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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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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一切只是她失误的错觉罢了。
白尹惊了惊,慌的迷了脑子,她脸上一白,迅速低头走回厨房。见到桌台上夫人摆好的酸白卷心菜,白尹随手一拿就走,突然,她被某男长臂一伸截了去路。
那人潇洒的从她手里,“偷”走了美味的卷心菜。
“你干嘛?”
弗兰茨看她一眼,淡然道:“端菜,就你那龟速,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饿死?”
“……”白尹郁闷:臭毒蛇信子,弗金毛!
至此,弗兰茨在白尹那儿,得了个“弗金毛”的响亮绰号。
准时七点,四人在长方形餐桌边围坐下来,安静的吃起晚餐。
德国人很注重餐饮礼节,吃不打咯,刀叉轻放,白尹吃了几日的德国餐,已渐渐接受,习以为常了。
汤、主菜过后,哈特曼夫人不仅泡上香浓的咖啡,居然还上了自制的甜品,平日里弗兰茨不在,她们两个女人也很少做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与材料的奶油甜品。
大家开始放松的谈笑,弗兰茨起身点上壁炉,白尹则是诧异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白尹一直以为这漂亮的壁炉是做做样子,拿来纯摆设的,此时看来,这个壁炉非花瓶属性,节日里它仍然是可以用的呢!
外头的雪停了,地上一片纯净素白,轻浅的铺了一层。白尹与他们聊了几句,吃的有点涨胃,便端着什么都没加的黑咖啡,站到窗棂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起那已是黑漆一片的,看不到事物景致的院落。
闻着带有点涩酸味儿的咖啡,白尹有片刻的失神,历史与现实分离又重合,她迷茫的发起呆来。
屋里灯火明亮,玻璃上映出走近她的人影。
这明显的靠近,她怎会不知?白尹抿了抿嘴,翩然侧眸:“圣诞快乐!”温柔地送上祝福。
这样的时刻,柔和的氛围才适合节日的气氛,不是吗?逗嘴什么的,二战什么的,送去千里之外吧!
“今天是23号,还不是圣诞,提前祝福——你确定?”他手执玻璃杯,轻晃着葡萄酒,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眉稍一跳,杏眼微眯,露出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慵懒之态。没由来地,弗兰茨的心房忽地与平常跳动的节奏不同了,突兀地飞跃了两下,就像是没驾稳的喷气式飞机,摇晃着笨重的翅膀,上下抖动个不停。
白尹靠着窗台,声音不似以往少女的清脆,暗自透露着淡定的沙哑与松散:“是吗?那么德国人过生日,就可以提前预祝了吗?”
她特意加重:“你希望,我对你提前‘祝生’吗?”
绿眸波光一闪,荡开一汪狡黠的笑:“不错,没在德国白吃粮食!”
“谢谢!哈特曼先生,请放心,您若过生日,我会如您‘所愿’,不管是之前或之后,都会如期送上祝福。”她垂首喝了口咖啡,颊边挂了丝自己都未觉察的浅笑。
生日提前送祝福,这是德国人的一大禁忌,而圣诞预祝却不是禁言。这个臭小子,是故意在她面前试探她呢!她可不会上他的当。
白尹摸了摸她的胃,胀感稍好了一些,喝苦咖啡有助于消食,不愧是白尹在21世纪解决吃撑的好方法啊!当然,在这个时代也同样适用。
“吃多了?”看出端倪的弗兰茨毫不避讳的问。
“浪费可耻。”白尹一本正经,她这表情配合语气,活脱脱学了某德国人的模样。
客厅里飘来音乐,收音机里唱着《dasmauml;dunterderlatee》(《提灯下的女孩》,又名《莉莉玛莲》),尤利安牵着哈特曼夫人,伴随女声轻柔的中性风格独唱,踏着慢步在客厅翩翩起舞。
“来自中国积食的姑娘,可否有幸,邀请您共舞一曲呢?”话间,弗兰茨从白尹手上取下杯子,他伸出右手,45度弯腰,极为绅士,微笑相邀。
“这主意不错,”白尹离开给予她依靠的窗棂,将手放入他宽大的手心,“运动一下,消食又减肥。”
“减肥?”
纤细的手指刚触到他,他条件反射就握牢了,环上她的腰肢,他俯/身幽雅的贴近白尹的耳畔,“在许多吃不饱的德国人面前,你说这话可是要被砍头的。”
她抬眸瞅他,并用了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纳粹当员还要做这种犯罪砍头的事呀?你确定是砍头吗?不是用/枪崩了我?”她加重了犯罪、纳粹以及/枪这三个词。
明知她是故意的,从她小嘴说出来的讽刺味儿的调调,依然换来他不悦的愠色,覆在她腰间的手臂紧紧一收,连续三个大转圈下来,她被他蛮横的领舞晃的头晕眼花。
混小子!心里咒骂他,白尹晕着头,额际不禁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全身都有些无力。
弗金毛,嫌你力量大是么?既然你力大无比,那么就别怪她全身重量压“死”他。
弗兰茨的速度比先前慢了许多,走舞步的时候白尹多次踩错节拍,踩在他的脚背上,他干瞪眼,却敢怒不敢言。一位高贵的绅士,是不会与女士计较,更不会在跳舞时,不顾及女士的面子,当面揭穿她的故意使坏。
“我们交换舞伴吧!”尤利安带着哈特曼夫人,滑向他们这边。
“我很乐意,尤利安先生。”白尹率先伸手,向尤利安投去了橄榄枝。
弗兰茨环着母亲舞到一边,有些郁闷,不时瞧一瞧尤利安和白尹。哈特曼夫人笑的了然与胸,安慰的拍拍儿子的手臂,话题岔开,引到了他在军校的学习上去。
娃娃脸尤利安皮笑/肉/不笑:“呵呵,你们两个真有意思,前一刻还温馨无比,下一秒就水火四溅了。”
“他是天蝎,我是射手么!”一个水象星座,一个火象星座,当然水火不容了。白尹保持微笑的表情,他是不是蝎子她当然不晓得,不过嘛,能唬住面前这厮就成。
“……”??尤利安一脸懵逼。
“你和弗兰茨是一个姓氏的,你们是亲戚吗?”白尹记得弗兰茨的父母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所以尤利安不会是弗兰茨的亲兄弟。
“不是。”
他带着她划了个下腰的舞步,幸好平日里白尹有事没事在自己屋里练一小会儿瑜珈,她身体的柔韧性就是这么给练出来的,做这类动作对她而言轻而一举、不在话下。
“不错嘛!”起身时尤利安由衷赞叹。
“谢谢!”她噘嘴一笑,俏丽动人,尤利安眼神一闪,搂住她腰肢的手往下滑了一寸。
白尹一掌狠拍在他下滑的手背上,尤利安收手,眯眼一脸坏笑。
“好吧,不配合的女士,让我来告诉你,我和弗兰茨的故事。”
哈……他们果然有基情!真是一问不知道,问问yy棒!白尹不是个腐/女,但一样可在脑子里随意将他们yy一通,到底谁会是攻,谁会是受来着……# ̄▽ ̄#
“我们俩的父亲是好朋友,我比弗兰茨大一岁,两人从小……玩到大。后来我们的父亲一同参加了世界大战,弗兰茨的父亲带着一身的伤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我父亲的军号名牌。”(ps:当时还没有一战二战之说,对话所指的世界大战,就是指1914年至1918年的“一战”。)
“军号名牌?”
他点点头:“还有父亲的一封遗书。”
军号名牌,等同与战亡军人的最后证明,白尹后知后觉地:“对不起……”
他耸耸肩:“后来,母亲得了重病,延误医治,也离开了我。所以,我现在可是独身一人,无牵无挂,除了弗兰茨和他的母亲。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亲如兄弟,哈特曼夫人就像是我的另一位母亲,她太仁慈可亲了。”
“是的,她是一位可爱的夫人,善良的女士。”白尹抬头静静注视尤利安,“这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圣诞节都是与家人一起过的,而你却和弗兰茨一起过圣诞。”
他失笑,还以为她有什么高论呢!“就这样?”
“这样挺好,我们中国的春节与你们的圣诞节一样热闹,也一样是与家人一起过的,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总比一个人孤独度过要好。人类是群居的生物,而独居的人必定不会幸福。”
听了她的话语,尤利安的眉梢眼角高高上挑,蓝眸子闪着不知明的光彩,白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不想了解他眼睛里藏着什么意味深长的东西。
一曲结束,尤利安刚放开她的纤腰,眼神瞥闪间瞅到了弗兰茨,他的双手突然打转前伸,抱住了白尹。
一头撞入男性宽阔的怀抱,白尹着实愣了五秒,似乎感觉到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随即了然,她大方回抱了尤利安。
“祝你幸福!弗兰茨的中国女孩。”尤利安撇嘴,笑的很冷。
“我不是弗兰茨的。”她哭笑不得,终于可以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说明事实,提出异议了。
他斜了眼,透着古怪:“你们不是恋人关系?”
“当然不是!”他哪只熊耳听到他们是恋人关系哒?
漂亮的眉毛一展,他笑意深深:“那不错!呵呵,祝你幸福,中国姑娘!”
白尹点头:“愿世界和平,我们才能幸福。”
说完这番大爱之话,白尹立刻汗毛倒竖了。
在纳粹领导下的德国预备军人面前,她能这么自然的说出“和平幸福”,脑子一定是被今晚美好的气氛感染了病毒。
好吧,也许她只是想提醒他,什么样的世界才可能保有幸福的权利,仅此而已,不做它求。
天色暗下来,白尹和弗兰茨解决了卢卡(副官)做的晚餐,两人对坐着喝咖啡,卢卡在厨房乖乖洗碗。
“调回汉诺威事情太多,没有及时去找你,抱歉!”
“哦……没事。”
白尹手捧咖啡,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盯着杯沿她渐渐出神。心里默默的想:您老还是不要找我的好啊,省得彼此尴尬、紧张、不自在……自那日他表白至今,她都还活在云里雾里,她始终不敢相信他对她产生了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难道在他心里,他们友谊的小船翻了?他认为船下的小河是爱河?呃……
“以后你就不用住学校,搬回这里吧!”他瞥了瞥她,加上一句,“房租费全免。”
白尹心里咯登了一下,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
第94章 98 委托人的面具()
这场雪不知不觉来了,白尹推开窗户伸手去接;飘舞的雪花带走了白尹手掌的体温;可她不愿缩回;她感受着片片雪花悄悄地落在掌心,柔软冰结的小小躯体;多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他”的思念。
白色窗棂边花色玻璃外,雪花静静地降落在第三帝国的中心;白茫中的模糊,模糊中的苍茫。白尹抓不住它们,只能怔怔的看着粘在窗户上的冰晶;等待它们消融的那刻。
她记不起今天是几号,唯一每天做的事就是发呆和回忆——那耿耿于怀,永难抹灭的;他的点点滴滴……
从医院回到她在柏林的“家”;她窝在此处什么都不想做,她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出去走动了。每天有人给她送饭,提醒她该睡觉了,她会闷声不响地;如同木偶一般乖乖照做。
她记得;她还在柏林的医院,艾德里安似乎是她的主治医生。
她记得,他治她浑身的伤,却从来不开导她。
她记得,艾德里安的脸,总是出现,面向她却没有任何情绪。
她记得,艾德里安冰冷的说,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不会再陪着她。
她记得,艾德里安离去前,干涩的亲吻她的额,告诉她,觉得累了,可以放弃,他会自己想办法。
她还记得,艾德里安最后对她说的话:弗兰茨…冯…哈特曼,死了!小尹,忘了他!
那一刻,她的知觉苏醒了,她伤心的掉泪,伤心的看着艾德里安离去,伤心的明白一件事。
她不愿去想的事,不想去提的人。
弗兰茨……她的弗金毛,他死了,他离开了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然后,她才伤心的记起她的使命,那连哭泣都足以令她掉入万丈深渊的自责。她无法原谅自己,她竟全然忘却了此行的目的。
她的伤心,她的心碎,只为她爱着弗兰茨的心。
对不起,师父……她连穿越的初衷都忘记了……
白尹,对不起您的救命恩情……
21世纪她差点被火烧死,是墨晋救了出车祸的自己,他让她有了信任,让她相信还有一个他是她在那个世界的相依。
然而,她异乡异客的在这个世界,那个说好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现在又在哪里?他说过的话还在她耳边徘徊,可现在白尹回忆起的话中,没有一句是他的甜言蜜语。
她想不起来弗兰茨曾对她说过的那些甜蜜、心颤、令她动情的话语。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白小姐,有人找您。”
身后有关门声,白尹没有理会,用五指慢慢抹干了眼泪,就像是电影中的一个推进的慢镜头。
身后那人无声伫立,白尹仍没有理会,她沉浸在她的回忆里,没有尽头,没有出路,没有未来……
她想起弗兰茨对她无从而来的固执,想起他无数次强吻她的触感,想起他对自己生气却依然英俊出挑的脸,还有他事事为她担忧着想的那份真心……然后,她想起自己对他的冷漠,想起自己一次次的拒绝他,想起自己也像他一样用固执这把双刃剑,用可笑的借口伤他一次又一次……
那时候的自己,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她自相矛盾,她表里不一,她分明就是个胆小鬼!
现在,她后悔了,她悔不当初,该爱他的时候,她又在做什么?她似乎从没有告诉过他,她爱着他……
他们这代人,有错吗?
他成为军人,有错吗?
他为了她,牺牲了自己,这是错吗?
那是她与他的最后一面,他晕倒的时候,她受不住,也昏了过去。
心伤与身伤,她一病就是百天。送他入土的告别仪式,她没有赶上,她甚至认为,这样也不错。没有送行,没有告别,没有说完最后的话,他就还在她的心里,他没有走出去,她也绝不会赶他出去。
她会告诉他,你可以永远住在里头,安安心心,生生世世。
一步一步,熟悉的军靴“哒哒”的敲着地板,几月来,头一回打断了白尹做茧自缚的封闭世界。
一阵一阵,熟悉的烟味淡淡地飘过来,几月来,白尹头一次闻到了在弗兰茨身上偶尔会出现的气味。
她缓缓移动许久不动的脖子,在她的余光里出现了羊毛质地的军服、暗黑的手套、正面翘得很高的大檐帽……
挺拔消瘦的身姿,冷酷固执的气息。
眼泪争先恐后,掉出她的眼眶,落到她的手心。
他还没有走近,她就扑入了他的怀抱,像一颗坠入大地的流星,火热后便是无法估量的碰撞。
“我后悔了……”她第一句话是向他反省。
“我爱你……”她的第二句话是要告诉他,她从未对他说过的感情。
她嚎嚎大哭,发/泄的哭,这些日子以来的默默流泪,终于可以收去了。她埋在他怀里,不顾形象,肆无忌惮,放声痛哭……
再没有什么可以逃避,再没有什么允许她去踌躇,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彻底明白了,什么是致命吸引,逃不开的命,就像他——和——她!
她扑向他的时候,他早伸出双臂,腾出了他的怀抱,牢牢抱住了她。
他的唇压向她的发,泪水漫过他微翘的长睫,坠入她的发丝。
他告别了他最亲爱的兄弟,他送走了最亲的亲人,她没有出现,他也没有去找过她,那些日日夜夜,他责怪过她与“他”,但他却对她恨不起来。
此后,他开始寻欢作乐,酒不离身。
在“他”离去的那几月,他麻痹自己,醉生梦死,浑噩度日。他逃避“他”写给自己的遗书,逃避“他”硬塞给他的狗/屁责任。
他对她的感情,怎么会是责任?为什么他最好的,血亲般的兄弟,要对他说“责任”的话来束缚住他对她的感情?
所以,他怎么可能来找她?怎么敢来招惹她?
他要告诉她么?告诉她,“他”给他们安排好了未来,她要乖乖听从,否则,“他”会死不瞑目?否则,他就要摆出长官的架子对她下达命令?
每当深夜,每当艳丽的女人缠上他,每当他想忘掉她的时候,心却率先一步背叛了他。
每当他对着深暗的天空高吼,每当他毫不怜惜的推开身上的女人,每当他想念她的时候,他无边苍白的挣扎已失去了任何意义。
所以,他来了,他来找她,抑制不住的,深藏也无用的,由“恨”升华为“爱”的感情。
他要拯救她,更要拯救的是他自己。
他蒙住她满是泪,看不清人影的眼睛,然后,毫不顾忌的吻上她。
突然的肌肤相亲,将她身体里百日沉淀的冰冷驱赶,所有的血液都被点燃,炙热的、沸腾的、灼烧的火苗将他们当头掩埋。
她想念这样的体温和火般炙烈的拥抱。
是她的思念换来了他,是吗?弗兰茨……是你回来了,对吗?
白尹用力回应他,回应他的爱,那矜持的,不敢告诉他的,她的深刻爱情。
她感受到了他不予余力的亲吻,那膜拜她的热情,梦魔一样的缠上来,捆紧她,束缚她,缠结的再不愿分离。
吻上她的那刻,他已做好了准备。他不会告诉她,弗兰茨的遗书,不会告诉他,他们计划了她的未来。但他会告诉她,这是一个安慰的亲吻,她无须有太多的想法,她更无须对他负责。
他,有时间,很长的一生,他会等她。
但是,他有再多的时间,却再也等不到弗兰茨了。
他的眼眶湿了。
他们的泪交融在一起,激/烈的亲吻成了过往,然后,在泪眼婆娑中,他们看清了彼此。
“尤……利安?”白尹倒退一步,显些跌倒。
男人搂住她的腰,抓了她的手,狠狠甩向自己的脸。
“气消了?我已经挨了你的打。”
手在发抖,接着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在看清男人的蓝眸后,白尹彻底清醒。
“你在做什么?”她尖叫着质问对方,“你爱着弗兰茨为什么还要吻我?”
他一愣,清醒时他疯狂的摇晃着她,奋力吼回去:“我不是‘同/性恋’!白尹,你一开始就弄错了!”
白尹震惊。
“我,喜欢你,我爱你!”
白尹大骇。他,为什么要向她表白?想安慰她么?她看起来有那么可怜吗?不,她不想看到尤利安为她做这些事,他不用牺牲自己来照顾她……
“你……你疯了!”
他沉沉的笑:“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我不想再隐藏我对你的感情,我该让你知道……”
“别说了!”她捂住耳朵。
他有些慌乱,来回走动,他喘了口粗气,用事先想好的台词安抚她的脆弱:“安慰,一个安慰的亲吻,白尹,你不用想太多。”
白尹瞪着他,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我今天来找你,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白尹思绪混乱,因为弗兰茨的骤然死去,也因为尤利安的突然表白。
她几乎已经忘记,她来到这个时空,应该做些什么。她没有完成任务,她的委托人没了,她的爱人没了,她救不了师父,她一事无成。
她伤心欲绝,她无处可去……
谈话?呵~~有什么可谈的?她或许会老死在这里,永远回不去她的时空,但,那又有何惧?她从不觉得对弗兰茨的爱会这么深。她没有仔细想过,她爱着他的心会那么强烈。当她醒悟,带着这份爱,停留在这里,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
她想站起来,手指摸到床底翘起的木板,回忆如潮,泪几乎又倾落。
是了,该给面前男人的东西……“他”的东西。
白尹拿出了盒子,只取出了一枚戒指,颤颤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其他的东西,全数交给了面前的男人。
“他喜欢看我戴着他送我的戒指,”她缓慢撑开手指,细细的打量戒指上的宝石,这才发现宝石棱角分明,切割精细真的很美,就像弗兰茨魅惑的眼睛,为什么之前她一直没有发觉呢?
“我只要这枚戒指,其他的给你。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们就像亲兄弟,他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尤利安告诉她,他们不是同/性恋,但白尹已经不想去追究尤利安的/性向了。对她而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尤利安深深的盯着她,没有推辞,没有拒绝,他接过盒子,摸着盒上的花纹一言不发。
“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木然的透过玻璃看着不远处的钟楼,钟点刚好敲过11下,余音还回响在街道口。
尤利安苦笑,没发生过?不,他爱上了她,她可以当做风过无痕,雪化无迹,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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