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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星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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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后一直不动的周言韶把她抱进怀里,低头把她的头按进怀里。
夏星空缓缓的瞌上眼,只觉得倦极,全身充满一种无力的感觉。睡意渐渐袭来,恍惚中周言韶把她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星空,早饭我放到这里了,有小米粥,记得早点起来吃。”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言韶的声音穿透了梦境传到耳中,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周言韶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床塌陷的位置恢复原状,周言韶关上房门出去了。
夏星空睁开红肿的眼就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她翻个身闭上眼。
从那以后夏星空再没见过慕湛。
再回学校是周言韶送她去的,在别人猜忌和八卦的眼神里,她漠然的做自己的事。
她告诉自己总会过去,就像遇到慕湛之前,苟延残喘的活着。
要下地狱就让她下地狱好了。
一月份订婚。
她没让安欣和安宇过来。
订婚的当天,夏知行来了,他看着夏星空欲言又止,只是略带悲痛的叫了一声,“星空。”
夏星空平静的别开脸,任由周言韶挽着胳膊到别桌敬酒。
“恭喜,恭喜。”
“嫂子真漂亮。”
“言韶,真有你的,还是追到手了。”
“我说你不来学校呢,原来是追媳妇去了,恭喜恭喜。”
“……”
在一张张笑脸里来回徘徊,每一句祝福的话都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千疮百孔。
她不知道是怎么带着面具挨下来的,麻木的微笑,麻木的点头,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幸福吧,A市周氏集团的未来儿媳妇,有多少人羡慕,她就有多恶心。
在她能撑下来之前她就撑吧。
她自己也该唾弃她自己了。
都来嘲讽她吧。
她也再给自己洗脑,就这样过吧,没什么大不了。
订婚办得声势浩大,A市周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才20岁的青年才俊就已经订婚了,订婚对象是Q大金融系的高材生,名流夏家的孙女夏星空,各大报纸相继登报。
她不知道慕湛有没有看到消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伤心,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她恶心。
可是她不敢问,她怕她控制不住想要去找他。
那个为她两次下跪的意气少年,被她无情的甩了,在他最低落的时刻,连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要是问她值得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再给一次机会她还是会这么做。
最少她也有她要守护的人,她并不是孤零零的存在这个世上。
订婚当晚她顺利成章住进了周言韶的别院,如同恩爱的夫妻一样,举案齐眉。
他的别院偏离闹市区,佣人门在院子里站成一排,都笑容满面的欢迎,“少爷,少奶奶”。
声音清晰整洁,传进耳朵里,却像钻进了无数只蜜蜂,嗡嗡的让她脑袋发胀。
整间屋子简洁而奢华,客厅的地毯很厚实很软,踩上去让人有种陷入无底洞的错觉。
夏星空攥着手进去,周言韶在她身后把门关上,“嘎啦”一声,锁扣卡进锁孔里。
她停住脚步,顿时有种笼中鸟的悲凉感,一抬眸就到落地窗外温暖的阳光,铺满整个草地,依旧翠绿的侧柏树迎着阳光惬意且慵懒。
如果她是一棵树,那有多好。
到底是没爱过周言韶,她装都装不出来,连一个生动眼神都很难给他。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夏星空的漠然成了周言韶的愤怒和屈辱。
除了让慕湛死之内的话会让夏星空紧张,其他时间就如一滩死水。
到底是应了一句老话,*,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订婚之后周言韶第一次打了她,夏星空就这么平静地坐在地上,漠然的看着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
她就像一个俘虏,连笑都觉得奢侈。
无处缝生。
或是觉得愧疚吧,下一秒周言韶又把她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她已经不想听了。
无非就是让她听话,让她不要想慕湛,让她好好跟着他过。
她没有神志不清,她只是不想说话,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周言韶会帮她决定好,她听就是。
只要他好,就行。
最庆幸的莫过于学校不能请太长时间的假,她能躲开周言韶待在学校,没日没夜的看书,哪也不去。
只有胃疼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才活着。
凌兰还开过玩笑,说她肯定是最有成就的人。
希望是吧。
没课的时候,夏星空会坐在图书馆看书,凌兰小心的坐到她旁边,一直盯着夏星空不停舞动的笔。
终究凌兰还是忍不住了,小声的说:“星空。”
许久夏星空停笔,头缓缓的偏过来,淡淡的问:“怎么了?”
凌兰觉得她从上次走回后就变得有点呆。
她看看窗外惋惜的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你的那个前任。”
夏星空绷紧神经紧张的盯着凌兰,“他和你说话了?”
凌兰有些被吓到了,懵逼的摇摇头。
夏星空提着的神经放松下来,拿起笔眼前的字却一个看不进去。
她咽下忧伤风轻云淡的说:“如果他问你什么你都说我很开心。”
“可是……”
凌兰担忧的看着夏星空捏得发白的手,明明不是这样啊。
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夏星空不喜欢她的未婚夫,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在一起。
几乎是带着祈求的语气,“谢谢你。”
夏星空咬着唇,眼底浸润惶恐,笔在纸上已经晕染了芝麻般大小的黑点。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也不会有退路了。
她和他也再也没有希望了。
“我…好吧。”
就算她说不好又有什么用?
好像只会增加她的负担。
她就是觉得夏星空好,单看她的眼睛她就知道。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凌兰在宿舍附近又看到了消瘦寂寥的慕湛,胡子拉碴,毫无生气。
凌兰谨记夏星空说过的话,他问什么她都答好,但他不问,她就不会说。
当慕湛哑着嗓子喊她的时候,她其实有点想心虚,就像偷东西的孩子被抓了包。
凌兰抱着书,退回慕湛身旁看着地面问,“有事?”
她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烟味。
他动着干枯脱皮的唇瓣,干涩的喉咙发出声音,“星空…怎么样?”
凌兰跺跺脚,“哦,很好。”
她抬眼看着僵硬的慕湛又添了一句,“星空每天都很开心。”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现在就像极了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夏星空听完后没有任何表情,谁也不知道她千疮百孔的心被用力的撞击了一下。
从此以后,凌兰便真的再也没见过慕湛。
第六十二章流产()
夏星空随意扫了扫手机里的几个未接电话,返回主菜单,就当没看到。
虽然很少玩手机,但是她会看看金融相关类的报道。
打开搜索浏览器,今天的新闻头条印入眼帘:周氏继承人风流倜傥,商场密会新女友。
还有几张女人挽着他手臂的照片。
夏星空眼皮都没动一下,跳过页面只看财经新闻。
凌兰面露难色的看着夏星空,靠,这次找的是个什么人啊?
你们这些富二代啊。
好吧,虽然她也是富二代。
但不得不说,真是垃圾。
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入睡之前夏星空的手机响了,是周言韶,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接通电话。
周言韶急促的出声:“星空。”
夏星空仰望着天花板,眼神放空,缓缓才的回答:“……嗯。”
“星空,你别信媒体乱报道,我爱的是你。”
夏星空只是有些想笑,到底是爱还是不甘?
爱的是她?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笑,可笑。
既然想要风流倜傥就不要放弃整片花园,又来折腾她到底是要怎么样?
夏星空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淡去,波澜不惊的出声,“哦。”
周言韶突然觉得四肢无力,她连一句‘我知道’我‘我信你’都不愿意说。
其实她连一句‘哦’都不想说。
本来是要打电话解释的,她的态度反而让他觉得委屈。
对,他委屈他有理。
他期待她能跟他生气,跟他撒泼,那样他知道她心里有他。
现在,仿佛他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成了跳梁小丑。
准备好的一切说词因为一个‘哦’全盘否定,连听都不想听。
恼羞成怒,怒不可遏。
周言韶捏着怒吼,“夏星空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吧,应该是吧,她为所欲为。
不想辩解什么。
拿远的手机重新放到耳朵旁,平淡的说:“太晚了,睡吧。”
然后掐断电话。
周言韶冷着眸把手机扔到地上,顿时手机四分五裂,屏幕开出朵朵雪花。
那些雪花狰狞着脸似乎在嘲笑他的狂躁。
没一会夏星空的手机又响了,是安欣的电话,一接通安欣就娇嗔的说:“星空,你和谁打电话呢,我都打不通。”
“周言韶。”
安欣把枕头一扔,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靠,他还有脸打电话给你啊?”
夏星空轻笑:“是啊。”
安欣发怒,“呀,星空,你还能笑出来,你别和他在一起了,让安宇带你跑吧?”
安宇带她跑,安欣也是有病乱求医。
夏星空轻笑着摇摇头,“别闹了,行不通。”
周言韶偏执的占有欲是不可能放她走的,除非他自己不要了。
如果有幸在毕业之前等腻了,皆大欢喜。
如果不能,她也不知道……
“怎么行不通?安宇他…呀,安宇就是个傻子。”
安欣惋惜的想用头砸墙。
“这么晚了,该睡了。”
安欣又开始撒娇,拎着心试探的说,“星空,我想你了,想来找你。”
“你忘了我说的了?睡吧。”
安欣吐吐舌头,不情愿的扁嘴,“好吧。”
睡在夏星空对面的凌兰爬起来问,“星空,谁啊?”
夏星空翻了个身,脸朝墙面,“我妹妹。”
“哦。”
凌兰躺好,偏头看着夏星空的后脑勺,唉……
第二周言韶又打电话过来,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夏星空也没心思管。
她听话就行,听着就行。
周言韶放寒假来接她,住在他的别馆里。
那一天的天气极好,天空碧蓝如洗,阳光铺天盖地充满了空气,枯黄的树叶被照得益发绚烂,晃花了人的眼,仿佛她看一眼就能立即被刺的泪流满面。
周言韶执意要带她去逛商场,够买过年穿的新衣服。
对了,今年还要去他家过年呢。
她任由他折腾,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商场里的灯光照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捏着手垂眸,眼里像蒙了一层大雾。
“怎么了?”
周言韶发现她的异常,轻柔的抬起她的脸查看。
“没事。”
夏星空抬眼之际就看到了从对面走过来的慕湛,身边还跟着一个不停在他身旁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的女孩。
那个女孩子笑得很开心,慕湛虽然一言不发,却不抗拒。
对的,他的不抗拒,他的一切她都太熟悉了。
夏星空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血液凝滞。
那个曾经是她的位置。
如今,恍如隔世。
曾经两个推心置腹的恋人,此刻比陌生人还不如。
慕湛只是冷漠的扫过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离开,那个女孩子依旧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还不时带着银铃般的笑声。
她知道他是真的失去他了。
她要怎么办?
可她千疮百孔的心,遇到慕湛的时候还是会强烈跳动。
夏星空突然就控制不住的泪流不止,周言韶阴冷着脸甩开捧着她面颊的手,阔步往走。
夏星空慢慢的跟在后面,停了一下还是跟上去。
逛街最终无疾而终。
周言韶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夏星空也不想解释什么,不想管压抑的气氛,偏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眼底细碎的疼全部印在车窗里。
她装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
心里隐隐作痛。
面前这个人摧毁了她的一切,她还要对她强颜欢笑。
还妄想她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吗?
她怎么可能会爱,怎么可能会接受。
夏星空跟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周言韶回到别馆,其实她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原本娇艳明媚的面颊变得苍白,最重要的那对眸子又茫然又昏暗,空空洞洞的让人生畏。
死撑吧。
周言韶进了卧室,用力拽着胳膊把门外死气沉沉的夏星空扯进来,夏星空一个踉跄被抵在门上,脊椎处是撕裂的疼,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言韶堵上了唇。
夏星空死命挣扎,周言韶欺身而上,全部的重力都压在她身上,不让她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夏星空狠狠地咬在了让她厌恶不已的唇上,血腥味立即充斥两个人口腔。
周言韶仿佛不知疼痛,却还是死死的压着她,反而用舌头更霸道的侵占。
粘腻的血腥味让她的胃部不舒服起来,夏星空膝盖猛地上抬,用力的撞上周言韶的胸口。
该爆发的是她,该生气的她。
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发展到这种没有退路的地步?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周言韶嘴角带着血丝,吃痛的放开夏星空。
夏星空警惕的抓着门把手,胸口一抽一抽的喘息。
周言韶讽刺一笑,用大拇指抹嘴角外的血,眼底冷意微闪。
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盯着慕湛看?
为什么我付出这么多,你还是不满意?
周言韶拽着夏星空的一直胳膊,一字一顿咬着牙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那个慕湛?”
夏星空无声的扭动着胳膊,只想抽回自己的手。
眼神闪烁瞬间便暗淡无光,反抗的手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塌塌的任由周言韶钳制。
惊恐的黑色眼睛再次落下大颗的眼泪,滚烫的泪水顺着夏星空的下巴落到周言韶的衣袖上,隔着毛衣布料灼烧周言韶每个一触即发的细胞。
周言韶的手越收越紧,像野兽一样怒吼,“你就这么爱姓慕的,就这么在乎?你看看他值得你爱吗?你问问他还记不记得你了?你一离开立马就有其他人补上了,你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
“我……我就在这,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我……”
夏星空拼命摇头,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
慕湛冷漠淡然的眼神,她怎么会不疼。
这些都刺痛了周言韶的眼。
每每他的热情都被一盆冰水浇灭。
愤怒犹如冲破束缚的洪水猛兽,周言韶拽过夏星空的身体往面前的圆桌上扔,夏星空的腹部撞击在桌子的边缘,疼得她牙齿打颤。
周言韶已经疯了,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拽着夏星空后脑勺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扔到床上,夏星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的撑着胳膊站起来,还没站直身体周言韶就从后面扑过来,发疯似的剥她的衣服,夏星空拼劲全力翻过来身,忍着疼给了周言韶一脚。
周言韶往后退了两步,冷笑道:“好的很,为了姓慕的你要和我动手是吗?真是好的很啊……”
夏星空脸色惨白,大口喘着粗气,眩晕的看着周言韶虚幻的脸。
愤怒和痛苦交替在周言韶的眸子里,整个人到了爆发的极点,他拽着夏星空的胳膊把她扔到地上,头撞上床壁,顿时头冒金星。
周言韶一脚踹在夏星空身上,“你看看姓慕的会不会救你。”
血气翻涌,眼前一花。
又是一脚,没有一丝缓和的气息,泪,早已在眼角徘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苦痛。
夏星空慢慢瞌上灰暗的眼睛,耸拉着脑袋,失去知觉。
血从裤子慢慢浸到地板上,向外扩散。
周言韶恢复理智,心跳加速,身上冒着虚汗,手抖的抱着夏星空往医院跑去。
他心跳快得要命,身上也开始冒虚汗,腿发软,手也在发抖。他觉得嗓子干哑得就就像喝了喝了辣椒水一样疼,发出的声音也不像自己的。
“星空,星空……”
第六十三章杀人()
夏星空紧闭着双眼,长而翘的睫毛盖在乌青的眼袋。
她的身体冰凉,周言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他胳膊收紧想让夏星空暖和一点。
她的呼吸很轻,周言韶把她的贴近她的脖子,害怕她下一秒就没了呼吸。
司机开车,周言韶抱着夏星空坐在后座,胳膊上和衣服上染得都是血,他害怕的要命,鼻子发酸,从眼角不断浸出眼泪。
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那时他处心积虑,心狠手辣的设下圈套做个十恶不赦让她唾弃的坏人只是想她在一起。
并以他之姓冠她之名。
在他们周家的族谱上,夏星空的名字并列在周言韶后面。
有生之年能一直牵着她的手,和她白头到老。
等到他们俩头发都白了,他会颤巍巍的拉着她的手坐在长椅上看夕阳。
在百年归西之后,他能和她会葬在一起,生生世世。
他遥想的未来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却不知只觉中,两个人都遍体鳞伤。
周言韶抱着死气沉沉的夏星空咽呜出声,他怎么会把她伤得这么重。
发动机轰隆隆的叫着,路上的景象被不断拉长,糊成花花绿绿马赛克的模样。
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沉沉的,跳得那么快,快得他越来越恐慌,快得他的心脏像碰到刀刃上,那么疼,那么害怕。
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但是他仿佛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他把她的头扣到肩膀上,让自己感受她的心跳。
为什么去医院的这条路这么长,为什么这么慢?
“再开快一点。”
周言韶怒吼,司机听话的加大油门。
“星空,不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星空,我保证真的不会再打你了,以后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星空,我再也不急了,星空,对不起。”
周言韶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的惭悔。
他们住的地方离市区不算近,司机一路连闯红灯要二十多分钟才到医院。
周言韶抱着夏星空像疯了一样往医院里面冲,“快过来救人,快……”
急症大厅里人都被吓了一跳,医护人员立马让周言韶把夏星空放到床上推进抢救室里。
这时周言韶沸腾的血液才稍稍降了点温,整个人都觉得疲倦不堪,往后一靠倚在墙边,大脑一片空白。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双手抱着头,沉寂的神色里一片暗淡,枯寂的看着抢救室里亮着的红灯。
抢救室的红灯熄灭。
夏星空被推出来,还是一点生气也没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易碎的瓷娃娃,长发散乱铺在枕头上,漆黑如墨,益发衬得一张小脸白得吓人。
她的眉头轻蹙,周言韶俯下身用手轻柔的抚平她的眉头,然后问医生,“我未婚妻怎么样?”
“周先生,您的未婚妻没有多大问题,就是您的孩子……保不住了。”
孩子?
是他们的孩子?
保不住了?
周言韶觉得喉咙疼得他呼吸都困难,大脑一片空白,血液蹭蹭的往上窜,他扶着病床站稳,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送她回病房。”
夏星空醒过来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微眯着眼动了动,腹部的刺痛真真实实的传进她的感官。
这时,她听到周言韶那个恶魔温柔的说:“星空,你醒了?”
听到周言韶的声音,夏星空徒生反感,下意识的偏头,睁开的眼睛也闭上了。
周言韶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人悬在病床上空,另一只拂了拂夏星空的头发,夏星空下意识的缩了缩,周言韶立马收回手。
周言韶心疼的问:“饿不饿?”
夏星空闭着眼睛不理,周言韶抿了抿唇,“我先去给你买饭,你好好睡觉。”
听到关门声,夏星空睁开眼看着手上的吊瓶,她挣扎的想起身,腹部疼得她出了细细的冷汗,她摸摸肚子。
到底是胃疼还是哪里疼,她已经分不清了。
只有这疼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护士有时会来给她清洗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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