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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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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衣衫凌乱的散落了一地,桌上的物什也被挤落掉在了地上,不久,屋内的气氛渐渐升温变得旖旎,伴随着阵阵肉/欲的啪啪声,压抑的喘息声与的娇媚的低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
一条京城通往络城的空旷古道上,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稳稳前行。
车内卿砚右手支着头垂眸养神,本该是一副惬意的模样,可他的眉头却轻轻皱着,身子里的酸软感在这马车的颠簸下更加严重了几分,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家伙所赐。
明明说好的让自己干,结果又变成了自己被/干虽然真的也挺爽的。
啧,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思及此,卿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今天应该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马车突然重重的颠簸了一下,紧接着车外响起了一道车夫的尖叫声,门帘被人嗖的一下扯掉,外面站着十来个持剑黑衣人,一个个正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卿砚却毫不感到意外,他整整衣衫优雅的站起身来,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对方一群人,唇角微勾缓缓开口:“动手吧。”
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想到卿砚居然这么平静,眼里都露出了几分惊诧之色,他们对视一眼,就有一个黑衣人满脸忌惮的走上前来,观察了许久见果真无诈之后,才将剑架在了卿砚的脖子上。
卿砚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一阵剧烈的刺痛后,脖颈处涌出温热的鲜血,他的意识渐渐流逝消散
*
[叮~成功抵达新世界,剧情传输中]
[叮~请宿主尽快了解剧情,并完成指定任务。]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世界技能:清冷如仙。]
再次醒来,卿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凌乱的单身公寓里,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很高级的公寓,平日里想必也很整洁,可现在却被满地的酒瓶子给堆满了,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浓浓的酒精味。
卿砚皱皱眉,开始静下心来整理脑子里的剧情,却发现这居然是一个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替身贱受重生逆袭的故事。
主角宋雎桦初入娱乐圈就被公司老总段积基看上了,在对方的强势追求下,宋雎桦逐渐付出了真心,可渐渐的他就发现,他在段积基心里不过就是一个替身而已。
得知这一消息宋雎桦痛苦不已,他开始和段积基唱反调,想尽办法要逃离段积基的身边,可段积基也是死活不愿意放手。两人痛苦的纠缠了三年之后,宋雎桦意外出车祸死了,此刻段积基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早已爱上了宋雎桦,后悔不已。
然而宋雎桦却很幸运的重生了,重生之后的他下定决心远离段积基,可谁料得到段积基竟然也跟着重生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渣攻回头跪舔的戏码
至于卿砚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字叫苏默希,是一个爱音乐胜过生命的人,而他本身的音乐天赋也极佳,年仅22岁就登上了天王的宝座。但很不幸,他就是那个被渣攻视为白月光的人,也就是主角要报复的情敌。
宋雎桦与段积基和好之后,段积基为了讨宋雎桦欢心,封了苏默希所有的通告不说,还对外大肆宣传苏默希的绯闻,几乎是一夜之间,大批粉丝扬言转黑,苏默希瞬间由昔日光鲜的天王变成了人人鄙视的老鼠。
可这些都不是压垮苏默希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的稻草是,苏默希发现自己的声带居然受损了,平日里说话看不出来,但是一唱歌却会尤其明显。
得知了这个信息的苏默希瞬间犹如五雷轰顶,声带受损对他这种爱音胜命的人来说,简直比死还可怕。万念俱灰之下,他开始自暴自弃,整日整夜的酗酒,这样一来,本来就受损的声带,越来越糟糕了。
最后,受不了这一切的苏默希选择了吃安眠药自杀。而宋雎桦则凭借段积基的势力在娱乐圈活的风生水起,两人的感情也很深厚。
卿砚静静的消化完这些剧情之后,来到笔记本电脑面前,开始搜索“苏默希”三个字,下面一大片的资料就显示了出来。
#苏默希耍大牌?人品差?同公司的人都避之不及。
#清冷男神都是假象,苏默希竟是同性恋!
#惊!天王的幕后金主竟然是他!
铺天盖地的都是不堪入目的绯闻,里面的网友评论更是骂声一片。
卿砚淡淡的看着电脑上的一切,眼里无波无澜。
卿砚将笔搁下,转过身看向萧尘望着画一脸怔愣的样子,认真道:“让我干一次。”
“嗯?”萧尘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卿砚伸出双臂环上对方腰间,手不怀好意的探向对方的臀部色/情的捏了捏,男人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他微微仰起头看着男人光洁的下巴,舔舔唇道:“你让我干一次,我就原谅你。”
“你想干我?”萧尘挑挑眉。
“怎么,不行吗。”
萧尘感到很意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干自己,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双儿,他垂眸伸手触上对方的唇角,指腹轻轻摩挲着嫣红的唇瓣,看着那片唇瓣被自己玩弄的逐渐变得血红,他才缓缓开口问道:“什么时候。”
“现在。”
衣衫凌乱的散落了一地,桌上的物什也被挤落掉在了地上,不久,屋内的气氛渐渐升温变得旖旎,伴随着阵阵肉/欲的啪啪声,压抑的喘息声与的娇媚的低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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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京城通往络城的空旷古道上,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稳稳前行。
车内卿砚右手支着头垂眸养神,本该是一副惬意的模样,可他的眉头却轻轻皱着,身子里的酸软感在这马车的颠簸下更加严重了几分,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家伙所赐。
明明说好的让自己干,结果又变成了自己被/干虽然真的也挺爽的。
啧,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思及此,卿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今天应该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马车突然重重的颠簸了一下,紧接着车外响起了一道车夫的尖叫声,门帘被人嗖的一下扯掉,外面站着十来个持剑黑衣人,一个个正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卿砚却毫不感到意外,他整整衣衫优雅的站起身来,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对方一群人,唇角微勾缓缓开口:“动手吧。”
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想到卿砚居然这么平静,眼里都露出了几分惊诧之色,他们对视一眼,就有一个黑衣人满脸忌惮的走上前来,观察了许久见果真无诈之后,才将剑架在了卿砚的脖子上。
卿砚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一阵剧烈的刺痛后,脖颈处涌出温热的鲜血,他的意识渐渐流逝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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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成功抵达新世界,剧情传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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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卿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凌乱的单身公寓里,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很高级的公寓,平日里想必也很整洁,可现在却被满地的酒瓶子给堆满了,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浓浓的酒精味。
第93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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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砚不挡不避,认真的回视道:“不知殿下知否;云大将军家的公子乃是草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萧尘微微皱了皱眉;眸光暗沉了几分;右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茶杯,他微抬一下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实不相瞒,草民家中已然没落,自是不敢再肖想那云大公子;更何况云公子早已有了心上人。然而云公子似乎对草民有些误会;对草民步步紧逼,竟是要置我草民于死地。”卿砚微微垂下眼帘,似是很难受:“草民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还望殿下能够应允。”
“若你方子当真有用,本宫自会护你周全。”听了之后,萧尘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心里头也顿时舒畅了不少;他语气淡淡的出声,里面却夹杂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那便多谢殿下了。”
卿砚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上满满都是清冷之色,而衣领也在外面就被自己弄得散了开来露出了一小片结实有力的胸膛;裸/露的春/色与那禁欲的气息矛盾的结合在了一起;愈发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能将对方拐上/床狠狠的草上一顿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嘴角轻勾,弯眼一笑,懒懒的起身走了过去,又试探性的将身子靠上了对方温热有力的身体,卷起对方的一缕黑发细细把玩,声线刻意的压低道:“殿下,可否借纸笔一用?”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萧尘对他的举动竟然没有丝毫不满之色,只淡淡的扫了自己一眼便又移开了。卿砚眼波流转,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染上几分玩味之色,笑得愈发灿烂。
萧尘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子像是被抽了骨似的轻轻依偎在自己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给他一种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肌肤相亲一般的错觉被细细把玩的发丝如同能导电一般,将涓涓电流源源不断的引入头皮,制造出一阵酥麻之后又深深的撞入了心灵深处。
他呼吸不由得岔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他听见自己向来清冷的声线中竟是染上了几分带着情/欲的沙哑:“随你。”
卿砚听到这道低沉性感的声线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了,他自觉丢脸的暗骂了一句闷骚,镇了镇心神,拿起桌上的纸笔,惬意而又自然的将整个身子都靠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瞬间,他敏感的感受到了对方的身子僵硬了那么一刹那,却并没有将自己推开。
卿砚嘴角再次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着手将纸张摊开,用镇尺压住,一手抬着袖子,一手支起毛笔沾了沾下人事先磨好的浓墨,对着宣纸比划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动手写了起来。
怀中人儿身上似有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有几根调皮的发丝轻轻扬起,在萧尘的脸上调皮的挠了挠,痒痒的。萧尘可以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身板劲瘦却不赢弱,腰身细的不盈一握,却很柔韧,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臀瓣软软的,很有弹性,捏上去肯定很舒服
他眯了眯眼,暗沉着双眼侧眸望去,可以很好的看清楚对方甚为罕见的认真神色,时时刻刻都轻勾的嘴角以及那微挑的眼尾似是天生含着媚意一般,像是在引诱着旁人
目光最后落在那眼尾处的艳艳盛开的桃花之上,心念微动,萧尘竟有了几分想吻吻看那片桃花的欲念
“好了,殿下请看。”卿砚举止优雅的将纸笔都收拾好放回原位,又将早就写好晾置在一旁的的方子捻了起来,微微侧头递给了萧尘,不由感叹。
难得得旖旎气氛,多好啊。他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可是任谁被一根棍子顶住臀部都会受不了吧!
萧尘将混乱的思绪尽数收回,垂眸望去,只见古朴的宣纸上印上龙飞凤舞的字体,栩栩如生犹如贯注了灵魂,落笔有力,收尾处锋利霸气。
“好字。”萧尘一连端详了好几眼,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赞叹出声,伸出手就着圈住对方的姿势将纸张叠好收入袖口。
卿砚笑着眯起双眼,就着这姿势挪动着反过身去,主动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耳边含义颇深的轻轻呵气出声:“殿下可知?这字的主人更好”
摩擦之下,臀下的棍子似乎更硬了几分
果然是衣冠禽兽。
卿砚浅笑着看着对方一脸清冷禁欲的人模人样,心中满意的很,动作却毫不含糊的优雅起身,他刻意将动作放慢的整了整衣衫俯首作揖道:“既然药方已经带到,草民也就不便叨扰,还望殿下检验药方实用之后能过信守承诺,护草民一家老小安全。草民先行告退。”
撩归撩,撩完就要跑。他可没把握能把眼前这位压住,到时候撩人不成反被草那就得不偿失了。卿砚不由得惋惜了一下这难得的好时候,要是这位主儿不举那该多好
而萧尘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神色淡淡的开口:“你这方子若是当真有用,也就算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了。不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也方便本宫好好的感谢你一番。”
“这哪能啊,殿下金贵之身,草民自是不敢同殿下同用膳食。”卿砚状似惶恐的推辞道,视线却一直粘在萧尘的领口裸/露的肌肤处不舍得挪开。
啧,这形状漂亮的锁骨,真该死的性感!
“言儿可是瞧不起本宫?”萧尘似是没发现对方的视线,微微弯了弯眼,难得的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刹那间仿若白茫茫的雪山之上瞬间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绚丽的迷人。
卿砚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含着几分暗色,他死死盯着对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笑意,心里只觉得有一根弦瞬间崩断
听了云流的嘲讽,卿砚却连眼帘都未曾掀起一下,就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讽回去,语气嘲弄的直戳对方短板:“丢人现眼哪能比得上云尚书呢?云尚书当年可是武榜最后一名,差点将云老将军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京城里闲余谈资多不胜数,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云家的。云家虽然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可到了云流这里,竟然完全没遗传到祖先的武将之能,以至于当年武试揭榜之时,他竟是那最后一名,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柄。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为了他心中不可触及的一道逆鳞。
果然,云流听了之后直接黑了一张脸,他气的抬腿向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惊堂木给打断了。巡抚见公堂上的喧嚷稍稍镇压了几分,又叫来几个衙役去多叫几个有名的郎中过来,并把那位还在为癞子诊断的那位郎中也一并叫了过来。
陆陆续续一共来了八位郎中,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术精湛之人,他们听了卿砚所说的方子之后,脸上的鄙夷嘲弄瞬间被凝重所替代。之后他们时不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又时不时聚作一团一起讨论。
而卿砚却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依旧懒懒的依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长卷的眼睫微微磕下,稍稍遮住了眼里的媚意,却又被轻轻挑起的眼尾处那朵瑰艳盛开的桃花所打破,嫣红的唇瓣微微弯起,像是在引诱着众人去采撷。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张俊美的面容,思绪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某种颜色
卿砚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魅惑气息,此刻的他甚至要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媚意
男子们欣赏的看着这样肆意散发自己魅力的卿砚,惊艳之余也不由感叹:这纨绔虽然行事胡闹了些,但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啊!就凭这张脸,他们也愿意对这双儿宽恕几分。那些女子和双儿们见了之后则直骂卿砚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而云流见状更是在心里头恨恨唾骂对方为荡货,并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不堪词汇全都按加在了对方身上之后,他心里头才稍稍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就在男子们越来越心痒难耐,女子、双儿们越来越嫉恨不已之时,八位郎中终于停下了交流,接连转过身来表示想要和卿砚共讨一番医术。
“肃静,”巡抚一拍惊堂木,直接打破了那些郎中的兴奋沉声询问:“你们可是能够分辨出这些药方的真假?”
巡抚的话一出,众人及云流、关暮雪等人都满心期待着八位郎中能够怒骂那位纨绔不自量力。
“草民不才,虽不能分辨出那些药方究竟能否医治那些不治之症,但却依稀能看出那些方子对于治疗那些不治之症的确是有益无弊。”其中一位郎中眼里满是兴奋之色的跪地答道,语气带了几分激动。
“江公子在医术之上造诣绝不在吾等之下,那鼠疫药方若是关公子所着,那也恰在情理之中。”又一位郎中也跟着跪地开口,对卿砚钦佩之余,心中也是感慨颇深。
一连八位郎中纷纷对卿砚赞不绝口,霎时间像是有一个大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先前嘲笑卿砚的众人脸上,并直接惊掉了他们的下巴。他们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才学了五年医术的家伙居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而云流更是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那些方子定是他胡编乱造的!你们是不是看走了眼?”语气里满满都是质疑以及愤恨。
那些郎中听了云流的话之后,恼怒的皱起眉,纷纷开口反驳回去。
“老夫行医数十载,虽不敢说有妙手回春之能,但在医术方面也算是略懂一二,是否胡编乱造老夫一看便知,这位江公子的方子的确对那些不治之症有益无弊,而江公子本人也并非云公子所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都说云家公子为人亲和仁善,心胸宽广,今日得以一见,也只能感叹一句传言不可尽信啊”
云流被这些郎中讽刺的怒不可遏,他脸涨的通红怒喝一声:“放肆!”
“怎么?云尚书见这几位老爷子道出了你内心的丑恶,恼羞成怒打算以势压人?”卿砚像是刚刚被吵醒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眼含着玩味的笑意,颇为挑衅的看向对方。
此话一出,公堂外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咋一听云流居然想要以势压人,顿时纷纷对云流指指点点,言辞里尽是对对方的不耻。
云流眼看事态已经对自己不利,只得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怒气,他狠狠地瞪了卿砚一眼,脸上颇有几分狰狞的意思。
这个贱人,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
巡抚皱眉拍了下惊堂木,镇住场之后又转为询问关暮雪:“既然如此,你不会医术,又是如何医治好那么多疑难杂症的?”
关暮雪被问了个措不及防,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懂医术却能医治好那些病患?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不暴露空间的存在?
“其实”关暮雪艰涩的开口:“我是被神明庇佑,受他所托前来萧国救死扶伤。”
话音未落,整个公堂就已经笑成了一片。甚至还有百姓像方才嘲讽江言那样嘲讽他神志不清满口胡言。
卿砚也是噗的一声笑得乐不可支,他捂着嘴将头微微扬起,眉眼弯弯的眼尾处泌出泪点,精致的脸上浮起一片潮红,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
而云流则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自己,随即眉头又微微皱起,这是对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关暮雪惊慌,他知道古代人都很迷信,就这样说他们肯定不会信,但若是自己再稍稍胡诌一下,那就说不定了届时不但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还能反打江言一巴掌,就连他在这里的地位说不定也会因此得到提升。
思及此,他犹豫的神色逐渐转为坚定,语气不急不缓似乎毫不心虚一般娓娓开口:“我受朱雀神明所庇佑,她赐我救死扶伤之能,命我护佑萧国百姓。”
顿了顿,她看着众人神色由嘲笑逐渐变得凝重似乎相信了几分的模样,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胡诌道:“你们若还是不信,不如看看这个。”说罢,她又高高挽起右手袖子将手腕露了出来,瘦骨嶙峋的手腕上,一只耳朵大的赤色朱雀惟妙惟肖的印在其上,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般飞之欲出。
众人见了之后,脸上瞬间变得纷彩多姿了起来,看向关暮雪的眼神都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敬畏之色。
见已经有不少人相信了自己的话,关暮雪又将手腕放了下来,眼神遥遥飘向天空,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幽幽开口:“想想看,我连药材都不懂,却能医治好你们的疾病,这是为什么?这么逼真的朱雀,不是神明所印,又如何长得出来?若是没有神明所助,那些不治之症被我治好又当作何解释?”
顿了顿,关暮雪转过身看向一脸玩味看着自己的卿砚,不由得想起自己方才被对方逼得退无可退的狼狈模样,他心中恼怒顿生,恨恨开口:“我本来打算一直隐瞒到死,可如今我不懂医术的事情被这位江公子所揭穿,逼得我不得不暴露出来,若是因此惹怒了神明,日后你们再患了不治之症,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慌,随即都满脸愤恨的看向卿砚,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对方除掉以敬神明。
“说完了?”卿砚缓缓站直身来,围着关暮雪幽幽的走了几圈,一边踱步还一边将对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直到对方觉得浑身发毛之后才眼含着笑意轻启薄唇道:“那么,该我了。”
哗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洗手间里响起,卿砚扭紧水龙头,抬起头看向镜子。
里面是一个长得极为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白皙细腻的脸上五官如雕刻般精致,柔顺的黑发自然的贴在额前耳侧,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冷清的不染丝毫烟火气,却被眼尾处的一颗细小血痣给打破,平添了几分魅惑,薄唇轻抿,白色衬衣的扣子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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