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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炮灰想要干掉我上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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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当年祖上也是显赫的官门,只是一代代祖孙不争气,终是将门第败落了。
其中一支便是如今的大将军府,早在败落之初便弃文从武,投奔沙场,在军中打下了赫赫威名,如今更是成了高门显贵,手握兵权,权势赫赫,福泽子孙;而他家这一支却弃文从商,几代下来,虽然攒下雄厚家资,却也等同于绝了子孙后代的入仕之路。
刘明远接下家业,不甘心一辈子只做一个世人轻视的商人,使劲儿想要借族谱上的那一点关系攀附大将军府这一支,以求能够更进一步。可惜如今一代一代过去了,当年那点同为一族的亲密关系早已经形同陌路,除了族谱上同样的祖先名字,这关系早就不知道偏到什么地方了,别说八竿子,就是八十杆子,估计能碰到个衣角都算是好的。
无法,最后刘明远花了大功夫、大心力,终于与大将军府那一支中稍微不那么偏的远房亲戚搭上了头,可是钱财一箱一箱的往里送,就是不见效果,如今冷不防却突然被抛过来一个饵,还只是绑一个贱籍的小倌,刘明远自然是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然后便是如梦楼一行结识吴江棋,原本以为是个助力,却没想到被吴江棋这个二椅子看上还顺带得罪了如梦楼楼主,导致他最后拿人的目的失败。
刘明远一开始迫于他尚书公子的名头忍气吞声,却不想吴江棋会在他严词拒绝之后无耻到对他下药,刘明远一朝不慎,与他发生了关系,自此便被他给赖上了,连家中妻妾他不准近身,后来刘明远通过一些门路找人将莫松烟绑来,准备跟那个表姐交差,却不想还没脱手,便被这段时日对他行踪起疑的吴江棋给在这里堵了个正着。
吴江棋自然是大怒,而这段时日憋了一腔邪火的刘明远自然也是怒气滔滔,两个人打着打着便打出了真火,下手越来越重,最后,被划伤了好几处,失血过多一个不慎被吴江棋一拳头给打晕过去的刘明远倒在了地上。
吴江棋的小厮在门口喊:“少爷你没事吧,用不用我进去帮你?”
吴江棋整个人一抖,捏着割破手的碎瓷片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地上一动不动满身血迹的刘明远眼中闪过一道惊惶,他连忙将门外的小厮叫了进来。
小厮推门进来看到地上躺着一人,险些尖叫出声,伸手过去一探鼻尖才发现人只是昏过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少爷没事,只是昏过去了,你没事吧?”刘明远有事没什么,可是这位夫人的心肝肉要是出了事,他非得被爱子成狂的夫人给打死不成。
吴江棋吞了口口水,后怕涌了上来,手一松将瓷片扔到地上,而后上前将刘明远扶起,脸上表情委屈又后怕:“幸好你没事,刘大哥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我都说了,你只能有我一个,你却还背着我将人藏到这种地方”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又怨愤了起来,好在被身旁小厮提醒需要赶紧将人安置好然后去找郎中给他看伤,这才打起精神要将人给搬到床榻上。
“少爷你脸上也有伤,若是夫人问起来可怎么办?!”小厮一进来就被躺在地上的刘明远和两人身上的血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这会才注意到吴江棋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口,顿时吓的快要哭出来了,若是被夫人看到这个,他定是会被直接打个半死然后发买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吴江棋自小娇生惯养,刚刚心神失守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痛,这会儿被提醒,顿时感到身上一阵儿一阵儿的火辣辣的疼,面色一阵扭曲,他看向一旁被束住双手双脚,塞住嘴巴蒙上黑布的莫松烟,一时心中恨极,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的缘故,他怎么可能会与刘大哥发生这种撕打!
本想趁着两个人扭打之际借机给自己松绑逃走的莫松烟下意识的感到些许不好的预感,努力的往后缩了缩,睁大眼睛徒劳无功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心中恐惧。
吴江棋怨愤的瞥了他一眼:
“这个先不提,大不了等过几天脸上伤好了再回去,现在,你把他带出去,给我灌上一碗哑药送到最低贱的青楼里去,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本来跟我抢东西,贱人!”他狠狠啐骂一口,眼睛转了转,又补充了一句:“送过去之前再给我将他的脸给划花,我看他还拿什么勾引别人!”
一句话落下,莫松烟便挣扎不能的被小厮给塞进了马车里。
马车缓缓驶离启水河岸,朝着城中而去。
夜色渐暗,李明简吃饱喝足,看着时辰已到,心中略有点小兴奋的穿上他刚刚买的夜行衣,抱着系统朝安景王府跑去。
第68章 墙()
打发走想要留宿的安源,郑桓回了屋;看着屋内为了半个月后的婚事而提前布置的东西;他脸色极难看的伸手扯了下来;他知道现在王府至少有一队他皇兄派来的暗卫在盯着他,东西扯完砸完明天会以最快的速度复原;此时伸手破坏;不过徒劳,可是他依旧还是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暴躁。
门外守夜的小厮听见屋内动静小声的询问;被郑桓沉着脸斥退。
眼见视线中终于没了碍眼的;郑桓这才感觉心气顺了点;踏过满地的碎片,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郑桓耳朵一动,一个暗卫突然出现在身后。
“什么事?”郑桓转身挑起眉冷声问。
暗卫无声的行礼,室内烛光下;只能看到他一双眼睛寒如星子;低眉顺眼:“宋楼主此时正在府外”
“”郑桓眼睛蓦然睁大,一时没了话语。他怎么来了?!
“”刚刚还满身的暴躁,此时就像是被一双不知名的手给顺了毛,整个人一下子就柔和了下来。
像是被塞了一口糖;瞬间从头甜到了尾!
他站在原地,眼睛亮的好似盛满了星子,嘴角勾起又抿下,抿下又勾起;终究是顾及着他皇兄在外面布置的暗卫,没有立马冲出去跟人私奔。
勉强压下心中欣喜,郑桓浑身的暴躁一扫而空,整个人看上去甚至轻松了许多,他稍圆的凤眼晶亮,低头沉吟:如今皇兄只是派些暗卫将他看住只是为了试探他,若是他的表现让他感受到威胁,他定是会先朝宋谭下手到时候一切就都麻烦了!
所以此时,他不能表现出自己其实很在意那人,表现越冷淡他皇兄就会越放心,也就会越自持着身份不下狠手。
只是这事说着容易做着难。
虽然两个人现在连床都不知道上了几回了,可是一直以来郑桓都习惯主动了,这会却突然被动了一把,能够忍住没有当场就跳起来跟人跑算是很有自制力了,此时他只想抱住过来找自己的李明简亲亲抱抱举高高,顺便再一起私个奔,要让他避而不见甚至将人送回去,只是想想,郑桓就感觉暴躁。
只是思虑半晌,他终是咬牙道:“将他给本王好好送回去。”
想了想,“送到门口看着他进屋。”他不在他身边看着,万一有什么人趁他不在趁虚而入,郑桓是真的会杀人的。
话一说出口,郑桓便是一阵气闷,为了防止自己再反悔,他挥了挥手,让暗卫退下。
门外风声突然大了,看着像是要下雨了,窗口爬进来的一支海棠,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娇嫩的花瓣摇摇欲坠的挂在枝头,好像下一秒便要跌落在地。
郑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到此时心念的那个人就在府外,他却只能站在这里而不得见,脸整个都是黑沉的,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某种被压制过后的蠢蠢欲动,心中被压下去的冲动好似幻化出了千万条触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他,可是不行!
他只能沉着脸又坐到床榻上,极力想些别的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他来找我定是已经听到了那传言,是吃醋了?
“”黑沉的面色霎时犹如春风化雨,整个人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顺着撸了下来,浑身舒畅,心中得意犹如沸腾的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郑桓成功的自己给自己顺了毛。
王府门墙外,系统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明简在墙角磨蹭了半天,连个墙都爬不上来。
又一次失败,李明简满脸郁闷的踢翻脚下垫着的东西,腆着脸求已经在墙头不知道吹了多长时间冷风的系统:
系统鄙视的看他一眼,冷酷的拒绝了。
“”李明简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颓废的靠墙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的一次主动出击最后却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绕是李明简再乐观,也不免有些受打击。
李明简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若是郑桓真的跟别人成亲,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去插足。
然而现在的问题不是插足不插足,是见面问一问他究竟是什么想法,虽然这只是个测试,可是心里闷闷的,李明简抬头想要看个星星,可是今天是个阴天,抬头只有一片暗沉的夜空,连月亮都不见踪影。
李明简脸上表情更加委顿,靠墙吹了个风,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也没心情动弹。
系统跳了下来,脚步轻盈,
李明简表情一顿,是哦
羞愧的垂下眼,他:可是了半天,他终于不好意思的说出口:
他当年唯一学过的跟古代有关的就是历史课了,别说毛笔字了,他连繁体字都写不全,谁让他生活在现代啊,他家老头子倒是想要逼着他学,可是他当年多忙啊,忙着不务正业吃喝玩乐,一个纨绔二世祖干的东西,四舍五入一下他全都没落下,区区一个毛笔字,哪能排的上他的行程表。
他乐观的想。
可是系统对他的智商不报希望。
被拒绝,李明简幽怨的缩在墙角背对着它。
一人一猫最终还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绕过人来人往的大门,李明简从后门回去,避过搂着小倌寻欢作乐的人,李明简径直上了二楼。
有一种及其微妙的感觉萦绕心头,李明简进屋之前,抱着猫忽然朝身后看了一眼。
李明简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推门的时候心突然跳了一下,属于那种不注意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微妙,然后下意识的便知道了身后好像有东西在跟着。
系统察觉到他的紧绷,攀着他肩膀往后看了一眼,安抚的拍了拍他脸,
李明简以为是之前就有的暗卫,松了一口气,进屋的时候顿了顿,微微侧脸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反正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三观已经崩的没剩什么了,一个躲在你身边你却就是不知道他在哪看不见他的暗卫,已经不能让他惊奇了。
第69章 大婚()
“王爷这几日可有见过那个人?”
燃着淡淡龙蜒香的宫殿内,郑渊手中端着奏折;看似好似是在处理政务;却一字都未曾入眼。
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已经被他挥退下去;此时内殿只有一个心腹大太监站在身后,低眉顺眼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见;默不做声。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王爷这几日一直待在府中,未曾出府。”
郑渊眼也不抬;就连他身后的大太监也对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见怪不怪。
“那他心情怎么样?”郑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捏了捏鼻梁问了一句。
“好似有些烦躁;这几日大多在武场待着。”
“是吗”郑渊悄无声息的松了一口气。放下奏折,他整个人好像放松了一些,挥手让暗卫退下。
“元英,你觉得朕做的对吗?”
烛火静静燃烧,郑渊突然开口;问自己身边好似个透明人的大太监。
这么多年他习惯当一个好兄长;一直不曾强迫着自己这个唯一的胞弟做些他不喜欢的事情,每每有什么异议的声音,都会被他挡下,他总想着自己还年轻;还能够为他多撑几年,这么长时间,足够让郑桓从一个少年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等到他开始渴望权势的时候;他再顺势让位。
哪怕是他每次想要开口提起这些都被郑桓转移话题,他也只觉得是他还年轻,还没有玩够,当皇帝虽然身居高位,可是需要承担的也多,朝野上下百官之间的浪潮汹涌,百姓的生计民生,都是他需要操心的,郑桓现在不愿意他就替他多担待几年,等到他想要这些的时候,他再给他,反正他此生注定子嗣艰难,当初继位之时,若不是郑桓年幼,如今龙椅上的人估计就不是他而是郑桓。
“皇上乃真龙天子,又是王爷的亲兄长,自然是不会害他。”
郑渊苦笑了一下,很快收敛了表情,垂下双眸:“但愿吧”但愿郑桓对那个人不是认真的,但愿郑桓不会恨他
哪怕他如今的不作为只是装给他看,郑渊也希望他能够一直装下去,装到他退位,装到他登上皇位
皇位是个好东西,而作为兄长,郑渊希望得到这个好东西的是自己弟弟,而不是一个外人。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随着婚期一日日逼近,整个京城都好似沾上了安景王即将成婚的喜庆,宫中的赏赐更是流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入了王府,百姓喜欢凑热闹,更喜欢沾喜气,是以这段时间,京城中的成亲的敲敲打打的就没有停歇的时候,更甚者还发生过一条街两家办亲事的,担着新娘的小轿的嫁妆队伍把一条街都占的满满的,路边商铺伙计全都跑到门口看热闹,敲锣打鼓喜庆不已。
“只是一个平民人家亲事就如此热闹,也不知那安景王的亲事该是何等的风光。”有人艳羡的说。
“我倒有幸见过那安平公主出嫁,那嫁妆队伍绵延了好几条街,一路撒的不是糖,而是白花花的银豆子,整个京城的人好似都堆在公主出嫁的路上去抢撒下来的银子,还有宫中禁卫骑着高头大马在旁边守着,十六个人抬的大轿子一路敲锣打鼓风风光光,半个京城都能听见那声音,老婆子可说是毕生难忘,当年围在人群里看过的小姑娘那个不羡慕那公主,风光的很”一旁一个挎着篮子,满脸褶子皮的老婆子艳羡说。
“左相那么大的官,他唯一的嫡女,想必出嫁的排场定是不会逊色于公主”
不管城中百姓如何议论这场婚事,随着日子一天天的临近,终于,那一天还是到了。
京城做了好几代王朝的国度,经过工匠无数次的建设修正,道路宽敞可容四辆马车并排通过,原本以为已经足够,却不想安景王大婚这一日却还是被挤了个水泄不通,一队队腰间挎刀的禁卫军被调用,守在路旁,一辆辆华贵的马车载着百官家眷从路中央驶过,等到快正午时,一队长长的队伍终于从左相府出发。
郑渊顾及着郑桓,就把迎亲的这一环节简略了,左相虽然不满,却也只是笑容淡了淡,并没有显出什么异样。
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郑渊此生难有子嗣,他女儿可以说是一成亲,只要他不倒,就已经确定是登上了皇后宝座,届时再生下一位皇子,安家就是下下任帝王的外戚,可保家族百年繁盛昌盛,想必郑渊也清楚,他与郑渊做的是利益交换,交换过程中的瑕疵只要不影响最后得到的利益,那么也就不需太过在意。
“来了”看到嫁妆队伍出现在视线内,人群顿时一阵喧哗。
此时宽敞的道路两旁,挤满了平民百姓,路边的商铺也都因为此番盛况关门闭窗,小孩被父母带着,去抢队伍撒下来的糖果与银豆子,忽然,人群之中有人惊呼了一声:“金子!”
“哇——”人们顿时被这两个字给炸了,你推我我挤你,纷纷都往前挤,从上方看,黑压压的人头像是潮水一般波来荡去。
“真的是!!”又一个抢到了的人欣喜若狂。
“哈哈哈真的是金子”
“我也好你个泼皮无赖居然抢我东西”
“!哪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摸了老子屁…股!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人群挤来挤去,禁卫军防线几乎都要被冲垮,不得不抽出腰间刀剑拦在面前,清冷的刀光一出现在,往前挤的人不敢往刀口上迎收敛了一点,虽然依旧吵吵闹闹喧闹不已,但是得以让队伍安然走过。
此时坐在轿子里盖着红盖头的安和听着外面的喧闹,勾起涂着艳丽胭脂的唇角,红布下布满野心的双眼,黑的发亮。
过了今日,她就是安景王妃,她还将是未来的皇后,一国之母,坐拥无上荣宠,受万民朝拜,百官朝贺!
午时还好的太阳突然被一朵乌云遮住,然后便是大片大片暗沉的黑云,过不了多时,雨滴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门前的青石板路被雨打湿,几条街之外的一场亲事将路上的行人吸引的只剩不几个,余下的一些见下了雨,也都纷纷收势了东西快步往回走,诺大的道路顿时就空荡了下来。
“真倒霉,就差几步路了”此时道路尽头,出现了几个少年,伸手挡着头顶飘来的细雨快步朝如梦楼跑来,溅起的雨水将几人的下摆打湿,没料到这雨说下便下,被雨水扑了一头一脸的几人互相说笑着,推门而入。
城中百姓都去看热闹去了,这几个也一大早便向管事的请了假,跑去围观,收获还不小,看着混乱还顺手抢了几颗银豆子,虽然肉小,可是再小也是肉啊,银子这种东西,有些穷困的人家或许一辈子都摸不到一下。还有金豆子,可惜太少,几个人没抢到,还差点跟人打起来。
几人脚步匆匆,谁也没发现那一旁缩在墙角的被细雨打湿的狼狈身影。
细雨落下,空气中好似起了一层雾气,被打湿的泥土气息蔓延在空气中呼吸间都是湿润的泥土味儿,石板缝里冒出头的小草被雨水洗礼,叶子翠绿,愉悦的随风摇摆。
道路尽头,一阵儿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撑着伞的青色身影出现在道路尽头。
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道身影,目不转睛,莫名的执拗。
李明简收起纸伞,目不斜视的推门而入。
一秒两秒三秒过了一会儿,他冷着脸又走了出来,径直来到那个墙角,面无表情:
“窝在那里干嘛?”
黯淡的眼睛一瞬间仿佛坠入了星辰,郑桓闻言委屈的缩了缩,低眉耷拉眼的说:“等你。”
“”
“等我干什么。”
“就是等你。”
“”李明简没了言语,两个人一高一低的就这样你蹲你的我站我的,雨水飘的到处都是,不分身份不分高低,平等正直的扑了你一脸我一脸,不一会儿,不湿的湿了,湿的也更湿了。
第70章 文武百官()
一脸漠然的领着人上了楼进了屋,青年也不说话;只弯腰抱起软榻上的猫;坐下抱着撸猫。
李明简尚还好说;他只淋了点雨,头发上被打湿了一层;窗户开着;外面的风吹一会儿,一会儿就干了。可是郑桓则是已经不知道在那墙角蹲了多久;整个人跟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此时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脚下一片地面跟打翻了一盆水一样,一张脸被雨水洗的冰白,脸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像是跟谁打了一架,这会儿一脸乖巧的站在屋中;跟个小可怜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你撸你的猫我看我的人僵持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会——”
“你的伤怎么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微微一顿;两个人的表情俱都是有些征然,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李明简扯了扯嘴角,“好的差不多了”顿了一下;“多谢你让人送过来的药。”语气客气疏离,听的郑桓眼睛稍黯。
见他朝他瞥了一眼,郑桓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舍的收回凝在青年肩膀上的视线;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子,红着脸道:“我、我给你报仇了。”
望过来的那双眼睛亮亮的,里面有讨好有小心翼翼,就像是一只叼着骨头过来讨好主人的小狗,知道自己错了,眼睛湿润的盯着你嗷嗷的小声求饶,全然没了之前那些霸道,软乎的好像你一指头就能将它戳的打个滚儿。
李明简眼睛微微一闪不敢多看,生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沦陷下去。
“什么报仇?”李明简移开视线,心思有些浮动。
郑桓眼中闪过一道厌恶,皱了皱鼻子:“就是那个打伤你的女人,她伤在你身上的,我全部都加倍还回去了,若不是她家里的那个老头子,我就将她抓来亲自给你赔罪,让你亲自动手。”他一脸无所谓,好似口中那个女人不是今日与他成亲的左相家小姐,而是随便那个阿猫阿狗,那个老头子不是位高权重的左相爷,而就是外面随处可见的老人。
“你做了什么?”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刚一开口就好像意识到什么,即将吐露的话语立即被咽了回去,转而顾左右而言他。
李明简原本是想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的,可是一听他吞吞…吐吐,顿时就维持不住平静,他此时的心情就是那些现代熊孩子们的父母,生怕郑桓惹出什么大事,操碎了心。
那毕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左相,更何况还有一个皇帝,可以说全天下位于权势金字塔最顶端的两位,若是郑桓真的做了什么,李明简说不得就要拽着人立马跑路——李明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郑桓给划进了自己的地盘,反倒把人家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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