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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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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摆了摆手却又出了门去。

    戚氏见洛骞离开,心情也有些低落,点了点容婉的脑袋,“你啊,好奇鬼。”

    容婉也是低下头,喃喃道,“阿婉给母亲添麻烦了。”

    “罢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戚氏摆摆手,显然有些神情不振,容婉心知是自己冒昧,便也不多说什么,离开了正院。

    容婉本想回去,脚步一转,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兄长在做什么。

    到了洛景钰所在的甘霖院,却只听守院的小厮说洛景钰出去了,容婉只好折返,还是先回去歇上一歇吧!

    这日,容婉正在教容珺诗书,却见戚氏身边的翠柳过来。

    “大小姐,这是大门处来的拜帖。”容婉接了过去,之间上面红底黑字写着李府。容婉还道是哪个李府,打开一看,却是那日百花诗会结识的户部尚书家的大姑娘李瑶乐。

    “快些将人领进来。”容婉放下手中的拜帖,连忙带着白瑶去向大门处,却见李瑶乐带着一个丫鬟从大门处远远向自己走来。

    “乐姐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容婉微微见了礼。

    李瑶乐笑了笑,“我自上次见你,便茶食不思,这不便过来一解相思之情来了?”

    “乐姐姐说笑了。”容婉将人领进翠竹轩,容珺在门口站着,依言唤了一声乐姐姐,便又去看书去了。

    李瑶乐坐了下来,方步入正题,“你可知这次百花诗会的名次已经出来了?”

    “我这几日都在家中,倒是没听说过,不知这次的第一是哪位姐姐?”容婉虽然早就知道,但仍是问了问。

    李瑶乐嘿嘿一笑,“这都不用猜,自然是永乐侯府的二姑娘。”自然,这是没什么可惊讶的,却又见李瑶乐神秘兮兮的往容婉身上凑了凑,“听父亲说,当今圣上很是赞叹二姑娘的才学。”

    容婉顿了顿,“二表姐的诗一直都很出名。”

    李瑶乐见容婉一点也不惊讶,顿时也没了什么心情,身子往后靠了靠,轻声道,“当今太子要选妃了,这人选怕是定下了。”语气之中,却有稍稍的落寞。

    “选妃?”容婉皱眉,难不成戚嫣然太子妃的地位就是这么来的?可是上一世,这次的第一是自己,戚嫣然也依旧做了太子妃,或许,这百花诗会的头名也不过是个晃头,这太子妃的人选早就挑好了吧。

    “你不知道么?”李瑶乐有些诧异的坐直身子,“这都传的长安城人尽皆知了,你竟不知道?”

    “许是我不轻易出门吧!”容婉笑了笑,上一世直至百花诗会结束,父亲接任太子太傅,最后被人暗害至死,太子也方才开始选妃,怎地这一世,就提早了这么多?

    容婉越想,越觉得事情的答案与自己心底所想一致。

    若是自己如同上一世一般,拔得百花诗会的头筹,父亲一样会接任太子太傅,会被人暗害,可是这次她并没有,太子却开始选妃了。

    这的一切,都在指证上一世她和父亲挡在了别人的前头。

    难不成,害父亲的是永乐侯府么?是太子妃的名头么?

    容婉的手不禁抖了抖,若是一切都像自己想的这样,她这一次就差些大错特错了。

    “你怎么了?”李瑶乐见容婉的面色有些苍白,伸手碰了碰容婉的胳膊。

    容婉回过神,摇了摇头,“不过是觉得有些冷了。”转过身又吩咐道,“萤绿,拿两条薄毯来。”

    待萤绿拿来薄毯,容婉给了李瑶乐一条,“乐姐姐好生盖着,若是在我府中冻着了,阿婉就罪过了。”

    李瑶乐接了过去,“我哪有这么娇气?不过侯府的二姑娘倒是好命的紧,本就出生在侯府,这要成了太子妃,便成了凤凰了。”

    “瞧乐姐姐说的,好似人选都已经定下了一样。”容婉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李瑶乐撇了撇嘴,“这还有什么毋庸置疑的么?太子选妃,德才兼备之,咱们大周德才兼备且出众的女子中第一人,可不是非二姑娘莫属么?”

    “乐姐姐,你跟阿婉说说可以,但既然还没定下,还是少说为妙,毕竟祸从口出。”容婉好心的提醒李瑶乐,李瑶乐这人,做事实在天真的很。只不过与这样的人相处,倒是不必那么弯弯绕绕。

    李瑶乐闻之,吐了吐舌头,“是啦是啦,我晓得的,只不过婉儿你待在家中足不出户,真的不闷么?”

    容婉微微低头,“阿婉在长安不久,熟识的人实在不多,因此也并无可去之处。”若不是自己一直呆在家中,又怎会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若是得知太子选妃戚嫣然早是众望所归,她又怎会毫无准备的在百花诗会中出彩,真是一步错,步步皆错。

    看来,她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了。

    “就知道,过几日我和阿芙要去大慈恩寺祈福,你一同去吧!”李瑶乐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

    容婉不禁笑道,“那就多谢乐姐姐给阿婉一次机会了。”

第十六章 佛寺() 
长安的佛寺有不少,但是皇室督建的并不多,其中以大慈恩寺最为宏丽,又以佛寺中的大雁塔最为著名。

    容婉初来长安时,便跟随母亲到此处拜祭,而后便三月一次,祈祷家人身体康健,因此对大慈恩寺并不陌生。

    李瑶乐和纪芙来寻容婉之时,容婉正要白瑶准备香火钱,听她们都到了府外,这才往府门赶去。

    李瑶乐和纪芙一人一辆马车,身边各带了一名婢子,自然还有两个车夫,李瑶乐探出头,见容婉过来,连忙跳下车,“你怎么才过来?”

    容婉十分抱歉的笑了笑,“阿婉收拾慢了,实在对不住两位姐姐。”

    纪芙也跟在李瑶乐身后下车,走上前,微微笑道,“我可以称你为婉儿么?”一举一动,皆是柔美,就连声音也是带着甜甜的蜜意,这样的人,着实讨喜。

    “自然可以,阿婉害两位姐姐等这么久,实在是阿婉的不是,阿婉在这儿给乐姐姐,芙姐姐赔不是了。”容婉一边说,一边做歉礼,诚恳之容,全摆了出来。

    纪芙扶住容婉的胳膊,“你莫要如此拘礼,瑶乐这人没别的,就是性子急,她并没有怪你,再者,我们也是刚来不久,婉儿妹妹不必介怀。”

    “那便多谢姐姐原谅了。”容婉报之一笑,对于纪芙,她却十分有好感。

    “我说,你们两个还走不走,再文绉绉下去,天都黑了。”李瑶乐见她们两人说的畅快,连忙上前提醒道,虽声音十分不悦,但听在两人耳中,却是酸得很。

    三人齐上了马车,车夫便开始往大慈恩寺赶车,不过是半个时辰,马车便到了寺院门口,三人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车。

    今日是初一,来上香拜佛的人自然少数,从寺门处便能看出香火繁华,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对于佛家之事,容婉一向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不过自重生一次,却越发敬仰,世间因果,皆有所缘。

    进了寺门,便是一个大香炉,炉内香火已然不少,烟气向上冒着,似乎能达天听。

    三人先去大雄宝殿,容婉跪在佛像面前,心下却隐隐不静她重回这世上,又是种了什么样的因,才得了这样的果呢?

    她闭起双眼,若是佛祖显灵,便保佑她的父亲母亲,兄长妹妹,此生都能健康平安,再无被害之命,病痛之苦,的恶和果,宁愿她来承担。

    “小姑娘,求佛不如求己,你可知晓?”周围一切嘈杂都跪于寂静,声音似近又远,似实却空,容婉睁眼,却见那金身佛像的眼睛仿佛在看着自己,有神却似无神。

    “可是佛在和我说话?”容婉的心情顿时复杂。

    “佛在你心中,你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容婉却见那金像的嘴角微微勾起,而后却渐渐恢复原样,耳边却只依稀可闻,求佛不如求己。

    “婉儿妹妹,你怎么了?”容婉回过神,却见纪芙碰了碰自己的胳膊,随报之一笑,“没什么,是阿婉拜佛有些入迷了。”

    “拜佛也能入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李瑶乐在纪芙的身后分外好奇,连忙走到容婉面前,“快给我讲讲,怎么就入了迷?”

    纪芙敲了一下李瑶乐的额头,嗔道,“你怎么什么都好奇?”说完朝宝殿一侧的算命先生处努了努嘴,“你最是应该好奇好奇自己的姻缘才是。”

    李瑶乐难得的红了脸,瞪了纪芙一眼,“阿芙,你同我一般年纪,你若好奇便早说,何以拉我做挡箭牌?”说着,李瑶乐便拉住纪芙的胳膊,拽也要把纪芙拽到算命摊子前。

    容婉在她们身后看的可乐,她前世活到十八岁,虽也死心塌地的爱了那人,但终归是少了个闺中密友,她的甜和酸,无人体会,如今再看别人,倒是羡慕的紧。

    容婉正想的入神,却见李瑶乐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容婉的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你这丫头,才十三岁,该不是也思春了吧!”

    容婉当面被调笑,不禁红了脸,却又不禁打趣,“阿婉看是乐姐姐思春才是,不然为何要用‘也’这个字?乐姐姐你就承认了吧!”

    李瑶乐一时欺她不住,倒是哑了言语,不过见往这边来的纪芙,这才道,“方才那算命先生说阿芙此生遇了贵人,若得贵人相帮,此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走近的纪芙也听到这话,却不见得有多高兴,“什么荣华富贵,我却不求,只求此生能快乐无忧。”

    “有了荣华富贵,自然能开开心心,不过那算命不说贵人是谁,倒叫人猜,哪里能猜的出来?”李瑶乐却不赞同纪芙此话,转而又想起那算命先生的话,心却生了不满。

    容婉见状,却道,“这算命之事,已是窥了天机,且天机不可泄露,算命先生也是心怀敬畏,不能多说罢了,再说,你只说芙姐姐,却不论你的,是何缘故?”

    此话一出,李瑶乐却不再说话,却只背过身去,却见纪芙却噗嗤一下笑了,容婉不明,只得问道,“这是怎么了?”

    纪芙掩唇而笑,“算命先生只给了四个字。”

    “什么字?”

    “夫唱妇随。”纪芙说出这四个字,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

    容婉忍住笑意,看了一眼仍然背过神去的李瑶乐,“看来乐姐姐以后的日子,可谓是蜜里调油了。”

    李瑶乐转过身,面色潮红,既羞又怒,“你们两个,口无遮拦,我才不要再理你们。”说着便向殿外走了,纪芙连忙带着婢女跟上,边对着容婉说,“瑶乐性子冲,我先过去,你一会儿来大雁塔来找我们。”

    容婉还没来得及应声,便见纪芙追着李瑶乐去了。

    “姑娘,可要过来算一算?”容婉转头,却见那算命的先生却已走到自己跟前,方远处见,只见一袭白衣,发束玉冠,一缕头发散于额前,长须于前,知道是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如此近看,皮肤紧致,面白唇白,却又似白面小生,再一看,却见那人又是一笑,“姑娘怎么了?”

    再出声,声音却是粗糙无比,完全是老人的声音,容婉不禁讶异。

    “我不算,谢谢。”容婉回过神,只是甚觉怪异,连忙回绝。

    “重活一世,前因后果,姑娘不想知道么?”那先生不急不慢,却硬生生撬开容婉的心结。

    容婉复又看他,那一双眸子漆黑幽深,像是要吸人进去。

第十七章 表兄() 
“先生看错了。”容婉低头颔首,不再理会那人,转身便要离去,再一抬头,那人却仍挡在自己面前,悄无声息,像是一直都站在那里一般。

    “姑娘何必着急走,老身为姑娘推演一番岂不更好?”那人笑了笑,目光对上容婉的眸子。

    容婉看他,鹤发,心底却隐隐发慌,再不肯再原地逗留。

    “我看先生今日有些困顿了,不如回去歇息片刻,小女子还有事,先行离开了。”说完,转身便走,不敢回头看那人一眼,脚步越走越快,怕那人又追了上来。

    那人眼见容婉离开,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了笑,却忽觉肩膀一疼,“哎呦”一声,转过身怒瞪敲击自己肩膀的人,“我说,你能不能轻点,你这粗鲁的野蛮人,这般会要我的命。”

    “算命的,不如算算你何时会死?”来人一席黑色长袍,高冠束发,腰间坠玉,只见面目,便知其人朗朗,只是脸上无一丝笑意,倒叫人望而生畏。

    算命先生猛然一咳,嘿嘿笑了两声,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二哥这是说哪里话,哪有自己算自己的。”

    被称之二哥的人“唔”了一声,了然一般勾了勾嘴角,伸手抓住算命先生的胡子,轻轻一扯,那胡子却纹丝不动,倒是那算命先生哎呦了一声。

    “这胡子不错,看来你身上的银子不少,大哥最近好像缺钱花来着。”这人啧了一声,又似自言自语,说完便转身走了。

    只是那算命的一脸懊恼,欲哭不累,他的好二哥,他可真的没很多银子。

    容婉见身后没人跟来,这才松了脚步,宽了心,却听身后的人一声声唤着,“小姐。”容婉再看,是白瑶。

    待白瑶到了容婉身前,却是有些气喘吁吁,“小姐,你这脚速真快,婢子都差些跟不上了。”

    经白瑶一提醒,容婉倒是觉得累了,只不过方才她的心一直揪着,没注意罢了,此时再听白瑶说,只好板脸道,“你整日呆在府中,体力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等回了府,我可得让母亲好好训练你们。”

    “小姐,婢子错了。”白瑶低下头,可怜兮兮。

    容婉也是吓她一吓,做不得真,如此便不再说话,领着白瑶去了后面的大雁塔,纪芙方才说她来这里寻她们二人。

    说起大雁塔,却比大慈恩寺还要闻名一些,塔中不仅供奉舍利和经书,凡新科进士及第,除了戴花骑马游遍长安以外,还会登临大雁塔,推举善书者将他们的姓名籍贯和及第时间书写于大雁塔的墙壁之上,象征由此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大雁塔基座皆是石门,门楣门框上皆有精美的线刻佛像和砖雕对联,而南门两侧还嵌置石碑,且大雁塔全身一共七层,每层都有珍贵的典藏。

    容婉携白瑶绕大雁塔走了一圈,也没发现纪芙和李瑶乐的踪影。

    “李小姐和纪小姐莫不是在塔中等着姑娘吧!”

    遍寻不过,大约两人也是在这塔中吧,容婉顿了顿,便要携白瑶上去。

    “我原以为认错人,原来还真是洛家大姑娘。”容婉尚未抬脚,便有一熟识的声音响起,容婉转身,是已经许久未见的三皇子萧玄青。

    萧玄青一席淡青色衣袍,头发一半挽于顶上,一半半披于肩,眸中带光,嘴角带笑,朝容婉看过来。

    容婉霎时冷了脸,这人原是躲不过去的,因为他总不肯放过你。

    虽萧玄青这一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事,但上一世也着实令容婉寒了心,上一世容婉家毁人亡,虽说明面上与萧玄青毫无关系,但容婉总觉得,事情并无那般简单,以至于最后与萧玄青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世,她虽不能肯定萧玄青要做什么,但如果他要做了什么,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他。

    只是此刻他高高在上,她也不得不委屈求全。

    “阿婉给三皇子请安。”容婉只好走下台阶,走到玄青面前,低低的福了一礼。

    “洛大姑娘这是来为父母祈福?”玄青竟似以前从未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好整以暇的问容婉,容婉不由咬牙,这位三皇子的心,可真是宽大。

    只是无奈,她还是得硬生生的回道,“阿婉确实是为父母亲祈福,若是三皇子没有其他事,阿婉便先告退了。”

    萧玄青没有应声,容婉自然不能走,只听萧玄青对着不远处道,“逸南兄,可要和你的表妹打声招呼?”

    若是表兄的话,那那人定是永乐侯府的了,戚逸南么?容婉与永乐侯府接触不多,永乐侯府的人她还认不全。

    只见有人慢慢从旁侧走了过来,一身月白色长衫,面白唇白,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只见他缓缓而来,看到容婉时还迟疑了些许,似是不认这位表妹。

    不过自然有人提醒,“这是礼部尚书洛骞的嫡长女。”

    戚逸南点了点头,十分温煦的笑,“表妹可是来寺中祈福?”

    容婉从未见过这位表兄,因此不知戚逸南的底细,只是永乐侯府的人的确不讨她喜欢,无心多说,便道,“可是永乐侯府的表兄?”饭可以乱吃,人却不能乱认。

    戚逸南怔了怔,知容婉心细,怕认错了人,遂耐心解释,“家父是永乐候,便是你的舅父,我是长子,自然是你的表兄。”

    容婉转身朝戚逸南福了一礼,“表兄莫要见怪,阿婉出门在外,自然只能小心应对,不能给小人可趁之机。”

    此话一出,明眼人可都知道,容婉这是在指桑骂槐。

    饶是萧玄青脾气好,此时也已然不悦,脸也黑的不是一点半点。

    只有戚逸南咳了咳,“表妹此举甚对,身为女子,自然要小心为上。”话语之中,却隐隐带有关切之意。

    倒是容婉愕然,却见方才还黑着脸的萧玄青却是嘴角带笑,容婉更是惊奇,她可从不记得萧玄青与永乐侯府的戚逸南交好,怎么如今却看两人关系甚是不同?

    “虽是正午,天却也寒,表兄要顾着身子。”容婉自是看出戚逸南的身子不好,可是她刚入长安那年的殿试,可是永乐候的长子戚逸南一举夺魁,只是难不成这状元竟是病秧子?倒是怪不得未听说封了什么职位。

    “多谢表妹挂心。”戚逸南颔首,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倒是让容婉对于永乐侯府少了些许的敌意,能教出这般儿郎,心肠真的会很坏么?

    也许前世父亲的死,与永乐侯府并无关系,只是不巧而已。

    “逸南兄,佛也拜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在一旁的萧玄青这才开口说了话,只不过再看向容婉,口中多了些警告的意味,“洛大姑娘说话还是小心些好,若是碰上恶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是有的。”

    容婉看了一眼萧玄青,他是想说他不是恶人么?想翻身,纯属妄想。

    萧玄青也是丈二摸不到头脑,仿佛从一开始,他便做了什么多大的恶事,多对不起她洛容婉一般,可他明明什么都未做,岂不冤枉?

    眼见两人目光似有火花,戚逸南适宜的咳了两声,“表妹,我先行一步,你自己一人,也要小心。”

    容婉回过神,笑了笑,“表兄慢走。”

    萧玄青也颇为复杂的忘了容婉一眼,在戚逸南转身以前走掉了。

    戚逸南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

第十八章 天灾() 
容婉看那两人慢慢消失在近前,这才转过身要去登大雁塔,只不过方转身,便见纪芙与李瑶乐从塔中出来。

    李瑶乐先是走到容婉面前,“我和阿芙等了你好久,见你没来,就先进塔中去了。”

    容婉颔首,“方才阿婉碰见表兄,就寒暄了几句两位姐姐久等,是阿婉的不是。”

    纪芙上前拉过容婉的手,半嗔道,“婉儿妹妹,瑶乐不过说了两句,你这就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是,好似我们怨怪你了。咱们既然做了姐妹,又何必那么拘礼?”

    李瑶乐听到此,也是上前,不过与纪芙的温和语气并不一样,撅了撅嘴,十分不满,“就是,我有那么凶么?吓得你连声赔不是?”

    容婉见面前的两人争相这般说,心中一暖,大抵是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不肯轻易交心罢了。可她重活一世,心防难免有一些重,怕是不能轻易接纳别人了。“乐姐姐莫要这般说,本就是阿婉错了。”

    李瑶乐郁闷的看向纪芙,十分无奈,“阿芙,你看她,又来。我是不是真的太凶,是不是?是不是?”李瑶乐摇着纪芙的胳膊,那表情,活似受了什么非常大的委屈。

    纪芙不禁好笑,只好拍拍李瑶乐的手,“你再摇下去,我就晕掉了,婉儿还不更怕了你这大力神功。”

    果真话一说完,李瑶乐便松了手,“算你厉害。”

    容婉见状,只好上前扶住李瑶乐,“乐姐姐,阿婉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

    李瑶乐得意的笑了笑,“你知道就好。”

    纪芙上前分别扯住容婉和李瑶乐的手,莞尔道,“走吧,姐妹们,找吃的去。”

    自上次大慈恩寺一行,容婉已有大半个月未出过府,虽日子如同平日一般,但容婉心中总是不安,似要发生什么,而她又似忘了些什么。

    洛景钰也离开长安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已经下了一场大雪,这地上的棉被都盖了好几层,马车在街市上都行走不动,容婉此时,一心只想要等洛景钰回来,问问他去做了什么,这样才能让她心安。

    容婉不是没问过洛骞,只是父亲回答的含糊其辞,只说同大伯去办了些事,只是去了这么久,在以往看来十分少见,且容婉从不记得兄长在自己十三岁这年离家这么久过。

    屋内烧了炭炉,比起外面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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