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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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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有两人对视一眼,悄悄『逼』近。
在他们距李尧城不到三米远的地方,他似乎突然发现了两人,立刻关了手机,拔腿就跑,其中一人毫不犹豫的拔枪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擦着他的小腿『射』入地面。
李尧城把他们甩脱,捂着腹部抽了口凉气,伤口又裂开了,衣服都湿了。
他喘着气把绷带解开埋进土里,把衬衣撕开,重新缠到伤口上。
李尧臣是故意被人发现的,一方面是刚才夭夭的位置太危险,他趁机把那些人引开,她会安全很多,还有一方面,他身上的伤瞒不住了,最好能推到这次的意外上,否则他没法解释。
夭夭慢慢的走,没走几步就趴到地上遮着手机看看位置,就这样一点点靠近他。
代表两人的点终于重叠在一起,夭夭站在玉米地深处看了半晌没找到人,忍不住低声叫他的名字。
叫了两声,她看见不远处有亮亮的东西,像月下的水光,仔细一看,有个模糊的黑影站在那里,她心头一松,『露』出微笑,拨开玉米叶走过去,轻声问:“尧臣,是我……啊!”
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带着她倒到地上,下一秒,那道雪亮的光直冲而下,原本垫在自己下方的人猛地用力翻上来,挡住了那道光,夭夭定睛一看,是一把寒光湛湛的匕首。
这人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人,把她扑倒那个才是。
两人缠斗起来,那人似乎想要呼叫同伴,被李尧城紧紧卡住喉咙,发不出声音,缠斗中,匕首掉到地上,夭夭看看匕首,又看看在地上翻滚的两人,突然捡起匕首走了过去,轻声叫李尧城名字。
李尧城喘着气回答,夭夭只能通过声音来推断到底哪个是坏人,两人一直在翻滚,好几次她都判断准确了,还没来得及出手,两人的体位又变了。
夭夭急的满头大汗,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早晚会被其他人发现,必须速战速决才行,她一咬牙和他们滚在一起,一手握着匕首随他们滚动。
不少拳脚都落到她身上,夭夭咬牙忍着,没发出一声呻『吟』,终于让她找准了机会,在那人的手臂上狠狠来了一刀。
李尧城挣脱他,拉着夭夭飞快的在玉米地里消失,直到这时候,那人才哑着嗓子叫人。
夭夭被李尧城拉着躲到一旁,她屏息靠在他怀里,听着那些人在他们身边一次次走过,最后还低声吵了起来。
夭夭越听越心惊,从他们的话中慢慢透『露』出一个可怕的真相——李父是做毒品生意的,他想抢另一个毒品团伙的生意,所以栽赃对方来自己地盘闹事,前段时间上门问罪。对方哪能受这样的气,直接派人过来准备给李家的独生子一个教训,好让李父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他们吵完了,有人问怎么办,找不到人总不能在这儿干等,毕竟这算李家的底盘,呆久了容易出意外。
夭夭正听着,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濡湿,她伸手一『摸』,『摸』了满手的粘稠『液』体,凑到鼻端一闻,猛地回头,刚准备开口,就被李尧城捂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些人商量来商量去都没个准信儿,背后的血越来越多,夭夭急出了一身汗,再加上天气炎热,玉米地里不通风,更是燥热难当,没一会儿身上的衣裳就湿透了,她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度秒如年中,那些人终于决定先撤退再说,再磨蹭万一惊动了警方,那才叫吃不了兜着走。
等他们走完,夭夭立刻就要起来,被他一手按了回去。
“他们说不定没走。”他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
他呼出的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血腥味,夭夭听得眼眶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又过了大约有十分钟,他的手才轻轻离开。
夭夭立刻回头,胡『乱』在他身上『摸』索,忙不迭问他伤到了哪儿?
李尧城按住她的手,没回答,反而转问她刚才有没有受伤。
夭夭怎么可能没受伤,她现在浑身火辣辣的疼,不仅是刚才缠斗的时候被踢了两脚,还有钻玉米地时被叶子划出来的伤痕,但她只是默默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说。
她摇头,不代表李尧城就信,他深呼口气,看到手机上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全都是李父打来的,进玉米地时他顺手把手机关静音,否则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把自己的定位给李父发过去,让他安排人来救自己,接着,对上夭夭欲言又止的眼神。
不等夭夭问出口,他就道:“把刚才听到的一切都忘了,知道吗?”
夭夭:“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吗?爸真的……真的……”
“这件事你不要管,我来处理。”
“但是……我爸妈呢?他们知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他们?”夭夭又慌又急,声音都变调了。
“别怕,他们只要不知情就没事儿。”李尧城轻轻拥住她,一『摸』她浑身的热汗,撑着地站起来,道,“这里太热了,咱们先出去。”
两人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出玉米地,外面只剩下他们那辆翻到沟里的车,那些人早就消失不见了,好在车灯还亮着。
走到亮光出,李尧城看了夭夭一眼,心头立刻泛起细细细密密的隐痛,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都是道道红痕,腿上好几块青紫,是皮鞋踢出来的印。
李尧城敛目,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还能维持平静,夭夭不行,她一看到他红透的衬衫,强忍许久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你流了好多血……”她带着哭腔,手伸出,却不敢碰到他。
李尧城喘了口气,靠在车上,道:“没事儿,只是皮肉伤,没伤到内脏,只是得重新包扎……”
“我帮你!”
他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活似不让她帮他就死定了一样,忍不住笑了一下,“伤口碰到土了,要先清洗一下,后备箱里有矿泉水……”
夭夭点头,示意她明白。
打开后备箱需要车钥匙,车钥匙在车里没带出来,夭夭立刻趴到地上,从钻进车厢内,按了一下钥匙,后备箱开了条缝,她又钻出来跑到后面。
缝太小,后盖卡在车和土地中间,打不开,夭夭只能艰难的把手伸进去,一点点把装矿泉水的箱子弄倒,再勾着手指把瓶子拨过来。
夭夭累得满头是汗,好不容易把瓶子够上来,却因为瓶子太大拿不出来。
李尧城突然听见一声压抑的啜泣,他抬头,见夭夭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扶着车走过去一问才知道原因,忍不住又笑了,哑声道:“好姑娘,不哭了,把瓶盖那一段弄出来,拧开倒点水出去,把瓶子捏扁就行了。”
夭夭脸瞬间红了,嚅嗫道:“这么简单啊……”
李尧城笑着『揉』了一下她的头,轻声道:“辛苦你了。”
和他身上的伤相比,夭夭一点不觉得自己辛苦,李尧城手大胳膊粗,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在一旁看着她艰难的动作,用手指把矿泉水瓶盖那一端弄出来,只有拧瓶盖的时候出了一把力气。
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水,还要倒掉一半,夭夭从来没有这么心疼两块钱一瓶的水过。
车里有纸,她让李尧城解开衣裳,『露』出一扎长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用纸把周围的血吸干,然后倒水小心翼翼的冲掉『揉』进伤口里的小土坷垃。
李尧城靠车坐在地上,低头看她一边清一边哭,觉得她流的泪估计比矿泉水都多。
第115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城审视着她; 灯光打在夭夭脸上; 能清楚看到玉白脸颊上的金『色』绒『毛』; 她咬着唇; 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眼睫低垂,不时趴到伤口处轻轻呼气,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观察。
她拿着纸巾蘸水轻轻擦拭伤口处的血迹,小心翼翼的; 生怕弄疼了他; 反而因为太小心; 搔得他腹部痒痒的; 一直痒到心底,看着她的目光也随之变得如夜『色』一般柔软。
他被蛊『惑』了,因为这样的夜晚太静谧; 因为共历生死的难言信任,因为一男一女本能的荷尔蒙之间的吸引……
原因是在太多太多,他无法仔细分辨到底哪一个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到底哪一个『操』控着他的手,『摸』上了她凌『乱』的秀发。
她诧异抬眸; 问是不是弄疼了他; 李尧城摇头; 滚烫的掌心轻轻捧住细腻的脸颊,拇指搁到她唇上轻轻摩擦,她的嘴唇破了; 还在渗血,红得有些妖异。
夭夭被他深邃的目光俘获,他的眼神像是一张巨大而柔韧的网,将她笼罩其中,缓缓收紧……收紧……让人无处可逃。
她被他拉进幽深的湖水中,那水找不到源头,找不到方向,却又无处不在。
夭夭眼中泛起『迷』离的光,想起那晚的缠绵,脸上染上绯『色』,轻轻靠近他,慢慢闭上眼……
荒郊野外的玉米地里,明亮的车灯下,她带着期待沉『迷』的笑,等候着……
这一刻,李尧城忘了任务,忘了身份,忘了一切,他只知道,她在期待着自己,不是别人,不是顶着丈夫身份的李尧臣,而是刚刚生死相托过的李尧城。
另一只手相应了同伴的召唤,也爬上了她的脸颊,将她轻轻托起,目光流连在她渗血的嘴唇上,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慢慢凑了过去……
他想要尝尝她鲜血的味道,是不是也和她的人一样,带着诱人的芬芳。
“嘀嘀”两声刺耳的喇叭打破了夜的宁静,也打破了让人沉溺的暧昧。李尧城瞳孔猛缩,如梦初醒一般怔怔的看着几乎已经紧紧相贴的人,下一瞬立刻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稳住嗓音道:“接我们的人来了。”
夭夭睁开眼,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还想着亲吻,搞得她跟欲求不满的欲女似的。好在李尧城并没有说什么,拉着她站起来,等车上的人把他们接进去。
这些人不知是什么来路,个个都带着一股匪气,夭夭去过李家的公司,但从未见过这几人,她和李尧城并肩坐在后面,想起刚才听到的关于李父的话,心中不安极了,下意识的靠在李尧城怀里。
她动了动脚,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硬硬的,冰凉凉的,她悄悄用脚去试探,踩到薄薄的一层时浑身一抖,想起那柄雪亮的匕首……
一条腿突然隔开她的脚,夭夭被李尧城抱进怀里,他的手轻拍她后背,低头轻吻她发顶。
夭夭慢慢冷静下来,在黑暗中对他做口型,道:“椅子下面有刀。”
李尧城无声回答她,“我知道,不用怕,没事的。”
说完,就从新把她按到怀里,低声道:“乖,睡,睡一觉就好了。”
夭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叫着他的名字醒来,被看护的护士告知,李尧城在另外的病房,她立刻跳下床去找他。
李尧城早就醒了,在和李父通电话,简单的交代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追问到底为什么要追杀他。
他和夭夭交代过,听到的那些话全都忘了,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只要他们不说,谁偶不知道他们听到了那些“真相”。
向来慈祥的李父第一次摆出家长的架势,让他不要管这些闲事,公司的事情也暂时先放下,好好养伤就是。
刚挂了电话,就见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冲进来慌忙道:“找个地方给我躲一下,我好像被夭夭看到了。”
李尧城:“……”
病房里哪儿有地方躲?
不等他开口,男人的目光就落到床底下,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他刚躲好,门又被推开了,夭夭走进来见李尧城醒着,二话不说走到他床边坐下,惊奇道:“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和你好像啊,我还以为是你,叫你好几声他都没答应。”
感叹完,她又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李尧城笑道:“说不定你看到的还真是我的双胞胎兄弟。”
夭夭大惊失『色』,“还真有啊?!”
“嗯。”他点头。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夭夭拉过一张凳子坐到他床前,拿了一个橙子慢慢剥,摆出一副准备长听的架势。
“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在我五岁那年走失了,我妈妈为了找我哥哥,也走失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
夭夭“啊”了一声,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李尧城笑,“没什么对不起的,我那时才五岁,早忘了。”
夭夭问:“那你哥哥叫什么?”
“李尧城,城市的城。”
“李尧城……李尧城……”夭夭在心里默念了两下,突然想起那天在卫生间里遇见的那个警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叫“顾城”对?
李尧城,顾城,走丢的某人……
她低头看李尧城身上的伤口的位置,再回想那个顾城身上伤口的位置,一瞬间,她简直想给自己的一巴掌。
蠢死了,她快要被自己蠢死了。
李尧城不就是顾城吗?两人都是警察,名字中都有一个“城”字,都在腹部有一个伤口……
她当时脑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发散到第三个人格身上。
接着,夭夭又忍不住愤怒,如果李尧城真的是顾城的话,那这个伤口根本就是他故意弄出来的,来掩饰他之前身上的伤口。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这么耍她,以后虐不死他。
刚好,橙子剥好了,夭夭掰了一瓣出来,送到他嘴边,柔声道:“老公,来吃个橙子。”
李尧城浑身不对劲,弟弟就在床下面,夭夭说什么,做什么,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艰难的避开橙子,咳了一声尴尬道:“不不……我不吃了,你吃。”
夭夭不依,坐到他身边,娇声道:“医生说你要多吃说过,多补充维生素才能好得快,人家手都剥疼了,你还不吃。”
说到后来,她干脆把手伸出来,委屈得不行,看着都快哭了。
李尧臣在床底下盯着夭夭的穿着凉鞋的脚,忍不住暗暗磨牙,不许吃,不许吃,这是老婆剥给他的!
夭夭手长得美,指甲也是透明的水指甲,非常好看,现在被橙子皮里的汁水弄得黄黄的,指甲缝下的肉也裂开了,确实有点疼。
李尧城盯着她手,恨不得抓在掌心里『揉』『揉』,但一想到李尧臣就在床底下,什么念头都显得猥琐又龌龊,他只能尽力避开夭夭的手,颤声安慰她,让她赶紧去洗一洗。
“那你先把橙子吃了。”夭夭和他讨价还价。
李尧城只好张开嘴,让她把橙子送到他嘴里。
咯嘣一声,李尧臣听到自己牙齿咬断的声音,喂喂喂,老婆亲手喂的橙子他还没吃过呢,怎么就先轮到别人了?!
见李尧城老老实实把橙子吃了,夭夭收回手放入口中,含着手指吮了一下指尖的果汁,在李尧城震惊的视线中拿出手指又掰了一瓣送到他面前……
就这样,她吮一下手指,掰一瓣橙子,一直把整个橙子都塞进他肚子里,这才拍手站起来去洗手。
李尧城咀嚼着口中的橙肉,一时间难以形容心头到底是什么滋味。
橙子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他都分不清了。
夭夭刚进卫生间,李尧臣就探头出来,对床上的人怒目而视,用气音道:“现在,立刻,马上,换回来!”
李尧城:“……”
夭夭从洗手间出来,就见李尧城咳了一声道:“夭夭,能下楼帮我买个打火机吗?”
她蹙眉,“你受伤了还抽烟?”
李尧城小心赔笑:“只抽一根,抽完我就把火机和烟都给你。”
夭夭想了一下,不情愿的点头,“好。”
她刚离开,李尧臣就从床底下钻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了门,回头道:“换衣裳,快点。”
夭夭买了打火机回来给他,谁知人又不抽烟了,坐在床上白着一张脸,说还要吃橙子。
夭夭:“……”
耍她玩儿呢是不是?
可他一副身体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责备,夭夭只好叹了口气,重新拿了一个橙子出来,一点点地剥。
喂给他的时候,他张嘴,顺势在她指尖『舔』了一下,裂开嘴笑道:“真甜。”
第116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配合医生的治疗; 李尧城很快就能出院了。
他出院这天; 李父也从外地赶回来; 对着李尧城嘘寒问暖; 夭夭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做出让亲生儿子以身犯险,把竞争对手往郊区引的事。
李父没有想到路上出意外了怎么办吗?
不,他肯定想过。
只不过儿子出意外和被警察关注相比,他更怕进入警察的视野。
夭夭突然有些同情李尧城兄弟俩; 李父平时看不出来; 一到关键时刻竟然自私到这般可怕的境地。
或许; 李尧城五岁那年和母亲离奇的失踪也另有隐情。
李父似乎很忙; 见李尧城没什么大碍很快就离开了,说是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处理,只交代了身边的人; 一定要照顾好夭夭和李尧城的安全,绝对不能再出同样的事情,还留了几个保镖跟着他们身边。
李尧城死心了; 到这种时候李父依然没有任何告诉儿子事情真相的迹象,他是打定了注意; 永远把毒品生意和李尧臣割裂开; 李家明面上依旧是国内医『药』行业的龙头单位; 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当天夜里,李尧城睡到一半; 被手机震动的声音惊醒。他打开消息一看,是李尧臣发过来,约他见一面。
李尧城心里隐约有种预感,这次见面会说些什么,那天在病房里李尧臣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快速回了一句:“我半个小时之后过去。”
消息发出,他下床拉开窗帘,窗外路灯的光洒进来,映得她的脸皎洁又神秘。
李尧城盯着看了一会儿,不受控制的想起临睡之前她是怎么故意捉弄他,对他又『摸』又挠,又亲又咬……明知道他现在不可能怎么样她,反而故意『揉』搓他,欣赏他痛苦的模样。
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吻了她。
自那车灯下的意『乱』情『迷』之后,无数次在梦境中撩拨他,让他在清醒时也想入非非。
现在,他再一次吻了她,几不可闻的低哑嗓音在两人唇间溢出,“夭夭,你到底喜欢的谁?”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室寂静。
李尧城换上外套,打开窗户,一条腿跨上去,回眸,床上的女人依旧在熟睡,他又看了两眼,微笑,“夭夭,再见。”说完就消失在窗前。
李尧臣接道李尧城回复的第二十九分钟,一辆熟悉的轿车出现在地下停车场,他坐在亮黄『色』的法拉利车头上没动,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下车,走到他面前。
他抽出一支烟,烟嘴在烟盒上敲了两下,划着火柴,点上,深吸一口,笑道:“顾队,这么长时间,有进展吗?”
李尧城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有些线索,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淡蓝『色』的烟圈从他口中升腾,李尧臣弹了一下烟灰,道:“我想了下,不如咱们还换回来,你想要什么线索我帮你找,这样你也能腾出手来推进其它战线,你觉得呢?”
李尧城没有回答,重心后移靠在另一辆车的车门上,低着头也抽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里,边点火边说道:“实话实说,我时间紧,如果夭夭醒来发现我不在我没法解释。”
李尧臣脸上的笑蓦地沉下,他咬了一下腮帮子,眼里闪过狠意,从车下跳下来,拽住李尧城的衣领,恨声道:“你给我搞搞清楚,我让你顶替我的身份是给你查案的,不是让你泡我老婆的!”
面对孪生弟弟的愤怒,他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神『色』不变道:“你想多了。”
“我特么又没瞎,真以为我看不到你那让人作呕的眼神?”
“我没碰过她,你放心。”
他嗤笑一声:“『摸』过没有?看过没有?亲过没有?没上过床就叫没碰过,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老婆贡献出来让别的男人『摸』『摸』抱抱?”
李尧城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口把烟抽尽扔到地上踩灭,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换回来,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配合。”
“我身上有伤,现在换回来会『露』馅。”一旦被夭夭发现,很容易就会被李父察觉到异常。
李尧臣冷笑:“借口,你不过是不想换回来而已,还说我想多了?”
李尧城又抽了一支烟点上,烦躁的抽了两口,皱着眉没吭声。
他心里知道,李尧臣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是他率先做出了违背伦理的事情,他怎么骂都是应该的。
“我需要先和领导打报告,等指示下来就和你换回去。”他答应。
李尧臣问:“需要多久?”
“不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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