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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带我去战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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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课就被卫尉注意到,姚木兰默默为自己点蜡,不卑不亢的回了句:“在下木兰,见过卫尉。”
王翦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正欲调侃几句,嬴政突然发话:“卫尉,先从骑术开始训练。”
嬴政不想让旁人过多关注木兰,尤其王翦原本就是个促狭『性』子。
“喏,大王请。”
【蓝桥君题外话:大家记住了几个陪读名字?】
谢谢永夜寒沉和幻静的地雷,哈哈,很喜欢写木兰和小正一起上课的场景,哎呀呀,也喜欢小正细心柔情的一面
第37章 偏科少年何()
演武场与马场紧挨着; 姚木兰放眼望去,八个马夫牵着马儿候在一旁,马儿『毛』发颜『色』不一; 个个膘肥体壮。
稍远的位置,一只通体枣红的马儿,在马场上散漫的跑着,它『毛』发油光水亮; 长鬃飞扬,大大的眼睛里透着灵气。
与这匹枣红马相比; 被众卫士牵在手中的马儿; 就显得有些呆气了。
“诸位,先挑选坐骑。”
卫尉发话; 姚木兰一行人齐齐称喏; 但无人移步,直到大王率先前往马场,他们这才跟了上去。
一共八匹马,一共八个人; 马儿看起来体型都差不多; 脾『性』的话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
众少年忙着谦让,公子成蟜率先选了一匹神态最为英武的黑马; 姚木兰望着身子矫健的马儿出神,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嬴政与王翦站在一起; 灵犀扬起蹄子,欢快的飞奔过来; 四蹄处一抹雪白格外显眼。
姚木兰被灵犀的长啸声吸引,恍然大悟,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这些马没有马蹄铁!不,应该说这些马竟然连马鞍和马镫都没有,姚木兰懵『逼』了。
怪不得她刚才瞧着这些马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当着众人面,姚木兰不好问嬴政,但一想到要骑连马鞍都没有马,她『臀』部隐隐作痛。
“叔叔,该您挑马了。”
眼看公子成蟜还有熊茂松他们都挑过坐骑了,蒙云旗小声提醒姚木兰,示意该她挑马了。
李栽阳对于骑马心有余悸,挑马时战战兢兢,也顾不上再三谦让,勉强选出了一匹还算温顺的马儿。
姚木兰正在想马鞍的事儿,蒙云旗催了后,她随手点了一匹『毛』『色』白中带黄的马儿:“就这匹。”
挑好马匹之后,姚木兰在马夫的引导下,喂马儿吃草料,与马儿熟悉免得待会儿骑马时被甩下去。
“大家可以给马取一个名字,日后练习骑术时,如无意外不再另行换马。”
王翦面带微笑,在众少年之间踱步,态度友好的提醒了一下。
这算不算绑定装备,姚木兰心里想着这话,伸手『摸』了『摸』马儿长长的鬃『毛』,漫不经心的问了马夫:“大王的坐骑叫什么?”
“回贵人话,大王的坐骑叫灵犀。”
灵犀二字,让姚木兰想起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当即拍了拍马儿的大脑袋轻声说:“大家伙,以后你就叫彩凤了。”
凤乃传说中的神鸟,姚木兰取名时,王翦刚好听到,笑着赞曰:“好名字,辉煌锦绣,只可惜这是一只牝马。”
牝马是母马的意思,凤却是指雄鸟,姚木兰『摸』着马儿鬃『毛』恭敬回到:“只是一个名字,马儿喜欢就好。”
她这话说的有意思,畜生哪能表达好恶,王翦先前隐约听闻,大王有一个非常看重的女子。
如今瞧来,这木兰便是大王放在心坎儿上的人,瞧起来果真有些不一般。
王翦在姚木兰身侧多看了一会儿,那边嬴政目光便跟了过来,他笑着说了个善字,踱步走向了公子成蟜处。
公子成蟜正在喂马,但他挑的马儿,『性』情似乎有些暴躁,对他的亲近有些抗拒,鼻腔里喷着粗气,蹄子也在不安的踢踏着。
马儿暴躁,公子成蟜也跟着烦躁了,喂马时沉着一张脸,就差强行将草料塞到它嘴中了。
“公子,喂马要有耐心。”
“喏,多谢卫尉提醒。”
公子成蟜面『色』稍霁,深呼吸之后,抓了一把豆子喂马儿,谁知那马儿打了响鼻,直接将豆子全喷了出来,还溅到了他身上一些。
他素来娇贵,有一些小洁癖,被马儿这样一喷,什么兴致都没了,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抬起下巴冲李栽阳说:“栽阳,我们换一下坐骑。”
李栽阳骑术比起公子成蟜来更为逊『色』,这才冒着被众少年嘲讽的风险,挑了一匹最柔顺的马儿。
眼下公子成蟜指明了要和他换马,李栽阳犹豫了一瞬间之后,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换了马。
李栽阳是公子成蟜的伴读,两人换马,旁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王翦身为卫尉,打交道的多是武将,与李斯不曾来往,也不知李栽阳身份。
但他不喜公子成蟜骄横行为,于是言语亲和的指点李栽阳,教他如何安抚马儿,又教他驯服烈马之术。
卫尉纡尊降贵细心指点,李栽阳不胜感激,忧惧之情减了许多,悉心照料着马儿,让它慢慢平静下来。
李栽阳态度温和,安抚马儿时不厌其烦,先前踢踏着四蹄的马儿,伸出『毛』糙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等大家与各自马儿熟悉之后,王翦步上高台,一声清啸将他的坐骑飞云唤了过来。
“飞云倒是越来越有灵『性』了。”
嬴政随口赞了王翦坐骑,灵犀不高兴的喷起了鼻息,他微觉哂然,拍了拍它的大脑袋,接着又将目光转向了姚木兰。
姚木兰正抱着马儿大脑袋说话,顽皮的样子,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和马儿说了会儿话,抬头之后刚好迎上嬴政的目光,她展颜一笑,朝他眨了眨眼睛。
这种小动作,原本不易引人注意,巧就巧在熊茂松刚好看向姚木兰,当看到“他”冲秦王眨眼睛时,他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哆嗦。
光天化日之下,木兰竟然靠着美『色』引诱秦王,熊茂松猛然想到了龙阳君,默默移开目光,总觉得他看穿了一些了不得的事儿。
飞云神骏非常,通体乌黑,只有额心处生着一簇白『色』『毛』发,昂首嘶鸣甚是英武。
它『舔』了『舔』王翦的掌心之后,扬着大脑袋朝灵犀嘶鸣着,灵犀打了个响鼻,朝着飞云晃了晃脑袋。
“大家和各自坐骑熟悉的差不多了,今天先绕着马场骑上三匝,改日再练马术。”
“喏。”
众人齐齐应诺,姚木兰目光再次落到嬴政身上,他朝她微微颔首。
“寡人与诸位一起纵马驰骋。”
大王要一起下场,众少年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身体,除了公子成蟜之外,大部分人都『露』出欣悦鼓舞之『色』。
熊茂松有些不自在,秦王若是喜欢一个男人——怪不得他从未宠幸任何美人,原来他竟然有龙阳之好,熊茂松不敢深想下去。
当众人翻身上马之后,熊茂松下意识的离秦王还有姚木兰远了点儿。
姚木兰上马动作极快,虽说没有马鞍,刚上马时滑溜溜的不太习惯,但她抓紧缰绳调整了下坐姿后,也没那么难受了。
没有马镫,姚木兰只能靠两只脚用力夹着马腹,完全适应之后,她轻踢马腹喊了声“驾!”,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彩凤看起不大显眼,初时奔跑速度也不算快,但耐力十分好,到了第二圈的时候,超过了之前领先的王城还有蒙云旗两人,离嬴政和王翦距离也只有十几丈而已。
眼看快要追上嬴政,姚木兰声音清亮的喊了声“驾”,催促马儿前行。
嬴政听到她的声音,勒住马缰,放缓了速度,不着痕迹的姚木兰跟了上去。
彩凤四蹄如飞,很快追上了灵犀,左右无人,姚木兰侧过脸,得意的朝嬴政笑了下:“我要超过你了。”
她说话间再次加速,嬴政不再拘着灵犀,让它放开着跑,始终与姚木兰病辔同行。
熊茂松平日里看起来英武,但上了马之后,也就比李栽阳和公子成蟜略好些,没过多久就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他刻意回避着关注秦王与姚木兰,又忍不住去看,当看到两人并辔而行时,手心一滑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三匝跑完,王翦在即将抵达终点时,放慢了速度,让秦王还有姚木兰超过了他。
在王翦之后,蒙云旗和王城同时抵达,接着是公子思和公孙琦,公子成蟜和熊茂松还有李栽阳落到了最后。
骑马输给了嬴政,公子成蟜一脸不悦,又不敢在旁人面前发作,于是转头刺了小心翼翼下马的李栽阳一句:“身为伴读,马术如此糟糕,吾要你何用。”
同为伴读的熊茂松自觉中枪,抢在李栽阳前回了一句:“公子若是想换陪读,只需向华阳太后提一句便可。”
李栽阳出身低微,没什么倚仗,公子成蟜平日欺负惯了,但对熊茂松,他态度不敢太过倨傲。
明明被他挤兑了,公子成蟜还要笑着说:“茂松多心了,你马术精湛,今日只是一时失手罢了。”
熊茂松这人爱面子,公子成蟜给他台阶下,他顺着应承了下来:“我马术倒还勉强,只是今日不太熟悉坐骑,所以落后了些。”
姚木兰心情十分愉悦,虽然她读书水平在众陪读中吊车尾,但她马术水平勉强还能算得上第一呢。
要知道,这可是她头一次独自骑这个时代的马儿。
单单她马术好,姚木兰大约还没这么高兴,但公子成蟜他们几个马术差到不忍直视,她莫名有种大家都偏科的欣慰感。
众马夫上前将马儿牵走,王翦为众少年讲解了一些骑马注意事项,纠正了他们之前骑马时的错误姿势后,宣布开始进行一项——『射』箭。
第38章 秦王教()
有秦王珠玉在前; 众少年拿起弓箭时,心中多少有些赧然,怕在大王面前出丑。
这个时代的□□和姚木兰在现代时接触的复合弓区别非常大; 重量也相当可观。好在她如今力气大了许多,重弓拿在手中并不为难。
张弓『射』箭之前,众少年纷纷戴上了玉韘(又称决),姚木兰拿在掌心把玩了一番; 这小玩意儿与扳指有些相似。
玉韘上面有孔,还系有绳子; 一面雕有浮兽纹; 另一面则有浅槽。
“大家将玉韘戴在拇指上,缚于腕部; 『射』箭时莫要伤到手指。”
王翦将玉韘戴上; 从卫士手中接过比众少年弓箭更为沉重的『射』月弓,取箭搭弦『射』箭一气呵成,箭矢直中靶心,众少年齐齐喝彩。
也许是秦王方才『射』穿靶心的一幕太过震撼; 卫尉『射』中靶心; 成了情理之中。众少年喝彩之后,倒没像恭维秦王那样; 发表诸多溢美之词。
“『射』箭之道,非一朝一夕之功; 大王有今日造诣亦经过一番辛苦。尔等若想精通『射』艺,需常加练习。假以时日; 百发百中未尝不可。”
“喏,吾等知矣。”
王翦一席话,激励的众少年热血沸腾,好似看到自己成为神『射』手那天。
姚木兰熟悉着手中弓箭,反复回忆着嬴政还有王翦『射』箭时的动作,在脑海中反复模拟演练。
王翦不急于让众人『射』箭,见他们自发的熟悉弓箭之后,步入众人之间讲解起『射』箭之道来:“昔日,越王勾践曾向陈音请教正『射』之道,陈音有言‘夫『射』之道:身若戴板,头若激卯……举弩望敌,翕心咽烟,与气俱发……右手发机,左手不知。”
姚木兰听得十分认真,依着王翦之言,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虽有些生疏,但也像模像样的。
王城和蒙云旗几年前就开始学习『射』艺,动作十分娴熟的将箭矢搭在弦上。
王翦见二人动作熟练标准,神情颇为满意,环顾众少年之后发话道:“方才的话,尔等务必谨记心中,每人『射』出五十箭后再做休息。”
连『射』五十箭,这不到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力气活。
姚木兰深吸一口气,带着捧箭筒的杂役,寻了一处靶子,『射』出了她进入战国后的第一箭。
在她预想之中,这一箭当威风凛凛直中靶心。实际上,她这一箭刚沾到箭靶五环处,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战国的箭靶与两千多年后的箭靶,无论材质还有环数都不一样。
惨不忍睹的准星,让姚木兰忍不住呲牙,若非她手中握着重弓,怕是要掩面了。
本来想在『射』艺上艳压群雄的姚木兰,心里不免有些灰溜溜的。
再『射』箭时,姚木兰刻意放慢了动作。她装做调整姿势的样子,悄悄打量着同窗们的进展,顿觉没正中靶心什么的那都不算事儿。
一共八个伴读,李载阳和甘罗到现在都没拉开弓,公子成蟜和熊茂松的箭歪歪扭扭飞出去了七八丈。
公子思和公孙绮张弓『射』箭的姿势非常优雅标准,但才『射』了不到三箭,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
也就蒙云旗和王城稍好一些,但两人学习『射』艺多年,三五支箭中也仅有一支能正中靶心。
姚木兰目光移向嬴政,对他肃然起敬,她终于意识到,他『射』箭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了。
众人表现简直惨不忍睹,『射』不中箭靶已经是王翦能想象到的最糟局面。他万万没想到,大王陪读中,竟然还有拉不开弓弦的。
从开场到现在,态度一直十分温和的王翦沉下脸来,双手背后严肃下令:“李载阳、甘罗、公子成蟜、熊茂松还有公子思、公孙绮暂停『射』箭,先提石锁练臂力。蒙云旗、王城、木兰三人,需『射』箭一百次。”
待众人『露』出羞愧之『色』后,王翦面带愠『色』呵斥道:“我大秦男儿威武刚强,尔等从今日起需加强『操』练。七日后,吾当再行考察。”
“喏,弟子谨遵卫尉教诲!”
李载阳面红耳赤,心中甚是惭愧,他以前未曾用过重弓,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不逮,连弓弦都拉不开。
公子成蟜在王翦视线转向别人时,收起惭愧之『色』,满不在乎的将手中弓放到了杂役手中。
他乃堂堂秦国公子,何必亲力亲为,只要他一声令下,自有善『射』之人替他赴汤蹈火。
像嬴政擅长骑马『射』箭又如何,不过匹夫之勇,半点王者风范都没有。
公子成蟜看嬴政,横挑鼻子竖挑眼,心中厌恶至极又不敢表『露』出来。
众陪读骑术与『射』艺全都差强人意,王翦大发雷霆命众人勤加练习之后,心中感慨颇多,忍不住要找大王倾吐一二。
怎知他四下张望之后,发现大王此刻正在手把手的教木兰『射』箭。
王翦打了个哆嗦,踱步到提石锁的五人身边,以免惊扰了大王的雅兴。
姚木兰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嬴政会亲自教她『射』箭,而且是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
他站在她身后,几乎将她圈外了怀中,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将箭矢搭在弦上。
“凝神静气,脚步要稳,集力于臂,张弓『射』箭一气呵成。”
嬴政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姚木兰脸上,让她微微有些分神,直到手中箭正中靶心,尾羽震颤低鸣时,她这才回过神来。
明明是同样的弓和箭,姚木兰能感觉到,嬴政用的力气不比她大多少,但他的箭能留在靶上,她的却时常滑落。
“怪哉,为何我的箭难以『射』入箭靶?”
姚木兰说着话,往旁边撤了一步,凭自己能力『射』出了一箭。
这次,她『射』的比之前准了一些,箭头也在靶上留了一个浅坑,但仍没能留在靶上。
嬴政认真观摩着姚木兰『射』箭,不厌其烦的给予指导,她不断『摸』索,终于在『射』第三十支箭时,成功让箭头没入靶中。
天渐渐热了,姚木兰和蒙云旗、王城三人『射』完了一百箭,结束了今日课程,公子成蟜等人还在苦『逼』的提石锁。
嬴政离开时,不忘以慰问之名,传召蒙云旗和姚木兰到沉水宫中。
蒙云旗受宠若惊,全然不知,秦王此举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姚木兰心情愉悦的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二人约会,谁知,太后赵姬忽然驾到,让人猝不及防。
第39章 太后强行赐美()
论起来赵姬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姚木兰在咸阳待了小一个月,还未曾见过她。
常言道丑媳『妇』儿也要见公婆,只是想到赵姬的风流韵事; 姚木兰心苦脸酸。若她没记错,吕不韦怕他与赵姬私情遭人诟病,于是将假阉人嫪毐进献宫廷。
那嫪毐也是个奇男子,一个猥琐好『色』的老流氓; 凭着那不可为外人道的房中事奇技『淫』巧,俘获了太后赵姬; 两人还生了一双儿子。
到后来; 嫪毐更是怂恿赵姬谋反,意图弑杀秦王之后; 让二人的私生子上位; 赵姬竟然同意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一想到赵姬日后为了嫪毐和私生子,不惜害嬴政『性』命,姚木兰就难对她有好感。
原本嬴政将蒙云旗和姚木兰召入宫中; 有意过问几句家常后; 将蒙云旗打发走,与姚木兰共度良辰。
太后突然驾到; 打『乱』了嬴政的计划,也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毕竟; 平日太后赵姬鲜少出羽阳宫,今日突然摆驾沉水宫; 更是让人纳罕。
太后驾到,蒙云旗分外紧张,但作为晚辈,他们未曾向太后问安,断无告退之理。
嬴政命宫人将内殿清扫之后,摆上了鲜花瓜果,又将帷幕悬起,这才领着蒙云旗与姚木兰恭迎太后。
太后人未至,香风如雾满宫室。
姚木兰先是瞧见一队素服靓妆的宫娥,她们手中或捧着羽扇,或端着蒙着红布的托盘,容颜皎皎身姿曼妙。
众宫女进门,先盈盈下拜,娇声的向秦王行礼,莺声燕语听的姚木兰心都酥了。
她酸溜溜的看了嬴政一眼,见他神『色』庄严不曾意动,这才散了些醋味儿。
众宫娥跪在冰凉石板地上,规矩森严,手中托盘不曾有半点便宜。姚木兰咋舌之余,再次感叹战国残酷鲜明的阶级制度。
“大王最近又瘦了一些。”
慵懒中带着些娇娜的声音响起,一个梳着望仙九鬟髻,乌云中斜『插』着凤头钗的女子,穿着翠袖霓裳摇曳生姿的走进殿内。
她生的着实标致,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黑白分明的杏眼,好似明月落到了汪汪的泉水中,顾盼间风华绝代。
正当姚木兰思量着,这女子究竟是何人,竟比太后赵姬先一步开口时,嬴政往前迈了一步恭敬道:“政,见过母后。”
“!”
姚木兰只觉脑海中有十几只铜锣同时被敲响,震得她七荤八素,一时难以思考,只能与蒙云旗一道,魂不守舍的向太后问了安。
若非顾忌她此刻是男儿打扮,姚木兰怕是要将太后赵姬看上几百回,从她毫无瑕疵的容颜上,试图瞧出她的年纪来。
这真是一个儿子奔二十的母亲,不是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
太后赵姬淡淡一笑,朝嬴政微微颔首,在殿内上首几案前落座,朝他招了招手:“大王,你我母子之间何须多礼,落座便是。”
两人瞧起来,顶多算得上姐弟,却是母子关系,姚木兰努力将违和感从脑海中扫去。
她总算明白,为何赵姬当年能让先王神魂颠倒,两人分隔长达六年之后,再次相聚依然能宠冠后宫了。
如此绝『色』,让她自愧弗如,亏得姚木兰之前还沾沾自喜,以为她如今姿『色』怕是也能入选红颜祸水行列。
跟年近四旬,仍娇俏似少女,眼波流转中又媚意横生的赵姬相比,姚木兰只有望尘莫及的份儿。
赵姬与嬴政闲话数句之后,又将视线移到了蒙云旗和姚木兰身上。
“蒙家世代忠良,悍勇无双,两位儿郎亦是人才无双,大王定要多加照拂栽培。”
“太后谬赞,小子与家侄愧不敢当。”
蒙云旗自从众女子出现后,便战战兢兢面『色』惨然,行礼问安时不敢抬头,如今太后问话口舌拙笨,急的满头大汗。
姚木兰见他如此,反倒将私心杂念扫到一边,拜谢了太后的赞誉。
赵姬朝她微微颔首,笑容好似三春之花,羞的姚木兰一个女子垂下眸来不敢正视。
美人如刀,笑似鸩毒,姚木兰对蒙云旗多了几分同情,他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如何能参透着美人瘴。
太后与秦王闲话,姚木兰与蒙云旗在一旁陪坐。
她静静观着,此时嫪毐还未进宫,太后只有嬴政一子,对他嘘寒问暖做不得假。
反观嬴政,在太后面前态度尊敬有余,独独少了几分亲近,母子关系暗藏着几分尴尬。
太后赵姬不像文信侯吕不韦那样睿智多疑,年纪摆在那里,但言行举止间,总带着几分天真烂漫,动了什么心思全写在脸上。
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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