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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游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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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宁看了看莫纤,莫纤在她心中仍是不能当做亲生母亲看待,但是这人是自己母亲却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也向桃墨打听过,身上那片蔷薇花瓣确实是摇花宫宫主孩子的印记。她夹起碗中的樱桃肉,轻轻咬了一口,嚼了嚼,道:“味道不错。”
莫纤听童宁说好吃,脸上也是现出欢喜神色,向莫繁道:“你妹妹说好吃,你也尝尝。”莫纤此时全然不是平日里那副阴狠妖娆的姿态,却是像一个普通的美貌母亲一般。
三人一起坐在一桌吃饭,莫繁不爱说话,童宁也找不到话与两人来说。莫纤的话也是有限,所以这顿饭吃的甚是沉默。桌上的菜式尽是童宁喜好的菜式,她猜出必是莫纤派人打听了自己一向所爱。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感动,可是却完全不足以能够让她认同莫纤,这里的樱桃肉虽然比蜀山剑阁的做的还要好吃,但是自己心中最爱的还是剑阁里的,寒心剑虽然比长泓剑好上万分,可是她最爱的仍是那柄长泓。
第139章 冰雕玉砌()
摇花宫中莫纤一家正在午饭时候,这边离歌和颜焉则是在天山上跟着那摇花宫中来的使者。
冰上很是滑溜,那两人脚上所穿的鞋子都是下面钉钉的特制,颜焉和离歌则是因为自身能力,虽是着平常鞋子,也是随着上去,没有丝毫不便。
进到一个山洞之中,山洞极为狭窄,仅容一人通过,那胡人在前引路,摇花宫使者在后,而再后的则是颜焉和离歌。这条狭窄的山洞向下而去,似乎是向着山的深部走去。
进入山体内部,则寒冷异甚,胡人和摇花宫使者都裹紧了身上的棉袄。
路上一段距离便有一个放哨,都是和那胡人一点头便方两人通过,而颜焉和离歌则是隐身跟在后面,并无人拦着。
又走了一段,到了一片开阔些的地方,其中停着一些木板,看起来又不是一般的木板,前面有扶手之类,颜焉并未见过此物,其实便是冰上所用的滑木。胡人和摇花宫使者共用一个,而颜焉和离歌却并不能使用,因为两人虽可隐身,但是若是使用外物,却是难以控制不被发现。于是便是随着他们两人的滑木向下飞行。
通道宛如一条长长的冰上滑梯,颜焉看得很是有趣,向离歌道:“这里倒是好玩,有机会可以玩一玩。”
离歌伸手拉住颜焉的手,自己袍袖一挥,则是身下如漂浮起来一般。两人虽无滑木,但是却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两人沿着冰梯向下滑去。
沿着冰梯一直下去,冰梯七折八拐,曲折无比,滑行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刺激害怕,但是每一个弯道又似乎于弯之中又有着人心的雕刻琢计,所以摇花宫使者在开始经过几个弯道时候尖叫了两声,便没有再叫。
其实,这位摇花宫使者武功低微,见识不高,也是让颜焉有些惊讶,摇花宫是有高手的,她并不是不知道,而却是派了这样一个有些脓包的使者,她却是不明白。
顺着冰梯而下约有一刻钟时间,又是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开阔地方,头顶是冰穹,光亮萤萤,颜焉抬头看去,口中惊呼:“离歌,看,好美。”
头顶的冰穹之上正是万千星辰萤萤发光,冰层黑暗,犹如夜幕,仔细看去其实那也并不是星辰,只是镶嵌了许多萤火一般的石头,不是夜明珠,颜焉并不识得那是什么石头。摇花宫使者看着头顶的景色也是惊叹,但是那胡人却是并不容人在此处停留太久,又领着他向着里面走去。颜焉和离歌也是随着两人。
又往里走,颜焉更是惊讶,这里的美景,当真是冰雕玉砌,一层层的冰,或镂空,或建筑,这里的冰不再是冰,而成了艺术。颜焉看着眼前的冰宫和一棵棵冰树,冰花,冰兽,一种奇异的静止,似乎是充满了法术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被静止成冰。
颜焉停下脚步,手放上一头正在吃奶的小老虎头上,那老虎憨态可掬,宛若真虎,母老虎也是须发可辨,两只老虎雕刻的惟妙惟肖。
这是一大片极大的空地,难以想象这山中有这样一大片中空。空地上建着几座宫殿连在一起,宫殿建造也是颇具匠心,而其余地方则是都建作花园样式。一眼望去,偌大一片空地上面没有一点颜色,全部是透明的冰,每一棵树,每一株花,每一头兽都是透明的。每一个檐角,每一扇大门,每一个花瓶也都是透明的。
这样大面积的冰建筑,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哪怕是一个花瓶,都是透明无暇。这样许多大块大块的冰,都是洁白无暇,没有一颗黑点,可想建造这地方的人一定是个极爱干净的人。
向里看去,颜焉可以隐约看见有三人,这三人只两人在同一处,而另一人则是在一处栏杆之边。
胡人引着摇花宫使者向宫殿正殿走去,在两人向着宫殿走去时候,那栏杆之边的一人却是也向着两人走来,一切都是安静,除了冰上行走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声音,没有一丝声音。
走入正殿之中,那人也是正好走进正殿之中,一切都是安静,那人身穿白衣,那衣服不是普通材质,那材质似乎冰雪,每一丝每一发都是纤细雪白,衣服虽不在旁人身上穿着,但是看起来都是觉得冰凉沁人。那人脸上没有胡子,眼睛碧蓝,头发却是乌黑,脸上的颜色也是雪白,嘴唇殷虹,一张脸上颜色分明,看起来不是美,而是颜色,纯粹的颜色,浓烈而又清冽的颜色,都是矛盾,他头发极长,头发披将下来,已至垂地,身后一片乌云一般,身上也是黑白分明。白的衣,黑的发,蓝的眼,红的唇,在这透明的冰雕玉砌的世界里颜色分明的有些触目惊心。他的面貌长相除了那一双眼睛,脸上的轮廓却是中土人士轮廓,并不若一般胡人那般刀削斧刻,棱角分明。
那胡人和摇花宫使者一进到正殿看到此人便双双一齐跪下,并不抬头,便已经齐声道:“参见教主。”
颜焉和离歌站在正殿门边,并不向内走入,而离歌看到那人时候就已经袍袖一挥,在两人身边划上一道结界。
那白衣男子却是似乎能够看见两人一般,不理会跪在地上的两人,而是向颜焉和离歌所站的方向看着笑道:“不知是哪两位,造访敝处,何必如此,还请现身。”可是这笑容便只是浮在脸上一般,没有真切感。
那教中的胡人和摇花宫使者听到教主如此说都是一惊,慌忙回头看去,两人一路来时,并没有察觉身后有人跟随,而且若是有人跟随,两人过一道道关卡,也不该无人看出。那教中的胡人比起摇花宫使者来说武功不知高出多少,是教众佼佼者,又深知教中重地每一道关卡之严密,所以听到教主如此说到,心中讶异非浅。
离歌轻声在颜焉耳边道:“他想来就是那个巫师。”说完便牵着颜焉解开结界,笑着走出,道:“阁下厉害。”
那白衣男子教主目光紧紧锁在两人身上,而那胡人和摇花宫使者则是满脸惊讶。
白衣男子看着颜焉和离歌,语气中不带任何惊讶,“妖?”
颜焉和离歌并不回答,而那白衣男子也似乎并不是问句,心中也是早已有了答案,向两人继续道:“我们互不相干,不知二位为何来这里?”
离歌答道:“无事转转。”
那白衣男子有些哽住,没有料到这样的一个回答。一瞬间并想不出该怎样应对离歌这样的回答。气愤有些凝滞。颜焉则是向着那在一处的两人看去,她目力虽好,可是在这宫殿之中,即便用上法力也并不能够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这里透明虽则透明,但是却又带着一种朦胧的雾气,并不能够看清远处之物,想来便是这巫师所用的不知什么巫术了。颜焉收回目光又看着那白衣男子教主。
白衣男子看着两人只是呆愣了一下便又随即哈哈大笑,对着离歌道:“人妖不两立,还请不要打扰在下的事情。”
离歌则是冷冷看着他道:“妖鬼不两立。”
白衣男子看着了离歌的眼神一惊,他从看到颜焉和离歌到现在脸上都是镇定神色,没有丝毫慌忙,而此刻听到离歌说这五个字却是身子一颤,惊讶异常。而那胡人和摇花宫使者开始听到颜焉和离歌是妖时候都已经是万分惊讶,默默地将步子向那白衣男子教主旁边挪了挪,可是听到离歌这句话,却又是抬头向教主匆忙看了一眼,又默默将步子向后挪了一挪。
那白衣男子慌忙震惊也只是一瞬闪过,道:“厉害。”两人相遇到此时方才是两人互相夸过。颜焉却是没有料到这个白衣男子是鬼,她此时才是真正看到第一只鬼,可是看到这只鬼也不如何可怖,所以心中也并不害怕,只是没有料到巫师竟然是鬼,有些惊讶罢了。
白衣男子与两人互相对视,离歌看着那白衣男子的眼神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三人互看了一会儿,那白衣男子却是忽然低头,双目紧闭,离歌立在原地并不动,看着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重又抬头时候面带微笑,道:“你是离歌?”
离歌对他这个问句也是意料之中点点头,那白衣男子目光移向颜焉看了几眼却并不问任何问题。
颜焉看着那白衣男子的目光中却有些好奇,这样一只鬼却和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没有三师兄所说的什么怪异恐怖之处,只是和人长得一样,完全没有了恐怖之感。
三人谁也不动,便是沉默气氛,那两个真正的凡人却是僵立在殿中,不说话也不动,时而看看教主,时而看看颜焉和离歌两人。
离歌道:“我们二人若是想要在宝地借宿两日,不知可否?”这问句大出颜焉和白衣男子意料之外,两人都是忆起看向离歌,离歌却是微笑看着白衣男子,颜焉惊讶之余却也觉得有趣,这样一座冰做的宫殿,自己还没有感受过,离歌这个请求也符合自己心中所想。
那白衣男子面对离歌这样一个请求有些为难,看着离歌和颜焉,脸上神色不定,离歌定定看着他,白衣男子眉心微皱,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想了一会儿道:“我和你并无仇怨,还请以后不要为难在下。”
离歌道:“我自然不会,我最不爱管别人事情,你不与我想干,我自然不会干涉你。”
那白衣男子点点头,脸上浮现笑容,看着两人道:“那这样二位就是在下的朋友,朋友来到敝处住上两日,是在下蓬荜生辉。”
离歌向白衣男子笑笑,牵着颜焉走到一边椅子上自行随意坐下,看着殿中众人,并不离开,那白衣男子看着离歌和颜焉虽然眉头微皱两下,脸上有些不愉神色,但是却又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看向那教中的胡人和摇花宫来的使者,等着两人说话。
那两人在教主看向自己时候方才回过神来,白衣男子所站位置高出两人甚多,所以便是从上而下俯视两人。那两人都是一腿微屈,极为恭敬,但是恭敬中又带着害怕。
那胡人先说话,道:“摇花宫宫主前些日子来西域却并未来天山,却是属实,属下查问了那天看到摇花宫宫主的几人,确认是摇花宫宫主无疑。”
那白衣男子向那胡人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摇花宫的人,等着他说话。
那人虽未听到白衣男子到底想问什么,但是该说什么自己来之前,上级便已经交代过每句话该如何说。他吞咽了一口口水,镇定了一下心神,方才有些结巴地道:“宫主来西域只是为了看看西域风土人情,和摇花宫与贵教合作并无甚干系。”白衣男子听了并不点头,也不摇头,道:“你来此处所见每一景色,尽可以报告给你家宫主。转告你家宫主,待得我成事时候,她所求定然一分不少。不必担心。”
那摇花宫使者跪下磕了几个头,那胡人则是按照教中行礼方法向教主行了几个礼又领着那摇花宫使者出去,颜焉和离歌只能看到两人走出拐了几个弯,出去的路并不是再沿着下来的路一般。但是两人却也并不担心,安然坐在殿中。
那白衣男子将目光从殿门拉回,又看向离歌和颜焉,但是却是走下那殿中他原本站着的台阶之上,走到两人身边,不卑不亢,颜焉看着他的态度便是已经猜出他必是忌惮离歌所以才如此这般,不然定是早已将两人赶出去。
白衣男子先道:“我为二位安排一处偏殿住下如何,面对后花园风景甚好。”
离歌则是右手一抬,手指指向远处两个黑色影子,道:“不知可否见见那两位美人?”
那白衣男子脸色微变,但是却又没有拒绝,道:“自然可以,我这就去叫他们。”
以他的能力,若是要叫那两人也并不一定要走过去,但是既然是走过去相见那么必然是要做别的事情,但离歌也并没有拉住他,只是道:“好。”
那白衣男子离开正殿大殿之后,颜焉方才开口问道:“他是什么时候的鬼?”
离歌道:“他是一千年前的鬼了。”
颜焉一惊问道:“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转世投胎,你认识他吗?”
离歌摇头笑道:“我怎么会随便遇到一只鬼便是认识的,他我并不认识,但是我一见他便看出他是鬼而已,他能够这么多年还能不转世投胎必是有着特别的保存灵魂的方法,而且也是近期才又重回鬼的模样,这个不知道什么教应该便是他近来才造出来。”
“特殊的保存灵魂的方法,便是像寄存在秦渊身上的灵魂一样吗?”颜焉听到那句保存灵魂自然联想到了秦渊一事,说到秦渊,她心中已是再无波澜,秦渊似乎在她心中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些相聚的快乐,那些分离的难过,以及最后的仇恨都烟消云散一般,成为了一种淡淡的恨意,这恨意极淡,只是因为颜焉心中对于复活放上的心力更多,对于那凶手的恨只是微不足道的恨,而且恨一个人往往也是一种想念,时至今日,她对于秦渊已经再无想念,那些懵懂的爱恋在成长的幼苗便已经枯萎,生长的可能性像是随着漫漫黄沙被风卷走一般也被时间一点点带走。她并不知道秦渊的双腿已经残废,更不知道秦渊此时此刻在圆明山上所发生的事情。两人像是两条交叉而后又分开的直线,相聚过一次后又离开,向着两个方向延伸,越来越远,但是生活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直线,两人的直线只是曲线的一段,那曲线的延伸,究竟在什么时候相遇只是要看命运的纠缠和决定。
离歌看着颜焉,听她说到这句话时候仔细去看了颜焉的脸色和目光,看到颜焉沉静淡然的目光,心中有些释然,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回答颜焉的语气都比起适才轻快了一些,道:“不,寄居在凡人身上的灵魂保存的方式不是一般方法,此种方法非掌握神界秘术的人不能掌握,寄居在秦渊身上的灵魂是上界神仙。而这个人保存灵魂的方法应该是一种巫术,一种失传很久的巫术。他的保存方法应该是一种沉睡的保存,类似于一种定时的醒来也许,不然不会有人用一千年的时间来等待将他唤醒,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偶然被人唤醒,至于到底是怎样我也并不清楚,但是他以着一种沉睡方式保存灵魂的方法应该是不会错的。”
颜焉点点头,没想到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她转头看向远处三个黑影,那是三个人,模糊在透明的冰雕宫殿之中,不知为何,想到那人是鬼魂,虽不害怕,可是心中还是升起一种诡异之感,这冰雕虽美,可是却也无法掩盖这诡异之感。
第140章 狭路相逢()
鬼教主进到内厅不到半刻便就出来,出来时候,身后跟着两人,颜焉和离歌朝那两人望去,相视一笑,果然不出所料。
鬼教主身后跟着的两人正是阿伊达和之前在古城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这时候阿伊达和那白衣女子站在一起,方才能够看出两人之间的细微差别,她们二人几乎可以说是长得一模一样,每一个眼角,每一个弧度,但是却又不完全一样,不同的是身上的气质,也是眉心的那一花瓣。形状相似却又不同,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那么又怎么可能有着两个完全相同的人。
鬼教主领着那两个美女走到离歌和颜焉身旁,离歌却并没有起身,仍是坐着,端起桌上的一杯茶,那桌子也是冰砌成,杯子也是透明,其中的水也是透明,茶壶自然也是透明,所以这并不是茶水,只是一般的白水。
颜焉也端起一杯水,杯子是冰,端起杯子时候方才发觉这冰不同于一般的冰,一般来说,若是普通的冰,一旦接触人手,那么便会被体温而稍稍融化,而这杯子却是没有丝毫融化,端那杯子,只是触手冰凉,但是却没有一丝滑腻之感,冰根本没有融化的迹象。
颜焉的目光从两个大美女身上转移到手上的杯子,再又从手上的杯子转移到眼前的美人。那白衣女子仍是身穿白衣,看到那白衣女子身上的白衣之后,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白衣教主身上这奇异布料和白衣女子身上的白衣是同一种奇异的布料。两人的白衣都是一般特别。而阿伊达则是身上则没有穿着如同两人一样的白衣,却是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衫,其实相比于颜焉初见她的白衣,这月白色的浅蓝倒是更适合她,这种极淡的浅蓝色有些像月光的颜色,阿伊达像是穿在一片月光之中。此时她和那白衣女子站在一起,两人眉目如一,看起来竟是母女一般。颜焉心中这许多念头也只是一瞬,她转过这许多念头时候,离歌则已经开口说话。
“幸会。”离歌抿了一口水后方才站起身来。
那鬼教主脸上的神情颇有些不情愿,介绍道:“这位是内人,这位是家女。”
离歌点了点头笑道:“真是美人。”
鬼教主将阿伊达向身后扯了扯,似乎是不想将一块肉放在虎口前一般,颜焉看到他的神情,也不禁笑了出来,离歌则是回头撇了她一眼,笑了笑。
离歌又转过面对着鬼教主道:“我见过这位,是冰瞳族的圣女阿伊达。”
鬼教主并不惊讶,只是道:“确实,没想到您也见多识广。”只是语气里面丝毫没有没想到的惊讶。
离歌又道:“不知您所建的这个教是什么教呢?”
鬼教主道:“复云教。”
离歌听到这三个字,并没有再立刻说话,深深看了那鬼教主几眼,而那鬼教主也并不退缩,目光与离歌直视。
离歌忽又转而一笑,道:“祝你大业可成。”
鬼教主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神色间都是轻松了许多,双手抱拳道:“多谢。我这就带二位去偏殿看看。”
离歌点头,颜焉也站起身来,又向那白衣女人看了几眼,而那白衣女人自始至终都有些惘然,似乎是漫游一般,现在比起第一次在高台看到她时候虽然多了些人色,但是看起来还是明显与一般凡人不同。
鬼教主带着两人来到偏殿之中,一切陈设亦都是冰雕,无论是床椅,还是一切器具也都是冰。
颜焉坐在冰床上用手去轻拍那冰床向离歌笑道:“这床真是够硬。”
离歌笑道:“这冰床睡着可是会增加内力呢。”
颜焉疑惑问道:“什么?”
离歌道:“你可发现了这里的冰不会融化?”
颜焉点点头,目光里是茫然,此处的冰不会融化她也发现了,只是原因却是不知,她猜测这是书中曾提过的一种冰,可是又觉得那冰太过稀少,此处又怎么可能有这么许多。但是还是说了出来:“千年玄冰?”
离歌笑道:“你猜的不错,就是千年玄冰。”
颜焉却是不解,道:“可是千年玄冰又怎么可能有这么许多?”
离歌伸手拿过桌上一个花瓶,磨挲着那花瓶,道:“那鬼教主便是曾经的古城城主,想来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千年玄冰。只要人力够多,那么这也并不是不可能。”
颜焉想到那鬼教主,便也想起那白衣女子,问道:“你可能够看出那个长相酷似阿伊达的白衣女子是人是鬼?”
离歌放下花瓶,道:“你觉得呢?”
颜焉回忆那白衣女子神态动作,道:“我觉得她不是正常的凡人。”
离歌道:“她不是鬼,但是却也确实不是正常的凡人,因为她的魂魄和身体根本没有完全契合。但是她又不像那鬼教主,她是有实实在在的肉体在的。”
“你是说那鬼教主是幻象?”
离歌摇头道:“不能说是幻象,只是鬼魂所呈现的一种形式而已,但绝不是实体。”
颜焉道:“那个阿伊达又怎么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那两个人照你的说法都是千年前的人了,而阿伊达却是真真正正的凡人。这又怎么可能,可是阿伊达又和那个白衣女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投胎转世,可是那又怎么称为女儿呢。”
离歌道:“这一点我也并不明白,但是并不可问他问的太细,若是想要知道只能在他们周围仔细调查方才知道了。”
颜焉躺倒在冰床上,双手叠起枕在头下,懒懒长舒了一口气道:“这一处地方稀奇却是稀奇,美也是美,只是不见天日,让人有些憋闷的慌。”
离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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