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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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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事发生。”
慕容玉娆本就有些怕她,如此听她厉声说话,心中更是惧怕的很,见她已说到这样的份上,便点点头,“是,阿姐。”
慕容玉华见慕容玉娆坐在椅上局促不安,心中莫名烦躁,她到底是有多可怕,才能让自己的亲妹妹怕成这等模样。
顺势摆摆手,一副头痛的语气,“你先回去吧!”
慕容玉娆听了这句话,才是一种解脱,因此便站起身,爽快的应了一声是,便退出仁明殿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是心中舒畅。
等慕容玉娆走后,慕容玉华的心烦才稍稍缓解了些,她坐在梳妆镜前,见自己一副哀愁的面貌,任谁看都会觉得心烦。
正想到这里,鸳鸯从殿外走进殿内,走到慕容玉华身边,低声的唤了一声,“娘娘。”
慕容玉华轻“嗯”了一声,看鸳鸯的面色,便将左右的人屏退,等殿内只剩她们两人,她这才开口,“说吧。”
鸳鸯应了声,稍微退了一步,伏着身子,这才开口道,“方才皇太后那里去了人,看身量衣着,是名男子。”
慕容玉华顿了顿,挥挥手鸳鸯先行退下了。
想到方才慕容玉娆的来意,提到罗昀,她便想起,皇太后是荀氏人,而罗昀在荀宅住了那么久,总是有来往。
难不成经常入宫来寻萧玄青,如此更是寻到了皇太后处,难不成,真的如同阿娆所说,罗昀同萧玄青确实在谋划某件事情么?
就近来说,在他们的谋划之中,如今俨然只有皇位这一件事。
慕容玉华想到此处,心中微颤。(。)
第二百零七章 密谋()
慈宁殿中,四处的宫灯已经灭了大半,守夜的宫婢也三三两两退去,只有两个在殿外守着。
而在殿内,一人发束玉冠,身着深蓝色长袍,身长玉立的站在一处,而在他的面前,则是穿着宫装的美人,只不过美人虽美,却如同垂垂老矣。
她看着面前的人,下意识的僵直了身子,冷声道,“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罗昀摇摇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朝她走近了几步,近到只要再往前迈上一步,两人就能紧密贴合,他低沉着声音道,“萱姐,瞧你说的,好似是我威胁你一般。”
先帝的荀皇后,也是如今的荀太后,并不被罗昀的这句话所蛊惑,而是冷冷的朝罗昀看去,心中却多了些防备。
眼前的罗昀自幼借住在荀宅,虽是如同荀湛荀策一般,开口唤她阿姐,只是她知道,他从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心思极其复杂难懂,就连他的出身,这汴京上下,知道的也不过寥寥可数。
而她便不知道他的出身,只知道他的目的,那般阴狠的目的。
这样的人,她实不敢惹,可偏偏,这人却不肯放过她。
她微微偏过头,躲过罗昀那般如淬过剧毒一般的目光,这才稍稍舒服了些,“罗昀,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了。”
罗昀挑挑眉,见她偏离自己的目光,却是一转脚,又同她四目相对,这一次,他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她的面孔在他眼前放大,他勾唇一笑,“不,萱姐,你能帮我。”
说完,却又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似自言自语道,“瞧瞧,你这肌肤依旧光滑细腻,若待在这宫中独自老死,岂不可惜?”
荀太后心中一惊,躲过他的手,她从十六岁就嫁给先帝,如今到先帝过世不过十年,平日里又耐心保养,同那时好似并无什么分别。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心如今已被毁的千疮百孔。
“请你自重。”
罗昀退回原本的位置,嘴角也收起了笑意,目光凛冽的看向她,“萱姐,这大周一直流传,这江山的一半是给荀氏一族留的,不然,也不会世世代代的皇后之位,都留给荀氏的女子来做,只是可惜,荀氏中如今已无未嫁娶的嫡女了。”
不论是太子,还是宁王殿下萧玄青,他们所娶的正妃便不是荀氏中的女子,无论他们两人哪一人做了皇帝,皇后之位,也不可能是荀氏女子。
可是如今,萧玄青即日便会举行登基大典,慕容玉华也会在当日受封为后,就算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毕竟荀氏中,再无女子。
除非等荀湛成亲生子,只是却要等个好些年,谁又能等的了。
可荀太后知道罗昀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她冷眼看向罗昀,“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昀专注的看向她,似沉迷其中,说出的话,却让荀太后彻底一寒,“慕容玉华不能做皇后。”
荀太后一怔,不解的看着罗昀,算起来,慕容玉华也算是她的表妹,“可是阿华是三殿下的正妃,不可能三殿下登基为帝,而阿华为妃,况且,姑母也会心疼。”
她口中的姑母,则是如今的昌平侯夫人。
听到此处,罗昀的眸子暗了暗,不过片刻,却又恢复到平常一般,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充满肃杀的语气,“我要让她死。”
荀太后猛然一惊,站起身来,“你乱说什么?自你幼时,姑母对你有多好,你也甚是清楚,可阿华是姑母的嫡亲女儿,若是阿华死了,姑母怕是会崩溃的。”
罗昀收起嘴角的笑,听到这句话时,眼神像是彻骨寒冰,看着荀太后道,“萱姐,她心硬着呢,死一个女儿而已,可算不得什么。”
“罗昀,你胡说什么,我不答应。”荀太后倒是气愤,只不过在罗昀面前,她就算再生气,也要压抑一二。
罗昀方才心中确实有些激动,但不过片刻,却又恢复平静,随后冷静的看着荀太后道,“萱姐,你就说,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荀太后虽不清楚罗昀为何一定要这样,但是想起姑母同阿华是无辜的,她便不能狠下心来,只能道,“不帮。”
罗昀了然,伸手摊开手掌,表示十分无奈,遂即便道,“既然这样,那也只好换个皇帝了。”
荀太后刚放下的心,却又因为这句话悬了起来,朝罗昀走了两步,收了收心神,低着声音婉转的好言相劝道,“阿昀,不要再胡闹了,因着先帝驾崩,这大周本已不稳,外面还有西辽虎视眈眈,你就别再添乱了,成么?”
荀太后对罗昀温和,罗昀到底也没再针锋相对,只是将他的要求又提一遍,“萱姐,你既然想让大周的江山变得稳当,那便只能在换个皇帝和皇后之间选一个,我知道萱姐你最是明事理,对吧!”
随后,他微微扬头,目光不屑,“这大周的江山在我看来,不值一提,萱姐,若是你有了答案,便尽快告知我吧!”
想着,他便道,“在殿外守着,那个叫做惜茗的宫婢,等萱姐想好了,便吩咐她来唤我便是。”
荀太后目光一滞,微微呼了一口气,这才应了声,“好。”
见荀太后应了,罗昀这才道,“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走出慈宁殿,消失在这暮色深沉的黑夜之中。
荀太后有些虚弱的坐在一旁,想起方才罗昀曾说的话,心中心烦的很,就算双手紧握,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能缓解这烦躁。
许久,她才站起身,唤了一声,“惜茗。”
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低着头的宫婢,缓缓的走到荀太后身边,屈了屈身子,道了一声,“太后娘娘。”
荀太后看了一眼低着头甚是卑微的惜茗,往日看来并未觉得异样,可是今日看着惜茗,却觉得眼前的女子已从以前那个有些怯弱安静的人,变成了一个做事沉稳,知退进的人。
不然她也不会器重惜茗这么些年,只是如今,她悉心培养的人,却要出卖她了。
想着,她缓缓开口,“你是何时背叛哀家的?”
惜茗顿了顿,微微抬头,目光触及她的目光,却不骄不躁的低下头去,开口道,“惜茗并未背叛娘娘。”
荀太后冷哼一声,若这还不算背叛,又算是什么,“说吧,事到如今,哀家能奈你何?”
惜茗摇摇头,继而道,“惜茗只是为娘娘选了一条对娘娘最好的路,是为娘娘好。”
荀太后苦笑,这是为她好么?她身为太后,却受人钳制,如今不过是一个宫婢,都敢这般同她说话,她这也算好?
她培养出来的人,自然知道从惜茗口中问不出什么,只能摆摆手,“你出去吧!”
惜茗却未动,接着道,“惜茗服侍娘娘歇下吧!”
荀太后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不用,你去唤未茗进来。”
惜茗也不强求,应了声,便走出殿外,唤了未茗进来。
未茗同惜茗不一样,而是后选进宫,只不过跟在荀太后身边,荀太后便做主给她改了名字,与惜茗同是她身边的一等宫婢,也深得她信任,只是她如今却不清楚,未茗是不是同惜茗一样,早已成了别人的人。
未茗进了殿中来,朝她福了福身子,对着她道,“娘娘,婢子服侍您就寝。”
她早已无气力计较,只是点头,“嗯。”(。)
第二百零八章()
慕容玉娆从宫中回来之后,荀策便急忙问慕容玉娆宫中的情况,可是慕容玉娆到底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荀策也只能无奈。
入夜,他站在院子之中,皱着眉头,心中思绪难解。
便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人在远处的屋顶跳来跳去,荀策若不是经常见此景,怕是也会被吓到,更何况他还是制造此番情况的罪魁祸首。
他将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放入口中,口哨声响起,远处的白色影子便越来越近了。
等那白色影子一跃到了自己跟前,走到他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小主子。”
荀策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开怀,这几日不常见你和畅饮,怎么,被大哥派出去办事了?”
开怀一听,面色不自然的僵了一僵,而后才摇摇头,“没有,这几****就在府中待着,哪里也未去。”
荀策有心事,便也未注意开怀的面色,只是接着问道,“畅饮呢?”
开怀一顿,更是后悔方才在屋顶上跳来跳去,若是他老老实实的守着畅饮,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荀策见开怀没有回话,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明的看向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开怀连忙摇摇头,“没,没事,畅饮累了,在休息。”
方才说完,他便微微低头,“我也困了,我要走了。”
未等荀策伸手阻拦,开怀一个飞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荀策狐疑的看着开怀消失的身影,心中总觉不对,本想朝内院去看看,但一想,夜深人静,总会惹人注意,便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转而回到屋内。
慕容玉娆看荀策一脸思绪的回来,不禁问道,“怎么了?”
荀策看了慕容玉娆一眼,欲言又止,摇摇头道,“无事,睡吧。”
容婉醒来之时,四处都是黑暗,只觉自己所躺之地柔软无比,仔细摸了摸身下,应是在床榻之上,铺了几层绵软的褥子。
她摸索着缓缓起身,眼前的黑暗让她分不清这里的状况,只能尽量小心翼翼,避免自己磕碰。
可能是因着屋内细小的响声,屋门忽而被人推开,容婉便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见一点细小的火星,忽而整个屋子内都亮了起来。
容婉顺着方才的烛光看去,便见那里站了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朝她走过来,低头颔首道,“娘子醒了。”
等那女子站到她面前,容婉微微顿了顿,“你是谁?”
“回娘子,婢子远黛,是主子派过来服侍娘子的。”称作远黛的女子微微福身,朝容婉行了一礼。
容婉忆起她昏睡之前,正同罗昀说话,对于罗昀煮的茶,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可是后来,所发生的事她就记不清了。
如今听远黛说她的主子,她不由得皱皱眉,罗昀这是想要做什么?
想到此处,容婉站起身,对着远黛道,“我要回府。”
远黛摇摇头,“主子吩咐过,娘子不能岀府。”
容婉看了远黛一眼,没再说话,只是径直走向屋门,而远黛则是一声不吭的跟在容婉身后,等容婉从屋门走出,院中四处黑漆漆的,寂静的像是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偶尔沙沙作响。
她依稀记着来时的路,按照脑中的方向行走,而远黛则是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并未打算阻拦。
也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依稀可盼眼前的景物,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这院中的大门。
远黛跟着容婉走到这里,也显然比容婉对此地的地形更为熟悉,容婉方停下脚步,便听远黛开了口,“娘子,不能再走了。”
容婉却并未理会,方抬脚向前走了一步,面前却忽而出现两人,一左一右挡在她的面前,齐声道,“请娘子回去。”
容婉一顿,看了一眼跟在她身旁的远黛,远黛低着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不能独自再出院落,因而只要有一点声响,守在屋外的人,定会听得见,并且加以阻拦。
既然罗昀将她囚禁在了此地,必定不会囚禁而囚禁,她总有机会得知这一切。
因此,容婉便转身回到了屋内远黛打了水,收拾之后,这才躺在那软绵绵的床榻之上,也许是放宽了心,就算在异地,也能睡好。
翌日一早。
容婉缓缓醒来,缓缓的起了榻,屋外便传来敲门的声响,“娘子可是醒了?婢子可以进去么?”
容婉应了声,“进来吧!”
屋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却不是昨日的远黛,只不过身上都是沉静内敛的气息,若是不看面貌,倒是不好区分。
那婢女福了福身子,见了礼道,“娘子,婢子远凝,过来服侍娘子。”(。)
第二百零九章 不寻常()
远凝给容婉梳好了妆,便服侍着容婉坐到一旁,早膳已经放在了桌案之上。
容婉也不推拒,知道她逃不了,便是从容接受,不过这院中虽看着不甚起眼的厨子倒是不错,早上清淡的粥倒是异常香甜。
守在一旁的远凝倒是悄悄的松了口气,本以为眼前的人不声不响被关在这院子之中,多少有些脾气,却不料这般安静她同远黛都轻松许多。
容婉接过远凝递过来的帕子,携了携嘴,便起了身,看向远凝问道,“今日你的主子会来么?”
远凝俯首,低声答道,“回娘子,主子说若是娘子问起,便答他随时会来。”
容婉点头,不再说话。
经过昨日,她便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只要不出这个院子,就无人会阻拦她,因此,便开了口,“我出去走走。”
远凝应声,同昨日的远黛一般,落后她一两步,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昨日来时,这院子她倒未仔细看,可今日得见,倒觉得这院子倒也不怎么普通,她昨日同罗昀在外院饮茶,许是因着方便,罗昀便安排让她宿在外院,顺着她住的地方往里走,倒是别有洞天。
别看这院子从外面看极为普通,里面竟然隐藏了一个练武场,而从练武场的一侧穿过,更像是两间从外面看毫不相关的院子打通,而从中间那门进去,那院里的房屋便建造的层楼叠榭,看起来十分壮阔。
容婉开口询问,“你的主子住在这里?”
远凝并未隐瞒,恭谨答道,“回娘子,主子不住这里。”
容婉稍显狐疑,便也点头,一言不发的向里走去,比起方才她来的地方,这里更像是大户人家的院落,小院子有时相连,有时相对,中间有假山和湖泊连接,只看一眼便觉得风景优美,令人心旷神怡,虽眼前连婢子仆人也无,却令她觉得此地定有人居住,且时常打扫。
转过几个弯,进过几个屋子,其中的摆设,无疑都十分简单,且十分干净,看了几间房,她已不想再看,而跟在她身后的远凝,倒是从未阻拦。
越往里走,远远的便见一座两层阁楼林立在面前,她走上前,却见那院前守着两名男子,作护卫打扮,她刚近身,他们手中的剑柄便挡在容婉的面前,冷着脸道,“什么人?”
容婉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还未开口,便见远凝上前道,“这是主子请来的贵客。”
那两名护卫看了容婉一眼,未再行危险的动作,只是生硬道,“这里不能进回吧!”
远凝看向容婉,轻轻摇摇头,“娘子回吧!”
容婉点点头,便跟着远凝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再次走回她所在的院落。
这样一来一回,竟然花费了一个时辰之久,足以看的出这院落到底有多大,依次可见,罗昀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只是罗昀同荀氏又有什么关系,倒是让她极为费解。
她方坐回屋子,便听见守在外院的远凝低声唤道,“主子。”
接着,便见屋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可不就是那外表俊朗的罗昀么?
容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未有开口,倒是罗昀笑着问道,“阿婉,昨夜睡得可还好?”
“托郎君的福,很好。”
罗昀见她神色不冷不热,也未生气,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像是有什么好事一般,拉开椅子坐在容婉的身旁,好整以暇道,“独自在这里可曾无聊?”
容婉摇头,“方才在这院子中转了许久,刚回来,倒也有趣。”
她没有隐瞒,是因为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然都会落在罗昀的耳中,这并非难事。
罗昀没有惊讶,又或者说,这早在他预料之内,神色不改半分,依旧云淡风轻道,“风景可美?”
她应声,“郎君花费了这般大的功夫,自然极美。”
罗昀笑着应承了她的夸赞,又道,“这几****有事要忙,便不能时常过来陪你,这里有张绿绮,是我早年偶然得之,若你无聊,可让她们二人将此琴拿来供你消遣。”
容婉顿了顿,看了罗昀一眼,继而道,“若郎君一早便识我,便知我不会弹琴,又何来消遣之说?”
罗昀却是笑了笑,回道,“阿婉,你不必同我说假话,既然你不愿弹琴,书房之中亦有古籍,你也可去看。”
话到此处,容婉也不反驳,只是一双眼睛对上罗昀的视线,“你何时让我离开?”
罗昀闻言,不过一瞬,却又恢复如初,“昨夜,慕容玉华所居的仁明殿走了水,仁明殿中无一人活着出来。”
冷冰冰的将此事陈述完,罗昀又看向容婉,“阿婉,萧玄青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嚣张跋扈的正妻一旦,你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容婉一怔,听了慕容玉华身死的消息,她不禁有些心凉,仁明殿走水的事并非意外,是有人让慕容玉华去死,可是那人是谁呢?
萧玄青如今刚坐上皇位,定然不会转眼就置慕容玉华于死地,毕竟他还需要昌平侯的,那么想这般断掉萧玄青的左膀右臂的,依目前看来,前太子,如今的寿王最有可能。
罗昀见容婉不说话,知道她在想着此事,便道,“你该知道,我将你困在这里,是为你好。”
容婉听着罗昀的话,却不开口,她不相信罗昀会有这番好意,也许这只是其一,而有其他的原因,罗昀不会让她知道。
罗昀知道她不信,也没再开口,只是甚为可惜的摇摇头,转身便走了出去,吩咐远凝几句话,转过身来时,见容婉还在想着,便走到她身旁,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容婉一顿,连忙便要起身,罗昀另一只手也扶在容婉的肩膀上,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之上,微微低头看着稍有些惊慌的容婉,笑着道,“阿婉,事成之后,我们成婚可好?”
罗昀的话突如其来,倒是让容婉吓了一跳,不过只是一瞬,容婉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罗昀所说的事成之后,极其自然开口,“事成?”
罗昀挑眉,对于容婉的注重点并未格外惊讶,还是方才的笑容不变,“既然你未反驳,我便当你答应了。”
容婉这才回过神,连忙道,“罗家郎君,我们并不熟识。”
罗昀摇摇头,“这世间,多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见过这么些次,比起他们,已经足够多了。”
说着,罗昀好整以暇的凑近她看了几眼,从细长的眉,眼睛到鼻子,再到那张微翘的唇,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阿婉,你真美。”
话音方落,那张眼前的脸,竟是越来越近。
容婉心一慌,脸便偏道一旁,罗昀的唇便顺着容婉的脸际滑了过去,他也不恼,索性站直身子,深深的看了容婉一眼,“等我。”
说完,便转身出了屋门。
容婉怔了怔,方才罗昀微微划过她的脸颊,却觉得火辣的疼,心中一烦,便道,“远凝。”
那屋门推开,远凝立在她的面前,低声道,“娘子有何吩咐?”
“去打盆水过来,有些热,想擦擦脸。”
远凝应了声,便离了屋子,这类粗活自然不会是她做,她好好的守在外面,等婢子打来水,便接过水,端了进来。
置于桌案上之后,在容婉的吩咐下,远凝只好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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