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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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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听他提及师父,面上稍愣,他声音有些发涩地说:“师父他”话刚说出口,他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他蒙风太师叔传授剑法,剑法上的造诣突风猛进,此事瞒不过师父。师父认为他走上剑宗邪路,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辩解。
令狐冲忆起师父眼里冷漠的神色,不愿再去想此事,他对林震南说起了自己的来意。他道:“今日我过来是为了告诉伯父一件事,我之前去了一趟洛阳,拜访了一下金刀王老前辈,旁敲侧击了一番。”
听到令狐冲提及这位王老前辈,林震南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金刀王老前辈,正是他的岳父,平儿的外公。
他一直都在思考,假若平儿还活着,最有可能去哪里。他将最有可能的几个地点告知岳不群,拜托华山帮忙寻人。
他的面上不显一分一毫的急切,他冷静地问:“可有平儿的消息?”
令狐冲缓缓摇了摇头。
看到他这个动作,林震南心中难以遏制的涌现出一阵失落。
林震南稳了稳心神,说:“有劳令狐少侠为我奔波一场,可惜我现在身无长处,不知该如何感谢。”
令狐冲忙说:“伯父言重了,此事原是我应该做的。”
他心中苦笑,其实青城派想要谋夺辟邪剑谱一事,华山早就得到了消息,师父他甚至派了小师妹和劳德诺前往福建。
他从小师妹那听说了,林平之杀余人彦一事其实与她也有着些微的关联。据说是余人彦调戏辱骂她在先,林平之为其打抱不平在后,而后事态加剧,正因此事,福威镖局才让青城派拿住了把柄,以此为借口对福威镖局进行灭门。小师妹想要救下林平之,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他知道,小师妹心里一直记挂着此事,一直没能放下。
此间种种,让他如何敢尽数同林伯父说起?
令狐冲一指桌上的酒,说:“若是伯父真想谢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我喝完这坛酒吧。”说着,他不容林震南拒绝,一掌打碎了坛口的封泥。
“也罢。”林震南无奈地笑了笑。
他转过身,走向室内准备拿两个酒碗出来。当他的脚步迈进房间里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
如若平儿不曾去过外祖家,下一步,他该向何处寻找他的踪迹?
四月二十五日,顺天府——
这一日京城的街面上人流如织,几乎能称得上是摩肩接踵、挥袖成云,就连道路两侧的客栈二楼上都挤满了人。
“小师妹,你等等我啊。”一个肩膀上骑着猴的年轻人挤过人群,向前方一个穿着湖蓝色衣裙的少女伸出手。
那少女头束双鬟,鬓间插着一朵玲珑花簪,与寻常闺阁女子不同的是,她的身上还佩着一把剑。
陆大有终于挤到小师妹身边时,听到她奇怪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街上这么多人?”
年轻人以为小师妹对这件事感兴趣,立即解释道:“今天是长安左门放金榜的日子,过一会儿应该就有进士游街可以看了。”
然而她说完后,也没听到小师妹再说些什么,甚至有些兴致缺缺。他叹了一口气,原来小师妹只是随口一问。
他有些头疼,小师妹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结果前些年从福建回来后,虽然与往常一般同师兄弟笑闹,但谁看不出她一直怀着心事。
这段时间大师兄又和师父闹矛盾,后来不知怎的,师父直接把大师兄罚到思过崖上去了。小师妹前去开解大师兄,结果两人切磋时,大师兄不小心把师父送予她的剑给弹下了山崖。
华山上的气氛本就不对,此事一出,小师妹更加伤心了。他心一横,直接跟师父师娘禀告了一声,带着小师妹下山散心了。
不过看样子他是做了无用功了,陆大有一巴掌捂在脸上。
远方人群的喧哗声陡然变得高亮了起来,陆大有踮起脚尖,凭借着自己出色的目力,看到街道尽头出现了几把米粒大小的罗伞,后面似是跟着一队人马。
他扭过头对小师妹说:“状元郎要过来了!”
岳灵珊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声音看去。
嘈杂的人声中,隐隐出来阵阵锣鼓声。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近,人群中的喧闹声反而渐渐消退了下来,唯有强压着好奇与兴奋的窃窃私语在街道上蔓延。一支仪仗队随着锣鼓声而至,高举着写有“肃静”、“回避”的木牌。
仪仗后,有一青年骑在一匹毛发黝黑的高头大马上,他穿着一身明艳至极的绯罗袍,腰缠银带,朝廷颁发的制式玉佩一并从腰间垂下,翠玉配红衣,别有一种绮丽夺目。
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年纪,与他身侧另外两位一甲进士相比,看起来竟是最小的那个。
青年逆光骑马而来,小师妹用手挡了下刺目的阳光,收回了视线。当仪仗行至她面前时,她才再一次向这慢慢过来的游街队伍看去。
然后她的目光在青年的面庞上微凝,神情惊愕,似是连呼吸都为之一顿。
太像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就在此时街道上的人们纷纷向前涌动,想要尽量距离这一甲三进士更近一些,只不过碍于仪仗,只敢稍稍向前迈了一两步。
站在人群前方的岳灵珊神思不属,一时不查,被身后的人群挤了出去。
当陆大有反应过来时,小师妹已经踉跄了几步,眼看就要撞上一身绯衣的青年身下的马匹。
“小师妹!”
骑于马上的乔衡微弯腰,在岳灵珊即将撞上马匹腹侧之前,轻扶了她一把。
他说:“小心。”那声音宛如清泉拂玉,清晰地落入岳灵珊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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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笑傲江湖(8)()
“小师妹;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陆大有关切地问道。
他心中自责; 方才只顾着看状元游街了; 竟把小师妹给忘在一旁。刚刚小师妹要是被那马儿伤到,回到华山后他该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
他见小师妹像是被马惊到了,一直不曾回神。他一连唤了她数声; 岳灵珊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应道:“六师兄放心; 我不曾受伤。”
只不过她口上是在与陆大有说话,眼睛所注视的却是那伴着仪仗渐行渐远的马上人。
真的是太像了。
这样的好相貌; 她见过就不会再忘记。
唯一不同的是,她曾经在福州见到的那个少年; 相貌上还带着些富贵锦绣乡里养出来的娇纵,比起武林中人; 倒更像是富人家里的贵公子。而现在这个骑于马上的青年; 过往的稚气尽数消失,眼中似是静敛着清泉深潭。
他手握着缰绳; 与身侧另一进士小声攀谈时,眉眼间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都带着几分文人特有的矜持。
根本无需更多的接触; 也无需更多的交谈; 仅仅是一眼,岳灵珊就知道; 他与她几年前见过的那个褔威镖局的少镖头相比,更加不像是一个江湖人,如同身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知道; 世间容貌相像者无数,但相似到这种地步,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气质一说太过虚无缥缈,抛却这一点,只谈论两人的相貌的话,她敢肯定,若是二师兄劳德诺在此,同样见过林平之相貌的他,定然也会产生与她相同的感触。
“那是谁?”岳灵珊问。
陆大有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在见到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之前扶了她一把的那个红衣进士时,他终于明白过来,答道:“只有状元能穿绯罗袍,那就是今科状元了。”
岳灵珊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她想知道的是对方的姓名。
不过关于这个,陆大有就无能为力了。他一个习武锻体的江湖人,来看状元游街纯属是凑热闹,他闲的没事打听状元的名字做什么。
幸好之前别人提起今科的状元、榜眼、探花的时候,他无意间听了几句,他回忆了一下,说:“我听人说他好像是姓乔。怎么了,小师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状似无意地问道,实则心中有些警惕。虽然他承认那个状元郎长得风神俊秀,但谁知道他秉性如何,那些坊间的话本子上不是总说什么英雄救美,万一咳,他说的是万一,小师妹被他那副长相给骗走了心神去该怎么办?
这就不仅是没法向师父师娘交代的问题了,他连大师兄都无法交代了。
岳灵珊听到那状元姓乔,一时间涌进心中的诸多复杂情绪中,也不知是失落还是迷惘居多。
当游街的队伍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时,她与陆大有回到了客栈中。
这一次陆大有带着岳灵珊离开华山,就是为了让小师妹换换心情的。他知道小师妹喜爱行侠仗义、又好热闹,从华山到顺天府这一路上,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情也做过了,现在就连状元游街也看过了,算一算时间,出来的日子着实不算短了。
他说:“师娘一定想我们了,要不我们回华山?”
岳灵珊咬了下嘴唇,说:“急什么,再等等吧,我在顺天府还没玩够呢。”她撒谎了,有些事情她下意识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陆大有面露为难。
岳灵珊只当看不见,她微嗔道:“要回你自己回,反正我是不回去的。”
陆大有向来拗不过小师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房内,他拿出纸笔,给远在华山的师父写了一封信。
当岳不群收到陆大有的信时,已经是半月之后。
此时端午已过,宁中则叹道:“珊儿又任性了,她自己不回来也罢,却是累得她六师兄只能在外面陪着她。”
岳不群安慰道:“师妹,珊儿她虽然玩性,但她与大有都不是那等没有分寸的人,珊儿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他与宁中则想的不同。
在他眼里,这段时日珊儿不在华山反而是好事。
如今,林震南日渐与他交心,其独子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对方甚至愿意将此事全权交由华山处理,只可惜至今仍一无所获。
但他知道,哪怕自己如今已深得信任,但他还未曾真正完全卸下林震南的戒备。岳不群对此不以为怪,林震南遭逢大难,要是他会轻而易举的交付自身的全部信任,他反而会觉得事有反常。
这事靠的就是一个水磨功夫。
他知道此事不急于一时,特别是现今只差那“临门一脚”了,凡事更需要慎之又慎。
岳不群不愿意让林震南见到珊儿。
身为父亲,他很清楚自家女儿不是藏得住话的人,两人要是碰面,很有可能就将当年华山派早就知道青城派谋算的事情透露出去。
纵然在褔威镖局灭门一事上,绝无华山派的黑手,他自认问心无愧,但在这个紧要关头,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了。再者林平之还曾因珊儿打杀了俞人彦,算起来又是一笔烂账。
林震南虽然武功不济,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有些事情,他不会只看表面。要是对方推测出什么来,华山派再想取得其信任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那日陆大有说是要带珊儿下山散心时,他不仅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劝下了原本不允的宁中则。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宁中则为他沏的茶。
平日里,此时合该是金柝习武的时辰,但今日的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他一套拳法磕磕绊绊的打下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肚子也有些饿了。
他干脆奔到房间里,换下身上那件沾了汗渍的衣服,然后运起轻功,脚尖一点,翻出了会馆的围墙。
当他再回到会馆时,手上已多了一大包用油纸裹着的大包子。他找了个盘子,将包子放在上面,又拿了个汤盆盖住,如此一来,等阿兄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还热乎着。
他手捏油纸取了两个包子,来到房间外,坐在了石阶上。
金柝一边看着逐渐西斜的红日,一边有些食不知味地吃着手中的包子。
他注视着那夕阳没过了树梢,又矮过了围墙,院子里的光线一点点暗淡下来。
金柝站起身里,拍拍屁股上粘上的尘土,走进了屋内。路过放着包子的那张桌子时,他掀开盖住盘子的汤盆看了一眼,包子全凉了。
自从阿兄中了状元,被授翰林院修撰一职后,这样的情况就经常发生了。
对他来说,最快活的那段日子当然要属他陪着阿兄进京赶考的那一路上,每一天,阿兄都会教他读书、练武,每当他看向阿兄的时候,阿兄都正陪伴在他身边。而现在,阿兄变得愈发忙碌,而他却完全无法帮上忙,金柝不喜欢这种感觉。
也许未来有一天,阿兄就再也不需要自己留在他身边了。
不过让他开心的是,即使事务繁忙,阿兄依旧每日都在关心着他的学习进度。但开心归开心,金柝还是忍不住劝了几句,可以先不用管他,他已经不是一开始时那个连武功心法都看不懂的孩童了。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阿兄依旧我行我素。说的次数多了,乔衡也只是一笑而过。
金柝趴在桌子上神游天外,他敏锐地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那熟悉的脚步声让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警惕。
乔衡见金柝伏在桌案上,就顺手摸了下少年人束成马尾的黑软头发。
“不好意思,我又回来晚了。你吃饭了吗?”
金柝坐好,道:“吃了。”
乔衡见桌上多了一个反扣着的汤盆,心知这大概是阿斗为他留的饭菜,就揭开了盆子。盆下盖着的包子早就已经凉透了,他不以为意,只是说:“金柝,你去会馆的大厨房里看看还有没有热粥,有的话给我盛一碗。”
金柝蹦起来,连忙端起盘子,说:“你先别吃,等我把它热一热。”
不等乔衡阻止,金柝就风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乔衡坐在房间里,室内只余他一人,寂静无声。
他有些无趣地看着烛火,黑如渊的瞳孔上倒映着烛芯上爆出的一个灯花。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金柝走过来把大大的木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乔衡看着托盘上摆着碗筷盘碟子,他没有立即拿起盘中的筷子,而是说:“金柝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不过总是这样麻烦你也不太好,其实你不必做这些事情的,我早该雇个小厮来做这些杂务了。”
这全然在金柝意料之外的话,听得他不喜反惊。他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意像是僵住了,他问:“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好吗?”
乔衡回答:“没有,你做的很好。”
金柝有些生气,又有些无措,他高声道:“既然我做得很好,那么你怎么不需要我了?”
第一次被金柝用这种态度对待的乔衡也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金柝的年纪,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心思异常敏感,情绪易生波动,他倒是不会因此生气。
乔衡那双仿佛洞微烛幽的眼睛直视着金柝,他说起话来向来不疾不徐的声音,真诚无比的说:“不是不需要你了,而是我觉得,做这些杂务太浪费你的精力了。”
金柝:“可我不这样觉得。”
乔衡仍然不恼,他说:“你会这样想,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
金柝想说他不明白,但紧接着他就听到阿兄继续说:“你既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占据着多重要的地位,你也不知道你究竟有着多么出色的习武资质。”
金柝被乔衡暗隐期望的双目凝视着,他感觉自己几乎要陷入这两汪幽池里,仿佛有水漫过他周身。
“阿兄的意思是,我的资质真的很好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许是我以前说的不够明白,让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不过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你‘资质绝佳,世间鲜有’。”
天才有许多种,有人生来经脉宽广,有人记忆力超群,有人根骨绝佳。而金柝拥有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资质,它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很难用一定的标准衡量——
在刁峰村时,乔衡就发现那时还是个孩童的金柝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思维能力。那是江湖人常说的悟性,也是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是面对困难时的独/立思考能力,是在受人点拨时愿意将想法转化为现实的行动力。
这样绝佳的资质,却苦于无人引导,一直明珠蒙尘。
“可是,他们都说”金柝也曾背着阿兄偷偷的找人为自己摸骨,结果无一例外的令人失望。
乔衡说:“世间多庸才,何必听从这些庸碌之辈的话语。或者我该换个问法,为什么你宁愿相信这些陌生人的话,也不相信我说的呢?你要明白,你和旁人是不一样的。”
金柝垂在身边的手不知在何时攥成拳,在刚才那一瞬间,从阿兄那里得到毫无保留的信任与肯定时,他险些失态。
乔衡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掐在掌心的手指轻柔地掰开,然后握住他的手,说:“莫非你忘了你当初跟在我身边的原因吗?——你想要学武,你想要当大侠。你在那些不必要的事情上花费的精力与时间,都是对你这身资质的浪费。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什么都不需要去做,你只需要专心习武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洗脑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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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笑傲江湖(9)()
金柝的大脑里不断的徘徊着乔衡对他的赞许。那一句“你资质绝佳; 世间鲜有”; 于他听来有如天籁。
阿兄居然是这样看待他的!
他从不曾奢想过能从阿兄口中得到这般高的评价。然而阿兄不仅没有视自己为拖累; 反而认为他是世间少有的天才。
这份来自如师如兄之人的许可赞许,就如同一股清爽宜人的风柔和地涤荡过心间,令他一直以来的忐忑与沉闷一扫而空。
刚刚阿兄握着他的手; 对他耐心地解释:他不让他操心杂务; 非是因为嫌弃他无用,而是他天资太过出众; 只望他能专心习武,一展所长达成所愿。
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 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着那股包容而坚稳的力量。
他心中不禁升起了绵绵不绝的愧疚,在此之前; 他一心认为自己在阿兄心目中形同累赘; 但现在看来,那些因恐惧被抛弃而产生的惴惴不安; 不过是对阿兄的无端臆测指责。
仿佛有一簇弱小的火苗在那瞬间在胸中燃起,虽微弱的好似下一瞬间就倏而熄灭; 却又那么耀眼温暖。那份暖意仿佛化为流水蔓延到四肢百骸; 令他顿生豪情万丈。
他从不曾忘记自己的初衷; 他要好好学武,他一定要成为大侠!
不论如何; 他决不能辜负阿兄的信任。
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此时大概完全不知道——哪怕是知道了也想象不到,乔衡在他身上寄予的这份期望到底是何等的深沉厚重。
深重到乔衡愿意在金柝还是一介无知孩童时; 收敛起自己满身因久困于绝境不见光明而形成的焦躁,压抑下对外界一切或有形或无形的事物而诞生的敌意,以一副值得他人依靠信赖的年长者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手把手的指点、引导对方如何读经诵典、习武练功、为人处世。
在过去漫长的转世生涯中,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乔衡听着金柝对他作保证:“阿兄,你放心,我绝不会在习武一事上懈怠的!”
他点点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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