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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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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梁珩又请人在一块田里,种了那种子,因为是试种,不能一下都种了,就只种了一块田。
接下来的日子,梁珩除了要在衙门办公,每天出城去官地里看看那种子长苗了没,也成了梁珩每天例行的事。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不管是地里还是田里,都悄无动静,梁珩不由大为失望。
而沈蓁蓁,很快就要生了。
因为不知道怀孕的日子,也就不知道生孩子的时间,只能大概算出可能在四月左右。
梁珩更不敢随意下乡去了,就算有什么事,梁珩也只能请张安和跑一趟了。
这天梁珩正坐在衙门里写着公文,这春耕完了,也需将春耕的情况一一写了,上报上去。梁珩觉得王彦写的情况不是很准确,有些像是随意交代差事,就让王彦修改了两次。
王彦没怎么跟梁珩下过乡去,乡下具体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啊,这梁珩不是在存心为难他吗?遂梁珩让他拿回去修改,王彦也拿回去了,到了时间又将原件交了梁珩。
梁珩心里有数了,也不再和王彦多说,自己就提笔写了起来。
梁珩正写着呢,就见孙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进了大堂来。
“大人!”
梁珩见一向稳重的孙志如此失态,不禁微微皱眉,“怎么了?”
孙志喘了两口粗气,缓过来,道:“苗长出来了!”
“什么苗长出来了?苗?!你是说官田里的苗?”梁珩激动得霍地站起身。
孙志连连点头。然后就见素来稳重的梁县令一甩衣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疾步往衙门外去了。
虽然衙役们都不知道梁大人到底在那地里种了什么宝贝,但见梁大人每日必去地里查看,也明白那东西肯定对梁大人很重要。但是梁珩一连去了很多天,每次满怀希望而去,又无一例外失望而归。坚持了大半个月,地里什么都没长出来。梁大人便渐渐不再去了。
但是附近的百姓看着梁县令不再去了,都帮着他盯着,今早上也例行到官地旁边瞅了瞅,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变化,没想到地里竟一夜之间绿了起来。一看地里长出苗来了,那百姓火速就来了衙门,告诉了正好从外面回来的孙志。孙志一听,知道这苗对梁大人很重要,不敢耽误,连忙冲进去报告给梁珩。
梁珩一路不顾斯文地小跑,到了地方,远远地就见官地旁围了一堆百姓。
百姓见梁县令来了,皆给梁珩行礼。
梁珩胡乱摆摆手,眼睛盯着地里那原本他以为没希望了,如今已经冒出头的一片青青小苗。
第一百零三章()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已是人间四月。
官地里的青青小苗;长得越发高了;长出几片弯弯细细的叶子。
因为以前种的时候;一个坑里丢了三五颗种子;所以地里的苗长得很密。梁珩听了百姓的建议;请人将地里长得密的苗匀了;移栽了两亩地。又请人挑了肥去地里浇了。
沈蓁蓁的肚子也越发大了起来,算算日子,就这些天就要生了。
不仅请的两个稳婆严阵以待;就连宝荣堂经常给沈蓁蓁把脉的大夫也已准备就绪。
这天中午,梁珩吃了饭后,又下地去看那几片宝贝苗。
百姓们见梁珩这么重视那几片青苗;也好奇啊;梁县令这是种了什么?
只是这种子到底是不是粮食,到底多不多产;还待时间验证;梁珩就谁也没告诉。
梁珩像往常一样;到地里待了一会儿;有几个路过的百姓;停下来和梁珩打招呼。
梁珩正跟乡亲说着话,就见孙志不要命一般拼命跑来;跑到近前,大呼道:“梁大人;您快回去;夫人要生了!”
梁珩一听,拔腿就跑。早上还好生生的,一点生的动静都没有,沈蓁蓁还吃了两碗饭,没成想他这才刚出来,就要生了。
梁珩是走路来的,孙志骑了马,可梁珩不会骑马。
孙志追上梁珩,“大人,我带着您回去。”
说着两人到了马前,梁珩中探花的时候游街骑过马,但是那是前面有人牵着,他自己是不会骑的。
孙志上了马,拉住梁珩的手使劲一抽,梁珩就上了马去。
一路快马加鞭,两人不消两刻钟就赶回了县衙。
梁珩下马就疾奔后衙而去,还没到后院,就听到里面传来呼痛的声音。
梁珩更着急,一下推开院门,就见一个稳婆正扶着沈蓁蓁在院中走。赵氏面色略着急地站在一旁。
“蓁儿!”
沈蓁蓁见梁珩回来了,轻轻叫了声。
“梁郎。”
梁珩听着沈蓁蓁带着哭音的声音,快步走进她,扶住了沈蓁蓁另一只手。稳婆见梁珩来了,就收了手。
沈家送来的稳婆道:“孩子有些大,产前走一走利于生产。”
梁珩点点头,扶着沈蓁蓁在院中慢走。
沈蓁蓁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剧痛,刚刚梁珩还没回来,沈蓁蓁都能咬牙忍着。这会儿梁珩回来了,沈蓁蓁只感觉到那一阵一阵的剧痛再也忍不住,痛得直想哭。
“疼得厉害吗?”
梁珩见沈蓁蓁好像连呼吸都撕扯着疼一样,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沈蓁蓁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生孩子,忍不住心生惧意,紧紧地握着梁珩的手。她实在疼得要走不动了,梁珩都能感觉到沈蓁蓁半边身子都依着他。
勉强再走了一会,稳婆让梁珩扶着沈蓁蓁进了房间去。梁珩刚想跟进去,就被拦住了。
稳婆道:“大人就在外面等吧,这产房男子不能进去。”
赵氏也拉住了梁珩,道:“珩儿在外面等吧,里面有娘呢。”
沈蓁蓁转过身,看着梁珩就站在门口。稳婆关了门,见梁珩缓缓地消失在视线里,沈蓁蓁不由感到一阵害怕。
沈蓁蓁喏了喏嘴,他不能进产房,怕梁珩会更担心,到底将那一声梁郎咽了下去。
梁珩焦灼地等在外面,听着里面稳婆让沈蓁蓁咬住了什么,不让她叫出声,留着气力。
很快宝荣堂的大夫也来了,梁珩勉强招待了下,让大夫在院中坐着,自己继续焦灼地等在门外,想都没想到要给大夫上茶。
这一生,就生到了傍晚,还是没有生下来,梁珩的心也越来越沉。
大夫倒是见多识广,女人生孩子,生个三天三夜也属正常,没别的意外发生就好。见梁珩急得像个陀螺一样,在原地转个不停,便出声劝他坐着等,这女人生孩子急不得。
梁珩哪能听得进去,里面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梁珩也不敢出声打扰。
沈蓁蓁痛了一天,已经痛得快要麻木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沈蓁蓁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乏力,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两个稳婆不知接生了多少孩子了,这胎儿太大了,县令夫人又是头胎,又过于胖了点。虽然前面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可情况依然不大妙啊。两人心皆是不由一沉。
沈蓁蓁得补力气,赵氏出来准备去熬人参汤。
梁珩好不容易见他娘出来,忙问道:“怎么样?娘?”
赵氏看了儿子一眼,春天傍晚还有些凉意,梁珩额头却冒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要着急,要生出来,还早得很呢,当年我生你的时候,生了一天一夜。”
梁珩听赵氏这么说,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些来。可孩子还没生出来,到底急人啊。
赵氏很快熬了一碗人参汤来,人参是沈家那边送来的。
赵氏端着人参汤进了房,沈蓁蓁眼睛已经微闭了。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了,黏在她脸上脖子上。
沈蓁蓁勉强喝了两口,感觉到一股暖意自腹中升腾而起。
沈蓁蓁略休息了一会,感觉到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痛,嘴中又没了布,忍不住一下就叫出了声。
这是沈蓁蓁进了产房后,叫的第一声,梁珩从里面听出了沈蓁蓁有多痛,心也疼得直打颤。
梁珩在外面站了大半天,脚早就已经麻木了,却毫不自知。
宝荣堂的大夫也在院中坐了大半天,梁家没有丫鬟,梁珩焦灼得六神无主,也没有想起来招待他。大夫肚中早就饿得直响,别说饭了,从进门到现在茶都没有一口。
但也能够理解。大夫见梁珩着急上火的模样,大概不会想到他了,便自行进了梁家的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顺便给梁珩倒了一杯。
而产房的情况,远没有赵氏说的那样轻松,沈蓁蓁已经痛得昏了过去,勉强叫醒,又昏睡了过去。
这样可不妙,沈蓁蓁的羊水已经破了,再生不出来,两个稳婆都知晓厉害,这样下去,只怕孩子不保。
里面传来好几次叫沈蓁蓁醒过来的声音了,梁珩再也不能在外面干等了,推开门就闯了进去,将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氏。
“珩儿,你不能进来,快出去!”
梁珩却没管他娘说什么,床上昏过去的,被湿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的爱妻深深刺着他的心。
梁珩几步走近,不管赵氏和稳婆怎么说,就是不出去。
“蓁儿,蓁儿!”
梁珩将沈蓁蓁脸上的头发拂开,轻轻拍了拍沈蓁蓁的脸。
沈蓁蓁感觉自己好像负重赶了很久的路,累得双腿都麻木喘不上气,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蓁儿,蓁儿!”
梁珩在叫她!
沈蓁蓁霍地惊醒过来,就看到了梁珩凑到她眼前的脸。
“梁郎。。。”
梁珩见沈蓁蓁醒了过来,一把拉住沈蓁蓁的手,惊喜交加,“我在,我在。”
“梁郎,我好痛。。。”
梁珩听着沈蓁蓁气息微弱的声音,眼泪忍不住一下就流了下来。
“蓁儿,孩子就快出来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梁珩紧紧地握着沈蓁蓁的手,心里忍不住恨起自己来,是自己让她这么痛的。
沈蓁蓁微微点头,赵氏见状也没再叫梁珩出去,当然这会儿也叫不出去了。赵氏又将剩下的人参汤端了过来,梁珩接过去,微微扶起沈蓁蓁,喂她喝下去了。
这人参是百年老参,沈家那边专门为沈蓁蓁生孩子这天备下的。沈蓁蓁一喝下去,就感觉到腹中有股暖意升腾起来,四肢又有了气力。沈蓁蓁能坚持到现在,这人参功不可没。
又是一轮阵痛,梁珩看着沈蓁蓁痛得扭曲的脸,心里更痛,暗自发誓,以后绝不让沈蓁蓁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
梁珩在身边,甚至比人参管用得多。沈蓁蓁紧紧地拉着梁珩的手,听着稳婆的指示,一阵一阵地发力。
“头出来了!”稳婆惊喜地叫道。
生了一天都毫无动静,这会儿终于有了好信了。一旁的赵氏忍不住念了声‘阿弥陀佛’。
“蓁儿,再加把劲,孩子就要出来了。”
沈蓁蓁拼尽了最后打力气,使劲将孩子往外一挤。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大胖小子!这孩子真壮实!”
孩子嘹亮的哭声,支撑着沈蓁蓁不昏睡过去。
稳婆将孩子抱了过来,是个浑身通红的大胖小子,紧闭着双眼,正张着嘴大哭,还不停地蹬着腿。
沈蓁蓁看着这个刚出世的孩子,属于她和梁珩的孩子,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梁珩接过这个小生命,碰触到小小的身体时,梁珩忍不住浑身战栗,这是他的孩子啊,沈蓁蓁为他生的孩子。
梁珩将这个小小的孩子捧在掌心时,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纽带从他的心上长了出来,另一端连接上了这个小生命。
“蓁儿,你看,我们的孩子。”梁珩小心地将孩子凑到沈蓁蓁近前。
沈蓁蓁看了一眼这个壮实的孩子,别的刚生下来的孩子都皱巴巴的,他却没有,脸上身上都很圆润。他在她肚子里生长了十个月,沈蓁蓁看着他,清晰地感觉到血脉相连,她忍不住微笑起来,笑中闪着泪花。沈蓁蓁伸手轻轻摸了摸他通红的小脸,却惊动了孩子,他强壮的四肢蹬弹起来,哭声也一阵高过一阵。
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大胖小子,足足八斤呢,看把他娘折腾得这么辛苦。”
稳婆称了称孩子的重量,忍不住笑了起来,八斤的孩子,自她接生以来,遇上的很多都难产,这梁夫人真是好命。她们都捏着一把冷汗,没成想还算顺利地就生下来了。
沈蓁蓁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多了,孩子养得太大了,也是没经验。
赵氏也是喜极而泣啊,终于抱上大胖孙子了。又想起一件事来,提醒狂喜中的梁珩道:“珩儿,快给孩子取名字。”
沈蓁蓁一听,也略打起精神来,看向梁珩。
梁珩略沉思了片刻,对沈蓁蓁道:“孩子既出身在春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就叫梁和畅。不求他高官厚禄,但求他这一生安稳和畅即可。蓁儿,你看呢?”
沈蓁蓁笑了笑,“探花郎爹取的名字,自然最好不过了。”
第一百零四章()
生了小和畅以后;沈蓁蓁开始坐起了月子。
梁珩也写了信;分别寄去了凉州、京城、和赤县。
沈蓁蓁奶水很足;自己生的孩子;也并不想请什么奶娘;便自己喂奶。
小和畅一点都不像他爹那么纤瘦;从生下来就胖乎乎的;也很能吃,每天吃完就睡,从来不哭;十分省心。
沈家那边收到消息,都高兴坏了,又让沈宴带来了不少东西。
像那种顾自己什么男人面子;不能让岳家养、吃白饭的男人;只怕早就有说法了。梁珩却不会,他知道这是岳家对妻子的爱护;同样也是对自己的。
沈蓁蓁出月子的时候;没有摆满月酒;本来想自己一家人吃个饭就算了;没成想张安和夫妇都带着礼品来了。
陈氏算是对沈蓁蓁照顾颇多;两人如今像是闺中密友了一般。沈蓁蓁如今虽然不过十八岁,但是她毕竟活过一世了;性情不再像十八岁的姑娘该有的模样,陈氏也经过了岁月的沉淀;性情极为沉稳;两人在一块也有话说。
而梁珩和张安和的关系,是上下级,也算是共患过难的朋友了。
梁珩一家见张安和夫妇来,没有太惊讶,忙招呼起来。
“夫人,这么重要的日子,您竟然不告诉我们。”陈氏对沈蓁蓁笑着埋怨道。
沈蓁蓁在月子里吃得尤其好,又长胖了些。怀中正抱着同样胖乎乎的儿子,小和畅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小褂子,脖子上带着一根小小的金项圈,头上的胎毛浓密黑黝,睡得正熟。
“这不是怕麻烦姐姐吗?姐姐来了心意就到了,还带什么东西?”沈蓁蓁笑道。
赵氏接过陈氏手里的东西,也笑称他们太客气了。
陈氏伸手抱过沈蓁蓁怀里的和畅,“哟!小公子长得真快,像三个月的孩子了。”
“畅儿最肯吃了,没多会儿又饿了。”
赵氏笑道:“小公子是有福气的。”
主宾皆坐下。
梁珩这边却说起了新上任的州牧杜延生来。也不算新上任,也上任几个月了。
梁珩上次去见他,杜延生没像以前何庭坚一样给他冷板凳坐,而是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这杜州牧听说是京城人士,并非寒门出身。”
梁珩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上次杜州牧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待人比较亲和,言语也谦逊,倒是不大像是出身高门。
两人略喝了两杯酒,梁珩酒量依然不大好,也不敢多喝。
饭毕,张安和夫妻又略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梁珩从沈蓁蓁怀里接过还熟睡的儿子,亲了亲他肉嘟嘟的小脸,笑道:“就没怎么见畅儿睡醒过,醒了就吃,吃了又睡的。”
赵氏正收拾着碗筷,闻言道:“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这样,再大一点就好了。”
梁珩低头看向儿子,熟睡的小和畅好像在吃奶一样,嘴不停地咂着,偶尔还吐着泡泡。看得梁珩心都化了,这是他的儿子啊,梁珩抱上儿子就舍不得放下,每天依依不舍地去前衙办公,一散卯就一刻不耽误地赶回家,抱他的亲儿子。
小和畅高高的鼻梁和梁珩如出一辙,眉毛还很稀疏,眉形却很正。
沈蓁蓁见梁珩看儿子看得移不开眼,不由感慨,梁珩对自己宠爱从此要被儿子分去不少了。
沈蓁蓁想给赵氏帮忙,赵氏却不让她做。
沈蓁蓁抬起胖乎乎的手,对赵氏说:“娘,您让我动一动吧,您看,我现在这么胖了。”
沈蓁蓁真是胖了不少。
赵氏道:“胖些有福气。”还是不让她做。
沈蓁蓁无奈,只好从梁珩怀里接过了儿子,儿子很重,抱着他好歹算是体力活了。
夜晚,沈蓁蓁将小和畅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便上床躺下了。
梁珩勉强将沈蓁蓁搂在怀里,以前他能轻易将沈蓁蓁搂在臂弯里,如今沈蓁蓁胖了,一只手抱不了了。
自从沈蓁蓁怀孕后,梁珩不敢乱来,怕伤着孩子,加上她坐月子这个月,整整憋了九个月了。有时候沈蓁蓁看着梁珩憋得难受都很心疼,却又无计可施。
很多妇人在怀孕的时候,不能伺候夫君,都会忍痛给丈夫安排小妾通房什么的,但是到了他们这,不存在的。
所以憋了九个月的梁珩在今夜爆发了。
。。。。。。
时间过得很快,小和畅要满百日了,要给小和畅缝百家衣了。
江宁的百姓一早就准备好了碎布,却都不是随意找的碎布,很多百姓都是去布店里扯的新布,剪下一块,给了上门求布的赵氏。
小和畅百岁这天,除了特意赶来的两个舅舅,还收到了几份礼品。
黄梵托人带来一个金项圈,如意给做了好几件小衣裳和几双小鞋子。易旭则托人带来了一副珍贵的文房四宝。而近在赤县的刘致靖,派人送来了一个金制长命锁。
梁珩邀请了刘致靖,刘致靖派来的人致歉称刘致靖有事走不脱,梁珩略有些失望,但是刘致靖毕竟和他一样是一县县令,有事也是没办法的事。
百岁酒依然没有大肆操办,城里富户得到消息,送来的礼品,梁珩也一一谢过,却都没有收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和畅长得很快,不再像小的时候那样嗜睡,整天兴致勃勃地在房间里爬来爬去的。沈蓁蓁心疼儿子,买了地毯铺上了。
而随着小和畅一起长大的,是地里的苗,已经结出了果实。
梁珩一开始以为最上面开的花谢了就是粮食了,没成想那花开出来后,没多久直接干萎了,丝毫不见粮食的影子。
梁珩耐着性子等,都说种瓜得瓜,这黄色的种子种下去,一定会长出黄色的种子来。
果然,在杆中部的位置,本来一个不大起眼的小苞,慢慢的一天天地长大了。梁珩猜想,这应该就是种子了。
到了七月左右,梁珩见田里的稻谷都成熟了,想着这作物应该也差不多了,便扳了两个下来。
剥开外面层层绿色的壳,上面长满了一排排种子的棒子就出现了,种子还是淡黄色的,和种下去的种子不大一样,显然还没熟,但是颗粒差不多大了。
梁珩带了两个回家,准备试试。
煮熟后,不敢让沈蓁蓁她们吃,梁珩自己先尝了一颗。
入口十分软糯,竟是意外的好吃。梁珩又吃了几颗。等了半晌,见自己没有出现别的异状,梁珩这才将整个吃完了。
十分饱腹,味道极为鲜美。这果然如那番商所说,是能吃的粮食。且当初不过丢下了一粒籽,如今长出了一整个棒的粮食来,中间也没怎么侍弄过,好种活。
虽然种了六亩,但那是要做种子的,梁珩扳了两个后,就再没扳过,一直等到八月,那秸秆都枯黄了。这次不用那些有经验的百姓提醒,梁珩也知道,这种子肯定成熟了。
梁珩又扳下一个,剥开一看,果然种子都变成了和种下去的一样的黄玉色。
被请来帮忙的百姓,看着这奇形怪状的,从没见过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都无从下手,梁珩亲自给他们示范了怎么剥壳。
看着手中这像个棒子似的,上面长满了黄色饱满颗粒的东西,百姓们都迷茫了,县令这到底是种了什么?伸手一掐,还硬邦邦的,这能吃吗?
能吃,梁珩已经试过了。可当时吃的时候没成熟,是软的,如今成熟了变得硬邦邦的,梁珩拿了一个煮了,还是硬邦邦的,梁珩也不知道该怎么吃了。
梁珩上次煮的时候,就知道了能吃的是那金黄色的种子,里面的棒是不能吃的。
几十上百个百姓,坐在官仓前剥了一天粒。当时小半袋种子种下五亩地,整整收获了五千多斤!亩产千斤!
而稻谷不过亩产两三百斤,就已经算是丰收了。
梁珩看着堆满官仓前一片坝子的金黄色种子,良久说不出话来。梁珩已经能想象到,这小小的种子,它能活多少百姓。
可这要怎么吃呢?
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他们没想到这个模样奇怪的东西,竟真能吃。但是梁珩说能吃,又是土里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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