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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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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回,我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因对战局的失望导致在她面前失言,她反而来安慰我,还主动吻了我!
而我居然可笑的;对她这个异族人没有厌恶感;我紧紧抱牢她回吻了她。那可真是美妙不可言说的感觉;而她的触感也是极致的美好,不可否认我心动了!我竟对她心动了!国内那么多姑娘对我献殷勤我都提不起兴趣,一个不起眼的中国女孩,我居然上了心……
如果说;她说了假话;现在我倒真不信了。她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相,可是,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尤利安从来没有提起过她呢?
多年来,我没有感到如此不知所措。
越来越险峻的战事,愈来愈绝望的守防,我们似乎看到了结局,却不愿正视它的存在。战斗无时不在,我无心思考她的事,可脑子里总也丢不掉她的身影。
为什么,我会忘了她呢?为什么,我受伤的时候,她没有出现呢?为什么,她会在苏联人的阵营呢?而我……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信任她了呢?
忽然,她看到了我,一口气不喘的跑到我面前。
“你……怎么了?脸色很差,受……受伤了?!”
她的声音由低到高,最后的尾音足足比之前高了八度,她在唱歌,像我喜欢的一首家乡歌曲从低音到高音间隔八度。我挑了挑眉,将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到她怀里。
出口的话没有温情:“这些你带上,这里并不安全,我在一线战斗,顾不到你,你自己小心。”
我转身离去,她一把抓过我的手,我皱眉想转头,却听到她急速的说话声:“别回头,就这样听我说。”
我任她握住我的右手,等待她想对我说的话,心脏飞跳的仿佛被人揍了一拳头似的。
“你照顾好自己就好,无论多艰难,无论上级下达多愚蠢的命令,你都不能放弃。我保证,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还有,我见过尤利安了,他很好,不要问我他在哪里,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你若想知道他的下落……就让自己活着来见我!”
尤利安还活着!她见过他!
白尹放开我的手,我回头,瞥见的是她苍白的侧脸,以及她远去的后背,纤细柔弱,不堪一击,却又充满了未知的力量。
她让我活着去见她,她会告诉我一切……
我按住狂跳的胸口,有什么东西破开了,她悄悄地放入一粒种子,种子滚入其中深深埋在里面。
我急促喘息,隐藏起跃动的情绪,不得不将思考重点放到接下来的战事中。
上级下达命令,我们的任务:配合国防军挡住向西疾进的苏军,保护“北方”集团军群敞开的侧翼。
出发前,我叫来了副官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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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军人是年仅12岁的卡文…格拉汉姆。二战中他谎报年龄参加了美国海军,并获得过铜星和紫星勋章,但后被军方发现而被驱逐出军队;1978年被美国国会平反。
考虑到进攻日本本土可能遭受的巨大伤亡,美军预先制造了50万枚专门颁发给伤亡士兵的紫星勋章。但日本却突然投降了。这50万枚紫星勋章用到今天(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都没用完。
1940年,泰国和法国在法属印度支那大打了一仗,最后法军被打败;在日本调停下,法国殖民当局向泰国转让了5个省的争议土地。
#他更迷惑不解了:“您……您还未婚,这事我们都知道……”
我继续让他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失忆,你是知道的,我最近才得知她就是我的妻子。”
他惊呆了:“她是……她是亚洲人,您这是违反了法律!?”
我笑了:“你能肯定我们的血统纯净如一吗?”
“……”他瞪着我,迟迟无法做答。
“如果你爱过,就会懂得了。爱德华,替我保护她,谢谢!”这些话我竟能“手到擒来”,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我向他敬了军礼,然后,带着手下快速离开。
她在我心里种了一颗树,她是浇树的人,她得好好活着,我心里的树需要有人来养护,我想看到它开花结果……所以,她必须存在,因为我在乎她,我……喜欢她。
没有重型炮火的支援,我带着我的士兵向南冲去,穿过一个苏军榴弹炮连的拦阻火力,只过了一小会儿,我们遭到了迫击炮的猛烈轰击,奇迹发生了,我们没有任何伤亡。我带领士兵们向前猛冲,肃清了一片小高地,我们发现踏上了一条公路。暮□□临,苏军工兵正忙着在路上埋设地雷。
当他们看到我们,竟惊慌失措地寻找隐蔽,他们的冲锋/枪开始轰鸣,试图以此保护自己,但这支工兵队伍被我的士兵艾格纳抵在腰际的机/枪打垮了。
苏军试图分散逃跑,有2辆小马车和1辆卡车被笼罩在我们的轻武器和手榴弹火力下。没过多久,战斗结束了,枪/声平息下来,士兵们立即对躺在路上的尸体进行搜索,那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卡车里,我发现1名奄奄一息的苏军上校。
我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搜查,找到一个沾了鲜血的地图盒,我在地图盒里发现了一些文件和地图。我将这些东西塞入皮包后,我招呼部下们集合。士兵们此刻正翻找着马车上的物品,对饥肠辘辘的他们来说,这是重要的时刻。他们是幸运的,这回他们发现了几个印着白色英文字母的纸箱,箱子里都是肉/罐头,他们急切地将这些罐头塞到自己的口袋和背包中。
经过情报员的确认,苏军上校身上找到的文件是一份详细的作战计划,从地图上可以确定苏军在我军防线上的主要突破点。苏军将对德军采取一种新的打法,可笑的是,苏军又一次采用了我们之前使用过的战术。看来,德军的战术打法,成了苏军学习的“好榜样”。
我和士兵们休整了一晚上,我们的兄弟营也在向南攻击前进,通过这些进攻,我军在苏军敞开的侧翼向前推进30公里,这片区域的苏军目标指向我们国土的一部分——波罗的海和东普鲁士。
偶尔我们会听到苏军的口号:“到柏林去!慈父斯大林已下达了命令,具有爱国精神的方面军向西前进,歼灭可恨的德国侵略者。你们必须向西前进,为你的祖国,为这片工农的土地复仇。敌人的女人属于你们。他们那里,墙上会流出自来水,你们可以洗澡,可以用精美的容器喝水。”
我从不怀疑苏联人对我们的怒火,大约是因为,我见过战俘营中党卫军对待苏联人的态度,我可以想象苏联人来到我国土上的报复行动,他们的口号充分展示了他们对第三帝国的仇恨,第三帝国将再无昔日的辉煌。
我又接到命令,向南赶往米奥利亚。安布罗修斯上校调来我军,直接投入战斗指挥。伴随初升的太阳,俄国人以连级规模的兵力向我军阵地汹涌而至,中午,重型炮弹在我们防区内炸响,很快我军被笼罩在雨点般的炮弹中,当俄国人再次试图突破我们的防线,炮击才有所减小。
这一天,我们一直坚守阵地,传来消息,俄国人在我们右翼北侧阵地突破,守卫北侧的连队被迫发起反击,为了堵上缺口,他们奋力搏杀,最终该连连长身亡。
下午,我们的电台陷入沉默,无法与安布罗修斯上校取得联系。我派出一个侦察排,试图与对方建立联系,但他们回来报告,看见上校所在的镇子已被苏军占领。这是个极为糟糕的消息,黄昏到来,我蹲伏在无线电报务员身边,他正以规定的频率徒劳地想与上校取得联系:“安妮,安妮,能听到吗……请回话。”
夜□□临前,我们终于接到指令,是由一个150mm火炮单位的前进观测员传递的,命令我军向北-西北方后撤5公里。士兵们兴奋地进行着后撤的准备,夜色掩护下,我们放弃了这里的防御阵地。
沿着小径,我们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地,转身向北而行。一路有俄国的游击队,我们没有与之正面冲突,他们出奇不意的零星枪子儿,让我们吃到了苦头。
初升的太阳带来新的一天。离开树林,我们看到了一座简陋的小木屋。我带着先头部队,小心翼翼朝木屋走去,突然,几十米开外齐腰高的麦地里,一名身高马大的苏军少校冒了出来,挥着手/枪,用磕磕绊绊的德语喊话:“德国佬,投降吧!你们被包围了!”
一瞬间,空气凝滞,毫无预警,乌沙科特中士的冲/锋/枪骤响,一个点射,击中了这名苏军少校的胸膛。
顿时,枪/声大作,苏军冲/锋枪/子弹近距离射击我军,两侧投来的手榴弹也在我们身边炸开,不用我下令,大家已全数趴到了开阔地里,并找机会还击。
我们的一辆自行高射炮隐蔽在100米后的树林,此刻它开火了,炮弹凶猛地掠过头顶,这些炮弹在前方炸开掀起尘埃扬满眼前。另一辆自行高射炮车也迅速投入战斗,这一压倒性火力出人意料,我军前方百余苏军四散奔逃,匆匆忙忙隐藏到一片洼地。
几个步兵连从道路左右两侧向前涌去,我们拼命向北推进。战斗群里的每位士兵都知道形势严峻,而这场短暂交火显得尤其绝望。
我向身后战士们喊道:“想投降的人,可以留下,不想投降的,跟我突围!”
我没有回头张望,耳边的脚步声,士兵们身上携带的轻武器,和个人的生活装备,我知道没人留在后面,所有战士都与我并肩而战。
很快,我们来到一片居民地附近,我暗自祷告这里距杜纳河不远,而我们的防线就在那里。
两辆老旧的t…26坦克据守在这里,我们缓缓靠近,炮塔指向我们,我们的平诺夫中士悄悄凑近坦克,用一枚锥形装药反坦克手榴弹将坦克炸毁。我们的一辆自行高炮的引擎被一发坦克炮直接命中,我蹲在冒烟的车旁,高射炮手仍在调整开火射击,鲜血顺着他的袖子淌下来。
我下令射击,另一辆苏军坦克停下,车组人弃车逃窜。我带部队一齐冲进村子,村里竟没有我们认为的俄国士兵,只有村民准备了食物用以欢迎苏联红军,可惜来的人是我们。
疲惫不堪、饥渴交加,破旧的军装上满是泥土、汗水,我们迅速拿起食物和饮料塞入口袋,或狼吞虎咽,完全没去理会惊恐不已的村民。
太阳落入地平线,我们靠近目的地,突然有子弹从我们头上擦过,有惊无险。远处道路边缘,我们辨别出蹲伏在武器后的重机枪组人员戴着德军特有的钢盔,它的形状独特,很好辨认。士兵们已按耐不住,边靠近边用德语大声呼喊对方。直到我们接近彼此,对方瞪大双眼,惊讶无比地盯着我们。
实施突围中,一些士兵赤足行进,磨损的靴子挂在马背上,军装已破烂的不忍目睹,白色的绷带染成红褐色,我们经历的战斗如此激烈。现在,我们终于得以喘息。
我们的战斗群,筋疲力竭,我走进了一位上校负责的防卫区,向他作出报告。
在参谋人员的簇拥下,上校穿着整洁的军装,站立在路口的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摆有可口的茶点,身后不远处搭着一顶帐篷。
我拖着疲惫的双腿,强忍着打颤,走上前去。
“报告长官,我的部队现已归队!”我向他郑重的敬了个军礼,报上我的部队番号。
他一句不说,出于礼貌,他只回了我一个军礼。
我并不在意,桌子上铺着一张大幅地图,我向他介绍我的部队后撤路线。一连三天三夜,我和我的士兵们不停地行军,没有片刻休息,我的嘴说着我们的遭遇、对策、经过的线路,手指配合着指着地图,可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少校!”没有任何征兆,这名上校开始向我如狂怒的鹰隼般吼叫起来,“帝**人就是被你们这些粗鄙、毫无修养、肮脏不堪的下作份子,毁掉了声誉!给我打起精神,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如果你还没有认清自己在为帝国做什么,还不如滚回去喝奶……”
这是自我军校毕业后,再没听过的斥责,旁边的这些军官,有些人对我怒目而视,还有些人则尴尬不已。上校结束了他的训斥,最后,他对我道:“把你的肮脏的手指从我的地图上拿开,如果你要向我介绍你们的行军路线,你最好拿根树枝来比划!”
我当即笑起来,嘲讽道:“不必了,我不想再打扰你们的聚会,如此‘高雅’的没有‘硝烟’的地方,我们这些粗鄙之人怎敢逾矩?”
我毫不留恋,转身离开,几乎是立刻,我听到身后更加尖锐的抨击,那名上校一直咆哮着要降我的级,我挂着冷笑,毫不在乎。到了这种时刻,我丝毫不怀疑,帝国就是毁灭在这些自以为是尊贵、傲慢、冷酷、无情的人身上。
第105章 109 弗兰茨…最后战斗2()
埃塞俄比亚的奴隶制是被入侵的意大利军队废除的。
德国占领卢森堡的过程:德军未发一枪进入卢森堡,卢森堡陆军指挥官率领2个连的步兵设下路障,德军发现后派出一名军官举着白旗上前劝说对方投降。于是,卢军投降了,在被德军解除武装后随即被释放;并按时回自己家吃午饭。
列支登士敦二战中保持中立,因为它与瑞士有协议;是瑞士的保护国。
德军的u…176在二战中击沉过11艘商船;总吨位5万3千吨;它最后被古巴海军击沉。
青霉素第一次救活人命是在1942年3月的美国;但当时产量极低;1942年6月时美国的青霉素储量只可供10个人使用。青霉素大批量生产是1943年以后的事#
我带领部队转移到阿克尼斯泰。在这里的阵地,我们坚守了一周。此间,施乃德上尉阵亡,哀痛之余,我接到上级命令向南转进,衣衫褴褛的士兵们排着长长的队列,朝杜纳河桥头堡赶去。
又过去两周,除了在一条薄弱的防线上我军有过据守;之后再次出发转北;渡过杜纳河。经过几次战斗,我军被撤换下来,上级令我们回到原驻守地。
我和我的部下,几月来的紧张情绪被彻底释放,回归原驻守地,竟会有回家的感觉,这是不可思议的。
可当我踏上那片土地,迎面竟遭遇苏联军队的撤退,我意识到我们的驻守地极可能被苏军突袭,当即,我和士兵们反击苏军,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眼前,我带着先头部队扑向了驻地。
一路上,我的心脏犹如脱缰野马,狂烈巨跳,控制不住的焦躁冲击着我。
有子/弹擦身而过,我不得不冷静的寻找残留的苏军,同时大声吼叫:“我们是德军!!”
慌乱的脚步声由两侧传来,我指挥手下兵分两组包抄,零星枪/声在前方惊响,我不敢停顿跑了百来米,终于踏进原驻地的房舍前。
“站住!不许过来!”一个瘦小的人影缩在地上,举/枪对着前方,她的腰杆挺的笔直,手拿止血布按着萎靡不振的爱德华的肩膀。
“警告你,我会开/枪!”
严厉的俄语,可我分明看到她拿不稳/枪的手,厉害的直哆嗦。
我屏息,掏/枪,拉开保险栓,射击,几乎没有犹豫,一气呵成。站在她面前的苏联人脑袋开花,砰然倒在了血泊中,再无威胁她的可能。
瞬间,她跌坐到地上,整个人垮下来,想到什么,她忽然朝/枪声回首,瞥见我后,双眸一闪,泪水落下,可她强行扯笑,笑的很是辛苦。
“没事了。”我走到她身边。
她抬头,我已蹲/下,去按副官流血的肩头:“怎么样?能挺住吗?”
“哈特曼长官……”他吃了一惊,“嗯!”他眼睛红红的,自动按住伤口处。
我点点头,执了她离开的手,一把握入掌心。
“我会给您取出子弹……您会没事的!”白尹向他保证。
“给我们五分钟。”我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呃……嗯,长官!”他很有脸色的回复,只是受着伤行不了军礼。
再不等待,我抱起她,推门入屋。
我的脸冰凉冰凉,我的心热火炙烤,我盯着她泛白的脸以及失血的唇。
“弗……弗兰茨……”她惊魂未定的瞅着我突来的亲近。
我把她提起来,猛地按上我的吻,在我见到她的那刻,我就想这么干了。
我触到她柔软温和的唇,她木了一瞬,我缓缓摩挲着她,直到彼此的唇瓣发热,她慢慢地回应了我。我托住她的身体,闭上眼,翘开她的嘴,循序渐进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除了与她深吻,我想不出其他可做的事。
这么多天未见,归途中期盼的心情,见到她危机四伏的焦虑,就算是在攸关生死的战争下,她依然令我牵挂,让我无法压抑的心动。我越吻越投入,不可否认,她对我有着特殊的致命的吸引,我,不能自拔,一往而深……
自6月以来,各个残缺不全的部队,一直进行着持续不断的战斗。闭上双眼,暂时逃避恐惧,这样的睡觉时间,是按照小时、分钟、秒来计算,士兵们疲惫辛劳,东线艰苦的环境,已打垮了德国士兵的身体和精神。
前线上级,要求每位士兵为自己的生存,苦战到底,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就在我和我的士兵们,经历着困境和无法预估的损失时,传来了暗杀希特勒的消息。
1944年7月20日,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伯爵将炸弹放到了元首的“狼穴”,试图炸死这个褐衫□□者。
它的影响,波及到了东线最前沿的士兵。
我无法表达听到这一消息后的想法。我们一直在为自己的家园,亲人的生存而奋战,但随着国内真实状况的传闻愈来愈多,加上政治领导人所做的训诫远离前线,不断有人对柏林领导人的诚实产生怀疑。
一些人意识到,除了对政治领导人有利的事外,他们对我们这些年来付出的牺牲,遭受到的苦痛,漠不关心。我明显看出,前线战士的不满情绪正在水涨船高,日益高涨。
每回我与白尹对视,每次她用微笑安抚我的灵魂,我寻求和祈祷的,便是能尽快结束这场令数以百万计的人卷入其中的战争。
听闻,国防军林德曼将军是抵抗组的一名成员,他有着优秀的战术头脑,并竭力确保士兵得到最好的照料,他得到士兵们的尊敬。像他一样的最具才华、最值得信赖的军事指挥官,都试图杀掉无情又□□的国家元首,我毫不怀疑,德军在军事上已经不可能打赢强大的盟军力量。
令我下定决心继续这场艰难无比的战争,原因之一是,苏军的行为,为他们证明了,侵入我们的祖国后,他们绝不会表现得彬彬有礼,更不会遵守人类的惯例法规。而几日来,一些深得士兵们信赖,并托付生命和命运的前线指挥官们,也成为希特勒实施报复追捕或杀害的直接受害者。
暗杀事件后,军礼发生了变化。传统的敬礼是将手举至军帽或钢盔边缘,但现在纳粹举手礼取代了军礼。此令下达,我经常能看见整连士兵用他们的右手拎着饭盒,用以避免被迫强制执行对纳粹党/的忠诚。
这样的场景几次都让白尹忍俊不禁,我抱着她,点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注意你的言行,纳粹的‘政/委’也在部队里。”
她好看的黑眼珠眨了眨,扁嘴:“该小心的是你。”
我挑眉。
她眯着眼:“我是女人,在你的部队里。”
“你是我救的德籍医护员,”我对她眨眨眼,“这样的假报告,没人在意。”
“假报告?你做过?”她显然不相信。
我乐意告诉她:“一名从营部赶来的军士向我报到,他曾是一名武器专家,他告诉我,根据舍纳尔大将的命令,他被降级,派到最前线。第二天我收到惩戒令,只因他冒犯了这位大将先生。”
这个故事挑起她的兴趣:“是什么事情让大将先生生气了?”
“因为一个烟斗,他向大将行举手礼时,左手攥着点燃的烟斗。”
她皱眉:“就因为这样?”
“在大将看来,这很严重,他告诫军士把烟斗丢了。中士老实地灭了点燃的烟斗,才塞入军装口袋。”
她歪头:“嗯,军士怕军装被烧坏吧!这个可以理解呀,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惩罚他呢?”
我呵呵笑起来,她都知道的小事,若碰上通情达理的军官是可以理解并接受军士偶尔的不当行为的。
“一周后,他的惩戒结束了,我做了军人生涯的第一次假报告,我告诉来接洽的军官,军士在战斗中阵亡了。大将先生,损失了一名人才,我,留下了他。确保部下的福祉是军官的责任,军士的能力和技能,确保维修和翻新我们磨损的武器处于最佳状态,这对前线士兵而言,非常关键和重要,他的价值远超遵守那道荒唐的惩戒令。”
她若有所思,渐渐地,她的脸上绽开微笑,非常温柔漂亮:“我曾佩服德军治军严谨,军纪严格,作风顽强,士兵素质高于欧洲各国。可是,过分的苛刻,丧失人情,会造成人心向背,得不偿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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