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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三千世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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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北派的叛徒还没有处置,只等您下令。”
谭月初神色连动都没动,只道:“杀了。”
北派叛徒共计三百一十四人,其中在逃二十二人,死亡七十六人,生擒或投降一百一十六人。在这漏网的二十二人中,除了陈未语之外,大多是因事外出,躲过了这场门派内部的大清洗。而这生擒的一百一十六人中上至堂主,下至底层弟子,都被看押在千绝宗的地牢中等候发落。
谭月初这两个字轻轻一吐,就决定了一百一十六人的生死。
樊野躬身应是,对于这个代表着杀戮的命令没有任何异议。事实上,这些人作为陈未语的拥蹩,触犯宗门三规九律,确实是死罪,他作为刑堂的堂主都认可了谭月初的命令,其他人就不敢说什么。
落后谭月初一步的吴鑫眉头皱了皱,他不赞同的看了樊野一眼,刚要上前就被一旁的书生伸手制止。书生看过来的眼神里明显是警告的意思,吴鑫顿了顿,没再说什么。
直到谭月初进了自己临时办公的房间,一众人都被陈英拦在门外,说是有朝廷上的公务要处理。几人看没什么事,这才散了。
这一转身,吴鑫憋在心里的话就爆发了。他对于樊野始终有一丝芥蒂,这会儿就更加不满,说话的语气也就冲起来。
“樊小子,不要以为宗主让你做了刑堂的堂主就可以肆意妄为,宗门内的事你还有得学呢!”
樊野依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即便是面对吴鑫的怒火,也没有一丝波动。他停住脚步,看着吴鑫道:“千绝宗的三规九律,我身为刑堂堂主每一条都铭记于心。除了这些,我不觉得我还需要学别的。”
吴鑫瞪眼道:“你明知道现在宗主是什么状态,为什么要偏偏这个时候提‘处置叛徒’的事?那一百一十六人中,除了首恶,有相当一部分弟子罪不至死!”
“哦?”樊野斜觑吴鑫,语调上扬中有些讽刺意味,“不知道吴护法的‘罪不至死’是怎么个算法?我只知道他们是以陈未语为首的爪牙,是千绝宗的叛徒,是触犯宗规的罪人。我依宗规办事,遵宗主命令,何错之有?”
这大概是樊野少有的“长篇大论”了,不知是因为内心的愤懑,还是吴鑫怒火冲天的样子刺激了他,樊野的气势竟忽的凌厉起来。他的手甚至放到了腰间的剑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剑的意思。
“吴护法难道是休息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脑子生锈了?还是说你曾经的境遇,让你同情起那些北派的底层弟子来了?不过吴护法莫要忘了,宗主曾赦免当时身为土匪一伙的你,是因为你确实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本身也不曾做下什么恶事。而北派那些人,有人逼他们做叛徒吗?有人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做陈未语的爪牙吗?”
吴鑫被樊野这一连串的喝问堵的满脸通红,尤其是被一个后辈这么咄咄逼人,也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十分没有面子。因此虽然樊野的话让他觉得有点道理,他也下意识的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被迫的?陈未语此人如何心狠手辣,你难道不知道吗?”
“呵。”樊野短促的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从她一手造成樊家一门血案,从她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开始,我就知道了。不仅我知道,吴护法大可出门问问,整个江湖,谁不知道千绝宗千绝色的凶名。我知道,你知道,那些叛徒更知道。“
“吴护法可知,这些人有哪些是在这十年中加入千绝宗的?吴护法又知,这些人加入千绝宗之前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经历?”
“吴护法不知道,我却知道。这些人出身、背景、经历,何年何月做过何事,每一桩一件我都一清二楚。”
“吴护法要我一一说出来,让你定罪吗?”
吴鑫张口结舌,直直的看着樊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千绝宗弟子来自*,尤其是这十年以来,加入宗门的这些人背景来历更是十分复杂,就是陈未语都不一定清楚每一个人的详细资料,可樊野却敢这么说。
这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是一百多人,不,按照樊野的意思,不仅是这一百多人,他是清楚所有千绝宗人的详细资料!这其中不仅包括这三百一十四个北派叛徒的,也包括所有南派人员的资料。否则,他不会那么清楚,宗主赦免过曾做为土匪一员的自己。
吴鑫这才惊觉,樊野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坐上刑堂堂主之位的。他这个刑堂堂主,名副其实。
樊野闭了闭眼,缓缓收起身上那股锋锐的气势,他的手从剑柄上移开一些,没有再看吴鑫,转身自顾自走了。
身后,书生摇着扇子敲了敲吴鑫肩膀,叹息道:“你我都小看他了,樊野这些年在杀手盟,不是无用功啊。这下,你放心了吧?”
吴鑫脸上的怒意已经迅速消散,闻言苦笑道:“放心了,北派那些杂碎是死是活老子才不关心,死个干净才好。怕只怕樊小子被仇恨冲昏头脑,借此发泄私恨,如今知道他心里有一本门儿清的账,刑堂交到他手里,我再没二话。”
两人相视无言,顺着回廊并肩而行,走了一阵,吴鑫忽然道:“他这是心里恨我啊。”
他没说这个“他”是指谁,也没说因着什么“恨”,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书生却听得明白。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对彼此都再了解不过。
书生晃了晃扇子,瞥了吴鑫一眼,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别说他心里恨你,就是我也恨不能给你一拳才好。当初在曲靖,活蹦乱跳的一人让你带走,这才几天,你就把人给丢了?”
吴鑫默不作声,这些天他内心有多煎熬,不足为人道。若不是谭月初的状态令人担忧,千绝宗又有许多后事要处理,他都已经没脸待在这里了。他心里已做好打算,只等宗门的事告一段落,他就离开千绝宗去找叶澜的下落,一日找不回来,他就一日不回宗门。
这件事他谁也没说,包括书生。他转头看了书生一眼,眼神郑重道:“铁沉,宗主对你我恩同再造,你定要全心全意追随宗主左右。”
书生狐狸眼一瞪,骂道:“有病啊你,这种事我早就知道,还用你来教?哎,不要转移话题啊,今个我得好好揍你一顿出出气……”
“好,我不还手,你使劲揍。”
“哎,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还真欠揍啊!”
书生嘴里是这么说,可眼神却始终关注着吴鑫的表情,看他似乎没什么异样,才放心了些。这些日子,不仅宗主,他们这些人,也没有一个好过的。
另一边,谭月初见了一个人。他仆一进门,此人就三两步迎上来,对着他轰然跪倒,口中朗声喊道:“末将董承武参见元帅!”
谭月初受了他这一礼,道:“董都督,我早已卸了元帅之职,莫要叫错了。”
董承武虽然是武将,却是个长相清癯的人,此刻着便衣,脊梁挺直,眼神坚毅,但看这一身风采,就配得上当世儒将的名声。他神色明显激动,抱拳正色道:“承武不才,曾在元帅账下效力。只要末将活着一天,元帅就永远是元帅!”
谭月初看他坚持,也不再多说,左右不过是个名号。
“你来有何事?我早已说过,朝堂之事,再与我无干。”
他的前半生征战戎马,几经生死,若论功劳,现如今的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能越过他去。他自问,对国家无愧于心,对皇帝仁至义尽,他的身份带给他的责任,他已一一尽到。
如今这条命,是叶澜一手救回来的,若说欠谁,他只欠这一人。
董承武被这话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激动的心情这才平复下来。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元帅,似乎有些不对劲。董承武脑子一转,就知道为什么了,看来那件事是真的。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他心中反而有了底气
“请元帅听末将一言,末将现在已有陈未语二人的踪迹!”
“喀嚓——”
董承武视线往上一扫,只见谭月初落座的实木椅扶手已经断了一块。谭月初松开五指,掌中的碎木顿时噼里啪啦的滚落在地。
“详情。”
董承武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喜色,他就知道,元帅不会不管这件事的。那些南蛮子真是胆子养肥了,元帅当年杀得西戎哭爹喊娘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玩泥巴呢!连西戎的大可汗也速失里都被吓破了胆,向大梁俯首称臣,南蛮这些跳梁小丑,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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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奇怪的任务66()
永德县是位于交州西南部的一个小县城,下辖五乡三镇,其中有一个叫钻山洞乡的地方,位于永德与怀安的交界。
怀安境内被淹,永德也受到了波及,尤其是位于交界地带的钻山洞乡,许多田地房屋都被淹毁。可是钻山洞这地界实在特殊,这片狭长的地带不仅是永德县与怀安县的边界,也临着昌宁县的边界。往通俗了说,这就是一个三县交界地带。
自古以来,这种辖区交界地带都比较混乱,往往是三不管地带。这回钻山洞的灾情严重,就更成了烫手的山芋,三个县你推给我我推给你,一来二去,这钻山洞竟成了洪水过后灾情最严重的地方。
一辆马车走在蜿蜒的山道上,赶车的是两个莽汉。在这种穷乡僻壤,连牛车都少见,更何况是马车。而且这拉车的马儿*,与两旁不时走过的难民形成鲜明对比。
有那些饿的面黄肌瘦的难民,就在马车经过时跟在后面,伸着手一迭声的祈求。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给口粮食救救我儿吧,求求您了!”
在这些人的祈求下,一只肥腻的手挑开马车的帘子,探出一张涂脂抹粉的脸来。只见那胖女人用挑剔的眼神在难民里来回逡巡了即便,脸上就露出嫌恶的神色来,唾了一声道:“也不看看长得什么狗德行,也来问老娘讨粮食,滚滚滚!”
胖女人一发话,那个赶车的莽汉就恶声恶气的骂了开来,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的打来。当下哀嚎声四起,跟着马车的难民们慌忙的逃开,站得远远的,畏惧又愤懑的盯着马车远去。
“不长眼的,再敢跟上来,打死你们这些狗东西!”胖女人又骂了一句,摔下帘子,缩回车厢里。
这车厢中,除了胖女人外,还有三名妙龄少女,个个都是面容姣好,身段玲珑。只是此时这三名少女都闭着眼一副昏迷的样子,不仅如此,三人的双手双脚也都绑了起来。
马车晃晃悠悠的停在一处木栅栏外,罗老鸨踩着矮凳下了马车。脚上那双绣花鞋一落地,她就嫌恶的皱了眉头。
“这是什么穷山恶水的地儿,咦,脏死了。”罗老鸨用花手帕掩了口鼻,用眼神示意两个莽汉上去叫门。
这两个凶恶的汉子是罗老鸨手下养的打手,自然以她马首是瞻,当下上前大力拍门。很快里面就有人应声来开门,木栅栏一打开,就露出张猎户那高大的身形来。
“哎哟,罗妈妈来了,快进快进。”张猎户赶紧请罗老鸨进屋,他今天起了个大早,这会儿已是等的急了。
进了屋,罗老鸨扫了眼这家子穷酸的摆设,就更没心情在这磨蹭了,直接站在门槛上就道:“那丫头呢,领出来瞧瞧。”
张猎户转头吩咐在一边看着的柱子娘道:“赶紧的,把人领出来啊!”
其实罗老鸨三人刚到门口,叶澜就知道,只是一直待在屋里没出声。直到这会儿柱子娘来喊她,她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今天的柱子爹娘对自己格外的关切,一大早还把柱子昨天打回来的野鸡炖了给她吃,柱子放心的走了,叶澜心里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昨晚柱子爹娘说了什么,她在这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耳朵好使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想听的不想听的都听了去。虽然不太明白“那地方”是什么去处,但那句“一个女娃一两银”之类的,她还是听得懂的。
柱子娘还不知道这个自己眼里的“傻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一边挤出慈爱的笑容,一边拉着叶澜的手道:“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是咱家远方的亲戚,你跟我出去见见,一会儿好好表现。人家可是城里的体面人,一会儿表现的好了,有赏钱的。”
叶澜也没应声,由着柱子娘拉着自己出去。
罗老鸨打量着低着头走出来的少女,眉毛一掀道:“抬起头来。”
柱子娘掐着叶澜的胳膊,示意她抬头。叶澜吃痛,她往后退了两步,甩脱胳膊上的手,微微歪头看着柱子娘道:“你干嘛掐我,痛。”
自从叶澜醒来之后,在猎户夫妻面前一直都是少言寡语、唯唯诺诺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柱子娘一时尴尬的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向叶澜。
叶澜又转头看向罗老鸨道:“是你要买我吗?”
一句话出,满室皆惊。
罗老鸨不可思议的看向张猎户,这种事他竟然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这丫头?随即罗老鸨眼神危险的眯起,看来一会儿抓起人来,要费点劲了。
张猎户的吃惊不比罗老鸨少,这件事他只告诉了柱子娘,两夫妻谁也没在这丫头面前提过,她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点惊讶也很快被张猎户压下去,他脸色也阴沉下来,知道了也好,不管怎么样,她今天都是要被罗老鸨带走的。
既然话挑明了,张猎户也没有了顾忌,他直接拍桌子道:“罗妈妈,这人也看了,多少银子,还请给个准话。”
罗老鸨又扫了叶澜一眼,虽然这丫头眉眼被额发挡着,看不见五官全貌,但那琼玉般的鼻子,淡色的唇,以及弱柳般的身姿,瓷白的肌肤都明明白白的显示出这是个美人胚子。通身的气派不像是村野里能养出来的,想来之前或许还是个小姐。
罗老鸨心里满意,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她斜睨着张猎户冷哼道:“价钱是早就谈好的,妈妈我做事一向诚信,说一两银就是一两银。”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张猎户还想争取一番,他搓着手道:“想必您也看出来了,这女娃可不是我们这种人家出身。只这一层,身价就不知高出多少来,说实话,一两银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罗老鸨一声冷笑打断道:“你这是坑妈妈我什么都不懂?就算这丫头出身好又怎么样?老话说的好啊,落草的凤凰不如鸡,现在跟妈妈我提身份?笑话!再说,你自个也说了,这丫头脑子出了点毛病,妈妈我买回去还要请医问药,说不得还要赔钱进去。今儿你要是不同意,妈妈我转身就走,这丫头,呵,你留着过年吧!”
留下叶澜,张猎户是肯定不愿意的,可他又想多得些银子,两人就这么当着叶澜的面,扯起了皮。
“哈——”叶澜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缓缓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好吵。”
屋子里的人一齐看向出声的叶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边可是在谈着把她卖多少银子的事,那边被卖的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样子。不禁让人怀疑,她的脑子真的病的不轻。
“那边的,那个什么,额,骡马,你不是要买我么?怎么跟别人吵起来了?”
罗妈妈瞪眼道:“小丫头片子急什么,等跟妈妈我回去,有你哭的时候。”
叶澜听了这话反而笑了,道:“所以我说啊,为什么不跟我谈啊,明明是要买我的嘛。你跟猎户大叔说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认识他。你跟一个与我没关系的人买我,嘻嘻,你这人真好玩,冤大头一样。”
罗老鸨和猎户夫妻都愣了,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没错,只是,总有哪里不对劲……
张猎户首先反应过来,他沉声道:“别听她瞎说,人是我救回来的,我就能做主。再说,罗妈妈干这行,也不在乎这些。”
“你是救了我,但你也拿了报酬了,不是吗?”叶澜歪着脑袋,语气天真。
“胡说,我什么时候拿了报酬?”
“匕首,你拿走了。”
张猎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他以为叶澜失去了记忆,应该也不记得那柄匕首。但他不知道,在那之前,叶澜曾清醒过一段时间,她当然知道自己胳膊上绑着把匕首,而且她莫名的觉得,那匕首很重要。
“什么匕首,我不知道,你不要乱说话!”
叶澜抿唇,有些不高兴的道:“你说谎,你心跳的很快,你把它卖了对不对?这种行为是偷盗,警察会抓你去坐牢的。”
警察是什么张猎户没听明白,但坐牢的意思他知道。他心中慌张,色厉内荏道:“住口,一把破匕首而已,官府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官府?叶澜纳闷,在她破碎不全的记忆里,应该是个叫警察局的地方啊!唉,总感觉有好多奇怪的地方。
“既然你已经自己拿了报酬,那就两清了。”叶澜自顾自点头,转头看向罗老鸨,“好了,骡马,我们来谈谈我的价钱吧。先说好,我很值钱的。”
罗妈妈眼珠儿一转,脸上已经笑开了花,给两个打手递了个眼色,就拧着帕子道:“还是小姑娘明事理,不然妈妈我这老江湖都要吃亏啊!要不,你这就跟妈妈我走,咱们好好谈一谈价钱的事!”
这丫头真是一会儿精明一会儿傻,哼哼,不过管她是精是傻,到了妈妈手里,自然有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张猎户急了:“罗老鸨你这是干什么?今个你要是不留下银子,休想带人走!”
“哎哟,张猎户这是干什么?难道是想去见官?哦,对了,张猎户把这位姑娘的匕首卖到哪里去了?妈妈我跟王记当铺的管事可是老交情了。”言外之意,你要是敢报官,就等着坐牢吧。
张猎户气的满脸通红,两个打手已经凶神恶煞的挡在罗妈妈面前,另一边柱子娘已经被这架势吓得腿软了,抖抖索索的去拉张猎户。
罗老鸨“呸”了一声,一副得胜的姿态,她拉过叶澜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有些人哪,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是不是那富贵命。一两银子嫌少?那就一个子儿也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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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奇怪的任务67()
钻山洞乡受了水灾波及,往日还算热闹的集市如今也一片萧条景象。两边的店铺大部分都是关门状态,街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样子。柱子背着一捆野物毛皮,挑着两捆柴,顺着大街上走了好几个来回,也没有找到买家。
“呼——”柱子卸下肩上的挑子,擦了把额头的汗,蹲在一家店门口的台阶上喘口气。看今天这情形是卖不出去了,柱子抬头看了看已经升到正午的日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巾包着的窝头咬了一口。“明天去临县看看吧……”
窝头又干又硬,吃了半个下去,噎的柱子直翻白眼。奈何早上出门走得急,竟把水囊忘在了家里,这会儿口渴也只能忍着。
“外边的小子,进来喝碗水吧。”
柱子应声转头,从店铺开了一半的门口望进去,只见柜台后一个耄耋老翁,正冲他招手。
柱子怔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窝窝头,把柴火靠在一边门板上,走了进去,嘴里不好意思的道:“那老丈,小子就叨扰了,承您的情,讨碗水喝。”
“无妨无妨,这店里一天也难见个活人,你来陪老丈我说两句话就全当解闷儿了。
老翁倒了碗水递过去,柱子道了声谢,接过来仰头喝了个干净,这才感觉舒服多了。老翁又给他添了碗水,看了一眼他背后背着的皮毛,道:“是山里的猎户吧?这光景,可不好找买家。”
“可不是,转了一上午,一根柴都没卖出去。老丈,这街上怎么都没人啊?”
“唉,能走的都走了。”老翁叹息一声,脸上神色苍凉。“老天爷不给活路啊。”
柱子放下瓷碗,抹了把嘴角的水渍,挑眉笑道:“老丈,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我就不信,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老翁白苍苍的胡子一颤,随即一手指着柱子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又道:“说得对,贼老天不给活路,咱不能自个把自个憋死。小子,今天这碗水没白给你喝。”
柱子笑容爽朗,浑身带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健气,顿时让店内的光线似乎都明亮了些。他紧了紧背上的绳子,向老翁告别道:“老丈,水也喝了,天不早我得回了,老丈多保重。”
老翁一手托着胡子笑眯眯点头,心里对柱子观感大好。
柱子回身走了两步,一拍脑袋,又转过身来道:“老丈,有件事儿劳您告知一声,您知道这街上还有哪家医馆开着么?”
老翁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门口的招牌道:“傻小子,睁大眼瞧瞧老夫门口的牌子,斗大的‘妙手回春’四个字瞧不见啊?要说这医馆,这镇上也只剩老夫这一家了。”
柱子瞪大眼,不好意思的道:“不瞒老丈,小子我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原来老丈就是大夫,那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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