罢了,这一天天的耽搁都是钱啊,要是往日耽搁也就耽搁了,毕竟大雪封山还有好几个月,越往后畜生越肥。现在可不行了,不说做秀才的买卖,就是往来三岔河或者在码头上支个摊子卖个杂货,只需要一个铜板的租金,就能挣着不少。
这一家一户的,不仅娃娃们上学辛苦忙不停歇,就是老人家都琢磨着多编几个竹篮子竹篾子的换点糖果,再不济也能进山下点兔子什么的送去小课堂给先生们改善改善。这靠山吃山的,旁的没有,野果猎物还是不少的。
整个邕城都活啦
张太守带着自家主簿漫步在码头大路上,看着两边密集的人群,摸着胡子乐呵呵:“看这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赶集呢。谁又能想到不过是邕城的每日一景呢。”深山远路的,除了赶集,还真的很少见着这样的情况。
“对啊,这许延年不过一年时间,就把邕城折腾成这样,真不愧是个人才。”实际情况最能说明问题,单看这大路两边的人群,就知道邕城百姓的生活状况了。
“我看着应该不单是邕城的,雍州其他县城也有人过来的吧?”张太守在雍州多年,雍州周围方言土话不说说的十分利索,但是听话音还是可以听出来是哪边人的。
“嗯,最近城内颇有些富豪找我,告状许延年抢了他们的活计呢。不少原先在雍州采购的物件,现在全跑邕城来了。”自从邕城三岔河一通,来往雍州更加便利。因着价格便宜,不少在雍州采购些山货竹篓的人都宁可再走一个时辰,也要往邕城来。
当然,雍州真正的大富豪们肯定是不屑这些蝇头小利的,抱怨的自然都是些小商小贩,平日靠着倒腾物件换取银钱的那种,挣得就是那几个车马钱。现在水路方便,大家可以直接到邕城买货,自然不愿意再被那些人挣钱了。
“哼,听说许延年把每年的皮货都收起来一起贩卖了。要不是这样,还要让那群人吃苦头。”张太守可不是雍州人,只要顾好真正的豪强,其余这些小商小贩的干他何事。想当初张太守才来雍州,这群人仗着地利可没少给他添麻烦。不过是些蝇头小利,吸民血脂的家伙,按着张太守心里恨不得全部消失才好。
张主簿也就是一说,他和张太守向来同心共气,共同进退的:“虽说技不如人,却也担心这群人狗急跳墙,别自己吃不着肉就把饭桌掀了。”
“他敢!”多年为官让张太守颇具威视,不怒自威:“你盯着,要是真有敢胡来的,直接处理了不需要经过我。”这主簿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官信得过那就是一任地方的实权二把手,上官信不过那就啥也不是。很明显,张主簿属于前面一种。
事情有了定论,张主簿也清闲不少。也开起玩笑来:“你倒是对这小子好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后学末进呢。”张太守主研心学,许哲为儒家门人,双方虽说没有矛盾,关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要是肯改弦易辙,我绝对下死力气帮他。”说起这个张太守也是无奈:“你以为我不想捧自家的,可是这一个个的,还能有那小子一半的出息。好好一个富裕县都能闹得不可开交,要是真让他们来了邕城,还不是落了一个逃跑消失的下场。”
说的哪位张主簿心知肚明,毕竟是心学一派的耻辱之事,张主簿稍说几句过转了过去:“毕竟是贫家子弟,做事总是有些功利。就看着他之前处理郝家,就可以看出。不管有事没事,先仍一个炸弹过去。这次幸亏是真的逮到大鱼,要是郝家清白,可不就是个冤假错案。这种人再有能力用之还应谨慎。”
张太守没有接话,主簿也就不再吭声。两人把码头周围转了个遍,又静悄悄离去。只有水波荡漾,泛起阵阵涟漪。
第44章()
张太守来过邕城,如同一阵硝烟,轻轻巧巧的散失在邕城码头上。许哲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得了个‘急功近利’的评语,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功夫去抱屈。
为了一个小课堂,许浩元算是彻底绑在了雍州,脱身不得。以前他在的时候不觉得,但是乍一不在,所有的事情才显现出来。就有这么一种人,在的时候觉得他无足轻重,只有不在了才会发现少了他便碍手碍脚。
蹲在书房处理了一上午的文件,许哲不由仔细考虑写信回村再招一个靠得住的人,只是想想自己现在的位置,还是算了,养不起啊。孙德远还在埋头苦干,自从提升教化后,孙德远明显比之前用心很多,做事也不再骑墙,现在也算是大半个的‘许哲派’了。当然,最终怎样,还是要有事情才能显现的。
“你家里安顿的怎么样了?”早在三天前,孙德远老家的妻子并孩子就包袱款款的投奔过来了,为此孙德远还请了半天假回去安顿。
“嘿嘿,挺好的,都安顿好了。”对此孙德远倒是很满意,之前自己捞再多银子,得了再多好处都没有的归属感现在终于找着了。果然,只有有家才会有归属啊。以前自己在邕城那就是个过客,细说起来和村里那些出去打工的年轻人也没什么区别,直到现在,老婆孩子全来了,看着村里寄来的书信,自己才有终于出人头地的感觉。
现在的短期目标,就是努力挣钱,争取早日在邕城买套房子,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安定。说是短期目标也挺对的,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晓得么。自己坐的这个位置,说厉害也不厉害,说不厉害也挺要紧的。迎来送去的稍稍手紧一点,什么就都有了。
只是相处时间短,还不晓得这位上官的讲究,目前还在按捺。孙德远偷偷瞄了瞄低头浇水的许哲,等到这个上官动起来,自己就晓得怎么办啦
正想着,外面传来‘哒哒’的声音。一眨眼,书房门就被推开,春分和许蒙牛一前一后的进来:“大人,安家来人了,在小会客室候着。”说也奇怪,在之前许蒙牛嫌弃春分仆从的身份,向来不愿搭理,最近倒是事事以春分为尊,简直换了个人。因为这个许哲调笑了好几次,也没见许蒙牛恼过,看来是诚心臣服。
许哲抬头,对着孙德远笑了笑:“这还没有大雪封山呢,怎地就这么急哄哄的来了?”
“还能怎样,这几天来往的小商小贩太多,坐不住了呗。”要说许哲也是鬼,许浩元在雍州可不单单是找秀才拉人过来,一些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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