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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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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很高,很漂亮,顶端站着一对亲热地牵手着的小人。
小人栩栩如生,有着清晰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男生穿着合身的礼服,气宇轩昂,女生头上压着一顶皇冠,身拽美丽的婚纱。婚纱用松软可口的奶油做成,从顶端一直蓬松地流泻下来,“裙摆”点缀着美丽的蛋糕花。
有工作人员搬来了矮梯,程一鸣搀扶着我走了上去,站到蛋糕的顶端,然后两人互握着双手,切开了蛋糕。
蛋糕一切,就代表着,两人未来的日子彼此相互扶持。
掌声又再稀稀拉拉响了起来。
婚宴蛋糕刚切完毕,突然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十几二十个,都是些牛高马大,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一言不发,冲进来后就狠命地砸场子,那架势,十足香港电影里那些黑社会。
众人一阵惊叫,顿时乱成了一片。
小孩子们吓得嚎啕大哭,女人恐怖的尖叫此起彼落,就是男人,也乱嚷嚷着,一边抱头鼠窜,四周围逃散,
婚礼变成了一场闹剧。
场面还真是壮观,比那些雷人狗血电视剧还要狗血。
一时之间,饭桌全部给掀翻了,糕点,红酒,水果,饮料,各式食物混到一起,七层的蛋糕则倒在旁边,奶油糊了一地,碗,碟,勺子,酒杯,鲜花,满场飞,男女老少宾客,四散逃命。
婚庆公司辛辛苦苦扎了一天的花球,还有那些原本美丽的白玫瑰和粉色玫瑰,被乱脚踩在地上,和那些五颜六色的食物汤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令人惨不忍睹。
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
后来酒店的保安出来了,大声么喝着。
那些像黑社会的人肆无忌惮,把整个婚礼现场搅了个天翻地覆,估计觉得闹够了,不知道是谁,大声说了一个字:“撤!”所有来闹事的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顿时全跑了个无踪无影。
这个时候的宾客,也几乎走了个精光。
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是不害怕的,因此紧紧地靠在程一鸣身边,用力地扯着他的衣角。
一位头发半花白的男人走了过来,铁青着脸:“一鸣,这是怎么回事?”
程一鸣脸色苍白,人倒还镇定,他沉着声说:“舅舅,这些闹事的人是寒静儿雇来的,你们先回去,这事由我处理,过后我再向你们解释是什么回事。”
男人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胡闹!简直就是胡闹!”他怒气冲冲地瞪了程一鸣一眼,想说些什么,终于没有说,大踏步走了。
酒楼的负责人出来了。
程一鸣二话没说,同意赔偿所有的损失——钱,也许对程一鸣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是大问题的,这场婚礼,让他颜面尽失。
——
第8章 糊涂新娘3()
从紫金山大酒店出来,天已完全暗下来。
夜幕早已降临到每一个角落,月亮自云端里钻了出来,满天星星闪烁着,好一个星光灿烂之夜。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程一鸣和我。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叽哩咕噜”直响,从中午到现在,我只是喝了大半杯十六元的美式咖啡咖啡,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不响才怪。
程一鸣问:“是不是肚子饿了?”
我老老实实回答:“是。”
程一鸣说:“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先去找吃的。”
我说:“好。”
附近没有象样的饭店,不过倒有不少的大排挡,程一鸣和我到附近的“阿里妈妈烧烤摊”吃烧烤。
程一鸣点了一份烤鱼,一碟炒粉,十串烤肥牛,十串烤鸡翅膀,十串香辣鱿鱼,还有一瓶红星青花瓷二锅头。
那烤鱼,是一斤多重的罗非鱼,上桌后还用炭火在下面烤着,鱼皮给烤得焦香,但鱼肉却鲜嫩,配上大白菜,萝卜,酸菜,芽菜,香菜,酸豆角,花生米。
我欢呼了一声,顿时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程一鸣什么东西也没吃,只是闷头喝二锅头。他的酒量不错,喝到第四瓶二锅头,他的眼睛才开始有些红,舌头有些大,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絮絮叨叨地对我诉说着:“寒静儿说我是花心男,我哪里花心了?除了她,我根本就没有过其他的女子,为什么她不愿意听我解释?”
“寒静儿是谁?”我不是不好奇的。
“我的未婚妻。”程一鸣说。
我说:“哦。”我看他一眼,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说你是花心男?”
程一鸣眼睛一瞪:“我怎么知道?”
过了一会儿,程一鸣又再说:“我认识寒静儿的时候,温柔,可爱,哪里像现在这样子?嚣张,跋扈,颐指气使,不讲道理。她寒静儿,是寒氏企业的公主,但我程一鸣,虽然出身于寒门,但经过自己的努力打拼,成功地拥有自己的一间公司。”
我又“哦”了一声。
我低头吃东西。
吃完烤鱼后,又吃烤鸡翅膀,接着吃烤牛肉,烤香辣鱿鱼,我前边的桌子,堆了一大堆的骨头。我一七二公分高的个子,体重却只有五十一公斤,因为太过纤瘦,我也不怕吃多了长肥。
程一鸣喝多了,一双眼醉意朦胧。
他有点口舌不清的又再说:“虽然我的建材集团不比他们寒家企业的生意做得大,可也小有规模,公司有着雄厚的技术力量,先进的生产设备,我程一鸣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男版灰姑娘对不?当初答应嫁给我,日子定好了,请贴发出去了,到了结婚这日,婚车到了她家门口,她忽然玩失踪,让人拿了信告诉我,她不想嫁了,还自作主张把我们的孩子拿掉了,她当我是什么?她是不是存心捉弄我?让我出丑?”
我从程一鸣絮絮叨叨,终于明白了个大概。
程一鸣原本的新娘子,叫寒静儿,是一家豪门千金,未婚先孕。到了结婚的这天,婚车到了门口,新娘子却逃婚了,留下一封信给程一鸣,她不想嫁了,还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程一鸣被气走了。
接不到新娘子的婚车经过闹市区的时候,被气昏了头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程一鸣就冒出了换新娘的念头——天下的女人这么多,程一鸣就不相信,除了寒静儿,没有别的女人愿意嫁给他。
结果一时冲动,他下了车,扫眼就看到站在星巴克门口,手中拿了一只没了跟的鞋子,正在金鸡独立着,花痴那样瞪着他看的我。
他上前去未婚。
不想,我竟然傻不拉叽地答应了。
这婚结得糊里糊涂,比比那些雷人狗血电视剧还要狗血。因为心情不好,程一鸣一醉解千愁,他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把第五瓶二锅头直往嘴里灌酒,一饮而干。喝完后,程一鸣伏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程一鸣!程一鸣!”我推他。
可程一鸣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他。此时夜色已浓,空气冷清,我总不能让程一鸣睡在大街头吧?不得已,我只好叫来的士,让司机帮我把他拖上车去。
“去哪儿?”司机问。
我不知道程一鸣的家住在哪儿,想了想,想了想,我只好说了我家地址——准确来说,是我租的房子地址。
车子到了楼下,我怎么扶也扶不动程一鸣。程一鸣虽瘦,可他的个子很高。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高大强壮,我跟他讨价还价,浪费了不少口水,好不容易从一百元砍到八十元,于是司机把程一鸣背上了电梯,上了八楼。
司机把程一鸣放在我卧室的床上。
司机走后,我便走到床前,仔细地端详着程一鸣。
睡熟的程一鸣,更是眉目如画,气质迷人。此时他的脸色平和,神情像了一个婴儿,他的前额贴着几缕头发,嘴唇微微张开,很性感的厚度,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嘴唇像涂上了口红,鲜艳欲滴。
程一鸣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散发着浅浅的,氤氲的雾气。
我蹲了下来。
我用着颤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轻轻地划着程一鸣的身体。程一鸣那算不得健硕,甚至是单薄的身体,肌肉中有意想不到的硬质感。那种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忽然的,就势不可挡朝我扑面而来。
我呆呆的看着。
良久,良久。
忽然,我就很想用我的唇,去触碰一下程一鸣那个性感,诱惑的唇——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下。程一鸣的唇,真的是很诱惑,仿佛就是蜜蜂闻到了花蕊中的甜粉末,迷恋从味蕾深处蔓延。
到底,我还是忍不住,像作贼那样,鬼鬼祟祟的,把自己的嘴唇一点一点地靠近的程一鸣唇。我没来得及在程一鸣的唇上印一个深情的吻,程一鸣突然就一阵燥动,转过脸,张大了嘴巴,“哇哇”地一阵狂吐,吐了一床一地都是脏物。
吐完后,程一鸣又再闭上眼睛,又昏昏沉沉地再睡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这是我最异常辛苦的一个晚上。
我就像一个苦命的女佣,整晚都围着程一鸣转——我费九牛二虎之力,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打来一盆干净的水,把他擦干净,再然后又清理床上的脏物,换下被单,打扫房间卫生。
我把被单和程一鸣的衣服都洗了,挂在阳台上。
——
第9章 糊涂新娘4()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我累得不行,也困得不行。终于,我蜷缩在卧室的椅上,昏昏欲睡去。
这觉,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床上的程一鸣发生一阵闷响,接着是低低的不可置信的惊叫声,我顿时惊醒了起来。
我抬头,懵然地朝了他看过去。
程一鸣看到我看他了,又是一声惊叫。
慌忙中,他猛地抓过枕着的枕头,以了很快的速度,盖住了他春光乍露的地方——是正常人的,总会有这种反应,程一鸣也不例外。
此时程一鸣昨天晚上穿的衣服,挂在外面的阳台,而他则什么也没穿躺在床上,更为恐怖的是,我在房间里,面对着他。
我也红了脸,想着昨天晚上帮他擦身的情形。
程一鸣那修长瘦削的身体,线条有就不出的流畅,他的胸膛很诱人,让人想偎依上去,靠一靠的冲动想到程一鸣身体,我的脸更是热辣辣。而我整个人,则像被摔在岸边的鱼,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脑袋里只剩下程一鸣性感迷人的身体,还有那些超限级的少儿不宜的喷血画面。
“我这是哪儿?”
“我我的家。”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昨晚,你你喝多了,醉了,然后然后,你”
“我我怎么啦?”
“你你你就这样了。”
“昨夜,我我们,真”
“嗯。”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点头,为什么要误导程一鸣。天晓得,其实我和程一鸣,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怎么会有事情发生?
昨晚程一鸣醉得如烂泥,就是把他扔到河里他也会没反应。他又怎么会对我搞“洞房花烛”?我也没心情要“洞房花烛”,因为我要忙着清理卫生,忙得累死。
不过我没有解释。
我不想解释。
如果程一鸣要我负责,那我就勇敢地对他负责好了。可是,程一鸣没有要我负责,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沉默是金。
终于,我鼓起勇气,大着胆子,走到程一鸣跟前,望着他。我勇敢地纵容自己,把自己的眼睛凝进入他的瞳孔里。
程一鸣看着我。
他的眼神深邃,像一个深幽的湖。我感觉到自己,成了夜空中的那轮月,摇摇摆摆的,陷进湖里,成湖中的那口月。
我和程一鸣,就这样地对望着,不知看了多久。
此时黎明来了,由远而近,有明媚的光线从百叶窗的空隙,斜斜地照了进来。在空气如水,如此安静的清晨,一刹那,一切都成了背景,除了彼此的脸孔,彼此的眼睛,明亮地突出在自己的世界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一瞬那;又也许,一世纪。我和程一鸣就这样地对望着,不知看了多久。两人正在相对无言间,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特别的刺耳,有一种玻璃破碎纷纷划过空气的尖利。
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她在电话那头大吼:“苏拉拉,你丫马上给我滚出来!”
我一愣:“你是谁?”
女子说:“我是寒静儿。”
寒静儿?啊是,他是程一鸣正牌的新娘子。我不是不纳闷的:“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又如何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寒静儿说:“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总之,你丫马上给我滚出来!”
面对着程一鸣正牌新娘子,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心虚得很,瞬那间就像了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
我像了灰孙子那样说:“好好好,我滚出去。”放下手机,想想,好像不对劲,又把电话回拨过去:“我刚才忘记问了,你要我滚到哪儿去?”
寒静儿说:“滚到你楼下对面那家便利店。”
放下电话,程一鸣还在看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电话是寒静儿打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寒静儿对我吼的话。
我一阵尴尬,支支吾吾:“我我出去一下,很很快就会回来。”
我洗了一把脸,换了衣服,便出去了。
寒静儿已在便利店里面了。她脸色有点苍白,眼神有点茫然,但她,是一个气质高贵,妖娆美丽的女子。
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长长的染成栗色的头发,仿佛海藻一样顺肩而下,凝脂般的小脸孔,配着一双黑森森如深潭般的大眼睛,高挑的个子,踩着一双细跟的鞋,穿着时尚的衣服,半露的香肩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贴身的窄脚裤裹得她的翘臀像了只汽球,一双腿又长又直。
我不是不自惭形秽的。
虽然我的身高比寒静儿还要高出两三公分,可我前没胸,后没臀,身材像根火柴棍。而且我扎着马尾,素脸朝天,破旧的牛仔裤,洗得发白的t恤,平底球鞋,随意朴素,顿时被寒静儿张扬的富贵气息,压得毫无气场。
“你是苏拉拉是不是?”
“是。”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
“你是不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我”
“苏拉拉,我寒静儿不要的男人,你真的以为捡到宝?”寒静儿的话像机关枪那样的扫过来,她骂:“我告诉你,你可别要异想天开,妄想程一鸣会真心的娶你,他不过是找你做我的替死鬼!”
“我”
“苏拉拉,你这个傻b!天底下的女人,没一个会像你这样傻!”
寒静儿黑着一张脸,咄咄逼人,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态度傲慢,气势嚣张,对我“噼哩叭啦”骂了一通后,便摔下一叠照片给我,然后冷哼了一声,便昂首挺胸,女王那样趾高气扬,扬长而去。
照片上,是程一鸣和别的女子激情照,让人看得脸红耳赤。
我满脑子桨糊,拿了那叠照片,打道回府。
回到家,程一鸣不见了,留下一张纸条:苏拉拉,对不起!原谅我昨天的冲动!真的对不起!
昨天的一切,像了一场梦,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我又拿了寒静儿摔给我的那一叠照片看。照片中的那个年轻女子我认识,那是大明星方紫苏,看着看着我便笑了。
甚至,我笑出了眼泪。
——
第10章 一狼夫君1()
我开着我那辆去年才从汽车城的二手车市场淘来的广本雅阁,顶着俩黑眼圈去上班。
广本雅阁是旧款式,是我花了四万八人民币淘来的。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此座驾老残病弱,苟且偷生,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至少有二百日卧床,比林黛玉还要矜贵。
如果我有钱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韩国去整容,割双眼皮,埝下巴,隆鼻,嫩唇,造酒窝什么的,不把自己整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笑逐颜开的大美女绝对不罢休;要做的第二件事,则是把这辆老残病弱的广本雅阁换了,买一辆上点档次的车,比如宝马什么的。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我什么时候才有钱?
有钱对我来说,是一件挺遥远的事儿。
到了杂志社的楼下,把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刚下车,我的电话响,从包包里掏手机出来一看,是江嘉其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这家伙打来的。
我顿时一肚子的火。
此刻炸开来,浑身的血莫名的就直往头上涌,还没等他说话,就不由分说地“噼里啪啦”的臭骂一顿:“江嘉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竟然介绍乔大丹那样的极品猪头男给我!我呸,乔大丹,他以为他是谁?别以为他的名字比乔丹多了一个大字,但他的身高差点儿都比不上人家打的那只篮球高,我看他得改名叫三寸丁谷树皮,这才人如其名——”
我一边走,一边低头打电话。
结果快到大厦门口的时候,无意之中与一个人撞了满怀,我“哎呀”了声,一个踉跄,前赴后继那样的往前冲几步,好不容易疲稳了,挺幸免的没来一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狗啃屎”招式。
但幸运之中的万不幸,手中拿着的手机远远的飞了出去,冲到马路上,随后重重的摔到地上。
我又再“哎呀”了声。
还来不及跑去捡。一辆红色的出租车飞那样的驶过来,轮子刚好辗到手机上,我眼睁睁的看着我那部iphone6很悲惨地糟粉身碎骨之难,果断地英勇就义了。
这iphone6,我才得瑟了一个月零三天,是我肉痛地腐败了六千八百八十八块大洋买来的,那是从牙缝里省下的血汗钱,分分皆辛苦呀。
如今没了。
我气急败坏,猛地抬起头来,坏脾气的朝那人瞪去,恶人先告状般大声嚷嚷:“你是不是瞎的啊?走路带不带眼啊——”
与我相撞的那个人,是乔唯中,我迷恋的两个帅男之一——翻版的张根硕。
他斜了眼睛看我:“wouldyoupleaseputthewordsclearly(请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你撞我还是我撞你?”这二世祖,说话喜欢夹英文,或干脆全部用英文,好像恐天下人不知他是海归派似的。
还好,我英文不错。
大学的时候,那些长得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女孩子,天天跟男孩子约会,换男朋友速度比来大姨妈还快。而我长得不讨喜,那时候我的绰号叫“竹竿”,因为我长得又高又瘦又没胸,全体男生无视我。
无奈之中,我只好利用别人去谈恋爱的时间,去辅修英文,不但过了六级,还过了bec中级,两年前我去英国探老佛爷,跟英国人沟通完全没问题。
此时我心情超级超级的不爽。
因此没装矜持装淑女的必要,当下也斜了眼睛看乔唯中,蛮不讲理地跟他吵:“当然是你撞我,难道是我撞你不成?”
乔唯中冷“哼”了一声:“gotohell(去死)!”然后他不再理我,更别说赔我iphone6什么的,昂首挺胸,大踏步进了大厦。
我是雌性动物,没胡子可吹,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一肚子的气没处去。
想也没想,猛地抬起了脚,咬牙切齿的狠狠地朝旁边的柱子踢去,一边很不淑女地爆了一句粗口:“妈的!”
话音还没落,我就“哎哟”一声惨厉尖叫。柱子太硬,我踢得太用力,于是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趾甲盖,脚趾头一阵钻心的痛。
我抱着痛脚,呲牙咧嘴。
丫的,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什么天理!
脚好不容易不痛了。我垂头丧气把我那台残缺不全的iphone6尸骸捡回来,然后无精打采垂头丧气进了大厦,乘坐电梯,上了八楼。
到了办公室,刚坐下来。
忽然看到庄虹虹挺着一身肉腾腾的躯体,兴冲冲地小跑着进来,嘴里嚷嚷:“新闻,大新闻!你们要不要听新鲜滚热辣的大新闻?”
办公室是最八卦的地方,八卦的人最多。
那些八卦的男同胞女同胞们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鸡一嘴鸭一嘴齐声问:“什么新鲜滚热辣的大新闻?”
庄虹虹一脸的神秘:“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哦,你们觉得,女人最悲催的事儿是什么?”
首先是王倩发言:“女人最悲催的,老公没有房子,没有车子,自己没有多余的钱花。”
林格妮不同意:“那些也算是悲催?我认为女人最悲催的,是自己爱上的是王子,但跑来对自己说‘我爱你’的那些男人,不但是三无产品,还是全是青蛙男。”
胡康也来凑热闹:“是相恋多年的男友劈腿。”
路正南插嘴说:“是自己爱的男人不爱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自己又不爱。”
庄虹虹“吃吃”地笑:“你们说的这些,都算不得上是女人的最悲催。”
众人异口同声:“那女人最悲催的是什么?”
庄虹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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