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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带我去战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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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此乃大王旨意; 卑职不敢妄传王命。”

    “何时?”

    “但凭伴读安排。”

    听她安排?那当然是越快越快了,姚木兰灿烂一笑『露』出贝齿:“大王既然有令,木兰即刻前往沉水宫中。”

    卫士欣然领命,姚木兰思及嬴政召她前去沉水宫; 大约是因她今日被罚写一百遍【尊师勤学】之事,便也没带笔墨。

    沉水宫离勤学宫不算远; 宫中湖水『荡』漾荷花满池; 夕阳余晖散落其中,清景无限花『色』分外娇娜。

    秦王所到之处; 卫士比旁处要更加密集; 若无秦王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姚木兰在卫士带领了进了外殿,接着卫士入内殿进行通报,通报之后; 卫士离开; 请木兰独自入内。

    偌大宫殿中,只有姚木兰一个人的足音; 还有珠帘晃动的声音。

    她越过一重又一重帷幕,终于看到了内殿中; 跪在榻上认真翻阅竹简的嬴政。

    他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衣裳,换了发冠; 从侧脸望去睫『毛』又浓又密,鼻梁更加英挺了。

    “小正。”

    明明听见她的脚步声,还拿着手中竹简,姚木兰叫嬴政名字时,尾音刻意上扬。

    嬴政放下竹简,下榻穿上靴子,朝姚木兰走去。

    她站在原地不动,抱着胳膊抬着下巴,哀怨道:“都怪你,害的我要被罚写一百遍【尊师勤学】。”

    “是寡人的错,沉水宫中放了许多冰盆,你在这里写字,不会太热。”

    嬴政果然比她考虑的更加周到,姚木兰环顾殿内,瞧见整齐摆放的冰盆之后,这才知森森凉气究竟来自何处。

    “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太傅罚。”

    姚木兰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绝口不提她拿『毛』笔戳嬴政后背的事儿。

    她扮相英气十足,在见到嬴政后,轻灵的眉眼中多了几分媚意,雌雄莫辩之美让人心折。

    他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说:“饿不饿,先用膳,随后再写字。”

    “又想用美食诱『惑』我,这招对我没用。”

    姚木兰高冷的姿态,在嬴政将她带到用膳的地方后,瞬间崩塌了。

    天热,她这几日一直没什么胃口,但桌上摆放的菜肴羹汤,经过凉拌和冰镇,颜『色』鲜嫩,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翡翠杯中的果汁,『色』泽似黄金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姚木兰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勉强维持着姿态说:“念在你精心准备美食赔罪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一起吃。”

    没有外人在场,姚木兰也不讲什么仪态,往榻上一坐拿起筷子,等嬴政落座之后就大快朵颐了。

    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也被她丢到了一边去,姚木兰一边吃菜一边幽怨的说:“唉,最近天天读书,简直比我高考时还累,脑细胞不知死多少了。还有啊,小正,到底什么时候椅子才能普及啊,我都要跪成萝卜腿了。”

    姚木兰为了引起嬴政的重视,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见他目光落到了她的腿上,她适当调整了下坐姿。

    作为一个喜欢用各种方式偷懒的人,姚木兰当然不会像她口中所说跪上一天了。

    她认真研究过旁人的跪姿,总结出了不着痕迹偷懒的妙招。姚木兰有心与旁人分享,但旁人似乎并无跪坐苦恼,让她颇有英雄寂寞之感。

    用完膳后,嬴政纡尊降贵的收拾了碗筷,放到提篮中后,穿过珠帘放到了外殿去。

    姚木兰下榻之后,随意走了一会儿,手平放在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嬴政挑开帘子,瞧见她的动作,哑然失笑之余,心底又漾起一片柔情。她做男儿打扮,在外人面前气宇轩昂,骗过旁人耳目。

    但在他面前,她时不时『露』出娇憨模样,从不掩饰本『性』,让他心甘情愿不断沉溺。

    姚木兰在殿中慢悠悠的踱步,嬴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木兰,待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可好?”

    让她千辛万苦生孩子就罢了,还要多生?!

    姚木兰头也不回,照着嬴政后腰上来了一下:“那么喜欢生孩子,你要能生,生一打也没问题。我呢,顶多只生两个。”

    聊到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姚木兰来了精神,嬴政被她掐的蹙眉,只得安抚道:“我也只是略提了一句,木兰,我想与你永结同心。”

    面对嬴政动听的情话,姚木安不自在的将他推开:“开工,一个字没写,明天要是写不完,太傅要打我掌心了。”

    她匆匆走到放在地上的桌案上,拉过蒲团,斜坐在上面。

    这蒲团是嬴政怕姚木兰坐在席子上不舒服,特地为她准备的。

    空白竹简整齐的堆放在地上,姚木兰拿起『毛』笔,蘸了墨水之后,认命的拿起一排竹简写了起来。

    经过这几日,夜以继日的学习,姚木兰进步还是很明显的,至少这四个字里她会写两个字了。

    姚木兰写下尊字后,朝嬴政招了招手:“小正,过来一下,让我看看你书法水平如何,把那四个字写一遍。”

    嬴政没拆穿姚木兰的真实意图,提笔在竹简上,分分朗朗的将四个字写了一遍。

    “好啦,你不是还有策论要写么,快走,快走。”

    用完人之后,姚木兰毫不客气的将嬴政赶走。

    她『毛』笔还没用熟,也不太会写篆字的笔画,写的字不堪入目,姿势更是笨拙。

    姚木兰不想在嬴政面前丢人现眼,这才急匆匆的将他赶走。

    其实也没赶多远,两人的几案离的很近,嬴政拿出笔墨和绢帛,开始写策论了。

    刻漏一点一点往下滴,静谧的内殿中,只能听见沙沙的写字声。

    姚木兰手酸的很,手指都快要磨破了,却只写了几十片。

    她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指握笔的地方,生无可恋的望向正在专注写策论的嬴政:“小正,一百遍太多了,你能帮我写一半么?”

    大篆在姚木兰眼中简直就是鬼画符,她却要写上一百遍,繁复的笔画写的她快吐掉了。

    也不知是不是写字写的心浮气躁,虽说殿内放着冰盆,姚木兰伏在案上,仍然有种汗流浃背感。

    嬴政跪坐在她旁边写策论,气定神闲,挥笔潇洒。

    “寡人的字,怕是——充不得数。”

    姚木兰满怀怨念的扫了一眼嬴政奋笔疾书中的丝绢,明明都是鬼画符,他画的就是要比她好看一些,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他们两人的字若放在一起,就是游龙与蝌蚪的区别。

    想到这里,姚木兰握着手中『毛』笔,悲叹万分的『吟』道:“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楚,屈原,《离『骚』》。”

    嬴政淡定的报出了此诗出处,姚木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握着『毛』笔,又写了一遍“尊师勤学”。

    “有本事,你把全文背完啊!”

    作为学渣,姚木兰依稀记得《离『骚』》全文似乎很长,长到让人怀疑人生。好在他们当初上学时,要求背诵的内容不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嬴政不疾不徐,一边写策论,一边背着《离『骚』》。

    前边的姚木兰尚有些一丝印象,当他背到“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时,姚木兰彻底被镇住了。

    她放下手中笔,望着嬴政,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它,惟过目不忘尔。”

    姚木兰手有些痒了,来自学霸的一万点伤害!

    她放下笔,绕了嬴政身边,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笔,笑眯眯的说:“小正,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两人恋爱之后,常有一些小情趣,通常姚木兰让他闭眼之后,随之而来的有时是一个吻,有时则是一个拥抱。

    虽说姚木兰入宫做了伴读,但嬴政也不好将她时时带在身边,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除了上次共浴,两人鲜少有机会亲近,想到这里,嬴政闭上眼睛,耳根处隐隐泛红。

    姚木兰缓缓凑近了身子,唇几乎贴到了嬴政脸上,在他心跳加速之际,她悄悄从背后拿出了一支『毛』笔。

    墨水蘸到脸上,嬴政睁开眼睛,姚木兰将得意洋洋的朝他做了个鬼脸,嘘了一声:“别动,送你一个王者徽章。”

    嬴政静静的望着她,如墨似的剑眉纹丝不动,好似她的墨水是画在别人脸上一般。

    姚木兰的王者徽章——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字,从嬴政额头起笔,在他剑眉处结束。

    烛火掩映,他的眸光深邃如海,姚木兰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干咳了一声说:“别生气,和你开个玩笑嘛。”

    这种小把戏,姚木兰玩了不止一次,嬴政鲜少制止她,总是用宠溺的眼神奉陪到底。

    墨痕在嬴政脸上渐渐干掉,他微微起身抬起袖子,握住了姚木兰的手。

    “让你受苦了,很抱歉,这是寡人的错。”

    这段日子,姚木兰过的有多谨小慎微,嬴政全都看在眼里。

    以她的『性』格,若不是因为他,如何会愿意握着『毛』笔,将四个简单的字写上一百遍。

    姚木兰不像旁人眼中,完全不识大篆的粗鄙之人。

    她念过书,会的东西也很多,只是她所处时代的文字,与这里完全不同。

    两人重逢之后,姚木兰除了相遇时喜极而泣,抱怨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诸多不便之后,后来一直在默默适应克服着。

    她踌躇满志的想要做将军,为此努力识字,勤于练武,嬴政全都看在眼中。

    他想拱手河山讨她一笑,面前却有刀山火海霜刀雪剑,让他无法随心所欲。

    嬴政郑重其事的道歉,姚木兰反而有种她太过小题大做的感觉,她咳了一声期期艾艾的说:“也不全怪你,要不是我戳你,你也不会回头,你不回头,太傅也会处罚我。论起来,其实还是我错比较多一点。”

    她扭扭捏捏的认了错,嬴政眸中怜惜之意更重:“木兰,我不是说这件事。这几个月来,辛苦你了,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

    话题陡然变得沉重,姚木兰扬手拍了下嬴政掌心,轻松道:“别这样子,我是谁,我可是落子无悔,勇往直前的姚木兰啊。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她拍了嬴政掌心后,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掷地有声的立下了falg。

    立falg时,姚木兰热血沸腾,但当目光落到还没写完的竹片上时,她唉了一声叹气道:“小正,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造纸术,在竹简上写字太费事儿了。”

    造纸术没被天道屏蔽,姚木兰眼神一亮,意识到造纸术上似乎大有可为。

    嬴政替她将竹简整理了一下,又帮她换了一支『毛』笔,这才道:“造纸术我找了一些工匠,正在研究中,但进展不太大。”

    姚木兰没想到嬴政竟然已经先一步开始派人研究了下,但反过来一想,若她像他一样到了两千多年后走一遭,也会对本时代做一些改进的。

    何况,秦始皇在历史上,乃是当之无愧的改革家,他能目光敏锐的意识到纸张的重要『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已经在研究了么?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参观一下,也许能给一些改良意见呢。”

    嬴政见到的纸张已经是经过了两千年时光改进,属于非常成熟的技术,他看不出端倪来也很正常。

    姚木兰好歹在上学期,对造纸术还有一定了解,她上高中时,还曾和同学们一起尝试过造纸。

    虽然,造纸之事,因为他们几个人耐『性』不足半途而废告终。

    “好的,待你休沐时,我会让蒙兴安排你去一趟。先写字,写完之后,我派人将你送回去。”

    姚木兰是不能在沉水宫中留宿的,众陪读都在勤学宫中,她夜不归宿是一件很打眼的事情。

    “嗯,天热,你也要注意身体。”

    姚木兰深呼吸之后,笑容明媚的应了下来,接着伏案认真写起了剩下的字。

    大功告成之后,姚木兰搁下手中笔,从袖子中取出丝帕,在盛放清水的铜盆中蘸湿了之后,半跪在嬴政身侧,抬手替他擦去了额间的王字。

    待他抬眸看向她时,姚木兰收起了帕子:“我写完了,小正,家国天下重要,你也重要。”

    谢谢幻静和永夜寒沉的地雷,嗷呜,么么哒大家

    天很热,感谢一直支持蓝桥君的诸位,也感谢那些默默离开,没有批评蓝桥君的各位。

第36章 论夸秦王的正() 
你也重要; 这句话落在嬴政心中,『荡』起一层层涟漪。

    他望着姚木兰明媚的笑容,放下手中笔; 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下。

    温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嬴政喜欢这样的亲近,不带任何qing欲; 不存任何亵渎,又能真切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姚木兰抓着他的手; 放在唇边轻咬了一下; 然后洒脱起身:“好了,我要先回去了; 期待下次一起上课。”

    她潇洒离去; 嬴政望着手上两个小小的齿痕,棱角分明似冰山般的五官,『露』出一抹足以让冰雪消融的笑意。

    无数寂寥的深夜,当他一个人挑灯夜读之时; 空旷的大殿只有刻漏相伴。

    未曾拥有过这份温暖之前; 他从未想到过,原来有一个人默默陪伴是如此美好。

    没有勾心斗角; 没有尔虞我诈,她与他坦诚相见; 不需要任何猜疑。

    夜已阑珊,卫士提灯护送姚木兰回勤学宫中; 葳蕤花木在月光下暗香浮动,青蛙入水时惊动荷花一片。

    她心思一会儿飘到了嬴政身上,一会儿又飘到了九天外的云和月上,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微妙欢喜。

    回到住处后,甘棠和白『露』备好了热水,姚木兰洗漱之后就寝,熄灯之后又辗转反侧了近一刻钟的光景。

    翌日,嬴政派了卫士,将姚木兰昨夜罚抄的竹简送了过来,她腆着脸将那些奇形怪状的字,呈到了太傅成樾子案上。

    太傅粗略翻了几枚竹简之后,也没计较她字迹笨拙,将竹简分成两拨交给两个童子计数了。

    两个眉清目秀的垂髫童子认真计数,姚木兰庆幸她没偷懒,认认真真写完了一百遍。

    有前车之鉴后,这一日上课,姚木兰听的格外专注。

    她原以为又要好几日见不到嬴政,未曾想到,太傅成樾子结束授课之后,吩咐众陪读明日卯时三刻在演武场集合,由卫尉王翦传授众人骑『射』、击剑之术。

    为了引起大家重视,太傅特地强调,大王会与他们一起随卫尉练习。

    惊喜一重又一重,姚木兰挺直了脊背,神采飞扬的随众陪读一起答喏。

    读书识字是姚木兰的弱项,但骑马、『射』箭和剑术,她水平还是极不错的。虽然她接触的是现代弓箭,与这个时代的弓可能有一些区别。

    当初姚木兰为了更好的成为一个武替,特地学了骑马和『射』箭,教过她的教练都曾夸过她有天赋。

    只是她经济水平难以支撑长期练习马术和『射』箭,所以入门之后就没再系统训练过。

    想到当初重逢时,嬴政穿云裂石那一箭,姚木兰放下侥幸心理,决定明日一定要认真练习『射』箭。

    这个年代的弓箭和剑都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观赏的,她必须全力以赴。

    为了卯时三刻准时到演武场中,众少年卯时刚过就起身了,换上了干练的箭袖胡服还有马靴。

    姚木兰没有戴发冠,让甘棠用四方巾将她头发缠起,端的是英姿飒爽。

    “主人,这是您的佩剑。”

    当白『露』双手捧着佩剑,恭敬的呈上来时,姚木兰还有些疑『惑』:“我的佩剑?”

    “大王昨日命人送来的。”

    小正。真。贴心无双,姚木兰伸开双臂,让白『露』将佩剑系在腰间,甘棠为她整理了领口和袖子。

    “叔叔,您好了么,要出发了。”

    蒙云旗立于门外,恭敬的催促着,眉眼微垂不敢抬头。

    “嗯,已经好了,这就走。”

    姚木兰临出门前最后检查了一遍穿着,确定无恙之后,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

    蒙云旗亦换上了胡服,头上戴着玉蝉武冠,腰间配有长剑,这身装扮比起宽袍大袖更适合他。

    姚木兰朝他点点头,笑着夸到:“贤侄今日很是精神,不愧为蒙家儿郎。”

    蒙云旗腼腆一笑,默默跟在姚木兰身后:“承蒙叔叔厚赞。”

    一开始见姑姑为叔叔时,蒙云旗还有些不习惯,日子久了,众人似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他倒也没那么紧张了。

    (众陪读os:我们没瞎啊,瞎了也能知道,秦王对蒙家不一般!所以,当然是木兰兄啊!)

    天光尚早,清风送爽,众少年在勤学宫中结伴而行,一起前往演武场中。

    秦宫中有许多演武场,他们要去的,自然是离秦王最近的一处演武场了,毕竟谁也不敢让大王受累。

    “卫尉亲自教我们骑『射』,让人心生忐忑。”

    终归都是少年郎,初见时大家多少还端着姿态,相熟之后,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公子思容貌清秀书生气十足,他如此感慨,公孙琦苦笑道:“但愿卫尉手下留情,我骑术不精,箭术也是勉强。”

    两人对话,让李载阳心有戚戚然,他自幼体弱,父亲有心让他学武强身健体。然而他酷爱读书,对练武一无天资二无兴趣,论起骑术来不过勉强能上马。

    公子成蟜哈哈一笑,伸手拍了下王城的肩膀:“卫尉从弟在此,届时让城兄帮我们说和一二便是。”

    王城素来沉默,此时难得回了一句:“兄长为人宽厚,但在学武之上,要求极为严苛。他常言,‘一时辛苦,胜过一命呜呼。’”

    “哈哈,卫尉果然高见,茂松倒有些期待随卫尉一起骑马『射』箭了,想来定然十分快意。”

    熊茂松意气风发,看来对自己颇有自信。

    甘罗叹了口气,少年老成道:“怕是甘罗既要一时辛苦,又要一命呜呼了,骑马『射』箭还有剑术,我便是朽木一块。”

    他的话,引得众少年发笑,姚木兰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她依稀记得甘罗似乎是少年扬名,接着便英年早逝,成为划过历史长河的璀璨流星。

    历史人物对她而言原本是很遥远的存在,但当她成为历史之后,却发现对于一个神童来说,这样的结局似乎过于惨淡。

    甘罗天资聪颖,但鲜少外『露』,年幼知礼仪,待人亲和,不曾有冒犯之语。

    想到这样一个大有可为的少年将英年早逝,姚木兰自然不忍,但她偏偏又不知他究竟是意外而亡,还是因为疾病,故而也无从提醒。

    一行人一路说着话,心态放松了许多,离演武场还是几十丈距离时,他们不约而同的敛容收声,摆出肃穆庄严的姿态来。

    马上就要嬴政了,虽然只分开了一天,姚木兰仍然心情雀跃。

    众人踏进演武场时,秦王正在『射』箭,他沐浴着金『色』晨光,手中穿云弓几乎拉至满月状。

    秦王威视让人叹服,众少年屏住呼吸,只见秦王手指微动,箭矢似流星飞出,正中靶心之后强大的冲力直接将箭靶『射』穿。

    “好!”

    卫尉击掌叫好,众陪读亦是群情振奋。

    “大王神勇,万夫莫敌!”

    这真的是甘罗么?姚木兰瞧着他激动的模样,在思考这到底是恭维还是他情难自禁。

    “吾王威赫,何雄哉!”

    姚木兰面无表情的望向蒙云旗,他激动的脸『色』绯红,好似方才『射』箭的人是他一般。

    除了公子成蟜恭维的有些敷衍,其他人包括腼腆的李载阳和沉默少言的王城都对嬴政『射』箭进行了赞叹。

    旁人每多说一句,姚木兰就遗憾一分,有种台词被抢的错觉。

    待众人热切的发表完赞叹之后,落单的姚木兰经过充分酝酿,终于想到了一句别出心裁的赞叹:“大王手中弓箭,真乃神兵利器也!”

    她清亮的声音,惊飞了武器架上的鸟雀,众少年神情涩然,蒙云旗更是有低头思过的冲动。

    大王神勇盖世,令人心『潮』澎湃,他这位姑姑竟然只夸大王手中弓箭!

    呜呼,蒙云旗平生头一次怀疑,他英明神武的叔父,似乎办了一件不太妥当的事情。

    清风吹过,姚木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冷场了。

    嬴政将穿云弓递给宫人,敛起眸中威光,态度温和道:“穿云弓由齐国能工巧匠花费近十年时光搜集材料打造而成,虽非神兵亦堪为宝器。”

    明明秦王也就十六岁的年纪,但场众少年在他讲话之时,却有泰山压顶之感。

    卫尉王翦哈哈一笑,抱着胳膊悠闲的说:“少年好眼力,快快报上名来。”

    还没开课就被卫尉注意到,姚木兰默默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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