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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的女主在找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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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司马晖在一边也缓了过来,站起来走到尸体边上。
阐宓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直到司马晖站到边上,感觉到空气里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冲他皱眉:“你受伤了?”
司马晖看了眼自己腿上的伤口,不在意道:“小伤。”
舒清走到司马晖边上,问起水下的情形。
司马晖想起水下的情形,“这水是有点邪门。”
刚下水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神志有些不清了起来,整个人渐渐失去动作的力气,放任自己往水底沉下去。
要不是他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拿出身上的匕首往自己腿上划了一刀,现在自己就和木叔两人一个下场了。
表面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尺大小的水潭,底下却是别有洞天,连着一个空洞,也是在这里面找到了木叔两人的尸体,就这样浑身湿透的躺在水边,面目安详。
另一边木月使劲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走到木叔边上,把外套脱下来给人盖上,做完这些再走到几人边上,“晖哥我们走吧。”
司马晖担心的看着她:“你就留在这接应我们,我们下去。”
还没说完就被木月给拒绝了:“晖哥你放心我没事,我叔叔是为了这个墓死的,我得替他把这里的门道给弄清了。”
几个人走到石门边上从里面望下去。
漆黑一片,就算是手电也看不清下面的底细。
“啊。”“啊。”
就在几人都在打量着这个洞口的时候,突然舒清和木月直接被推了下去。
第二层与第一层似乎有些高度,两人掉下去许久才传来落地声,而后就没有了任何动静。
上面的几个人都被这突然地变故惊到了,迅速往后转过去,身后却仍是一片平静的水面,就连波纹都没泛开。
空气顿时弥漫着恐惧的窒息。
安静,就像阐宓之前呆在这里的日日夜夜,窒息的安静。
石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走到石门边缘,关心得朝下面喊道:“舒清,小月?”
舒清他们毕竟也和她走了一路,阐宓也不希望他们出事,担心的朝一边的司马晖看了一眼:“他们不会有事吧?”
“放心,他们没那么容易死。”司马晖看着前面轻笑一声。
司马晖的笑声让阐宓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被司马晖的话打断了。
就听见他对旁边的石头说:“你先下去,看看他们两个的情况,我稍后和,”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阐宓,“和宓姑娘一起去找你们。”
石头抓了抓头,有点转不过弯,“你们要去干嘛?”
司马晖一贯的笑已经不在了,“这你不用管,他们两个在下面我不放心,你去照看一下。”
“好。”石磊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听司马晖的命令,“那晖哥,阐宓你们小心,我先下去了。”说完就跳了下去。
木月坐在地上,揉着腰,半天爬不起来:“诶呦,屁股摔成两半了。”
舒清靠在一边的墙上,懒懒的开口:“你再不起来,就跟你旁边那死人一样。”
木月侧头,用手电往旁边一照,一看,倏地往旁边滚了一圈。
只见她之前身侧躺着的,是一具泛黑的骷髅,空洞的眼眶,鼻骨,嘴巴,耳朵,人的七窍位置,都蠕动着一条细长的黑蛇,骷髅旁边还放这个个圆筒状的铲子。
这个木月知道,这是以前的盗墓贼几乎人人必备的工具——洛阳铲。
“不止,还有呢。”舒清把手上的手电换了一个方向,往他们所在通道的另一头照过去。
即使是做了准备,木月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就看见前面这一条通道里,堆着大概有十几具和之前一样的尸骨,七窍各自钻着一条黑蛇。
舒清把木月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木月刚站起来。
“嘭。”突然旁边木月原来坐着的地方,砸了下来个什么。
尘土飞扬,两人被这灰扑了一脸,“咳,咳咳。”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往地上看过去,“石头。”
石头看到他们两个,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木月看见他也很意外,“石头,你怎么也下来了,晖哥和阐宓呢?”
石头看他们两个没事,也放心了,“是晖哥让我下来看你们的,他好像发现了其他的什么,有其他事儿去做,让我们先一起走。”
木月和舒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对了,小月,你们两个怎么好端端掉下来了。”石头想起他下来的原因。
木月被他这么一说也才想起来这件事,尽力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明明我离这个洞口还有一点距离的,可突然就好像有一股力一样,让我往前一扑,就掉下来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多得了,只能看向一边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舒清,“舒清,你呢?”
舒清扶了扶眼镜,神情异常严肃,眼神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我当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只手,推了我一把。”
木月和石头一愣,石头皱眉和两人说起当时的情形,:“你们掉下去后,我们看过身后,没有其他人。水面也没有任何波纹,就算是真的有人,别说我们没有看到,就是躲也根本没地儿躲。。”
木月背后突然升起一阵阵冷汗,不由想到一个可能:“也就是说,这个墓室里,除了我们五个人,还有其他人?或者说,很有可能,不是人!”
第10章 那只手是谁()
木月的话让整个空气都安静了下来,不是人?那是什么?
木月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我敢肯定是人。”舒清回想起先前,背后把他推下去的那只手的力气,“而且是个男人。”
木月不懂,“可是石头不是说了,他们回头没有看到其他人啊。”
石磊带点了点头。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人呢?”舒清突然皱眉想到一种可能,眼睛直视两人。
第一层。
“诶!”阐宓刚觉得那里似乎有点不对,从思考中缓过来,刚出声想拦住他,就看见石磊跳了下去。
阐宓看着石磊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刚想要靠近点,去看下面的情况,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你不担心吗?我们不和他们一起下去吗?”阐宓转头看着司马晖面无表情的脸,皱了皱眉。
突然,司马晖勾起一边嘴角,晦暗的眼神在这阴暗的地方显得异常诡谲。
他修长的手指夹起阐宓垂在丝巾外的长发,放到鼻子下,轻轻嗅了嗅,身体朝她倾斜过来,一双桃花眼含情看着她,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你,比他们重要多了。”
阐宓感觉到一股男人一股独有的气息靠近自己。
如果这不是两个认识不到一天,并且在这之前还在互相试探;如果这不是在地下阴暗潮湿的墓**,而是在一个布满玫瑰的酒店房间。
阐宓想她也许真的被司马晖给诱惑到也不一定。
“司马晖,你在搞什么?”阐宓挣扎了一下自己被抓者着的手,没挣开,一脸疑惑的质问道。
虽然她认识他们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但就算自己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来他们四个的感情很好,而且司马晖虽然自己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种温润如玉的君子,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临阵陷害队友的小人。
司马晖歪头,似乎认真地想了想,嘴角的幅度又上升了一些幅度:“我在搞什么?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说着似乎又开了哪里的机关,就在原来的石门旁边又多出了一扇石门,司马晖收紧抓着阐宓的手,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原本握着她手臂的手也改为搂住了腰。
另一只手在阐宓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水潭里舀了一掌水往她嘴里灌了进去。
阐宓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血液,水分开始抽干。
司马晖双手紧紧箍着她身体,往新开的那扇石门后跳了下去。
第二扇被司马晖打开的那扇石门,确是和之前打开的那扇不一样,门后面却是个将近三十度角的斜坡,就见司马晖护着阐宓就这样环抱着滚了下去。
阐宓原本就浑身剧痛,这样一滚更加不知事世。
另一边,木月和舒清,石头三个人却仿佛陷入了死角。
“总之,我不会相信是晖哥干的。”木月靠坐在一边的石壁上,语气硬邦邦的,眼神不善的瞟了一眼靠坐在对面的舒清。
石磊看了眼面色不善的木月,又看了眼旁边一脸严肃的舒清,犹豫的开口:“我相信二少不会这样对我们的。”
木月见石磊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的愤怒消下去了点,“是啊,舒清,你说,不说晖哥对你们从来就是当兄弟那么看的,虽然我之前一直在那边,但是我叔叔每次说起二少都是两个字,义气。晖哥的为人我们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就算他要做什么事,也没有必要丢下我们啊,反正如果是我不管晖哥要做什么我都站在他这一边。”
舒清看了眼前不善瞥着眼看他的木月,和明显流露出不满的石磊,突然笑出了声,好笑的看着两个人:“我虽然心眼多,但是好是坏我难道还分不清。”
舒清看着两个人转过来不解的眼神,笑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晖哥和我们的情谊,难道我还不知道。”眼睛焦点放在地下的一点,像是陷在了回忆里,“不说远的,就说去年,我们去的那座魏晋将军墓,差点就和那些陪葬品埋一起了啊,要不是没有晖哥,我舒清早投胎转世去了。要说这世上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他。”
木月听他说的这些话,心里最后一点怒气也没了,去年那场爆炸她听叔叔说过,后来还上了新闻,要不是晖哥,他们几个有生之年说不定还能上个头条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木月虽然不生气了,但还是记着他之前的话,瞥着舒清,天知道舒清之前说是晖哥把他们推下来的时候,木月差点没直接打过去。
舒清看木月那一脸的质疑,叹了口气,“我说是晖哥推得,没说是他想害我们啊。”说到他这个推测,舒清眉头皱了下,“我敢确定,推我们下来的是个男的的手,石头也说了不是他,那就只能是晖哥了。”
“首先,这里离上面不过几米的距离,对一般人可能会摔伤,可是对我们来说也不过是翻个墙的事儿,晖哥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还把我们推下来,肯定不是因为要害我们。既然不是害,那就是要保护我们了。”
“上面肯定有什么危险,而且很紧急,所以晖哥连告诉我们都来不及,就直接把我们推下来,把石头给骗了下来。”
“不对,那阐宓呢?石头说晖哥和他说的是,他们两个有事去办。”木月想起和他们在一起的阐宓,不由担心道。
“这就简单了,这个危险和阐宓有关,或者这个危险就是她。”
舒清的话让另外两个都沉默了,他们对阐宓理解也不过仅限于同行,其他一点也不知道,现在想想也确实太草率了。
“她看起来虽然神神秘秘的,但是不像是什么坏人啊。”木月犹豫的开口。
“表面再美再好,其内心深处是什么样的我们谁也不知道。”
“总之,晖哥现在有危险,我们要先去找到他。”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已经不在上面了,我们先找找路。”
现在确实不是考虑阐宓是好是坏的时候,如果真的像舒清猜的那样,那么晖哥现在肯定有危险,“恩。”
三个人顺着前面的石道走了下去。
第11章 我是谁()
另一边,阐宓已经神志不清顺从的被抱在司马晖的怀里。
司马晖从斜坡上下来之后,小心的抱起她,走到石墙的一边,不知道触到了哪个机关,就看见墙壁上转过来了数不清的萤石,将昏暗的墓室照的通透。
阐宓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根本就不是墓室而是一座地下宫殿。
“这里是?”阐宓虚弱的喃喃,明明从没见过,却有一种刻入灵魂的熟悉感。
汉白玉铺成的石板,通透的几乎能照见人的影子,四边四根盘龙柱直直的竖在墓室的四角,狰狞的龙头,铺面而来的威严。
墓室中间放着一个有一人高的青铜丹炉,丹炉上的龙纹栩栩如生,清晰可见。
整个墓室的顶部挂着无数条白练,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之前在第一层墓室的石棺里和绑着石棺的青铜锁链上看到的那种符号。
阐宓看着中间的那个丹炉,心底上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她看着前面怔怔的出了神,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神志更加的迷糊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昏睡过去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熟悉的画面。
昏暗的宫殿里,一个一身红色长袍的女人站在丹炉旁边,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往丹炉里撒去,火红的火光照的她的红色背影更加艳丽夺目,炙热的仿佛想要烧尽一切。
司马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眼神复杂,苦笑一声。
“您放心,很快就可以想起一切了。”
抱起阐宓,拐进了另外一间墓室。
墓室的中央是一口空棺,司马晖轻轻把阐宓放进了里面。
放下之后,司马晖没有离开,而是慢慢俯下身靠近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他用双手慢慢的把墨镜镜架从她耳边抽出来,这个时候,阐宓的身体已经变成的干尸样,褐黄色的皮肤干枯的褶皱在一起。
从头到尾他的眼神都没有变过,那么专注和痴迷,仿佛眼前的这张脸不是一副枯骨,而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神圣不可侵犯。
就像无初次他站在圣坛下往上望的时候,那个圣洁的身影,如同雪一样的洁白,高傲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从此,一生只愿为你鞍前马后,护你始终。
他弯下腰,闭上眼,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一样,在她额头上亲吻,不带一丝的亵渎。
停留了一会他才睁眼,站起身,温柔地的看着那可以说是张狰狞的脸:“殿下,属下终于找到您了。就快了,属下就快找到一劳永逸的方法了,在这之前就只能委屈您了。”
他从棺木的右侧按了一个机关,弹出了一个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拿出来,打开机关,盒子的中间放着的是一颗丹药,如同朱砂一般的颜色,晶莹剔透的血红色。
他把药从盒子里拿出来,小心的扶起阐宓,把药喂进她的嘴里,手指轻轻抚过她干枯的嘴唇,仿佛情人间的亲昵。
做完这一切,他仿佛是透支了体力一样,把阐宓送回石棺里后,他靠在棺木边上,喘了两口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一般,体力不支,直接跌坐在地上,靠着后面的青铜棺,司马晖用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看着手上的鲜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到居然还能反抗。倒是小看你的意志了。”
阐宓仿佛陷入了一个梦境,在快速闪过的片段里,她仿佛在梦里看见了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
作为亡国奴出身的女人,没有和普通鲁国人一样被作为猪狗不如的奴隶鞭笞,奴役。她从一出生就被困束在华美的宫殿里。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个宫殿的主人告诉她,这是命,她问她什么是命?
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渐渐地她也学会了不去问。
宫殿后院墙边有一棵树,墙的外面隔着的就是花园,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树上看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些后宫的妃嫔勾心斗角,女婢之间踩低捧高。
在这无聊的日子里,她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又一次她被宫殿的主人抓住了,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而是直视眼前的女人,不服气的反驳:“为什么我要一个人住在这里,不能走出一步,我讨厌这个宫殿,我讨厌这里的人。”
这是第一次她反驳别人的话,她从出生开始就乖巧的不像话,就算偶尔调皮捣蛋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
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被打。
她趴在榻上,耳边是之前那个女人训斥她的话:“鲁国已经亡了,你看看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王室子弟,现在哪个不是为了活命卑躬屈膝,你应该庆幸自己身上留着另一份血,能够继任司巫一职,不然你就会和他们一样成为一个亡国奴。”
“你问我什么是命,这,就是命。”注定成为统治者的工具,注定肩负着天下人的信任敬仰,注定失去自由,失去自我。
高高的九州台上,一个四人环抱的青铜鼎放在最高处。
天上滚滚的乌云遮住了太阳,风在猎猎作响,旗帜尽情的招展。
九州台上一个一袭白袍的女子就站在最上面,九州台最下面的周围一群巫女,围绕着,起舞。
就见最上面的那个女子,冷冷的望着下面的巫女,以及外面跪着的百姓,从身前的祭案上拿起龟甲,往案上洒下。
不详!
巍峨的大殿里,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
帝王高高的坐在最上面的椅子上,见司巫进来,才开口:“不知,此次司巫可预知到出海的结果啊。”
白袍女子清冷的容颜一如冰山上的雪莲,宽大的衣袍下,手紧紧攥着之前的三枚钱币,“启禀陛下,此次祷天,得出的结果是。”
“是徐福大人不日将会归来,到时陛下必有所获。”
“哈哈哈哈,好!待孤得此仙药,我大秦必将千秋万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如既往的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野心。
第12章 长生不老药()
丹殿内。
炽热的丹炉旁,之前的白袍女子已经退下白袍换上了红裳,在火光下妖冶的美。
“束。”一身黑甲的男人从殿外进来,俊美的脸上是浓重的戾气与血腥气。
“司巫殿下。”
“你去吧这张方子交给陛下,就说。。就说徐福葬身海外,临死前托人带会这张长生不老药的丹方。”
“长生不老药?徐福真的回不来了?”
“回来?回来送死吗?一个只会趋炎附势的小人,难道还指望他真的找回丹药吗?”
“就算回不来,也和司巫您无关啊,为何要摊这一趟浑水。”
“徐福的生死我自不必在意,可他带出去的三千童男童女我却不能不管。如果得知徐福失踪,你觉得陛下会就此作罢么?”
“可司巫也没必要为了他们,让自己犯欺君之罪啊,到时候败露,殿下要怎么承担陛下的盛怒。”
“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而且谁说这个方子是假的呢。”
“难道。。。”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是,大人。”
“嘭。”
“还没好,还没好,你倒是给孤说说什么时候才能炼好这丹药,是不是要等孤死了这丹药才能炼好啊!啊?”气势雄浑的宫殿上,已经不再年轻的君王一天比一天的暴躁。
“陛下恕罪!”
丹炉旁,红衣女子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看着这常年未息的炉火,眼角微微下垂,在睁开眼的时候,却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最终举起手,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扔了下去。
。。。。。。。。。。。。。。。。。。。。
无数画面在阐宓眼前闪过。
有时候是一身白衣站在祭台上,有时候是一身红衣坐在丹炉旁。
我,是谁?
巫者,上通天意,下达地旨,祀天地,聆天音,能与鬼神通。
巫?
躺在青铜棺里的阐宓,仍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了一觉,但是慢慢的她整张脸都开始皲裂,血慢慢的从每一个毛孔渗出,她被全身剧烈的痛从梦里扯了出来。
这个感觉很熟悉,就像她每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自己从干尸变成普通人的时候那样。
阐宓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皮被一层一层揭下来,重新长出新的如同新生儿一样的肌肤,血肉开始在骨头和皮肤之间的空隙里生长,最痛也是最无法忍受的是血管的生长,人的血管包括毛细血管有300亿根以上,阐宓就像感觉到有300亿条虫子在自己的血肉里钻,延伸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骨肉。
这次却是比起往日的痛感觉更加强烈,更加绵长刻骨。
司马晖闭眼靠坐在青铜棺边上,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醒过来,你不可以再被控制,这只是幻觉。
司马晖从墓室第一层,从那里的空石棺出来后,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了,他一开始是以为自己无意中看到了水面,以为自己会和村子里的那些村民一样,所以他拼尽最后一丝意识,把舒清和木月他们推了下去。
但是把人推下去之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看着自己把石头骗下去,他知道也看的到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
“你说到底是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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