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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三千世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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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膀大腰圆的仆役已经拗住叶澜的手臂,樊野按捺不住就要动手,却见叶澜轻轻的摇了摇头。顿时也只能先收了气劲,任由几个仆役压住他的胳膊。
两人就这么无比配合的在仆役的压制下往外走去,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一时整个花厅安静的压抑。连那些压制住两人的仆役都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不由的松了松手上的力气。
在这王府中,不知有多少人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但是这些人中却没有一个像叶澜两人表现的这样无畏。
就在叶澜即将踏出花厅的门槛的时候,身后才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恍若一颗落入山间寒潭的巨石,搅起平静的水面下,汹涌的暗流。
“住手。”
林长阙看了一眼手中精美的细瓷茶盏,毫无预兆的将盛着热茶的杯盏掷到了朱砂脚边的地面上。锋利的瓷片伴随着刺耳的破碎声飞溅,吓得朱砂不由倒退了一步。
“没有本王的命令,我看谁敢走出这间花厅。”
这一刻,明明他的语气中并没有多么迫人的气势和威严,但所有人都不由得心肝一颤,脸上浮现一抹敬畏。
如果说王妃和老太妃,甚至是桂老嬷嬷,这些人在王府中的威严靠的是手段与身份的话,那么林长阙的威严,则是建立在七年前的惊艳一战之上。
那一战,南蛮举国入侵,大梁将士打的艰苦卓绝、惨烈无比。然而即便是这样,也阻挡不住南蛮子军队的脚步。当时由于朝廷内部的奸细通风报信,整个大梁南境都呈现溃败的状态,老王爷也在这场战斗中不幸战死。
就在大梁军队群龙无首的关键时刻,是林长阙毅然接过帅印,组织起溃散的军队,发动了以奇袭快攻为主的绝地反击。
林长阙作战风格诡谲多变,上阵杀敌又往往身先士卒,死在他手中的敌军将领已经多不可数。这个只以风流倜傥、年少多情闻名天下的贵公子,第一次展露出了血腥的獠牙。
听说,最后决战时刻,那领军的南蛮皇子刚刚看见林字大旗就吓得拨马而逃。林长阙驻马不动,只以三支连射的追云箭,就在瞬息之间,于万军丛中取了对方主将性命。
林长阙的威慑,是靠无数敌人的鲜血和头颅堆积起来的,而这里面不仅包括南蛮的敌人,还有轻视他的、打压他的,大梁内部的权贵。
叶澜神色微微有些复杂,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在这些日子里,她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位镇南王的传闻,在这些传闻里,林长阙不是一个虎毒食子的负心人,而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沙场战神。
她当然不会轻易被这些传言蒙蔽,因此她早就有心试探一下这位镇南王。
当年母亲与小舅舅在林中受到伏击,最终一死一伤。那些伏击的人,是出自军伍无疑,小舅舅也确实曾提到林长阙的名字。
但是叶澜不会被仇恨冲昏头脑,十三年前,林长阙还未袭爵,有没有调动军队的权利暂且不提。单说这镇南王府中的诡异情景,就让她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她不要一个模糊的答案,她要实实在在的真相。如果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让真正的主谋逍遥法外,那她就真的没有面目去祭拜死去的亡魂了。
而今天这样的机会,正是试探林长阙的绝佳时机。
如果他一心维护朱砂,或者对于叶澜说的话不闻不问,那么至少可以肯定,林长阙对于除了朱砂之外的女人所生的子嗣,是没有丝毫期待和好感可言的。
甚至可以说,那些掺杂在普通药材中的绝育药,也有他的授意和默许。那么十三年前的血案,即便他不是主谋,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相反的,如果他没有维护朱砂,而是选择将这桩事情彻查到底,那可就更有意思了。
既然他没有感情上的洁癖,并不是非朱砂不可,作为一个传统的古代男人,还是一个身居高位手掌大权的男人,他没必要把自己搞的跟孤家寡人一样,连侧妃都不立,只守着一个王妃过日子吧。
在这个女人只是附属品的时代,林长阙的行为往高尚了说是痴情,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然而事实上,在同时代的人看来,这就是傻×。
要知道古代结婚不是为了让你为了情情爱爱,是为了家族使命,是为了延续后代。这么多年,王妃只产了一子,如此单薄的子嗣,你还不快点辛勤播种开枝散叶,那就是天大的不孝啊。
可是奇怪的是,这整个王府中,不仅林长阙不急,连那个深居简出的老太妃也不急,从没有为儿子张罗过一个通房小妾。导致那些有意把自己的女儿塞进王府的各路官员们如丧考妣,哀叹连连。
但就是在林长阙好像已经为王妃守身如玉的情况下,府中通房的药材里,竟然还能出现绝育药。这可真是奇怪啊,林长阙既然不碰她们,下绝育药不是多此一举吗?
因此叶澜第一个怀疑的不是林长阙,而是王妃朱砂。做的这么干净狠绝,这位王妃也太缺乏安全感了吧,连小小的通房都不放过。
这些念头,在叶澜脑子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
在林长阙摔下茶盅的同时,叶澜手臂上的桎梏就松了开来,那些下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林长阙平淡的语气中,叶澜恍惚感到了一股阴森的压抑的怒意。像坐落在火山口的湖泊,表面上波澜不惊,孰不知,在湖泊深处,能够摧毁一切的岩浆已经在不安的涌动。
恍惚过后,叶澜又把这股不靠谱的错觉抛在了脑后。想必林长阙虽然生气,但朱砂的身份放在那里,到最后恐怕也只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叶姑娘,请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仔细叙说一遍。你说王妃谋害王府子嗣,可要有真凭实据?如果只是信口胡诌,即便你是本王的客人,本王怕也没有法子保全你。”
叶澜还没开口,朱砂抢先一步道:“王爷,你怎么能听信小人污蔑?”
“王妃急什么,若是我说的都是假的,到时候一并治我的罪也不迟啊。”叶澜轻笑。
“你闭嘴!”朱砂一看见叶澜这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就气极,要知道她此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装模作样的女子,好似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一般。
“我偏不,你咬我啊。”叶澜看起来脾性和气,总是挂着一副笑模样,实际上这就是个微笑着给你一刀的狠角色啊。
叶澜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反击把朱砂气的吐血的同时,也把这满室的下人给吓得不轻。可她自己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果真就把朱砂抛到一边,自顾自上前道:“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刘大夫跟冬儿发生争执没什么,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声称平娘子已经没救了。”
“平娘子明明好好的躺在床上,除了脖子上有些淤痕,人可是活着的。刘大夫把活人说死,分明是草菅人命啊。”
“我兄妹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这才多管了闲事,可是这闲事一管就不得了了。刘大夫给平娘子开的药方中竟然掺杂了绝育的药材。哎呀,这可不得了,王爷,您说是不是?”
叶澜把自己救治平娘子那一段给掐掉了,反正没有人会去检查平娘子的心口,这口锅就让我们的刘大夫好好背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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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奇怪的任务28()
叶澜说着,把包着药材的纸包拿出来道:“王妃竟然派遣这样一个没有医德、丧心病狂的人给平娘子看病,敢问王妃是何居心呢?”
有了林长阙的准许,叶澜的话一句比一句锋利,简直直戳心窝。
“你!”朱砂这才后知后觉,叶澜竟是在这里挖了一个坑等着她。刘大夫明明说过,那些掺杂在普通药材中绝育药气味浅淡,又被其他药材的味道掩盖着,绝对没有人能发现端倪,怎么会被这个小丫头识破?
叶澜不为所动噙着冷笑道;“王妃不必动怒,我与你无冤无仇,难道会平白栽赃你吗?这药材中掺杂了蚕蜕纸、明矾、药蛤蟆粉,找信得过的大夫一验便知。”
“如果怀疑我动手脚,找来以前两位通房熬药的药渣,稍加甄别即可。王妃方才信誓旦旦的为刘大夫撑腰,口口声声称赞刘大夫医术无双。不知道如今这责任,王妃承担的起吗?”
这位王妃可真是一点旧情也不念,好歹她也算是救过小世子一命,结果王妃拿她开刀的时候,竟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叶澜也被这份心狠手辣撩拨的心头火起,因此句句话的矛头都指向她。
虽然朱砂在王府中地位超然,有诸多特权,但是内院的女子最忌讳的便是用这等阴损的手段兴风作浪。都说娶妻娶贤不是没有道理的,谁希望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腥风血雨?
即便是你真有这等想法,也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否则被扒出来那一天,那下场就太不好看了。不巧的是,叶澜就把朱砂的这桩秘辛给生生挖了出来。
“王爷,您看是否要把刘大夫带上来问话?来的时候,家兄随手将他丢到花坛里乘凉了。”
林长阙额角蹦出一条青筋,总觉得叶澜这副轻飘飘的语气格外气人。
“将刘白术带上来。”
林长阙吩咐下去,立即有亲兵去执行。很快,被打惨了的刘大夫就哼哼唧唧的被人抬了上来。他刚从昏迷中疼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在一片月季花从中,背上还被压倒的花枝刺得生疼。
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来了几个侍卫打扮的汉子,随便找了个木板,就把他拖上去,一路往正院的花厅抬去。
这位刘大夫进了花厅,一眼看见叶澜兄妹和王妃成对峙之势,还以为自己的苦有处诉了呢。立刻放开了嗓子痛哭流涕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喊冤道:“王妃娘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奉您的命令,好心好意给那平娘子看病,却被人打成这样啊!”
满室的人都被这位刘大夫的智商震精了,没看见王妃的脸都狰狞了吗?这位刘大夫也忒不会看气氛了。
朱砂不愧是在王妃的位子上稳坐了十几年的人,经过一阵惊慌,她也极快的回过神来。如今看来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刘大夫这蠢货更是不能指望,唯有断尾求生,才可全身而退。
想清楚这一点,朱砂立即用一种痛惜的眼光看着刘大夫道:“刘白术,枉费本王妃对你看重有加,你却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刘白术一怔,这才发觉不对。几名侍卫将木架子放在地上,刘白术哎哟一声,抬眼就看到叶澜手中拿着几包药,很是熟悉。他心里咯噔一声,顿时不断的往下沉去。
刘白术嗓子眼儿干涩,他结结巴巴道:“那……那是……”
朱砂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警告的盯着他道:“刘白术,你竟敢在药材里做手脚!枉你刘家世代从医,这等卑劣行径真是给你刘氏族人抹黑!”
刘白术的脸色一片灰白,嘴唇不可抑制的哆嗦起来。他知道,他要敢再说一句,他刘氏全族上下,都要因此遭受屠戮。
“刘白术,你可知罪?”朱砂迫不及待的要逼迫刘白术认罪,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清出去。
叶澜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的脱身,转头道:“王妃急什么,这件事还要王爷来做公断。刘白术,你可要想清楚了,主犯罪不可恕,从犯却死罪可免。”
最后四个字,叶澜刻意加重语气。经过这有意无意的一提醒,刘白术立即费力的抬起下巴,朝林长阙看去。死灰一片的眼里,也逐渐燃起一点求生的光芒。
能够活着,此刻对刘白术来说,已经成为最大的奢望。如果还有人能保住他,那唯有林长阙了!
朱砂气绝,这一刻真很不把叶澜给生吞活剥了。这些深宅大院之中,哪家没有些阴私事儿?朱砂从不觉的自己做错了,只是自己的运气稍差了一点罢了。
她防范于未然有什么不对?镇南王府只需要一个继承人就够了,那些卑贱的女子哪有资格诞下子嗣?
朱砂正想再敲打一番刘白术,省的他头脑发热,做出一些不顾后果的事。林长阙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深沉的眼睛看着刘白术,沉然道:“从实道来,本王可保证,祸不及家族。”
林长阙并没有说要赦免刘白术的性命,然而这一句“祸不及家族”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与朱砂的威胁不同,刘白术很清楚自己若是认罪后,以王妃斩草除根的性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铲除刘家。而林长阙的一句话却相当于赦令,堪比金口玉言的圣旨,如此,自己的家族就真的安全了。
刘白术趴在木架子上,伏地痛哭,一时人生的三十余载走马灯一般在眼前晃过。他尚记得儿时受教于父亲膝下时,草堂之上高悬的“医者仁心”四字,可不知何时,他竟将这最重要的四个字抛诸脑后了。
“草民刘白术……认罪伏法……指使草民在药方中夹杂绝育之药的正是……”
“是我。”
正在众人屏息等待刘白术指认王妃朱砂的时候,一个充满威仪的老妇人的声音打断了刘白术。来人一身深紫色团福马面裙,外罩一色褙子,一头夹杂着几丝银白的头发,平整的在脑后梳成盘髻,两边用两根孔雀蓝点翠鎏金钗压鬓。
这位八风不动的白面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深居简出的老太妃。
老太妃邢氏四平八稳的迈步踏入花厅,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有着惊骇含义的话:“是老身授意刘白术这么做的,我儿有什么不满,就朝老身发吧。”
“孩儿怎敢对母亲不敬,还请母亲上座。”面对邢老太妃,林长阙就不能以王爷的身份去面对了,只能起身相迎。
但邢老太妃却并不领情,她甩开林长阙过来搀扶的手,绷着脸道:“如今我儿连发妻都不顾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在你面前哪还有位置?恐怕你是要连母亲也一起抛弃了。”
叶澜黑布下的眼睛无声瞪大,这老太妃好生剽悍。
都说婆媳是天生的敌人,怎么到了这镇南王府反而反过来了?这老婆子不仅极爱重儿媳妇,甚至为了她拐弯抹角的骂自己的儿子不孝?我天,难道古人都如此“通情达理”?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朝玄幻的方向发展了?
“母亲言重。但今天的事,事关王府家风,儿子必须要彻查。”林长阙依旧是一副孝顺恭敬的表情,但他的话语里已经透出了掩饰不住的尖锐。
邢老太妃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她一字一句道:“不必查了,此时却是老身授意,刘白术,是也不是?”
刘白术此时已经蒙了,一部分原因是伤处的疼痛,另一部分却是被老太妃给震慑的。他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白术什么也不能说,这两边的大神斗法,哪边都不是他一个小虾米能惹得起的。因此他干脆闭紧了嘴巴,一个字也不再多说。
林长阙在地位上,先天就要受孝道二字的压制。在夫妻关系上,朱砂犯了错,他可以冷落她,甚至将她贬妻为妾,甩她一纸休书让她滚蛋。
但是邢老太妃不同,即便邢老太妃做的再过分,他总不能抛弃自己名义上的老母亲。不仅不能抛弃,还要尽心照顾着,否则就是不仁不孝,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刘白术成了个“哑巴”,老太妃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反正今天这事儿,她是非管不可的。
老太妃肃穆着神情,看着林长阙道:“砂儿为我林氏王府孕育子嗣,诞下麟儿,可谓居功至伟。你怎能因这一点点小事就怀疑她?此事全是老身吩咐,老身也是为了我王府的安宁,免去他日子嗣之争、兄弟反目,有何不好?”
握了个草,叶澜简直对老太妃这个无耻的论调惊为天人!为了避免可爱的小精子出生后可能会跟他哥哥争家产,所以提前把跟它配对儿的小卵子们杀死在萌芽里?叶澜忽然发现,对于这么无耻剽悍的言论,她只能呵呵着,无言以对。
这么看来,为了避免人类践踏地球上的花花草草,我们都不该出生哟……
林长阙估计也惊呆了,他脸上礼节性的微笑都有些扭曲了。他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仆役,似乎也觉得有些丢人,挥手让他们都退出去,整个花厅顿时空空荡荡起来。
不过叶澜显然没这个眼力见,她依旧站在一边,看热闹看的起劲儿。恨不得让杀手给她端来盘瓜子,让她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这幕急转直下的狗血剧情。
林长阙脸上也出现了隐忍不住的薄怒道:“难道母亲不觉得儿子子嗣单薄吗?难道儿子身为镇守一州的藩王连两个通房都养不起吗?”
啧啧,这王爷当的真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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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奇怪的任务29()
“王爷此言差矣。”有了老太妃撑腰,朱砂的胆子也大起来,她上前一步道:“王府子嗣,事关重大,怎能由两个低贱的通房孕育?王爷若真有此意,还需得母亲费心,在德行出众的官家千金中挑选。”
“滚下去,本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林长阙终于怒了,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到朱砂身上的时候,带着冰冷的质感,骇的这位王府的女主人登登退了两步,膝盖发软差点忍不住跪下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林长阙即便没有天子那般可怕,但他常年征战沉淀下来的威势,也不是一个内院的妇人能够承受的。她惶惶然低下头,不敢去直视那道冷然的视线。
邢老太妃也是心弦一颤,但她毕竟风雨经的多了。林长阙这指桑骂槐的一怒虽然让她心惊,但还不至于像朱砂一样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邢老太妃看着朱砂那副样子也是怒其不争,奈何朱砂早已习惯了在林长阙面前恭顺,长期累积下来的敬畏与奴性,哪是一两句话的功夫就能改变的?
“王爷息怒。”邢老太妃缓了口气,也换了上了和缓的语气。“这件事,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考虑不周。你要是有气,就往母亲身上撒,不必牵连别人。”
“云楼啊,当年你父亲就深受嫡庶之争的苦楚,母亲我是亲身经历过其中凶险的。母亲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我考虑欠妥,但母亲一想到我那小孙儿,就忍不住犯了糊涂。”邢老太妃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一想要我那天性纯善的小孙儿,有一日会重蹈覆辙,我这心里啊,就不能安稳。这王府总是没个消停日子,若真有那一天,待我到了地下,可拿什么面目去见你父亲啊。”
这一番作态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然后就是女人天生的武器,一哭二闹三上吊。
老太妃也是真豁出去了,这一通唱念做打下来,真是黑脸白脸都让她一个人扮了。先声夺人是一,放低姿态是二,连叶澜也得道一声,真是千年的老狐狸,都成精了。
今日只要林长阙不想跟自己的老娘撕破脸,这件事儿就闹不大。毕竟这老太妃的地位远远不是一个王妃能比的,叶澜也并不强求,能看这么一场精彩的闹剧,已经很值当了。
果然,一番僵滞之后,林长阙随便脸色不好看,但还是退了一步,松了口。
“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从今以后,王妃还是多在宣荣阁中静心自省的好。母亲平日里无事,也要多费心教诲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妇德,什么是向善。不要再做出有辱我王府门楣的事情,失了身份。”
一时间,老太妃和朱砂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虽然林长阙没有再抓着这件事不放,但是从今往后,德行有失的老太妃和朱砂这位幽禁的王妃,在王府中的话语权也要大受打击了。
老太妃也明白,这么一件性质恶劣的事情被翻出来,这样是处置已经是林长阙让步的极限了。再步步紧逼,恐怕结果就不妙了,一场闹剧到此时才算是落幕。
但是老太妃不能把林长阙怎么样,可不代表她会放过叶澜这个罪魁祸首。
老太妃看着叶澜,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叶澜看的到,一定会觉得此时这位老太妃的气场颇为阴森。
她上前拉住叶澜的手道:“以前是老身糊涂,还要多亏你这丫头点醒了老身这昏聩的头脑。只是老身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姑娘能否为老身解惑?”
叶澜被对方握住的手,只觉得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住,老太妃面上笑意盈盈,手上却恨不得把她捏碎,保养得宜的手指箍的她手掌生疼。
但这点疼,叶澜还不放在眼里,她笑着说:“老太妃但问无妨。”
“不知道你这丫头是如何发现那药材不对的?老身实在是好奇。”
这个时候,在场众人的注意力也都从整件事上转到了叶澜身上。一个不能视物的小姑娘真有什么了不得的神通不成?竟能发现许多高明的大夫都发现不了的问题,这还真是一个让人好奇的事。
“老太妃有所不知,我曾跟随一位江湖郎中学过一阵医术。虽然医术上面只学了些皮毛,但可能是我眼睛看不见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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