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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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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尹觉察到事情不同一般,到底怎么回事呢?白尹猜不出来,这先头的“白尹”,似乎藏着不少秘密。
事到如今,白尹没有更好的法子,如果这位妇人能告诉她一些线索,说不定她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这么一想,白尹坦然道:
“阿姨,我失忆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我现在在汉诺威大学读书,住在一户德国人的家里。今年因为交流生的原故,我被交换到汉堡大学学习,听朋友说,我之前在汉堡大学读书,就去学籍处查了,这才找到这儿的。”
她一说完,对面的妇人就开始红了眼圈:“哟,可怜的孩子,这是遭了什么罪哟!得了‘失忆’?你一点不记得这里的事了吗?”
白尹老实点头:“嗯,阿姨,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的一些事情呢?”
“哦,可以啊,不过阿姨只能把你们在这里生活的事说一说,你本就是个内向的姑娘,那个时候你不爱和我们谈论你在国内的事儿,我们也不好多问。”
白尹微笑:“嗯,这样就行,阿姨把知道的事告诉我就好啦,剩下的我只好慢慢去回想了。”
攀谈间,白尹了解到中年妇女徐姓,她的父亲是最早一批来德国的船工。他们在海上漂泊了近一年的时间,被囚在船舱底下做供暖工或机房工。
徐阿姨是个会侃的女人,这话起了头后,止都止不住了。
从20世纪初说起:
中国回来的欧洲商船渐渐多起来,很多中国船员的妻子也跟着四处漂泊。
她们在船上做饭、搞卫生,为船员们缝缝补补。这样的日子久了,有些船员的家属因为疾病或生小孩,不能再随船队远行就被遗弃在了汉堡。
他们就结伴搭伙,在港口圣保利区搭个小屋或几家合租一室。慢慢地,聚居在这一带的中国人越来越多。
1921年中国领事馆建立时,圣保利区首饰街一带已居住了2000多名华人。当时的《汉堡晚报》就称这一带是个“小中国”。
徐阿姨喝了口茶水,拍拍白尹的手背,陷入回忆里。
“记得你是在34年的时候来到德国的,当时正好希特勒上台,你看起来教养很好,跟在你身边的小伙子叫你小姐,我们一听就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我们这里租住。”
白尹:“我从大学学籍档案中查到,之前我是住在徐阿姨您的家里对吗?”
“对呀!呵呵,当时听小伙子说,你们是来德国求学的。”
“您还记得那位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吗?”
“他姓朱,叫……煜国,对就是这个名字。小伙子长的很高瘦,很精神。我记得我问过他,他说他是你们家里头管家的儿子,书读的不错,白老爷就答应把你俩一同送到德国来读书呢!当时啊,我以为你们是私奔的小夫妻呢!”
呃,八卦无处不在,80多年前依旧热门。白尹笑的颇为尴尬。
“日子平平淡淡过着,突然某天晚上,你跑来找我,说是收到父亲的信,有生命危险什么的,让你务必早日离开汉堡。三天后的晚上,你和朱煜国就离开了,只和我们几个要好的告了别……”
徐阿姨絮絮叨叨了很久,白尹总算了解了个大概情况。她还从徐阿姨那里得知,唐人街里的许多中国男人还娶了德国女人,小子日过的和睦美满。虽然白尹很想继续与她嗑唠下去,可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半,白尹不得不起身告辞。
与徐阿姨告别,徐阿姨发扬种花家(中/华)热情好客的脾性,劝白尹留下吃晚饭,白尹很想吃中餐,做梦都在想,但静下心来思考就觉出不妥当了,便婉言谢绝了徐阿姨。
白尹很开心,因为此刻她怀里抱着半袋大米,她原本是想问徐阿姨买的,可徐阿姨不肯收钱,硬是送给了她,感动之余白尹除了道谢,就是把它抱小孩般,牢揣在自己怀里。她来到德国还没有吃过一口米饭啊~!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改善饭食了。
回程途中一路顺当,白尹想着徐阿姨的话,“朱煜国”这三个字不时的就冒出来晃荡在她眼前。
假若他和当初的白家小姐一起来到汉堡大学读书,那日晚上他们的匆匆离开,为何现在的他们会失去联系呢?他留在汉堡还是在汉诺威?他是生还是死?若他还活在世上为什么不来找她?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一切扑朔迷离、玄玄乎乎,白尹很想拨开云雾见青天,却是无从下手,她该去找寻朱煜国吗?还是原地呆着不动,等他来找她?
找到他又似乎与她的委托任务没有半毛干系,假设他被德国人当成了间谍或是其他什么的,她冒失的找上门这不自投罗网呀!白尹想的头痛啊,头痛,痛……
到后来白尹笑着扶额,如果朱煜国还活着,如果他想见她,他自然就会来找她,她在这儿忧愁个什么劲呀!
第26章 25 德军体检()
汉堡大学第一学期结束了,白尹的成绩良好,教授给的评价在同期学生中算靠前的,白尹心里自是满意。
纳粹虽然种族歧视,但教育却公平公正,这时期并没有受到当局政府的影响。白尹感叹了一番,视线落到英格脸上一转,她那沮丧的美丽脸蛋垮在那儿,白尹顿时将笑意无奈地存到了肚子里。
英格的成绩及格多了那么一点,期末那段时间英格与奥托(英格的青梅竹马)终于确定了恋人关系,热恋期的孩纸们,学习成绩下降白尹自然什么都理解,她走过去给了英格一记大大拥抱。
“英格,别丧气!你情/场如意,学习差那么一点也没什么哒!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哦!”
“哦,那到是!白呀,也没看你多认真的在学,给我说说,你是不是有其他秘诀?”她美丽的俏眼一瞄,笑的鬼祟,“或者……你跟着教授开了小灶吧?!”
白尹朝自己一指,做惊吓状:“啊?你谈恋爱的时候,我都在好好学习呀!”
英格美目一转,扯到其他地方:“你呢?是不是该考虑下自己的感/情了哟,一位教授帅哥,一位汉诺威军官,我看着呢,两个似乎都对你有意思,你这可是红运当头、春风得意,说吧,你喜欢哪个呀?”
白尹双排黑线,她哪有闲情谈恋爱呀!她的手那么一抖,浇花的水就噗的洒到了英格的花裙上,弄上了湿露露的印记。
“白,你这是逃避问题呢!”英格掸掸裙上的水珠,不满地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嘿嘿,”白尹一记傻笑,“感/情的事嘛,偶暂不考虑。”
“看来两个你都不喜欢?”
“不,都喜欢。”
“……”英格瞪大眼上下打量白尹,像没真正认识过她似的,“小小的人儿,小小个头,竟然还这么的……胸怀广大!”
“stop!我那只是普通朋友的喜欢,就像喜欢你一样。”白尹努嘴,做势想抱住英格。
英格躲开,跳到一边。
白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的假期实践怎么安排呀?”
“奥托会帮我联系的。”英格美人的脑回路被白尹调开,她眯起眼,“不行,先休息一周再去实践,好不容易的假期呢!”
接着她瞪了白尹一眼:“等着,下学期我一定要赶上你!”
“期待!”白尹嘿嘿一笑。
假期来临,白尹原本和英格一起回汉诺威过她们的暑假,艾德里安…冯…格莱姆教授的意外到访,阻止了她的离开。
学校开始放假,好多学生都已经不在学校了,白尹和英格要晚走一周,正好被艾德里安-冯-格莱姆教授逮了个正着。
艾德里安教授“说服功”厉害的很,他告诉白尹,他的助手二天前出了车祸受了伤,此刻正躺在医院里受罪,他还说如果她能成为他的义诊助手,他可以在假期实践上给白尹多加几分。
白尹冏着脸,却禁不住他的真诚请求,便答应做他假期志愿者外出义诊的助手。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好像把自己给卖了……
问题来了,医学方面白尹根本就不懂,当晚勉强答应了他,第二日白尹就有了反悔的冲动。可这言而无信的事情,她自然是做不出来的,她只好忐忑不安的来到教授指定的教室,等待他的授学。
学生已经放假,整个学校有些冷清,教授还没有来,白尹拿出笔记本随意的在本子上画起来。
她没有忘掉自己空余时间,都会将记起来的历史事件写下来,这一年德国的政局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动,小胡子希特勒加大军备肯定无疑,其他的事件么,白尹一时间想不起来。
远在天边的中/国呢?白尹脑海中闪过几张黑白照片,屠杀与虐待,血腥与残暴,令人发指,当年看到的太过深刻,她永难忘记。
日本帝国主义带给中/华民族的深重伤害,留下的铁证不容磨灭,这一次她用颤抖的笔尖记下: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
“你在写什么?”
白尹猛地一震,迅速合上笔记本,抬眸,寻声看去:“教授,您……来了啊!”
艾德里安教授看着她一脸神经兮兮的表情,有些好笑:“嗯,来了一会儿了,你写了什么?”
他似乎不想放过这个话题,白尹忧愁,说实话吗?当然不!白尹内心的小人,不停地跳来跳去。对啦,白尹拍了一记额头,准备放心的“坦白”。
她把笔记本翻开拿到他面前:“我写的生活和学习计划。”上面有日期什么的,说是计划一点不像“假话”。
艾德里安教授看了半晌,一双美丽的蓝眼睛,闪了两下,露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微笑。
白尹舒心一笑。她记得她与艾德里安教授闲聊时,他曾说过不会写中文,她才敢这般放心的拿给他看。这会估计他看不懂的发怔了吧!
这个时期的德国人有几个懂中文的?那一定寥寥无几。所以,白尹不疑艾德里安,也不怕给他看,更不怕她写的东西在他眼里会出什么问题,不懂中文的他能有什么问题呢?
“这是……”他说不下去。
白尹点头:“我写的是中文。”
“教授,我们今天做什么?”她趁机岔开话题。
他没有追问,也没有再纠缠她的笔记本,他眉头锁了一下,冷静地道:“先和你讲一讲助手需要注意的地方,接下来要学一些医学相关的知识,例如:紧急伤口处理,普通病症的确诊方式。一周后就要开始义诊了,时间紧迫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学习。”
白尹点点头,望着他严肃谨慎、一丝不苟的态度,拒绝的话一个字都蹦哒不出来。
一周之后,白尹跟随艾德里安教授来到市郊某地。
这是一个军事营地,里面四、五层高的房子不止一座,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操场。白尹估摸着是个标准的400米环行跑道,其上,正走过一排排俨然有序的队列。
队伍里全是整齐划一的军人,没有一个女/性成员。他们精/气十足的踩着军靴,正在朝阳下进行苛刻的军事训练。
白尹看不懂德国军队里的操练方式,但她在读书时参与过学生的会操表演,21世纪中国国/庆日,穿越前的二战胜利70周年大阅兵,都会在电视台转播,她觉得非常震憾人心,看到现代化军人和军事装备,再想想近代中国被外欺负的惨样,她会联想到祖/国在二战后那日益强大的军备力量,没由来地,白尹十分激/动和自豪。
可话说回来,二战前的德国军队,看看他们的军服吧,再看看他们的操练……艾玛,白尹用脚指头想,今时今日,她这不是过把军训的眼瘾,而是确确实实有种羊入狼口的身临险恶之感。
白尹一阵恶寒,全身抖了抖。
“这里是驻守在汉堡的德国国防军陆、空两军基地。”艾德里安面无表情作出了说明。
白尹讶异万分,她不大乐意的瞅向教授,他昨天明明说是到平民区为民众义诊的啊,傍晚她还很乐意的哼着小曲,整理随身要带的医药用品……可现在呢?居然来到了这个地方?真要命!
艾德里安看出她的疑惑和不情愿,他对她解释:“昨天半夜收到的消息,军队里有传染病开始蔓延,外加近期军人的体检,医务人员不够用,民众义诊的事情要暂时缓几天了,那边的区域检查会派其他志愿者去。”
可这里为什么要派我们过来啊!白尹在肚子里抗议,万般的不情/愿。但是他们来都来了,而她只是个小助手,一切都得听正主的吩咐。白尹翘起小嘴,唉声叹息,这表情足可以挂上一个啤酒瓶了。
“这是你的工作证,拿好了别弄丢了。我去c区查看传染病的情况,你去b区体检处报道吧!”
白尹:“可是我不会啊!”您老赶鸭子上架吗?泪给你看==。
艾德里安皱眉,敲敲白尹的前额:“怎么不会?都教过你了,基本的检查项目,很快就能上手。”
好吧!好吧!看着教授坚定走远的身影,白尹无可奈何的连抱怨都不敢想了。
不就是检查身体基本项目么,她学习时、工作时不都体检过嘛,看着也不需要太多的专业医术,看看别人怎么做,她依样画个葫芦总该会吧!这般想下来,她又变得“心宽体胖”了。
再说艾德里安教授确实很认真负责的教过她简单的医学知识、医术方法,幸好她这几天很吃苦耐劳的加班加点学习,正好德军自己送上门当白老鼠哒,就别怪她一菜鸟拿他们练手了,嘿嘿!
白尹来到体检处报道,护士长见她是个亚洲人,又得知她是完完全全的菜鸟级别,方块脸上立刻阴云密布,不过,这反倒给白尹带来了福利,护士长派给她一个轻松的工作——检测视力。
这可真是名不虚传的轻松活儿,二个小时下来她就坐在靠背椅上,喝着水翘着二郎腿,一边检测,一边欣赏脱了外套只着一件内衣、平角裤的军士们,棒棒又结实的精瘦身材,来来去去在她跟前晃荡。小胡子上台后,德国民众开始能吃饱了,但还吃不好,所以年轻人想长肥实属不易。
第27章 26 搭讪()
一些空军干瞪眼有怒不敢发,视力不合格就意味着不能架着战机斗驰骋飞行了,他们的铁十字勋章梦被白尹一手掐死在婴儿篮里。
军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许多军人都不想分到她这个组,没有分到她组里的军士喜形于色,分到她组里来的,一脸上刑场的苦逼样儿。白尹皱眉,难不成这时期的近视眼有这么多吗?说不过去呀,太不科学了!
30年代电视没有普及,电脑没有出现,更没有智能手机……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近视眼啊!该不会是看书看坏的?她不信德国人个个都这么好学,白尹诽腹的很得瑟。
哈,这二战还没开打,小胡子希特勒就想到要培养这么多空军了,不知道用了什么语言蛊惑了这些年轻人,为了他的法西斯美梦,为了建立他的第三帝国,为了所谓的“英雄主义”兴匆匆跑去前线送了死……
白尹嘴角下弯,小胡子鼓动人心的技能真的很厉害!他排第三,没人敢排第二的。有机会她白尹也想听听现场版的希特勒演讲,据说听过他激情澎湃演讲的人,几乎都轮为他的“俘虏”。
又一队军人整齐的踏着步子,排到了白尹这里。白尹敲着桌角边缘,扬起嘴角:如果她放过他们的视力,让他们上天飞行,会不会因模糊看不清敌友战机,打错方向先自我毁灭了呢?这种可能性不小啊……白尹yy的很舒畅,差点笑出声。
当她回神,一阵恶趣拂过全身,她像个稻草似的抖了抖,竟忘了报给站在二米远的士兵,读的是哪行第几个字母。
她可不能自乱阵脚,白尹面无表情望着那个忐忑不安的小伙子。不想了不想了,她拿起一个不知道是合格还是不合格的章,就往上面盖去。这是她唯一一次以走神的姿态完成的工作。
白尹头也不回报着下个士兵的名字,一手拎着那位帅锅的体检表还给对方,那位帅锅阴郁的走上前接过自己的表格。
他十有八九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是过不了了,听检查完视力的同伴说过,这位亚洲护士严厉无情,与德国人的严格有过之无不及,他只能自认倒霉透顶。
他无力的翻开表格,瞳孔“嗖”地放大,他仔细看着上面蓝色的合格章,再回头瞅瞅坐在那儿依旧不苟言笑的亚洲护士,喜悦的心情直冲胸腔,心跳快的就要从嗓子眼里蹿出来了……
他握牢体检表,人高腿长,就这么大步一跨,走到了白尹的面前,两个长手臂毫无征兆,霸道的撑到了她那弱不禁风的小桌子两侧。
白尹大吃一惊,不明所以的将乌亮的眸子移到对方脸上,一时两人都有些惊呆。
一个是惊惧。白尹心想:他干嘛?气势汹汹的,该不会是体检没通过,要找她报仇来了?!
一个却是惊艳。他近距离打量对方:她长的还真好看,是他见过的亚洲女人中长的最有灵性和最精致的姑娘。
“你……你想做什么啊?”一枚帅锅气势强大的压在她面前,白尹一介小女子不免也有点胆颤若惊了。
都说德国人睚呲必报,要不然二战怎么会爆发啊!他们要报一战的仇恨,民族的耻辱,所以,希特勒来了,来“报仇雪恨”了……打住,现在她做的工作实事求是,没有弄虚作假,她实在用不着这么没骨气的自低士气吧!
如是一想,白尹的眼睛就瞋的圆圆大大,仰头瞪回去。
那位士兵一愣,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无礼和强势,忙缓下语气和表情,柔声道:“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感谢。”
白尹吃惊,活脱脱吃了坨便便似的:“您,说什么?”
“谢谢您能继续让我在天上飞行。”不花哨的道谢,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情。
白尹吐气,呼,原来不是找她报仇,也不是找她理论的,这道谢又是从何而来?白尹一时间有着茫然。
“嗨,雷奥,你别妨碍护士小姐工作了,我们这都还等着呢!”有士兵按耐不住烦躁了。
雷奥——那位帅锅士兵,忙向他的同伴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一转头又欺近了白尹几分,白尹只好蹙眉往背椅处移动,避开他的亲近。
“赎我冒昧,为表达谢意,我想邀请您与我一同共进晚餐可以吗?”
噗,白尹脸上一/抽,咽了口口水。她还真没想过会是这种场景,她慌忙露出专业性的微笑:“这位先生,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们有规定的,而且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所以……能不能请您让一让?后面还有很多士兵在排队体检哦!”
“哦,抱歉,那我在驻营大门口等您,请您不要拒绝我的邀请。”
白尹还没开口,雷奥就拿着体检表跑了。排队等着测视力的德国空军,笑成一堆,对她投以暧昧不明的目光,白尹脸一红,燥的她猛喝了好几口水降温。
这都什么事啊,搭讪么?白尹一头两个大,傻了。
没错,白尹真是碰上搭讪了,怎一个“冏”字了得。
送走德国空军,紧接着就轮到德国陆军了。
由军官带领走进来的军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毕竟是18岁至20出头的年轻人,就算在一旁分组编号也不得安宁。
年轻护士们先前站的坐,之前坐的站,陆空轮换间隙,她们也可以放松一下了。部分护士凑在一起,聊起闲话,一些人则双眼瞥来瞥去,拿眼来揩油那些年轻帅锅。
临时体检的大会堂,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为防止被士兵调戏,白尹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作风,一直紧绷着脸。好不容易,可以松散下来了,这会儿她轻轻拍拍脸蛋,竭力想恢复柔和的面孔。伸了个懒腰,手刚放下,一个久违的声音,突如其来冲入白尹的耳膜。
“白尹!”男人的声音高亢扬起,“哈,果然就是你啊!之前我还听弗兰茨说你现在在汉堡大学读书……现在看起来……你怎么成了护士?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句用的是中文。
轻快高扬的话语刚说完,白尹就扑哧笑开了,那最后一句,她发麻的脸对着他直摇头:“尤利安,你用错词了!”
“错了?”穿着笔挺的陆军军装,只解开了扣子,他还来不急脱掉外套就歪着头走近她,“什么地方错了?”
她瞥了一眼他脱了一半的军装,那个又帅又吊的样子,还是个大闺女的白尹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红花,她咳嗽道:“那不叫如隔三秋,那应该叫刮目相看。”
“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离别几天后就应该去掉老眼光,用新眼光来看待他。而如隔三秋,是指度日如年的意思,一般是形容情人之间的相思之情。你说你是不是用错词啦?”
他搔搔头,娃娃脸上笑的灿烂,最后不怀好意的对她抛了个媚眼,引来白尹一阵冷恶:“你怎么和弗兰茨一个样?爱开我玩笑啊?”
白尹还对方白眼:真是没个正经!她意识里的德国人,就该正经八百,绅士无比才对。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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