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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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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无意识地用花生米叠了一个六层的三角小塔。

    房间的正中间本该摆着一张八仙桌,但现在则被挪到了墙角,因为金柝要在屋子里练习扎马步。

    少年人如愿以偿的从乔衡这里学到了武功。

    他曾兴致勃勃地问乔衡这是什么功法,乔衡随意地回了一句:“武经卷三章十一。”

    少年人听得一脸茫然。

    金柝在脑海中开了一会儿小差,下盘变得有些不稳,然后一粒花生不轻不重地打在他额头上,他连忙集中精神,重新运气扎好马步。

    他小心地看向乔衡,见他明明还是在看向窗外,也不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刚刚在神游天外的。

    待到角落里那尊香炉里的香燃烧至一半时,金柝终于能松口气了,他坐在了地上,歇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自己双腿上恢复了力气。

    他搬了个圆凳凑到乔衡身边,吃起了花生米。

    金柝撑着脑袋,问:“乔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变得像你这么厉害?”

    乔衡说:“不急,终有一日你会的”

    金柝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他说:“乔哥,你真好。”从村子里离开后,他见识的多了、知道的多了,懂得也就多了。他知道,在江湖中,要想跟人学武功是要拜师的。像乔哥这样毫无所求的教他学武的人,他大概不会再碰上第二个了。

    乔衡听到金柝这样夸自己,他都不曾笑一笑,也不曾皱一皱眉头。

    少年人继续说:“那天我碰见一桌江湖人在那儿聊天,听他们说习武要讲究资质,乔哥,你说我的资质怎么样?”

    乔衡用与往常一样的语气说:“你资质绝佳,世间鲜有。”

    金柝当然没有当真。他知道乔衡与那些书院里的夫子、武馆里的教习都不同,自从他跟在他身边,从不曾被打骂责备过,反而经常得到安慰与鼓励,大概是又在宽慰自己。

    乔衡看出了金柝的不以为意,但没有出声纠正,他只是像以前一样,摸了摸少年人的头发。

    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就像是在抚摸猫儿一样,然则那双眼睛却仿佛是静敛着的海,深不见底,难以窥探。

    他冷漠地想——

    你的资质当然好。

    好到从他发现这一点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让你主动跟他离开了。

    而你,也果真这样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喵~

    ps:谢谢大家投的地雷、手榴弹和火箭炮~爱你们一万年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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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笑傲江湖(6)() 
许是发烧的缘故; 乔衡明明已经困极了; 但始终难以入眠。

    正是更阑人静的时候; 他再次推开客房的窗,向外面看去,街道上退去了白日里的喧嚣热闹; 归于一片冷寂。溶溶月光铺满屋顶房瓦; 又流溢到他搭在窗沿的手指上。

    金柝在睡觉前喝了点茶,睡到一半又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在投到室内的皎皎月辉下; 他看到室内另外那张床上没有躺着人。他侧头一看,这才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在窗前站着。

    他正要问一问乔哥怎么没睡; 但他刚一醒,乔衡就发现了; 金柝听到窗前那道背对着他的人影说:“阿斗; 你继续睡吧。”

    金柝已经有经验了,乔衡一般只称他为“金柝”; 当对方叫他“阿斗”时,往往就代表着对方心情不佳; 或是有事情不容他反驳。而刚才乔哥直接叫他“阿斗”; 他就知道乔哥是在让自己不用多管他。

    他两只手扒着被沿; 只露出两只眼睛在被子外边,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就应该老实听话地赶紧去睡觉。但是乔哥他也没睡

    大概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吧?可是乔哥什么都不说。

    他歪着头看着乔衡。

    窗外是一片浓重的夜色; 金柝不知道对方究竟在看些什么。

    是在赏月吗?看起来不像。若是白日,还能看到远方伏卧在天际的黛色山影,现在的话; 除了街道上高低错落的屋檐,大概什么也看不分明了。

    乔衡于他而言亦师亦兄,但是他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进一步了解对方。

    在金柝没离开刁峰村之前,他只知道乔衡才气过人,身负武艺,但究竟好到什么地步、高到什么境界他一无所知。

    待离开那个小小的村子,接触到村外繁华的世界后,他对此的认知才真正的清晰明确起来。

    他不知道,乔衡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身绝妙的武艺。他曾经问过,但是乔衡没有回答他。

    他日夜跟在他身边,所以金柝很清楚,对方这一身学识其实与村子里的那些夫子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自己来自北直隶,也的确说得一口好官话,但实际上,金柝早就发现了,离开刁峰村后这一路走来的日子里,不管前往那里,只要对方有心,无论何地的方言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

    乔衡的过往在金柝眼里,形如一团迷雾。

    他想要亲近对方,却总有种咫尺天涯的疏离感。就仿佛他于刁峰村只是一个过客,他来到这不过是为了走一个过场。

    金柝有些失落,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上翻起身来,开口道:“乔哥?”

    乔衡道:“嗯?”这声极轻,尾音几不可查的没入了夜色中。

    金柝带点兴奋地问:“乔哥,我以后叫你‘阿兄’吧!村子里都是这样称呼自家兄长的!”他为自己想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好主意而感到开心不已,去掉姓氏后,这样称呼起来就显得亲昵多了,就像是亲兄长一样。

    乔衡没觉得这两个称呼有什么不同的,就说:“怎样都行。”

    金柝得到满意的回答,有些怕他反悔,就极其麻利地躺好盖上被子,主动说道:“阿兄晚安,我先睡了!”

    乔衡在客栈里又歇了几日,低烧反反复复,始终未能完全退下。他对于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心知肚明,多半还是与摧心掌带来的伤势有关。

    虽说未能完全退烧,但休息了这么多日,乔衡已重新养足了精神,足以赶路前往京城了。

    金柝的意思是不妨再休息几天,等身体彻底好了再上路也不迟。乔衡明白他的意思,然而若是就这么留在客栈里,要想彻底养好病,大概是遥遥无期了。

    既然乔衡都这样决定了,金柝也只好闷闷不乐地依了他的意思。

    他担心乔衡的病情再次加重,但又帮不上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平日里在跟着对方学习时,让自己显得更加温驯懂事一些,不让乔衡太过费心费力。

    乔衡不仅指点着金柝武艺,而且还教着他读书。

    并非是他觉得生活过于安闲从而特地为自己揽事,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刁峰村有自己的私塾,村塾里的夫子原是一个老童生,后来他的年纪实在太大了,教不了学生,就由他的儿子代为教书。这位新夫子,却是一连考了数年童试,总是在府试那里卡住,连童生都不曾考上,每次考试都要花银子请人作保,这一年又一年下来不知浪费了多少钱,于是这几年干脆一气之下不去参加童子试了。

    他的学问如何,不言而喻。

    夫子水平有限,学生本身又不愿在科举一道上发展,完全不曾真正用心,两者相加之下,金柝之前大抵上也就是个只能认点字读完三字经的水平。

    这种情况下,乔衡只得手把手地教金柝读书,完全不求其能名题金榜,但起码要能通顺无误的看懂武功心法。在他讲解创作者的隐喻,阐释秘籍里暗含的儒、道、释思想时,不至于听得一头雾水。

    两人此时身在河南境内,以他们的行程路线,原本是要经过洛阳的,至少金柝是这样以为的,但他没想到的是,当他这么问出口后,乔衡说:“我们不去洛阳,绕过去吧。”

    金柝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特意绕过洛阳。

    难道是不喜欢洛阳吗?可是他明明记得,乔衡对他介绍曾身为十三朝都城的洛阳时,从未吝啬过溢美之词。

    但他见乔衡没有解释的意思,就相当识趣的没有多问。

    这一绕路,就又多花了两日的行程。

    金柝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感觉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他驾着马车——这马还是乔衡中了举后别人赠的,在日落前赶到了城里。这时他才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在野外淋着雨过夜了。他是无所谓,但阿兄的身体一定受不了。

    巧的是,两人刚进城没多久,就有点点雨滴坠落。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下雨了,就忽而风起,天色猛地一暗,雨势急涨,瓢泼大雨骤然而下。

    城里在街道上摆摊的小贩,急忙收拾摊子,行人纷纷躲避到道旁的屋檐下。

    这个时候金柝也没法驾马了,车上不曾备有蓑衣,他只好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打着伞。

    到了客栈前,乔衡擎着伞从车厢里下来,走入了一片雨帘中。他走进店内,收起了手中的油纸伞,步履间好似还带着街道上的烟云水气。

    店小二笑脸相迎:“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乔衡说:“住店。”

    店小二说:“客官来得巧,这几日客房都满着,刚刚才空出来几间客房。两位先在大堂里坐一会儿,等着那几间客房收拾出来我立马带两位过去看一看。”

    乔衡点了些饭菜,寻了张空桌子就带着金柝坐下了。

    刚坐下没多久,他就察觉到有人在看向自己,一直没有移开视线。

    他向那人看去,那是一个已至中年的江湖人,对方放于桌面之上的手指筋骨微突,内蕴劲力,气势昂然。他衣着精致整洁,布料隐有暗纹,不似寻常人家出身。

    金柝暗想,这人武功一定很厉害,就是不知道是阿兄更强些还是他更强些。

    乔衡眉目不露声色。

    金柝不认得这人,但是乔衡认得,确切点来说,是林平之认得。

    他特地绕过洛阳,就是为了避免遇见洛阳的金刀王家——林平之的外祖家。可惜的是事与愿违,此人正是林平之的舅舅,那位在原着中被形容为“中州一带武林之中,人人对他趋奉唯恐不及”的王伯奋!

    那男子见乔衡看向他,竟直接站起身走过来。

    金柝提高了警惕,道:“这位大侠可是有什么要事?”

    王伯奋来到乔衡身前,问:“我见这位小兄弟极为面善,与我家中一小辈十分相似,不知小兄弟该如何称呼?”

    乔衡特地用官话回答:“我姓乔,与匡衡同名。”

    王伯奋说:“失礼失礼,看来我是真认错人了。”

    乔衡摇了下头,说:“无妨。”

    王伯奋笑道:“冒昧问一句,小兄弟这是要前往何地?”

    乔衡说:“谈不上冒昧,没什么不可说的。我是要进京参加来年的会试。”

    王伯奋顺嘴恭维了几句,金柝心道这算什么,厉害的还在后面呢,于是他又将乔衡是他们那里的解元公这件事告诉了这个不请自来的江湖人。

    说完,他有些后悔。阿兄一向行事比较低调,他这么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让阿兄不高兴。他看了乔衡一眼,见他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之色,于是稍微放下心来。

    乔衡没有对王伯奋避之不理,反而与之略微攀谈了几句。

    没过一会儿,小二端着菜送到了乔衡这张桌上。王伯奋见乔衡要用饭,不好再打扰,就又离去了。

    当雨停后,王伯奋领着同行之人离开了客栈。

    他身旁一个青年,张口问道:“大伯,你觉得那是平之吗?”

    王伯奋:“不像。”

    青年皱起了眉头:“可是他们长得一样。”

    王伯奋当然知道这个,然而也就脸长得像了,其他的地方没一个像的。那个姓乔的年轻人举手抬足间有着读书人特有的矜持庄重,一言一语措辞斯文,无论是口音还是一些动作习惯,都与他记忆中的另一人截然不同。

    再者,若不是自小苦读之人,如何能成为一省解元?

    此人绝不可能出身于武人家庭。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差点忘说了,祝大家"qing ren"节快乐{//}

    晚安

    ps:感谢小天使们扔给每一位小天使送一个小心心

    遇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2…04 09: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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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笑傲江湖(7)() 
与林平之的舅舅擦肩而过后; 乔衡不曾再遇到认识原主的熟人; 一路平安无事的来到了顺天府。

    金柝此前何曾见过一朝之都的繁华; 城中商铺林立、鳞次栉比,车如流水马如龙。又恰值会试来临,大江南北的文人才子汇聚此地; 满眼都是花天锦地; 脚下俱为软红香土。

    也就是在两人来到顺天府后,金柝才有些相信乔衡以前大概真的是北直隶人。因为阿兄看起来对这里太熟悉了; 就好像他早已来过这里无数次,更对这屋舍俨然、车马骈阗的景象司空见惯; 行止间不见一星半点的陌生。

    而他这个之前真正从不曾来过此地的人,还没过多久; 就已经因城里的团花锦簇看迷了眼。

    乔衡没有像以往那样带着金柝留宿客栈; 而是轻车熟路的找了一所会馆住了下来。

    会馆与客栈、旅舍不同,会馆主要招待同乡之人; 住客多为应考举子,或是暂时留京的缙绅、商人; 比之人来人往的客栈要更为安全清静。

    入住会馆时; 乔衡顺手登记了个姓名; 那掌柜接过簿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脸上的笑意变得更为真切; 他说:“我家馆长早就在算着日子了,今日总算把解元公给盼了过来!”

    金柝闻言只以为两人早就相识了,有一定的交情。私底下他问了问他乔衡; 却不曾想到乔衡很直接地说:“并不认识。”

    虽是互不相识,但乔衡完全不怀疑,他在来到顺天府之前,会馆里的主事人就已经把他的姓名、年龄、详细籍贯给打听清楚了。

    无非是因为他是本省上一届乡试中的解元。

    这个时代的人重视“同乡之情”,创建会馆的初衷逃不过“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句老话,既方便了家乡人,又是一种变相的政治投资。

    会馆里招待那么多举人,总有人能考上进士。而他这个解元,则更加被人寄予厚望。

    以明朝为例,举人考中进士的平均录取率不到百分之九。然而,如若这个举人身为一省解元,以他的水平考中进士的几率则会直线上升,哪怕是云贵地区,录取率都有百分之二十多,而浙江这等科举大省,会试录取率甚至能高达百分之七十。

    这些事情乔衡无意向金柝多加解释。

    他与自己不一样,对方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少年,这个年纪的男孩心性跳脱没有定性,在旁的事情上费的精力多了,耗在武功上的心思就少了。

    因此,很多时候,除非金柝主动追问,乔衡很少会深入解说。

    金柝在偏远的刁峰村长大,他眼中的世界很小,小到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生他养他的村子,以及亦师亦兄的乔衡。

    金柝在想,既然阿兄不认识掌柜的,为什么掌柜的还如此热情?他想了会儿,有些想不通。

    他跟在乔衡身边,尝试着用自己的双眼去体会对方眼中的世界,奋力锻炼自己想要跟上对方的步伐,这个过程中他遇见了太多他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的事情。

    多到他都无暇分辨这些事情到底是对是错。

    时日一久,金柝已经有了自己的应对方法。那些暂时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抛在脑后。

    以过往的经验来看,阿兄说的、做的事情,总是对的。既然如此,在他想不明白的时候,就直接跟着阿兄去说、去做就好了,难不成阿兄还会害他?

    林震南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抬起双臂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儿,又放下了手臂。

    似霜非霜的月光透过青罗帐,冷冷地照在床上,又映进了林震南的眼里。曾经广结好友,性格爽直的总镖头眼里一片幽深。

    他好像被迫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不断的在梦境中重温那一日发生的事情。

    他注视着于人豪一掌击出,即将落在平儿的身上。他大步上前想要挡下这一掌,但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尝试一样,他总是以毫厘之差慢上一瞬。

    每隔几天,他就会梦见一次这个让他无能无力的噩梦。

    从梦中醒来后,林震南总会很快的收敛好眼中的情绪,就好像他毫不在乎梦中的一切似的,从不会负气发泄,也没有遗憾叹息。然而当又一个夜晚来临,他再次遇到这个梦境时,他一如既往的做出了相同的选择,采取了与之前一致的行动。

    窗外夜风阵阵,有木枝打在纸窗上噼啪作响。窗棂外加枝蔓的影子伴着月色横斜在床幔上,凌乱又狰狞。

    林震南一手枕在脑后,眼里没有半分朦胧的睡意,清醒无比。

    这一醒,直到太阳高升他都未曾再次睡下。他随意吃了点饭菜,就练起了那套无论是在他眼里,还是青城派眼里,都可笑至极的假辟邪剑法。

    林震南受岳不群之邀,住在华山上调养身体。

    他无意给岳不群添麻烦,日常深居简出,再加上此地临近后山,少有人来往,因此,即使是华山派自家小辈弟子,除了令狐冲外,也无人知晓曾经闹得江湖上沸沸扬扬的林家唯一幸存者就居住于此。

    令狐冲有时会手提一壶酒,过来看望林震南。

    林震南被华山派救下后,他示于人前的大多是沉稳镇定的一面。外人或许会认为他不愧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总镖头,即使遭遇这等祸事,仍如此清醒谨慎。但林震南自己清楚,他不过是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一旦完全松懈,就再也寻不到理智了。

    也因此,林震南在令狐冲心目中一直是一位宽厚稳重又见多识广的长者。

    “伯父近来身体可好?”令狐冲一来,就见到林震南在练剑,他把手中的酒坛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然后问候道。

    林震南将剑收回剑鞘,笑着回道:“能在华山这等钟灵毓秀之地养伤,身体能不好吗?”曾经身为总镖头走南闯北的他,说起漂亮话来完全是不假思索的。

    他看到令狐冲带来的那坛酒,说:“你师父与我说了,你若再带酒来,让我多看顾着你些,不允你再这么喝酒了。”

    令狐冲听他提及师父,面上稍愣,他声音有些发涩地说:“师父他”话刚说出口,他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他蒙风太师叔传授剑法,剑法上的造诣突风猛进,此事瞒不过师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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