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战恋二战-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尤利安苦笑,没发生过?不,他爱上了她,她可以当做风过无痕,雪化无迹,可他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还会上战场吗?”虽是明知顾问,再见或许了了无期,白尹软下心,轻声问。
“是的,下周,东线。”他收敛情绪,回复的缓慢干脆。
他侧身,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
白尹回头,望着英姿不减的他,再次走了神。
当年,她不知道谁是委托人,现在,她没有保住委托人,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果连委托人亲人般的兄弟也死了,弗兰茨会不会更加难过?她不想他在天堂看着他们,跟着难过和伤心。
她呢?也会无法承受失去尤利安吗?如果尤利安死在了苏联战场,她会像失去弗兰茨这般难受心疼吗?
她不能当赌徒,她也不想再后悔一次。
“尤利安……”她咽了口唾沫,明知不能告诉他这些话,感性却令她犯了戒。
“你要……活着,不管今后你在哪里,德国人,会有活路的。”
他站起来,绷紧肩膀,蹙紧双眉:“你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唇,使了豁出去的语气:“法西斯会输,你要活着,替……弗兰茨活到战后,活到刑满释放,活到百年之后,活到我的世纪……该受的罪你得受着、挨着,那是你们作恶该还的债!”
“你说什么?”他摔落了盒子,大步流星欺近她。他与她,面对面,眼对眼,鼻触鼻的寸厘距离,“你在胡说什么!白尹,你疯了?”
这回,他说她疯了!白尹仔细将他看着,鼻头微酸。她想到过往种种,想到战后种种,想到曾经看过的二战资料,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捧住了他激动的、俊瘦的、深刻的脸。
她轻轻的笑,带着过来人的口气:“你可能会不信,但我要告诉你,我来自——未来,我知道二战的结局,你会经历这辈子最痛苦的岁月,但是,未来的德意志,引领欧洲,将超越任何轻视你们的国家。”
他霍然放开她,从质疑的、焦躁的眼光,渐渐恢复到清明睿智的神情。
“你为什么而来?”他的声音就像来自遥远的国度。
为什么而来?是的,她从没告诉过尤利安,她为什么而来,她已经破戒,那么,告诉他又何妨呢?
“有一位21世纪的老人,委托我回到他的年轻时代,找到二战时期的他,接受他的委托。他叫,哈特曼,国防军,陆军上校。”
他倒退数步,碰翻了桌上的花瓶,白尹定格了。
整个二战中有59000名美国护士服务在各个战区,一共有201名护士死亡,其中16人死于敌对原因。在太平洋战场有83名美军护士被俘,其中64人是在菲律宾的巴丹和克雷吉多尔陷落时被俘的;但幸运的是所有这64人都活到了战后。
盟军对德国的轰炸还影响了德国妇女的穿着。由于担心自己最漂亮的衣服会在空袭中随房屋一起被炸为废墟,因此德国妇女普遍喜欢把最好的衣服都穿在身上。尤其是鲁尔区,几乎每个妇女都穿着皮大衣。
二战中,英国全国散布着大约180个机场,这些机场共有4000英里的机场跑道和汽车跑道。当时人戏称:“一个飞行员可以不离开地面从英格兰最南部开到苏格兰东北部。”
以伟大的科学家“伽利略”命名的潜艇在与英国一艘武装渔船的对决中失败,并被对方捕获。开始时“伽利略”号对对方发起攻击,却被连照明瞄准器都没有配备的渔船(注意:是渔船!)连续命中,最终因舰长受伤而投降。
第95章 102 1943年()
“哈特曼护士?哈特曼护士?!白尹…哈特曼——!”
“哦……在!”一个黑头发的年轻姑娘蹦达起来,她抓了抓头发;“对不起;我走神了;出什么事了吗?”
“又在发呆了?瞧;我有好消息;你要我留意的人,我查到了!”
姑娘的黑眼睛一亮;平缓的呼吸变得急促;漂亮的眼眉间,透出深切的期待。这是第几次了?她坦然的笑着,不管失望多少次,不管需要她花多久的时间;她都不会放弃找寻他们两个。
同事带来的这一口信;是她二穿到1943年的克里木战场上打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刚穿来那会儿,她只知道时间往前推进了大半年,她依旧是个医护人员,她跟着德国国防军的一支部队辗转,从西线西西里岛到东线苏德战场。她所在的德军队伍;指挥这一战线的德**官;是一位名叫巴姆勒的德国少将。
打了几次战役,战况对德军极为不利,白尹并不是很清楚事件发展的脉络详情,只觉离德国法西斯战败还需二年。她认为此时德军的不利形势仅是正常的局部战役失败,并不会给德军在克里木战场的总战局带来灾难性的毁灭。
白尹有想过,既然她穿到了半年后,那一定是要她去完成尤利安的委托,是要她完成“弗兰茨活着”的任务。按此推测,这个时间点,弗兰茨应该还活在世上。
白尹燃起希望的火苗,她盘算了未来的打算:寻找机会进入武装党卫军,她要找到弗兰茨,她会用她的方式保护他,这无关“委托”,她要与他“同生”,延续他们的爱情。而“共死”这样哀伤的事情,她不会再去思虑。
她在这支部队里,即没有后台可以让她任性,又没有她认识和信任的高级军官,仅凭她一人之力,她自知是到不了弗兰茨所在的军队的。那么,她该怎么做?
不断有受伤的军人被抬进来,不停地有国防军的标识闪过白尹眼前,灵光一现,她有了主意。
对,她要先寻找尤利安,既然他是国防军高级军官,找到他再通过他寻找弗兰茨就变得容易多了。或许,他们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那么不久她就可以见到弗兰茨了!
因为自己的推测,白尹有了丝快乐,随后她立即托了医生、护士、受伤的士兵和军官,帮忙寻找尤利安…哈特曼的具体部队。不出几日,她得到了消息:尤利安正在这一战区第2集团军二团,担任指挥官。
白尹摸了把汗,尤利安是上校,指挥一个团不为过,问题是她只是一名医护人员,她要怎么接近他呢?
写信!她可以写信给尤利安!
事不宜迟,白尹好不容易搞到尤利安部队的番号,急匆匆地写了封信,待上级查阅后,当天就把它寄了出去。
白尹想着,一周时间,最多二周,她就可以收到尤利安的回信了。
她等的焦虑,前线伤员不断有“补充”,不知不觉地把白尹的心思扯开了。
二周过去,她没有等来尤利安,却是等来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白尹深刻地明白了这句话的“真理性”。是谁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此时严峻的事态,白尹再没心思追究谁说的了。
接下去,她意识到,她担心的事来了。只因克里木战区的某一指挥官,在1943年8月夏天尾巴的时间点,向苏联投了降。
他们在没有全面投降的情况下,成了苏联军队的战俘之一。
白尹欲哭无泪,德军投降的那天,她并不在医疗站点,她被医护长派去了一线。最后时刻,她机智的换上士兵服装,她摸摸头发,再次穿越的她头发就没长长过,她一直有剪,每次剪的奇丑无比她才觉得舒坦。
她混在这昔日威严冷酷的德军兵哥里,这些士兵并不关注白尹是女人还是男人,此时的他们只关心今后的俘虏生涯,有着强烈的忐忑不安和恐惧心理。
一个德国小兵认出了白尹,她曾在他受伤撒不出尿来时帮助过他,小兵对白尹温柔的相助和细语的安慰心生感激。他好心的在她脸上抹了把掺着他口水的泥巴,白尹拿眼悚然的看他,他却笑出了惨淡的豆比味道。
“丑点好,”他比画了一下,“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斯拉夫人糟蹋,你知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丈夫,你来前线就是为了寻他,可这些苏联人都是恶魔!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没找到你的丈夫就死在这里了。”
白尹咬着唇,他说的这些白尹不是没有想过,他为她担忧,这让白尹心里不是滋味。这比她小了许多岁的年轻德国兵,本应过着春青飞扬的生活,却在战争的“洗礼”下成了一名可悲的战俘。她不是不知道苏联战俘营的面目,他会熬不下去的,很多德国兵都没能活着走出苏联,而现在,懵懂的他却还来担心她?
白尹眼里冒出热气,但她强忍着那股酸意,一步一步紧跟住往前走的缴了枪/械的德国士兵。她必需冷静而克制,否则,由恐惧引出的不当举动,就会加剧被人瞧出端倪。
怎么办?怎么办?她闪过无数念头,她过得了今天,混得了明天,等到进入战俘营,扒了他们的衣服,她还有勇气装得下去吗?
突然,在他们的正前方,不知从哪跑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血水满目,皮开肉绽,她遮挡着私处,却掩盖不了遭受的刑法。白尹瞠目,见到她的侧脸,白尹登时就傻了。
这个女人是医护站与她一起工作的护士,白尹还记得她那头漂亮的金发,在阳光下会闪出犹如月亮般的淡银光泽……
追过来的俄国兵去拽女人的头发,一下没抓到弄了个满手金发,再去拽她的时候,发了狠劲,几乎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
有德国士兵想上前阻止,换来俄国士兵一杠子,德兵捂着痛处跪到了地上。
白尹撇过脸,不忍再看。眼睛她能闭上,但耳朵却不能关上。
白尹听到女人的尖叫,用德语呼救,用德语求饶,最后只剩下德语的呜咽,与俄语的粗鲁咒骂形成阿鼻地狱……
然后,在白尹的后方,在这支被俘的队伍旁,她听到了猥/琐的俄语,接着是惊响的枪/声,白尹听不到女人的德语了,冷汗涔涔地流,她的双腿一软,脚与脚绊到了一起,一个趔趄就要摔到土里去,有人在身后扶了她一把,阻止了她不幸的摔倒。
白尹没有回头道谢,她缩着身子,努力让自己走稳,努力让自己走的像个男人。
走了一天一夜,白尹几乎虚脱,她咬牙坚持,那德国小兵没有嫌弃她,扶着她一路撑到了现在。他长的个小,白尹与他一起,暂时没有引来苏联兵的怀疑。
她身上没有干粮,军服是她从死去的德兵身上扒拉下来的,匆促的穿上,她甚至没有要带上干粮的意识。她很饿,很累,一路上,德国小兵分了她一些食物,白尹拿着吃着,下咽的时候呛着了自己。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很多时候,白尹没有主动问他们名字的习惯,通常都是德国人问她的名字,这是她的第一次主动。
“古斯塔夫。”德国小兵对她微微一笑。
古斯塔夫……白尹走了神,直到抹去掉下的眼泪,这个名字多久没有想念了?仿佛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了,可怜的古斯塔夫,可怜的犹太孩子。
“你在哭?你别哭啊……”
“我有个弟弟,他也叫这个名字……他死在了壁柜里。”
小兵一愣:“壁柜?”
白尹笑的很冷:“你不会想知道经过的。”
“……”
不知走了多久,投降的德军士兵来到了外围有一人多高铁丝网围起来的平地,苏联红军将他们一队一队的放进去,又命令他们全体坐下。
白尹不知道有多少德国士兵在这里,但作为克里木的集团军群,德国士兵绝对不止这些。
不到一刻钟,白尹的周边就有德军士兵小声议论。
“俄国人想在这里处决我们!?”
“要杀早就杀了,还会等到现在?别傻了……”
“晚上你们轮流睡,碰到情况通知大家。”
“没有/枪怎么反抗?我们要相信指挥官的话……”
“狗/屁!”有人直接爆了粗话,“都是死,要我说,就tmd的不该投降!”
“你轻点,被俄国人听到有你好受……”
“吵死了,想活着就给我闭上嘴!”
有个德**官发了狠话,大家立刻噤声。
持续的有德国士兵进入到这里,白尹没有心思去查看每个进来的德国士兵,她不会去想这里会不会有尤利安。她心里很矛盾,是害怕尤利安被抓?还是希望他撤出克里木?她穿到了这个时期,她不知道尤利安记不记得她最后对他说的那些话,若他记在心上,活下去的意念会让他挺过黑暗的俘虏生涯……
有个俄军中尉,指着坐在地上的德国士兵大声用俄语叫道:“少校及以上的军官,出列!”接着是翻译员,一字不差的翻成了德语。
一点不客气,没有“请”字,没有“敬语”。白尹笑自己,他们是阶下囚,是俘虏,她听说过俄国人那有名的简单粗/暴,这样的话语还算好的了,她不要有任何期待。
陆续有少校及以上的高级军官走出了这个临时落脚点,他们被一列列的送上运兵车,开往了未知的地方。
白尹没有时间去观望这些德军高级军官,一位苏联军官气势汹汹的站到最前面,白尹压着船帽偷偷地望着他,这场景活像是学校里的新生们必行的军训会操,讲话的人不是校长,不是教官,而是换成了操/着一口蹩脚德语的苏联军官。
“你们这群德意志蠢货,他/娘的法西斯走/狗、暴徒,没脑子的纳粹猪/猡,不要试图反抗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从今天起,你们就等着偿遍地狱臭熏熏的滋味,我保证会让你们统统发霉到腐烂!”
白尹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懂俄语,但她不懂为何这位苏联军官可以把德语骂的这么顺溜。这是她在二战期间,在这么多人面前听到的,骂人骂得最**劲爆的话了。她看到很多德国士兵捏着拳头,瞪着愤怒的眼睛,有冲动的站起来的,实弹的俄国人一/枪子就把他们给毙了……
白尹的眼神跟着血路延伸,自动将这些话代入成了日本军国主义骂中国战俘,然后,她怒红了眼,彻底气岔。
大约苏联人知道德国人身上还有干粮,所以这两天没有给德国士兵任何食物,只是走到有水的河旁或井口,才放德国士兵去喝水。
白尹现在与德国士兵也会保持一定的距离,除了小兵古斯塔夫。但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大多时候她都自己去做事,比方说打水喝,但是,白尹一定会挨着古斯塔夫,然后,让自己看起来很胆小,很低调,很……透明。
她不怕被德国士兵识破自己的女儿身,她怕的是俄国人。之前的那幕强/暴戏码,她不会单纯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尹就那么走了神,在没有任何预警之下,突然被人蒙住了嘴,拦腰夹到咯吱窝下,扔进了干草堆里。
一阵眼冒金星过去,白尹支起半身,想要站起来。
“大哥,亚洲妞?怎么找到的?”
“不要脸的德国猪告的密。”
“长官,我……我也要干……”
“滚,排队去!”
听到俄语龌龊的对话,白尹几乎就跳起来了,她千躲万躲,终躲不开老毛子吗?
“我是中国人……唔——”
一拳头打到她肚子上,白尹痛呜着摔磕到地上。简单暴力到不让人说话解释的地步,白尹失去了辩驳的斗志,那一下实在太痛了。
她痛出眼泪,仍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又一拳扫上她,她已叫不出声,那痛简直令她死去活来。有热乎乎粘嗒嗒的东西落到眼睛里,她看不见东西,鼻尖有血腥味,而面前已是一片灰黑……
白尹觉得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老毛子压上她的时候,那硬东西顶上来的时候,白尹都没觉着这么疼,她想感谢打她的人了,精神上的痛苦消去会很难,而肉/体上的疼痛终有一天会消退。
她感到她马上就会昏死过去,这是好事,不管老毛子对她做了什么下/流事,她都不会知道了,尽管她很可能是在自欺欺人……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
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
白尹唱起了喀秋莎,她不知不觉想起了这首歌,用中文唱了第一段后,她改用俄语断续唱着第二段以及最后反复的那句话……
她边唱,边流泪。
她记得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庆典上,她跟着电视台唱过这首好听的俄罗斯歌曲。
音乐她听了两遍就记住了,一同记住的是主持人对歌曲的介绍:
在俄罗斯人的心中,《喀秋莎》有着特殊的意义,为当时的卫国战争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的爱情永远属于他!
她的爱情也永远属于她的弗金毛!
第96章 100 列昂尼得()
……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
他关上收音机,走到床边。
女人的呼吸轻轻浅浅;羸弱苍白的像个纸片人;没有苏醒的迹象;也没有断气的征兆。他抿了下唇,执在手中的黄色宽边帽扣到了头顶,如同来时那般安静地离开病房。
光线打上女人的睫毛;投下一圈纤长的阴影,眼帘之下有了微微的动静;长睫缓缓颤震;忽尔一掀;双眸睁了开来。
幽暗与光亮,平移,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她辨不出身在何方。
她似乎在睡梦中听到了那首《喀秋莎》,依然不变的明快节奏,忧郁乐感;两相结合;动感中激荡着人心。
会死的人;竟还活着!抱着必死之心的她;没有死掉,这……是怎么回事?
白尹摸上额头,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痛感神经又回来了,它取代了僵硬与麻木,她固执的移动四肢,关节都能活动,很好,她没有瘫痪。
片刻空白后,她想的是:这是在哪儿?
查看周围环境,好像在医院里头。
然后,又是一波的疼痛。
她再次想的事,脸色白了一圈,这痛感的体现,莫不是……她被老毛子强/暴过了头……
对于“强/暴”这件事,她除了冷笑外,又能怎么样呢?
白尹眯着眼,心里不算乱但也说不上平静。
她建设高墙,说服自己:痛一痛就过去了,如果把其看成痛不欲/生,背负精神包袱,不成为疯子,心也死了大半。若是不想死,却放不开这身伤痛,那这疼痛便会伴了终身,生活将会和地狱无异。只有自己不在乎了,别人就算在乎也伤不了自己。
白尹转了下眼珠,一名着苏军护士服的女人进入她的病房,女人的肥掌在她面前轻晃,白尹眨着眼睛,瞧见了女人漂亮的蓝眸,以及她友善的微笑。
为什么要对她微笑?苏联人应该恨德国人才对?哦,不对,她不是德国人,可是……她穿着德军制服!!
白尹屏息,垂眸轻瞥身上,却没见着岩灰色的制服……
她突然记起穿到1943年时,她把戴在手上的戒指缝入内衣边侧。糟糕,戒指!她慌了,她怕戒指不在了,每当她握着戒指说话,仿佛弗兰茨就在身边倾听她吐槽,如果戒指弄丢了,她的思念该向何处发/泄?
她颤着手,又仔细摸了一遍,呼……还在里面,没丢,万幸!她吐了口气,但是,她有很多的疑惑。
白尹眼里存着疑虑,望向眼前的苏军护士,成就了对方眼中,一付呆、愣、傻的模样。
“喀秋莎,你没事了,都是外伤,很快会好的。”女人急着给予白尹安慰。
白尹眼珠木了木,茫然了。
喀……喀什么?喀秋莎?呃……她穿到别人身上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叫自己喀秋莎?
白尹动动唇,大着胆子:“麻烦您,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她用了俄语,声音哑哑地,让人听着很吃力。
女人迟疑了一瞬,倒是听出了白尹的意思:“有的,给你!不用担心,你的脸蛋肿了,养养会好的,不会破相。”女人从衣服袋里拿出一面小巧的,画着镰刀斧头的镜子递给白尹。
“谢谢!”白尹不在乎破不破相,她想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