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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三千世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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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张巡抚日后的锦绣前程,还要仰仗此人。因此虽然这人几乎是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在对他说话,他也不敢把不满表现在脸上。
林忠自然看出了张巡抚的不满,但他毫不放在心上,想当初他还是镇南王府大管家的时候,无数达官显贵都要看他的脸色。一个小小的巡抚算得了什么?也敢在他面前拿乔?
想到这些事,林忠心里就一阵的愤懑。十三年前那件事,他也是受了主子的命令。没想到林长阙刚刚继承了镇南王爵位,有了大权,就要拿他开刀。
如果不是老太妃暗中运作,在监狱里找了死囚顶上他,世上早就没有林忠这号人了。
不过只要今晚他把老太妃交代的事情办得妥帖,想必很快,他就能扬眉吐气,不必再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林忠威胁的瞪了张巡抚一眼,张巡抚只好赔着笑吩咐道:“来人,沿着来路仔细搜索,一定要找到刺客踪迹!”
张巡抚带着人往回走,林忠却原地驻马不动。
张巡抚纳闷:“林参事还有何事?”
林忠看了他一眼,道:“这里的尸体还要做一番布置,否则明眼人一看,就要看出端倪来。到时候,岂不是对大人不利?”
张巡抚恍然大悟:“对对,本府竟然疏忽了,有劳林参事。”
林忠自愿留下收拾残局,张巡抚自然很乐意。没有此人在一边看着,他也就不用那么认真去抓刺客了。
张巡抚乐颠颠的走了,林忠看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嗤笑:“真是废物草包。”
张巡抚还没走多远,道路两旁的林间就射出无数弩箭,将他周围的人割麦子一样射倒在马下。
在无数惨叫声中,吓坏了的张巡抚仓皇拨马,一脸惨白的奔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大叫:“林参事,林参事救我!有刺客!有刺客!”
林忠不为所动,缓缓抬起了右臂,拉开袖子,里面是一个长条的黑盒子。然后,他将这个黑盒子对准了张巡抚的脑袋,按下了手腕上的发射机关。
张巡抚额头出现一个血洞,红白*从里面流了出来,糊了他满脸,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林忠垂下右臂,提马越过僵坐在马背上的张巡抚。
错身而过那一瞬间,他冷冷道:“你不死,我怎么拉廖海下水?”
张巡抚这下死得明白了,他身子一侧,栽了下去。只是脚蹬卡的太紧,尸体的一条腿还挂在上面。还在自顾往前跑的马儿,就这么拖着死透了的张巡抚,哒哒远去。
密林两旁钻出两波黑衣黑面的死士,俱是寒刀劲弩,除了所穿衣物不同,配备的装备竟然比廖海所带的两列黑甲卫,还要精良。
如果叶澜或者柳飞扬在这里,定然能认出这些人的气息与十三年围捕他们的人十分相像,或者说,这些人都出自同一个地方。
这两波黑衣死士比之十三年前的小队伍要壮观多了,这是镇南王府数代传承积累下的秘密力量。但这支死士队伍到了这一代,却并没有传到林长阙手里,反而被邢太妃掌握了。
林忠,在作为镇南王府管家的同时,还掌握着这支死士的秘密,这才是邢老太妃不遗余力拉拢他的最重要原因。
老镇南王死了之后,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邢氏、林忠和林长阙。但是老镇南王死了之后,林长阙并没有找到指挥调动这支队伍的令牌,他本来想借着令牌改制一事,趁势掌握这股力量,没想到却有人先他一步得到了真正的令牌。
林忠跟着老镇南王几十年,极得老镇南王的信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令牌的所在。如果林长阙愿意许他锦绣前程,稍加安抚,想必林忠很乐意投靠他,将这个秘密作为见面礼送给他。
奈何林长阙对于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这个老匹夫挫骨扬灰。林忠被林长阙的狠绝吓坏了,被邢氏救出来之后,就把这个秘密双手奉上,彻底死心塌地的投靠了邢氏。
这个选择是一招败笔吗?想必在邢氏看来,林长阙肯定是脑子被猪啃了,才会出这么一个昏招,让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
然而,在林长阙看来,他绝不能沾手这支力量,甚至,他要亲手葬送这支力量,才能稍稍减轻一些自己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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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奇怪的任务39()
镇南王府,在一片暗流涌动之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里,平娘子望了一眼窗外渐浓的夜色,轻轻抬手捋了捋发鬓。
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少有的凝重而端肃的神色,使得她温婉的气质里,平添了一份威仪。
平娘子在成为镇南王府的通房前,也是有身份的官家小姐,如果不是家道中落,父亲锒铛入狱,她也不会被一顶青昵小轿抬进王府,成为一个连妾室都不如的通房。
人生的大起大落,甜酸苦辣,她都尝尽了,也忍够了。如今她已走入绝境,只剩背水一战。
平娘子站起身,一身洁白的缟素,将她婉约的容颜衬的愈发清丽脱俗。
叶澜已经在这段日子里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前些时候,不断的调配各种调补身体的方子暗中送来,就是在尽可能的为她祛除身体里的暗疾。
府中人只当叶澜在配制炮制药酒的方子,可是他们若是深思就会发现,炮制药酒的方子怎么会用到黄芪这类补虚利阴气的药材?药酒性烈,饮用者多为男性,要加也是加补肾利阳气的药材才是。
平娘子这阵子不仅身体康健了,气色也好多了。虽然不知道她不能受孕的毛病能不能治好但如果按照叶澜留下的方子悉心调养,还是很有可能怀上的。
当然了,前提是,她有能力让林长阙贡献出一颗精子来。
平娘子定了定神,执起桌子上一盏用白纸糊的灯笼,抬脚走入了门外浓稠的黑暗中。
林长阙的寝房里,邢氏唇边一直挂着冷笑。
她与林长阙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如今不过是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而已。
这事实摆在台面上,那就是一桶浓浓的狗血。搁在旁人眼里,也只当无聊之余多了几分谈资,然而,放在当事人身上,就不那么轻松了。
朱砂双眼含情,上前幽幽道:“长阙,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低个头,以后一心一意的对我,我还是那个敬重你仰慕你的王妃,你还是那个手握重权、高高在上的王爷。”
林长阙不屑冷笑:“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叫我的本名?然后来清算一番,多年前骇人听闻的林氏惨案和十三年前城郊的那场大火。”
林长阙的本名?朱砂惊疑的看向邢老太妃。
邢老太妃慈爱的拉着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才嘲讽道:“即便你说出林舜华这个名字,又有几个人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从哪里听来的旁门消息?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林长阙抿紧了唇,他一向知道这个女人的狠毒,并且早已不对她抱有任何期望。
的确,林舜华这个名字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早已伴随着林氏支系一脉的倾覆而被埋入尘埃。通敌、叛国,威名煊赫一时的林家军,却在一夜之间彻底坍塌。
林家军的首领乃是老镇南王的庶长兄,在南境一带被老镇南王带领军队伏击,全军覆灭。次日,其家眷被推上断头台,血溅三尺。
林氏嫡系的地位,终于靠踩着兄弟的骨肉,变得牢不可破。
林舜华是谁?他只不过是林将军的小妾所产的一子,当时还尚在襁褓之中,不足满月。
恰逢邢氏刚刚诞下一女不久,可惜这个女儿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切实的利益,她十分害怕老镇南王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不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林将军虽然放弃了镇南王爵位的继承权,脱离了王府,自立门户,但仍然是林氏的子孙。
她若是偷天换日,将那林将军的孩子假做老王爷的孩子,想必林氏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怪罪她。
等这个孩子长大了,再由她做主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娶进门,到时候她既能掌握王府的大权,又能护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看着她在自己膝下尽孝,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至于那个被带回王府的婴孩,邢氏觉得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她让他代替自己的女儿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富贵荣华,她给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自以为是的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却还毫不自知。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认为对方应该感激涕零,山呼万岁。
邢氏不会知道,林长阙在李老军医告诉他真相时,是如何的纠结、痛苦、不敢置信;也不会在意,他在面对一手导致林家军覆灭的仇人时,还要认其做父母的煎熬与愤懑。
他几乎疯狂,以至于万分的颓废。
他开始离开王府,游历江湖,他强迫自己忘记一切上一辈人的纠葛,只放荡于野鹤闲云。
有人说,镇南王府到了林长阙这一辈是虎父犬子,迟早要没落下去。有人说林长阙这个浪荡子一事无成,只会钻到女人的脂粉堆里享乐。
江湖上下,处处流传着他的风流韵事,以至于有好事的人,戏谑的将他和剑客柳飞扬、圣手梅一仙并称为三绝。
这是褒扬吗?呵,这是极致的挖苦。
这些,林长阙全都不管,他放浪形骸,好似已经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了。
林长阙想,只要邢氏一句话,他大可把王府的继承权让出去,从此只做江湖一闲人。
他闭目、遮耳、枯心,不愿看李老太医等林家军的旧人恳切他报仇雪恨的眼神,也不愿看养育自己十几年,在自己印象中严父慈母模样的镇南王夫妇。
可为什么,一定要逼迫他至此?
“为什么,一定要她死?”
他终于心如死灰,不全是因为那个叫秋染的女子,但毫无疑问,那个女子的死,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为了他心底最深刻的伤口。
“我明明已经答应你,娶朱砂,给朱砂孩子,为什么一定要她死?”
林长阙声音沙哑,脸上明明没有表情,却无端的让人害怕。似乎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不可捉摸的变化,或者是极致的愤怒,或者是癫狂的恨意,又或者,是死亡前的寂静。
朱砂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她只知道邢氏不得已让林长阙顶替了自己的位置,其中更深的因果,却一知半解。
林舜华这个名字背后代表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然而现在,她什么也不想知道了。林长阙亲口说出的事实,已经足够她心痛的自顾不暇。这个人,他果真从未欢喜过自己,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邢氏的胁迫下,所做的一场戏。
她以为林长阙捧着那盆素冠荷鼎送给她时,便是情定一生,却没有看到,淡雅的兰草后,是他冷漠的面容,与隐忍的眼神。
朱砂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这一切,她又做错了什么?既然注定让她遇见他,为什么却又不给她一个完满的结局?
邢氏将朱砂搂在怀里,痛惜的安慰:“好女儿,莫哭莫哭,你这样真是痛煞为娘。”
林长阙不屑的冷嗤一声,朱砂就像被这声浅淡的冷笑狠狠刺了一下,她猛然挣脱邢氏的怀抱,失控的吼道:“你不要在这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为什么我非要是你的女儿?”
邢氏脸色顿时煞白,她这些年将朱砂保护的很好,寄养的人家虽然没有王府权势滔天,但也是吃穿不愁的诗礼世家。
她自问,除了郡主之位不能给她,郡主理应享有的待遇,却一样不少。朱砂这样质问她,让她心痛。
但是邢氏的理智还在,她看了一眼林长阙,很冷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砂儿,你哭什么,你莫忘了,如今只要为娘不允许,林长阙就只能待在你的身边。”
林长阙毕竟根基浅,邢氏对于自己几十年在曲靖城的经营很有信心。他在军队中声望高又如何?总不能调动军队来围攻王府吧?
朱砂愣了愣,擦干脸颊的一滴眼泪道:“真的吗?”
邢氏笃定的点头,从今天起,林长阙便会卧病不起,谁也不见。邢氏挥手,便有许多黑衣死士涌入房间,大有一言不合,就捅死林长阙的架势。
林长阙手腕一动,正要有所动作,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大哭声。
邢氏眉头一皱,立时有人上前耳语道:“是偏院的那个通房,不知发什么疯,您看?”
邢氏不耐烦的挥手:“让她闭嘴。”这个闭嘴,自然是死了就闭嘴了。
那人应声而去,快踏出房门时,邢氏又忽然唤住了他:“算了,把她拉进来。”
既然她要找死,就让她死得其所,想必林长阙很乐意见到她凄惨的死去。思及平娘子曾经惹得朱砂不痛快,甚至因她折了一个刘大夫,邢氏暗忖,磋磨她一顿,哄朱砂开心也好。
平娘子被带了进来,一身丧服格外惹眼。
朱砂看见她就心塞,见她穿的这么晦气,就更不高兴了。
“你这贱婢,穿成这副死样做什么?你的爹娘早入了黄泉,难道现在才想起来穿白吗?”
撕去了端庄的外衣,朱砂的每一句话都尖酸刻薄,歇斯底里。她本来就脾气骄纵,先前还能为了在林长阙面前装模作样而忍耐,如今,却不管不顾的将毒液朝平娘子喷了过去。
平娘子听了这侮辱的话语,面色却平静,她一字一句道:“我今日穿白不为我父母,而是为了王妃和老太妃二人。你们不日就要死去,身为王府通房,理应为主母和老妇人披麻戴孝,这是妾身的本分。”
朱砂大怒,她抬手甩了平娘子一个耳光:“你说什么糊话!”
她气极了,这个贱婢不仅敢口出妄语,还敢在她面前自称“我”?!简直不知死活!
平娘子挨了一巴掌,嘴角都撕裂了,神情却丝毫不变,甚至带上了一丝微笑道:“我说的句句属实,王妃与老太妃确实要死了。”
她笑的诡异,衬着一身丧服,更是有种让人惊悚的感觉。一时间屋中烛火飘摇,人影憧憧,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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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任务40()
廖海出了北城门,沿着路上的马蹄印一路疾奔。
行至一处密林的转角,廖海提缰驻马,身后两列黑甲卫依次停下。这一整列动作只在转瞬之间完成,没有发出一声的响动。
廖海看着面前黑洞洞的路口,心底忽然升起一丝警惕。
天色将明未明,正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候。天边一颗孤零零的启明星,愈发的耀眼……
叶澜低头,咬断手中的桑皮线,随后给缝合后的伤口敷上止血生肌的伤药,用干净的棉布仔细包扎起来。
这一切做完之后,叶澜将一旁锋利的刀片丢给杀手。
樊野纳闷的接过刀片:“干嘛?”
叶澜就地躺下,打了个哈欠道:“给我小舅舅把头发剃了……”
啥?樊野愣愣的看着丢下这么一句,就不管不顾要去会周公的叶澜,再看看上了麻药,昏睡不醒的柳飞扬,和他那一头飞扬不羁的头发……
不管了,剃了再说……樊野才不会说,是嫉妒这厮长了一张天怒人怨的帅脸和他牛逼的身手呢。哼,这样的人就应该剃光头,哇哈哈……
以前的少年剑客,如今的狠辣人魔,柳飞扬万万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就毁在这一刻钟里了。
樊野嗨嗨的把柳飞扬的头发剃了个干净,期间由于剃头业务不熟练,还在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上留下了几道刺目的血痕。
樊野却自觉自己剃的很漂亮,连那几道血痕都带有艺术感,啧啧,他拖着自己下巴,看着柳人魔光溜溜的脑袋,有些恶意的笑了。
不得不说,杀手其实是个闷骚……
于是,叶澜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樊野一脸荡漾的盯着自己小舅舅的脸左看右看,当然了,她看不见杀手脸上的荡漾,但她还是很敏锐的问道:“你看什么?”
“看你小舅舅。”杀手顺嘴答道。
然后叶澜的思想就奔放的拐了个弯儿,向某个不知名的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她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于是她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带着试探意味道:“哦,那你多看一会儿,省的以后见不到。”
杀手不觉叶澜语气里的异样,很坦然的点头:“恩,他这个样子确实很难得,我得好好记住。”
从叶澜那里,杀手已经得知此人便是柳飞扬,柳飞扬是谁?那可是如今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的柳人魔,哇哈哈,柳人魔光头的样子谁见过?而且还是他亲手剃的,不要太有成就感好么?这就好比是那种瞬间把遥远的天王级偶像拉下神坛的感觉好么?
杀手觉得,他必须记住这个有象征意义的一刻,因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叶澜听了这话后略扭曲的表情。
叶澜叹了口气,默默的拍了拍柳飞扬的手臂:小舅舅,难道你坚守了几十年的贞操最终归属是一个男人吗?而且还是个性格冷淡、内心OS旺盛、脸部表情僵硬的年下?
唉,罢了,在几千年后,同性才是真爱呢。小舅舅,你的恋爱自由,我不干涉,自求多福吧!
叶澜在心里掬了一把热泪,然后就开始扒柳飞扬的外衣。本来是想让杀手代劳的,现在一看,还是算了,万一杀手脱衣途中受不了小舅舅的美*惑,把重伤昏迷的小舅舅那啥了咋办?
恩,她还是心疼小舅舅的,杀手想得到小舅舅,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
不得不说,叶澜,你想多了!
杀手在一旁看着叶澜一个姑娘家去脱男人的衣服,虽然有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但心里还是感觉不舒服。
于是,他很积极的上前道:“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吧,你休息会儿。”
叶澜冷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行!”别以为我看不到你龌龊的内心,想趁机揩油是吧?虽然我小舅舅的腹肌很结实,但我是不会轻易让你得手的!
杀手被叶澜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悻悻的嘟囔道:“不行就不行,我还不乐意帮忙呢。”
对于“口是心非”的男人,叶澜很淡定的忽视了他,将柳飞扬的外衣脱下来后,叶澜把衣服给了冬儿。让她把袖口等处都绑起来,然后给冬儿做好的稻草人穿了上去。
这草人不过是用树枝草叶扎成的,套上衣服后,勉强有个人形,冬儿再把剃下来的头发绑成一束,披在草人头部,从背面看,倒有三四分像人了。
走近一点看,那肯定是骗不了人的。但是如今天明之际,林中起了雾气,加上草木遮挡,拖延一二刻的追兵,倒也不成问题。
“冬儿,一会儿若有追兵搜捕过来,你就藏在这山洞里,照看好我小舅舅。我和樊野,负责把追兵引开。这包袱留给你,里面有食物、水、伤药和一些银钱。”
“你在这里藏几天,如果三天后我们还没回来,你就想办法和我小舅舅一起离开,往兖州去,我会在一个叫晋林馆的地方等你们。”
叶澜刚说完,冬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哽咽道:“主子,你别丢下冬儿。”
叶澜伸手去摸冬儿的头,安慰道:“冬儿,跟着我很辛苦吧。真对不起,我把你带离了狼窝,却又让你进了虎口。”
冬儿摇头,嗓子眼堵得厉害,说不出话来。至少有一点,她很清楚,引开追兵比藏在这个隐蔽的山洞,要危险的多。
“等我小舅舅醒过来,你把这封信给他。”叶澜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交给冬儿保管。
冬儿看着那封信,却不去接:“主子,让冬儿扮成你,去引开追兵吧!冬儿不想做没有用的人!”
叶澜的脸色沉下来:“冬儿,你认为是我是为了你才去以身犯险的吗?你觉得,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会把你留在这儿吗?”
冬儿不吭声,但她沉默的态度却表明了她的坚持。
“冬儿,我把你留在这,不是因为什么怜悯,而是因为你太弱。如果让你跟樊野一起引开追兵,你会成为他的累赘。”
叶澜的话,很直白,很伤人,但也很现实。
“但是留在这里,你可以力所能及的帮我照顾好小舅舅,帮我向他转达我的话。你的能力决定你的位置,现在,我只能把你留在这里。”
“冬儿,我看重了你的潜力,才把你要到身边。我希望,你不要在你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让我失望。”
冬儿听懂了叶澜话里的意思,她没有沮丧,反而眼神闪闪的看着叶澜。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叶澜口中的潜力,但她听明白了,她在叶澜的眼中,并不是没有用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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