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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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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扬摆着脸,不愿再听秦云凌说话,她发现,兄长总爱替别人说话,尤其是她讨厌的人。

    不过,秦云凌自然不会替她人说好话,毕竟也不过是更喜欢而已,没什么成就感,若是能将讨厌的说成,这才说明他口才不错。

    不过他好好的一个正将,竟然要练口才,又不是文官,何必同文官抢饭吃。

    第二日来得及快。

    不过因是冬日,天明的晚,加上天气又冷,因此能不出门的便不出门了,不过镇国将军府倒是既有诚意,想着这天寒地冻,遣过来的马车里面加了暖炉,且处处铺陈华贵。

    容婉带了白瑶上了马车,白瑶自发的从暖炉上烧了些热水,倒了杯水给容婉,也因着又热水,再有马车之中的暖炉,这天倒是也变得暖和起来。

    洛府同镇国将军府离的稍远了些,因此一来一回,等走到镇国将军府之时,已是许久过后了。

    容婉同白瑶进了门,一路随着前来相接的婢女带到了内院,而秦墨扬同那日所见面容一般张扬,不过面色稍显苍白,也能看出她这两日并没睡好。

    见容婉走进门来,秦墨扬便站起身,走到容婉面前,面上堆着一副笑,看起来几位勉强,“洛娘子来了,坐吧。”

    容婉没有客气,直接便坐到了一旁,不过如往日一般的沉静,只是对这秦墨扬问道,“不知秦娘子请我过来有何事相商?”

    容婉话说的委婉,但追根究底便是提醒秦墨扬她要道歉的事,秦墨扬方才堆起的笑颜如花此刻却是溃然崩塌,不过是片刻,脸上又挂起那副若有似无的笑意,容婉看着却微微的皱了皱眉,只看这一点便能看出,其实秦墨扬是不会专门道歉而请她过府的。

    只不过此时此刻,她并未有其他想法。

    容婉不过是顿了片刻,便听见秦墨扬道,“前几日在昌平侯府对洛家娘子出言不逊,是我的失误,因着对此事不清不楚,便妄加猜测评论,因此还请洛家娘子能原谅我。“

    容婉自然不是揪住不放的人,因此只是颔首道,“秦家娘子误会了,我并未放在心上,秦家娘子放心好了。”

    这般爽快除了将此事了结之外,她倒是想知道秦墨扬后面放的是什么花招。

    却未意料到秦墨扬长了一会儿苦肉计,针对她母亲的病情来了一番哭诉,以助于能博得她的同情。

    其实容婉有些面冷心冷,因此对秦墨扬的这番作为看在眼中,却不为所动。

    等秦墨扬哭够了,容婉这才出声安慰了几句。

    接着便听秦墨扬继而道,“家母为有病痛之时,也愿同家父对弈,后而听阿娆说,昌平侯府人夸过你棋艺甚好,因此,我边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洛家娘子你能答应。”

    果真是兄妹二人,说什么都有相似之处。

    洛容婉顿了顿,没有着急答应,只是道,“有何事秦娘子不如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自然是会帮的。”

    秦墨扬也不会那般急功近利,见容婉一点点往自己所预料的事情顺序发展,已是极为难得,因此这次更是说的小心翼翼,怕会出差错一般。

    “是这样,家母爱才,听闻洛家娘子棋艺高超,因此还请洛娘子同我对弈一局我娘亲高兴高兴。”

    等秦墨扬这般说完,害怕不能使容婉顺其而然的接下,便微微低过头,看起来像哭泣的模样。“我找过许多郎中,但郎中都说母亲无几日好活,母亲的心愿,我也很想帮她达成,你能帮我么?”

    容婉见秦墨扬的这番模样,表现的越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只可惜正是这种表现有些过头了,容婉并没有拆穿,看起来真真假假,真假参半,可容婉在心中觉得,秦墨扬说的是真的。

    她突然想起在昌平侯府慕容玉娆对她说的话,便知道秦墨扬家中母亲的病情了。

    因此这种苦肉计,她还是接受的。

    因此便点点头,“若是不打扰将军夫人休息的话,我愿意过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重思() 
秦墨扬听容婉答应了,方才有些僵硬的神色忽而便松了松,不过片刻,心思便被另一番事给扰了。

    母亲已经缠绵病榻许久,已经不太好起身,若是想同洛氏容婉说话,估计也只会在病榻之上。

    而容婉坐在一旁,见秦墨扬若有所思,便知道她应是在想些什么,只不过今日寻她前来处处透露着古怪,后而想到秦墨扬同自己说了没几句,便提到了将军夫人。

    那么,此番请她来将军府的重点难不成就在将军夫人身上么?

    容婉好似想到了什么,似随意般问道,“前几****听阿娆同我讲,将军夫人的身子不是很好,都说大相国寺的香火灵验,秦娘子可曾为将军夫人祈福过?”

    秦墨扬倒是没想那么多,听见容婉关切家母的病情,也便顺势说了两句,“大相国寺倒是去过,家母去年秋日还在寺中住过一段时日,只不过病情却恶化了。”

    秦墨扬这么一说,容婉便有些对上了。

    去年重阳节时,她们一家曾在相国寺小住,相国寺的住持便道东院有贵人居住,莫要轻易打扰,而容珺却不小心摸到了东院,不仅进去了,还在那里被好生招待着。

    而她去寻容珺之时,也听见当时的内室传来一声咳嗽,如今想来,实乃凑巧。

    想到此处,容婉点点头,继而道,“夫人定会吉人天相。”

    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纵使秦墨扬对容婉早有不满之心,此刻接了她的话,也并无厌烦之感,只是张张口还未说话,门前便走进来一仆从。

    那仆从低着头走进来,行了一礼,“娘子。”

    秦墨扬自然认得那仆从,是兄长院中的人。似不经意般看了容婉一眼,朝她一笑,便站起身,同那仆从到了屋外。不过片刻,又回到了屋内。

    秦墨扬走了回来,并未坐下,只说到,“我母亲刚醒。不如便趁这一会儿过去吧,不然等一会儿定会精神不济,再次睡下了。“

    容婉也站起身,点点头,便是应了秦墨扬所说。

    秦墨扬就近照顾将军夫人,她所在的院子离正院倒是并非很远,因此不过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随她到了正院。

    正院的门口站着一名郎君,器宇轩昂,容婉不过是看见了那一眼。便只是同自家兄长私交甚好的秦云凌。

    她这么快认出他来,当然是因为早就见过他,毕竟之前在精武堂寻到的那四个护卫还是秦云凌帮忙找的。

    秦云凌见容婉过来,走下台阶,温文尔雅道,“洛家娘子。”

    容婉也见礼道,“秦郎君,好久不见。”

    秦云凌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秦墨扬一眼。而后温和道,“母亲在里面呢,阿扬你带着洛家娘子进去吧!”

    秦墨扬笑着应声,经过秦云凌之时。秦云凌轻声同她说了两句,“阿扬,切莫让母亲激动。”

    她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其实手心也握着一层薄汗,这是母亲第一次见洛氏容婉,至于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因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容婉垂着头,并未看清楚他们兄妹二人之间的动作,只是跟着秦墨扬的脚步走了进去。

    屋外青天白日,屋内的光却有些暗,这屋子朝南,想来是不应该这样的,不过越往内室走去,她看见的便是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子,不仅是光,风也是透不过来的。

    她随着秦墨扬走了几步,越过屏风,便到了内室,不过她却未抬头,一来是尊敬他人的长辈,二来,她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心中却有如巨浪一般,猛猛的拍打着身体。

    “母亲,你怎么起来了?”秦墨扬刚走到内室便被吓到了,眼前人哪里是自己久卧病榻,且身子无力的母亲。

    而是穿戴整齐,就靠在床栏,微微的勾起嘴角,看向面前的人,听了秦墨扬这般说,她笑了笑,“阿扬,是不是吓你一跳?”

    声音有些苍老,却不掩雀跃,倒像是个十八岁的女子一般。

    秦墨扬却顿了顿,再次听她开口之时,声音却带着微微的哭腔,“那可不,你要将女儿吓坏了。”说着,便要上来扯母亲的手。

    只不过方动了动,才想起今日的正事是什么,连忙正了正面色,转过身看向容婉道,“让你见笑了。”

    说着,秦墨扬便往一旁挪了挪,使母亲能看见站在她身旁的容婉,不过屋内视线偏暗,母亲要眯着眼睛,才能轻微的看清一些。

    秦墨扬想到这里,便对着容婉道,“阿婉你能不能往前走一走,家母的眼神不太好。”

    容婉猛一听秦墨扬道了一声阿婉,还来不及惊讶,便听秦墨扬说是让她往前挪几步。她站在这个位置,足以看清靠着床栏坐着的将军夫人的模样。

    也许是久卧病榻,将军夫人完全不像是三十多岁的女子,脸上已经微微有些皱,整个眼窝微微有些凹陷,肌肤的光泽,剩下的,便只有那苍白的面色。

    由于将军夫人眼神不太好,此刻更是微微眯着,已经看不出病前的模样,她在心底暗暗叹气,人将死之时,总是十分可悲的。

    她往前走进了两步,轻轻福了一礼道,“洛氏阿婉,见过夫人。”

    等起了身,这才微微抬头,便于将军夫人看清她的面貌。

    她本等着将军夫人开口,却是等了一会儿,也未听见有人说话,还以为怎么,微微抬了头,转了视线,这才看见将军夫人微眯的眼睛一直细细的盯着她看,而她再次有些惊讶的垂下眉目之时,入目的却是将军夫人握在一起,却有些微微颤抖的手。

    容婉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秦墨扬一眼。

    却听面前有声音道,“洛氏阿婉,你的父亲可是洛骞?母亲可是戚盈芊?”

    容婉一顿,微微抬起头,用惊讶的并不过分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将军夫人,问道。“夫人认识阿婉的父母亲?”

    她的父亲,曾做到二品仆射,有人认得自是应当,但她们一家初时不过到长安几年。认得母亲的话,便可能是同母亲闺阁之时便相识的人吧!

    将军夫人有些疲惫,用力的睁着眼睛,以便看清楚面前站着的女子,细细的勾画女子的面貌。对容婉所说的话充耳不闻,看了许久,虽然有些流连的还未看够,可她知道,这样便是够了。

    因此,将军夫人只是点点头道,“有过几面之缘。”

    而后,这才抬头看向秦墨扬,“阿扬,你不是说要同洛家娘子下棋么?棋局你兄长给你带了过来。不如就在这里下上一局母亲我观上一观?”

    说到此处,将军夫人又看向容婉道,“不知娘子你可是答应?”

    方才容婉来之前秦墨扬便同容婉说起过,因此容婉并不惊讶,便道,“希望夫人不觉得阿婉班门弄斧便好。”

    将军夫人抿唇笑了笑,“不会。”

    不过这笑意,容婉没有看见,若是她看见。她定能看到将军夫人的面上出现了一副宠溺的笑,不是对着秦墨扬,而是对着她的。

    棋局已经开始,双方交手几十招。其实不难看出容婉稳操胜券,毕竟她同昌平侯夫人下过棋,还得了昌平侯夫人的夸赞,棋艺自然不差。

    饶是秦墨扬自幼学棋,同容婉对上,也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其棋局如人。容婉的棋步步走的光明磊落,无一丝狡诈,却仍是让秦墨扬无法压制,而一步步跟着容婉落子,就好像得了容婉的引导一般,只能一步步走向死亡。

    在秦墨扬看来,棋局如战场,她这般爱好兵事,更觉得容婉之才不可多得,心中以往对容婉的怨气,竟然在此刻消退了不少。

    过了大半个时辰,秦墨扬便已全军覆没。

    秦墨扬站起身,由衷道,“阿婉你的棋艺确实了得,怪不得昌平侯夫人也要夸赞你了。”

    昌平侯夫人夸赞容婉的事,早由慕容玉娆传了出去,因此容婉听到这个,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也只是谦虚道,“昌平侯夫人不过是说两句场面话罢了。”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倒是没几个信的,能让昌平侯夫人说场面话,估计当今圣上也不行,因此还是觉得昌平侯夸赞她棋艺才甚是令人相信。

    将军夫人到底是生了重病,在床栏上靠了这么久,竟然有些许僵硬,她忍得有些辛苦,不让人看穿,还是勉强的笑了笑,“昌平侯夫人没有说错,你是个好苗子。”

    容婉站起身应了声,“多谢夫人夸赞。”

    而秦墨扬也看出了将军夫人的不是,连忙走上前,关切的道,“母亲,我扶着你躺下歇息吧!”

    等将军夫人点点头,秦墨扬这才转头看向容婉,一脸抱歉的模样道,“阿婉,能麻烦你帮我扶着母亲么?”

    容婉点点头,便走上前去,一手抓住将军夫人的手腕,不过那手腕却是细的要死,身子更是轻若无骨,她帮秦墨扬将将军夫人扶上床榻之后便松了手,唯有多做停留,只是她未看见她松手的那一刻,将军夫人微微的闭了眼,好似不愿见到什么一般。

    秦墨扬替将军夫人盖好了锦被道,“母亲,我同阿婉先出去,母亲好好休息。”

    说完,便带着容婉走了出去。

    秦云凌竟然还在屋外守着,他见两人出来,先是看向了秦墨扬,见秦墨扬点点头,他这才放下心来,笑着看向容婉道,“今日多谢洛家娘子了。”

    “母亲最爱下棋,只可惜我同阿扬从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今日便请你同阿扬在她面前下一局棋母亲开怀一些。”

    容婉点点头,笑着道,“为人行善,不必谢来谢去的。”

    容婉说的直接,秦云凌便不好再谢,只是先走进屋子里。

    而秦墨扬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正屋,便带着容婉走出了正院,

    “前些日子是我鲁莽,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刚走出门,秦墨扬便又道了一次歉,不过这次倒是分外真挚,容婉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还未等容婉回答,便听秦墨扬又道,“家母已是时日无多,还望阿婉你多来看看她,同她说说棋,可以么?”

    秦墨扬小心翼翼的抬头,生怕容婉不答应她来着。

    可容婉却是不想答应,戚氏早就说过,不想她同这些将军世家的人接触,她若是经常来,定然会惹了母亲发怒,因此还是委婉道,“秦家娘子再次请我过府之时,我若有空,决不推辞便是。”

    秦墨扬见她也只能要求到这份上,若是再说多,怕是会惹人怀疑,因此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又一次向容婉到了谢。

    秦墨扬要将容婉送出府,因此从内院到大门的路上,都是秦墨扬一路相送,而话也说了不听,将她这些年在外遇见的趣事给容婉挑几件讲来听,倒是令人心情舒畅。

    直到将容婉送出了大门口,等容婉同她带来的白瑶一起坐上马车之后,秦墨扬这才吩咐仆从关了门,转身便向内院这边走来。

    方才还高兴的面色此刻却沉了下来。

    等走到了内院,却见秦云凌仍站在屋外,秦墨扬走上前道,“兄长,母亲呢?”

    秦云凌看了她一眼,回了一句,“母亲乏了,在睡着。”

    说完这句,又复杂的看了秦墨扬一眼,“方才你离开的时候,母亲躺在床榻之上一直勾着嘴角,看样子十分高兴。”

    秦墨扬点点头,倒不是十分惊讶,毕竟方才她和容婉在屋子时,她便关切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因此母亲对容婉到来欢喜又有些紧张的态度她看在眼里。

    心里并非不嫉妒的。

    毕竟母亲是她的母亲,如今来了一个人,却要同她平分母亲,她又怎能甘心呢?

    可是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母亲是她的母亲,如今已经受病痛折磨了这般久,她再也不想母亲受折磨下去,因此,若是容婉是能治愈母亲的伤,就算她的心会很痛,她也会费尽心思将容婉请过来。

    可母亲这般不温不火的模样,仍是不愿告诉容婉真相么?不想让这一番平静的湖水,再起波澜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巧遇() 
容婉从镇国将军府出门,便让杨初赶着马车朝东而来,而她稳坐在马车之中对着今日的事思索着。

    一来,秦墨扬邀她去府的缘由本身就令她疑惑的很,二来,她同秦墨扬在将军夫人面前下棋之时,她总觉得她的身上停留着一丝目光,虽然知道屋内不过只有她们三人,可还是令她感到十分的不舒适。

    正想着,马车忽而停了下来,还没等她开口,马车外的杨初便道,“娘子,国舅爷在前面。”

    容婉一愣,想着荀湛应是寻她有事,只不过伸手方才将车帘掀开,一道暗黑色的身影从她面前经过,稳稳的坐在她的对面,倒叫她身旁的白瑶吓了一跳。

    容婉轻轻扶额,不由抬了眉目,有些无奈,“国舅爷到马车中来,不合适吧!”

    对面的人却浑然不觉,好似说的不是他一般。

    荀湛不过是轻轻皱了皱眉,朝容婉身旁的白瑶冷声道,“你出去。”

    白瑶一顿,大气不敢出一声,只好为难的看向容婉,后而低下头,嗫喏道,“回国舅爷,孤男寡女共乘马车,十分不妥,娘子的名节,恕婢子不能出去。”

    容婉瞧着这景象,不由有些好笑,一向不可一世的国舅爷竟然在婢女的身上吃了瘪。

    不过笑归笑,白瑶虽然说的很对,却是冲撞了荀湛,依荀湛的性子,定是不会给白瑶好果子吃的吧。

    她刚要开口,却听荀湛又道,“出去。”

    这一声比方才更是冷冽,白瑶被吓得一颤,看向容婉之时,见容婉点了点头,她虽然忧心,但还是走出马车,坐到了杨初的身旁。

    杨初看了一眼白瑶,轻声道。“你怎么出来了?”

    白瑶有些惊魂未定,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这才小心翼翼的答道,“国舅爷似乎同娘子有话说。便让我先出来了。”

    杨初听了,也没再多问,只是朝四处看了两眼,午时刚过去不久,此时在街上来往的百姓并不算少数。

    而洛府的马车虽无明显标示。但落在有心人眼中,却不值一提。

    因此,杨初清了清嗓子,声音并不算大,却足以让马车之中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娘子,小的驾着马车在街上缓缓走吧!”

    不过片刻,便听马车之中一声淡淡的语气,轻声“嗯”了一声,不难听出是名男子。杨初暗自咬紧牙关,依着方才所言轻轻赶着马车,尽量不使马车显得过于突兀。

    此时容婉坐在马车之中,面色稍显不虞的看着对坐在她面前的人,此刻正在悠闲的靠着马车车壁,微微闭了眼睛小憩。

    她有些不懂荀湛的意思,难不成他是到这马车之中小睡的?

    她忍了一会儿,虽然知道杨初不会将马车赶到府门前,还是等不了许久,便道。“国舅爷不是有事要说么?”

    面前的人没有立即回答,只不过片刻,便听到不耐烦的语气,“本国舅何时说了有话要说?”

    容婉郁闷。他若非有话要说,为何要进来她的马车?不过看这意思,怎么看怎么像是来睡觉的。

    容婉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荀湛,伸手微微掀起了车帘一角,对着稳坐前面的杨初轻声道。“赶着马车回府吧!”

    杨初点点头,没有多问,车速便稍稍快了一些。

    等容婉回过头来,愕然对上荀湛看过来的视线,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此刻正黑白不明的盯着容婉看。

    容婉知道他定是听到了自己方才对着杨初的吩咐,不过却没说破,只是装着若无其事道,“怎么?国舅爷不再多睡一会儿?”

    荀湛冷哼一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果真靠着侧壁闭上了眼睛。

    容婉看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招一式都无比自然,她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再开口说话。

    荀湛这么一睡,便睡了小半个时辰,饶是杨初赶多慢的马车,此刻也离洛府不远了。

    容婉伸手掀开了车窗看了一眼,大约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能回到府中去了。

    等她回到府门前,她就要先下马车,将荀湛扔在马车之上,等他什么时候睡够了,再让杨初将他送回去,反正这个人,她是不打算管了。

    只不过她在这边想了不少,也未见对面所坐之人的眼睛抬起了一条线,正巧将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尽收眼底,轻轻的勾了勾唇,这才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发出了些响声来让她知晓。

    容婉却是被惊动了,回过神来,看向荀湛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自己,不禁的浑身有些发寒,她作若无其事状,“国舅爷这么快就醒了。”

    荀湛没有理会,只是伸手抬起了车窗,看了一眼,而后轻声道,“这条路倒是很熟悉。”

    容婉不动声色,接了一句,“方才便是一直往洛府赶着,只不过速度慢了些,以致于如今还未到洛府。”

    荀湛嗤笑一声,随手放下车窗,坐正了身子,“正好有几年未见戚夫人,不知自洛左仆射去了以后,戚夫人的日子如何,不如趁今日,去拜访一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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