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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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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侯嘴角一僵,没有生气,却是开怀大笑,“你这女子果真心直口快。”
容婉微微俯首,“多谢侯爷夸赞。”此话更是当仁不让,坐实了这心直口快四字,不过方抬头,便见正厅之外有仆从来报,“侯爷,国舅爷来了。”
昌平侯瞥了容婉一眼,便道,“请他进来吧。”
那仆从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不过昌平侯未开口让容婉离去,容婉好生生的待着,垂着眉目,见视线中踏进来一双黑色的靴子,便见那双靴子往前走了两步,而后道,“姑母。”
昌平侯夫人面目冷清的看了荀湛一眼,开口道,“你来做什么?”声音不但不温柔似水,仔细听起来,语气却冷冰冰的。
荀湛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转过头,目光瞄了容婉一眼,而后看向昌平侯道,“我差侯爷一个解释,不是么?”
昌平侯“啊”了一声,看向一旁的昌平侯夫人,稍稍有些尴尬的笑笑,这才开口道,“子景,你先回去,我同阿湛说几句。”
昌平侯夫人看了昌平侯一眼,也不愿多作争执,站起身,目不斜视的从荀湛身旁走过,未落在他身上一丝目光,直到人消失了踪影。
昌平侯也站起身,走到荀湛面前,拍了拍荀湛的肩膀,好似无声的安慰,荀湛却若无其事的走到一旁,坐下来,道,“侯爷,昨日之事,你听说了吧!”
说着,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容婉,不用再问,便知昨日之事。已被容婉全盘托出。
便不等昌平侯回答,他直接道,“昨日那四人,是江湖虞山派中人。”
昌平侯皱了皱眉。“虞山派?江湖上有虞山这个派别?”
荀湛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是铁岭一带的一个小山头,自封虞山,因此便多了一个虞山派出来。”说是派。倒是没几个人。
容婉一听,便能解释为何小初刚学武不过两年,便能以一敌四,原来真是那几个人的武功渣渣,不过那种情况却能将她置之于死地,足以可见她的抵抗之力有多么贫瘠。
“他们何以会躲在护城河,还恰巧躲在东城门,正好撞个正着呢?”昌平侯问出了容婉想问的问题,昨日想着,只有这一点让她捉摸不透。
荀湛勾了勾唇。“这要从昨日我同阿远的赌约开始了,其实昨日并无甚赌约,不过恰巧被娆儿听见,便去寻了洛氏容婉,去了东城门罢了。”
容婉顿了顿,竟然连赌约都是假的,怪不得那么凑巧,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她正想着,却听耳畔有人道,“不知洛氏容婉。昨日未见我与佳人共游,是不是失望的很?”
容婉方回过神,便听见了这句话,面色不禁有些发红。她原以为荀湛不过是有些狂妄罢了,可却不知也如此自大的很。
她抬起头,瞥了荀湛一眼,静静道,“国舅爷不该问阿婉,倒应该问问阿娆。”毕竟是慕容玉娆非要拉着她去的。
荀湛却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昌平侯,却是切回正题,道,“那虞山派之人在汴京周围哗众取宠,闯些名声出来后,便从别人手中接了一单生意,将去往护城河畔的女子杀掉。”
如此说,却是针对最有可能自己去护城河畔的慕容玉娆了。不过此刻最令人关切的,自然是那个别人,那个雇佣杀手害人的别人。
容婉从昨日起,就开始心神不宁,原以为同自己爹爹有关系的杀手出现了,谁知却是另一拨人,悬在心上的弦虽然松了一松,但心中依旧怅惘。
昌平侯也是不解,“娆儿性子活泼,轻易不与人结仇,怎能闹到被别人买了性命?”
不过此时庆幸的是雇佣的那哗宠取宠的虞山派,这才使两人逃脱,若是下次派了更角色,又能如何?
荀湛摇摇头,“这便要问娆儿了。”
说罢,却看向一边的容婉道,“洛氏容婉,你今日不是来看娆儿的么?”
容婉点点头,应了一声是。
话都说到此份上,也问不出什么,昌平侯便摆了摆手,示意容婉过去,而他同荀湛,商量着其他事情。
容婉早便不想多待,径直走了出去,不过想到荀湛对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的态度,却让人觉得怪怪的。
她对慕容玉娆的院子轻车熟路,已经不需仆从引着了,因此便直接带着白瑶向慕容玉娆的院子走了过去。
不过方进院门,眼前便一抹紫色身影飘然而至,一把拉住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甚至转了两圈,这才喜极而泣道,“阿婉,你没事?”
容婉无奈的看了面前的慕容玉娆一眼道,“我都站在你面前了,难不成是鬼么?”
慕容玉娆却啐了她一口,一边正经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这一副正经的模样倒是少见。
她拉着容婉进屋,对着容婉念叨,“本来你昨日刚回府我便想寻你的,可惜爹爹不准我出来,可是急死我了,如今看你平安,我便放心了。”
慕容玉娆的心意,容婉倒是明了,知道面前之人是真的关心她,她也投桃报李,问了一句,“你呢?昨日没被吓坏了吧!”
说着,容婉便仔细看了一眼慕容玉娆的面貌,眼底还有一抹黛青,一看便知昨夜定是没有睡好,不过她既平安归来,慕容玉娆总该安心的。
慕容玉娆摇摇头,却是握紧容婉的手,“我没被吓坏,就是担心你。”说着,却轻轻拍了容婉肩膀一下,而后道,“早知昨日那么危险,我便留下来陪你了。”
容婉笑了笑,道,“还好,最后还是多亏国舅爷相救。”
慕容玉娆一听,便亮了双眸,“昨日湛哥哥去了?我就知道,车夫载着我回府时正好碰上湛哥哥,湛哥哥听说你在城外遇险,不过只是点点头,我还担心着,谁知他竟然去了,我就知道湛哥哥最好了。”
容婉顿了顿,她原以为荀湛是碰巧路过,原来是特意前来相救,如此,对荀湛的印象稍稍好了些,不过这人自大又狂妄,若同一般印象相比,还真是委屈他了。
想着,却见慕容玉娆愁眉苦脸的看向容婉,心中郁郁,“爹爹将我关了禁足,这些日子都不许我出来了。”
也许躲在府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方才便听那人冲着慕容玉娆来,慕容玉娆更是不能随意岀府,与其他想必,纵然命更。
想着,容婉便道,“你若怕无聊,我隔几日便来陪你,可好?”
慕容玉娆略微沉吟一番,想着如此也不错,便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算是应了,更是开口祝嘱咐了容婉一句,“你不能骗我。”
容婉点点头,就差对天发誓。
又与慕容玉娆说了好久,她见慕容玉娆无事,便要先走,谁知刚走出慕容玉娆的院子,便见一个婢女迎面而来,对着容婉福了福礼,道,“洛家娘子,我家夫人相请。”
夫人,说的自是昌平侯夫人。
容婉应了,随那婢女朝向昌平侯夫人所居的地方,还是那一处亭台楼阁,风吹起帷幕,便见昌平侯夫人似有所想的倚着栏杆,望着那滩湖水。
婢女依旧在亭台前停下,留容婉一人上去。
容婉走上前,行了礼,便道,“阿婉见过夫人。”
昌平侯夫人这才回过头,看了一眼容婉,而后道,“坐下陪我说说话吧!”说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楼阁的四周都是木质的栏杆,栏杆下方是可供人坐下的长凳,与栏杆相连接,人往一座,被倚着栏杆,好似与这一处湖水一般都成了风景。
容婉没有推辞,便坐在了昌平侯夫人的身旁。
昌平侯夫人默了默,许久之后,才开口,“那几日在军营中过的如何?”
容婉顿了顿,似乎并未想到昌平侯夫人竟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便道,“军中条件艰苦,若是女子,居住十分不便。”(。)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笄礼()
风轻扬起,昌平侯夫人额角的发丝飘了飘,宽大的衣袖动了动,容婉坐在一旁,只觉她只可远观,不可近人,好像上前碰一碰,人都会消失一样。
片刻,却听昌平侯夫人开了口,轻声飘然而至,似同她说话,又似自己呓语,“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她犹记得穿着盔甲坐在军帐外的情景,那是她第一次随军打了胜仗,军营中不许喝酒,便点了几堆篝火,士兵们分别围在一旁,时而大口吃肉,时而因打了胜仗而起身欢呼。
她便待在主将身旁,虽说军营之中只有她一个女子,但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无一人会对她不敬,因为那一仗,是她的战术。
军中之人最讲义气,就算有一两个心怀不轨,也不敢忽略千军万马的讨伐。
那些兵士家国,迟迟不能归家,也是家中的老母已年过八十,家中的妻子也刚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但在战场上,勇往直前是他们的信仰。
军中其乐融融,她自心生欢喜,站起身,往大漠的远处看去,虽然风劲,却抵不过人心所向,只不过,方站了不久,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等我们赢了这场仗,便回京成婚吧!”
她不用回头,便知身后站的是谁,心内有丝小窃喜,这一切,终归是要结束了,她很快便能归家,安心待嫁。
想着,她回过神,看见容婉望着风起涟漪的湖水,方才叫她过来的心思也没有了,遂开口道,“你回去吧!”
容婉虽是疑惑,但仍是站起身,中规中矩福了一礼,“是。”
接着,便步步退出这亭台楼阁。越是往后退,越是觉得眼前迷蒙一片,忽而有种感觉,只要她出来了。便再也进不去了。
只是昌平侯夫人不再看她一眼,好似方才她的到来不过是幻像一般,不过这已同她无关。
她方走出去,便见前面等了一人,是昌平侯贴身侍奉的小厮。将容婉又一次领到的昌平侯面前。
不过昌平侯也只是问了她一句,夫人都和她说了什么?
容婉不过是将那仅有的一句问话说了,昌平侯便让她离去了。
经过这一事,容婉却对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的感觉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却是让人迷糊,好似夫妻,却又不像夫妻。
摇摇头,又笑自己乱想,昌平侯同昌平侯夫人生了一子二女。又怎会不像夫妻。
不过关乎护城河遇刺一事,显然容婉是沾了慕容玉娆的光,不过关乎慕容玉娆之事,只是会有人去查,用不着她白费脑筋,因此便不再想此事。
小初的伤养了一个月,已然恢复的不错,且洛景钰等守孝期满二十七个月,到年后七月才去军巡院上任,因此。便将小初留在自己身边,说是等他教导过后,再交给容婉。
而冯伯走后,容婉身边少了人。也因着上次的事,洛景钰从家中的护院中抽调出了两名,给容婉赶车,若是再出了事,两个人也比一个人得用。
戚氏一直在家中闭门不出,外院与内院的日常则有各类管事汇报给戚氏听。自洛骞离去,戚氏明显心不足,力也不足,因此等洛景钰回来,便将外院管家权交给了他,也让他多磨练一番。
因此许多事,都不用再经过戚氏,这倒是为容婉也了方便,至少她如今也是要经常出门的。
慕容玉娆经过那一日受了惊,又被禁了足,容婉答应她要隔几日去看她一次,自然不能食言,不过去了几次也再没被昌平侯及昌平侯夫人叫过去问话。
关乎慕容玉娆听到的赌约一事,则是听到两个婢女在闲聊聊到的,她生怕误了时辰,这才没来得及去求证,直接便去寻了容婉想要看好戏。
可谁知好戏没看到,倒是受了一场惊吓。
回来觉得不对,再去寻那两名婢女之时,早已不见了踪影,且她那时着急着见容婉,并未注意那两名婢女的模样,如此一来,便更是难寻。
不过此事由昌平侯揽在了身上,已经不需慕容玉娆担心的,慕容玉娆能做的,便是安安静静待在府中,不能外出。
不过这对于不爱在府中待着的慕容玉娆来说,实则是受折磨的很,不过好在有容婉陪着,倒不是很焦躁。
眼见十月慢慢过去,天气渐寒,孟生也终是从江南回来了。
吏部本是掌管官员的任免,升降,调派之职,可作为吏部侍郎的孟生却总是被派去除蝗灾,治水患,所作所为与吏部早已不沾边,吏部侍郎的职权也似空职。
不过等孟生从江南回来,几乎朝廷官员都以为孟生会升迁。
一来孟生能力众人所知,任谁都能看出他将来定会前途无量,二来他所做与吏部已无联系,怕是不太适合待在吏部。
可事实却与众人所想毫无联系,圣上不过是大肆夸赞一番,赏了些绸缎,便无其他,至于官职,更是丝毫未动,不由引起他人的猜测。
倒是孟生,去了江南一趟,却是更加沉稳了,同人交谈抑或办事,虽与以往相差无几,但更是细腻。
因着孟生一回京便是去宫城复命,容婉知道他归来还是孟生回来便到了洛府。
不过容婉在昌平侯府,等回到洛府时才发现孟生和洛景钰坐在大厅说话,且洛景钰将这些日子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早便向孟生和盘托出。
等容婉回来,两人已经攀扯到孟生此去江南的诸多事情中了。
仆人告诉容婉,说洛景钰和孟生在外院书房,正等着容婉,容婉便带着白瑶去了,流光在书房外守着,容婉进去,将白瑶也留在了外面。
她进去后,便见两人都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就连容婉走到他们身边也没察觉,容婉索性坐下听了听。不过片刻,便听出来他们两个在谈江南水患的事。
听得入神了,索性差了一句,“每年防水的堤坝都要整修。怕是江南的官员之中有人贪赃枉法吧!”
谈的尽兴的两人皆转过头,便见容婉好端端的在一旁坐着,伸手在给自己斟茶。
洛景钰干咳了一声,问道,“阿婉。你何时来的?”
容婉微微扬了扬下巴,作冥想状,想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大约是兄长说我坏话之时,我便来了。”
孟生本在喝茶,听了这句,一不小心便喷了出来,幸好洛景钰躲得快,不然**是免不了了。
若说洛景钰说她坏话。也不过说了一句她从不知好好照顾自己,想来想去,也不算什么坏话,洛景钰这才哂笑一声,“这么早?”
容婉呡了一口水,一本正经道,“背后说人话说,不是君子所为。”
而后看了洛景钰一眼,又道,“说人坏话却被当场抓住。更是丢面子的事。”
洛景钰的面色由白转红,心中一万只绵羊飞奔而过,他怎不知,自家妹妹有如此牙尖嘴利之时。
倒是孟生。见洛景钰被气的不浅,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关切的看向容婉,“听说前些日子遇了杀手?”
容婉也不过是逗洛景钰,听孟生说话,这才转向孟生道。“尚可。”而后问道,“江南之事还顺利么?”
孟生点点头,“堤坝由我亲自监工,工部窦大人辅助,至少能挨过两年。”
容婉愣了愣,能挨过两年,也是不怎么牢固,遂问道,“为何不能一劳永逸呢?”
孟生嘴角一弯,却是苦笑,“江南贪乱已久,今年雨水又特别多,若是重新返工,恐时间不够,只好在其原本之上补了一补,能撑过这一时,再说其他。”
容婉对江南之时不过略有耳闻,以往看史书之时,总见江南水患,若是堤坝不牢,便会酿成灾祸,便奇怪为何不能一劳永逸,等问了洛骞,这才知道,原来江南在官员之中,实属肥差,历代贪赃枉法,在那里实属寻常。
不过想来,孟生定然尽力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换了其他的话,“你今日刚从江南回来?”
孟生点点头,“方从宫中回来,便想来看看你如何。”
孟生说话一向直白,容婉不由的面色一红,眼角的余光看见洛景钰一副乐开怀的表情,不由瞪了他一眼,“兄长,你再笑,就笑抽了。”
被容婉的话一噎,洛景钰也不笑了,可怜兮兮的看向容婉道,“阿婉,这几****好似没有得罪过你,你怎么对我越发的心狠了呢?”
容婉也是醉了,她本以为自家兄长在军营展现的那般沉着冷静,还以为他遭受了极大地磨炼,这样一看,便知果真人性是不会轻易扭转的。
容婉站起身,“兄长,我是怕你笑出病来。”
话一说完,洛景钰当即便收了笑意,咳了一声,面色如常,无喜无忧的看着容婉,一如往日的沉稳,“你们先聊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便提歩走出了书房。
书房之中只余下孟生和容婉两人,孟生定定的看了容婉一会儿,而后道,“阿婉,你好似瘦了。”
这些日子常常洛府和昌平侯府两地跑,虽说一直坐着马车,但仍是害的她有些食不下咽,白瑶已经说过一次她瘦了,只不过还未来得及补身子,孟生便归来了。
想着,容婉便将此事讲给了孟生听,意为自己为何瘦了。
孟生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拿了一个手帕出来,手帕里面包着东西,容婉看他一层层将那帕子揭开,露出一个翠绿色的簪子。
便听孟生道,“前一月你及笄,我没能在,这簪子,便是我送你的及笄礼。”
容婉伸手拿过来,这簪子碧绿通透,一看便知是块好玉,孟生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心中也是尤为感动,“多谢孟郎。”
却见孟生伸手过来,道了一句,“我帮你带上可好?”
容婉点点头,将簪子放在了孟生手中,孟生遂站起身,走到她身旁,轻轻的将发簪插在她的发髻之上,带好了之后,用手指整了整她前额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容婉只觉自己的额头微凉,却是孟生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容婉的耳朵忽而有些发烫,却见孟生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眸深深的凝望着她,轻声道,“阿婉,等我。”
等,等什么呢?等她守孝期满,还是等他功成名就?
容婉想要张口,千言万语却哽在咽喉,不知怎么发出声来。
守孝说是三年,实际上二十七个月就足够,因孩童母乳喂养不过只需二十七个月,因此洛景钰等来年七月便能任职,容婉自然可以成婚。
两人都顿了顿,却听孟生道,“阿婉,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容婉愣了愣,看向孟生,“何事?”
“这些日子,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信,你只需信我便可以了。”容婉一眼便望进孟生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面有什么?好似带些惊慌,又带些害怕,再一眼却觉得那些都是幻觉,什么也看不到。
容婉闭了眼睛,点点头,“我信你。”
上一世,是孟生守护着她,也因此离开人世,这世,便是她报恩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他说什么,她都会信的。
有人为你不计代价,宁愿失了性命,你又有什么理由不对他更好一些?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却是重情的很。
“阿婉,我该走了。”孟生往后退了一步,离容婉远了一些。
容婉这才回过神,方才的面色发红也已经恢复平常,道了一句,“我送你吧!”
孟生点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书房,容婉一直落后孟生两步,两人也没再开口,直到孟生骑了马,消失在容婉的眼睛里,容婉又怔怔的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身。
刚回到院中,便见洛景钰走了过来,“阿婉。”
容婉停住脚步,“兄长有事?”
洛景钰点点头,开口道,“阿婉找到了一个好夫婿。”
容婉顿了顿,却不知怎么回答,孟生是好,但不是她找的,是爹爹替她寻的,不过既然终归是她的,那就算是她找到的吧!
容婉也不过是轻轻“嗯”了一声,洛景钰说完这句话也没打算再说,只是道,“如此,我便安心了,是时候该为你准备好嫁妆了。”
容婉一愣,见洛景钰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便知他又在打趣她,她也不再说话,一转身,径直回了内院。
白瑶向洛景钰福了福礼,连忙跟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指责()
孟生回来过后,就开始忙碌,虽未升迁,但身在朝廷之中的官员,哪个不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自然知道孟生此次回来,在圣上的地位又大大提高,因此便比以往走了更近了些。
需要应付的官员多了,孟生自然空闲不下来。
除却他返京时见过容婉一面,一连半月都未再到洛府中去。
倒是容婉,知道慕容玉娆喜欢吃福满堂的点心,时常在寻她之时上街稍带一些。
福满堂的点心好吃,生意一向很好,白瑶去买点心时,容婉都要在马车外等上一刻钟,不过今日倒是有些稀奇,因着福满堂的门前十分冷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走到福满堂的对面,容婉便让白瑶去看了看,白瑶去了片刻,回来便道,“娘子,那掌柜的说今日的点心被一位贵人全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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