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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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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了整帽子上的那根羽毛,面露悲哀:“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军,除了我之外,还有23名德国将军,2000名校级以下军官和9万多名极度饥饿劳累的士兵。你知道吗?除了军官外,其他都被送到了西伯利亚劳改营。”
“……”我无言的抠着口袋边上的一个小洞眼,心头有白毛风呼呼的刮过,穿堂的这一下我整个人都冻着了。
我在这座被隔离的营房待了3星期,这次偶然的相遇,让我猜测,苏联人可能把他关在相对较为宽敞的牢房,而不是关押其他德军高级将领那种狭小的牢房。这期间,我很少能看见鲍卢斯,这让我相信,某个地方肯定有他自己的房间。
令我认识到“劳改营”的真面目,是从一位叫冯·布尔克斯洛的嘴里知道的。
“你能在这儿,要感谢上帝,我待过的那座劳改营,俄国人经常任由德国战俘饿死或累死。”
我不置可否,他却笑的森冷:“4个月黑暗的氛围里,我们的灵魂完全被绝望替代,每天工作16个小时,一周工作7天。食物不足加上过度劳累,很多人体质极其虚弱,苏军看守一个不顺眼就会对你拳打脚踢,死去的人被运出去直接掩埋,根本没有任何仪式。”
我悚怔住,我想到了我的德国小伙子们,还有我的小白猫。如此恐怖的画面,让我怎么心安理得?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我开始暴躁不安,生人勿近,同牢房的军官以为我疯癫了,我倒真希望如此。经过漫长的2周,我终于从隔离营房放到了主营区。在战俘营的行政楼,我遇到了一位名叫巴姆勒特的德国少将,他陪着我来到分配给我的营房。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从行政楼一路走去时,他瞟了一眼我的军装。
“聪明的话,您或许应考虑把裤子上的红色条纹弄掉。”
我一脸奇怪,裤子上的红布条对于一位将军或总参来说,代表了某种荣誉勋章。我低头看他,发现他已经把自己裤子上的红布条去掉了。
“为什么您这么做?”我问。
“佩戴红色条纹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你自己定义为精英团队里的一员,这里可没有精英团队。”他对我使了警告的眼色。
我一时没有做声,但我确实觉得奇怪,德国将军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职业军人,我以此为荣。我懒的听他的,红布条乖乖待在我的裤子两侧。
三天后,我第一次被俄国人提审。一名苏军看守来营房,把我带到行政楼进行审讯。
之后几次,我又被不同审讯的人提审。
很好,我没被挨揍,或许他们觉得我是国防军军官,对我手下留了些情面。可后来我才发现,因为我的几次提审表现“良好”,俄国人觉得我没有说谎,才不对我施展暴行或是发配劳改营。
我做了总结,俄国人知道我们所有军事单位的名称和番号,对所发生的事情和地点也了如指掌。有些俄国的村庄被毁坏,平民被杀,如果某个德国战俘曾在那里驻扎过,那他就倒霉了。参加此类行动的部队成员,根本没机会逃脱处决的命运,要么被慢慢饿死或是劳累至死。
没过多久,我又一次被提审。
提审我的是一位名叫列昂尼得的苏军少校。我想好了回复的台词,与任何一次无异,我必须牢牢记住,哪怕是一些微小的细节,所有审讯者都会变着法子套你的话,若你有任何的疏忽,你就等着被抽鞭子,然后找地儿埋葬吧!
这位列昂尼得少校给我的第一印象,个头比一般人高,四肢修长,并不魁梧,他穿戴整洁,不蓄胡子,带着丝苏联人不常有的斯文气质。
刚对他有了些好感,后脚跟进来担任翻译的人,让我差一点软了腿,那心心念念的人,我想抱她,立刻、马上……可是……我忧郁的瞅了瞅被绑在靠背椅上的自己,沉重叹气。
她显然也压抑着见到我时的激动,抓着笔记本边缘的手指翘起,手背绷出了纤细的青筋。
我梳理好的思路,准备好的台词,统统滚去了西伯利亚,与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国士兵一同烂在了煤堆里。
我就这么痴痴望着对面可望不可抱的小女人,她没穿苏军制服,她穿着不合身的,不知哪儿找来的苏联大妈的衣服,可还是那么好看,那么可人,那么的令我心猿意马。
感谢上帝,她完好无缺,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怎么来到了这位苏联少校的身边当翻译,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她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之前对苏联人的认知是错误的,她没有受欺负,没有被殴打,没有成为苏联人的玩具……
我开始发呆,白尹瞪着黑珍珠般的眼睛,向我频频投来担忧的信号。我对她微笑,我没事亲爱的,我过的不算糟糕,我都没去西伯利亚……看,我比我的兄弟们活的可要“滋润”的多……
“啪!”痛神经被打醒,我的耳朵放声翁鸣,脖子歪到了一边,余光里我看到白尹摔落的笔记本在地上扬起尘土,灯光下漫天飞舞的小粉尘都在对我欢笑。
“漂亮吗?”
“……”我没理他,这不明摆着吗?还来问我。
“看上她了?”
我瞥他一眼。就算是,又如何?你管得着老子吗?
美国总统老布什二战中是一名舰载机飞行员,战争中他的飞机在轰炸日本岛屿时被击落,机上三人只有他一人幸存,他跳伞后在海上飘了4个小时才被救走。
二战中日本人曾经轰炸过美国西海岸,但只出动了一架飞机投了两枚燃丄烧弹,但未造成什么损失;这是美国本土二战中唯一一次被敌机轰炸。执行任务的日本飞行员幸存至战后并前往美国道歉。
二战最荣耀且幸运的军舰是哪一艘?或许应该是美国海军驱逐舰奥班农号,这艘驱逐舰从所罗门群岛杀到东京湾,与战列舰对射过,击沉过潜艇,遭遇过空袭,和友舰对撞过,获得过总统荣誉勋章和17枚战斗之星,并且由于表现卓越在日本投降当日被赋予为密苏里号战列舰护航的荣耀。最重要的是,他的舰员没有一人在二战中战死。
德国u艇最后一个战果发生在1945年7月10日德国战败2个月后,一枚由u…218艇布下的水雷击沉了1艘英国商船。
第99章()
苏军少校开始发问,这些问题我都听明白了;可我还是慢慢听着白尹给我的翻译。她音色清柔;声音沙哑,我收了笑盯着她;耳朵酥软;听得陶醉。
她的翻译简洁明确;一针见血,没有添个油;加个醋什么的。很好,我也简单回复,我说的慢,却不含糊。先头见到她,我失了方寸,但我不会再犯傻;无论如何,我都要待在这座她能找到我的营房。
她那细微变化,逃不出我的“鹰眼”,她的眼神;她身体的轻微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自我克制,以及谨言慎行。对于现在的我们,这些太重要了。
我当然明白,亲爱的!所以,我回复的如同之前任何一次的审问,从容不迫、完美无缺。
五分钟时间里,白尹就为我获取了少校的“信任”。我看得出,这位少校恨德**官,他不相信我,在确认我没有编造和说谎后,不得不暂时放下他的愤恨。
过了一会儿,这位对我出熊拳的少校离开了审讯室,屋里只剩下我和她,我不敢置信他会突然离开。白尹却镇定自如,只不过她转到了另一个地方,似乎那个位置会让人更安全点,并且靠我更近一些。
我的视线在少校出去后,一直未曾离开她,我们彼此凝视,我见到她眼波清烁,指指她的口型。
“还记得中文吗?”
我顿时明了,我跟着她学过一点中文,我想我可以明白她说的话。
“当然,亲爱的。”
她微微一怔,扯动唇角:“过的好吗?”
我对她微笑:“不算糟糕。”
她松了口气:“还好没送你去挖煤。”
我挑眉,温柔的看她。
“西伯利亚,会死人的。”
“亲爱的,哪里都会死人。”
“你们都得活着!”她瞪出水汪汪的眸子,“不准死!”
“因为委托?”我嘴破的脱口,出口才觉得该死的自掘坟墓。听到真言,心碎的可是自个儿,我真是蠢毙了。
她抿着唇,扶了扶雪白的额头:“弗兰茨,他怎么样了?”
我笑容僵化,一时无言,她不回答我,却抛来这个问题。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投降前,我收到过弗兰茨的信,我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可我本能的不想告诉她,我选择了沉默。
她叹气,无疑的失落。
“我耳朵痛,你能帮我看看吗?”
她细眉折起,意识到少校打我的情形,她没有迟疑,几乎立刻就走向我,她蹲/下来与我平视,准备检查我的耳朵。那一瞬,我侧过头,一下亲到她的嘴上。
我不仅开/枪准,打炮响,亲人的准头也不差。
我被绑在凳子上,可我的手可以动,我毫不犹豫抱住了她,她摔到我的腿上,我就势一个狠狠的吻。
鬼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亲吻你,我连梦都做了,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也吻你一回呢?
她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非常乖顺,我有些奇怪,皱眉离开她的,然后,我见着了她的眼泪。
啪嗒,啪嗒,落到我的怀里,我的心都碎了。她知道我渴望这个亲吻,就像德国人之间友好的亲吻,可鬼都知道我的深吻代表了什么意思。
“1945年5月,德国法西斯投降。”
我闭上眼叹气,她能告诉我时间,总算有了个盼头。我抹去她的眼泪:“一年半,很快。”
“很快,你会放出来……”她反而来安慰我,“活下来,最终你们都会回到德国!”
我望入她的灵魂里,有东西落下来,在我的心土里深种,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的审讯,她一直保持对我的疏离,表情冷漠,就像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我知道她在保护我,我们顺利过关,而现在我虽在苏联人的牢笼,可我仍不想放手。
“这少校怎么回事?”
“他在克里木救了我。”
“你以身相许了?”
小白猫白了我一眼:“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到‘全球无敌’!”
我撇嘴:“他强你了?”
“没有!”她生气了。
“他喜欢你?”
她瞪着我:“不可能!”
男人的直觉,怎么会不可能!?然后,我嘴里开始泛酸。
“我听说,俄**官们贪恋女色,酗酒成风,战斗中不做本职工作,而是在前线胡作非为。他们与女助理同居什么的,家常便饭。”
白尹拧眉,思索着什么,我继续在她耳边念念有词:
“苏军士兵的反叛,与他们的军官集体**脱不了干系。我依然很难相信,这样的军队最后会战胜德意志……白尹,”我捧住她柔软的脸蛋,“小心那些军官,我宁可把你赶回德军,也不想让你待在俄国人身边。”
白尹默默盯着我,无声地听完我的话,她吸了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我见到了她眼底的悲伤,却很快泛上了一抹为难之色,接着,她说了一句让我差点怒火中烧的话。
“我知道战败后柏林的女人会经历什么,她们会受尽俄国人的欺辱,他们就跟日本侵华一样的卑劣下流。我们中国人最佩服以德治国,以理服人,日本人说中国人是野蛮人,说中国是蛮荒之地,可他们干的事却比畜牲还不如,多少中国百姓被杀害,多少中国妇女被欺凌强/暴……”
她的泪流下来,我抹着她挂在尖下巴上的泪水,无语安慰,可我用行动证明我想要理解她,我又亲了亲她的嘴唇,她很快避开了。
“你们……”她透过泪水的眼睛闪着晶亮的幽光,照射入我干渴的心田,“幸好,我待过的德军部队没有这样对待女性……但是,我知道一些德军还是对女性不怀好意,而希特勒的种族灭绝同样令人恶心!”
我蹙了眉头,想到曾经见过的那些集中营的党卫军官,嘲讽的自我苦笑,没错,我在审问人员面前坚决表明不知道集中营的事,为以谋求存活下来的可能,但我真的不知道吗?不,我没有亲眼目睹,但我亲有耳闻。这件事对德意志而言,绝对是一件丑闻,绝对会让纳粹臭名昭着、背负骂名……
她来掰我的手指,我不得不依依不舍的松开一根一根手指头,她终是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需要你……”我说了一半,突然卡壳了#
fangdaozihuan
二战刚结束,在德国美军占领区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矿井,井下藏有大量纳粹德国在占领国略夺的金银珠宝、名画、工艺美术品等。盟军总司令五星上将艾森豪威尔在第21集团军群司令五星上将布雷德利的陪同下,亲自来到矿井查看。时任第三集团军司令四星上将乔治…巴顿与两位上级同乘矿井电梯前往100多米深的井下。电梯内只有他们三个人,艾森豪威尔有恐高症在电梯中非常紧张一言不发。布雷德利也默默无语。巴顿说话了:“如果这个时候电梯钢缆断了,美国陆军一定有很多晋升机会”。艾森豪威尔当时一愣,非常生气地说:“乔治,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接下来几天,一个德国的“积极分子”(为俄国人做事并适当参与管理战俘事务的德国战俘)和另一个讨厌的家伙,不停地对我佩戴红色条纹的裤子,进行言语攻击,我为了落个耳根清净,不得不除掉了裤子上象征精英团队的红布条。
慢慢地,我发现,我们这个战俘营与劳改营不同,那里的高级军官也必须参加劳动,而这里没有人因为劳动过度疲劳或死亡。参加劳动的人每天干活8小时,还能得到一顿饭,外加10根香烟。
我没有选择参加劳动,但与我一样的战俘,我们用各种办法来让自己有事可干。我们这些人中,有各方面的专家——外交官、会计师、律师、作家、商人……有人提议可以开展各种讲座或学习班。
有很多人响应,当然,我也报了名,为了没事少想弗兰茨和白尹,我得让自己忙碌起来。这些讨论小组分散营地四周,不过每次每个小组人数不能太多,“积极分子”们会揭发,俄国人不允许大批战俘聚在一起。“积极分子”会随时监视着周围的人,俄国人总在担心战俘们会突然发生暴动,他们总会表现的神情紧张。
这些讲座和学习班,是很好的保持思维能力和锻炼记忆的活动,因为大家都没有课本,这些活动不仅让师者保持自己的能力和知识不再退化,又能让听者学到很多意外的知识。
我参加了很多讨论组,并非我是个好学的人,纯粹为了打发时间。不过,我很喜欢去听法律研讨会,这是由从前的法官帕维勒上尉发起的。
我们也玩上了纸牌,尽管俄国人认为打牌是一种堕/落行为,且被他们的部队禁止,这一禁令自动延伸到我们的身上。因此,我们骗他们说,我们玩的这些木片不是纸牌,而是骨牌。俄国看守没有蠢到相信,可他们默许了纸牌的存在,打牌让我们有事可做,且不会惹是生非。
这些纸牌的制作前期确实麻烦了一些,我们从那些劳动的战俘手中购买一些材料,再用那些在办公区劳动的犯人偷拿出来的红蓝墨水染上颜色,让其看起来好看又好辨认。
有一回打牌的时候,我竟然在纸牌上看到了细细小小的中文字。这些字起初我并没有在意,我的同伴们没有人懂中文,他们只当它是材料上擦不掉的图案。但后来看的多了,不知不觉我就将它们抄下来,花了很长时间,我终于拼全了它。
这个时候,我刚好度过了在战俘营的第一个圣诞节,我们一直攒了两个星期的材料,偷偷制作了一个简陋的蛋糕。同时,我们必须小心地看好它,以免被别人偷走,因为战俘营里的每个人都太饿了。吃惯了战俘营配给的食物,蛋糕的滋味简直就像是在天堂品偿美味佳肴。
唱歌和庆祝活动结束后,战俘营里的圣诞夜变得宁静又伤感,每个人都陷入了对以往岁月快乐生活的追忆。他们想念家人和朋友,我想念弗兰茨和白尹。
我反复念着拼全了的那些中文字,白尹,这就是你想传递给我的话?
我眼睛发酸,把泪意吞咽下去,她明知我中文差,还来考验我。
第100章 104 照片上的女子()
1943年6月;弗兰茨…冯…哈特曼在战地医救中心的手术台上;迎来了他的27岁生日。
几天前,弗兰茨被拉多加湖南岸;一个苏军炮兵团射出的炮弹崩伤了右上臂,尽管他在当时接受粗略的治疗,可是伤口还是出现了感染,医生怀疑是锯齿状的弹片将军装的碎片卷入了伤口中。
医生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营里最好的军医亲自操刀实施手术,他使用了麻醉剂,据说,这种药物会使患者产生恍惚,对所有提问都会如实回答。
弗兰茨苏醒后才知道;队伍里闲着没事干的小伙子们,都跑来见证这种“吐真剂”的效果。在医生的鼓励下;他们从他嘴里盘问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并对药物的效果信服不已。
弗兰茨不以为然,他心里清楚,他的这些朋友大都关心他的私生活。他们到现在为止都不相信他没有结过婚;没有女朋友。所提的问题;无不是关于他在女人方面的经历。
他不知道他回答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去问他的朋友们,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说了什么“真话”。假如他们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他不自找无趣吗?
弗兰茨的记忆有空白期,他的好友尤利安告诉他,去年7月,他在东线北方战场受了很重的伤,被遣返回国休养。
去年12月,他才恢复了身体,可脑子却失了部分功能。有一位叫艾德里安的医学博士告诉他,他得了失忆症。
弗兰茨坦然接受,有时他会觉得,他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就像是掉入了黑洞,几乎会让他永远深陷下去找不到出口……因此,他并不刻意去回忆,他认为,记忆想回来时自然就会记起一切了,他毋须煞费苦心寻找真相。
伤养好后,弗兰茨毅然回到了战场,只是有一点,他必须刻入脑子里,那是尤利安对他的郑重其事,千叮万嘱。
“一定要活下去!”
尤利安甚至还调笑他:“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投降,千万别自我毁灭。”
弗兰茨就像看千年老妖一样看的尤利安汗毛倒竖,讪皮讪脸的转过头去。
他怎么会想死?虽然他的亲人没有了,但他还有尤利安这样亲如家人的兄弟在,还有他们的“德意志”在,他又怎会想到去死?!
半年时间,他再次受伤回国,之后,他接到命令,他有教官任务:训练武装党卫军新兵。他要给尤利安写信,告诉尤利安他的近况,同时他还会给在前线辛苦作战的这位兄弟,带去鼓励的智语和轻松的笑话。
弗兰茨写信的时候,又想起尤利安在车站抱着他说的那些话。他觉着,这分明就是情人间生死不离的誓言。也难怪,他偶尔会产生错觉,他们两人老大不小了,尤利安还比他大一岁,外貌出挑,标标准准法西斯欣赏的雅利安帅哥。可至今,他们俩都没结婚,也没个固定女友。想一想,也挺怪异的,战争年代,不少男人闪电结婚,可他俩却无动于衷,也不着急。
弗兰茨曾问过尤利安,尤利安的说词是:他等的女人还未出现。
弗兰茨点头,也在心里补了一句:他想要的女人也还未来到。
自1941年末始,苏联人找回了战斗民族的尊严和血腥,加上希特勒陆军总指挥的频频出错,东线传来德军的坏消息与日俱增,民众不知道战况实情,仍然陶醉在希特勒编织的第三帝国美梦中。
正准备去党卫军军校上任教职工作的弗兰茨…冯…哈特曼,心里自是有些明白的。可是,今日收到的军务信函,就是个直直辟到他脑袋上的噩耗。
尤利安,他最好最亲的兄弟,他所在的克里木集团军群被苏联人俘虏了。
这是一周前的事,消息确凿不疑,弗兰茨相信集团军群被俘不是玩笑话,这事真的发生了。
弗兰茨在年初休假期间,曾去过德国的战俘营,也亲眼见到党卫军官疯狂的对待苏联士兵。那就是人间炼狱,他们不把苏联俘虏当人看,随意打骂,随意杀戮,随意劳役……相反,签署过日内瓦公约的美英战俘,他们的待遇好了不止一倍。
德国当局的理由是:苏联没签日内瓦公约,所以德军有理由不按照要求对待战俘。
弗兰茨有清醒的认识,德国人被苏联人俘虏后的下场,苏联同样会以没有加入日内瓦公约为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虐待德军战俘吧!
尤利安不就成为苏联人砧板上的待宰羔羊吗?
弗兰茨坐不住了,就在他焦虑不安,挖空心思想法子的时候,弗兰茨收到了尤利安一月前从东线寄来的信。弗兰茨推断,寄信前尤利安所在军群还没有投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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