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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又被我撩死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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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樛微愣,突然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再次一个翻身将她压下,“没想到妹妹这般为哥哥着想。”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沉沉响在叶淳耳边;让她脸颊愈加红润起来。
她大着胆子抬头堵他的唇;半嗔半怒道:“我是为我自己着想,而不是为了你。”
“是吗?不论什么样的动作哥哥都有办法让你销魂。”
沈樛还在笑,口里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荤话,大掌往下一移,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那意思不言而喻。
叶淳心中有些紧张,此刻也充满了不确定性,最近每次喝春荷递给她的补药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不要马上睡去,每次真丘道人都会问一问春荷她的情形,并没有作过多别的事情。
久而久之,她发现春荷每次都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回答真丘道人“她是否仍为处子”的问题。
这还真的是一个让人极度不讨喜的问题,她手臂上有守宫砂,可是她从来不检查手臂上的红点,而是直接检查她下面的敏感位置。
这真是让她十分尴尬。
尤其是在这种装睡的情况下,还要保持不动。
他们说她是重要的药引,然而每天定时给她喝药之外,其他什么事情他们都没有做。
是还未到时机去做,还是别的原因?
叶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一天是处子,想要知道的秘密一天都不会知道。
既然如此,如果她不是了,真丘道人,又或者说是她的母妃,会怎样对待她?
或许她彻底成为一名弃子,远嫁和亲了。
然而现在她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待她彻底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和亲可能还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样分析一番下来之后,她倒是想及时知道秘密是什么了。
但始终是冒险的。
他们不外乎是想以她为媒介,医治沈樛的病而已。
然而沈樛的病是什么?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他有双重人格,这是毋庸置疑,然而双重人格是吃药可以彻底治疗的吗?
这压根是不可能吧。
到了这个地步,叶淳也有些想退缩了,她抬头看向沈樛,轻声问:“哥哥,什么叫‘药引’?”
沈樛原本想要解她衣带的手顿了顿,眼底的情潮已经退却,目光变得冷硬,隐隐带着危险,“谁告诉你的。”
叶淳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变化,心中凉了半截,“没有人告诉我,只是偶尔听见而已。”
“没什么药引,妹妹不要多想了。”沈樛的兴致一下子就被她一句话给彻底浇灭了。
他将她扶了起来,又主动将她的衣服给穿好,方才的热情好像不复存在。
叶淳说不清心里是怎样的感觉,有死里逃生的庆幸,也有别的道不明的失落。
沈樛在感情方面真的说不上对她有多好,许多时候都是强迫性质的,并不理会她的意愿。
然而即使是因为这样,她心中仍然对他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感情,那种感情不可割舍。许是因为他们一同长大,他事事维护住她。
她真怀疑这是不是因为血缘上的纽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受害者依赖综合症。
总之,她觉得自己十分可悲便是了。
不多时,车外传来叶九的声音,将两人的情况弄至更加尴尬的境地,“主子,别院那边发生了事情。”
“那她有没有事情?”沈樛搂着叶淳纤腰的手一紧,这力度没有顾忌,疼得叶淳眉头微皱。
“姑娘哭着要见主子。”叶九似乎有所斟酌,但还是说出实话。
“叶九,给本王备另外一辆马车。”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他迫不及待要去见小情人。
叶淳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不显,她抬头对沈樛说道:“哥哥,你去吧,妹妹不会生气的。”
沈樛听她这般说话,失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别多想,哥哥心中只有你一人。”
说罢,也不多言,直接打开车门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马车之上又变成了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她一人。
还真是悲哀啊。
叶淳坐在黑暗中,静静思考接下来应该要怎样做。是要继续等待还是要先下手为强?
她大概真的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医治沈樛病症的必备药引。待沈樛的病好了之后,她又能为这个国度作出最后的贡献,远嫁和亲,也换取两国盟约的巩固。
不论怎么样,她都是非常好用的。
只是,她是一个人啊,她不是一件物件啊,凭什么她要被他们利用到底?
“我就想知道沈樛的病是什么病?我为什么又是药引?”这是叶淳所不明白的,也是她极少知道的。
“坑爹啊。”叶淳非常怨念,“在这个界面里我根本就是形单只影的,什么助力都没有,你让我自己去揭开,不觉得很没人性吗?!”
2333非常淡定地说道。
“mmp。”
叶淳不再作声了,和2333的对话也毫无意义,这晚就这般不算是特别平静地过去了。
叶九并没有跟着沈樛去往别院探望美人,转而留下在兰亭阁外护卫着她。
叶淳感到惊奇,知道这定然是沈樛的意思,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她并不清楚。
她并没有多想,也无法多想,梳洗之后和衣睡下,一觉至天明。
几天后的中午,春荷又雷打不动地递给她一碗药,叶淳二话不说将药喝下,入喉瞬间只觉得这碗药要苦上几分。
叶淳心中微顿,知道喝了这么多天的药终于要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喝完药之后睡意再度袭来,她像往常那般睡下,春荷待她完全睡下后,才转出屏风对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真丘道人说道:“道长,准备好了。公主已经睡下了。”
“好。”真丘道长拿出了一根细针出来给她,“记住,要抽两筒,王爷的病能不能治好真的要看这次了。”
“是。奴婢知道。”春荷简短应下,拿着细针和两个竹筒便进来了。
叶淳微眯着眼睛看她要做什么,看到她手中的针和竹筒便知道她要抽她的血。
然而她并不动作,真丘道人说能不能治好沈樛的病就要靠这次了。
所以她就要看她具体要怎样做。
春荷将细针放在了一旁,然后解开她的衣服找到她那一点红点,拿起细针就要穿刺进去。
却是在这时,外庭响起了一阵躁动之声,叶九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还夹杂着女子的吵闹之声,吵得叶淳心烦。
可这个时候她不能醒来,春荷听到外面如此吵闹,当即收好了手中的东西,再帮叶淳穿好衣服,便到外面去察看情况了。
外面正有一女子踏步而来,对方来势汹汹,看似柔弱,可是并没有一个人敢拦截她,就连叶九也不敢对她作出什么。
“她是不是在里面?”女子看到叶九挡在她面前,厉声道。
“姑娘请回。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叶九不敢碰触她,但还是尽力阻止。
“是不是因为她,他才对我这么残忍?”女子身上着得单薄,脸上尽是泪痕,看上去格外憔悴。
“姑娘您多想了。”叶九继续和她打太极,并不正面回应。
“既然说我多想了,何不让我进去看一看她如何?”女子说着也不管叶九,直接闯了进去,看见春荷也视对方于无道。
叶淳其实已经很困了,可是还强撑着要起来,她已经将外面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知道来人不是谁,正是沈樛金屋藏娇的对象。
他们不知道顾忌一些什么,并不敢阻止她,由得她闯了进来。
既然是如此的话,她根本不能睡死过去,无论如何,都要让清醒过来,免得对方作出什么事情。
第63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2()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处变不惊;冷眼看着眼前那张酷似自己的女子面容,冷嗤一声,语气轻蔑且带着不屑,女子没想到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不避不让,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下手的速度随即慢了下来。
也就是这缓慢下来的速度让叶九及时赶到;劈手夺去了女子手中的刀,严密护在叶淳面前,低眉敛目;“姑娘请自重。”
“自重?呵;我为什么要自重!是这个贱人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抢去了!凭什么要我自重?!凭什么?!”女子语气激动;口不择言,然而也因为她的口不择言以至于爆出了惊天秘密。
叶淳头脑昏沉;但还是强撑着从手底翻出一枚银针刺进自己的大腿中;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这一招的确有奇效;嗜睡的症状逐渐消失;她强撑着起来,坐到床边看向那名女子,问叶九,“鸢凤楼的姑娘?”
“鸢凤楼”三个字如恶毒的诅咒般撞入那名青衫女子的耳中,叶淳虽然没说什么;但这已经是对青衫女子最好的还击。
“是。”叶九轻声答道;并不隐瞒。
“名字?”叶淳觉得今天是挖开真相的绝佳时机;遂继续问话。
“时芊姑娘。”叶九见时芊不答,唯有代答。
“倒是个好名字。”叶淳的目光一直落在时芊身上,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皇家子弟的雍容气度都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让时芊颇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出身青楼,就算嬷嬷平日里教导有方,在浸淫皇家十几年的叶淳面前,她还是差了点。
“叶九,时芊姑娘过来是干什么的?”叶淳慢悠悠地问道,眼底有嘲讽。
叶九根本不敢答话,这涉及皇室秘辛,压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暗卫所能置喙的,只能沉默地站着,并不说话。
“哦?人家都找到上门了,你还打算对我藏着掖着吗?”
叶淳冷笑,眸光似淬了冰,她重新看向时芊,说道:“时芊姑娘,你刚刚说我抢了你所有应得的东西,敢问是什么意思?”
时芊原本以为叶淳一个病秧子,理应软懦可欺,但没有想到她每句话里都藏着刀,每说一句话都听得人头皮难受。
她看着叶淳那张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玉颜,心底暗怒,攥了攥拳头说道:“我在说什么事情你心知肚明。”
“哦?你不说清楚我又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说我夺了你的金主的话,那不好意思,我只是他的妹妹,你找错对象了。”
叶淳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情彻底搞明白的,但是看着时芊突然怂了的模样儿,她便知道今天没戏了。
与其在这里和她对峙,倒不如让她早点回去吧。
可是时芊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原本以为沈樛花重金将她买回去是因为他喜欢她,但不想让她沦为普通的瘦马,所以格外开恩给她一座别院,金屋藏娇,将她养在里面。
被人这般珍重地对待,心底自然是高兴的,她也想着自己要好好侍奉沈樛。
然而并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别人的替身。
沈樛在别院的时候从来不触碰她,就只是来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所谓的独宠,老实说,她冷暖自知。
有一晚终于是忍不住了,她留他在别院里用饭,给他的汤里加了特别的东西,本来想将自己彻底交出去的,然而并没有想到他及时发现了汤里的不同,当即大发雷霆,将她臭骂了一顿。
自此之后,两人的关系都很僵硬。
沈樛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她,怕是要冷落她一段时间。
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她虽然是清倌,但是学习的也是侍奉人的技术,迷惑男子的那一套她自然是十分有自信的。
可是她失败了。
还彻底激怒了沈樛。
那一天晚上他捏住她的下颔近乎暴戾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甩手段,你还不配。”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想更好地侍奉他,怎么却被说做甩手段呢?
但是不论怎么样,沈樛对她的态度已经是发生了截然不同的转变了,再怎样弥补,都于事无补。
她正寻找着诱因,有一天她被人秘密请走,请走她的人正是昭王沈昭。
那之后,她是彻底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从头到尾,沈樛喜欢的只是他的“妹妹”,而不是她。
或许她秉持正统,与他骨肉相连,然而他们两人共处十多年,是不可能容纳她这样一个外人的。
更何况,沈樛“金屋藏娇”,也是觉得在她身上有所企图。
她在他眼中,或许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除了是庇佑他那个好妹妹之外,她什么都不是。
在得知真相之后,她自然是心有不岔,震惊害怕之余并没有想着要去王府找叶淳麻烦,然这件事情越想越不甘心,再被昭王一挑拨,她便想着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考虑到叶淳肯定不会让她好过,她便随身携带了刀,想要先发制人。
但是没有想到,报复不成,直接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那种感觉,实在是让她憋屈。
叶淳似乎对她的来意兴致缺缺,冷眼抬手让叶九将她送回去,她要休息。
时芊见她这般不屑的模样儿,简直是妒火中烧,将手里的匕首攥得死紧,“淳公主,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坐着的位置原本是我的,你所享受的荣华富贵也本来是我的!你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你是假的你知道吗?!你是假的!”
“时芊,你说谁是假的?”时芊正发难间,沈樛的声音突然穿插进来,他的声音已经是冷似寒冰,听得时芊莫名打了个寒颤。
叶淳眉目不动,心中有了计较,时芊今天对她说的话大概是真的,时芊才是沈樛的孪生妹妹,而她只是被蔡贵妃万里挑一拿来当药引一直养着的。
至于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曲折?
大概是真的要问蔡贵妃才知道了。
看得出时芊也是很害怕沈樛的,看见他过来之后立即往后缩了缩,并不敢和他对视。
叶淳饶有兴致地靠在床边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演,唇边甚至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发生过的事情。
沈樛先扫了叶淳一眼,见她的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他并不想在这里和时芊废话,直接让叶七请她回去。时芊不敢造次,她的命运都掌握在沈樛手上,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房间里又剩下叶淳和他两个人。
叶淳神色恹恹,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倒是想听一下沈樛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沈樛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叶淳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似乎要看他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沈樛在她身边坐下,牵她的手,“有没受伤?”
“没有。”叶淳说着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哦。”沈樛将她的手攥紧,攥到自己手里来,恶作剧那般将她的手给捏痛,“真的没有?”
“哥哥,你捏痛我了。”叶淳皱眉,思维逐渐清晰,她转过头去正对着他,看见男子因为她的冷淡而显出狂怒的一面,叶淳只觉得可笑,“哥哥,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一下刚刚那个人是谁吗?”
“妹妹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沈樛的手忽而往下移,移到叶淳的膝盖骨上,她的膝盖骨因为小时候断过一次,所以格外脆弱,到手也是格外纤细,嶙峋却是极有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喜欢在不高兴的时候捏她的膝盖骨,那样可以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
看见她疼痛、痛苦却是无法摆脱自己对她的掣肘使他愉悦。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掌下痛苦却又不敢作声的委屈模样儿,那样会让他认为,她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他,永远都在他的掌下存活。
今天时芊来这里的事情也是他暗中允许的,谈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她应该要知道的事情也要知道了。
不然再继续这样下去,他养了很久的小鸟都要化身成苍鹰脱离他的藩篱了。
只是,叶淳的反应倒是比他预想中的要淡定,很好,这才是他的好妹妹。
“我猜到和哥哥亲口说给我听是不一样的。”叶淳说道,她需要的是沈樛的亲口承认,而不是她自己在这里猜。
“时芊才是我的亲妹妹,你并不是。”沈樛说道,语气风淡云轻,仿佛只是将这一个事实告诉给叶淳知道而已,并不在乎她的想法。
“为什么?”叶淳轻笑一声,只觉得荒谬,“为什么会这样?”
“一切都是母妃的安排,消息也是在近日真正确定下来,”沈樛摩挲着她的膝盖骨,似乎对待着一件珍品,“不管母妃如何安排,你都只是我的。”
第64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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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知道沈樛这回是来真的;他眼中的炽热和占有欲毫不含糊,他整个人像个火炉,炙烫着她,双手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根本不容她拒绝。
叶淳被他吻得有些迷糊;只觉得自己眼中都充满了水花;看不特别清楚面前的男子。
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他全都褪了下来了,仅剩一件薄薄的抹胸,纤腰不盈一握;尽在他的掌中。
沈樛浅浅吻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他身上还穿着骚包的粉裳,上面绣着的夸张图案刺得叶淳眼痛;她紧了紧他的衣襟;抬头看他;三千青丝逶迤在她脑后;眉目含情如绽开了的雪;露出里面最柔嫩的芯子来。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他:“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药引’,为什么我会是药引?我究竟是什么人,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的这番话中带着深深的不确定感,眼底也有恐慌;混合着娇艳的情欲;看得沈樛冷硬的心也稍微柔和了一点儿;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妹妹确定要在现在和哥哥谈论这些?”
相比于上次叶淳在他面前提及“药引”时大发雷霆不同,现在的他进退有度,闪着幽幽暗火的眼神中,始终带有一抹理智。
他怕是还是不想告诉她的罢。
叶淳心中这样想,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
“那哥哥能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叶淳说着,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喉结,她是第一次这般大胆地亲他这个敏感的位置,许是觉得感官有些特别,她又试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令沈樛禁不住咽了咽喉,低头看她,眸光愈加暗沉。
“我对妹妹怎么样,妹妹难道没有察觉吗?”沈樛的嗓音低沉喑哑了起来,他的手开始往上,绕到她的抹胸一侧,将她的抹胸给完全扯下来。
白皙的肌肤完美无暇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沈樛的神情仍然冷清,但是落在她身上那般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叶淳有些后怕,扯起身旁的被子想要往身上掩。
但是沈樛的大手一扯,捏紧了她的手腕,随即又捏了捏她红透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一路沿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那抹皎白一直吻下去
叶淳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得沈樛的唇似有魔力,每到一处都像能燃起一把火,将她身体的水分都烤干。
她剧烈喘息着,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是突然使坏,身下往前一顶,进了三分。
叶淳又羞又慌,想要往后退,却是对上他深暗的双眸,他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她的身影,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因为她感到一股毋庸置疑的狂暴袭来,似乎要将她彻底吞噬进腹中,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妹妹,你只能是我的,永远永远只能是我的。”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语气虽轻,却是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再而后,他不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将她拥向他,一寸寸彻底占有她。
事实上,沈樛在这种事情上十分强势,并不允许她有半分的抗拒和不喜欢,他尤其喜欢掐她的膝盖骨,仿佛是一个固定性的动作那般,每动一次,他都会抚上她的膝盖骨捏一捏,不算是捏痛他,可是绝对让你不好受。
身下像撕裂一般的疼痛,与此同时还承受着膝盖骨上似酸似痛的煎熬,叶淳很想很想逃离他的束缚,可是沈樛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大掌落在她的背后,将她再次推到自己身前。
叶淳只觉得自己真要死了,她不会任务还没完成,就死在床上了吧。
并不知道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他抱着自己到浴池中清洗身体,叶淳累得只能趴在他的背上,一动都不想动,也动不了,再来几次,她大概真的是要废了。
偏偏沈樛食不知髓,许是觉得在浴池中还能玩出新花样,他又变着法子折腾了她好几回,这才满意地在她肩上深深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叶淳最后是被痛醒的,抬头便看见沈樛的唇边染了血,她的肩头嫣红一片。
“哥哥,你为什么要咬我?”她怒极,可是脸上如樱花盛开般娇柔,微蹙的眉夹杂着风雪的清冷。
“你是我的。”沈樛简短答道。
“那你也是我的,我是不是也要咬你一口?”叶淳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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