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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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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他头目目眩之际,女孩脸『色』缓了过来,开始自主呼吸。

    那些人还在解释,聒噪,扰人。

    “滚!”声音冷厉。

    “曲少……”

    “我说,滚!”

    他侧头,『露』出一双充满杀机的眼。

    湖风吹着,暮春的天气,依然很冷。

    曲敬姿看着在不停喘息的女孩,目光带着茫然。

    救溺水的人很难,溺水者出于本能会紧紧缠住身边的一切,哪怕是一根稻草。救援者往往会被溺水者缠死,两人一起沉入水底。

    但曲敬姿没有被缠上,直到现在,她紧紧抱着的依然是手里的画板。

    画板是他送的。

    夭夭蜷起身子,可怜的呢喃:“冷……”

    曲敬姿弯腰,不甚熟练的把她抱到怀里,即使他身上的温度并不高。

    这点温暖足够了,夭夭发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画板隔在两人之间,曲敬姿抽不动。

    “松开。”

    “不行,我的画板。”

    意识不清还不听话。曲敬姿抿紧了唇,用蛮力把画板抽出来,压制了她的反抗。

    失去重要的东西,夭夭面前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的少年,突然埋头在他怀里,身体又颤抖起来。

    明明衣服全都湿透,他奇怪的发现,竟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水渍在胸前慢慢晕开。

    “不要哭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

    “你落水了,可能会生病。”

    “你……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

    一瞬间,又安静了。尴尬诡异的安静。

    无奈叹气,夭夭知道这里面必定有曲敬姿的手笔,试探自己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结果想必一定让他很满意。

    毕竟她险些连命都豁出去了。

    夭夭被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并无大碍,曲敬姿很固执一定要让她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

    夭夭推辞不过,同意了。

    曲敬姿说每天会来看她,但是他离开之后再也没有来过,打电话也没人接,学校里也没有消息,从人间蒸发了。

    夭夭和他彻底失去了联系。

    她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她的设想,现在应该是曲敬姿最愧疚的时候,怎么会消失无踪呢?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对不对还要等时间验证。

    离开医院,她回自己的家。游戏设定中,夭夭是孤儿,小时候是靠善心人捐款才一路读到大学,这个善心人就是许美妍。

    夭夭的家在老城区,一个非常破的小区里,没有电梯,楼道里很黑,拐角还有堆放蜂窝煤的痕迹,又脏又『乱』,吸一口气,全是尘土和发霉的味道。

    就是这种地方,楼下垃圾堆旁竟然停了一辆豪车,夭夭认得这个牌子,这并不奇怪,不认得才奇怪。

    看着锃亮的车身,浸泡在污水中的轮胎,上面还粘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她默默笑了。

    她走到三楼,自己家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脸上适时『露』出惊讶之『色』。

    屋子里竟然有两个男人。

    曲徵明坐在沙发上,正在看腿上的笔记本,另一个应该是司机兼保镖,站在他身边。

    “曲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夭夭脸上先是惊讶,接着是愤怒。

    一进门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大男人,任谁都不会高兴。

    曲徵明把编辑好的邮件点了发送,这才抬头,主人似的一伸手,“请坐。”

    夭夭吸口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我家。”

    曲徵明冲保镖示意,让他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夭夭两人。

    夭夭绷着脸不说话,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欢迎”三个大字。

    “你不是一直等着我的要求吗?”合上电脑,交叉双手,曲徵明靠在简陋的沙发上。

    想起葬礼结束他说的话,夭夭更戒备:“曲先生让我做什么?”

    果然,曲徵明再次不负夭夭所望,说:“做我的女人。”

    “曲先生,我很感激你当时救了……”

    “不用感激我,这是交易。”

    男人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似有千斤重,夭夭咬着唇,无话可说,那是她自己做出的承诺。

    “我知道你喜欢敬姿,但是……”曲徵明站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很大,似乎压抑着某种愤怒,“……你们不合适。”

    他笑得温柔,却让人觉得冷酷,“你不会以为,自己能配得上我儿子吧?这么多天没找你,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还是……你真的以为,那天他只是迟到。”

    夭夭脸『色』青白,不比曲敬姿那个心脏病人的脸『色』好看。

    她握着曲徵明手腕的指尖微微发抖,不安又惶恐,她牙齿打颤,仿佛又看到那片蓝到发黑的湖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不明白吗?”曲徵明翘着嘴角,拇指指腹粗鲁地摩擦她苍白的唇,看着在指下变得充血冶艳。

    夭夭眼中又流『露』出那种湿漉漉的,『迷』离的波光,衬着微翘的眼尾,分明就是在勾引人。

    美丽是最无形又锋利的武器,尤其是当拥有者对自己手中的武器并不自知的时候,威力直接翻倍。

    过了很久,夭夭才终于眨了眨眼,“我明白了。但是……”

    她深吸口气,“我要听他自己说。”

    曲徵明走了以后,房间立刻显得宽敞了很多,夭夭听见有人叫骂,“谁这么没素质,往楼下泼水?”

    夭夭捂着嘴笑,楼上有一户单身汉,每天洗完脚直接往楼下一泼,估计泼到这两人身上了。

    哈哈,活该。

    夭夭躺在沙发上琢磨接下来的计划,有酒精的香味在鼻端缭绕,夭夭嗅了两下,应该是曲徵明身上的味道。

    抽烟喝酒的男人最讨厌了。

    夭夭不在的这几天,流言反而愈燃愈盛,她一进校园,就一直被人指指点点。

    她没在意,拿着曲敬姿的课表去教室找他。除非他退学,否则早晚会来上课的。

    再次看到曲敬姿已经是几天以后。

    他还是那个样子,手里拿着一整套美术器材,一副冷冰冰懒得搭理人的模样。

    看到夭夭,他脸上也没什么大的波动,走到她面前,问:“你怎么在这里?”

    对无缘无故失踪那么久的事情只字不提,丝毫没有解释和道歉的意思。

    夭夭:“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联系不上。你知道我很担心吗?”

    曲敬姿:“有事,忘记告诉你了。”

    “手机呢,为什么也没人接?”

    “进水了,没买新的。”

    打铃了。

    “上课了,跟我进来。” 曲敬姿伸手。

    夭夭后退一步,他的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去。

    夭夭:“学校里的那些流言你听说了吗?”

    “嗯。”

    “你没什么要问的?”

    “嗯。”

    “那天你是不是故意迟到的?”

    “……嗯。”

    “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叫来的?”

    “……”

    这次是长久的沉默,让人心冷的沉默。

    夭夭又后退一步,离他的手更远了。

    “我们分手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在一起过……”

    曲敬姿蹙眉,“你不喜欢我了?”

    这次轮到夭夭“嗯”了。

    “是因为我没帮你写作业,没有带你玩吗?”

    不是。但她还是点头,“……嗯。”

    “我以后还会帮你写作业的。”

    “不用了。”

    “你找到别人帮你写作业了?”

    “……嗯。”

    夭夭走了,曲敬姿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她跑下楼,消失在校园的绿『色』里。

    老师站在讲台上,“曲敬姿,快进来上课。”

    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等着他。

    他没有进教室,带着东西走了。

    这一套东西,本来是准备送给夭夭的。

    他想告诉她,不过一个画板,掉了就掉了,不值得冒着生命危险去捡,她喜欢什么,他可以送给她无数个。

    但是……

    好像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夭夭好像……不再喜欢他了。

    是他做错了吗?

    不应该让那些人去试探她?

    但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向自己解释过?

    夭夭一口气跑出校门,找到曲徵明的名片,这是那天他从自己家离开后留下的。

    拨通男人的电话,夭夭开门见山,“曲先生,如您所愿,我和令公子分手了。”

    “但是……”她话音一转,“我就算和他分手了,也没有做你的情人的意思,请您提另外的合理要求。”

    曲徵明正在开会,接到这个电话,他笑了。

    无视公司大小股东对投注到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他接听这通和工作完全无关的电话。

    忽略夭夭的话,曲徵明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传入她耳中。

    “今天晚上,我去接你。”

第5章 父子相残() 
撂下这八个字,曲徵明挂了电话。

    夭夭:“……”

    接你妹啊,和自己儿子抢女人,脸呢?

    夭夭拿出手机,把那天拍的离婚协议书找出来,拷贝到硬盘里,然后又传到网上一份,以防万一。

    曲敬姿现在越怨恨自己,将来的反弹也就越大。

    女朋友被抢和母亲死亡的双重叠加,希望能成功离间这对父子。

    到了晚上,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陈小姐,曲先生在楼下,请……”

    夭夭打开门,脸『色』罩了一层寒霜。

    她推开门口曲徵明的下属,嗒嗒嗒的跑下楼,跑到车后门,冷着脸敲窗户。

    车窗落下,『露』出男人的侧脸,“上车。”

    她没动,绷着脸:“我要和你谈谈。”

    曲徵明:“上车谈。”

    “不,你出来。”

    “……”

    曲徵明当然不会出来,坐在车里都能嗅到外面垃圾的腐臭味,地上的水潭里还漂着塑料袋。

    夭夭也知道他绝对不会踏出来的,尤其是在被洗脚水泼过之后。

    她看了曲徵明一眼,踩着拖鞋进了楼道。

    意思很明显:爱来不来。

    夭夭进屋,指着沙发:“坐吧。”

    曲徵明坐到上次他来时坐的位置——这组沙发最干净的地方,手臂用力,扯了她腰一把。

    夭夭站不稳,跌入他怀里。

    “曲先生!”夭夭在他怀里挣扎,他双臂有力,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我让你进来是想和你谈谈。”她脸憋得通红。

    曲徵明扣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弄得她很疼,夭夭忍着没出声。

    他微微喘着气笑,语气里尽是嘲弄:“有谈的必要吗,嗯?”

    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夭夭脸上红白交错,“如果敬姿知道了……”

    “他知道又如何?”

    曲徵明一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固定在她背后,身子一转,把她按到沙发上,全面压制。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双眼,强迫她直视她的处境和地位。

    否则,她还真以为她有和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不要拿敬姿来牵制我,没有用。”

    他扣紧她的下颌,让她无法自由咬合,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气息夹杂着酒精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粗鲁的掠夺她口腔中的一切。

    夭夭只能无力的挣扎,双腿『乱』踢『乱』蹬,徒劳无功。

    一吻毕,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出手挑起她眼角的泪,又笑了。

    “不要妄想和我谈条件,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跟我,或者回夜总会。”

    “没有第三条路。”

    夭夭看了他良久,看着他锋利冷硬的眉眼,不近人情的唇,还有眼尾玩味的神『色』。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带她走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还多嘴了一句,说什么时候曲徵明玩腻味了,就把她送回去,赎她的钱,他会一分不少的退还曲徵明。

    男人耐心十足的等着,他站在她腿间,手慢条斯理的在她柔顺的长发间游走。

    果然是个尤物,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是美得如此合他胃口的还是第一个,否则他当初怎么可能出手。

    他尤其喜欢她用那种凄惶『迷』离的目光看自己,点燃了他身体内所有敏感的神经。

    他不急,他等着她慢慢选,被他一个人上,还是被无数个男人上,任何女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夭夭慢慢闭上眼,“如果曲先生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说过,”他打断她的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夭夭咬牙,脸上尽是屈辱,“请曲先生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回:“说来听听。”

    夭夭侧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轻轻道:“不要让敬姿知道。”

    曲徵明裂开嘴:“好吧,我同意维护你最后的尊严。”

    小猫的爪子要慢慢磨,太急躁了,爪子会废了的。

    曲徵明站起来,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已经看过了,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身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城市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这是他自出生就不曾踏足过的领域,并且永远不想再来第三次。

    想到那天带着异味的『液』体从天而降,他又想洗澡了。

    “走,你不是喜欢敬姿吗,带你去看看他的房间。”

    去看曲敬姿的房间?

    夭夭脸『色』又白了一寸,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但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男人拉着下楼,塞进了车里。

    车子飞快开离这片被城市抛弃的废墟,带着逃离的狼狈。

    夭夭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她没心思去品鉴这辆车到底好在哪里,具体值多少钱,她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目光缥缈。

    曲徵明打开电脑,又处理了一个邮件,注意力被身边的女人吸引了。

    她下来的匆忙,脚上还踩着拖鞋,睡裤不长,坐下时裤腿向上揪起,『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脚踝,在车内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如同暖玉。

    『摸』起来的手感……

    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夭夭迟钝回神,看到车内的隔屏升了起来,把后座隔绝成一个狭窄的独立空间。

    里面只有自己和曲徵明两个人。

    夭夭忍不住屏息,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嚣张得有些过分。

    曲徵明本来就是一个不在意别人分寸的人。

    他一伸手,抓住了夭夭的脚踝,夭夭往后一仰,磕到车窗上,后脑勺钝钝的疼,她捂住嘴,咽下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抓住她脚踝,有力的五指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箍住她纤细的骨骼皮肉。

    他微微眯起眼,带着一丝享受,唔,也像温润的软玉。

    拖鞋被他扔到地上,一只雪白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夭夭一回到家就习惯洗手洗脚换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此刻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就这么被他握到掌心。

    曲徵明握住她的脚把玩,夭夭没钱买各种高跟鞋和皮鞋,常年穿帆布鞋和袜子,一双脚几乎没见过太阳,皮肤又白又嫩,透着淡淡的粉,可怜可爱。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穿袜子。”曲徵明哑着嗓子命令。

    夭夭忍着没吭声。

    曲徵明哂笑,滚烫的手轻轻刮她的脚底心,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底传来,就像一群蚂蚁在腿骨内蠕动啮咬着她的骨髓。

    夭夭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前面的人听见,憋得脸通红,眼眸水润,身子一个劲儿的抽搐。

    曲徵明脸上的笑多了两分温度,他低头冲脚板心哈了口热气,看着圆滚滚的珍珠一般的脚趾,他喉头动了两下,手上用力,固定住她,不许她『乱』蹬『乱』踢。

    听着他喑哑的嗓音,夭夭在心里撇嘴,变态,『摸』着她的脚都能兴奋。

    “刚才的话,听到了吗?”没得到夭夭的回答,曲徵明一把把她拉过来,眼中剧烈的风暴无声的席卷一切。

    夭夭被他看得喘不过起来,一时间忘了回答。

    曲徵明双臂用力,把她按到他腿上,夭夭立刻扑入他怀里,他还捏着她的脚踝,一条腿险些被折断,疼得她脸『色』一白。

    夭夭心中暗恼,用头狠狠顶了他一下,出气。

    听到他喉间的闷哼,夭夭心中冷笑。

    呵呵,活该。

    曲家大宅到了。车停下。

    夭夭挣开他的手,弯腰去捡拖鞋。

    她够了几下够不着,抬头:“你让让。”

    鞋掉到他腿下面了。

    曲徵明岔开腿,没有帮忙的意思,让她自己捡。

    夭夭看着自己赤着的脚,抿紧了唇,弯腰趴在他大腿上去够。

    头朝下,有点眩晕,还没等她够着鞋子,他腿一挪,手上一用力,把她按到腿上。

    曲徵明喉结滑动,看着她水润的唇,手指『摸』了上去,来回摩擦,甚至想要探入其中。

    夭夭眼中燃着火,猛地一口咬中他手指,愤愤地看着他。

    刚才还『摸』过自己的脚的手就想往自己嘴里送,做梦!

    “你不听话?”曲徵明哑声问,带着威胁。

    夭夭冷笑一声,“我宁愿回夜总会。”

    曲徵明眼眸更深。

    两人正对峙间。突然有人敲车窗。

    笃笃笃。

    窗外站着一道高瘦的人影,双手『插』兜,安静闲适。

    夭夭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是曲敬姿。

    曲徵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伸出手,握住门把。

    夭夭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眼带哀求。

    笃笃。

    曲敬姿又敲了两下,喊:“爸?”

    曲徵明按住她的头。

    车窗打开了。

第6章 父子相残() 
曲敬姿目光扫到车内的场景,微微蹙眉。

    自己的父亲坐在那里,西装笔挺,一个女人埋头在他腿上,看不见脸,只能看见半截洁白的脖颈,还有一只玉琢成的脚。

    看着那个女人,他有些不满,妈妈才刚死。

    “回来了。”曲徵明问,“有事?”

    曲敬姿脸『色』更沉,同为男人,他当然能听出父亲嗓音里的某种含义。

    “没事,看到你的车,过来打声招呼。”

    “唔……”嗓音喑哑,道:“你先回去,我稍后。”

    稍后?为什么稍后?

    曲敬姿抿紧唇,两人是父子,他和曲徵明有同样的习惯,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敲东西。

    他敲着车顶,发出笃笃声响,目光沉沉,提醒道:“爸,不要忘了我妈妈。”

    曲徵明的手在女人浓密的长发中穿梭,若隐若现。

    他“嗯”了一声,安慰自己儿子:“放心,不会让她取代你妈妈的位置的。”

    得到父亲的承诺,曲敬姿准备走,又扫了一眼女人的肩膀,又白又细,白得晃眼。

    他想起了夭夭,那天在林子里,他『摸』到的肌肤,柔软滑腻,可惜天太黑没看到,如果能看见的话,一定也是这么『迷』人。

    “爸,”他又站定,弯腰,扶着车窗,“拜托你件事。”

    “什么?”

    “帮我查一个女孩。”

    “谁?”

    “夭夭,陈夭夭,和我一个学校的,大三,妈妈的学生,葬礼的时候还来过。”他看见那只雪白的脚微微发抖,不知为何。

    曲徵明更加用力的按住夭夭的头,不动声『色』问:“查她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回答:“什么都查。”

    曲徵明:“查好了我告诉你。”

    曲敬姿转身欲走,结果又回头,问:“爸,怎么把女孩哄上床?”

    曲徵明笑了一下:“哄谁呢?”

    “夭夭,我想要她。”

    “那你只需要两样:钱和权。”

    曲敬姿想了一会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享受。”

    说完,『插』着兜走了。

    曲徵明升上车窗,抬起夭夭的脸,她脸上已是一片水渍,他裤子上也是一大片深『色』。

    “哭什么?”曲徵明哑声问。

    夭夭微带哽咽:“你简直无耻。”

    被骂,他没生气,竟然还笑了。

    夭夭怒道:“你笑什么?”

    曲徵明眸光沉沉,回答:“你哭什么,我就笑什么。”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过来,开门,弯腰,一把把她抱起。

    夭夭唯一那只拖鞋也掉了,她惊呼:“我的鞋……”

    曲徵明喉结滑动:“不要了。”

    说完,对旁边道:“吩咐下去,夭夭小姐的身份任何人不许透『露』。”

    停车的地方距离宅子并不近,足足有小两百米,曲徵明一口气不带喘的抱着她进了屋。没想到,到屋里又碰上了曲敬姿。

    夭夭连忙把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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