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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又被我撩死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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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沈樛简短答道。

    “那你也是我的,我是不是也要咬你一口?”叶淳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可以。”沈樛答道,露出半边肩膀,示意她咬一口。

    “”我信了你的邪!

    “你肩膀这么硬,我咬不动。”叶淳扭了头,脸色绯红,觉得自己刚刚简直是丢人。

    “还有更硬的地方,要再试一试吗?”沈樛拥着她,长眉微挑,带了几分笑意。

    “不不需要了”叶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压根是不敢再动了。

    沈樛许是还顾忌着她的身子,暂时按兵不动,但是在被底之下对她的纠缠还是没有停止,叶淳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许多不该有的反应都上来了。

    只能按捺住问他:“哥哥,你真的不告诉我‘药引’的事情吗?今天真丘道人来过,好像要春荷抽我的血?”

    她说着还后怕地瑟缩了一下。

    “妹妹以后都不需要充当药引了。”沈樛亲了亲她的鬓角,温声道。

    “为什么?”叶淳转头想看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却听见沈樛已经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他们要的是处子,而你已经不是了。”

    他说着还坏心地捏了她的胸前一下,让叶淳忍不住惊叫出声。

    “妹妹,你为什么还这么敏感?”

    沈樛说着又掐了掐她的腰窝,趁着她反应不及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进入,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叶淳连惊诧都来不及,便浅吟出声。

    栀子花开盛夏,雷雨不停屋檐滴,辗转床前三天,似乎流连忘返。

    然而再是缱绻缠绵,外面的政局也变得风起云涌。

    今天沈樛喂叶淳吃饭的时候,叶七便在外面进来禀报,太子已经倒台,被贬为庶人,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沈樛闻言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应声,便让叶七出去了。

    太子倒台其实是在意料之中,沈樛定然是掌握了更多的证据,所以才一举击毙太子的势力,只是接下来很可能又是一场硬仗,因为昭王并不好对付。

    叶淳见他毫无反应,忍不住问道:“哥哥,昭王会不会因此而对付你?”

    毕竟太子也是他的胞兄,而且是沈樛的敌人,太子被沈樛整倒之后,沈樛最大的敌人就是昭王了。

    “妹妹不必担心,昭王奈何不了我。”沈樛抚她的发,啄了啄她的唇角。

    “可是”

    叶淳本来想让沈樛还是不要轻敌,她觉得沈昭是比太子还要狡猾几倍的存在,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沈樛便突然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长眉狠蹙,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哥哥你怎么了?”叶淳不明所以,扶住他的肩想要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但是沈樛却是拂开她的手,咬着牙对她道:“快离开,会伤到你。”

    叶淳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突然失控的沈樛,他的脸色刹那变得死白,额上豆大的汗渗出,青筋绷出,捂住双手的心脏一点儿愈发地抽紧起来。

    她看着他这副痛苦的模样,像是刹那明白了一些什么,只能紧张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有药在身上?你是不是到了服药的时辰了?”

    “走快离开”

    可是根本不等叶淳作出任何的反应,沈樛便像变了另外一个人那般,直接伸出双手就往叶淳的脖颈处扼去,似乎想要宣泄着一些什么。

    叶淳没想到他会直接扼住自己的脖颈,呼吸不能,可还是强撑着对他说道:“哥哥,是我!淳儿啊!”

    “淳儿?”沈樛听见这两个字刹那回神,目光像淬了寒冰,然而放在叶淳脖颈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冷声说道:“好久没见,我的妹妹。”

    说着,便好像想起了什么那般,将她压在身上,缠着她的腿低声问她:“我的好妹妹,他是不是霸占了你的身体?”

    他?

    叶淳疑惑一瞬便迅速反应过来,“他就是你,也是我的哥哥。”

    “不,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沈樛说着倏尔暴怒质问叶淳,“是不是他强迫你?又还是你是自愿的?你是忘记了我吗?他对你那般不在意,你还要投怀送抱?”

    叶淳觉得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早已经知道沈樛体内藏了两个他,可是他们从来都是和谐共处的,并没有见过他有这样狂怒的一面。

    她试着去安慰他,但是沈樛大手一抹,一下子将她的衣裳给撕裂,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叶淳心中微寒,沈樛现在这般对她不啻于强暴,凭什么他们两个人格之间的相争要影响到她?!

第65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4()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有些搞不懂沈樛在想着什么;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骚包沈樛喜欢她,和她在一起了,这个看似正直的沈樛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无论他是何种性格,她都喜欢他啊。

    只要是他就行。

    而他现在无端端强迫自己,还要发怒;想要将她身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可是不论怎么样;他都是同一个人啊。

    叶淳拼命挣扎,不想和他在这种不冷静的状态下行这种敦伦之事,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是以叶淳拼了命要推开他;然而沈樛是男子;本来力气就比她的大,而且还处于这种暴怒的状态;更加是难以抗拒。

    沈樛的眼底全是暗火;叶淳越抗拒他便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他服药过后或是精神状态好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出来,只能困在一方空间之中,让黑暗永远伴随在他的周遭。

    那种感觉简直让他要发疯,然而他不是那种喜欢将感觉都说出来的人,他隐忍沉默自律;就唯独对她有了像火烧燎原般的不伦感情。

    他本来是想拒绝她的;本来想对她不屑一顾;不予理会的,因为他不是另外一个他,他是有独立人格的。他喜欢她,不代表他也要喜欢她。

    是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对她很冷淡,不过他也不见得他对她很热情,他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的,有时候漠视和忽略也是一种保护。

    王府和宫里都是龙潭虎穴,她的荣誉和地位都是建立在她的母妃之上,母妃喜欢她,她还有利用价值,那么她才能活得好。

    而她活得好的前提是,他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兴趣。

    蔡贵妃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忌讳如深,对她冷漠,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不论是他还是他,都陷了进去。会随着她的一颦一蹙或高兴或悲伤,会因为见不到她而感到惆怅,心痒难耐。

    他知道他也是这样,他拼了全力想要不见她,但是到头来还是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可是他知道自己嫉妒到发疯,想要见她想到发疯。

    是以他拼尽全力出来了,拼尽全力出现在她面前。

    然而她却是想着要逃离他。

    “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你这般抗拒?”他冷冷质问她,大手已然伸入她的衣襟中,肆意抚弄她的身体。

    他想要让她难受,但又想要她在难受的同时去享受,他想要她矛盾,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而让她记住他,而不是等他短暂出现之后,她将他忘得无影无踪。

    叶淳被他侍弄得浑身颤栗,他对她这般粗暴狂躁,她本来应该感到不高兴才是,她本来要斩钉截铁地拒绝,可是她浑身都软了,很可耻地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反应。

    她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只要那个人是他,她就无法反抗。

    叶淳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禁不住鼻头一酸,流下了眼泪。

    沈樛看到她哭了,微微呆愣,然而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事实上他也不想控制。他已经骗了自己很久了,他就是在肖想她,肖想着某一天她会彻底成为他的人。

    他要彻底占有她,他要使她愉悦,却又要使她痛苦,他要她彻底记住她,而不是另外一个他!

    沈樛的火已经达到了最顶峰,他扒掉了叶淳的裤子,掐着她的腰就要挺进,叶淳身下一凉,想要扯回自己的裤子,可是已经迟了!

    他这次已经是势在必得,一定要占有她。

    叶淳在惊慌之下,随手拿了手边的东西往他头上砸去,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不然他们最后只能发展成最糟糕的状况。

    沈樛正处于狂怒之中,完全没有想到叶淳会这样对他,呆愣片刻之后,摸着自己流血的额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然而不等他继续将话说下去,他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他晕得太突然,虽然叶淳早已猜测到,可是在看到他晕倒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她也管不得这么多,先将自己整理好,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将他扶到床上睡下。

    再而后她让春荷过来,让她叫真丘道人过来看看情况。

    春荷听到她说到真丘道人的名字还有些吃惊,似乎反应不过来。

    叶淳已经不想和她多客套,直接冷了脸说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需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了,让他过来处理一下事情吧。”

    春荷见她玉容冷冽,已经不敢多说,直接出了门请真丘道人过来。

    待真丘道人过来的时候,叶淳已经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坐在一张短榻上,等他们过来。

    真丘道人先是对她行了一礼,又往床榻上看了看沈樛的情况,看见他额头上有伤,而且脸色也不特别好,瞬间吓了一跳,回到叶淳面前,问道:“王爷怎么受伤了?”

    “他是不是犯病了?”叶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

    真丘道人锐了眉目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但是想起春荷方才说叶淳已经全都知道了,他又冷静下来,问道:“公主知道多少,能告诉贫道吗?”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你想要我做药引我也知道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他患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叶淳的口吻十分冷静,甚至说是无情。

    她不可能在真丘道人面前流露出对沈樛有过多的眷恋和关心,她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个花瓶一件傀儡,用完可弃,表现得太过在意的话,她会丧失了主动权的。

    “王爷的病贫道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虽然贫道跟随治疗已经很多年了,然而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真丘道人也没有和叶淳打太极,直接对她说出实话。

    “真丘道人也真的会和我开玩笑,你不知道王爷患了什么病却会配药,这不是天荒夜谈吗?又还是觉得我一个深闺女子很好骗?”

    叶淳冷冷说道,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表情,甚至说是十分冷戾,与沈樛发怒的时候如出一辙。

    真丘道人慑于她的威势,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道:“贫道并没有半句假话,一开始是发现王爷的心脏不太健康,便着手医治他的心脏,但是没有想到随着他年纪渐增,他的病症愈发严重,普通药材都无法压制他的病症,到了最后贫道发现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对他的病症有帮助”

    他说着便看向了叶淳,虽然并没有将话说完,但是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淳微微冷笑,“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那如果不是处子了呢?”

    真丘道人听罢,惊愕地看着她,似乎难以置信,“公主,您说的都是真话?”

    叶淳依然冷笑,却是不答。

    真丘道人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明显的端倪,但还是试探问她:“你和王爷可是兄妹啊!”

    “兄妹?真的是兄妹吗?”叶淳质疑道。

    “您和王爷是孪生兄妹,同年同月同日生,这还能有假的吗?”真丘道人反问道。

    “鸢凤楼的花魁时芊不知道道长是否知道,她便和我长得有八成相似。”叶淳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话里有话,不言而喻。

    真丘道人心底惊慌,总觉得现在的局势有些出乎自己的掌控之外,不止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很可能是连蔡贵妃也没有意料到这种情况。

    但是始终是沉浮官宦这么多年,就算心底再惊慌,面上也要不显,冷静道:“贫道并不知道,这世上人千千万万,有与公主相似的也不奇怪,但是您和王爷是兄妹,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道长,事到如今你还是和我说实话吧,鸢凤楼的花魁时芊才是真正的公主,而我只是一枚名符其实的棋子。但是到了现在,我也只能成为一枚弃子了,如果他犯病了的话,我并不知道会怎么样。”

    叶淳现在也不妨和他说实话了,既然是要处子之血,还是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她现在只符合其中一样,所以她也只能变成一枚弃子。

    倒是不知道沈樛还有什么打算。

    真丘道人自然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现在根本无法再和叶淳聊下去,这简直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

    然而一时半刻符合条件的又有多少人?是找不到这么符合的药引的。

    而且药引是要养的,不是短期之内就能养出药引的。

    为了让叶淳符合条件他们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现在她突然说自己成为了一枚弃子这也就意味着沈樛的病很可能医治不了,永远都是这种状态。

    然而沈樛的病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再也活不下去。

    这是非常严峻的,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真丘道人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匆匆和叶淳告辞,转而秘密进宫去找蔡贵妃去了。

第66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5() 
'jin江dufa唯一正版'

    真丘道人离开之前还是对沈樛的伤以及病症做了紧急处理;谁人都不知道沈樛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晕倒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真丘道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现在最重要的药引已经没有了,他必须要在沈樛的病情恶化之前再寻找新的法子去医治他,但是不论后续情况如何,他都必须要先进宫向蔡贵妃禀报这个重大事宜。

    叶淳一直守在沈樛身旁;心中也有点儿后悔;与此同时好像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沈樛会将医治他伤病的药引给彻底毁去。

    是为了贪一时欢愉又还是因为想要彻底挣脱开蔡贵妃的掣肘?

    她并不明白。

    这个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从最初的一头雾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压根是不知道这个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并不特别好处理啊。

    叶淳在真丘道人离开之后;召来春荷问话;就算不能将全部秘密解开;解开一点也是好的。

    春荷自知这次是彻底逃不过了,可是她真正的主人毕竟是蔡贵妃;蔡贵妃的余威还在;叶淳在蔡贵妃面前还是差了一筹的。

    是以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不愿意说话的;叶淳懒得和她扯皮;直接对她说道:“两种选择;要么死,要么说出你所知道的真相。”

    她的语气十分冷,昭示着她的心情真是很糟糕,春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道:“我说;公主你要护我一命啊。”

    叶淳并没有答话;只是冷眼看着她。

    春荷不再犹豫;“王爷的药每个月就要取你的心头血作为药引然后再结合别的天才地宝去制药,如果他没有及时服药的话,轻则头晕气虚,心口疼痛,重则就好像会像现在这般,突然失控控制不了自己。”

    叶淳听罢,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沈樛有段时间一直看着她胸前的红点,大概他是要调查这桩事情吧。

    “王爷他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取我的血给他制药?”叶淳现在需要做最终的确认。

    “是。我们一直都瞒着王爷。”

    “这是蔡贵妃示意你们这样做的?为什么会找到我?我又是什么人?”

    这几个问题才是叶淳最在意的。

    “是蔡贵妃示意奴婢这样做的,药方也是真丘道长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找到公主您,奴婢真的不知道。”春荷没有隐瞒,直接道。

    “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叶淳将所有的线索连起来的话,大概也能猜到这些事情的真相了。

    而唯一不知道的是,她很可能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公主,您折腾了这么久,用不用先吃点东西?”春荷只觉得她的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虽然还是与平日一般喜怒不形于色。

    “不需要。”叶淳静坐不动,春荷无法,只能出去。

    床榻之上,沈樛还沉睡着,叶淳静静地看着他,真的是很想很想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在筹谋着一些什么?又或是想要得到一些什么?

    如果她是他的话,她会将她利用到底,彻彻底底当她是一枚棋子,不会投入一丝一毫的感情。

    这样两者之间就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而作为上位者,也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她的原始身份肯定不会太显赫到哪里去,很可能只是贱藉出身,然后被他们找来代替真正的公主。

    但是这也是说不通的,为什么要代替真正的公主?

    他们可以直接将她囚禁在某处,再取她的血啊,这不是更简单吗?

    正认真思索间,沈樛突然从床榻上醒来,一眼就看见叶淳坐在他身边,还没有说话便先呕出一口血来。

    叶淳看得心惊胆颤,止住他的唇,“你不要说话了。太让我担心了。”

    沈樛回握她的手,看着她为自己惊慌的表情,有些好笑,“淳儿莫怕,哥哥回来了。”

    “不管是哪个你,我只需要你健康。”叶淳本来很想将事情都问一个清楚明白的,但是事到如今,再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淳儿,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母妃即将会知道我们的事情,方才真丘道人已经来过了。”叶淳先将话说完,“哥哥,为什么你要破坏你的药引?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病不好医治吗?”

    “不好医治也不应该一直利用你。他们的药方若果真的有效的话,时至今日,我不会变成这样。”沈樛极少将心底话给说出来,但是到了如今,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觉得你不应该意气用事。”叶淳扭了头,鼻子有些酸。

    “并没有。我的病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严重,淳儿你不要太担心。”他说着便握住了叶淳的手,唇边带着她熟悉的浅笑。

    “那你再休息一下吧。”叶淳觉得他的笑容真的是特别刺眼,不知道是不是处于病弱状态的人特别容易放下心房,总之她现在是觉得沈樛和以前的他又有一些不同,好像少了一分阴阳怪气,多了一分温和从容。

    “好。妹妹你要在这里陪着哥哥。”沈樛说着便握住她的手不放了,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入眠。

    叶淳隐隐觉得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果不其然,在沈樛睡下没有多久之后,蔡贵妃便唤人让她进宫了。

    她知道这趟进宫定然是凶多吉少,很可能还不能活着回来了。

    因为,蔡贵妃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而且,现在争夺皇位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把柄留在对方手中了。

    现在沈樛最大的把柄就是叶淳,如果将她杀了的话,自然是死无对证了。

    叶淳猜到了自己的结局,然而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她形单只影,真的进宫了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

    在临走之前,她还是亲了亲沈樛的额头,又为他盖好被子之后才离开。

    宫殿里,蔡贵妃早已经斟好了酒等着她来,脸上怒意滔天。

    她看见叶淳进来,先是一巴盖到她的脸上,叶淳早已料到她要打自己出气,瞬间躲开了她的手,借位避开了那巴掌。

    “死丫头,你还敢躲?!”

    蔡贵妃抬手又是给了她一巴,真丘道人就站在她的身旁,低眉敛首,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儿。

    叶淳比蔡贵妃要高出起码半个头来,她往后退开了两步,直视着她,面带讥讽,“被人打难道不躲?我有这么蠢吗?”

    “本宫供你吃供你住,怎么就养出你这样的白眼狼来?”蔡贵妃气到面容都要扭曲了,示意她的大宫女将那杯酒呈上来让叶淳喝下。

    叶淳冷冷看着那杯酒,本想将那杯酒扫倒在地,一直没有作声的真丘道人突然作声了,“娘娘稍安勿躁,王爷的病其实还能治。”

    “这个死丫头不知廉耻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又怎样医治他?”蔡贵妃脸色一顿,研判看他。

    “还是可以作为药引医治王爷的,就是工序和时间都要麻烦点。”真丘道人并不废话,直接说道。

    “好,既然如此,本宫就再留你一命。”蔡贵妃说着,已经不再犹豫让人将叶淳打晕。

    叶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座暗房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任何东西。

    然而胸口的疼痛如影而至,痛到她连动动手指都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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