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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爱,向右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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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答案很难找,我只要回头看看扑在林语轻怀里失声抽泣的苏南薰就明白了。

    女人的母性和伟大,有时偏偏就是没道理的。

    “现在警方已经接受立案了。”苏西航说:“如果我们之前的分析方向都是正确的,那么丢丢就还在S市。”

    “这个苏明辰到底想干什么!”

    我咬着唇,一整晚翻滚不堪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焦躁难禁:“这孩子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以为这样做就能钳住胜算?就能逼迫任何人就范?”

    我本想说就苏明远那个人品,说捅刀子就能把苏北望捅个透心凉。难不成还指望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做筹码?

    “这跟威胁利诱都没关系,跟苏家也未必有很大关系。”林语轻说:“也许他只是单纯报复。

    想想看,他这样残忍无情的男人也许从来没有在意过肖黎对他的意义,这一生将她做棋子做垫脚石,肆无忌惮地消耗那个可怜女人的死心塌地。

    但是人就总有弱点,他终究还是受不了肖黎为别人生孩子。

    我们这群人,之所以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是因为他了解我们每个人的软肋和心魔。

    知道怎么利用我们至亲至爱之间最薄弱的禁区。

    而我们对他却一无所知。

    我想,如果要赢…后面得改变战略了。”

    苏西航看了他一眼,摘下手套后去洗手间冲掉滑石粉:“要赢你去赢吧。作为给苏家大小姐的聘礼。

    我和我哥,不会参与。”

    我知道苏西航这话说得算是真假参半了,他心灰意冷是真,绝情绝义到未必是真。

    “西航…”苏南薰轻轻叫了他一声,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苏西航揉了下太阳穴:“我回办公司把报告赶出来。”

    还有一刻钟就到零点了,窗外烟花绚烂,爆竹声断。

    我伏在苏西航的办公桌前,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不停。

    他偶尔皱一下眉,大概是伤处又疼了,于是用手压一压。然后抬脸冲我笑,做鬼脸做的很牵强。

    我想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竟然是在解剖室度过的。真是应了那句刀山油锅,唯你而已。

    我说苏西航,对不起。上吐岛血。

    “嗯?”

    我的道歉太突兀,他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挑着眼睛看我:“干嘛说对不起?”

    “我…我家的那场火…”我咬了咬唇,说上次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你。

    苏西航怔了一下:“你妈妈真的承认了?”

    “嗯。”我点头,说虽然我觉得解释还是很牵强,但是我还是觉得,想要留给她最后的保留与尊重。

    “你多少知道一点吧?”我问苏西航:“但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跟我提过一点点?”

    “因为…”苏西航笑得很诡异,结果一句话出口,我差点踢死他!

    他说因为我担心是你妈妈害死了你爸爸,你会崩溃…

    “苏西航你神经病啊!”

    “我就是神经病,查查你全身各处神经到底有没有病!”说着,他抱起我就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喂,喂你干什么啊!”我被他丢在沙发上,彻底闪了老腰。

    “废话,辛苦守护人民生命财产的最后一班岗,难道连个年夜饭也不给我吃?”

    说完他就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给剥了!

    解剖室好冷,因为不好开空调。再加上常年尸体们光顾,自带一股阴阴冷冷的氛围。

    不过还好,苏西航的身体烫的像火。

    还有五分钟就要零点了,他一边吻我一边喃喃说着:“要不要做跨年?”

    我脑袋一抽,随口说了句—

    跨得了么?还有五分钟呢!

    “罗绮,你要为你刚刚那一瞬的鄙夷和质疑付出惨痛代价。”

    后来的事大家都懂得…自然是被惩罚得空前严厉。

    看着墙上那具完整的骨骼标本,我喘息未定地说:“那个看盆骨是女人吧?胯骨分那么开…是不是也犯了和我一样的错误…嘤嘤嘤。”

    我们两个窝在休息室的沙发床上,用宽大的警装棉服围得跟山顶洞人似的。

    苏西航拉着我的手,一圈圈转着我的钻戒。

    “真讨厌,”他说:“为什么民政局过年不上班啊,我想明天就把你娶回来。”

    我噗嗤一声笑了:“干嘛这么急?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怕夜长梦多?”

    “没有,只是觉得…你看我们警署的公职人员大过年的还要随叫随到。民政局也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就不能派个人值班满足一下人民警察急切需要娶老婆的基本需求么?”

    我:“……”

    幸好这屋里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不会喘气的了。哎,否则万一掐死他我得多寂寞。

    后来苏西航不说话了,只是搂着我软软的身子发呆。跟精虫退了潮汐一般,死得很平静…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发烧。

    “没什么,只是刚才切开尚晓娟的遗体时有很深的感悟。”

    我擦!苏西航我们两个温存过后的话题要不要这么劲爆!

    “我看到她的肝脏鲜活鲜活的,很健康。

    就在想…到底哪里还能找到适合苏北望的呢?”

    我心里一痛,伸出双臂环住他。肝要活体移植,又不是抓个尸体就算数的。

    我能理解苏西航心里压抑的苦楚和无奈,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一向乐观。尤其是在苏北望面前,刻意不去改变两人一贯的相处方式。

    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可能的方案,甚至向医生询问了自己能不能靠激素治疗,尽快恢复常态来捐肝救人。

    有时我默默地看着他在各大医药学论坛网站上查找资料,联系一切可能的人脉来咨询问病。

    在心疼之余我也挺欣慰的,至少这样子的苏西航还知道自己能为他哥哥做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头靠在他温度恰好位置正点的肩颈锁骨处。

    他摸摸我的脑袋,问我要不要睡会儿。

    外面的鞭炮声已经渐渐熄了,新的一年伴着雪而至。

    有阖家团圆的,有众叛亲离的,有爱意浓烈的,有孤魂孑立的。

    世间本有百态,高低贵贱都不能幸免。

    后来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你这办公室隔音好不好?”我问苏西航。

    “一般吧,偶尔还是能听到隔壁审讯室训斥的声音。”苏西航应该是还没明白我这双脸羞红的样子到底何所为。

    我木然地眨眨眼,我说那可糟了。今天大年夜,你又是临时值班。大家…应该不知道我也在。

    如果刚刚有声音传出去,别人会不会以为你在奸…奸…

    “尸”字还没说出口呢,我就被苏西航一把抓了出来套上衣服!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苏西航带着我警署一夜游,一边搂着我的腰,一边笑眯眯地把饺子分给几个部门的值班同事。

    到每个人面前都是这样同一番解释——

    “这位是我未婚妻,刚刚过来看我的。顺便参观一下解剖室,所以屋子里并不是只有我和尸体哦,还有她!”

    这尼玛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然而同事们的答复也是各种奇葩,弄的我恨不得找个解剖刀自行了断。

    “恭喜呀,没想到苏医生终于找到愿意跟你在白骨堆里慢慢变老的另一半了!”

    “苏医生还有个孪生哥哥吧?嫂子会不会亲错人啊?”

    “双胞胎是有遗传概率吧,转了年赶紧生一对儿。”

    “一对儿哪够,要生得生四个!”

    逃回办公室,我说苏西航我算是领教了,还是你的解剖室最好。我宁愿在这儿陪着尸体跟你打炮也不愿出去面对像流氓一样的活人!

    苏西航搂着我说,这下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你跑不了了。

    我抬着眼睛望他,仿佛目光所及的每一寸都赌上了幸福的可能。

    “所以,你真的决定了要娶我?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无法再把我们分开了对么?”

    他突然抱住我,抱得特别紧。然后说:“罗绮,只要你不放弃,我绝不先放手。”

    这时苏西航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是苏东唐,我们两个本能地紧张了一下,生怕是苏北望出状况。

    “二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了,怎么了?”

    苏东唐说没什么,只是家里佣人说苏明远有点犯偏头疼。至于真假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是老爷子脆弱一把矫情一把。但到底是亲爹,再混蛋人家小弟也做不到大年夜的不管他啊。

    “大哥已经睡了,没什么异常,你们几点能到,我要么等——”

    苏西航说没事的,最多一小时就到。让东唐先走吧。

    于是我们两个就把办公室稍微打扫了一下,苏西航讲实践报告整理好,说让我等两分钟,他送楼上去。

    “诶?”我看了眼尸检报告,上面还有两栏空着。

    “还有别人要检验么?”

    “哦,”苏西航解释了一下:“一般来讲,主法医解剖时身边至少要有两个以上副手……毕竟人命关天。现在过年,尚晓娟的遗体还会保留一阵,等明天另外两个同事过来看过以后签字。”

    “那唐家礼呢?”我问:“当时,怎么好像只有你一个人签字?”

    苏西航稍微顿了一下,脸色却没变:“哦,因为他已经到法院管辖区域了,我只是做个辅助备案,具体的有那边的法医负责。

    好了,先回去吧,北望一个人在家呢。”

    后来我没再多说什么,看苏西航一路把车开得飞快。

    到家时已经快三点了,客厅的灯还是亮的。苏东唐应该才走没多久——

    我把主卧的门推开,想看看苏北望睡熟了没。可是床上,空空如也!!!

第一百章 他去见了谁?() 
我一下子就懵了,转身出去正撞在苏西航身上,我喊:“苏北望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们两人把客房洗手间阳台一一翻过,最后才想起来去门口看看他的鞋子。

    “他出去了,外套也不在。”苏西航打他的手机。默认设置的枯燥铃声从从卧室的床头柜那边传来。

    “他没带手机!”我急道。

    大年初一的凌晨,外面的雪刚停。苏北望他竟然一个人出去了?

    我得冷静下来,因为我觉得苏西航已经慌了。

    我说你先别急,也许他只是下楼去散散步,或者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车钥匙还在茶几的托盘里放着,他不可能走太远。

    结果话音未落呢,就听到钥匙开门响。

    苏北望出现在面前的一瞬间,我真怕苏西航要冲上去揍他了!

    “你跑哪去了!”

    关心则乱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失控的样子太像在教训儿子了。

    我想苏西航会不会这一辈子都在等这样一个可以理直气壮冲他哥哥吼的机会。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定宁愿永远站在不能翻身的地位,来换取苏北望的健康。

    苏北望倒是一脸看神经病似的表情看着他,随手把围巾摘下来往苏西航身上一塞:“我虽然在养病。但人身自由不用被剥夺吧?”

    “你——”

    我上前去劝,说我们也是关心你,这么晚的天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出去干什么啊?好歹应该知会一声嘛。

    苏北望不说话,微微点头恩了一声,算是理解与抱歉。

    “你身上,怎么好像有股香味?”苏西航明明是做久了法医。那嗅觉竟然还没有被福尔马林什么的熏坏,着实让我大跌眼镜。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股很淡很淡的香气,有点像女人的香氛或者化妆品味道。

    “你……出去见过什么人么?”苏西航问他。

    “没有。”苏北望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去洗手间洗漱:“可能是爆竹的气味,你想多了。另外,出门还记得戴围巾,说明我还有很强的保护意识和求生意念。不用担心我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

    “我当然知道是我想多了,难不成你还跑出去嫖娼啊!”苏西航冲里面吼道:“我告诉你苏北望,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这辈子我就这么一次机会让你听我的话。

    再胡闹,小心我把你做成标本!”

    我拉了拉苏西航的袖子,说算了啦。别说这种话了。

    我们大家心知肚明——以苏北望这样的性格,什么病痛折磨,什么绝望逆境他统统都可以泰然面对。

    惟独让他不愿忍受的,大概只是我们这些人对他近似监控一样的关心照料。那会让他觉得又压力又别扭。

    我想,担忧只是个体的一种心态。总不能因为担心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让他感觉不舒服。

    后来苏北望回卧室了,苏西航在门外发了一会儿呆才对我:“真希望能快点治好他的病,我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都已经忍得心梗了!”

    我倒是不得不承认,生病以后的苏北望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淡定地衣食住行,多数时候安静。但偶尔会爆出冷笑话。

    貌似苏西航一手擎天来犯贱的日子,终将过去……

    但我还是觉得苏北望刚刚绝对不会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下楼去散散步。

    我总有种错觉,他刚刚……应该是见过了什么人吧。

    ————

    大年初一的一早,我从客房滚起来。苏西航窝在沙发上,眼圈黑黑的,应该是看了一整夜的书。

    苏北望有点发烧,也不知道是昨晚冻着了还是怎么,总之他虽然极力装着没什么大碍,但我能从他那本就不剩几分血色的脸上看出低热燥红的痕迹。

    联系好的私人医生初三就会正式上门,苏西航说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要去医院的。苏北望却表示,都到了实在不行的程度,去哪还有什么意义?

    “西航,你希望我活下去。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自己可以不那么难受?”

    大年初一是什么好日子啊!我可以理解苏北望是发烧烧糊涂了么?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有点紧张,本来准备好了早餐想要进屋叫他们两个吃的。这会儿傻站在门口,完全不敢出声。

    我以为苏西航会发飙,然而他并没有。

    他说我是为了自己。

    “如果一定要用最消极的方式来审视,这世上每一种无私的情感都是可以用自私的角度来衡量。

    父母养育小孩是为了达成传宗接代的目的,孩子回报父母是为了给自己树立孝悌的好评,助人为乐的公益活动难道不也仅仅是为了满足自我的价值肯定?

    就连爱一个人,也只是希望构建一段爱意牵绊,不管对方怎么想,放下尊严只管对她好。

    我不希望你死,因为如果你死了,我和罗绮真的很难幸福下去。现在你满意了?”

    我想,苏西航说的话大概也是我一直想说的。苏北望对我们的意义,不仅仅是他的兄弟,我的前男友这么简单。

    我想我对苏西航的爱是可以超越生死的,不是没有经历过那样惊心动魄的死别。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他挂了,我此一生再无他人。

    可是苏北望,我对他的感情甚至是超越爱情与亲情的一种羁绊。如果他死了,我会觉得我的西航像少了一缕灵魂般不再完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是的,我们都是为了自己。因为人本就是群居的社会动物,每一项情感都穿插在利弊取舍中,谁敢说自己没有过私心。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眼看着苏北望病得那么痛苦,却始终不愿放弃他以及自我放弃的原因。而他所坚持撑下来的,一样除了自己最后那一丝残存的求生欲望,还有我们这一群人的期待和执念吧。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在客厅吃早饭的时候,苏西航心不在焉地咬着面包。

    刚刚扶着苏北望吃了半碗粥,已经让他服药睡下了。我出来的时候,就听苏西航没头没脑地跟我说了一句。

    我说其实我也觉得他有点奇怪,不过他毕竟是病人,有时候心绪波动起来在所难免。

    “罗绮,我总觉得他昨晚应该是去见过什么人。”苏西航停下目光,抬头看着我。

    我吃了一吓,说不会吧!

    “东唐离开后,我们两个立刻就从警署往回赶了。”苏西航对我说:“到家用了四十分钟,进门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下时间是两点一刻。

    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偷翻了一下他的手机,在凌晨一点三十八分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过。”

    “电话?是谁?”我惊道。

    “不知道,因为是座机,看区号就是这一片的。我猜应该是某个电话亭。”苏西航说:“等下去查一查吧。”

    我一不小心就捏烂了手里的吐司,重重地叹了口气:“北望已经这样了,还有谁这么丧心病狂地想要从他身上做点文章啊。

    我们这些人,还能不能好好地生活了……

    哦对了,昨天那么多事,一折腾我都给忘了。”

    我说昨晚杜文雅去我家了。

    “她过去干什么?”苏西航皱紧了眉头。

    “可能是来找你的,也可能就是来刷存在感的。”我咬了咬叉子,又说:“但我始终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却故意卖关子之类的。反正奇怪的不止一点点……”

    “本以为放她放在那不要管就可以了,如今一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苏西航长出一口气:“不过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难不成她还堵在民政局大门口烧把火啊。”

    “苏西航,我总觉得有点怕。”我小声说:“我们两个,会在一起的吧?”

    “生活越艰辛,幸福才会显得更弥足珍贵。”苏西航的眼神给了我鼓励:“罗绮,跟我在一起什么都别怕。谁再欺负我们,你负责下药我负责解剖!”

    我表示这是个好主意,就听到门铃叮咚一声。

    “这么早,谁来拜年啊?”我起身过去开门,猜想可能是大姐小弟,或者要么是公司的一些老员工来看望苏北望。上私每血。

    只不过,这时候也有点太早了吧。

    门外站的是宋夜,还穿着一身很适合特助气质的雷厉风行,只不过头上落了些雪花。

    “宋先生?你……”我很惊讶。

    当初苏西航出事的时候,宋引的陈年往事被揭穿,那以后苏北望就叫宋夜离开了。两三个月下来,我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

    对他最后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他痛苦不舍地嘱咐我们照顾好苏北望。

    如今这个场景,不用多询问都会让人心酸不已。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甚至都忘了叫他进来。

    “罗绮,是我叫宋夜来的。”苏北望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我立刻打破自我僵硬,赶紧让身进来。

    想找个地方躲躲,因为我挺怕看到宋夜一进门就对着他老板放声大哭的。

    不过还好,这悲催的一幕没有上演。只能说明他们一早就有再联系上。

    然后苏北望对我和苏西航说:“如果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这里照顾我,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打算长在我家了?

    整天看你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很头疼,赶紧滚……”

    后来我和苏西航真的滚了。先滚回我家给妈妈和外婆拜个年,然后又滚回黄健斌那陪他吃了个午饭,最后滚回苏西航那个充满万圣节味道的窝里——打算洗个澡滚床单……

    但是在开车的路上,苏西航对我说,他觉得苏北望叫宋夜回来不一定是单纯为了照顾他的。他可能还有什么事要做,只是瞒着我们而已。

    我吓一跳,我说总不可能是瞒着我们两个让宋夜帮他自杀吧!

    苏西航不说话,盯着前方的路,眼神挺凝重的。

    大年初五这天,我应约去了韩家。

    只要他们在国内过年,每次都会办这样半家庭半商务的聚会,排场一向非常大。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主要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心里太过压抑,实在没什么情绪凑热闹。

    “陪陪我嘛,”韩劝我:“你就是再发愁也不可能给苏北望愁一个肝脏出来啊。就当是给你过单身party了。别叫苏西航过来哦!”

    我苦笑一声说他来不了的,今天他约了国外一个肿瘤科的业内专家,晚上得按时差守电脑前呢,不知道要咨询到什么时候。

    后来在韩的劝说下,我找了件旗袍——哦,就上次跟我妈去街上给她做的。我俩身材差不多,挺合身。但我没胸,得垫一垫才能撑出韵味。

    韩家的聚会我只去过一次,是若若二十岁的成人礼。说实话,那场面稍微把我这平民出身的小丫头给吓到了。虽然到场的我基本上是不认识的,但人人脸上都写了牛逼两个字。

    话说我妈昨天带着我外婆又跟小阿姨她们回国外去了,主要还是因为S市的冬天特别冷,再加上外婆大年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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