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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炮灰想要干掉我上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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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划进了自己的地盘,反倒把人家正经的亲哥哥给摆在了对立面,就跟那些护犊子的熊孩子家长一样,不管发生什么,总之自家孩子千错万错,也轮不到别人教训,发生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将人给护到身后,跟老母鸡一样。
不过现在关起门,自然该问什么都老老实实的交代,郑桓这种不老实交代的,自然是不需要再柔声细语。
“你把人打了?”他皱起眉头,目光盯着郑桓脸上的几块青紫,声音微寒,眼神充满威慑。
好像在说“老实交代,不然家法处置!!”
“”郑桓被他眼神中无意流出的亲近搞得一开始的忐忑霎时不翼而飞,心里美滋滋,可磨磨蹭蹭的不想说,装作在看一旁的风景没接收到他的信号。
坚持了一会儿,郑桓见人久久不说话,蔓延的沉默将事情酝酿了一遍,气氛越发严峻,若是不知道的一看这架势兴许还会脑补出多么可怕的内容,尤其是余光一看人脸都有些发白,郑桓心一软,不由开口道:“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李明简眼前一黑,这是承认了?“你把安和给打了?”你知道她爹是谁吗?虽然你爹更厉害,可是
见人脸色发黑,郑桓心道不好,亡羊补牢的说道:“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我不打女人的”不过安和在他眼里不算是女人郑桓默默补充。
“那你做了什么?你现在站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你亲事已成,还来这里干什么?”李明简不喜欢现在这种摸不到底的情况,就跟容忍自己脚下埋了一颗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哪怕提前告诉他会让他徒生许多烦恼,他也不喜欢被隐瞒自己生活中的不安稳因素。
“我”听到成亲两个字,郑桓好似被什么人迎面打了一拳,他闷声道:“没有我没有成亲”
与此同时,一队队禁卫将安景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郑渊面沉似水的坐于上座,下座是今日前来贺喜的文武百官,一个不拉,全都到的整整齐齐,只是现在这些往日或儒雅或老谋深算或位高权重的官员一个两个就跟缩到一起的鹌鹑,恨不能时光倒退,回到他们还未出府时,或者干脆没长耳朵眼睛,这样也就不用看到如此大的皇室丑闻。
郑桓丢下一堆烂摊子拍拍屁股跑了,留下郑渊来收拾,此时郑渊绷着表情,心脏因为怒气在胸中横冲直撞,跳的他几乎都有些发疼。
他浑身低气压,一张脸漆黑,沉的如一潭黑水,一双眼睛极冷,却好似有火花隐匿其中,他开口,像是带来了一阵飘着雪花的寒风,座下文武百官俱都是一抖。
“诸位爱卿俱都是国之栋梁,往日家国大事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只是一个区区家事,你们看,此事该如何了接呢?”他率先将这件事给盖章定论成家事,不给想要兴风作浪的人开口的机会。
一字一字好似石头一般砸在下面百官的心头,不多时,一头冷汗便已经冒出。
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甚至不得不掏出手帕将脸上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汗给擦去。
这可是一个苦差事,若是拦到自己身上,不单得不到一点好处,反倒会得罪左相,更甚者是得罪皇上!
安景王当众将还未过门的王妃打伤后拒婚,甚至是自请皇上将自己贬为庶民,本是皇帝家事,他们一圈大臣跑去凑什么热闹?偏偏现在被逼着凑这个热闹,一个两个恨不得自己聋了瞎了,不知道这一桩大丑事!
眼看帝王脸色越发难看,几个距离的近的都不由看向一个方向:那厮平日不是最耿直最迂腐的吗?什么事都敢直言不讳,什么事都敢往身上揽的吗?怎么这个紧要时候却跟只小鹌鹑一样缩起来了?呸,个胆小鬼!看错你了!
“”感受到同僚投来的愤怒目光,都察院御史阮明光阮大人面不改色的缩了缩脖子。
国家大事,阴私龌龊、放不到明面上的事需要他的直言不讳,帝王家事尤其还是今天这个事,他是真的不敢随意插手了。今天安景王闹的这个太大了,直接牵连了皇上与左相,大的他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他知道一踏进去必定难以脱身,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明知道前面是个泥潭子还要往里跳呢。
“诸位爱卿?”郑渊胸口窝着一腔火,温声道:“若不是亲眼见着诸位爱卿在此,朕还以为这里就只剩朕一个了呢。”
“陛下恕罪”
第71章 安和()
座下大臣俱都跪倒一地,郑渊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寂静无声蔓延;下面的文武百官一个两个就算心理素质再怎么好的;也撑不住了,终于;有人咬牙从百官中站出:“回禀陛下;此事乃帝王家事,微臣等人身为臣子;不敢越距;还望陛下恕罪。”
“不敢越距;望陛下恕罪”见有人出头,下面百官就势跟腔。
郑渊面色越发冷了。
底下一群大臣个个人精一样,俱都清楚郑渊不可能将郑桓发落,且对郑桓是郑渊属意接班人的事情心中有数,你说的轻了得罪左相;没准就被谁那个看你不顺眼的透露出去了;没看那老匹夫被安景王当众下了面子脸都黑了,领着女儿直接甩袖走人,连皇上都顾不上了,可见是气狠了;你要是说的重了;不单得罪这个皇上,你连下一个皇上都得罪了,谁敢冒着着风险出这个头,是以一个两个嘴都跟河蚌似的;闭的紧紧的。
可是谁都知道,这件事肯定是需要有个结果的。
是以郑渊大怒。
帝王面带怒色,一把拍向旁边桌面,其上放置的杯盏颤了颤,撒出一些茶水来。
百官噤若寒蝉。
“朕亲自赐婚,郑桓抗旨不遵,目无天威,还敢当众伤人,尔等却俱都不敢言语?”帝王震怒。
“我倒不知他何时有了这等威势!”郑渊脸色阴晴不定。
“陛下恕罪”百官又呼啦啦跪倒一地。
百官心里苦:你们兄弟两个跟左相的家事,非要牵扯上他们干什么啊!我们不想掺合不想掺合不想掺合!
一秒两秒三秒随侍身边的大太监元英小心开口:“陛下息怒,王爷尚还年少,今日之事虽有错,却也并非罪大恶极,不过是少年人做事考虑不周罢了,赐婚太过突然,一时半会转不过来弯儿也情有可原,陛下千万莫要因此气坏了龙体,前些时日太医诊脉说您整日操劳国事,劳心劳神心力难以为继,正是需要心平气和静养的时候”元英语气轻柔,三言两语拐来拐去,便将原本可大可小的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又提了一下渊帝的身体,给了不肯做那个被打的开头鸟的文武百官一个梯子,于是当鹌鹑当的正欢儿的百官忙不迭的伸出头,抓着梯子顺着往上爬。
“正是如此!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
“是啊,陛下龙体为重”
“还望陛下以龙体为重,元公公所言正是,王爷尚还年少,此事情有可原,且王爷自请自贬,认错态度良好,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普一开口,百官便都达成共识,不管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必须坚定的、明确的、一面倒的站在皇帝这一边,不然今天的事情估计没完!!反正法不责众,谁也不当那个特立独行的人,左相要记就全都记着。
“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望陛下从轻发落”
百官的声音汇成一股,劝起了面色难看的郑渊,元公公见此,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一步,恰好便落在郑渊身后,再一低眉顺眼,霎时那点存在感就没了,可谓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教科书一般的功成身退,教科书一般的托!
下面缩在角落不想掺合这些事的大将军钦佩的看了元公公一眼。
郑桓叹一口气,终于退了一步,颓然道:“诸位爱卿如此求情,朕着实心感怀慰,只是朕愧对左相啊”
百官擦了一把汗继续劝:
“左相才德兼备,平素又最是温和仁善,定是会体会陛下苦心”
“左相心胸开阔,自是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陛下且安心,左相最是忠君忠国,定是不忍看陛下如此愧疚伤了龙体”
一顶接一顶的高帽纷纷朝左相头上戴去,不管是与左相对付的还是不对付的,百官俨然成了个左吹,若是那被气的甩袖走人的左相在场,定是要气的仰天长叹,然后再抛掉以往的文人包袱,狠狠地骂一句:一**滑小人!慷他人之慨不要脸!
郑渊面上越发愧疚,甚至隐隐有些倒带重来的趋势,思及一开始的惨况,文武百官只差老泪纵横的抱着他腿求他放过他们了。
面上一副盛情难却勉强被劝住的表情,郑渊冷声道:“诸位爱卿言语甚是诚恳,但是郑桓此番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朕说什么也得给左相个交代才是,黎锐——”他扬声朝外喊道。
一武将从外进来,跪倒在郑桓面前沉声回:“末将在!”
“郑桓行事肆意,胆大妄为,自此罚俸三年,自今日起禁足府中闭门思过一年,黎锐,你负责看守,切要仔细,不得大意!”
“遵命!”
武将退下,这件事差不多已经尘埃落定。百官松了一口气,就是一些之前心中对郑桓感到不满的朝臣也在郑渊这番先仰后抑之中平了心气,觉得此番安排不错,甚至还有些偏重了。
郑渊站起身,叹了口气:“今日着实一场闹剧,朕这个做兄长的也得负些管教不周的责任,这便起身前往左相府赔罪。”
与此同时,左相府。
安和一回到家中便甩开身边泪眼汪汪气愤不已的丫鬟,直奔闺房将自己身上的大红色的喜服给剪碎一把火给烧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闻讯大惊失色的左相夫人寻了过来,隔着一扇门听着里面细碎的抽泣声,眼立马便红了,一开始听时满腔的惊愕气愤此时俱都被引了出来,她含着眼泪拍了拍门:“阿和快开开们让娘进去”
屋内传来瓷器碎裂声,“——滚!都滚出去!”凄厉愤怒的女声颤抖着,夹杂着浓重的怨恨愤怒,直听的人骨子里发寒。
左相夫人哀求:“我的阿和快开开门,莫要气伤了自己的身体,娘心疼”说着,泪流满面。
门内又噼里啪啦一阵儿动静,半晌,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娘”
左相夫人只觉得心都快碎了,忙不迭的说:“娘在这呢娘在这呢,阿和乖,把门开开”
“娘”
有脚步声靠近,几秒钟后,面前的门被从内打开,安和只穿着雪白的亵衣,一下扑进了左相夫人的怀中。
左相夫人泣不成声的抱住安和,伸手抚摸她身后的头发,抱着她喊:“我的阿和受委屈了,都是娘和爹没本事”
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左相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早在一开始便将身边的下人都给支开,此时跟着一起拿帕子擦眼睛。“小姐受委屈了”
左相夫人到底年纪跟不上了,哭了一会儿就感到眼前发黑,不敢再放任自己哭,连忙擦了擦眼泪抱着自己的女儿,抚摸着她背后的头发安慰。
“我的阿和相貌家世品行无一不是出众,那安景王没有眼光,大不了娘再亲自为你挑选一位才德兼备的青年才俊”
她生性谨慎,深知隔墙有耳,是以就算是心中对那当众悔婚的安景王如何的不满气愤,也不敢在口中表露出来,只是话语中的怨气却是不受控制的。
安和如今的样子,说是因为被当众下了面子,不如说是愤怒于唾手可得的未来皇后宝座飞了,她上辈子深陷家世败落的困境,重来一生对权势看的极重,只要她登上皇后宝座,安家十几年后的败落就会改变,她也会从上辈子那个任由婆家捏圆搓扁无人撑腰的妇人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后,如今郑桓一个当众悔婚,悔的不是婚,是她的梦,是她的命!是她的父母弟弟!安和如何能够忍!
想到前世由于触怒帝王而被下了大牢磋磨至死的父亲,与被设计郁郁不得志的弟弟,还有因为父亲死讯而轻生的母亲,安和眼睛赤红,像是下一秒便会从眼眶中流出鲜血!
被逼至绝境的人往往会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伤人伤己,反正十几年后安家也逃不过那场劫难,她何必就这样忍气吞声?眸光一闪,声音中还带着哭腔,安和咬牙切齿的对左相夫人说:“娘,我不甘心,我要报复,你帮我!”
左相夫人吓了一跳,立马打了她一下,“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地方!”
第72章 人()
晚上,李明简刚刚洗完澡;散着一头潮湿的头发往外走。原主的头发很长;到腰下;还很厚,但是发丝却不粗硬;反倒是细软细软的;被水打湿之后就跟一块厚毛毯一样披在头上,累赘的很。
刚一踏出屏风;就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上来;李明简拧眉一脸不快的站住不动;稍偏了偏头,“放开,热。”
闷热的空气使人心火愈燥。
郑桓将脸埋进眼前的肩窝蹭了蹭,温凉的皮肤细腻又光滑,还带着些微的水汽;皮肤相接的时候;就像是蹭在了一块滑腻的玉上,表面的燥热降下,内里的心火却顿起。
这几天因为那场乌龙婚事,他一直没敢往上贴;天天跟前跟后,早已经对此食髓知味的他眼红的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晃,出浴时湿润慵懒的样子,刚刚醒来时迷糊又凌乱的模样偏偏就是不敢也不能下手;这就跟在一个乞丐面前放了碗红烧肉一样,那香味那模样一个劲儿的往你鼻尖眼里钻,肚子都发出饥肠辘辘的叫声催促着你吃掉它,偏偏你却不能吃,一直红着眼忍到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要怪就怪这块肉毫无自觉。
他稍微抬起头盯着眼前这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烧肉”,眼神中像是有绿光在闪动,他啊呜一口叼上这块肉!
“嘶你属狗的啊!”李明简没想到他张嘴就叼了上来,疼的皱眉,伸手扯了扯他落在肩膀上的头发,警告:“松开,不然揪秃你!”
狼崽子的回答是叼着肉狠狠地允了允,内里炙热地温度烫的李明简一颤,面上登时浮上一丝嫣红,感受到一点有点丢面子的反应,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恼羞成怒:“有完没完!?”他气的狠狠揪掉他两根头发。
拿某处蹭了蹭他,郑桓探出一只手,李明简左躲右闪没能躲过,恼羞成怒的被摸了个正着,然后便听郑桓凑到他耳边,不要脸的舔了一下他的耳朵,饶有兴趣的说:“硬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
李明简面上挂不住的拿手肘狠狠地往后一怼,摆脱掉后背上的这块牛皮糖精,快步拉开距离。他动作自然的拢了拢衣襟,暗地里狠狠地瞪了一眼郑桓,冷着脸比了个剪刀咔嚓咔嚓地手势。
再发…情剪了你!
一脸凶残。
郑桓眨了眨稍圆的一双凤眼,一脸无辜装作看不懂得模样还想要往上扑,吓得李明简一拢衣服转身就跑。
见他准备开门,郑桓无辜的脸便下意识的一黑,不知怎么做的,眨眼就将距离拉近,一把抓住他一脸醋意的质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呢?!”
李明简挺起胸膛,一脸无惧:“这屋子里太热了,我上别的屋子里去睡。”
“不准!”
“”李明简睁大眼睛瞪着他,一副“你怎么管这么宽”的嫌弃表情。
气的郑桓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给他造个人工血雨凉快凉快。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的互瞪,结果是郑桓黑着一张脸将人扛进屋结尾。
李明简为惹怒郑王爷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最后泄愤的朝着压在身上的肉咬了一口,不甘的闭上眼睛陷入沉睡的他不知道,在他睡着没多久,开在临街的那一面窗户外,有一颗小石子急…射而至,啪的一声打上窗台,然后滚落下去。
郑桓警觉的瞬间睁开眼睛,从迷茫到清醒只需一秒钟,他眨了眨眼睛,悄无声息的翻身坐起,抬头看向那扇窗户,眼神意味不明。
睡在床榻里面皱着眉头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李明简甚至没有被惊动分毫。
小心掖好薄被,郑桓脚步无声的来到窗前,打开了窗。
又是一枚石子激射而来,直朝他面部打来,月色下,那快的几乎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携带着十几倍于它本身的力道,若是被打中,不亚于被一至短箭直接射中,入肉三分。
郑桓双眼微一眯,一只手穿花拂柳似的在眼前那么一划拉,然后随手一丢,自眼前截获的石子蹦蹦跳跳的掉到了空荡荡一片的石板路上,弹了几弹,滚进了月光探不进的黑暗里。
一个身影落在对面苏记点心铺的青瓦屋顶上。
那人隔着一条街朝郑桓单膝跪下。
郑桓微微眯了眯眼,朝身后看了一眼,见人睡的正香,一闪身翻上屋顶,然后不忘轻轻的落下窗。
第二天一早,李明简就发现郑桓坐在镜子前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换往常这禽…兽早就腻歪上来了,没想到今天却这么老实。
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又一眼,终于被好奇心给打败了,自行破了自己今天要冷战的决定。
“你也要跟外面那些姑娘一样涂脂抹粉吗?”他故作不在意的问,却不知他那一下一下往人身上瞥的好奇眼神早就被郑桓从镜子里看见了。
“再等一等告诉你。”他如此回道,手上动作加快,最后几个步骤一完成,他转头大方的让他观看。
李明简惊讶的睁大眼——镜子前扭头看向他的人有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配合着他身上熟悉的衣着体型,看起来有一种微妙的错位感。
李明简感觉自己眼有点晕,“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受控制的露出些微的呆滞,心中有种又激动又紧张的感觉,没想到他居然能够亲眼见到武侠中的易容术,这、这、这真他妈太大刺激了!!
第一次见到武功轻功的时候他不是不惊奇的,只是当时站在那么高的楼顶被恐吓,只顾着恐高了,完全没功夫惊奇,等到终于不忙着恐高了,那股惊奇也因为接二连三的被惊给淡化了,这会儿,李明简伸手摸着手中这张脸,满脸稀奇,“是带了人皮面具吗?”他抬头望向他。
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郑桓心思顿时就浮动了起来,他勉强绷着正经脸,道:“不是,人皮面具最多只能戴一个月便要放到药液中浸泡保持柔软,我现在明面上是被关了紧闭,一年时间都不能出现在人前,这是用一些药材调的易容膏。”
松了口气,缩回来的爪子又朝那张脸摸了上去,左捏捏右捏捏,没摸到什么破绽,摸起来就跟真的皮肤一样,“太厉害了,跟真的一样。”
喜欢的人一边儿摸着你脸一边儿双眼亮晶晶的夸你厉害,别人他不知道,反正郑桓自己是被撩的心猿意马的,思想一个拐弯,就脑补出了一张床。
“喜欢吗?”他不怀好意的问。
李明简以为他是想给自己也弄一个体验一下,顿时大喜,猛点头:“喜欢喜欢!”
郑桓勾起嘴角,心中志得意满的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刚想动作,门一点也没有眼色的被敲响了。
郑桓脸一下子便拉了下来。混蛋玩意儿坏我好事!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李明简也是一脸遗憾,收回手就去开门。
“楼主楼主!人找到了回来了!”门外是明月的大呼小叫。
第73章 倒下()
一个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俊秀男子被一个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扶进了屋。
周围的房门或大开或敞开一条缝,一群刚刚从床上爬起;神情冷漠;衣衫轻薄懒懒的抱臂围观的小倌冷眼看着这一幕;窃窃私语。
走廊尽头有一个头高挑的男子闻讯赶来,跟着一起进了屋;赫然便是那与莫松烟关系向来不错的水韵。
站在不远处的李明简看罢;见人没缺胳膊少腿,精神也算不错;又有相识好友陪伴;料想也不需要他这个楼主跑去碍眼;便也就转身往回走。
走到半路突然想起屋中那禽…兽,脸上微微一红,脚下步子一转,决定暂时不回屋了。
天天缠着他,这段时间一直喝的药都加重了两分;惹得刘伯三天两头的担忧的询问他身体是不是生病了;他只是肾虚而已。
如此你追我躲的日子过了半月余,李明简守在他这个一亩三分地里,半点不知外面天翻地覆。
“你想好了?”
“想好了,皇兄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这却非我所求。”
“那人可是你所求?”
“是。”回答的毫不犹豫。
“你不后悔?这天下担子虽重,可是却同时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势,你”
“我没有护万人的心思,此生只想护一人周全足以。”
“人是会变的;就算你能确定自己不变,可是你能够保证他也一样吗?”郑渊不甘心自己好好的一颗大白菜被一只猪给拱了,不甘心的泼冷水。
“我不能保证,可是我能够保证自己就算他变了我也能够将他抓回来重新变回来。”
“”叹了一声,郑桓疲惫道:“随你吧。”
“多谢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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