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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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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吓得呆住了。

    老妈也吓得呆住了。

    尔后,男人扔下刀子,落荒而逃。老妈没有死——不过是伤着手臂,离心脏远着哪,哪有这么容易死?她只不过是左手臂有一个长长的疤痕,也因为如此,夏天无论多热,她都不敢穿短袖衫。

    心如死灰的老妈,抱了出生没多久的我,离开了C市,回到了小县城。

    那男人,便是邓浩然。

    因为我老妈这一闹,他的妻子跟他离了婚,之后远走他乡,去了美国,嫁了人,生儿育女。之后邓浩然一直独身,没有再娶,身边的女人走马看花似的换,速度快得甚比女人来大姨妈。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我十六岁那年,他到小县城找我老妈。

    他发了迹,成了“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可上帝为他打开了一扇窗的同时,却给他关了另外一扇门——因为一场意外,他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而我,是他唯一的骨肉。

    不用验DNA,一看相貌,就知道我是他的种——当年他的N多个精/子中的其中一个精/子,经过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终于成功跑去和一个卵子会合,因此孕育成了胚胎,到最后制造出来的生命。

    但由他的精/子制造出来的生命不愿意跟他走。

    受老妈的影响,我恨他,恨之入骨。因此年少气盛的我,指了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对他吼:“滚!你滚!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不稀罕!”

    之后的十年,我再也没跟他碰面。

    但我经常在报纸上,网络里,见到有关于他的消息。虽然我不肯认他,但却不能抹杀他是我生物关系上父亲的事实。

    凌晨的时候,我和乔唯中下山。

    我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起路来一只脚高一只脚低。乔唯中这人倒有侠义精神,原来只是搀扶着我,后来索性把我背了在背上。

    夏日炎炎,两人都穿了薄薄的衣衫。乔唯中的背,有意想不到的灼热。这灼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我一种很安全,很温馨的感觉。

    我“咯咯”地笑:“乔唯中,如果你是程一鸣多好。”

    可惜,乔唯中不是程一鸣。

    下了太平山,给风一次,我就清醒了过来。我脸红耳赤地说:“乔唯中,谢谢。我没事了,让我下来吧。”

    乔唯中倒也没坚持,把我放了下来。

    他送我回东方文华酒店。

    还没到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高个子的外国人刚好从酒店里走出来。乔唯中远远看到他,就呆住,他猛地甩开了我的手,朝了那人冲过去。

    “加略!”乔唯中颤抖着声音叫。

    那个叫“加略”的外国男子,身材伟岸,体格挺拔,健美结实,一张脸孔很俊美,宛如希腊雕像,眼睛湛蓝,深邃。他穿着领口敞得很低的白衬衫,露出了明晃晃的麦色皮肤,还有密密匝匝的性感胸毛。

    他回过头来,盯了乔唯中看。

    此人我见过,昨天晚上一起喝过咖啡,他说他叫马加略,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另外四分之三血统是意大利。

    乔唯中冲了过去,与他紧紧相抱。

    电光火石之中,我明白了过来。原来乔唯中的Lover(情人),不是她,而是他——这个他,就是马加略。

    我没有去打扰他们的幸福,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后,便转身上了电梯。

    到了十二楼,走出电梯。路过程一鸣的房间,我看里面灯火通明,估计他还没有睡。我抬手,想拍门,想了想,还是算了,夜深人静,还是不打扰他好,反正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

    发现手机有N个未接电话和N条短信,都是程一鸣的。看来,他还是关心我的,还是为我的“失踪”而焦虑的——哪怕,他不爱我。

    我给他发了短信:白天出去的时候忘记带手机,如今回来了,我没事。没一会儿程一鸣回了短信:没事就好,晚安。

    我身也不洗,衣服也不脱,就趴在床上。

    然后,我就晚安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到我独自一个人,在黑暗中走路,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我要向何处去。身边黑森森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景物,只有一条长长的,看不到边的小路。

    我很害怕,也很焦急。

    梦中,我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恐惧,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叫我:“拉拉—”是程一鸣,他站在前面,却没有回头。

    我顿时大喜过望,朝他奔跑过去。

    可是,那么短的一段路,不过是几米远的距离,我却跑了很久,似乎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跑到程一鸣身后,心中很是激动,张开手臂,从他身后拥抱了他。

    “程一鸣!”

    程一鸣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他的一张脸变了样,脸色狰狞,阴鸷得可怕,两只眼睛在幽光里,灼灼地闪着邪恶又恐怖的光。

    我给吓着了,连忙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梦里,程一鸣说:“拉拉,你不要逼我!”

    我大声质问他:“好,我不逼你!但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会爱上我?”

    程一鸣说:“下辈子!下辈子我会爱你!”

    我很伤心:“为什么?为什么要下辈子才爱我?”

    程一鸣不答,却猛地伸出手来抓我,手像钳子那样地箍住我的手腕。他盯着我看,眼睛眨也不眨。忽然,他就咧嘴笑了,笑着笑着,血液从他的五官里溢了出来,他的胸前,血红一大片。

    我恐怖在大叫一声。

    然后,我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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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芳心大乱2() 
我嚷嚷:“我也要玩那些。”

    程一鸣问:“你不怕?”

    我挺一挺胸,很勇敢地说:“不怕!怕死的就不是女人!”

    玩摩托艇,可以独自驾驶,也可以由工作人员驾驶。程一鸣有玩摩托艇的经验,他生长在一个海滨城市,夏天常常跑到海滩,最喜欢的就是玩摩托艇。他懂得驾驶,因此选独自驾驶。

    戴上防水镜,套上救生衣,全副武装坐上摩托艇,气势昂昂就出发了。

    摩托艇仿佛一支利箭,飞跃在清澈的海面上,风驰电掣,浪花飞溅,场面扣人心弦,有着飞起来的感觉。

    我紧紧地抱着程一鸣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溅掀起的浪花不断在拍打到我们的身体。我在水雾中眯缝着眼睛,心随着海浪,此起彼伏,有一种融入大海的感觉,心情无比的舒畅。

    程一鸣加快了油门,还适时地来了几个高难度的跳跃动作,时而拐左,时而拐右,时而窜出浪头,时而潜进浪里。摩托艇开过的海面上,快速地出现一道白色痕迹,溅起无数水花。

    我惊叫连连,发出一声又一声“啊”。

    哇,真的是太爽,太刺激,太好玩了。

    玩完了摩托艇,我们又再兴致勃勃玩水上降落伞。水上降落伞可以单飞,也可以双飞。我不敢单飞,程一鸣也不放心让我单飞,于是两人便来个双飞。

    拖伞从起飞到降落,一切动作均在快艇上完成。

    穿好降落伞,系好拖绳,拖绳和高速快艇相连。然后,随着快艇加速,穿着降落伞的程一鸣和我,因空气阻力而不停地升空,升到十几米高的地方,降落伞便在空中绽开。因为有程一鸣在身边,我并不害怕。我感觉到自己,在自由起落,在浩瀚无限的天空中随意翱翔,融入碧海蓝天之间,仿佛鸟儿一样在天空中翱翔。

    我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

    真的真的,很快乐。

    傍晚时刻,我们去冲了淡水,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程一鸣拉着我的手,在海边散步。

    程一鸣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我的手,用他五根手指头,紧紧地纠缠着我的五根手指头,仿佛十指交缠那样。然后,我们就像所有的情侣那样,手挽着手,亲密无间,把长长的沙滩,从头走到尾。

    海风很大,把头发都吹竖了,风落了在脸上,轻轻柔柔的,任性而又霸气。

    我身上那白色的长裙子,给海风吹得鼓了起来,像是蝴蝶的翅膀,在空中伸展开来。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中,就有浓浓的,腥腥的,潮湿的味道。

    走累了,程一鸣拉了我,坐在岩石边。

    两人静静地看着海景,听着海浪的声音,放眼望去,海上黑黝黝的一片,无边无际。忽然,程一鸣问:“拉拉你说,什么是天长地久,地老天荒呢?”

    我答不上来。

    程一鸣叹了一口气,半响,他的语气有点伤感:“其实,世上根本没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转即逝。”

    我想说,不,不是的,其实爱情,也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想了想,我还是没有说。

    没过多久,天渐渐的暗下来,月亮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渐渐地升高,直至整个月亮都升了出来,灰暗天空上,挂着满天灿烂的星斗,一闪一闪,一闪一闪,像是闪不尽月色般耀眼的光芒。

    程一鸣和我去吃海鲜。

    海鲜店在海滩附近,各类鱼暇贝蟹置池中饲养,任顾客挑选,海鲜种类齐全,生猛鲜活,现吃现捞。环境也好,坐在临窗的位置,沐着习习的椰风,耳边听着涛声阵阵,隐约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沙滩,椰树,碧蓝的海水,还有渔帆点点。

    程一鸣很夸张,点了一桌子的海鲜:老虎鱼汤,椒盐弹虾,清蒸笠鱼,白灼沙虫,姜葱花蟹,白灼中虾,清蒸插螺,梅子蒸普鱼。

    程一鸣极绅士,殷勤细致地照顾着我,把剥好的虾放到我的盘子里,为我舀汤,那样的细心,那样的无微不至。

    我不是不感到温馨的:“谢谢。”

    程一鸣说:“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

    一边吃着海鲜,一边喝着白谢宁。程一鸣话不多,我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干脆什么也不说,只是喝酒。

    这白谢宁,是一种有着蜂蜜和花香味道,口味浓,酸度强的白葡萄酒。因为太好喝了,我喝了很多,多到不胜酒力,醉了——其实,我是故意的。我思想不纯洁,肮脏得很,我卑鄙地希望我能够酒后乱/性,然后和程一鸣烈火干柴燃烧。

    为什么不呢?在如此的良辰美景。

    哎,人家是女人躲着男人的咸猪手,而我却是蝎子精遇到唐三藏。清醒的时候我不敢对程一鸣乱来,好歹也是上过大学,好歹算得上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矜持与自尊。但酒精,能使人勇敢,使人不顾一切,更能使人肆无忌惮。

    我想放纵一下,无论心,或身。

    我终于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

    醉了的我,迷迷糊糊的把身子粘在程一鸣身上。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程一鸣抱了我,他说了些什么话,我听不清楚。

    我只感觉到程一鸣怀抱有意想不到的灼热。这灼热,让我无措,有一股快要将我击倒的电流,以很快的速度,流窜我全身。

    程一鸣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味,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般香,伴着温暖和甘甜,焕发出无限的诱惑,仿佛一团氤氲的雾气,将我层层包围。

    程一鸣打的,和我一起回到酒店。

    一进门酒店房间门口,我跌跌撞撞地要吐。

    程一鸣连忙把我扶到卫生间的马桶边。然后他站在那儿,看着我扶着马桶,“哇哇”地吐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吐得像一滩稀泥似的软绵绵,头也疼,眼也花,脚上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一鸣给我倒水,帮我漱口,擦汗。

    再后来,程一鸣抱着我上床,还帮我脱掉了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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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芳心大乱3() 
我困得不行,想睡觉,可依稀记得,我拼命喝醉的目的不是为了睡觉,而是为了和程一鸣烈火干柴燃烧。因此我强撑着睁开眼睛,挣扎着对程一鸣说:“我胃疼,程一鸣,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程一鸣犹豫了一下,便帮我揉了。

    胃和胸之间,不到一掌的距离,程一鸣在我胃的地方揉着,上下游动的手,揉着揉着,正如我希望的那样,他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我的胸。

    我的胸不大,不过是B,我洗澡的时候,左右手掌分别盖上去,常常找不到踪影。但到底,我是女人,胸不大,还是有些肉,像了小小的苹果。程一鸣的手指,不经意就触碰到了我那像两团像了小小苹果的肉。

    我有被触电的感觉。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里面仿佛有很多的小虫子在密密地噬咬着,很痒,痒得不行,却又不能摆脱。

    程一鸣游动的手,似乎有些粘滞了,来回得有些难以拉动了。

    我甚至还看到程一鸣的喉结上上下下的窜动,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变得急促。但程一鸣还真的有定力——比唐三藏还要有定力,竟然能够克制他自己。没一会儿,他的手就离开了我的胃,拿了被子,盖到我身上。

    然后,程一鸣便走了。

    离开我的房间时候,他轻轻的关上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程一鸣的背影,很想冲上去,对着他嚷嚷:“程一鸣,你为什么不要我?”——到底,没有说,因为不敢。

    我曾在一本书看到过一段话,书中说:爱情的真谛,是只有傻瓜才会去探究的命题——因为爱情真谛着实是那样的玄妙。但有一点,爱情肯定与性有关;如果把爱情与性割裂开,这很可能是一种错位的感情。

    程一鸣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也就是说,他对我没有爱情,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我很沮丧,也很难过。

    这种沮丧和难过,仿佛一阵阵滚烫的气流,充进了我涨得不能再涨的胸膛。在这一瞬那,我终于忍无可忍,失去了理智,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桌子上,抓起插着塑料紫罗兰的花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叭啦!”

    玻璃花瓶顿时四分五裂,变成了无数片。

    翌日离开香港,回家了。

    下飞机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近来天气变幻无常,忽然就下了一场急雨,雨点大滴大滴地自高空抖落下来,顷刻间,这座城市已是遍体鳞伤,空气中,有着潮湿的芬芳。没一会儿,雨便渐渐变小,很快便停了下来。

    这场雨,下得没来由,停得也没来由,来去匆匆。

    到机场来接程一鸣和我的,是程一鸣公司的车子。司机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子,不漂亮,中等个子,短发,精瘦,有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颧骨,嘴唇有点厚,却抹着鲜艳的口红,神态中有着职场女子的那种强悍。

    程一鸣看到她,有点意外:“罗清怡,怎么是你?小张呢?”

    这个叫罗清怡的女子,咧嘴一笑:“小张要来机场的时候忽然拉肚子,刚好看到我,我也刚好要到机场附近办事。办事完了,刚好够时间来接你们。”

    程一鸣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罗清怡冲我一笑:“程太太你好,我是公司的采购部经理,叫罗清怡。”

    我受宠若惊:“你好。”我又再说:“你叫我名字好了。我姓苏,名字叫拉拉,苏拉拉。‘程太太’这称呼我听不惯。”

    在车上,我接一个电话,是方紫苏打来的:“拉拉,从香港回来了没有?我还在C市,晚上有没有空?我们到酒吧去喝一杯吧。”

    我说:“好。”

    方紫苏说:“我明天就要赶回横店拍戏了,过些天还要到日本一趟。下次也不知要猴年马月才有空回C市了。”

    我开玩笑:“方紫苏,你去日本干嘛?不是要找个日本男人嫁了吧?”

    方紫苏“哈哈”大笑,故意用了很暧/昧的声音说:“亲爱的,我去日本是参加一个电影节。还有亲爱的,我告诉你,我只喜欢吃日本料理,并不喜欢日本男人,我只喜欢中国男人。”

    我想问:“你喜欢的中国男人是邓浩然?”

    不过没有问。

    方紫苏在电话那头又再说:“要不拉拉,你把你的新婚老公介绍给我好了,你的新婚老公是个高富帅,我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我不介意做小的,让你做姐姐,我委曲一点做妹妹,我们姐姐妹妹一家亲,共享一个老公好不好?”

    我没好气:“方紫苏,你是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方紫苏又再“哈哈”大笑:“生气了?”

    我说:“呸,谁跟你生气!”

    放下电话,看到罗清怡从后窥镜里看我,声音兴奋:“方紫苏?方紫苏不是那个演小三成名的别人叫‘方狐狸’的大明星吗?”

    我说:“不。只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

    罗清怡失望:“这样啊?”

    我不想对人广而告之,方紫苏是我的朋友。

    有些事,还是低调的好。

    罗清怡又再说:“那个大明星方紫苏,绯闻多多,据说她被某个富翁包了,被人家正牌老婆当街甩了一记耳光,大骂:狐狸精,不要脸!——哎,我最恨做小三的女人了,不就是因为凭着自己年轻几岁么,不要脸的夺人家男人,破坏人家家庭。我以前的那个男人,没什么能耐,也挣不了几个钱,不外是长了细皮白肉,居然也给不要脸的狐狸精瞄上了……”

    罗清怡说得兴起,大有要求说个地老天荒之势。

    上车就闭目养神的程一鸣,眼睛也没有睁开,冷不防就淡淡地来一句:“开车要集中精神,别那么多费话。”

    他的声音虽淡,却有一种权威,令人不得不从。

    罗清怡讪讪的,顿时闭了嘴。

    罗清怡的这些话,我也不爱听。我又不是那些吃饱饭给撑着没事干的八卦女,把人家的八卦新闻搞个无事化小事,小事化大事,像大喇叭那样,逢人便乐不可支的广而告之,很是无聊。

    ——

第53章:劲爆蛊惑1() 
我和方紫苏去了一家叫“黑色曼陀罗”酒吧。

    我们坐在吧台的一角。方紫苏喝法国波尔多白兰地,我是个良好公民,因为开了车子来,因此没有喝酒,而是喝果汁。

    两人聊着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方紫苏一边喝酒,一边吸烟。火光中的烟灰,一寸寸的跌落,映落着方紫苏美貌如花的脸,那张脸上,浮着一种似有似无的娇笑,就像是一朵绽放地暗夜里的花,幽幽的,妩媚的,且有着暧/昧的颜色。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

    方紫苏说:“昨天。”

    我又再问:“你一直跟邓浩然在一起?”

    方紫苏摇头:“不是。那天邓总给我打电话,是介绍一个挺有名气的香港导演给我认识。那位导演正在拍一部电影,我去客串了几个镜头。”她很惆怅:“邓总……哎,他对我没有兴趣。”

    “他对你没感兴趣最好不过。”我安慰她说:“你想啊,邓浩然是扔了五张奔六的年龄,真正的老头子了,你以为是老去了的阿汤哥或小贝啊?脱去了一身昂贵的名牌,老男人的深沉和成熟就会锐减为零,剩下的就是一身松垮垮的皮囊,如同搭在竹竿上的破烂棉被般倒胃口,恶心死你!”

    “苏拉拉,你说得太猥琐了!”方紫苏白了我一眼。

    我换了别的话题:“紫苏,自从你去北京发展后,就极少回到这个城市,不是忙着拍电影,就是忙着拍广告,要不就是忙着到处去走穴,去露个脸给人家开业剪个彩,或去什么演唱会登台哼一两首歌,马不停蹄的,你有没有觉得辛苦?”

    方紫苏耸耸肩:“花无百日红是不是?我得趁着年轻正当红时,挣钱多点钱,待以后老了,可以安度晚年。”

    我失笑:“什么安度晚年?这也太过杞人忧天。我和你是同年,今年不过是二十六岁,正当年华得很,离晚年远得很呢。我的计划也没这么长远,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日钟,今日有酒今日醉。”

    方紫苏叹了一口气:“拉拉,我跟你不同。你运气比我好,虽然没了父亲,可有一个能干的母亲,她能够让你上大学,还让你衣食无忧,如今你又嫁了一个高富帅的男人,你上班挣的钱不过是买花戴。而我不同,我有家人要照顾,父母体弱多病,妹妹大学刚毕业又要出国留学,弟弟刚上大二,我最大的愿意是以后在北京买一套大点的房子,和家人一块儿住。北京不易居,房子贵如天价。因此我就得拚命地挣钱,拚命的拍戏。哎,我命不好,命中注定是奔波劳碌,靠的也不过是自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

    在不远处的舞池中,一簇簇艳妆红男绿女,喝得微醺,和着疯狂的音乐节拍,摇头摆脑舞动在一起。

    音乐惊天动地,劲爆蛊惑。

    舞池灯光最光亮处,有一个女子,舞姿很狂野,她跳跃,尖叫,大卷的头发挡住了半边脸,高举着手臂,晃动着纤小的腰,身上穿着很欠扁的性感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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