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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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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费力,意识渐渐的模糊,心道不好,他浑身器官早开始衰竭,这是肺子赶巧罢工了,可是小青年并不知道,要是完事了以为自己被他闷死了,该多伤心呢。
失去意识之前,白苏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能动能说话该多好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白苏听见了女子温柔的呼唤声,接着又被轻柔的推了一把,猛的睁开眼睛,白苏拼命的喘气,大量的空气从白苏的口鼻涌入,噎的他从座椅上出溜地上毫无形象的坐着,按着地面一通死命咳。
这一通咳,咳的白苏泪眼汪汪,一半是生理性的,一半是震惊。
明明前一刻他还被闷在被子里压着磨蹭,他想推一把身上的青年,告诉他衰竭多时的肺片已经承受不住,你快躲开一会别吓着,然而他抬不起手,说不出话,甚至连躲避都做不到。
他只感觉失去意识可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白苏一通滚地咳之后,掐了自己好几把,瞪着大大的眼睛,贪婪的刮视着周围的一切。
半小时后,在他的大腿已经掐青,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泪流不止,抽抽搭搭哭的俩眼睛奥特曼一样,神经病一般每隔两分钟就掏出手机看一遍时间。
最后又掐了一把对面一直好耐性的问他怎么了,因为他的异常举动,被群众围观的一脸僵硬的女人一把,惹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拎包就走的时候,才相信他没在做梦。
他可能超现实了一把,怎么说,时间倒退,砍号重练,一键还原,重生了?
白苏翻了翻自己旁边的黑包,看样式肯定是他的,他从前就爱这种收电费样式的装逼款,自己感觉特牛逼。
拉开拉链一看,厚厚两捆红票,这确实是他的风格,从前穷的惯了,哪怕是后来富了,也出门不爱带这卡那卡,吃个饭也装个两三万。
完全的暴发户做法。
白苏抽了抽鼻子,从包里摸出一盒烟,是个非常怂逼的牌子,叫红山茶,两块五一盒,他总也抽不习惯,别人送他的各种据说好烟,感觉没劲儿假的一样。
白苏先是照着烟杆舔了一口,掏出打火机点上,熟悉的味道缭绕在呼吸之间,他却已经恍如隔世记不清有多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手机显示的时间,这里是七年前,那个餐厅的瓦斯没有爆炸,事业也在巅峰,他没有重度烧伤到没一块好皮,没有躺在床上等死,没有器官衰竭,也没有没有每晚都爬上姐夫床的哑巴小舅子。
白苏是个农村出来的小痞子,十几岁的时候,每天都跟着本身也是个怂逼的社会我大哥瞎混,喝酒打架,欺负小摊小贩。
二十来岁农村爹妈相继去世,他卖了老房子,搬家的时候,发现了两本似乎是祖上传下了菜谱,那个时候社会我大哥被抓进去了,他这个二把手上位成了一把手,小商小贩被城管收拾了,他领着一帮小弟没有生计,机缘巧合下照着菜谱做了几次菜,然后发现竟然能算是给人吃的,于是毅然用卖房子的钱,弄了个小炖菜馆子。
伙计厨师自给自足都是这帮混一起的无业游民,就租了个小房子开干,没想到生意也能养活这帮兄弟。
后来随着菜越做越顺溜,生意也开始越来越好,扩建,买房子,最后把炖菜改了自助炖菜,开起了连锁,可以说一路下来也算顺风顺水。
生意越做越大,兄弟们都有了钱,从街头小混混摇身一变,变成了人上人,个个先后娶妻生子日子过的和和美美,他娶了个书香门第,一家子都是老师,虽然当时女方的父母十分不喜欢他混混出身,也不太能接受他的各种习惯,但是他倒是能看出,他们还算喜欢他的钱。
但是婚后他发现,这个家里不光有他妻子一个女儿,还有个从不许出门的哑巴儿子,据说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当时他还是很震惊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就因为不会说话脑子不太好使,就把人整天锁家里,不让出门不去治疗,这特么不是有病么。
他为了这事,和他那道貌岸然的老丈人吵了好几次,最后承诺治疗费什么的都由他出,这才把人带去医院治疗,每次都是他带着出去,带着回来,那一家子都对这个儿子非常的冷漠,白苏甚至觉得这一家子虽然嘴上没说,但明显视这小哑巴是个耻辱。
白苏定时带着人去医院治疗,这个小哑巴从一开始看着他就跑,到天天坐大门口等他,他当时感觉,就像捡了条黏人的流浪狗。
后来饭店的瓦斯爆炸,他哥们被一锅端在那场大火里,他浑身重度烧伤,几乎粘连到一块,不能动不能说话四肢歪七扭八,连鸟都烧掉了,上面一个管子灌流食,下面一个管子导尿,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
他的妻子到底顾着脸面,得了他的钱财,不算绝情,没有把他悄默声的弄死,而是给了他一间小破屋子,给他雇用了一个灌饭和收拾屎尿都不按时的老妈子。
他因为吸入大量的有毒气体,器官逐渐开始衰竭,关在一个永远只有老妈子偶尔来看一眼的屋子,不能说话不能动,木头人一样干瞪眼,连自杀都做不到。
后来他那个哑巴小舅子,就开始趁着老妈子不在的时间,钻他的屋子,看着他面目全非的样子哭,给他收拾屎尿按时灌饭,慢慢的开始半夜爬他的床。
当时他自己的样子,是在一群佣人搬动他的时候,他用残余一只完好的眼睛透过玻璃窗倒影看到过,是那种白天见了都会毛骨悚然的恶心,他妻子不再和他同床,不再来看他他一点怨言也没有,他自己都差点看吐了。
第29章 心甘情愿()
结发妻子不来看他,老妈子也是不卡着时间不进门,却夜夜都有人爬他的床,最开始就是搂着他睡觉,他也满心以为这小哑巴就是感激他带他出去看病。
但是某次夜里他被闷在了被子里,他妻子的弟弟,他的小舅子,压着他磨蹭,他当时真是恨不能马上去死,这种震惊恶心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一段时间真是噩梦一般,白苏好好的时候,虽然他身形并不是彪形大汉,但是他灵活,能忍疼,能抗揍,下手也狠,三五个老爷们也不一定能划拉住他,即使他是个一事无成的小混子,每次回家他那一对父母,左一个宝贝蛋右一个小冤家的叫他,宠他爱他。
他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长大。
什么时候受过被个男人压着欺负的委屈。
神经病,变态,二椅子,那段时间白苏每天都在心里吐槽,见到小哑巴,也是尽可能的用一张面无全非的脸,表示自己的愤怒。
但是这世界上,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岁月更是个神奇的东西。
小哑巴被发现老往他这跑,一开始突然失踪了几天,白苏猜想应该是被锁了起来,着实松了口气,他那个时候,是盼望伺候他的人,突然失忆,忘了来看他,然后他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去死。
这样活着,连植物人都不如。
可是没过几天,小哑巴又来了,侧脸清晰的巴掌印,昭示着他被家里打了,看指印,应该是他那僵尸脸的老丈母娘。
接着老妈子被辞退,照顾他的就直接变成了小哑巴。
白苏彻底落入了魔爪。
但是随着每隔几天的磨蹭,白苏发现这小哑巴竟然青涩的让人无语,可能是舍不得折腾他太久,每次磨蹭一会就下来,一次都没释放出来过。
日子就这么不由他选择的一天一天过去
日复一日的精心照顾,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演的生涩磨蹭,那个愿意抱着他比地狱恶鬼还要丑陋的面容,发出满足哼声的少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他黑暗中人生中的唯一。
他从一开始的震惊厌恶,到习惯无奈,到感概纵容,到每当小哑巴抱着他,开始失控的心跳。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白苏疯狂的想拥抱他身上的人,见人每次都弄不出来,难受的干晾着,恨不能亲手教会少年疏解,五年的瘫痪生活,他弯的理所当然又心甘情愿。
白苏抽了抽鼻子,又点了一根烟,他从不做梦,一生唯一做过的梦,就是能真枪实弹的跟小哑巴来一发,拥抱他,贴着他的耳边说情话,带他回乡去上坟,他那时候想,就算让他马上去死,也愿意的。
没想到天爷真的给他开了挂,他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竟然就回到了七年之前。
他对面被他掐跑的女人,就是他昨天新婚的妻子,叫吴兰,他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感谢他的妻子是个受多了封建于毒残留影响的“矜持”女子,一定坚持要婚后上床。
现在是他新婚夜的第二天,白苏长出了一口大气,他新婚夜和哥们喝的酩酊大醉,后半夜去了大排档续摊撸串,一直撸到天明。
而吴兰生气新婚夜被毁,他才将人约来咖啡厅,是哄人的。
白苏甚至想起来,今天,他将吴兰哄好了之后,补了极其销魂的洞房花烛夜。
一整盒的红山茶,抽掉了一半,白苏将烟头碾灭在玻璃桌面,想到这里,干呕了几下,也不知是烟抽的太多,还是想起洞房销魂的时候,同时想起了他出事后,吴兰藏在眼底的厌恶,他觉得有点恶心。
不,应该是十分的恶心。
白苏马上端起桌子上已经冷透了的咖啡压了下,好半天才缓过这股劲。
他其实不恨吴兰,他不恨任何人,他变成上辈子那副恶鬼德行,人家小姑娘看着嫌弃很正常。
白苏搓了把脸,舔了舔发苦的嘴唇,但是上辈子,他全身烧伤,无法植皮,并没有花多少治疗费,他的钱最后到底是落在了吴兰的手上。
不去看他,不想和他过日子,这些他都无所谓,但是拿了他那么多钱,到最后支撑他苟延残喘的医疗费,是小哑巴早出晚归不知道干什么弄回来的,这就有点不是人了。
白苏恶心下去了点,又点了一根烟,细细的吸着,他这辈子就不计较吴兰最后的干的破事。
哪怕是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也不至于走到需要报仇的地步。
但是不计较归不计较,他这辈子还不能这么快,和那道貌岸然的一家子摘清关系,他还没让小哑巴爱上他,他就这么和吴兰楚河汉界划出道,就没机会接近小哑巴了。
毕竟他那个体面一辈子的老丈人,是不允许小哑巴出门的。
而他若是和吴兰离婚,去追小哑巴,他那老丈人就算是锁死小哑巴,也不会让他见人的,何况走到那一步,受苦的只会是他的小哑巴。
白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吊着吴兰,上辈子吴兰拿了他的钱最后却不给他渡命,她先不仁,这辈子白苏利用她接近小哑巴,就算不义,也是她造的业。
将所有的事情都捋顺想通,白苏这才站起来,结了帐,揉了揉发麻的屁股,夹着他那收电费款的包,走出了咖啡厅。
他打算今晚不回去,明早再回去,他想起来上辈子这晚上和吴兰滚一起的画面,就一阵阵的犯恶心。
他得吃点东西压一压,不然可能要吐。
白苏夹着包,从包里翻出车钥匙,对着门前的一排车,挨个按,他就记得他是一款黑色的中华,这门前一溜车三个黑中华,实在认不出来是哪个。
好算按开了车门,白苏先是好好的熟悉了一下车内,前世今生加在一起的身体记忆,总算没让他掉链子。
白苏驱车按着记忆的路线,找到了七年前瓦斯爆炸的那家自助炖菜馆。
正是吃午饭的点,店里人声鼎沸,生意十分的红火。
这是白苏名下的连锁饭店之一,他的分店都是一群从最开始混一起的哥们在打理。
想起这饭店还有半年就要瓦斯爆炸,而正当天,他的一群哥们碰巧都在这里聚会,直接被一锅端的,不然就算卖了,钱也不可能都落吴兰手里。
到底是大老爷们,管理上糙了,没定时检查煤气管道,疏忽使人丧命啊!
白苏在车里做了一会心里建设,毕竟这里曾经是他美好人生的终结,想起那场毁了他一生的大火,他虽然发怵,但也不能让一切重蹈覆辙。
他从来敢于直面挫折。
第30章 你别这样()
白苏停好了车,进了门,他记得这间店他是交给跟他一起混的一个叫秃子的人打理,白苏每月只要营业额纯利润的一半,剩下的就都给哥们,毕竟人整天守着店,也不容易。
他十几个连锁店,都是这种放养拔毛的管理模式,哥几个一起穷过如今也一起富起来,白苏虽然吃个饭都揣两三万的“土豪”,但是他真的不怎么在乎钱,甚至不会刻意过问每个月每个店里的营业额,兄弟们说多少就多少。
反倒没人给他耍心眼,就算是这个月明显不对劲,下个月了兄弟也一定会补回来,白苏不在意,谁还没个花冒的时候呢。
一走进店里看见把大脚丫子供吧台上,呼呼大睡秃子,白苏还是小小的激动了一把,毕竟心里意义上来说,他已经七年没见过这些哥们了,说来搞笑,当年一场大火一窝端,他十几个兄弟一个没跑出去,就他自己救活了,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
白苏一脚就把秃子屁股底下的滑轮凳子踹倒了,好好的炖菜自助,非弄个洗剪吹的凳子说舒服,白苏还记得秃子没少因为这凳子被兄弟们调侃,说他那大体格子,一屁股坐下去,再把凳子一根小细杆坐穿过来,直接扎菊花里。
“我操!妈的不想活了”秃子骂一半看见白苏卡住了。
“唉,苏哥哥,你不是哄嫂子去了么?”秃子把凳子扶起来,和白苏上了楼上休息室,边走边忍不住小声问:“怎么,嫂子昨晚一晚上没办上事,今儿怒了啊?”说着笑嘻嘻的怼了白苏一下,“没哄好啊?”
白苏瘫着脸往楼上走,没接秃子的话。
秃子啧了一声,拉开休息室的门,“要我说,哄个屁,上去就是干,干完就老实”
“呕”白苏扶着门干呕起来,秃子赶紧把旁边挺大个花盆搬过来给白苏,“哥你往这里上上肥吧,今年一直没开花呢。”
白苏什么也没呕出来,指了指秃子,秃子马上就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示意自己不再说了。
白苏坐在休息室的沙发,喝了点水压了压,感觉不犯恶心了,就仰躺在沙发上,对秃子吩咐道:“哥饿了,给哥弄点吃的去”
秃子立马就乐了“跟媳妇出去一上午敢情饿着回来的,行,到你自己家了,还能饿着你吗,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盛去,都现成的,两分钟!”
“我不要回收的。”白苏补了句。
秃子一下差点没撞门框上,赶紧回头嘘了声“我的祖宗唉!我能给我亲哥哥吃别人剩的么,你别嚷嚷啊!”
白苏心说少他妈说好听的,上辈子他就跟这一碗炖鸡吃出三个鸡头,一个小鸡子长仨脑袋,早他妈上天了,还能让你剁了
秃子一边走一边还很理直气壮的嘟囔,“我们饭店,秉承着社会主义道德提倡的浪费可耻的原则,回收属于光荣的资源再利用”
白苏把沙发床拖到阳台边上,正午的阳光大刺刺的照进来,白苏迎着阳光,躺在沙发床上,将手盖在眼睛上,大敞着腿,晒着眯着。
自助餐,都是现成的,秃子盛了几个白苏夸过一嘴的菜,整整一托盘,乐呵呵的进屋,往桌子上一撂,刚想叫白苏吃饭,发现人四门大敞的睡着了
昨晚撸串子带喝酒的一整宿,他也困要死,今天白天刚在吧台眯一会,就被白苏踹醒了,看白苏睡,他也没叫人,实际上秃子想问问白苏咋不回家搂媳妇,跑他这睡了,但是自己也困的慌,白苏看着还睡的挺香,就没叫人,窝另一个沙发上也想赶紧睡一觉。
结果他这边刚躺上还没睡着,白苏那边人跟沙发磨蹭的“吱嘎吱嘎”听的人牙都要掉了。
秃子寻思白苏可能是醒了,就揉了把脸又爬起来,叫人赶紧吃饭,正好他端来菜还没凉
结果他就看见他大哥,脸色潮红,紧紧的闭着眼,裤子被顶的老高,脑袋来回乱晃,像是在躲谁,两手放在胸前虚虚的举着,长腿乱瞪,嘴里飘出来的字,个个都让他魂飞魄散。
“别别这样嗯你别这样”
白苏梦见他又被闷在了被子里,这次格外热,小哑巴趴在他的身上磨蹭的没完,他心里可乐死了,但是梦了他的身体似乎不由他支配,还在挣扎。
挣扎你个奶奶球,上啊不要怂!
白苏在梦里给自己鼓劲,但是梦里的怂逼一直在挣扎,还小娘们一样欲拒还迎,下面明明都能把身上的人顶天上去了,还推推推,草!
你自己再推一会都推射了,傻逼。
在白苏不断的吐槽下,终于梦中他掌控了主动权,他如愿以偿的搂着小哑巴,流氓搭撒的说:“小宝贝,你不是不会撸么,哥教你”
“啊~~”秃子实在经不住巨大的刺激惨叫出声。
白苏刚摸着小哑巴的小小哑巴,就被秃子劈了八百个叉的音嚎醒了。
热。阳光刺眼。
白苏把手伸裤子了,扶正了小苏苏,带着被吵醒美梦的怨气,吼:“喊你娘个屁!”好好的美梦都特么让你惊没了。哥哥好容易手脚能动,能说话,还有鸟,这些年唯一一次做了个这么全乎的梦,容易么。
秃子这会的精神已经快要被刺激出病,任谁看见自家一搬砖下去能糊四个老爷们的大哥,做个春梦就算了,一开始他还当笑话看来着,妈的新婚不回家搂媳妇泄火,跑他沙发上来骚。
但是看着看着就不对了,他老大这一副欲拒还迎的小媳妇样,又挣扎又磨蹭的,手虚虚的举着,明显是梦中身上有人呐。
他那个细胳膊细腿的大嫂这么生猛?
但是等白苏那句哥哥教你撸说出来,秃子只感觉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的脑子。
撸什么,用啥撸!
他他他他他大哥春梦主角不是娘们,是个打把的?!
白苏爬起来,出一身的汗,脱了外套接了杯水。
撩起眼皮看了眼秃子三观俱裂的脸,把喝了一半的纸杯带水都甩了过去。
“把你那大嘴闭上,都他妈能看见胃了。”
白苏本来也没想瞒着这帮兄弟,索性直接就又给秃子扔了个重磅炸。弹。
“惊讶个屁,老子就是喜欢带把的。”
秃子一口抽气太猛,噎的脸都紫了。
第31章 美丽的误会()
白苏重新接了一杯水喝了,喝完坐在桌子边上就开吃,上午在咖啡店他喝苦咖啡,还没觉得怎么,这会吃到饭菜,他差点热泪盈眶,他上辈子最后嘴都用不了,为了活着都是直接插管子灌,根本早就忘了吃饭是啥感觉。
白苏大口大口忘嘴里塞,梗着脖子往下咽,一边咽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对秃子交代,“喔,今晚上,你那住”
秃子被白苏喜欢带把的这件事,本来就惊的下巴要掉,这会正捏着纸杯,正滋溜水给自己压惊。
听了白苏的话,下意识的想答应,“嗯”了一声,反过来劲之后,手里水杯都捏瘪瘪了。
“今晚去我那睡”秃子愣愣的把话重复了一遍,嘴里没咽进去的水,顺着大张的嘴淌了下来。
去我那睡啥?为什么去我那睡?怎么睡?睡我么?
秃子愣逼在饮水机前,好半天,等白苏把盘子划拉的差不多,秃子才眼漫着红血丝,聂聂喏喏的的说:“今,今晚就去是不是太快了。”
“不是,我是说”秃子眼睛乱闪,不敢往白苏的身上瞟,“哥哥哥哥哥哥,哥,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啊。”
“哈?”你不方便?白苏一脸莫名。他记着这小子是单身来着,难道有对象?
秃子抽了抽鼻子,眼睛血丝浓重,白苏是他的恩人,他当年就是个农村傻狍子,爹妈打工一去不回,就一个体弱多病的姥姥把他带大,姥姥死的时候,下葬的钱,还是白苏拿的,他打算一辈子把白苏当大哥
但是大哥新婚不回家,要去他那睡,还说喜欢带把的,这明显是要搞他。
秃子将水杯,紧紧捏成一个纸球,大哥对他有恩,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大哥非要和他搞,那那那就搞吧。
“方方方,方便!”
白苏翻了个白眼,躺倒沙发上打仰壳,想眯一会,就听秃子磕磕巴巴的又说,“晚,晚上我能不能在咳!在上面啊”
秃子眼划拉着白苏的大长腿,和仰壳露出的一截腰,“在下边我怕主要是我,没心里准备,再拉”
白苏被他说的一阵恶心,反应过来他啥意思,登时就一个打挺跳起来,罩着秃子就开踹,“我去你妈的!”
“你哪来的自信!”白苏把秃子堵墙角一顿大飞踹,“我他妈就问你哪来的自信!”
“长的跟个水桶顶皮球似的”白苏踹都不解气,脱了皮鞋,就照着秃子身上抡,“还他妈想操老子,我特么抽不死你!”
秃子被一顿飞踹带鞋底子抽反倒乐了,显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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