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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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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或,索性很潇洒的,向了陈佩斯或葛优学习——以光脑袋示人。
江嘉其那家伙没陪乔大丹来相亲。
大概,他是跟左琳琳一样心理,能不碰面就尽量不要碰面,以免尴尬——毕竟,曾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如今虽然劳燕分飞了,一个成为他人夫,一个嫁作他人妻,但在彼此的世界里,仍旧剪不断理还乱,如鲠在喉。
乔大丹对他脑门上的稀疏,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在他身高。
坐下来后,乔大丹对我大谈遗传基因:“我的父母就是因为个子太矮了,所以才生得我不高。”他又再说:“我之所以年近三十了,还是单身,并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我,而是我的目光太挑剔,我要找个子高的女孩子嗯,像你这样的。那以后我的后代,受遗传基因影响,也会跟着个子高。”
他似乎对我很满意,大概是我的身高,可以跟他取长补短。
乔大丹问:“苏小姐,我听子诺说,你是蝗家一号杂志社的编辑?”
我“嗯”了一声。
乔大丹又问:“苏小姐,你是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吧?哪间大学毕业的?”
我说:“c大。”
乔大丹的问题还没有结束:“你是在c大毕业的吧?”
“嗯。”我说。
“c大不错。”乔大丹点点头,一副很在行的样子:“c大虽然比不上清华北大,但好歹也是南方一所著名的高校,也是我们省办学历史最久,规模最大,综合实力最强的高等学府,中国大学百强高校之一。”
我又再“嗯”了声。
“苏小姐,你们周末是可以休息的吧?”
“嗯。”
“可以休息就好。不像我,哎,开了个律师事务所,就完全没有休息时间,整天上班,不停地研究着案子,想着如何帮人打官司,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还要加班到深夜。有一句话说得好,时间就是金钱!”
这句话,我不大明白是什么意思。乔大丹是不是要告诉我,他这次抽出时间来和我相亲,是等于浪费了他的金钱?
“苏小姐,你平日里出差吗?”
“很少,我基本上不出差。”
“那就好。女孩子出差,不大安全。”顿了一顿,乔大丹想起了什么,又再问:“对了苏小姐,你抽烟吗?”
“不抽。”
“不抽烟的女孩子,是好女孩子。哦,还有,你喝酒吗?”
“喝一点点。”我老老实实回答:“比如红酒啤酒之类的。”
乔大丹摇头,声音责怪:“这就不对了。女孩子可不要喝酒,特别是啤酒,这样不好,对形象不好,可懂?”
我坏脾气地皱了皱眉。乔大丹用了职业性的律师口吻,咄咄逼人地问我这样又是那样的问题,我超级超级超级的不爽。
丫的,他是不是列了一百条问题,他问一道,我答一道,我答对了,他在脑子里画个勾,我答错了,就划个叉?然后看看我到底是六十分?还是五十分?
我觉得我胸口,有座小火山在逐渐形成。
但乔大丹对我的不快浑然不知,眯起一双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笑了:“苏小姐,我觉得我们两个挺合适的,简直就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待以后我们结婚有了孩子后,我们来个男主外,女主内,你辞职在家带孩子,我负责挣钱养家。”
咦?我合格了?
乔大丹好像吃准了,我会嫁给他。乔大丹大概认为,像他这样又有事业,又有钱,又懂得泡星巴克的男人,是国宝大熊猫级别,快要绝种了,而我,除了身高,便一无是处的二十六岁的一只脚已踏入剩女队伍中去的女子,如果对他不采取饿虎扑食行动,那会是我人生最大的损失。
我低头,很无聊地搅着咖啡。
咖啡桌上,摆着一个很精美的烛台,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服务员还很有情调地点上了蜡烛。
烛台是青铜打造的台架,圆底,细颈,上伸的柄上沿伸出两柄青铜叶雕,左边的叶雕上,是一只青铜鸟儿展翅垂首,很调皮地伸长脖子,作势要喙伸向台座那朵磨砂玻璃花中飘着的烛光。
都说星巴克咖啡,使整个世界为之着迷。而星巴克的口号是:将每一粒咖啡的风味发挥尽致。
可我因为面对着一个极品的猪头男,心情不佳,连一点点喝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乔大丹坐在我对面,开始口水横飞,喋喋不休地大讲他这个做律师的丰功伟绩,如何的能干,如何的精明,如何的会钻法律空子,如何把原本赢把握不多的案子,如何搞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
第5章 猪头渣男3()
乔大丹还在口水横飞,滔滔不绝,自吹自擂地吹着他做律师的丰功伟绩,一副成功人士,律师界精英的踌躇满志。素不知,这些落到我眼中,根本就是小人得志的嘴脸,令人反胃恶心不己。
我烦不胜烦,几乎没给乔大丹不停制造的噪音给憋成内伤。
就算我不以貌服人,以德取人,估计眼前的这个乔大丹也没什么德行。
乔大丹在讲话的同时,嘴巴还一举两用,一边把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那样塞进去,以至塞得太多了,说话含糊不清。
我啜着十六元一杯的美式咖啡,越喝越觉得没胃口。
人家美男,是秀色可餐。
乔大丹这个猪头男,则是面憎作呕。
我无法克制我的厌恶感,终于忍无可忍,咖啡也不喝了,顿时“嗖”的一声站起来,对着住了嘴一脸惊诧的乔大丹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乔大丹拿了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巴:“苏小姐,你是不是挤公车来的?我送你吧,我有车子。”他得意,一副卖国贼的嘴脸,眉飞色舞兼手舞足蹈地说:“我的车子是进口的丰田车,五十多万人民币哪。到底是进口车子,质量就是不错,坐起来要比那些国产车舒服得多了。”
“不用!”我拒绝:“我打车好了。”
“男士应该要有绅士风度,是不是?”乔大丹说:“送女士回家,那是应该的。”
“不用了。”我坚持:“我自己打车好了。拜拜。”
做律师的,自然会观言察色。乔大丹心里明白,我对他没感觉,对不上眼,他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带着失望。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愿意吃亏,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的事务所事情多,也很忙,我也要回去了。这样吧,我们这顿咖啡,aa制好了。如今社会,男女约会,很流行aa制,我们也得跟着潮流走,对不?”
我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靠,真小气!竟然有这样极品的男人!
我用了轻蔑和不屑的目光,盯着乔大丹那张像猴子与大象结合体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才低下头来,打开我的包包,翻出钱包,取出一张十元,一张五元,一张一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整整十六元,放到桌上。
我说:“我只喝一杯咖啡!我就付这杯咖啡钱!其它的东西,全是你点的,也是你吃的,我什么也没动!你自己吃的东西,你自己付账去,我没必要和你aa制!”
乔大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惊讶。
随后他如醍醐灌顶,一副打通任督的恍然大悟,低声嘀咕:“你这个女人,长得不怎么样倒也罢,还这样斤斤计较!难怪二十六岁了,还是小姑独处,没男人肯娶你!”
我给气得半死。
丫的,我长得没怎么样也不够他丑!还有,到底是谁在斤斤计较?再说了,我二十六岁了还是小姑独处,没男人肯娶我,关他屁事!
用得他多嘴多舌!
我懒得和乔大丹当众吵,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得很——估计真正吵起架来,我也不是他对手,人家律师一张嘴,胜过千军万马,死人也会被他说活。我还是聪明点,省省力气节省口水罢。
我心里把江嘉其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这家伙,还有江嘉其家中那些无辜的祖宗十八代,每一个都狠狠地问候了一遍!
丫的,像这样的极品猪头男,也给我介绍?江嘉其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外形真的是这样差,沦落到没正常男人要的地步?
我气呼呼地转身,一点淑女形象也不顾,便冲锋陷阵那样,冲出星巴克去。
由于走得太急,脚步又太重,我刚冲出星巴克门口,脚下那双刚买没多久,只穿过两次的红色达芙妮,其中一只,那七公分高的细跟就很悲催地卡在排水孔里。
“哎哟!”
我发出恐怖的一声尖叫,金鸡独立着。随后,我站在人潮汹涌的大街头,弯着腰,很狼狈地拔着那只七公分高的细跟红色达芙妮,拔呀拔,拔呀拔。拔了好一会儿,终于给拔出来了,不想,达芙妮的跟却给拔没了。
我几乎要崩溃了。
“哎呀!”
我又发出了一声惨厉的尖叫。这尖叫如石破天惊,周围的人顿时齐唰唰地朝了我张望过来,行注目礼,每个人脸上的笑容肆无忌惮,灿烂得像周星驰无厘片。
我手足无措,很狼狈地金鸡独立着,一张脸涨红得像了关公脸,尴尬得恨不得成了孙猴子,七十二变成为一只小虫,钻到排水孔里躲起来不见人。
天啊,我怎么办?
我是不是手里提着一只达芙妮凉鞋,脚下踩着另外一只达芙妮凉鞋,然后像了舞台上的小丑,金鸡独立跳着满街走?抑或,索性脱了另外一只达芙妮凉鞋,光着两只脚丫,雄纠纠气昂昂的让不相干的人看去,而我独自走我路?
估计做小丑金鸡独立跳着满街走,这个动作不易做,到底单脚踩着的那只达芙妮凉鞋是七寸高的细跟,比较高难度,不是非专业杂技演员,还真做不来。
但光着脚丫走路此时夏日炎炎,阳光毒辣,地面上烫得像火烤那样,会不会被烫伤脚?
我金鸡独立着,很痛苦地纠结。
我到底怎么才是好?
突然,听到有人“哇”的一声,附近的人都伸长脖子,纷纷地向前面张望过去。原来有婚车经过,一水儿宝马打头的车队,加长的劳斯菜斯花车,每辆车上都贴着大红双喜,在繁华的街道上,且走,且行,拖沓地显摆着,浩浩荡荡。
我的目光也不觉被牵引了去。
正在这时,加长的劳斯菜斯忽然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从车中走下一个西装革履,胸前有“新郎”佩花的年轻男子。
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一身深色西服穿得熨贴无比,宛如玉树临风。
他的个子极高,宽肩,细腰,长腿,一张犹如大理石般雕刻的脸庞,细长的桃花眼,眉毛极浓,鼻子极挺,嘴唇适中,神情中略略透着一股冷峻与狂傲。
——
第6章 糊涂新娘1()
我的目光落到男子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时,顿时惊艳了。
变了花痴女——我的双眼发绿,嘴巴张得大大的呈“o”型状,更要命的,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缺氧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天!怎么会有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
简直就是潘安再世嘛。
我原以为,蝗家一号杂志社老板的独生子,从澳洲留学归来的海归派,翻版张根硕的乔唯中,还有有着“靓江’之称,五官和气质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汤镇业的江嘉其,是帅男中的帅男了,谁知这两个帅男的帅,跟眼前这个帅男比起来,简直成了傻大个,完完全全就是小帅见大帅。
我心跳得厉害,直愣愣的盯着大帅男看。
我给惊得一愣一愣的,眼球都要掉下来。此时此刻我的模样,一定像极了西游记里面的妖精,看到了美如冠玉的唐僧,便馋涎欲滴,两眼发光,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
这个时候,很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大帅男眼光一扫,视线落到我脸上,随后他大踏步径直走到我跟前,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钻石戒指,忽然单腿跪下:“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
我张大嘴巴。
天,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作梦吧?
此时所有的婚车全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的,全是清一色的俊男们,他们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可每一个人的表情很奇怪,一点喜气也没有,神情有说不说的沉重。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便齐齐地起哄:“快答应!快答应!”
旁边的路人也跟着起哄:“快答应!快答应!”
我有一瞬那眩晕,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伸手,用力地捏捏自己的脸颊,痛!真的很痛!
估计,这不是做梦,是现实。
哇咔咔,人家是从天掉下来个大馅饼砸到头上,而我苏拉拉,则是从天掉下来个大帅哥砸到我头上做我的新郎,这十三亿分之一的机会,如果我不答应,那我就是个特大的大蠢蛋一个了。
自古恨嫁女难过美男关是不是?
虽然懵头懵脑,但我还是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大帅男把手中的那枚闪烁耀眼的钻石戒指,套在我的左手的无名指中。这戒指,不大不小,刚刚合适我。
“你叫什么名字?”
“苏拉拉。”
“苏拉拉,你带上身份证没有。”
“带了,在包包里。干嘛?”
“别费话!快点,要不时间赶不及了。”
“什么时间赶不及?”
“既然你答应嫁给我,就跟我走,别那么多费话!”
周围来往的人,好奇且疑惑地张望着,窃窃私语。我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西装革履,胸前还戴着“新郎”佩花的大帅男拉着,手中提着一只没了跟的红色凉鞋,金鸡独立蹦跳着,拥上了婚车。
今天,是个大大吉日。
到民政局办婚姻登记的人很多,排了很长的队。婚车到了民政局后,那个办婚姻登记的中年男人,是一个伴郎的什么亲戚,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他脸上堆着笑容,把大帅男和我请到另外一个办公室,用数码相机给我们拍照。
我一只鞋的跟掉了,我索性也把另外一只鞋的跟也弄没了,七寸高的高跟鞋变成了平跟鞋,我站在大帅男身边,得把头仰起来俯视大帅男——就像刚才在星巴克,极品猪头男俯视我一样。
我想着,造物主真是不公平,把大帅男的相貌造得如此的完美不算,还把身材造得这样完美。我又再想,他他不但五官很销魂,一双大长腿也销魂。
他到底有多高?
186公分?抑或,188公分?
我只管胡思乱想着,此时我和大帅男的合照已贴在两本上面写着中红人民共和国结婚证的红本本上,并盖上专用钢印。
中年男人例行公事那样的问:“程一鸣,你想清楚了没有?你真的要娶苏拉拉为妻子?你保证你以后不会后悔?”
程一鸣说:“不会后悔!”
中年男人又再问:“苏拉拉,你想清楚了没有?你真的要嫁给程一鸣为妻子?你保证你以后不会后悔?”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不会后悔!”
两本红本本,分别交到程一鸣和我手中。
兵荒马乱一番后,众人又再上了车。一水儿宝马打头的车队,加长的劳斯菜斯花车,浩浩荡荡奔去紫金山大酒店——紫金山大酒店,在这个城市的东郊,是有名的一家五星级豪华酒店。
我坐在劳斯菜斯里面,望向旁边的车窗。
车窗的玻璃上,隐隐约约映着我一张疑惑的脸,眼前的一切,不真不切,不尽不实,仿佛置身在梦中。
终于忍不住,我歪头问大帅男:“你叫程一鸣?”
大帅男没有看我,却回答:“嗯。”
我瞧了瞧他:“你们在拍戏?我是不是客串了一把演员?”
大帅男——他叫程一鸣。他目无表情,仍然没有看我:“不是。”
我眨眨眼睛:“我们呃,我们不是真的结婚了吧?”
程一鸣说:“是真的结婚了。”
我瞪了他,好半天后跳了起来,“哇哇”的大叫:“什么?我跟你真的是结婚了?天哪,这这这就是说,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
程一鸣说:“是。”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愚人节,有这样捉弄人的吗?但随即,我又一想,不管是捉弄人,抑或是真的,遇到眼前这位倾国倾城,貌赛宋玉,气质不凡,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大帅男程一鸣,可谓是百年不遇。
跟他在一起只有让别人羡慕嫉妒恨而没我蒙羞的份,如果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怀好意什么的,那我也认了。
半推半就,投怀送抱,也没什么不可。如果不小心制造出了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之事,他要我负责,那我就勇敢地对他负责好了。
问题是,程一鸣会对我有非分之想?肯对我不怀好意?
我觉得我真的是大花痴。
真是的,全世界的女人,又不是全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家程一鸣愿意给我制造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
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可程一鸣太过帅了,帅到让我管不住自己的思想海阔天空,心猿意马驰千里。
——
第7章 糊涂新娘2()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到了紫金山大酒店。
酒店的环境很好,后面是依山傍水,空间很大,还有一大片草坪。婚礼的现场,便是酒店的大草坪,就像电影里的场面:美丽的绿草坪,鲜艳的白玫瑰和粉色玫瑰围出来的花藤,白色欧式桌椅,欧式华美装饰,浪漫而金碧辉煌。
婚宴是自助餐式。
食物应有尽有,有法式红酒烩鸡,匈牙利烩牛肉,南美蒜香烤鸡,三文鱼,海虾,金枪鱼,匈牙利烩牛肉,印尼蔬菜沙拉,以及多款中式经典菜品,还有日本寿司,各种糕点,红酒,水果,饮料。
这个时候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陆续到了。
男人们一个个身光颈靓,衣冠楚楚,容光满面;女人们则衣着华丽,浓妆艳抹,顾盼生姿,远远望去,一个个恍如天仙降临。
有人迎上来,他张望了一下:“新娘子呢?”
程一鸣把我拉到他跟前:“她就是。”
那人瞪目:“什么?”
程一鸣来不及解释,举行婚礼的良辰吉时到了。那边的婚礼主持人已拿了麦克风,笑意盈盈走上主席台,极隆重地向众人宣布:“婚礼现在正式开始,现在有请新郎官和新娘子上场。”
一条红色的长地毯,通向典礼台,上面撒满色红色的花瓣。一位身穿晚礼服头戴礼帽的男孩摇着银铃走来,紧接着,是一位身穿薄纱长裙的少女,拉着小提琴婚礼进行曲,动人的婚礼进行曲响彻全场。
我挽着程一鸣的胳膊,走上红地毯。
那些宾客一副莫明其妙的表情,大概是看到新娘不对版,因此面面相觑,一脸的惊讶。这些来喝喜酒的宾客,我一个也不认识,当然,他们也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杀出来的程咬金,居然横刀压爱,在婚礼上来个鹊巢鸠占。
程一鸣和我走到证婚人跟前。
证婚人像众多的宾客一样,也是莫明其妙,瞪目看我,一时之间忘记了致词。程一鸣轻声说:“她叫苏拉拉,是我的新娘子。”
证婚人怔了一下,咳嗽了一声,然后开始致辞:“各位来宾、各位女士、先生们、朋友们:下午好!今天是程一鸣先生与寒静儿”
程一鸣纠正他:“是苏拉拉。”
证婚人连忙改口:“今天是程一鸣先生与苏拉拉女士结婚的大喜之日。我非常愿意为他们做这人生大事的见证人。他们从相识、相知、相恋,今天终于携手一起走进了这神圣的婚礼殿堂,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崭新生活。”
顿了一顿,证婚人又再说:“请允许我代表在座的所有来宾给你们三个祝愿:1、祝愿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2、祝愿你们工作顺利,万事如意!3、祝愿你们生活美满,早得贵子!”
掌声稀稀拉拉,宾客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一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新娘子不是寒静儿吗?怎么改了苏拉拉?”
“是啊,新娘子怎么换了人?结婚请柬上明明写着寒静儿的名字,怎么横空出来一个苏拉拉?这个苏拉拉到底是谁?”
“新娘子不是穿婚纱的吗?她干嘛穿得这样又俗又土气?到底是不是新娘子?我看她倒像是个灰姑娘——灰头灰脸的姑娘。”
“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虽小,可却声声句句落到我的耳朵中。我偷偷瞄了一眼程一鸣,其实别说宾客们,就是我也是糊里糊涂,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此时我忽然有些后悔起来。
我不想玩这游戏了。
可是,根本就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程一鸣对那些话充耳不闻,他神色自若,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走到一个七层高的婚宴蛋糕跟前。
蛋糕很高,很漂亮,顶端站着一对亲热地牵手着的小人。
小人栩栩如生,有着清晰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男生穿着合身的礼服,气宇轩昂,女生头上压着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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