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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三千世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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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并没有别人,只有一只黑鹰。
黑鹰歪着脑袋,无辜的看了一眼哭泣的少女,然后它将爪子里的猎物——‘一只死鼠’,放在了叶澜眼前。
幸亏‘心智失常’的小叶澜看不见死物,否则眼前忽然出现这么一只死相狰狞的老鼠,而且是黑鹰请她共享的‘早餐’,恐怕她的心情会更加不美妙。
而此刻另一边的谭月初,心情也不太美妙,非常不美妙。
等他火急火燎的赶到那所建在高坡上的小寺庙,去见他心心念念的人时,有人对他说,他挂在心上的人,被洪水冲走了。
冲……走……了?
谭月初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他视线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垂下了脑袋,一脸的悲伤。
悲伤?为什么悲伤?所有的千绝宗弟子都在,他们为什么悲伤?这一刻,一向言冷心冷的谭宗主,有一种想要杀戮的冲动。
眼前不断的有人跪下,涕泪横流、义愤填膺,似乎在说着什么,规劝着什么,还有人似乎把什么人带了上来,让他治罪。但谭月初已经听不到了,也看不到了,他的心在一瞬间的疯狂与暴虐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
似乎有什么在酝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千绝宗的众人担忧又惶然的看向他们的宗主,此时的谭宗主着实有点吓人,他的眼睛红的像嗜血的野兽,表情却冷的像冰。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并不为叶姑娘的噩耗而波动,但那冷沉到极点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却像在看一堆死物。
在所有人抖抖索索、惶恐不安的时候,谭宗主抚了抚衣摆,在高位上轻轻落了座。
“唔,小叶子觉得这里闷,所以去别的地方玩了么?”
这话问的很轻,似乎怕惊着什么,他眼神扫向堂下跪了一地的人,被扫到的人都使劲的缩着手脚,没有人敢答他的话。事实上,他也不需要回答。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不在我身边,这可不行……”
谭月初反复的念着这几个字,明明是极轻柔的语气,堂中的气氛却逐渐染上了诡怪的黑暗与血腥的味道。这一刻的谭月初,恐怕真是当得上第一魔宗宗主的名头了。
他反复念了一阵,声音忽的低沉,带着股血雨腥风的霸道:“传令,找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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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奇怪的任务63()
连绵了半月之久的阴雨终于停了,三日后,洪水也开始消退。
但更多的问题却接踵而来,良田被毁,房屋被冲,流民四起,疫病在洪水之后接踵而至。
一只纤细的手扒开污泥和腐烂的树叶,从烂泥里揪起一颗叶子尖尖的草。那手顿了顿,随后将草叶摘下来在袖子上擦了擦,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喂!快吐出来!你在乱吃什么东西啊!”一个皮肤皲黑的少年从后面蹦出来,抓住吃草的那人肩膀使劲摇晃。“你傻不傻,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塞?”
说着,少年空出一只手去掰那人的嘴巴,意图让对方把嘴里的不知名野草吐出来。只是那人明显不配合,捂着嘴一边躲,一边把苦涩的草叶吞了下去。
少年气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他把背上的背篓往地上一方,皱着眉摆出大哥的语气训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山里的毒虫毒草多得很,不要随便往嘴里塞!你怎么就记不住?你看好了,我再说一遍,只有这几种是人能吃的!”
少年从背篓里拿出几颗野菜,道:“这是苦菜,这是龙牙草,这是……”
少年一颗颗的说完,又板着脸道:“而且这些东西都要回去煮了才能吃,不能直接往嘴里塞,懂么?”
那被少年教训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女孩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粗布衣衫,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不像少年一样皲黑,而是白生生的,细腻水润。只是她留着长长的刘海,把小半张脸都盖住了,一双眼睛隐藏了发丝后,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少女扁着嘴,似乎很委屈:“可是柱子,我觉得能吃……”
还没说完,就被叫柱子的少年一个脑瓜崩弹过来,虎着脸道:“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听我的!还有,什么柱子,叫柱子哥!”
少女又扁了扁嘴,这回没再反驳,但也没开口叫“柱子哥”。柱子看她听话了,这才又去转身挖野菜,只是柱子没发现,他一转身去挖野菜,这边少女就开始暗戳戳的挖一些奇奇怪怪的草叶或植物根茎,有些她直接塞进嘴里,有些沾满污泥的,她就悄悄塞进怀里藏起来。
等柱子警觉的转头看过来,少女又开始看天看地,一边装作找野菜的样子,一边噘着嘴吹口哨。
柱子放心的转过身干活,少女就搞怪的冲着他的背影做鬼脸,然后又自行其是的找一些奇怪的野草。
这个吃草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挂在东南枝上的叶澜。洪水退了之后,已经饿得半死的叶澜被一家猎户给救了。这家猎户远离村庄住在山上,免除了这场灾祸。
等洪水退了,猎户下山打探情况,恰好遇见被挂在树上的叶澜。本来这等大灾之年,谁也不会好心的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猎户本来是想打下天上那只黑鹰来,谁知那黑鹰机警的很,见势不对立即飞到了高空去。
只是那黑鹰飞到高空,却迟迟盘旋不去,猎户纳闷的看了一阵,这才发现那黑鹰似乎是这少女豢养的,认了主的。
一般人哪里养得起鹰?能养得起这种神骏之物的,必定不是一般人。猎户这才动了心思,心想着捡了这少女回去,兴许能得些好处,这才救了叶澜。
只是天不遂人愿,本来是想捡个金主回来,谁知却是个傻子。除了记得自己姓叶,其他的一问三不知,可这方圆百十里都没有姓叶的大户,猎户当下就悔的捶胸顿足,觉得自己做了亏本买卖。
柱子是猎户的大儿子,从小在山里长大,是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少年。个子挺拔,肌肉结实,晒得皲黑的脸膛上,一双眼睛漆黑有神。
柱子掂了掂竹篓,里面不仅有野菜,还有一只用陷阱捉来的野鸡。现在市面上的粮食已经炒到天价,等入了秋,到时候就连山上的野菜都挖不到了,家里那点余粮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呢。
看来,必须得找个别的活计才行。柱子这么想着,把挖野菜的柴刀别到后腰,提着竹篓站了起来。
“叶子,今天挖的差不多了,回去了。”柱子朝叶澜喊了一声。
“哦哦,知道了。”叶澜忙不迭把一株开着小白花的细叶草塞进袖子里藏好,才背着手跑过来。
柱子一眼就看出她这拙劣的小动作,他故作凶狠瞪了她一眼,嘴角抽了抽,吼道:“藏的什么,交出来。”
叶澜委屈的扁嘴,半晌,在一双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从背后拿出了那株开着白花的细叶草,眼巴巴的道:“柱子,我真的觉得吃了这个好,真的,我不骗你。”
柱子气她乱吃东西,但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到了嘴边的呵斥又咽了回去。他拿过那株草,顿了顿,没有把它扔了,而是放进了竹篓角落里。
“听柱子哥的,别乱吃东西。这草我也不认得,等回头我拿到集市上找人问问明白,看看到底是什么,你看这样好不?”
叶澜眼睛亮了亮,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她想到了什么,赶忙把自己藏在怀里的东西也掏出来,捧到柱子面前道:“这些也要,拿到集市上。”
柱子看着这一捧‘野草’,脸都黑了。他无语的看了叶澜一眼,没好气的接过来放进竹篓里,嘟囔道:“好了好了,我都拿到集市上还不行嘛,但你可记住了,没弄明白前不许再乱吃。走了走了,回家了。”
说完,少年伸出一只手,道:“路不好走,抓紧。”
叶澜握住少年的手,仰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因着这个动作,额前乌黑的发丝向两边滑落,清丽的五官完全暴露出来,尤其是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瞳,映着林间的阳光,好似两颗琉璃做的异*眼石。
少年眼中先是闪过惊艳,随后他一把按下叶澜的头,重新拨正她的刘海,神色郑重的嘱咐道:“记住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眼睛,知道么?”
叶澜似乎有些不明白,但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柱子漆黑的眉毛皱起,又加了一句:“尤其是我阿爹阿娘,等会回去,你就低着头别说话,知道不?”
叶澜想到柱子嘴里的阿爹阿娘,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有点怕。猎户夫妻对于她这个白吃白喝的自然客气不到哪里去,要不是柱子,估计她早就被赶出去了。
“不要紧的,有柱子哥在,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的。”
“恩。”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回走,山里的路崎岖,柱子又要不时照应着叶澜,两人的速度就更慢一些,到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染红了。
柱子推开门前的木栅栏,先让叶澜进去,他随后。进了门,回身把木栅栏拴好,这是山里防野猪的。
刚把门拴上,后面就有妇人的喝骂声响起:“兔崽子还知道回来?让你去挖点野菜挖到猴年马月去了?一天天的带着个拖油瓶四处转悠,没良心的,怎么就看上个赔钱货?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娘的吗?”
柱子看了自个娘一眼,默不作声的拉着叶澜进屋。
柱子娘一看儿子这副做派,心里就更怒了。本来柱子爹随便带回来个人,她就心里有气,原本想着就算不是个金主,留下来给儿子做媳妇也行,谁知道醒了之后竟是个傻的,傻的也就算了,眼神似乎也不怎么好。这怎么行?她儿子再不济也得找个四肢健全能干活的啊,找一个半傻半残的能成吗?
“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你今天就把这赔钱货给我撵出去,没得在这碍眼!你说你爹捡个什么回来不好,捡个乞丐都比傻子强啊!老天爷哟,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女人闹起来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柱子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骂,一会儿就吵得人脑瓜仁疼。连柱子的两个弟妹都吓着了,缩在一边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哭天抹泪的娘。
柱子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捏的咯咯响。自个爹娘什么心思,他这个当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叶子是不是他媳妇他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这是条人命啊!要是没捡回来也就罢了,既然救回来了,怎么能说赶出去就赶出去呢?
“这事儿你别管,等找着叶子家人,我就把她送回去。”
“送?你往哪送?这大水一发,人在不在还两说呢!你赶紧把她撵出去,她要不走,我就不起来!哎呀,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不长心的东西啊,这是要气死我这个娘啊!”
柱子也被逼的急了,把叶澜往里屋一推,扭头撂下一句话:“你要真撵叶子走,就把我一块撵出去得了!”
屋子外面吵吵的厉害,屋子里,叶澜坐在一张简陋的床榻上也叹了口气。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脑子里少了很多东西,她也知道自己并不受这家人的欢迎,她觉得自己确实应该离开。
她是忘了很多东西,但她不傻。
但是怎么离开呢?柱子不会同意的。而且离开了这里,自己又能去哪儿呢?
正想着,一只黑鹰从开着的窗户钻进来,扑到叶澜面前,亲昵的蹭她的手背。
叶澜惊喜的抱住黑鹰的脖子,方才的郁闷也一扫而空,抛到脑后去了。
“大黑,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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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奇怪的任务64()
柱子娘跟儿子大吵一顿也没吵出结果来,晚饭都没吃,就把自个关在屋里生闷气。
她想到自家的存粮,又想到自己三个娃还没有置办冬衣,一时发愁这个冬天怎么过。又想起自己大儿子的犟脾气,想起那个白吃白喝的傻子,她又恨恨咒骂两句,抹起泪来。
正哭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推门走了进来。
这人黑脸膛,打着赤脚,一双草鞋拎在手里,一进门看见柱子娘抹泪就瞪眼道:“你个老娘们又哭啥子?”
柱子娘一看丈夫回来了,就赶紧红着眼迎上来。一看猎户打着赤脚,脚底板全是泥水,草鞋底却干干净净的,就虎下脸道:“一双草鞋你也宝贝的什么似的,这一来一回全是山路,也不怕把脚磨脱皮。”
说着柱子娘端了水来,给猎户洗脚。
柱子爹坐在小板凳上搓脚上的泥,洗干净了,才把草鞋套上。他把挂在墙上的旱烟袋拿下来,就着火折子点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
屋子里光线昏暗,但为了省灯油,不必要的时候,猎户家里从来不点。因此这会儿屋里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和一点烟末明灭的火光。
猎户抽完一管烟,把铜烟锅倒过来在门槛上敲了敲,等燃尽的烟灰倒出来,他又摸索着小心的把烟袋挂回墙上。
“我去问了,一个女娃一两银。”
猎户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柱子娘摸着针线筐的手有些抖。
过了半晌,柱子娘才道:“当家的,这女娃跟咱非亲非故,咱不说可怜她,把她撵出去总成。这把人往火坑里推,这可是要遭报应的……”
猎户哼了一声道:“糊涂!你个老娘们知道啥?今年大水一发,粮食都被淹了,现在市面上的糙米都涨到了一斗三十大钱。我看往后还得涨,咱家那点积蓄能撑过这个冬天?到时候没米下锅,你是把老二卖了,还是把老三卖了?”
柱子娘搂着针线筐没说话,猎户又道:“都说我老张抠门,连张草纸都要劈半使。那我这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从牙缝里省是为了啥?老大今年都十七了,老二也有十二,就咱家这一亩三分地,那媒婆都是绕着走的。难不成,让两小子打一辈子光棍?”
张猎户这么一说,柱子娘心里也就活泛起来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己的娃要紧。要是卖了那个女娃,能让这个冬天好过点,能让自己儿子早点娶上媳妇,那就算有报应,她也认了。
她想起张猎户口中的“一两银”,这会儿心里倒不慌了,还有心思抱怨道:“我听人家说一个女娃少说得二两银的,怎么一到你这就少了一半?”
张猎户嗤笑了一声道:“就说你这老娘们没见识,以前什么光景,现在什么光景?一两银你嫌少,你看看那难民堆里,两个馒头跟人走的都有。要不是那女娃有副好模样在,你以为能卖一两银?”
柱子娘一听这话,就知道张猎户打算把人卖到什么地方了。不过想想也是,除了那地方,还有什么去处要一个只有脸能看的傻子?
想想那傻子要不是自家救她,说不定早死了。虽然那地方对女子来说是个火坑,可总比饿死强,也算让她还了救命的恩情,以后大家两不相欠。
若是叶澜头脑清醒,知道这对夫妻的想法,指定要冷笑他们怎么这么脸大。
张猎户是把她带回了家,可他本来就目的不纯,带回来之后又不舍得请郎中,就把她扔在一旁自生自灭。如果不是他的大儿子柱子看不过去,找了些草药熬了给叶澜灌下去,这会儿她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不说这个,就说叶澜那身衣物和贴身绑在手臂上的匕首等物,当了多少钱,就只有张猎户自个知道了。
也许有人说衣物和匕首能值什么钱?这衣服且不说是谭宗主亲自命人为叶澜置办的,只说那苏杭绸的料子,和雪纺香云纱的珍稀,就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再说那柄匕首,也是有来历的,它是叶澜母亲的遗物,是当年林长阙送给秋染的。
好歹是一方藩王的继承人,送出手的东西没有寒酸的理儿。
如果不是猎户不识货,光这样匕首就能让他发达。只可惜他现在正为怀里的十两银沾沾自喜,哪里知道这匕首的身价至少在五百两往上,他更不知道,这柄正在当铺里躺着的匕首,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我跟人谈好了,明早等柱子去了集市,那边就来人验货。”猎户像是完成了一样重大的任务,吁了口气,脱鞋上床。
柱子娘往里面挪挪,空出一半床让猎户躺下,她有点发愁道:“你说要是柱子非带那丫头一起咋办?”
“瞎说,集市远得很,他能带着那丫头?你明天一早摆个态度出来,对那丫头亲热点,叫柱子好放心。”
两夫妻都放心的入睡了,另一边的屋子里,叶澜还在抱着大黑聊天。她发现,她跟大黑的交流越来越顺畅了。
“你说你去找人来接我?那你找到了吗?”
大黑垂头丧气的咕噜一声,叶澜就明白了,肯定是没找着。
“没关系啦,你安全回来就好,我们慢慢找,肯定找得到的。”叶澜摸摸黑鹰的头,“大黑乖哦,不哭。”
大黑不满的张了下翅膀,它老人家以前都叫“龙纹”这种威武的名字的,才不是什么大黑!
“大黑乖哦。”叶澜又笑眯眯的摸了摸黑鹰的头,全然不管黑鹰一副抗议的样子。
果然,不管这厮怎么变,本性都是这么恶劣。
其实大黑还真飞回了那座寺庙,只是谭月初当时并不在那座庙里,大黑高傲的在寺庙上空绕了几圈没找到它的前主人,就嗨嗨的飞走了。至于寺庙里其他的千绝宗弟子,黑大爷表示它看不上,没错,它就是这么一只有格调的鹰。
被大黑嫌弃的千绝宗弟子们此刻仍然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如果知道大黑就这么带着叶澜的消息飞走了,估计他们连吃鹰肉的心都有了。
“宗宗宗……宗主回来了!快去门口迎接!快去啊!”一名弟子带着心有余悸的神色从寺庙门口跑进来。
自从叶澜在这里失踪,圆觉寺这座小庙就再也没有平静下来过。没办法,谁让谭宗主认准了这里似的,竟然在住下就不走了。
“听说蔚县那里有叶姑娘的消息,宗主才亲自赶过去的,不知道有没有把叶姑娘带回来?”
“你做梦呢吧,这都第几回消息了,哪一回是真的?宗主这是魔怔了,叶姑娘那天晚上……就没了……”
“是啊是啊,好多人都亲眼见着的。”
“咱们宗主这是受不住打击,自己骗自己叶姑娘没死的……”
“唉,宗主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啊。”
“都闭嘴!不想活了?!”正在众人扼腕叹息的时候,一个黑衣青年从众人身后走来,他脸色冷厉,眉眼间带着隐约的煞气,顿时镇住了议论纷纷的弟子们,“宗主,也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
青年视线所过之处,没有人敢对视的,一个个只觉芒刺在背。
“下次再乱说话,就自去刑堂领二十鞭。”
青年冷冷的扔下一句话,黑色的衣角在众人眼前飘过,人就已经出了寺门。
众人这才出了一口气,一个个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有人后怕,有人庆幸,也有人不满。
“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樊堂主这是把火烧到咱们头上来了。”有资历老的,明显对新上任的刑堂堂主不服气。
当下有站在这人旁边的赶紧走开两步,明显是不想与这种口无遮拦的人为伍。也有人看着人似乎不了解内情,好心规劝一二道:“你可少说两句吧,现在除了宗主外,就属樊堂主不能惹。听说樊堂主之前和叶姑娘是以兄妹相称的,如今樊堂主身上的伤还没好,叶姑娘又生死不明,他能听得了你们满口胡沁吗?”
众人都沉默了,不再说什么,一个个提着小心脏往庙门口去迎接宗主。有句话这人说的没错,现在最不能惹的就是宗主。听说前两天有个长老在宗主面前提议要不要去打捞出来的难民尸体里辨认一下叶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宗主一掌打出老远,直接撞破门板飞了出去。
啧,那个惨啊,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圆觉寺外的山道上,樊野已经脚步匆忙的迎了上去,视线里依然是那个一身清俊的男人,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得到他。他总是高高在上的,总是万事在握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忧心,亦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
然而真的没有吗?
随着男人身影的走近,才能发现他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嘴角虽然噙着一抹弧度,但那弧度刻意而僵硬,甚至带着一丝魔魅。男人步伐坚定有力,但是他苍白的脸色,微微颤抖的指尖,都在彰显他的状态并不太好。
樊野站住脚步,心里凉了半截,不用开口问,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真的有叶澜的踪迹的话,宗主不会这副……可怕的样子。
skbshge
第一百四十章 奇怪的任务65()
“有事?”
谭月初视线转到樊野身上,里面血腥暴虐的气息,让樊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没有找到叶澜,再追问详情已经没有意义,他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
“宗主,北派的叛徒还没有处置,只等您下令。”
谭月初神色连动都没动,只道:“杀了。”
北派叛徒共计三百一十四人,其中在逃二十二人,死亡七十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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