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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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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慕容玉娆双眸紧盯的容婉,认真道,“阿婉,我要同你共患难。”
容婉愣了愣,不禁一笑,“共患难可不是同乘一辆马车就是的,无须在这点小事上计较,快些进车里去吧。”
慕容玉娆拽了拽容婉,表示十分不满意她的回答,当即道,“我才不要,我就是缠定你了。”说着,拽住容婉的袖子便往府外走去。
刚出府门,便听慕容玉娆对她同她一起来的车夫,道,“你先回去,我同阿婉出去转转,一会儿便回府去。”
那车夫一脸为难之色,“小娘子,岀府时夫人身边的婢女交代过,要小的勿必跟紧娘子。”
慕容玉娆却是瞪了他一眼道,“让你回去就回去,哪里这么多话?”说完,也不理那车夫,径直便钻进了容婉的马车中,容婉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小初微微低着头,一直等着容婉坐上马车。
容婉却绕过自家的马车,轻声对那车夫道,“你若是不放心,便跟在马车后面吧,若是有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
别无他法,车夫只好点点头。
容婉坐上了马车,小初坐在外面问道,“娘子去哪里?”
还没等容婉开口,便听慕容玉娆连忙道,“护城河。”
容婉很少出城,汴京的护城河还真么看到过,不知护城河在秋日为何会别有一番模样,看慕容玉娆如此期盼的模样,容婉便只好道,“去吧。”
小初在外面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扬起马鞭,马车便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偶尔有一丝风吹过车窗上的帷幕,也能看见车外的街道。
“阿婉,你知道护城河有什么么?”慕容玉娆看着容婉道。
容婉想了想,“护城河上,定是有桥吧!”不然人是怎么进的城。
慕容玉娆却一脸哀怨的面色看向容婉,“阿婉,护城河上自然是有桥的,我问的是,你知道护城河除了桥还有什么?”
容婉又想了想,却是摇摇头,她是真不知护城河上出了桥还能出现什么东西。
慕容玉娆显然不再期盼容婉能说出什么她想听的来,便也不再问了,“护城河里面都是水,上面当然有船啦。”
容婉愣了愣,对于这个答案甚是无语,不过护城河上能放船么?或许,兴许可以的吧,反正她没见到过。
“我们去护城河做什么?”
慕容玉娆神秘的笑了笑,而后凑到容婉的耳边,小声道,“据可靠消息,湛哥哥在护城河的船上不知与哪家的娘子会面呢!”
容婉愣了愣,却听慕容玉娆道,“不过今日出门晚了,不知还能不能碰上。”
容婉回过神,问道,“怎么回事?”难不成与别人会面都要搞得众人皆知?
“湛哥哥昨日和我兄长打赌,赌注是谁输了便去护城河等佳人,若是第一个走到船前的佳人,便请佳人上船,绕了护城河转上一刻钟。”慕容玉娆解释道。
不用问,看慕容玉娆如此期盼的模样,便知定是荀湛输了。
容婉顿了顿,忽而低声道,“阿娆,你想嫁给他么?”
慕容玉娆猛不丁被容婉惊了一下,却有些反应不过来容婉的意思,不过是呆了呆,便羞怯的看向容婉,伸手轻轻退了容婉一把,“你说什么呢?”
而后便听她正色道,“湛哥哥是我最兄长了,不过只是兄长,仅此而已。”说完,她又哀怨的看向容婉道,“阿婉,你怎能名花有主了呢?要不然你能嫁给湛哥哥多好啊!”
慕容玉娆支起脑袋,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湛哥哥那么好,怎么没有女子愿意嫁给她呢?”
容婉默默在心中想着,怕是多少姑娘挤破脑袋都想嫁给荀湛呢,不过是荀湛不愿意罢了。不过想来他连霓裳阁的娘子都能看的十分入眼,怎能别的大家闺秀看不上眼呢?实乃怪人。
又看慕容玉娆盯着她发呆,恨不得立刻将她赶到荀湛身旁,不由得苦笑一番,她在他眼里连霓裳阁的娘子都不如呢,能被他看上就怪了。
不过孟生自去江南已不短的时日,如今竟还没归来,不知圣上交给他的事办的如何了。
两人都在发着愣,却听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便听见小初道,“娘子,护城河到了。”
慕容玉娆一听,立刻下了马车,等容婉下去,便见她已经站在护城河旁拦着整条河道了,不过河道上并没有人。
容婉走到慕容玉娆身旁,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护城河,问道,“怎么回事?”
慕容玉娆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方才我去寻你的时候,他们也不过刚出府门,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容婉没有接话,只是想着,若是荀湛出现在这片河道上同佳人相约,怕是围观的人不少,只是此处甚是安静,哪里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遇刺()
她们站在护城河的北边,中间则是供百姓出入的板桥,容婉站在原地,朝城门看去,如同平日一般,并未有什么特别。
容婉转过头,看向慕容玉娆道,“既然无人,便回去吧!”
慕容玉娆却摇摇头,“不行,万一我们刚走,他们便来了呢?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看热闹的心思竟然如此之重,容婉有些哑然,无奈的摇摇头。
接着道,“阿娆,他们的赌约可有说是东西南北四城哪一城门?”四个城门之间还有不短的距离。
而洛府与昌平侯府都在东城区,比之其他城门,东城门定是更近,因此小初赶马车时,慕容玉娆并未吩咐哪个城门,因此便理所当然的去了东城门。
听了容婉的话,慕容玉娆这才皱了皱眉,一脸发愁的模样,分外懊恼的摇摇头,道,“我没问,那我们要不要去其他城门看看?”
“怕是看不到了,一刻钟,过的很快。”容婉摇摇头,若是去的碰巧是荀湛所在的位置,应该还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若仍是走错了城门,那便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若是这样,倒不如不去费这般功夫。
此中因由,慕容玉娆一想就透,但心中仍有些不甘心,只是多说无益,只好顺着容婉的话道,“那便回去吧!”
她们两人做回马车上,小初赶着马车按着来时的路回去,不过沿着护城河不过行了一瞬,便听小初略带急切的声音道,“娘子,马车后面有人。”
容婉一惊,撩起车窗看向马车后方,便见车后有四个穿着如同普通老百姓一般的人,方才她们竟未注意,如今这几人步步追着马车,便显露了功底。
慕容玉娆也凑过来看了几眼。不过倒是没容婉这么惊讶,“他们追着马车做什么?”
其实那四人不过是走的比常人较快一些,且慕容玉娆心中倒是没那么多险恶,毕竟这四人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
容婉想了想。便对小初道,“不论那四人要做什么,还是先进城吧!”
到了城中,人比城外要多,总会规避一些风险。况且,这四人方才要是想做些什么,怎会等她们上了马车才出现。
如此一想,便觉不过是碰巧,不过该担心的,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小初应了声,手中的鞭子比方才抽的狠了一些,这马儿便比方才跑的更快,只不过这马儿渐渐快了,怎么觉得那几人却离马车越来越近呢!
容婉的心。却猛然紧张起来,好似那日突然就到了洛骞的死期一般,再往后看,便见那几人仿是近在眼前,她的心猛然一纠,道,“小初,快些。”
马车比方才快了些许,但护城河旁都是土地,且坑洼不平。车轮滚过之时,马车便会摇晃,慕容玉娆别摇了几下,昏昏沉沉。也意识到此刻的危急,抓住容婉的手,慌张道,“阿婉。”
容婉也只比慕容玉娆好上一点,马车之上很难让人坐着不动,她用手紧紧的抓住车窗的边缘。努力使自己稳定一些,一边用力回握住慕容玉娆的手,看着慕容玉娆道,“阿娆,这四人来者不善,我们,有麻烦了。”
慕容玉娆懵懂的看向她,十分不解,“可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追我们?”
容婉顿了顿,也来不及同慕容玉娆解释,看了她的头顶一眼,道,“把你发簪给我。”
慕容玉娆点点头,没问理由,余下的那只手便将自己的发簪拿下,容婉将慕容玉娆拉到她身旁,拉住慕容玉娆的手放在车窗的边缘,空出来的手拿了慕容玉娆的发簪。
“阿娆,你抓住,别松手。”又嘱咐了慕容玉娆一句。
说着,她稳稳的坐了下来,一边见马车后的那四人已经追了上来,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刺眼的亮光,一闪一闪,不用看便知那是利器。
这四人果真是冲着她们来,而且想要她们的命,容婉回过神,看了一眼慕容玉娆,皱皱眉,却不知她们怎么得罪了别人。
想着,却见随着慕容玉娆来的那辆马车,在他们的马车前面,侯府的马车,自然要比他们的好,不过那车夫惦记着慕容玉娆,未敢赶车太快。
容婉忽而大了声音,对着小初道,“小初,能赶上前面那辆马车么?”
小初应了一声,“小的尽力。”
容婉回转过身,将慕容玉娆拉了起来,道,“阿娆,你先出马车,等小初将马车赶到你府中马车旁边之时,便跳上你府中的马车,知道么?”
慕容玉娆似懂非懂道,“那阿婉你呢?”
“我自然有其他方法,走吧!”说着便牵着慕容玉娆的手,小心翼翼带她出来,眼见小初离那马车越来越近,慕容玉娆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旁,等两辆马车并排,不过短短几尺的距离,她回过头看了容婉一眼,见容婉点点头,两辆马车同时放慢了速度,一遍慕容玉娆踩过去。
慕容玉娆一手扶住马车边缘,见时机到了,另一只手提起裙摆,迅速的走到昌平侯府的马车之上,方站稳,看了容婉一眼,便进了马车去。
两辆马车的速度同时变快,容婉对着那车夫道,“快些载你家娘子回去。”
自然不用容婉说,那车夫赶起车来便赶的飞快,渐渐与容婉甩开了距离。
小初回过头看向容婉,道,“娘子,我们怎么办?”
因为方才微微的放慢,已有两个人抓住了车厢的边缘,试图爬上来,容婉丢给小初一句赶车,便迅速回了马车内。
便见那人的手已经抓住那窗椽,起了身,试图到小初所在的位置去,容婉扬起簪子,一狠心,便重重的扎在那人手上,因着用力,竟从那人的筋骨穿过,那人手一松,显些跌下来。
可毕竟是刀尖上染血之人。此手仅仅握着窗椽不肯放,另一只手举剑便向容婉刺来,容婉下意识闪身,与那长剑失之毫厘。终归是沾了身在马车之内的光。
除却这一人,其他三人已有一人爬上了马车顶上,另一人到了小初身旁,同小初战了几个回合,还能一手举剑砍下马腿。
马匹向前一栽。小初便与那人跳下马车,而容婉因失控,在马车之内滚了一滚,方回过神,便见一柄剑穿过内壁,也穿过自己宽大的衣袖,硬生生的扎在那里,只这一剑,容婉便吓的一身冷汗。
马车之外微微有些安静,容婉心中忽觉不妙。小心翼翼的将那剑往上一拉,衣袖便从那柄剑底下滑了出来,她慢慢站起身,掀开车帘,便见小初守在马车前,看着面前的那几人。
见他们几人慢慢逼近,容婉走了出来,开口道,“你们为何要来杀我?”
那几人却轻蔑的看了容婉一眼,默不作声。显然是不想开口的。只是慢慢向马车靠近,看向站在容婉身旁的小初,方才其中一人同小初过招,也只有小初有一丝威胁性罢了。
对于此战。他们势在必得。
小初转过身对着容婉道,“娘子先进去吧,有小初就够了。”
容婉看了小初一眼,不过才十二岁的少年,哪里能抵抗这几人呢,容婉犹豫着。脚步却连动也不动。
那四人其中一人冷哼道,“废什么话,两个一起死好了。”说着挥了挥手中的剑,几个人一起上前,小初却伸手推了容婉一把,恰巧将容婉推进车内,而他挡在门前,从腰间抽出一记软鞭,对着首当其冲的一人便甩了过去。
方才在马车之上没地方伸展,此刻便莫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小初的招式一式比一式狠厉,几招过后,那几人竟都吃了鞭,身上越是火辣辣的疼,手中的剑就握的越狠,若是四人一起上还被个十二岁的少年给制住了,岂不丢了他们的脸,以后在兄弟中还怎么混。
手中的剑虽刺的狠,但小初的长鞭却极有优势,连让人近身都不曾,而容婉在车中看见这一幕,也不禁连连称奇。
毕竟小初学武不过两年,能以一敌四,并非说明这四人的功力渣,而真的是小初的进步神速。
不过以一敌四,再厉害也有疲惫之时,一时不察,竟是让其中一人近了些,伸剑向前刺,容婉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剑没入小初的腰际。
可小初手中的鞭仍是未停,直接绕了那人的脖子甩到了一边去。不过他终究是受了伤,心有余而力不足,眼见那几人慢慢逼来,容婉心中却升起一股绝望,难不成这一世便这样结束了么?
却听马车之外一声干咳,有人轻蔑道,“这就是铁岭派的规矩?以四围一,倒是不守什么江湖规矩。”
那几人瞬间转了头,不满的看向来人,道了一句,“谁是铁岭派?”
那人笑了笑,又道,“自然说的是你们,占据一个山头便能称门派,你们的掌门做的梦也太大了。”
那几人顿了顿,其中一人十分不惯那人的口气,开口反驳道,“我们乃是虞山派之人。”
却不料此话一出口,身旁的两人便合力踹了他一脚,表情十分郁闷,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自报门派的么?
但报也报过了,唯一能弥补的,便是将眼前的这人一起杀了。
一人本要趁那人不注意,上前刺他一剑,却被不明物体给打中了腿,顺势便跪了下来,他这才看向那人说着话的同时手中还拿着几个石子在把玩。
那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手中,奇怪道,“咦,怎么石子少了一个?”
一句话竟是让那被打之人胸口一堵,差些吐口血出来,难不成自己是恰巧被掉下来的石子给打中的?这是在说他武功差么?
那人高傲的看了他们几眼,而后又道,“武功这么弱,也敢来打劫?”
那几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能和那些只会打劫的小毛贼一样么?他们堂堂一个江湖名派,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哪有他说的那么低俗?
几人便一起举刀向他砍去,却见那人悠闲地踢了一下马的肚子,马便上前走了几步,同他们几人拉开距离,以此类推,竟然引了那几人走了一丈远。
容婉从马车之中走出,看了看支撑在一旁的小初,关切的问道,“伤口怎么样了?”
小初摇摇头,“无碍,娘子无须担心。”眉目虽然绷着,但依然看见那跳出的青筋,看来已经忍了许久的疼痛。
容婉叹了叹气,伸手扶住小初,道,“重量压在我肩膀上,随我一起走。”
话音方落,便见小初红了脸,口中还有些支吾,“娘子,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学了两年书,文人的那一套倒是学的深入骨髓,容婉伸手敲了一下小初的脑袋,“姐弟之间,没有男女之分。”
小初看了眼容婉,还是借着容婉的力走下马车的残椽。
方才马的马腿被刺了一剑,此时已经倒在地上不能走动,他们二人又极为不便,只好将马暂时忽略,等到了城中再找大夫。
方才来人已同他们相拒几丈远,容婉看了那人一眼,却见那人正好抬头看她,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了一句,那人虽听不见,但口型依稀可盼。
那人将目光从容婉身上移开,看向自己面前的四人,似笑非笑道,“我说过,你们今日活不过一盏茶。”
接着,却只见他手动了几下,四个人却一一倒地,而咽喉之上,插着一个细小的飞镖,被一镖爆了血管,血流如注。
他骑着马哒哒的走到容婉身旁,看了容婉一眼,“方才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容婉顿了顿,见他极认真的面孔,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多谢国舅爷搭救之恩。”
方才,她见是荀湛之时,也是吃惊,不过看荀湛轻易将那四人解决掉,还是十分畅快。
荀湛点点头,骑马转过身,便飞奔而去,只留那一地黄土容婉知道方才有人相救,不过荀湛如此狂妄,她还是不太舒服。
不过此时,最的,便是她与小初要先回城内,索性离城门不远,不用太辛苦。(。)
第一百一十二章 底细()
两人方走进城门,便见洛景钰赶了马车奔了过来,见了容婉,他便下了马车,细细的看了容婉几眼后,紧张还未消退,便道,“阿婉,你没事吧!”
容婉摇摇头,问道,“兄长,你怎么过来了?”
洛景钰见容婉没什么事,便放下心,开口解答容婉的疑问,“方才昌平侯府遣了仆从回府,我正好碰到,便截了那仆人的话,赶了马车便过来了。”
说完,洛景钰将目光落到了小初的身上,怔了怔,问道,“阿婉,这人是?”一边说,一边将小初扶了过来他与容婉分开。
容婉看了一眼小初,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他腰上有伤,先请郎中给他诊治吧!”
洛景钰没有反驳,便将小初送入马车,等容婉上去了之后,这才赶车回府中,差了人去请郎中,等那郎中过来,诊治一番,说是未伤及要害,在床榻之上歇息一段时间便可。
容婉这才宽了心,交待了小初一声,便随洛景钰走了出来,毕竟,她还欠一个解释。身周没了人,这才一五一十的将此事和盘托出。
洛景钰听了,不由得叹了叹,道,“不若等他养好伤我看一看,你身旁没个会功夫的人也不行。”
譬如今日,若非最后荀湛及时赶到,怕是容婉的命,此刻都已经了,只不过无缘无故,容婉今日又怎会突然遇害呢?
毕竟今日去护城河,她也不过是因慕容玉娆相邀,而那几人等在哪里,一早便知道她会过去。
可若是今日慕容玉娆没有过来,她便不会去护城河,可慕容玉娆之所以要去护城河,是因昌平侯的长子同荀湛打赌,这打赌之事,还有假不成?
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觉得一些事在自己的脑海模模糊糊。明明就要抓到,却又从手中溜走,不过想来慕容玉娆今日受了惊吓,还是明日再去侯府问问清楚。
那仆人来洛府报信之时。便被洛景钰给拦住了,因此戚氏并不知道此事,容婉也累了一天,便回了翠竹苑休息。
休整了一夜之后,容婉精神头也好了些。不过刚用过早膳,昌平侯府便差人送了请帖过来,正合容婉之意。
冯伯昨日已经离开,小初也受了伤,便从府中的护院选出一人,暂时充当车夫,换了另一辆马车,容婉便带着白瑶去了昌平侯府。
这一次和往常不同的是,仆从并未将她直接领到慕容玉娆的院子,而是将她领到了正厅。道,“娘子先坐。”
容婉坐在一旁,白瑶站在她的身后,仆从给她倒了一杯茶水之后,便离去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厅外有脚步声传来,容婉连忙站起身,走近正厅的是昌平侯和昌平侯夫人,果真不出她所料,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二人的确不会置之不理。
“见过侯爷。夫人。”容婉轻轻行了一礼。
昌平侯曾见容婉勇入军营,昌平侯夫人也同容婉下过棋,对于容婉此人,两人早已对她的脾性品格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才放心慕容玉娆同她深交。
“坐吧。”昌平侯摆摆手,和昌平侯夫人落了座,也示意容婉坐下。
容婉应了声,也落了座。
昌平侯同昌平侯夫人对视了一眼在,这才看向容婉道,“昨日的事。洛大娘子可否能说清楚一些?”
容婉应了,便一五一十道来,“昨日阿娆邀我去护城河,说是国舅爷同慕容郎君打了赌,国舅爷输了,便要划船会佳人。”
说到此处,她瞟了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一眼,见两人的脸色一黑,便知他们不知此事,尤其是荀湛要会佳人这件事。
顿了顿,又道,“我与阿娆同去,但未见国舅爷人影,便要回来,谁知回来之时,竟有人尾随在马车后面,我便让阿娆先回来,留我在后面善后。”
说完,昌平侯倒是以欣赏的眼光看向她,后而赞道,“洛大娘子勇气可嘉,既敢只身闯军营,又不怕被贼人杀害,倒是巾帼不让须眉。”
容婉站起身,福了一福,而后道,“侯爷谬赞,可阿婉一介女流之辈,只身去军营已是十分不妥,还请侯爷莫要将此事挂在心上。”
昌平侯嘴角一僵,没有生气,却是开怀大笑,“你这女子果真心直口快。”
容婉微微俯首,“多谢侯爷夸赞。”此话更是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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