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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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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她还不忘卖弄风情,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身扭呀扭,像田里的水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一摇一摆,千娇百媚,婀娜多姿。
她娉婷袅娜扭到邓浩然身边的空位,仪态万方坐了下来。
我叫她:“方紫苏——”
她一愣,看过来,摘下黑超,几乎没揉一揉一双眼睛要看真一点,她张大嘴巴,不可置信:“拉拉?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也正是我要问的:“方紫苏,你怎么会在这儿?”
方紫苏瞅了邓浩然一眼,有些不安:“我……”她支吾了一下,然后说:“我这两天有空……呃,没戏拍,因此想去香港看看。”
呸,骗三岁小孩?
方紫苏鬼祟样子,让我想起网上那些娱乐新闻。看来,那些娱乐新闻可不是空穴来风,看来,她还真的和邓浩然这个老男人有一腿。
因为太过惊悚,一时之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只管张大嘴巴,瞪了方紫苏看。
方紫苏被我瞅得尴尬。
邓浩然这个老奸巨滑,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要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临危不惧,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是他的特色,当下,他若无其事那样,微微一笑,对方紫苏说:“紫苏,你认识程太太?”
“程太太?”方紫苏睁大眼睛。
邓浩然指了指我说:“这位可不是程太太?”
轮到方紫苏张大嘴巴,瞪了我看:“拉拉……天,拉拉,你……你还真是结婚了?”
我没好气:“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么?”
方紫苏说:“上次你跟我说,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原来是来真的?”她兴师问罪:“好啊苏拉拉,嫁了人后才对我放个屁,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糖不请吃一颗,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我“哼”了一声说:“我都说我是闪婚了!闪婚的意思就是,以了迅雷不及掩耳速度,一闪就婚。”我又再说:“我对我家那位老佛爷,也是先斩后奏,结果她从英国赶回来,对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没差点上演《六国大封相》,把我碎尸什么的。”
“活该!”方紫苏幸灾乐祸。
“喂——”我不忿。
方紫苏望向程一鸣:“这位就是你先生?”
我说:“嗯。”
方紫苏瞪圆了一双眼,表情夸张:“你先生长得真帅,长得丝毫不比和我拍戏的大明星差!”她不是不羡慕嫉妒恨的:“拉拉,你的目光真不赖,运气更好,这样的高富帅竟然给你碰到了。”
程一鸣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邓浩然忽然问:“紫苏,你跟程太太是朋友?”
方紫苏笑:“我和拉拉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了,拉拉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哪,那时候我们还小,才得七岁,刚上一年级。那天放学,我们一块回家,路过一块菜田,那儿有一个堰塘,我们便在旁边用石子投水玩耍。然后我不小心,就掉进了堰塘。堰塘的水挺深,我掉进去的地方水齐我额头高,脚下有不少腐烂的叶子,踮着脚头不会沉下去,可那些叶子很滑,我的头沉下去,又浮起来,想抓着岸边的草,可根本抓不住。拉拉看到了,赶紧跑过来趴下跪在地上,拉拽我的手腕,想把我拉上来,可是力气根本不够,好几次差点也把她拉进去。后来拉拉趴在岸边,拉着我的手不敢放开,大声哭喊救命。喊了快半个小时,拉拉的声音都哑,好不容易来了一位阿姨,才把我拉了起来。拉拉因为拉拽我的手腕时间太长,手臂拉伤了,痛了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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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老奸巨滑2()
《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来源:
我看了她一眼:“这些陈年往事你还记得啊?”
方紫苏说:“当然记得。”她抿嘴一笑:“你过去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辉煌风光事迹,我一直记在脑海中,没齿难忘呢。”
我悻悻然:“呸,我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辉煌风光事迹?别胡说八道!”
方紫苏又再抿嘴一笑。
笑得有说不出的奸诈。
邓浩然气定神闲看过来,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用了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紫苏,程太太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辉煌风光事迹?”
方紫苏笑:“拉拉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辉煌风光事迹多了去。”她说:“最特别的一件,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拉拉带了我还有好几个女同学到学校后面那个果园里偷杨桃。树太高,我们都不敢爬上去,只有拉拉爬了上去,她在上面摘杨桃,我们在下面捡。后来有人来了,我们一哄而散,拉拉一着急,就从树上掉了下来,结果左小腿骨折了,打了厚厚的石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以为她快要死了,很伤心,直哭得死去活来,眼睛都肿了,她却不耐烦地骂我:‘我乳臭还未干,还没有长大呢,我长大后还要跟男人拥抱,接吻,睡觉呢,这些我都还没有享受,怎么会死得这么快?’结果她妈妈刚好走进来,听到了这话,手中拿着的热水瓶顿时掉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还有呢?”邓浩然对我的事很感兴趣。
方紫苏说:“拉拉从小个子就长得高,虽然瘦瘦的,却极彪悍,是班里的老大,同学背后都叫她老巫婆。纵观全班上下,就有一个男生对她不服气,不肯听她指挥。后来有一次,那男生不知为什么原因,触怒了拉拉的龙威,让她怒不可遏,因此率领一众娘子军把那个男生团团围住,并扁了一顿,甚至还强行脱了他的小裤裤。那男生被吓倒了,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冲着拉拉发誓,等他长大后他就把她娶回家去欺负她。”
邓浩然问:“她是怎么回答来着?”
方紫苏回忆起来还忍俊不禁,边笑边说:“当时拉拉就对他说:你小子胆敢把我娶回家试试看,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邓浩然转过头,一副未雨绸缪关心不二的嘴脸对程一鸣说:“一鸣,有这样一位彪悍的太太,你以后的日子就得小心了。”
程一鸣也笑:“邓总说得是,我会小心的。”
我木着一张脸,不吭声。
方紫苏这招,叫声东击西。她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外是卖友求安——出/卖我过去的糗事,换来她暂时的安稳。估计,她跟邓浩然真的是有一腿,只是不知如何跟我面对,因此便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邓浩然也配合她,跟她胡扯。
一看眉眼,就知他俩是一对奸/夫/淫/妇!
这样一想,我心中极不是滋味。方紫苏跟谁有一腿不行?为什么偏偏跟邓浩然?邓浩然这个花心老男人也是,跟谁有一腿不行?为什么偏偏选方紫苏?他跟别的女人有一腿我管不着,但跟方紫苏,那就不行。
我介意!真的很介意。
飞机到了香港。
下飞机的时候,我趁了程一鸣和方紫苏不注意,走近了邓浩然身边,压低声音,面目狰狞地说:“紫苏是我的朋友,如果你胆敢对她不怀好意,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派血滴子来取你首级,然后当足球踢!你信不信?”
我说话的口吻和语气,跟我家的老佛爷越来越像了——我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不是?
邓浩然听到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微笑,一副气定神闲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的老奸巨滑相。这使我不禁想起了汉高祖刘邦的故事来。
刘邦和项羽对阵,项羽把刘邦的父亲和妻子子押到阵前。项羽大声高呼要刘邦投降,否则烹了他的父亲。刘邦面不改色,说我们是结拜兄弟,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你要是将他烹了,别忘记分给我一碗肉羹。项羽又说要杀刘邦的妻子,刘邦居然笑嘻嘻地说,你爱杀就杀吧,悉听尊便。
邓浩然,便是刘邦这样的流/氓分子!
下了飞机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邓浩然和方紫苏。程一鸣带着我,打的,从机场到了中环干诺道中的香港东方文华酒店。
此时太阳已渐渐的下山去,夕阳把天的那边映得染成万道彩霞。香港的黄昏,景色有说不出的美。这座号称“东方明珠”的著名城市,最大的特色是把山、海、楼三者组合起来,最现代化的建筑群,大自然本色的高山大海,互相融汇一体,形成一种独特的充满魅力的美。
在东方文华酒店,要了两间相邻的单人房间。
他一间,我一间。
很滑稽是不是?别说是白纸黑字,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哪怕,是互不相干的一对男女,只要生理和心理都正常,也应该是烈火干柴,尽情燃烧。
但程一鸣不。
如果不是她曾经在寒静儿肚子“播下种子”,曾经有过“一块肉”,说不定我真的会怀疑,程一鸣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正常。
我猜想着,程一鸣之所以在我跟前做柳下惠,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他来说没有吸引人,抑或,他故意这样,刻意地和我保持着距离,不愿意和我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担心一年的婚姻合约期满后,从“挂羊头卖狗肉”进化成“生米煮成熟饭”。
我作梦都想着,能够和程一鸣“生米煮成熟饭”。
但“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只是我一厢情愿,一个巴掌拍不响,程一鸣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跳探戈需要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也需要两个人。
放下行李后,我们到楼下餐厅找东西填肚子。吃饭的时候,程一鸣说:“对不起拉拉,这次到香港,我不能陪你玩。”
我故作大方:“没关系。”
程一鸣还是说:“对不起。”
我想说,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就陪我玩呗——到底,有贼心想,没贼胆说。我总得知趣些,不能自取其辱是不是?
——
第43章:东施效颦()
晚饭后,天已完全黑了下来。
整个香港,万家灯火,繁华灿烂。
我睡不着。夜风很清凉,我站了在窗口前,眺望着对面的维多利亚港夜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是立体的。因为维多利亚港两岸,是香港最繁忙的中心商业区,入夜后,两岸的摩天大厦都会亮起五彩缤纷的灯光,加上大厦外墙的广告牌,以及附近住宅的照明灯光,构成一片美丽的立体夜景。
东方文华酒店,也很有名气。
2003年4月1日,香港天皇巨星张国荣,就是从东方文华酒店24楼健身房,一跃而下丧生的地方。据说,当时哥哥张国荣的身躯,压弯了酒店前的护栏,他的鲜血,染红了酒店前的路面。
真不明白张国荣,是如何下的狠心,抛下他深爱的,而又深爱着他的,相知相恋相守了20载的唐鹤德一个人独活。
我叹了一口气。
都说人生变幻莫测,生活反复无常,这一分钟是万万猜不到下一分钟,会有什么事在等着。
我也猜不到,我和程一鸣,明天会是什么的样子。
终于忍不住,我打了电话给隔壁的程一鸣。程一鸣大概也没睡,很快就接过电话,声音一如既往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说:“喂?拉拉?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我想起了张爱玲的《倾城之恋》。
在《倾城之恋》之中,范柳原在浅水湾饭店内,半夜三更打电话给隔壁房间的白流苏,范柳原说:“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白流苏接到了这个电话,没有回答,却很动容,哽咽了起来。
那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一个爱情故事。
白流苏是上海一个没落的封建大家庭小姐,因无法忍受丈夫的恶劣形迹毅然离了婚,回到娘家,但受到娘家人的无情对待。
范柳原则是一个富商父亲和英国与交际花生的私生子,吃过很多苦,最后获得巨额遗产的继承权,他风度翩翩,却玩世不恭,游戏人生。
他喜欢白流苏,却不想娶她,只想她做他的情人。
后来两人到了香港。
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沦陷,整座城市遭到轰炸。面临生死边缘,一切世俗的束缚都褪去了,范柳原终于敞开心扉,在炮火中大声向白流苏求婚!
战争,摧毁了一座城市,也成就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这是范柳原和白流苏的倾城之恋。
我东施效颦,学了范柳原:“程一鸣,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
不知道是程一鸣装傻,或是他根本不看张爱玲,并没有照剧本去演戏,而是说:“拉拉,这么晚了,睡吧。”语气很客气,还带着许些冷淡。
我讪讪的:“嗯,知道了。”程一鸣不是范柳原,而我,不是白流苏。因此,香港不可能成就我跟程一鸣的倾城之恋。
放下电话。
我在窗口站了很久,然后才上床睡去。
早上醒起来,我看到手机里有一条程一鸣发来的短信:“拉拉,我参加研讨会去了,对不起,不能陪你。”不能陪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童,我可以自得其乐。
下楼去吃早餐的当儿,我无意中听到邻桌几个同是游客的中年女子在说话:
“听说香港人都喜欢去黄大仙庙求解迷津,无论是保平安,还是求事业,问姻缘,或是其它的疑难杂症,黄大仙是有求必应,签文很灵验。”
“我儿子30岁了,一直不肯结婚,一会儿我去给黄大仙多烧几柱香,保佑我儿子快些娶老婆,快些给我生一个白白肥肥的孙子。”
“哎,我儿子倒结婚了,可结婚了几年一直不肯生孩子,说搞什么丁克家庭。我也去拜黄大仙去,让儿子儿媳别搞丁克家庭了,好歹也要生一个孩子出来,孙子也好孙女也好,我都喜欢。”
“我也去黄大仙庙。我求一家大小老小,平平安安。”
几个中年女子的兴致勃勃感染了我,我决定也去黄大仙庙求保佑去。
黄大仙庙,也叫黄大仙祠,是一座中国式道教寺庙,也是香港香火最旺的庙宇之一。据说,黄大仙法力高强,能够点石成羊,他羽化登天之后,常常以“药方”度人成仙,因此得到人们的信仰和崇祀。
到了黄大仙庙。
进庙里烧香也要有学问。
先是进门时尽量不要走正门,因为方丈趄晚课时都是从正门进的,其他的人应该从偏门进出,男左女右,进出去时尽量跨右脚,不要踩在门槛上,据说门槛是神的肩膀,踩了就是不敬。
上香时先上香后礼拜,敬在一个炉中三支香就够,并不是多多益善;庙里的垫子是间是给出家人拜佛用的,男人跪拜用左边,女人用右边;许愿时心要虔诚,不可以随口胡乱许愿,因为许愿一定要还愿的,如果没把握做到,就千万别许愿。
在庙里,我虔诚地跪在黄大仙宝像前,双掌合上,平放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赤松大仙保佑,保佑善男程一鸣爱上善女苏拉拉!阿门!”
说完后,我便摇动签筒。
没一会儿,有一支签跌落地上。
我所抽的签为第15签:明皇游月殿上吉。签文:仙槎一叶泛中流,月殿蟾宫任尔游;盈耳霓裳声暂歇,酒诗吟饮几时休。
什么意思?
我书到用时方知少,想破头脑,也无法参悟这些高深文字组合。于是虚心地拿了签去求解。
给我解签的,是一位白胡子的老人。
他抚摸着他的白胡子,慢条斯理地说:“千里良缘,始于足下。得此签者,梦想或可成真,诚凶中藏吉之兆也。”
我洗耳恭听。
“唐明皇游月殿,是戏曲。描写唐明皇与杨玉环的生离死别之痛。杨玉环最初被选入宫,受专宠而显贵,而到最后却魂断马嵬坡。杨玉环死后,唐明皇不能忘记她,终日活在过往美好回忆之中,生不如死。后来感动天神,让唐明皇游月殿,与杨玉环在梦中相会,最后还让这对同命鸳鸯同归仙境,长相厮守。”
“爱过,错过,其实也不必悔恨。几番辗转,又复团圆。如此悲剧变为喜剧收场,是缘?是债?还是场梦?只有当事人才明白,才会体会得到。”
求签这事,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临离开黄大仙庙之前,我又再很虔诚地在黄大仙宝像前,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赤松大仙保佑,保佑善男程一鸣爱上善女苏拉拉!阿门!”因为担心黄大仙听不到,我声音略略大了些,又再重新说一遍:”“赤松大仙保佑,保佑善男程一鸣爱上善女苏拉拉!阿门!”
——
第44章:生米熟饭1()
翌日我没有出去,一整天都窝在酒店里。
天气预告说有雨,还真的下起雨来了。一阵狂风后,乌云就布满了天空,一阵阵雷声,还伴着闪电,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打落了下来,打得窗口的玻璃窗,“劈劈啪啪”的直响。
夏季的急雨如箭,千军万马的射来,让人无处躲避。
雨越下越大。我站在窗口往下看,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水,汇成了一条条小溪,雨水打落下来,争先恐后的开着无数朵小花,远近的高楼大厦,花花绿绿的各式广告牌,都是模糊一片。
中午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整个城市仿佛水洗那样,湿漉漉的一片。
程一鸣虽然不愿意和我“生米煮成熟饭”,可并不代表他没有绅士风度,把我置之不顾。他打电话给我,公事公办的口吻:“拉拉,你吃了午饭没有?”
我说:“吃了。我打电话到餐厅,让服务员送上来,刚刚吃饱。”
“哦。”程一鸣放下电话。
我睡了一觉,醒来后无所事事,于是看电视。
一部很无聊的韩剧。
韩剧的故事几乎是千篇一律,男主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女主是个灰姑娘,两人好不容易凑近一起,却得知女主患了癌症,然后所有的人抱在一起,哭成一锅粥——天知道,为什么韩国的癌症,都喜欢美丽可爱又善良的女主?
电视剧虽然无聊,可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电视里,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主角和女主角,情不自禁地接吻了,很美好的画面,吻得也很唯美——当然,和色/情沾不上边。可莫明其妙的,我却看得浑身燥热,身体无限的膨胀。
我觉得自己真了不起,一部无聊的肥皂剧,都能够给我看出金瓶梅的效果来。
人家很唯美的接吻镜头,吻得很纯情,可在我的脑海里,却很龌龊地变成了小朋友不宜的血脉贲张,激情澎湃的画面。我还很不要脸,很流/氓地想着,接吻过后,电视里的男主和女主,是不是应该“滚床单”一下?
哎。我是不是很饥渴?
也许,我真的是饥渴了——生理上的饥渴。
程一鸣白天去参加研讨会,傍晚的时候回来陪我一起吃晚饭。晚饭后,两人各回各的房间,各睡各的觉,井水不犯河水。
有好几次,我都想着,我要不要用了饿虎扑食姿态,去敲开程一鸣的房间门口,勾/引一下程一鸣?像蒲松龄笔下的妖艳女鬼一样,半夜里去诱/惑深夜读书的书生,这样可以娱他,又可以娱自己,来个烈火干柴的燃烧。
我的五官不漂亮,与传统中的美女勾不上边,可圈可点的是,我个子够高,身子比例很好,特别是我的一双腿,修长,挺直。
据说中国男人,十有八九是喜欢长腿美媚,当年的王祖贤,就因为她的一双长腿,迷倒了很多男人,成为他们心目中最经典的性感女神。而现在很多爱美的女孩子,宁愿承受痛苦去做腿部拉长手术,不惜在腿骨中插入金属,这样看起来,双腿变得修长。
而我的长腿,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纠结了好半天,到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勾/引程一鸣的流/氓念头。
我这个人,是天底下最最没用的人,要有多窝囊废就有多窝囊废,流/氓思想归流/氓思想,可真正行动实践起来,总是在紧要关头怯场,十足的纸老虎!
到底,我还是有色心没色胆。
我的顾虑多多。如果我很不要脸的去勾/引程一鸣,程一鸣神魂颠倒成功上钓还好,最怕人家真的是蛋定,比唐僧还要会装,来个“所言空者,色则为空,非名异空,彼色则空,空者假色”的得道高僧,那我如何下得了台?
破罐子破摔,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和勇气的。
此时的夜色很寂寞,而我更寂寞。
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后来我索性到酒店下面那间咖啡馆喝咖啡。
晚上的香港,在习习的海风中,略略的带点清凉,给人很惬意的感觉。那咖啡馆的老板,精明得很,太阳下山后,在周围空旷的地方,设置了很多室外露天的座位,桌子上面摆上浪漫精美的烛台,套上粉色心型的玻璃罩。诱人的焦糖玛奇朵气味,远远的扑鼻而来,香浓无尽。
我不大喜欢焦糖玛奇朵,太甜腻。
我要了一杯黑咖啡,还是不加糖的。
随后我坐在靠近马路边的一个座位上。距离我不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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